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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弄
欧阳逆羽打了个手势,示意撤退重新想办法应战,手势一一传递,欧家军凭借长期的合作经验,悄无声息的撤离。
欧阳逆羽确定第二据点安全后道:“我们没必要再前进,对方想至我们与死地,就算不是也想我们重伤,现在改变计划,沿途注意有没有金属捕兽器,还有毒蛇和猛兽的利爪,没有就去捕杀,我们自己制造有杀伤了的武器迎战,现在五人一组分开,三刻钟后在此集合。”
“是,将军。”
“沈飞,你呆在原地隐蔽自己,有什么异常先确保自己不死,实在不行,你原路返回请求太子庇护。”说完欧阳逆羽示意手下快速四散,战场上每一息都至关生死,而他也果断放弃了会至全队与死地的沈飞!
沈飞看着快速消失的人们,眼里的忧心的无助慢慢变成无聊,沈飞无趣的坐在原地喘气,他不责怪欧阳逆羽扔下他,欧阳是真正的将军,绝不会带着一个不懂战法、没有体格的人送上全队人的性命,只有孙清沐那种战术家此会顾全他是不是活着,但是若回去找太子,他也没那个脸。
输了毕竟不好看不是吗?沈飞想到这里,活动下他金贵的身骨,从发丝里抽出固发的装饰,然后不断的抽开再抽开,形成一把尖锐的针形兵器,决定去抢对方几把带刃的兵器。
孙清沐一方没有遭到伏击,沿途他觉的事态不好,指派了探子探路,大部队则在待命,正好与自行解决兵器的欧家军遇上,立即改变了行进计划。
苏义瞬间来了火气:“他们不仁我们不义!既然他们想至我们与死地,我们去让太子弄死他们!好了——瞪什么瞪说着解解气也不行吗,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是事实,毒死他们得了!”
孙清沐皱着眉,不妥,如果那些人死在焰国手里,对方不会善罢甘休,武、战两国都不是讲究道义的国家,他们以武力至上,难保事后不对焰国下死守。
“你还迂腐什么!对方摆明没给咱们活路。”
“那我们也不能把事情做绝。”估计太子也不会,要不然太子能忍下委屈一直没对月国和南战国发难,孙清沐突然道:“通知欧阳逆羽,箭尖抹麻醉药物即可,别真毒死了人。”
苏义骂娘的心都有:“你别逗了!现在是生死时刻,你是不是想我们都死!”
久不说话的司徒踏月道:“孙大人说的有道理,对方能杀我们我们不见得能杀对方。”身为欧阳将军身边第一大将,司徒踏月深知战场的无情,如果因为此次演练得罪了武、战两国对焰国苍生没有好处:“我们去通知。”
孙清沐重新打起精神:“好,剩下的前进至敌军边缘,布防,先削对方的马战,然后是弩兵,陷阱利器切忌要达到消灭对方的战斗力,散开!”
木材能削的多尖锐可堪比铁闸锐器、抽藤中的丝能割下行进人的脚骨、植物的籽大量汇集独有的香气能招来一种有毒爬行动物、一根小小的木针经过外力干预直插咽喉。
战马不受声音惊扰亦能凭借后期训练忍下对狮虎的恐惧,但它一定会受蛇的惊扰。
焰**队或者说欧家军,最擅长的就是打穷苦战役,没资源支持时,棉衣服也是士兵自己缝补,没一件兵器补给都是就地取材,一个土丘也能做成一座碉堡。
孙清沐久不入战场,但在宫中也没少给出征的欧阳逆羽出谋划策,穷苦战役,是焰国将第一个要学会的死局。
人质被挂在一座悬崖上,就光明正大的挂在那里,等着焰国自投罗网。
天色已晚,待百人重新汇集,人人手里都有自己的武器,但目前的情况,突击已经不可能,只能打消耗战,武、战两国都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国家,能不能成功只能看他们做戏高不高明!
孙清沐看看夜色道:“欧阳你带队。”这里面欧阳逆羽最具说服力,且能代表焰国全力以赴的一击。
欧阳逆羽正有此意,与这些人正面交锋足以让他们热血沸腾,地势上可以使用滑梭,降低马匹冲撞对己方的损失:“恩。”欧阳逆羽回头突然看到沈飞也在队伍里。
沈飞笑笑,表示自己还没死。
欧阳逆羽微楞,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视物条件下,某人那么一笑也有光芒丛生的魅力:“你可以多对敌军笑笑。”说不定不用打就赢了。





太子 268定局
苏义阴阳怪气的道:“是,说不定看你好看能饶你不死,我们也可以保留一方战斗力!”
“出发吧,小心点。”孙清沐吩咐众人隐蔽,他们此次行动不是奔着解救人质去的,大部分人没有参与突袭而是后退决定引敌深入。
欧阳逆羽率先解开腰上的树藤绳索,趁着夜色向敌人扎营处接近,武、战虽联合,却不是一国,多少会有各人恩怨,欧阳逆羽选择攻距离人质最近的武国。
夜哨乍鸣、敌军来袭,武国快速迎战,如无衔接般向欧阳逆羽的军队冲去,箭光如电、进军若狮,速度堪比猎豹,无需整装,迅速应战。
欧阳逆羽立即命人散开,闪过擦肩而过的箭尖,勒紧高处的藤索快速向下坠去。
欧家精英将士紧跟其后,掩护人员拉弓射箭,削尖的箭头绑了大量石粉淬染了大量麻毒,在夜色下闪着黑光从空气中急速穿过。
滑翔的士兵拉开犀牛皮的布顶减缓敌军射来的箭力,待箭入眼前已经能轻易扫下,但此法对经验老道的武国士兵不见得全部有效,箭法高明的敌军能双箭入一洞,直插焰军要害。
欧阳逆羽迎战了大部分兵力,他带着人不计后果的向悬挂着人质的山间中冲去,一幅孤注一掷的样子。
沈飞夹杂在人群中,细密的针形发簪隐藏在夜色中放倒周围六名敌军,闪过己方人的保护,他绕到后方企图与欧阳逆羽一同破营,制造更可信的营救计划。
武国首将、战国首将统统就位,望着夜色中袭营的焰军,两人表现的均很淡然,身后的谋士在分析他们佯攻指数,如此谨慎也算给足了焰军面子。
高山之端,几个身影默默的对站着看着下面不断深化的战争。
武温泽对属下的表现谈不上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只是能一举拿下的战役,就算是两败俱伤他也会主攻,可显然他的第一首将还是一如既往的保守,实在不像在刀尖舔血的人,不过,拿也正是他能在百场战役中活到如今的人。
“周小兄弟,你身为参赛着也在这里看到是出乎本王预料。”他带着人来到这里竟然发现焰宙天和那小胖子在这里呆很久了,如此自信焰国能赢?武温泽笑容可掬的看着周天。
战国的雅王也在其中,他们贵在试欧阳逆羽的战斗力,至于焰国,就是再有潜力也是小国。
周天从盯着沈飞的目光中回神:“哦,我身体不适。”周天说完又重新看向战场,纳闷,怎么都玩真的了?有苏义和欧阳逆羽在,她不觉的这样有什么担心,毕竟他们都是会拉上对方一起死的人,可,也太不把焰国放眼里了。
武温泽看眼周天身边的男人,含笑却威严地问:“敢问周兄,这位小兄弟是?”跟焰宙天黏在一起的莫非也是向焰国购买武器的人?但没印象哪个国家背着他和焰国接触。
战王也把目光投降了周天身边的胖子,敏锐的觉的此人不那么好惹。
“看什么看!”鹰风流直接瞪了过去,丝毫没给武、战两国颜面:“一帮酒囊饭袋。”
周天见鬼的看眼鹰风流,出门在外你也谦虚点,万一碰到难缠的对手不等你哥出现把你打死了你说你冤不冤,不过人家身份尊贵,骂几只苍蝇似乎也不算过:“抱歉,他不是那意思,他心情不好,两位王爷见谅。”说着重新看向战场,私心里自然不希望欧阳逆羽和沈飞出问题。
鹰风流不顾武、战两王已然难看的脸色,对周天吼道:“你对他们道什么歉!是他们无理爷在先。”
靠,人家就问下你名字,你会死吗!
武王笑的带了些冷意,在整个东部,武国的地位不亚于称霸世界的齐国,一个敢对鹰国附属国挑衅的国家,其尊严不比鹰风流少多少:“哦,请问这位爷隶属谁的管治?”武温泽说完笑容平稳的对上鹰风流。
周天闻言急忙暗自示意武温泽别再吭声,回头叫他哥哥打你们一顿,吃不消:“王爷,您的军队到底是训练有素,这么快就不追击了。”
武温泽纵然不解,但天生的危险意识让他快速从质问中抽离:“哪里?焰国也不逞多让,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周密的部署还能有雅兴分出三路,可见焰国也有谋士之辈。”
鹰风流见周天不想他说话,冷哼了一声闭上嘴。
什么意思,怎么也是个国家,军谋都没有混什么,看着追击中的武、战两国停下,避免了前方陷阱和毒雾,周天暗叹一声到底是经验丰富之辈,突然敌后方闪出第四方分队,直奔吊着的人质而去。
骤然,一张大网洒下,突袭中的二十于人都在覆盖范围之,欧阳逆羽突然出现在那里,七八长箭齐射,大网在空中片刻上升,二十多人快速闪避,随即迅速隐没与夜色的丛林中,欧阳逆羽也快速在众人的视线里消失。
此次整体突袭计划以焰国的失败而告终。
武温泽的眼里和战王眼中升起一股惊异,欧阳逆羽怎么会在那里,他不是带人潜逃,还有第四波突袭的出现,如果不是习惯于防范于未然,恐怕武国这次就输的难看了。良将则木而息不是吗。
战王的眼里也升起一抹光彩,在夜色下又快速隐去,只是看向胖子时若有所思,焰宙天的态度摆明自己和武王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漠国此次没有境外之国到来才是?战王忽然想起来了那场大火,急忙移开目光,不再往对方身上瞟。
武温泽也不是傻子,顺坡而下,自发当那胖子隐形:“结束了,估计要等明天才能继续看下去,周兄要不要回去休息?本王那里有上好的贡茶,我们可以去喝一杯。”
周天明白他的意思,但那场大火恕她还不想找死,“不了,毕竟是选手,在这里窝一夜就好,两位王爷慢走。”
武、战两人出奇的没有为难周天,反而拱手的客气道:“告辞。”
武温泽话落,场面突然起了变化,吊人的长绳被拦腰射断,一架木兽陡然低空飞过载着一个落下的人质快速飞离,空中瞬间射出漫天飞箭直追子车页雪的木兽而去。
兽伞撑开,阻拦了一部分袭击,兽尾螺旋式薄刃搅动,从三个方面阻拦漏网之箭。
战斗局面瞬间再次拉开,武、战两国带人夹着冲天之势向逃亡的子车页雪冲去。
丛林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厉叫声。惊傻了在山端看戏的一帮众人。
子车页雪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把,棉布填充的类人人质扔下他的木兽,坏了,被划了一下,子车页雪心疼的抚弄着他的木头,快速从木兽腹部掏出一块桦木,迅速雕刻着他宝贝木兽的外衣。
孙清沐匆忙跑来,本想让子车页雪快跑,这里马上不安全了,见他已经‘神游之外’立即派人抬上他和倒地的人质,向终点的左反方向隐去。
欧阳逆羽等人在有陷阱支援的情况下,节节败退,显然被激怒的武、战两国抱着自己死也不想焰国好过的方针,势必要夺回自己的人质。
苏义灰头土脸的从一个战壕跑另一个战壕,把所有藏毒的引线拉开后,借着自己的金蚕宝衣飞盾,边跑边骂对方不仗义,不就才抢了一个,至于吗!啊!该死的树枝,划的他破相了他就把这里全烧了,该死!来个人救救他啊!死了就不好了。
远处的山上,周天看眼惊愕状态的武王、战王,非常不好意思的冲他们笑笑,随即飞身而下,一脚扫落留守的十余敌军,旁若无人的注视着地上仅剩的两个人质,这样……算焰国赢了吧。
周天对赶来的武王、战王笑笑:“不好意思,俺是参赛选手。”
武温泽、战王要死的盯着周天,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旁若无人的把人质带走,这场莫名其妙的战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输了,估计所有人都忘了该死的焰国还有这么一个该死的选手。
人质送往目的地则算成功,焰国、武国、战国的这次交锋以焰国完成任务而结束。
武国、战国即便不服也不能重新再战,何况三方均损失惨重,众多伤员要回去救治,武国、战国冲进丛林后没少在孙清沐那里吃苦头,虽然目前的局面对武国、战国有利,但人质以送回,焰国赢局已定。
场外,漠国的记录人员和没有离开的众臣看着‘伤亡惨重’还是焰国迎了的三方人马惊异不已,怎么回事?不是点到即止,看他们的样子殊死搏斗了!而且为什么是焰国赢了?
苏义气喘吁吁的一拍桌子,脸上划破的伤口还在滴血:“快点记!”疼死了!
周天见他脸上奇形怪状的伤口,不自觉的笑了:“行了,擦破了点皮。”
苏义闻言立即行至太子身边:“我要到您那里擦药,您那里药好,否则属下就破相了,那还不如让我死了。”
“你有相好破吗。”
苏义面色立即狰狞,靠色侍人容易吗,还嘲笑他:“少爷!”
“好,好,待会带你去。”




太子 269思索
沈飞闻言,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转而看眼同样忍痛的孙清沐,心想,他们谁身上没有伤口,不过不如人家会伤,长在脸上!
周天对大家这次的表现都很满意,无论是五次偷袭,还是循环不断的死磕,虽然被敌军咬的很紧,但能从武、战两国首将的军兵下战出这样的成绩,周天已然很满意。
武温泽脸色则难看的多,两国相合与区区焰国交手竟然输了?不管周天最后出现是不是变数,都严重挫伤了武国该有的威严,所有参赛士兵回去一律军法处置!“恭喜周兄,进入下一轮,希望周兄抱得美人归。”
“承让,天色不早了,周某恭送武王爷、战王。”
两人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周天身后的胖子,没有吭声的拱手带人离开。
夜色越来越浓,没有战出结果的方阵还在继续,皇家丛林内在明早之前势必选出下一批能继续竞选的国家,所有提前完成任务的可以暂且回驿站休息,等待明日的结果。
孙清沐与漠国官员交接完令牌,带着众人离开。
苏义跟在周天身边,挤开了胖子的视线,他对此人知道不多,只知道这人看周天的眼神让他不悦:“少爷,你看我伤口化脓了吗?能不能医治好,破相了你还喜欢苏义吗?”伤脑筋。
周天心情不错,对属于自己的团队,终于看到了些曙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他们,其实也没自己平日骂的那么无能:“不会,都是皮外伤,回去擦些药就好。”
“真的?”苏义靠近周天,伸出脸道:“您帮属下看看,有点痒。”说着就往周天身边靠,整个人就差趴周天怀里要安慰。
鹰风流忍他很久了,一个大男人恶不恶心,何况,这个苏义是谁?她从哪里又冒出来新的男人!鹰风流突然觉的不止气愤,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蛰了一下,恨不得一掌拍死那些谄媚的人,她怎么能跟这些人有说有笑,她没看出来这人明显在邀宠!
周天无奈的拍拍苏义,让他起来,以前有些应付的态度,如今却觉的他们亲近不少,果然出门在外方知家人的好:“别闹了,都看着你呢,身为禁军副统,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话,回去帮你看,现在战好。”
“属下腿软。”他的那点事谁不知道,又不是第一次见,以往他们还当着所有人表演过,切!
沈飞见苏义有粘了上去,看到他那副样子就来气,但他偏偏可以凭借一副贱人样给他弟弟谋来好差事,而他付出了,太子竟然拒绝他不说,且不准他再议父亲被贬之事。
沈飞越想越来气,突然扶住孙清沐,大声道:“清沐!你怎么了?留了很多血,刚才你没包扎!”说着狠掐了一下孙清沐胳膊上的伤口,本来就很重的伤顷刻间流出浓浓的鲜血,浸透了单薄的外衣。
孙清沐吃痛,怎么回事?孙清沐还没回过身来,太子已经满脸担心的站在他身侧:“怎么回事?伤的这么重也不说话,来人,拿酒精、绷带再找一块木板过来,简单的包扎不行,估计伤到了骨头。”周天剪开孙清沐的衣服,触目惊心的伤口涔出汩汩鲜血,外翻的肉上甚至有发黑的痕迹:“你——?有毒?”
孙清沐闻言急忙回神,却没说伤口的血是沈飞掐的:“没事,是属下等自己磨合的毒,没有致命成分,已经擦过麻醉的药物,所以属下不疼。”
周天不认同的看他一眼:“不疼也是伤了,陆公公那里有好东西,让他给你看看,今晚你别回驿站了。”
苏义闻言脸色立即难看,但他不断翻看自己的手腕也没有那么深的伤口,瞪向孙清沐的眼神,仿佛被抢了肉吃的狐狸。
沈飞脸色终于缓和,不屑的瞥眼苏义,苦肉计谁不会,既然太子吃这套,表演的总不如实际疼的,哼!
鹰风流突然不动了,看着三个男人间为争夺她的注意力施展的无聊的手段,他仿佛看到了皇宫中,为父皇谋尽心思的女人们,不管入宫时多美丽的精灵还是聪慧的红妆,到头来,都成了为各种私利想占据父皇的人,他们绞尽脑汁的计量和那些女人何其相似。
记得小的时候,父皇说,她们都是闲暇时的消遣,喜欢了就看两眼、不喜欢了则不需计较,无需因她们扰了心境,但他能看出父皇不是完全置身事外,他有偏宠、有宠爱的女人,那些会撒娇懂隐藏的能博得他长时间的关注。有时父皇也会蒙蔽其中,忘了他该置身事外的心。
周天呢?她有没有看到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掐了那会弹琴的男子,还有另一张明显不服气的脸,周天那么聪明,她是当看不见,还是也不介意这些计量,她也会像父皇一样,喜欢为她费尽心力的男人吗?她是享受还是喜欢被需要的存在感?
队伍仍然在前行,鹰风流却没有跟上,他不喜欢那种氛围,就像小时候就不再喜欢疼爱他的父亲,不是为母亲抱不平,只是觉的不该如此……
欧阳逆羽则低着头,谁也没多看他们一眼,后宫的事已经完全把他摒弃在外,这时候,连两年前的事都好像是做梦,孙清沐似乎也早已不再提起太子以前跟一位将军怎么样过。
队伍渐行渐远,孙清沐看眼身后,借着夜色小声道:“他没跟着,属下没事,您不用担心。”
周天夺了子车页雪护着的木板固定在孙清沐的胳膊上:“还是弄上,伤了骨头就不好了,让陆永明给你看看吧,他懂这些。”
子车页雪殷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周天,那是他的木头。
孙清沐见周天心不在焉,不敢多说什么:“多谢殿下。”
“还我木头!”子车页雪处在暴走状态,大有周天不给他就咬死她的错觉。
周天见状,拎了子车页雪去一旁理论:“好了,回去了焰国的木头都是你的。”
“那你以后一棵也不能砍……”
“想的美。”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了,队伍拉出很长的距离,每个人都沉默着,似乎还未从刚才的‘营救’中回过神来。
苏义见周天离开,悄悄的不计前嫌的凑孙清沐身边,严肃的问:“刚才那男人是谁?”
“你脸不疼了,去抹点药,真留下疤,就不好了。”说完留下苏义快行两步跟上前面的沈飞和欧阳逆羽,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刚刚结束的‘游戏’……
荣祥客栈外,陆永明;拎走了挣扎的苏义,也带走了孙清沐。
周天回到住处,刚打开门看到桌子上放了三封信件,一封是‘珍品斋’送来的:东家,打磨好的狮杯,骆爷又出了十一万两黄金带走了,需要属下退还一部分银两吗?
周天看完嘴角讽刺的扬起:好手笔,这已经不是有银子没银子的问题,摆明是不管鹰风流送来多少次,他都有能力把东西带走。周天懒得理会他的这份自信,既然他们有银子无处放,她不介意暂且保存。
第二封没有书名,却是一把薄玉片镶嵌成的扇子雕刻的文字,不知为什么周天直觉想到了骆羲冥:你想要什么才能离开鹰风流。
周天突然很想笑:有病啊!让你弟有多远滚多远!但心里多少被对方不客气的语气弄的好心情都没了,颇有种,小媳妇被豪门婆婆嫌弃刁难的感觉。去你娘的!
第三封是宋依瑟的来信,娟秀的字迹一如既往的透着淡淡的女儿羞涩,问了些日常琐事,顺便送来了一件夏衣,也说了自己的近况,并没有什么要事,中间夹了一封宋丞相的来信,基本没什么事,只是嘱咐她早些回去。
周天把信放下,进去换衣服,有个贴心的人就是不一样,至少那帮大男人没人给她做衣服,周天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决定明天去街上看看,给瑟瑟也买些稀罕的东西。
突然,苏义从外面窜出来,抱住正在换衣服的太子:“殿下,您还好吗?您来这里的事苏义最后一个才知道,属下是不是有什么事得罪了殿下。”
周天淡定的系着衣服,如果她闪的快点,苏义会不会撞柱子上:“陆公公没看住你?”
苏义闻言尴尬的退后一步,单膝跪地:“属下不是有意的,只是很久不见,惦记殿下,请殿下恕罪。”
惦记吗?焰宙天有什么好值得你们惦记的,子车世尚且避开了皇家,苏义、孙清沐等人怎会因为在皇宫呆久了没了属于他们的坚持,男尊社会,再进化六万年也改不了属于他们的傲气,换做谁处在鹰风流的地位,也不会让她好过。
“惦记本宫何罪之有。”周天随意挽好头发,示意苏义起来,自己则站在书案旁收拾三封信件,周天见苏义要动,突然问:“你觉的户部尚书辛成辛大人如何?”
苏义不解太子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想了想认真的回道:“辛大人刚正不阿,门生遍布天下,在户部多年,并无过失,子女亦奉公守法,其操守和品性深的朝中上下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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