刁蛮长公主:摄政王,求抱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招财小团子
“牧白哥哥怎么了”沈七七看到迟牧白走向马车,他的神色凝重看起来气氛不妙,沈七七赶紧跟着迟牧白走过去,迟牧白一把掀开马车的门帘对坐在里面的郡主开口说话。
“兰妃你先下来,宁王说的对,朕应该对你的伤做出一个交代,等朕处理完了这件事,你和宁王再回去,耽误不了多少时候下来,下来,等事情了结,然后你再回去吧。”
迟牧白的话令在场的人都意外了,为什么迟牧白又会留下了郡主郡主把求助的眼光投向沈七七,沈七七也是不结迟牧白并没有和自己说过,他也不知道为何迟牧白忽然留下郡主。
宁王则是喜出望外,他觉得迟牧白应该想到舍不得郡主,赶紧顺着迟牧白的话往下说“对对对,这件事总要解决,还是皇上英明。”
迟牧白不再理会宁王,他转身进去,金友上前拦住郡主,郡主想走到沈七七身边,无奈金友分开了她们,宁王想跟着郡主和迟牧白一起进去,又被人拦下,沈七七不知道取迟牧白的意图,金友看了看她,示意她跟上来沈七七只能跟着迟牧白往里面走,可金友有意分开她和郡主不让他们两个接触。
一行人来到了明月宫,金友带着郡主站在外面,迟牧白和沈七七进到里面,整个大殿,只有他们两个人,沈七七看着迟牧白要是想说,他自然会说,要是他不想说,沈七七也不会勉强他。
“我留下郡主,就是要让太后知道,所有的事情是由郡主提出的,不是我们主动去找的,我要把宁王彻底绑在我们这边。”迟牧白望着沈七七,她眼中宁静的空灵使他的心境安静下来,迟牧白双手按在沈七七的肩膀上,他不会隐瞒沈七七任何事情。
“我们就凭借那件衣裳去指证吗是不是太悬了”沈七七之前就得证据还不够,所以没有去指证燕贝儿。
“我自有办法,跟我来。”迟牧白再把自己的想法从头到尾捋一遍,没有发觉有错漏,也不会让燕贝儿捉住把柄,他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一箭双雕的机会。
沈七七和迟牧白带着郡主来到曦月宫,燕贝儿正刚起床,是被宫女的通传叫醒的,她满脸的起床气,就连涂上的胭脂都无法掩盖她脸上的乌云,眉毛高高挑起,任谁都看得出燕贝儿非常不高兴,她一般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此时叫她起来分明就是要惊扰他的好梦,他非常不高兴。而且他的表情也非常明显的说了,如果迟牧白没有要紧的事儿来打扰她的话,想来她不会放过迟牧白。
第一千二百章 不要危言耸听
“皇上有何要事哀家正在休息,皇上来是不是为了向哀家请安吧”迟牧白和沈七七来到以后就是坐着半晌都没有说话,他忍不住了,自己先开口问了,他不过是简单的梳洗,还未用膳,坐得久一点就感觉肚子饿了,可是她也不能在迟牧白面前直接说自己要用单,毕竟整个皇宫还是迟牧白为大,迟牧白还坐在这里,她即使身为太后也不能说要用膳,而要让迟牧白在一旁等着。
“朕此行前来是担心太后的安慰,所以一定要让太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才对,惊扰了太后的消息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一时的休息比不上太后的性命重要。”
迟牧白的脸色凝重,而且说话的口气非常严肃,燕贝儿有点吃惊了,迟牧白所说的关乎性命的事是什么事如果能惊动迟牧白来到自己亲口说的事,当然不是小事,而沈七七低着头并不看向燕贝儿。她大概明白了迟牧白的做法,不过吃木白的做法还是非常冒险,她只能在心里想着要如何协助迟牧白完成他的计划。
“哀家怎么危险了哀家在曦月宫待的好好的,何来危险皇上此话何解皇上如果没有证据不要危言耸听。”而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而她他的心里也迅速过了一遍最近的事bequ情,还有自己所说的话,确定自己没有漏洞给迟牧白抓在手里,她的脸色重新恢复平静,她从眼眶下方看着迟牧白整张脸都布满了傲慢和不耐吓他而已,他不觉得自己有危险,相反他觉得迟牧白应该觉得他自己有危险才是。
“在祭祀仪式上,郡主被白甲虫的粉末所伤,我也把她带来了,太后请看看郡主的脸,想来是难以恢复了,正想着。不知道白甲虫从何而来,那昨天抓到的那两死了一个还活着,而且昨晚经过严刑逼供,还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迟牧白站起来,走到外面拉着郡主进来,郡主不明白迟牧白的用意,不过他在进来之前迟牧白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只要你一切听从朕的吩咐,朕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会让你心想事成。”
正是因为这句话俊主任刘迟牧白扎着自己进去,她安静的站在燕贝儿面前,燕贝儿看着郡主被缠了半张纱布的脸,心中却是暗自可惜,只是毁了半张脸而已,要是整张脸都毁了就更好了。要是能毁了郡主整张脸,想来宁王应该更生气,到时候一定会和吃牧白翻脸才是。
“哀家不是御医也没有治人的本事,皇上把兰妃带过来给哀家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哀家照顾郡主吗哀家可没有这个本事,哀家自己也是身子不好,自顾不暇,还想照顾不了兰妃,说起照顾论起责任,照顾兰妃应该是皇后的事情,难道皇后就不应该尽下自己的责任吗”
燕贝儿把矛头指向沈七七,沈七七耸耸肩,对燕贝儿笑笑说道“皇上当然知道兰妃需要照顾,而兰妃需要的不是本宫的照顾,而是她母妃的照顾,她提出要回去银宁休修养,皇上也答应了,不过再回去以前就想提醒一下太后关心一下太后而已。”
沈七七说话的样子落在燕贝儿的眼里,就是在炫耀得意,想不到迟牧白竟然如此疼惜沈七七,连照顾郡主的事都让她回去银宁国就算了,燕贝儿的心里更是又妒又恨,迟越珞从来没有如此为她着想过。
“回去就回去,来哀家这里做什么有话就快说。”燕贝儿感觉到不耐烦,而且在愤怒之下感觉到肚子更饿了,她只想赶紧去吃东西,见到沈七七和迟牧白还没有离去的意思,开口已经带了几丝的怒气。
“兰妃,把祭祀上的事再说一遍,不要漏了,要不然让太后也沾染了那些粉末,到时候你的罪责可就大了。”迟牧白望向郡主,他的眼神示意郡主把事情重新再说一遍,不得遗漏,郡主不明白迟牧白的意思,不过他想到迟牧白答应自己的那句话,他就把在祭祀上的事情又说了一遍,不过他还是对迟牧白的示意有了明白,她也特别注重了燕贝儿的部分,迟牧白在说到太后两个字的时候,有意对她点点头。
“在祭祀仪式上中途休息的时候,太后娘娘心疼我说在技术上虽然妆容要清淡,喝也不能过于寡淡,而且看起来过于苍白,于是太后娘娘就给我的脸上抹了一些胭脂,谁知道那些白甲虫在我抹了胭脂以后就朝我飞来,我的脸上就沾染了那些粉末,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郡主说的很清楚很慢,她把整件事都再次说了一次,也特别强调的是太后给他抹的胭脂,燕贝儿听了,脸色顿时变了,看明白了迟牧白和沈七七的来意,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她顿时变得全身紧张,她的眼神也变得锋利了,直勾勾的看着迟牧白。
“那些白甲虫飞出来的贡品都是我的。父皇从银宁国带来的,事先都检查过了,并没有白甲虫在上面,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胭脂引来了白甲虫。”郡主继续把话说完,它越往下说,燕贝儿的脸色就越难看。说完这一句,郡主就不再说话,双手交握在身前低下头。
曦月宫里很安静,迟牧白和沈七七都没有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话。而安静的环境让燕贝儿更为生气,迟牧白仿佛用安静在告诉自己,她知道她给郡主所查的胭脂有问题。
“怎么,皇上是怀疑哀家给兰妃擦的胭脂引来了白甲虫。”燕贝儿感觉到安静如同一层看不见的网对着自己罩下来了,这个网是密不透风的,迟牧白的眼神带着深意在凝视着他,他就是不说话,燕贝儿忍不住了。
“太后何必急着承认这些事情正确的从来没有说过,真不过是担心太后的胭脂有问题。来人,去把太后的胭脂拿过来用,若是白甲虫或者其他的虫子伤到了太后,朕绝对不会轻饶。”
迟牧白说得慢条斯理,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却令燕贝儿眯起了眼睛。
第一千二百零一章 胭脂
迟牧白忽然对燕贝儿露出一丝的笑意,他的话没有说完就有人进了燕贝儿的寝殿,燕贝儿确实当然不动,她当然不会畏惧迟牧白的查抄,有问题的胭脂早就处理了。当然不会留在她的寝殿,他的心里嘲笑迟牧白的举动实在是过于幼稚好笑了,那些胭脂她不过是摸在手里而已,剩余的当然不会留在她的身边。
有宫女从燕贝儿的寝殿里面拿出了三盒胭脂,这都是内务府送过来给燕贝儿使用的,燕贝儿是太后,妆容不能过浓,所以她的胭脂只是护肤为主,并不艳丽,只是淡淡的红色。
宫女把拿到的胭脂放在迟牧白和燕贝儿中间的桌子上,迟牧白命宫女打开盖子,有两盒的胭脂都是满满的,有一盒用了一半,胭脂散发出淡淡的花香,随着时间的推进,天池散发的香味越来越浓,不过这种香味闻起来使人精神爽利,非常舒服。
“这些胭脂都是内务府送来的,要是有事的话也是内务府的事了,怎么皇上还要怀疑吗”燕贝儿看着那些胭脂都是自己寻常使用的,并没有奇怪的地方,她当然非常熟悉,也非常有信心,迟牧白根本找不到半点把柄。
“正是担心太后的安慰。朕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胭脂是太后故意插在郡主脸上,是郡主受伤的阵,就是担心太后被人所陷害,还是要做过实验才行。来人呐”
迟牧白抬高手凉外面立刻有人拿了一个盒子进来演变,不知道迟牧白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保持沉默一直没有说话,而且牧白用眼神示意那个人把盒子打开,想不到抽盒子里面飞出来的竟然是各种各样的飞虫,那些虫子在空中飞舞,然后竟然不约而同地都同时飞向了太后的胭脂的盒子。过了半晌,胭脂的盒子上竟然密密麻麻停了各种颜色和各种样子的飞虫,它们都挤在胭脂盒里。看上去就是胭脂盒里挤满了蠕动的虫子,看了使人为之恶心,沈七七看了差点就要吐出来了,迟牧白赶紧拿出一块橄榄塞进了沈七七的嘴里。
酸涩而带着微微甘甜的橄榄的气味,在沈七七的口腔弥漫开来,沈七七才觉得喉头的反胃好了很多,她不敢再看向那些胭脂盒子二燕贝儿的眼球几乎要爆开来一样,死死的盯着那些胭脂盒子,她已经明白了迟牧白的用意了。
“太后也看到了这些胭脂有问题,想来太后好心给兰妃所擦就是从这里面的胭脂。这些胭脂肯定是被人调换了,肯定是有人想陷害太后,让太后去谋害兰妃,从而破坏青兰国和银宁国的关系,这个人的用心真是阴险。”
迟牧白见燕贝儿被气到无话可说,他就开口了,趁着燕贝儿还没有说话,他继续往下说。
“朕当然知道不是太后的责任,一定是太阳身边的人偷偷把那些腌制坏了才会有此准备了,太后的安全一定要彻查太好身边的人来人把整个曦月宫给朕疯了,然后把他有身边的人全部给震坏了,换下的人一个个给朕审问清楚,为何敢擅自换了太后的胭脂,让兰妃受此苦难,让太后差点就背上了破坏祭祀的罪名,这个人正绝对不会放过,就如在技祭祀仪式上所言,一定让这个人五马分尸株连九族。”
迟牧白的话掷地有声,在场的侍卫立刻按照值木白的分配去做金友,早就准备好了,也不要一看才知道迟牧白是有备而来,表面上说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视自己的平安,实际想封了整个曦月宫查清楚白甲虫的事。
“等等。皇上仅仅凭借这些胭脂你就只说哀家宫里的人有问题,不过就是胭脂而已,哀家自己会调查清楚,不用劳烦皇上,而且老皇上要封了哀家的曦月宫。只有这些胭脂还有兰妃的几句话,这个不行吧”
燕贝儿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立刻站了起来反对迟牧白的决定,迟牧白倒是气定神闲,他不在看着燕贝儿,而是看向沈七七背后的落地大花瓶,花瓶里插着黄色的迎春花。
“只有烟纸和兰妃的几句话当然不足以本挣,不过太后不要忘了,朕刚才说了那个没有死的杀手,昨晚经过严刑逼供说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都和曦月宫有关,朕觉得胭脂,兰妃的话,再加上杀手的指证,曦月宫有必要。要全部封起来,当然太后的一切事宜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只能暂时留在曦月宫,不能在皇宫的其他地方走动。”
迟牧白提醒燕贝儿,他刚才所说的还有杀手的话,燕贝儿没有想到迟牧白居然掌握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一时不知如何辩驳,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里,狠狠地咬住下唇。
“要是太后还有什么话要说,尽管说朕从来不会委屈和勉强太后的,这次也一样,要是有觉得朕有哪里做的不对,就请指出来。”迟牧白把目光转回燕贝儿,看到燕贝儿有话又不能说,有泼又不能杀撒的样子感到非常痛快,燕贝儿也有这么一天,他当然知道燕贝儿不会就此认输,她还有后手,不过此刻起码能狠狠地打击了他,迟牧白就感到痛快。
“等等,皇上你所说的话还是有漏洞,要是这些胭脂真的是哀家擦在兰妃脸上的胭脂,为何哀家的脸上却没事而且这些胭脂都是哀家一直在用的,为何哀家使用却没有招引来虫子。”
燕贝儿做皇后多年,自然是经历了无数的风浪,她不会就被眼前的场面所吓到,她的脑筋转得很快,立即提出了反驳的意见。迟牧白的眼角微微一跳,看来这个烟倍儿果然厉害,这么快就想到了反驳的理由,迟牧白没有想到,反而一时接不上了,而一边的沈七七在一旁观察整件事,她立刻接上去继续打击燕贝儿。
“那是因为太后所使用的脂粉,化解了胭脂的吸引虫子的味道。”沈七七在一边笑盈盈地说道,她的话使迟牧白灵光一闪,他没有接着说,他知道沈七七的话已经足够打击燕贝儿了。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燕贝儿也是咬牙切齿,迟牧白和沈七七联手对付她,她还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燕贝儿一时找不到辩驳的理由。
“太后当然是无辜的,不知道个中事情,所以我们更要为太后证明清白,太后就暂时委屈一下,暂时不要出去了,要是有任何需要令人告诉我们就可以了。”沈七七的话都是正当的理由,燕贝儿要是再说反而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沈七七装作站在她的角度说事,燕贝儿也只能暗中咬牙。
迟牧白和沈七七交换一个默契的眼神,两个都知道这一次燕贝儿无话可说,沈七七也明白了迟牧白的用意,他要当场粉碎燕贝儿的阴谋,不让燕贝儿破坏青兰国和银宁国之间的关系,而沈七七猜想宁王应该就在附近,他一定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要是哀家不同意又如何”燕贝儿不想就按照迟牧白的意思让她把所有的人都带走,这样就等于是她向迟牧白认输了,她可不想轻易低下这个头。
“那阵子只能认为太后承认那些胭脂是你擦在兰妃的脸上吸引白甲虫的,你不仅要毁了兰妃的容貌,还想毁了青兰国和银宁国之间的关系,还破坏了祭祀,三重大罪,就算你是太后,朕也要严办不贷,不知道太后是否能承担这三个罪名。”
迟牧白把大帽子扣在燕贝儿的头上,燕贝儿当然不想把这三个罪名都承认下来,虽然这三个罪名都是她做的。她审时度势,知道迟牧白这次是准备好才来,如果自己和他硬碰硬想来是得不到任何好处,而且会让迟牧白更为得意。
“臣妾恳求皇上一定要为臣妾查出毁了臣妾容貌的那个人,为臣妾报仇,只要皇上为臣妾找出这个凶手,臣妾愿意为皇上做任何事情,臣妾的父王也一样。”
郡主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她看出了眼前的情形,也有点明白迟牧白的意思了,她对燕贝儿是充满了恶感,而且也恨极了燕贝儿,所以在这个时候他趁着机会说话推波助澜,燕贝儿狠狠地瞪了一眼裹着纱布的郡主,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在心底也嘀咕着,下一次一定要把郡主的容貌全部毁了,让她后悔一辈子。
“你们可以调查曦月宫的人,不过本宫身边的人不能动,他们都是伺候本宫的,有什么过错本宫来承担。还有什么破坏和银宁国的关系,你不要以为银宁国还是四个附属国里最强的,银宁国不过就是个面子好看了。要是真的有事起来,他根本无法帮到青兰国。哀家劝皇上还是准备点和其他三个附属国的亲事,别只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了。这个郡主的脾气哀家看着也不怎么样,此次不管怎么样算是给她一个教训也好。”
燕贝儿还想为涂嬷嬷争取机会,她担心涂嬷嬷会受不了严刑逼供,把话都说了。而涂嬷嬷在一边也确实用眼神向燕贝儿求救,她要是被抓去只怕老骨头会受不了。而他也在话里打击了郡主,她提醒郡主,如今她这个样子是肯定再也得不到迟牧白的欢心的了,而且他还恶毒的当着郡主的面要求迟牧白娶其他三个附属国的郡主进宫。
“越是接近太后的人就越有怀疑,太后放心,朕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朕也知道这些贴身的人对于太后的重要,要是离开太久,太后会不习惯,所以朕一定会尽快办好的,请太后放心。”
迟牧白再次堵住燕贝儿的口,他不会让燕贝儿有任何可乘之机。
“其他人可以带走,只有涂嬷嬷不能,哀家身边不能给一个熟悉的伺候的人都没有,要是皇上连她也要带走,那干脆把哀家一起带去审问行了。”燕贝儿见到图摸摸,用眼神苦苦哀求自己打,实在担心图摸摸的嘴手不严密,其他人他还有话能够驳回,只有涂嬷嬷是她的心腹,她的话就等于是直接指证了,她不能让涂嬷嬷落在迟牧白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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