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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劫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尼罗
他的劫Ⅱ
作者:尼罗

他的劫续集。





他的劫Ⅱ 分卷阅读1
1
一九三二年春,日本,东京。
午夜时分,霍相贞抱着马从戎向前飞奔,马从戎下午无端的闹起了肚子疼,起初家里谁也没在意,霍相贞甚至g本就不知道,直到马从戎蜷缩在卧室地板上,哼哼呀呀的呻吟出了声音。
这里可没有家庭医生供霍相贞随叫随到了,霍相贞也没有妙手回春之术,只能是翻出一本地图去找医院的所在,而就在他翻地图的这一会儿工夫里,马从戎从呻吟转为了惨叫。
马从戎这人是最有克制的,当着霍相贞的面,他一贯是连喷嚏都不肯打出太响亮的,他能叫得这样惊天动地,必是感受到了非人的痛苦。霍相贞见他面无人色满地乱滚,当即抱孩子似的拦腰抱起了他,撞开院门就跑出去了。
街上一辆洋车都没有,霍相贞只能是凭着两条长腿往医院跑。马从戎在颠簸之中虚弱了声气,挣命一样挤出了奄奄一息的声音:“大爷家里的存折,在我屋里床底下那个”
他那声音太轻了,风一吹就散,霍相贞跑得气喘吁吁,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马从戎强睁着眼睛,看出他是没听自己的话,就颤巍巍的抬起一只手,抓住了霍相贞的上衣前襟:“大爷我现在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我怕是、怕是要不行了”
说到这里,马从戎有气无力的想要哭,并且很怕哪有这么死的一点预兆也没有,也没人打也没人杀,就是因为肚子疼,就要疼死了。自己怎么会摊上这么冤的死法眼泪顺着眼角哗哗的往下流,他没有力气哭了,只能默默的在霍相贞怀中抽搭,鬓角都被泪水打湿了。
“完了”他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完了”
马从戎一边想着自己“完了”,一边昏昏沉沉的失了知觉。这一昏可是昏得够长久,等他苏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日本医院的病房里,整个人有些木,胳膊腿儿都不很听使唤,但是头不疼,眼睛也明亮,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完。
然后他一扭头,看见了床边椅子上的霍相贞。
椅子太秀气了,简直要盛不下人高马大的霍相贞。霍相贞并没有睡,正盯着地面发呆,觉出马从戎的动静了,他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问道:“疼不疼了”
马从戎气若游丝的回答:“现在倒是不觉着疼了我这是闹什么病了怎么还住上医院了”
霍相贞看着他,忽然一笑:“盲肠炎,医生给你开膛破肚,割了你一截肠子。”
马从戎看霍相贞对自己有笑模样,就猜他这话可能是有一点戏谑的成分:“大爷,我都这样了,您还吓唬我”
霍相贞站了起来,双手叉腰晃了晃脖子,然后转身对他说道:“我的日本话不行,通译一会儿就到,到时候让他再问问大夫,究竟是不是割了一段肠子。你躺着吧,我”
马从戎感觉他像是要走,立刻颤颤的从棉被下伸出了一只手:“大爷,您别走,我一个人躺在这儿,心里发虚”
霍相贞本来也没打算走,所以听了这话,他不假思索的“嗯”了一声,又坐了回去。
一个小时之后,通译到来。
通译的日本话自然是j湛的,经了他与大夫的沟通,霍相贞确定马从戎的确是被大夫割去了盲肠。在医学方面,他的知识十分有限,虽然也知道盲肠这个东西是割得的,可它毕竟顶着肠子的名,况且马从戎的肚皮也的确是挨了大夫一刀,这样一想,他就认为这也算是一场大病,被开了肚皮的马从戎,想必也要流失大部分元气。想起马从戎素日摇头摆尾的得意模样,再看看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病人,霍相贞忽然有点可怜他,想他身边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若不是他跟了自己来到这异国,凭着他在国内的财富和地位,何至于要这样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苦熬
想到这里,霍相贞在病房里踱了两圈,依然没走。
马从戎从没奢望过霍相贞会怜惜照顾自己,此刻躺在病床上,他周身的麻药过了劲,刀口开始作痛。他所住的乃是单人病房,房门一关,室内再无闲杂人等,所以他忍了片刻之后,扭头盯着霍相贞的背影,心中忽然一动,感觉此刻是个机会。
他是从来不吃亏的人,那截盲肠自然也不能白白失去,将心内一副算盘噼里啪啦的拨打了一番之后,他在疼痛之中,龇牙咧嘴的无声一笑。
然后从这一刻起,马从戎就娇贵起来了。
他疼得呻吟不止,等大夫给他注s了镇痛剂之后,他缓过一口气,开始含泪对霍相贞说话:“不是大爷,我这回小命就交待了。”
他握着霍相贞的手,又说:“来医院的路上,真是吓坏了我,我要是没熬过来,大爷一个人可怎么办”
霍相贞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手拿着一份日文报纸,一手交给马从戎握着,听了这话,他盯着报纸,头都不抬:“你死了,我一个人继续过。”
马从戎连着几天没剪指甲,自己觉着自己这手要变成利爪,听了霍相贞这没心没肺的话,他是强忍着没有去抠他的r。
“大爷不想我,我还放不下大爷呢。”他哀哀的嘀咕。
霍相贞看日文报纸,因为认不得几个日本大字,所以看得头痛眼花。从马从戎那里收回手揉了揉眼睛,他把手又递给了对方:“刀口不疼了”
“疼,针扎火撩的疼,像有刀子在挖似的。”
霍相贞一听这话,信以为真,放下报纸向前欠身,他掀开棉被,撩起了马从戎的病人服。马从戎本是想向他诉诉苦,让他对自己多看重几分,哪知他忽然动了手。想到自己这几天都不曾沐浴过,他不禁有些尴尬,又因为霍相贞似乎从来不曾仔细看过他的身体,他露着雪白细长的一段腰身肚皮,也有一点不好意思。
“大爷别看了。”他伸手去挡:“怪脏的。”
霍相贞坐回原位,重新拿起了报纸:“刀口没开,疼就忍着吧”
话音落下,他继续对着那份报纸使劲,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忘了给马从戎盖好被子。马从戎自己伸手去拽棉被,结果胳膊使劲,牵动了肚皮,登时又疼得哼了一声。
马从戎在医院躺了十天。
他很懂得保养自己,这十天躺得老老实实,刀口愈合得非常好。十天之后,他出院回家,然而两条腿柔如面条,一下床就要瘫软。霍相贞没法子,只好把他背出了医院大门。及至上了汽车,汽车刚刚发动,他又哀鸣起来,硬说这汽车颠得他肚子疼。
汽车颠得慌,那就换辆胶皮轱辘的洋车,让车夫挑着平坦大街慢慢走,然而马从戎在洋车上坐了没有十分钟,又闹起了抗议:“大爷,不行,不行,石子儿总硌车轱辘,还是颠。”
霍相贞做出答复:“混蛋”
然后霍相贞无计可施,只好让马从戎趴回自己的后背上,一步一步的走过五条大街,把他背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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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劫Ⅱ 分卷阅读2
马从戎到家之后,先是四脚着地的洗了个澡,让自己恢复了往日白净利落的原型,然后像只虾米一样弯着腰,一步一哼的回了卧室。这房子乃是日本房子,仆人早把他的房屋打扫洁净了,他在榻榻米上蜷缩着躺了下来,微微的有点饿,想吃顿好的开开斋,不过转念一想,又感觉此刻不是自己大嚼的时候。
霍相贞总算得了自由,这一下午跑了个无影无踪。马从戎知道他不闯祸,所以独自躺在房内,一边缓缓咀嚼着酥糖,一边安安然然的想心事。他的思想素来条理分明,也没有多少心事可想,所以想着想着欠起身,他吼了一嗓子,叫来自己那位五短身材的亲兵,让他给自己沏了一壶酽酽的浓茶。苦茶配着酥糖,这才叫对路。
傍晚时分,霍相贞回来了。马从戎走兽一般的在房内爬来爬去,有气无力的喊他过来吃饭。霍相贞没理他,先自顾自的去洗了个澡,然后也不怕冷,穿着浴衣和木屐走到他的门口房门太低,他微微俯身说道:“我吃过了。”
马从戎问道:“大爷吃什么了”
“荞麦面。”
马从戎笑了:“那您也别走,您不吃,在这儿坐着陪陪我也好。”
霍相贞犹豫了一下,脱了木屐低头走了进来。老妈子用小桌子端上了饭菜,霍相贞盘腿坐在一旁,先是找出一把折扇打开了扇了扇,然后扭头看了马从戎一眼。马从戎正用筷子尖挑着米饭往嘴里送,吃相慵懒而斯文,只是面颊上粘了一粒米。
于是霍相贞顺手将那粒米捏了下来,又问:“不爱吃”
马从戎低声答道:“这几完这话,他的手从浴衣中抽出来一路下滑,最后隔着柔软的布料,他握住对方身下那具器官。霍相贞嘴上没回答,身体却已经坦白了一切,那g家伙滚烫坚硬的勃发起来,马从戎将它攥在手中,是满足充实的一把。
霍相贞这回睁开了眼睛,沉着声音问他:“还闹小命是不是不想要了”
马从戎撩拨着霍相贞的身体,霍相贞的身体撩拨着他的心:“我就问大爷想不想要。”
霍相贞虎了脸,伸手向下去格马从戎的胳膊:“松手”
然而一条冰凉光滑的大腿磨蹭了他的手背,马从戎像蛇吐信子似的,在他耳边发出嘶嘶的气流:“您想了,我也想了”他一边说一边坚决的解开了霍相贞的浴衣:“我”
他这话没说完,因为霍相贞忽然翻身一跃把他搂到了怀里,撩起他的睡袍一把扒下内裤,霍相贞低声说道:“你自找的”
马从戎猝不及防的被他裹到了身下,反应过来时,睡袍下摆已经向上翻到了a口。紧紧的闭了眼睛,他神情痛苦的硬咽下了一声哀鸣。两只手慌乱的抓紧了被褥,他气喘吁吁的说话,仿佛已经要哭:“大爷,轻点儿,轻点儿”
霍相贞对着他的后脑勺答道:“现在说这话,晚了”
马从戎一手抬起来,用手背堵住了嘴,一手背过去疯狂的捶打霍相贞:“大爷,您停一停,您压得我肚子疼,您这么着我受不了您放开我,我今夜一定伺候好您,您先松手”
他要是说别的,霍相贞定然不管,可他说他肚子疼,那霍相贞就不能不停了。翻身滚到了一旁,他面红耳赤的看着马从戎喘粗气,心想这个东西也是贱到家了,有觉不睡,非得煽风点火,及至把自己这股子火点起来了,他又鬼哭狼嚎的“受不了”了。
马从戎嘴馋肚小,此时也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索x大着胆子爬起来,颤巍巍的跨坐到了霍相贞的身上。早就想和他在床上“换个样儿”了,此时此刻,正是个“换样儿”的好机会。撕撕扯扯的将睡袍脱下来甩到一旁,他欠身按着霍相贞的a膛,就感觉对方的小兄弟正热烘烘的顶着自己兄弟和大哥是一路货色,都是愣头愣脑不讲理的。
但是架不住他会以柔克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放松了身体,一点一点的向下吞没了对方。低头看着霍相贞的眼睛,他忽然深深的低下头,亲吻了霍相贞的嘴唇。霍相贞扭头要躲,可是没能躲开。马从戎喃喃的说话:“大爷,我这么卖命的伺候您,您连个嘴都不让我亲,也太不疼人了。”
霍相贞伸手掐住了马从戎的细腰:“嘴有什么可亲的”
马从戎捧住了霍相贞的脸,不再和他废话,直接把舌头挤了进去。他是舌如其人,人细长的,舌头也细长,很温柔的舔吮着霍相贞的嘴唇,他骤然间发了烧,烧得他成了一条白蛇,摇摇摆摆的对霍相贞进行纠缠和压榨。霍相贞还是不情愿,他只亲了一小会儿,他就不耐烦的又要扭头,于是他的嘴唇湿漉漉的移动向下,转而去吻他的耳g和脖子。舌尖扫过皮肤,他扫出了霍相贞一个冷战。埋在他体内的器官越发壮大了,胀得他不住吸气。
这时,霍相贞忽然坐了起来。单手把他环在a前,霍相贞慢慢的翻身,把他重新压回了身下。只不过这一回双方是面对着面。
“我轻点儿。”霍相贞说道:“你也别乱动。”
马从戎轻轻的“嗯”了一声,仿佛是虚弱的了不得和霍相贞在一起,没有他生龙活虎的份儿,他饱受蹂躏,怎能不虚弱
马从戎虚弱了一夜。
一夜过后,他继续虚弱,宛如男林黛玉一般,吹了风也要咳嗽,熬了夜也有头疼。霍相贞信他真是伤了元气,而且怕他因此死了,所以不知不觉之间,就对他迁就了许多。
马从戎心中得意,终日躺在房内吃喝睡觉。他是个很能享福的人,不觉无聊,只觉惬意。结果这一日他披着长袍,弱柳扶风的从庭院之内走过,霍相贞坐在院内一株樱花树的前面,正在吹着春风读书,忽然抬头看见了他,霍相贞把书一合,伸手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把他拽到了自己大张着的双腿之间。马从戎侧身站在他的面前,不明就里,很纳闷的笑问:“大爷拦着我做什么”
霍相贞用腿夹住了他,然后抬手>了>他的肚子,>过之后,又拍了拍:“胖了,有肚子了。”
马从戎大吃一惊:“啊”
霍相贞松开双腿,拿起书向外挥了挥:“去吧,我没别的事,刚才看你鼓着肚子,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马从戎听闻此言,慌慌的走回房内,站到大穿衣镜前前后左右的照,结果发现果然是自己乐极生悲,这些时日娇养太过,把苗条笔直的体态给养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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