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弄
大公主不乐意了:“妹妹乱尴尬什么,不就是一个瓶子,妹妹想要尽管向六弟要去,六弟虽说没心没肺了些,但毕竟是你我的亲六弟,嘴巴再硬,心里也是向着咱们的。
你大姐我可不跟他生分了,直接拿了我的嫁妆跟他换了一批好的,六弟二话不说又给了我一座宅子,还赏了本宫几家门面。”说着用手抚抚耳鬓:“门面也不值什么银子,不过是珍品斋一些陈年旧物,能值什么银子。”
二驸马当场惊住,他修养再好听到已经享誉整片南大陆的‘珍品斋’也令他热血沸腾,珍品斋的陈年旧货也是极品的东西。
大公主当没看见老二家的蠢德行,笑着挽住妹妹的胳膊道:“妹妹喜欢不,本宫看妹妹家的郡主也该出嫁了,不如本宫带上妹妹也去为姐儿换一批物件。”
焰乃余闻言高兴的就想应了,但想到自己的嫁妆全在丈夫手里,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我……先看看吧。”回头跟驸马要回来再说。
二驸马听着她们的话,整张脸都白了,看向长公主的目光冷中带刀!他说长公主怎么可能如此好心!原来是挑事来了?哼!大不了他不要!量二公主软弱的性子也不敢真跟他对抗。
大公主话锋一转:“其实妹妹不用羡慕本宫,本宫正想着禀明皇上,让咱们所有姐妹把嫁妆核算一下,再让六弟给咱们一份。”说着不哀伤的擦擦眼睛,小声哭泣道:“你我姐妹日子清苦,以前本宫没本事不敢触怒了六弟,为妹妹们挣不来好光景,如今……”
长公主一扫刚才的凄苦,脸上盈满笑意:“如今皇上愿意体恤你我姐妹是咱们的福气,本宫贵为长姐该为妹妹们做些什么,妹妹只管在家坐等六弟的好意就成!”
“真的?”焰乃余风华不再的眉宇间陡然射出尊贵的亮光,她再平庸也是公主,皇家的滋养能让她越来越尊贵,若是六弟肯对她施与援手,她在驸马府的地位可不再是如今的举案齐眉,而是尊卑有别!
焰乃真见妹妹如此总算有了几分欣慰,她以为这傻瓜完全不知道二驸马那点小心思,原来不过是想委曲求全罢了!
焰乃真擦擦嘴角,心里又鄙视了老二几分,女人的地位是自己挣得可不是别人给的,越退让有些人越是得寸进尺,必要的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二驸马气的双眼通红,圆润敦厚的身形不停颤抖引狼入室,小妻太诱人!妖妇!果然是针对他来的!
焰乃真仿佛此时才看到‘凶神恶煞’的二驸马,笑容比媒婆还讨好几分:“呦,驸马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听说有的换高兴的!呵呵,本宫也高兴着呢!没想到啊,我们姐妹终于熬到与六弟和平相处的一天,本宫的六弟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本宫想起来!”焰乃真状似哀怨的道:“本宫好像在嫁妆里弄丢了先后赠给本宫的一只六凤簪,皇上气的把看管金器的小丫头活活打死了。”说着惋惜的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可把本宫吓死了。”[
二驸马闻言踉跄的后退一步,臃肿的身子撞在身后的檀木椅上。
二公主见状赶紧扶住他,焦急的道:“驸马,您怎么了?别听长姐乱说,皇上脾气不好不假可也是讲理的人,本宫的嫁妆又没少什么,皇上断不会怪罪咱们!”
二驸马闻言已经面若死灰。
焰乃真冷笑一声,在老二说出‘本宫’二字时,隐藏的意思不言而喻,她自然不介意帮妹妹‘更清醒几分’,让她的扮相更完美的过度:“二妹妹你还不知道吗?驸马大前年置办了一处庄子,闹了瘟疫入不敷出,好似卖了妹妹不少首饰,姐姐还有幸从当铺淘买了一件。”
二公主似乎此时第一次听说此事,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晃了一下,美目里布满了银光,声音承受不住哀伤的问:“怎么可能?驸马,不是真的对不对!?驸马,我们没有卖首饰是不是?”
转而又坚定的看着驸马:“就算是真的!本宫豁出这条命也要保驸马不死!”说着哭泣的摸摸驸马的脸:“六弟虽然残暴些,但这些年变了不少,只要你做的不过分,六弟不会处死你的,你放心吧……”
二公主安慰的话一句句戳在驸马心上,让他几乎可以断定皇上一定会因为他的所为杀了他,他不单变卖过二公主的嫁妆,他还在外……在外有……
二驸马顿时心若死灰的坐在地上,只要长公主一句话,皇上就能查出他做过什么,在外置家是死罪,而他娶了皇上的亲姐姐后竟然还在外置家,皇上会怎么对他?
二驸马想到以前那些人的死状,寒气顿时从脚底冲入脑袋,他仿佛看到皇上把他扔进沸水中剥皮抽骨,瞬间满头冷汗的昏死过去!
二公主顿时收起脸上的担心把手里的人扔地上,转过身对姐姐行礼:“多谢姐姐。”不曾避讳周围的侍从、也没说传大夫,只是忧心的看着大公主:“你说的都是真的?皇上那人,别人不知道,你我二人还不清楚……”
她永远记得六弟死死咬着一位男子的脖子,活活把人咬死的场景,原因不过是对方穿了件六弟不喜欢的衣服;更别提他心情烦躁时把人大卸八块的血腥。
这也是她宁愿嫁给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也不想留在皇宫的主因,那时候她根本不在意嫁给了谁,只要能逃出皇宫,嫁给谁都认了。
焰乃真镇定的看着她,然后挥挥手让众人下去,不在乎地上的驸马是真昏还是假昏道:“本宫没必要骗你,皇上最近两年如何,盛都子民有目共睹,既然六弟现在想做千古明君,我们的日子她不介意拂照一二,只要这点是真的,本宫管他安的什么心有什么目的。”
焰乃余烦躁的看眼地上的男人,深有同感的叹口气,伤怀的坐在座椅上:“一晃眼他都长大了。”真心假意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皇上现在有这份心思,若她不利用此次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枉为人母。
长公主陪着她坐下,顺便踢踢脚下的死猪:“他在外面的那位你打算怎么处理?”
焰乃余平静的为自己倒杯水,想了想又到了姐姐面前重新给自己斟一杯:“什么怎么处理,我又不是新婚妇人,不至于把对方弄死解心头之恨。”
焰乃真温和的笑了:“也是,看多了老六的胡闹,你要是会爱的没了自己才令本宫不耻反扑兽到擒来。”
“哎,妹妹也是没办法,当时真怕驸马把我送回宫,你没见六弟那几年活活吓死多少宫人。”现在想起来焰乃余依然心有余悸:“现在不一样了,人老了,懂的多了,也知道这次机会对我和孩子们多重要,倒是谢谢姐姐点醒。”
“客气,你我姐妹一场,本宫不至于有好处忘了你。”说着用水蘸了蘸嘴角没有多喝。
“不过……”二公主奇怪的问:“皇上为什么突然想起我们?”
大公主闻言脸上最真心实意的笑着:“多亏了那不长眼的上姑娘,惹谁不好去招惹孙清沐,搁着前几年,皇上直接把她剁了!好在皇上有了顾忌,让我出面为众位公主们争个好生活,自然还有顺便帮十八公主出头。”
二公主恍然,感概的道:“她倒是因祸得福,盼到了好日子。”[
“可不是,谁让人家有个不长眼的对手,你我没有,呵呵。”
……
“你说皇上去了瑶华殿。”苏义平静的仰躺在软榻上看兵书,烛光照在他的脸上,摇曳着橘红色的亮光。
顾公公恩了一声,恭敬的在下面候着,主子自从苏府回来,人变了不少,听说皇上去了别的宫殿也没有再摔东西。顾公公反而不知是不是好现象。
顾公公站在原处,等了很久不见主子下文,不禁悄悄抬起眼看主子一眼,见主子还在看书,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自己反而心虚了。
苏义见顾公公傻愣愣的杵在那里,不悦道:“站着做什么?还不传膳。”
顾公公闻言急忙回神:“是。”小跑着出去传膳,暗恼自己竟然走神了。
苏义靠近烛光继续看书,从皇上去为苏韵剪袍后,他也想开了,皇上只有一个,不是她对自己心,而是多多少少要分给别人,他拦着也于事补,反而显得他不懂事儿,古来争宠的女妃哪个有好下场,他也不想耗完了皇上的宽容落得不得善终的结果。
苏义看着眼前的文字,再次哀叹文中记载的嫔妃死的活该的事实,顺便看看书页上《兵谱》二字是否完全盖住了《后宫嫔妃野谈》,确定误后继续看,顺便检讨自己有没有不可饶恕的毛病。
瑶华宫内,沈飞为周天换上常服,陪着她坐在膳食前,为她部了几道喜欢吃的菜,见她表情有异,斟酌再三开口道:“皇上是担心身子?”
“啊?!哦!一点。”随即把脑袋埋进食物里不敢看沈飞,她……刚才在想苏夫人的寿辰该送什么?如今发现自己在宠妃面前失了神,有点小愧疚。
沈飞靠近她,低声道:“通天阁的几位神医到了,不如明日皇上出宫让他们看看。”入宫虽然也行,但难免让完全没必要知道皇上是女子的人勘破,何必多生事端。
“啊?哦!”周天再次回神:“汤很好喝。”苏水渠的母亲最想要的是儿媳妇,想到这里周天对她老人家生了几分愧疚,都怪她当时不经大脑去抓水渠给她的好感,让她老人家如今也享不得孙子福。
沈飞看眼皇上,见她表情凝重忍不住关心的问:“皇上在想什么?”
“啊?!”周天对上沈飞表面温和实则镇定的眼睛,胡诌道:“想施天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接了他父亲的班?他哥会不会跟他争锦衣杀主的位置?施弑天也不好对付啊!”
沈飞见她目光闪烁,也不点破,只是接着话道:“皇上多虑了,施弑天当年不会那么做现在更不会,皇上若是担心可以亲自去问问,锦衣杀在焰国的据点还没有完全撤走。”只是更隐蔽了而已。
太子 381衣饰
“隐蔽点好。”光明正大的当她死了吗!但……水渠的母亲喜欢什么呢?除了儿媳妇!
周天想到这,表情奈的叹口气,有时候想想,如果她身在一位普通子民身上,嫁给河继一位水工,没事聊聊古今水利,闲了伴走河郊古道,了此残生也没什么遗憾。
可抬起头看看巍峨的宫殿,高耸的房顶,上好紫檀木的饭桌还有前前后后十几位太监宫女,命由自己不由天,她又不该不知足,毕竟不会被莫名其妙的抄家死了宝宝让你妈咪嫁给我最新章节!
周天突然没了胃口,她这一辈子除了焰国青史上褒贬不一的名声,估计什么也留不下,相夫教子里没有她、立牌坊的没有她,身边的人说不是自己的爱的太虚伪,可真想留在身边的唯一又不现实,人啊!总有如意和不如意的。
沈飞见她放下筷子,担忧的看向她:“皇上?没胃口吗?我让小荣子给您炖碗清汤?”[
周天摆摆手:“不用了。”突然周天性质不错的道:“走,咱们去演武苑过两招。”
沈飞闻言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站起身:“恭敬不如从命。”
……
琼楼殿内,夜风习习烛火依旧,当朝皇后坐在书案前打开母亲的家书,温和一笑。
心眠嘟着嘴进来,把茶盘放桌上:“娘娘,皇上又去瑶华宫了!娘娘,您到是不急,可朝里朝外谁不指望您怀有龙脉,娘娘总如此不上心可不是办法。”
依瑟温和一笑,头上的凤钗在烛光下摇曳轻颤:“命里有时终须有,急也是没有办法。”依瑟说完不禁放下书信,忧心的蹙起眉头,皇上想要子嗣两个月了还没有动静,最着急的是她吧。
心眠还想说什么,见主子申请凝思,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娘娘应该比自己还急。
……
翌日,焰十八听说相公的打算也不恼,平静的为女儿梳着发髻,看眼在一旁温书身形依然如初的相公,淡淡的柔声道:“我到是没什么,只是苏老夫人……会想看到上姑娘吗?上姑娘的出……”
焰十八挑了朵芍药扎花为女儿戴上:“你觉的可以便可以吧,我什么时候过去。”
杨厚德闻言放下书,心里多了份思量,十八说的有道理,苏老夫人会愿意让上姑娘前去?
但……苏老夫人不交友,从不在富贵圈里走动,应该不知道上姑娘的名字,苏大人又一心扑在公事上,等上吉表演完琵琶,苏老妇人不喜欢她都不可能,到时候恐怕会心疼上吉的出身,说不定苏老夫人心一软,认了她做女儿也不定。
杨厚望想到这里坚定了心里的主意,富贵险中求,不赌一次,错过了这次机会再不可能有你如此契机!
杨厚望口气肯定的道:“你不用管,只管把她收拾好了带上马车,你身在宫中见的世面多,劳烦你了。”
焰十八表情依旧平淡:“承蒙相公看的上眼,我尽力便是。”
杨厚望听到满意答案,兀自颔首:“你做事我放心,对了,我听说皇上昨儿见了长公主,你可听到了什么动静?”他不担心朝廷对公主有任何异动。
长公主和二公主等五位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十八公主与皇上非亲非故,不可能想起她来,就算想起来,他也没亏待了十八公主,他没什么可担心的,只是不解皇上为什么传召了长公主还赏下如此丰厚的恩泽,不像皇上平日的作风?
焰十八平静的听着,她足不出户昨儿为老夫人垂了一天的腿,怎么会听说这种事,即便现在听说了也不会乱想,皇上不可用常理判断,他想对自己亲姐姐们好,在所难免,自己是什么人,还指望皇上恩德到她身上?“妾身不知。”
杨厚望也不再多说:“收拾好了大丫头就去解意楼,别耽误了时辰。”[
“是。”
没人觉得宫中的举动与他们夫妻二人有什么关系婚前婚后,大龄剩女最新章节。
一辆低调的马车在解意楼后门停下,焰十八提起衣服下来,立即有人迎上带着她向左边的阁楼走去。
身后的小丫头恭敬的跟着,没有说主子该不该踏入这样的地方,也没有觉的有什么不妥。
焰十八低着头望着脚下不同于平日的路,仿若都忘了自己来这种地方有什么不妥,初进杨府时,她背后跟的是宫里的丫头,虽然唠叨了些都是为自己好,现在身后跟的是谁她都快记不得了,一个月换一位,记得住才怪。
焰十八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婆婆未免高看了自己,她不过是位没有娘家的女人,她何必如此防着自己,不要说自己空有公主的头衔,就是历朝有庇护的公主,也不是事事如意。
“夫人,这边请。”龟奴难得恭敬的带着颤意,听闻此人是宫里出来的十八公主?不管是不是,单是人家通身的气派,和可能沾了皇上神威的那点光,让他便不敢怠懈。
上吉听到脚步声,先一步打开了门,看在门外站着的女子,灿烂若水的笑容僵了一下但瞬间恢复平静,心想,长的漂亮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老了,杨少爷目前喜欢的是自己,想带到苏水监家的也是自己!
上吉想到这里顿时有了底气,迎了杨夫人进来,对夫人行了一礼:“上吉见过姐姐。”头上的朱钗叮铃作响,很是可人。
焰十八打量了室内一眼,目光便平静的收回,都说烟花之地最清雅,如今看来果然不假,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非得弄出点所谓的格调,衬托她们明明相反的本质:“夫人不才,妹妹们都在夫家。”
上吉闻言目光闪了一下,她什么意思?这可是杨少爷让她来的,她敢在这时候得罪自己?不怕自己故意弄错什么说是她教的?
焰十八的目光已经落在上吉身上,除了年轻点真看不出有什么。
焰十八似乎看出她眼里的疑惑:“你如果真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我还能说什么?你失了宠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上吉没料到杨夫人是这种人,她不是一直都很贤惠……怎么突然就……就……上吉气恼的跺跺脚,以为是自己抢了她可以去苏府的机会,不禁委屈的道:“又不是我稀罕去,是杨少非让我去,姐姐若会琴,姐姐去啊!”
焰十八看她一眼,清冷的目光带着少有的寒意:“如你所说,我不会琴,毕竟没人教我取悦别人的本事,把你置办的行头拿出来我瞧瞧。”说着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上吉不高兴的看着杨夫人,觉的她和别人口中的夫人根本不一样,听出了杨夫人口里讽刺的话心里非常不舒服:
“姐姐什么意思?看不起上吉的出身?但这也不是我所愿,我生来没有姐姐命好,怪得了谁。”说着眼里瞬间蓄满了眼泪:“学琵琶哪有姐姐想的那么简单,冬夏两季,哪天不是苦寒不已,姐姐以为……”
焰十八赶紧让她闭嘴,她今天总算见识了,什么是贪心不足,这位上姑娘不会是想哭诉下她的可怜,让自己动了恻隐之心劝丈夫收了她吧?她自认不用上吉证明自己的大度:“还是先看衣服吧。”
上吉不急,距离苏府的寿宴还有时间,她如果注定嫁入杨家,让眼前的夫人对她心生好感是她立命的资本,想到这里,眼里的泪水更浓:“姐姐莫不是怪了妹妹……”
焰十八看眼她梨花带泪的脸,心里也不禁觉得赏心悦目,年轻就是好啊,但她没有闲情应付她,表情依然像欺负妾室的母夜叉:“行了,我只给你半个时辰,如果你再嗦,我便回去了,家里事多,总不能一直陪你在这里耗着。”
上吉闻言,立即委屈的收起眼泪,急忙去取衣服,昨个听说她要去苏府,连夜请了盛都最有名的成衣坊为她订制了不少衣服,还有两套头饰:“小桃,快把准备的东西拿出来给夫人过目神武破天机全文阅读。”
焰十八闻言总算觉的这位上姑娘还没傻透,知道轻重缓急,只可惜,她与杨厚望都低估了苏家。[
苏老夫人来京已经两年,除了礼庙可曾见她出去走动过,说明此人非常谨慎,不想给升的太快且是非多的苏大人带来不好的影响,又怎么会为了一首曲子喜欢一位来历不明的姑娘。
赞美两句虽有可能,但也是赞给一位谈琵琶的怜人,可不是位姑娘。
焰十八觉的杨厚望这次急功近利了,但对上吉确是有好处的,以后解意楼内她的生意恐怕会扶摇直上。
七八个小丫头端着托盘进来,一套套整齐的衣服头饰被跟随在侧的小丫头铺开一一呈现在焰十八面前,做工精美的绣图、线条讲究的衣形,有华丽低调的交领银花纹、有富贵婉约的对襟连衣,还有小家碧玉我见犹怜的素衫。
托盘中的饰品更是下足了功夫,点翠的朱钗、碎花的银步摇、木质的珍珠簪,每一种都配有同款的碎耳钉和绢花,可见布置着的用心。
在一旁候着的大丫头,对杨夫人微微行礼,笑着道:“奴婢给十八公主请安,说公主前来是解意楼的福气,自认身份欠妥不敢前来打扰公主,令奴婢给公主告罪,请公主海涵。”
上吉瞬间看向坐着的杨夫人,她是公主?但随即释然,皇室公主多如牛毛,皇上又不喜自己的姐妹,怕什么!
焰十八的目光在每件衣物中略过,心想,解意楼能兴盛多年,这两年更是与闻香台并称不是没有道理,至少这位就对得起解意二字,算这位上姑娘好福气,遇到如此会谋划的:“碍。”
大丫头见十八公主如说的般平和,便依着教的话道:“说这些物件不值什么银两,但都是解意楼请名家打造,今日能请来十八公主,觉的与有荣焉,遂吩咐奴婢,若公主不嫌弃,这些不起眼的物件都送给公主,公主只要挑一套不用的扔出来赏给上姑娘就可。”
上吉闻言就想开口,但看到身边的大丫头背后给她的手势,不甘愿的闭了嘴,搅着手帕在后面生闷气,这些都是她的,怎么就给了杨夫人,公主了不起呀!
焰十八当没看到上吉的表情,只是对着解意楼的大丫头笑笑,表情比对着上吉时祥和多了,这些东西不见得多值钱,就如小丫头说的,贵在是名家手笔,看着也喜人:“既然如此,我便收下了。”
焰十八说着,目光再次在几件衣饰上走过,然后挑出两样给上吉留下:“代我谢过,用心良苦了。”说着带着自己得来的东西看也不看上吉一眼,按来时的路走了。
大丫头亲自相送,不停的说着恭维的好话,感谢十八公主的教诲,慢慢的消失在走廊尽头直到上吉再也看不见。
上吉顿时生气的直跺脚:“什么东西!怪不得杨少不喜欢她!活该!”
“闭嘴!”解突然面容严厉的从后面走出来。
上吉惊了一下,不明白是怎么从她后房出来的,但见表情不善,她也不敢多问,不甘愿的垂下头:“人家又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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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打劫月票。711。加70二更140三更210四更,上不封顶,只此一天。
魔妈:你又脑残了。
鸟:能二更就知足了
太子 382寿宴
“你懂什么!”解嚒嚒看了眼公主留下的衣服,再看看一旁的上吉,松了口气:“很适合你,穿了去见杨大人,杨大人在前厅等你了。”
是她小人之心了,十八公主再落魄也是公主,怎么会对上吉使绊子,但上吉这次肩负着解意楼的名声,她不得不小心,还好十八公主大量,不会见不得一位『妓』子被夸。
是的,解嚒嚒并不指望上吉能一飞冲天,只要她别出岔子,能在能竞争的情况下得一句夸奖,她解意楼将来也受用穷。
上吉听嚒嚒如此说,忍不住看看托盘里两件毫特『色』的衣服,忍不住的怨道:“嚒嚒!你让我怎么穿!不穿!”
解嚒嚒看她一眼,觉的小丫头还是不够成熟,她一个琴的,不是以杨厚望的女人去、也不是以大家小姐的规格,她挑什么,若不是沾了苏家低调行事的光,她连去的资格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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