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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重生来爱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猫跳
“别去,”宋剪梅同桌的女生把她拉了一下,“齐然,你居心不良啊,有什么题搞不懂,不会去问咱们林嫣林大班长吗?”
女生之间也少不了那么点青涩的勾心斗角,这位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儿酸味。
宋剪梅摇摇头什么也没说,红着脸推开同桌,跟齐然走出了教室。
满教室同学们大眼瞪小眼,那个说话细声细气,被男生多看几眼就脸红,活像个林妹妹的宋剪梅,就这么跟着齐然出去了?
陈菁菁这些女生则把复杂的目光投向了林嫣,无论如何齐然都是冰山校花众多倾慕者中和她最接近的一位。
“这个齐然怎么回事嘛!”许悦兰替好朋友吃起醋来,冲着林嫣嘀嘀咕咕:“有什么问题问你不行吗,你是全年级第一名呢!”
“你是说,我应该生齐然的气?好像是这样哎,要不要过去把他拖回来呀……”林嫣若有所思的说。
不会吧?许悦兰惊讶得捂住了嘴巴,然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拉住似乎跃跃欲试的好朋友。
“你还真信呢!”林嫣抿着小嘴笑得很坏,因为她早就知道了原因。
教室外,齐然完全能感觉到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宋剪梅没有手机,又很少上qq,有事情只能当面问她。
殊不知这番举动让羞涩的小姑娘心头忐忑,不知道齐然什么用意,几乎是鼓起全部勇气才跟他走出教室。
齐然看看附近没什么人,凑近宋剪梅压低了声音:“呃,其实我不是找你问英语题……”
小宋同学听到这里,心跳得像打鼓似的,偏过头不敢看他,从耳根到颈项都红了。
齐然笑着抓了抓后脑勺:“咳咳,我就想问问,腊月间去你家玩遇到的那个陈发财,上学期的期末那段时间,你有没有在学校看见他?”
宋剪梅怔了一下,确认之后心情乱糟糟的,不知道究竟是轻松还是失落。她仔细想了一会儿,非常肯定的说:“没有,从开学我就没见过他了。这人挺讨厌的,总说些不着调的话,我遇见他就远远的躲开了。”
少女的心总是敏感的,陈发财那点花花肚肠瞒不了人,只怕介绍她去流金溢彩打工就没安什么好心,宋剪梅又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这会儿回答齐然,又像是刻意向他解释什么了,小姑娘话已出口才察觉这点,未免又暗暗把自个儿埋怨一通。
齐然对陈发财的兴趣比她想象的更大,问了不少问题,包括宋仁义跟陈发财出去打工,出事故摔成瘫痪的这些情况。
宋剪梅一五一十全部回答,到最后终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细声细气的试探着说:“喂,你能不能算了?虽然他得罪了你,可是、可是……”
小姑娘咬了咬嘴唇,觉得肯定是齐然纨绔性子发作,要去报复得罪他的陈发财。虽然对那家伙没半点同情,但再怎么说也是同村,她宋剪梅的同学跑来把陈发财揍一顿,村里那些爱嚼舌根的人还不知道怎么乱编排呢。
呃?齐然愕然,这是哪跟哪呀!
确实上次和表哥表妹一起去宋剪梅家住的小山村玩,曾经和陈发财发生冲突,不过现在问这些事情,绝对不是要报这点点私人恩怨,而是另有用意。
陈发财毫不掩饰他对宋剪梅的觊觎,宋父宋仁义出事瘫痪后,这家伙假惺惺的关心,又把宋剪梅这么个单纯的小姑娘介绍去流金溢彩上班,真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按案卷说法,就是这个陈发财通过挂靠方式,接下了东川一中食堂的装修改建工程。
上学期齐然没见过他,可能是没留意;或者大点的包工头接到小工程,把事情甩给几个施工员,自己当甩手掌柜,不到工地上来也是有的。
但以陈发财对宋剪梅的那点鬼心思,他竟然不借此大好机会跑到学校来接近她,难道丫的转性变成了正人君子?可这家伙直到春节前都还在打小宋妹妹的鬼主意呢。
答案只有一个,陈发财那段时间根本没有到学校来,所谓挂靠二建司承揽工程,很有可能是为了诬陷张树森,精心炮制出来的谎言!
齐然走回教室时嘴是咧着的,他的心情特别好,对陈发财的怀疑从宋剪梅口中得到确证,被权力硬扣在张树森案上的那只沉重的铁盖子,终于被揭开了一道缝儿。
宋剪梅秀气好看的眉头却带着纠结,牙齿轻轻咬着嘴唇。她不知道齐然问那些问题有什么用意,尽管得到了“不会报复陈发财”的承诺,可谁知道这家伙脾气发作起来会不会……
这一幕被同学们瞧在眼里,齐然是兴高采烈,宋剪梅却显得心事重重,难免叫人联想过多,于是就有不少男同胞在课桌底下冲着齐然竖起了中指:禽兽!
没想到还有更禽兽的,林嫣从座位上不慌不忙的站起来,眼神清冷:“齐然,我有事跟你说,出去一下。”
教室里顿时变得异常安静,窗外晨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突然清晰起来,每位男生女生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什么情况?
宋剪梅红着脸,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许悦兰已经完全放弃的捂住了额头,矜持、矜持啊我的林大小姐!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冰山校花?
齐然不明所以,转身又走出去,把情况拣紧要的说了几句。边说边偷看身边的梦中小情人,距离近到可以看见少女脸庞细柔的绒毛,无论怎么观察,都没有发现她有生气的迹象。
林嫣听完就笑了:“没看出来哎,齐然你还有名侦探的天赋!陈发财身上疑点很大——不过我们还有件事必须尽快去做。”
“看守所的张树森!”齐然的思维与她完全契合。
但在某些方面,花季少年就难免青涩了,走回教室时终于忍不住惴惴的问:“喂,刚才……好像你生气了?”
“有吗?”林嫣转过头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微露几分调皮,清冽的眸子依然如碧水寒潭。
少年心头,一刹那的恍惚。(未完待续。。)
...





校花重生来爱我 297章 监狱风云
东川市看守所的建筑有些年头了,比关在这里的大多数犯人的年纪还大,仿苏联式建筑斑驳的墙皮,刻印着历史的沧桑。荷枪实弹的武警站在高高的岗楼里面,他们脚下铅灰色的高墙挡住了温暖的阳光,墙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标语分外惨白刺目,展示着专政机关所特有的森冷。
窄小的铁窗后面,张树森怔怔的看着窗外的这一切,贪婪呼吸吹过的几缕清风,似乎带来了高墙外自由的空气。
可惜铁窗内的这点享受也过于奢侈了,很快身后传来炸雷似的怒吼:“张老头我草你麻比,杵窗口发什么呆呢?还不滚去洗金坑!”
这座监舍关着十二个人,说话的就是本监舍的老大,一个身上纹着左青龙右白虎的壮汉。监舍的老大又被大家叫做头铺可不是嘛,犯人睡的大通铺,他独自占据了足够睡三个人的位置,以至于张树森和另外两个倒霉蛋只能睡在铺着纸壳子的地板上,得到“板友”这样一个颇具黑色幽默的外号。
头铺发火,身为板友的张树森不敢违抗,苦笑着转过身点了点头,就进了卫生间,拿起水桶拖布洗洗刷刷。
曾经属于文人的清高和傲骨,让他在这些牢头狱霸手里吃尽了苦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再厉害的角色到了这♂,.地步也只能伏低做小,何况区区一介教书匠?
可是这监舍里边,就算伏低做小也不一定能保平安,张树森不想惹人偏有人要惹他。
大通铺上挨着头铺坐的年轻人。嘴角抽抽着坏笑,冲头铺说:“老大。我们102好久没得流动红旗了,上次干部近来检查就说卫生间不干净。嘿嘿。看来张老头没有认真打扫嘛!”
头铺会意的敞着嘴坏笑起来:“我说呢,尼玛张老头你要死啊,二铺你去教他怎么搞卫生!”
二铺托的跳下通铺,踩着拖鞋就奔卫生间去了。
张树森惶恐得不知所措,这个文质彬彬的教书匠,实在不懂怎么和这群流氓罪犯打交道。
本来按看守所的潜规则,有官员、学者之类身份的在押犯未决犯,应该关在专门的监舍,和暴力罪犯隔离开。算是一种优待。但张树森明显没有享受到这种优待,反而额外遭受了不少折磨,毫无疑问是专案组的人故意整他。
二铺冲过来就是啪啪两耳光甩在张树森脸上:“老东西,还他妈什么校长,连金坑都不会洗!跪到地上弄,晓得不?”
张树森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直响,他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二铺的目光除了愤怒还有几分怜悯。
因为施虐的病态兴奋。二铺瘦刮刮的脸扭曲着,几颗青春痘都在冒着红光。显然折磨一位曾经的中学校长,让他内心的阴暗面得到了充分满足。
这位二铺大名葛小涛,方老太的嫡亲孙子。宾馆酒店系列盗窃案的主犯之一。在国际大酒店偷了周笙住的套房后,下电梯时被齐然识破,当场给逮个人赃并获。
他的案子还在走二审程序。关在看守所里倒是没有吃太多苦头,因为生性狡猾会拍头铺马屁会出主意当狗头军师。很快就爬到了二铺的位置,在这间关着十二名犯人的监舍里也算得上一人之下十人之上了。
像葛小涛这号人。最恨的就是老师、校长,现在竟然有位东川最好高中的校长落到手里,可以让他肆意虐待,那他当然要尽情发泄了他也知道凭自己的罪状,至少要关十年以上,等二审判下来多半就得发配大西北,去和重刑犯一起啃沙子。
葛小涛抓起张树森的头发,就把他往地上摁。旧监舍的卫生间不知道有多脏,张树森竭力挣扎着,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教书匠,终究挣不脱年轻的葛小涛,脸一寸一寸往地上压过去。
有个农民模样的板友实在看不下去了,想了想从铺盖卷里拿了支烟,毕恭毕敬的献给踞坐着的头铺:“老大,算了吧,老张那身子骨经不起。”
头铺接过烟却不说话,最开始他也拿不准路数,倒是葛小涛几句话决定了张树森的命运:张老头没有得到优待,被关进重刑犯住的监舍,这本身就说明了所里干部的态度。
果然,试探着教训老家伙之后,102监舍出操时就莫名其妙的得到了管教干部的口头表扬,说他们绕漆包线表现得好,全舍享受一次加餐。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头铺竖起大拇指夸二铺心眼活,从此收拾张树森就成了102的家常便饭。
这会儿眼瞅着张树森脑袋都快被摁进臭烘烘的便池了,头铺拿着烟愣是不开口,递烟卷的板友看得连连叹气,别的在押犯要么拍手起哄要么无动于衷。
正在这时候铁门哐当一声响,管教干部出现在监舍门口:“102,你们搞什么名堂?”
头铺条件反射似的跳下通铺,站得溜直,嬉皮笑脸的说:“报告政府,没搞什么,我们在做卫生!”
葛小涛早就放开了张树森,悻悻的站在旁边,有些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当着管教干部的面来做。
管教干部也懒得理会他们,大声喝道:“王小明收拾东西出来,换311舍!方家平,进监舍!”
看守所每天有人进来有人出去,也没什么好稀奇的,王小明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东西,和狱友们点头哈腰道个别,这就抱着铺盖卷出去了。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又落了锁,监舍里边多了个新人。这位方家平年纪也奔三去了,还留个和学生头差不多的短发,看起来不像个厉害角色,唯独一双眼睛亮得很。那眼神儿就和刀锋似的。
就像核武器呆在发射井的威慑最大,头铺不能轻易出马。身为二铺的葛小涛就得先顶上去,眉毛一扬:“新来的。知不知道规矩?”
方家平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环顾整间监舍,然后目光停在了张树森身上。
“嘿,我说你他妈怎么回事儿?”葛小涛心火直往上蹿,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这位新来的老兄,他就是心底发虚不敢动手。
这时候头铺必须亲自出马了,他从通铺上站起来活动着肩膀,手指捏得啪啪直响。胸脯子一抖一抖,胳膊腱子肉鼓起来,两边纹的青龙白虎就跟着张牙舞爪。
“老兄,那条道上混,怎么进来的?”头铺开始盘底。
另外六七个睡通铺的犯人也围上来,此时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他们都得为头铺出力打架。只有几个板友不必上前,他们都是平时受欺负的窝囊货,这种时候就不用上去丢人现眼了。
方家平很老实的样子:“我哪儿都不混。就是酒后驾车进来的。”
众人悄悄松了口气,原来是个酒驾被抓的倒霉蛋,还以为哪儿来的杀人犯呢,妈的这人气场太强了。看来气势这东西做不了准。
头铺也笑起来,语带威胁:“不管你在外头做下啥,进了102舍就得守规矩。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
“我不是龙。也不是虎,我是人。”方家平咧开嘴笑,露出满口白牙,“所以我不盘也不卧。”
你小子!头铺先朝二铺和众兄弟使个眼色,随即一拳朝对方面门捣过去,他这手封门拳出其不意又势大力沉,当年在道上混的时候放翻过不少英雄好汉。
方家平不闪不避也是一拳捣过来,似乎速度也不甚快,偏偏就和头铺先伸出来的拳头撞个正着。
一记叫人牙酸的骨肉相撞声,方家平面无表情的收回拳头。
头铺的表情则变得非常诡异,在众人的眼中似乎很久,其实只过了零点几秒之后,这位左青龙右白虎的壮汉就发出了蛋疼奶涨心尖儿颤的闷哼。他左手紧紧攥住右拳,脸色变得蜡黄,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
头铺就算做梦也想不到,刚才和他对轰的那只拳头,是曾经把恐怖分子生生爆头的无敌钢拳。他那一下简直就像打在了根生铁棍子上面,现在手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了,好像整只手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看到头铺这个样子,众位狱友顿时菊花一紧,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葛小涛更是直往后面缩。
你妹,这位新来的哪儿是什么酒驾,说他是超极杀人魔终结者第三代也没人敢不信呐!
方家平也不理会他们,就朝张树森走过去。
老头子早就愣了,傻傻的拿着个拖布,也不晓得是福是祸。
“张校长你好,我是齐鲁公司的,”方家平小声说着,见张老头还发呆又提醒他:“是齐然让我来的。”
啪嗒,张树森拿着的拖把掉地上了,眼睛也红起来:“齐、齐然?!我、我,对了林市长……”
老张性格迂阔但并不傻,一下子就知道了,齐然手下的这员大将,定是林为民、刘铁卫设法安排进来的。
“慢点,您慢点,”方家平搀扶张树森到通铺坐下,直接就占了头铺的位置。
别的犯人屁也不敢乱放一个,有聪明的已经去端开水、拎湿毛巾,鞍前马后效劳了。
头铺缩在大通铺的另一头,咬紧牙关强忍手上传来的剧痛,活像只受伤的野兽。他丝毫不敢乱动,因为心知肚明,他这条坐地虎的战斗力只有二百五,新来的过江龙至少有八千!
他已成没牙的老虎,只能眼巴巴的瞅着二铺,希望这个机灵的家伙能想点主意应付眼前的尴尬局面。
葛小涛眼神和头铺一碰就闪开了,咬咬牙下了决心,朝方家平走过去。
难道二铺要拼命?头铺尽管明知葛小涛不是方家平的对手,心头仍然感觉很愉快,就连手也好像没那么痛了。
哪晓得葛小涛走近几步,方家平察觉到了回过头来,这位二铺就堆着笑抢上两步,从一个板友手里抓过搪瓷茶杯。又不知道他从哪儿掏摸出小包茶叶,冲进开水泡了杯茶,毕恭毕敬的端给张树森:“张校长,您喝茶。”
眼巴巴看着这边的头铺,心情瞬间变得一片冰凉。
可葛小涛的举动也没得到他期待的结果,张树森被打怕了,见他突然凑过来忍不住往后一缩。
嗯?方家平的眼睛眯了起来:“张校长,这家伙?”
张树森还有点犹豫,几个受过头铺二铺欺负的板友已经替他说了出来。
“我、我……”葛小涛青着脸直往后退,接着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因为方家平的拳头捣在了他的肚子上。巨大的冲击让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难以忍受的剧痛中,他身子弓成了大虾,接着不受控制的狂吐起来。
别的在押犯也脸色难看,很快有机灵的人叫道:“老大,方老大,从今往后您就是咱们102的头铺,大家都听您的,谁敢炸刺咱灭了谁!”
“不,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头铺,”方家平摇了摇头,然后手伸向张树森:“他才是头铺。”
...




校花重生来爱我 298章 只能亲自出手了
通过刘铁卫的安排,让方家平酒驾栽进看守所,齐然就再不必担心张树森的处境。【】以方大猛人的实力,收拾牢头狱霸就跟玩似的,区区看守所平趟几个来回,只怕还不够他热身。
这个安排唯一的遗憾,就是齐然在公司无意中听到黄小莉和张玉梅聊天,得知原本下周六就是曹红霞和方家平的婚期。结果现在倒好,新郎官没进洞房先进了班房,婚礼肯定没办法如期举行了。
“嗨,曹姐你,你和方哥的事情,怎么不早说!”齐然私下埋怨曹红霞。
让方家平酒驾进看守所,自然对她说清了实情。她和方家平能走到今天,解开心结决定结婚,那真是很不容易的。
曹红霞放下正在整理的文件,微笑着捋了捋额角的发丝:“没什么关系啊!反正我们也只准备请双方父母亲戚和咱们齐鲁公司的同事,加起来才三四桌,又没弄婚车、司仪那一套,就简简单单的吃顿饭嘛,延期一点儿也不麻烦。”
从曹姐平静淡然的笑容中可以看出满满的幸福,和方家平修成正果已是她今生最期待的结局。说来也是在齐鲁这间充满人情味的小公司,事业上的忙碌充实淡化了那些黑色的回忆,让她终于能敞开心扉正视和方家平的感情吧。
齐然为他们高兴的同时,心中也有那么几分淡淡的酸涩。就算他还是个毛头小伙子,也知道所有的年轻女生,都憧憬有场梦幻般的婚礼。一生一次。曹红霞和方家平结婚,只准备邀请关系最近三四桌人。如此低调自是避免他人的蜚短流长。
曹红霞会错了意,只当齐然还在为耽误她的婚期遗憾。又笑着解释:“哎呀真的没有什么,我上中学的时候,张校长就对我很好的,还组织给我弟弟捐款。如果这次老方能帮到他,就算不结这个婚,我也乐意!”
“不不不,婚一定要结的,”齐然说完才发觉曹姐是在开玩笑,少年红着脸抓了抓头发。最后斩钉截铁的补充了句:“而且要结得漂漂亮亮,叫所有女孩子都羡慕你们的婚礼!”
好啊,曹红霞随口答应着,没往心里去。
齐然不再纠结这事儿,因为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只有尽快找到张树森案有决定性作用的漏洞,打破对方人为制造出来的证据链,才能在法律环节来一场尖锋对决。
最佳突破口毫无疑问就在案件的行贿人,陈发财身上。
这家伙明明对宋剪梅不安好心,却在承包食堂工程期间。一次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齐然和林嫣商量后,打电话把这条线索告诉了刘铁卫,老刘当时就乐了,说小齐将来大学就报公安大学刑侦系吧。咱们局里给你把侦查员的位置留着。
当不当侦查员那是将来的事情,至少现在齐然还不是侦查员。虽然他有那么点跃跃欲试,但很清楚自个儿的三脚猫本事。和刘铁卫他们那群老刑警差太远,所以查案的事情就不必再掺合了。等铁面神探的好消息吧!
这天早自习,齐然刚到教室。孙亮云已经站在讲台上督促大家晨读。林嫣抬起头似乎有话要和他说,齐然和她眼神一碰,轻轻点了点头,就走向了教室后排自己的座位。
孙亮云扶了扶金丝眼镜,神色颇有点不以为然。总的来说她除了母老虎之外,灭绝师太的外号也不是白给的,任何男女生之间的交往都是她的忌讳。
这时候走廊上过来一道高挑的丽影,王梦桢包裹在职业套装之下的身躯,有着起伏惊人的曲线,筒裙下面露出的黑丝美腿,叫正在晨读的小男生们瞬间感觉口干舌燥。
站在走廊的王梦桢,视线角度看不到讲台上的孙亮云,所以她很自然的朝着齐然招手,让他出去说话。
班上所有男生都转移视线看齐然,不少人的表情非常猥琐:兄弟,自从认识了你“表姐”,我们就决定和你做朋友!
齐然暗叹一声果然胸大无脑,满头黑线的用课本遮住脸。
王梦桢再迟钝也察觉有古怪了,又往前两步从教室正门朝里边一看,发现孙亮云站在讲台上,她就嘻嘻笑着很没心没肺的吐了吐舌头。
孙亮云顺着同学们的目光就看见了来访者,尽管传王梦桢是齐然的表姐,她心底是存疑的,所以也没什么好脸色,冷着脸问:“王老师,你有什么事?”
王梦桢大眼睛眨了眨,她本来不善于说谎,好在来找齐然的理由稍微拐个弯也能用在孙亮云身上,就走进教室几步,压低了声音说:“是张校长……”
孙亮云脸色一变,立刻摇摇头示意不要在教室说,合上书本就跟王梦桢走到门外。
事情很简单,王梦桢几句话就说清楚了。张树森的案子三天后开庭,她牵头的一群年轻老师准备去旁听,开庭肯定是上课时间,哪位老师有课就得和别的老师调换,她专门来问问能不能把当天一班的音乐课和第二天的语文课换一换。
听完原委,孙亮云不假思索的说:“不用和我换,因为我也要去旁听!你的课和熊老师的生物课换吧,我去和他说。”
王梦桢愕然,没想到冷面冷心的“灭绝师太”会这么热心,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到时候我来叫您,大家一块去法院!”
嘻嘻,齐然老是抱怨的母老虎也没想象中那么凶嘛……王梦桢临走前,趁孙亮云背转了身,又冲着齐然笑了笑,然后朝林嫣努努嘴巴:喂,小子,有进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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