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瘾,他的执念[NPH]
作者:林隽
4岁始,一个叫秦韶阳的小男孩正式成为她的竹马。
9岁始,宋宜安是她温柔可亲的哥哥,14岁后,宋宜安是她恐怖扭曲的噩梦。
15岁时,她遇到了一个让她一见钟情的男生,至此,一发不可收拾。
16岁时,小叔成为她唯一的亲人。
追·更po1sfcwoo1⒏ υiр)
20岁时,她和一群男人纠缠不清,爱欲交织……
结局np+he+男女主全处+部分强娶豪夺+追妻火葬场+大小型修罗场+囚禁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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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瘾,他的执念[NPH] 心里的秘密(部分修改)
五点十分,舒锦照常在校门口看见一抹清瘦高挑的身影。
正值秋季,凌晨五点多的秋风透着阵阵凉意,她不禁拢了拢身上宽大的校服,琥珀色的潋滟桃花眼静静地注视着前方不远处的身影。
她故意保持十米左右的距离,不紧不慢地偷偷地跟着男生。这样的情况从她第一次遇见他开始,就进行着,她想了想,快半年了吧。
在亲眼看着男生走进高二教学楼中位于一楼的理科一班时,她紧了紧身上沉甸的书包,登上楼梯,向着四楼的文科一班走去。
她没有看见的是,就在她转弯登上楼梯的那一瞬,那个清瘦高挑的男生,在自己的班门口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远离。
她叫舒锦,今年才不过15岁,在整体上处于16岁或17岁的高二生中显得尤为突出,成绩在文科中处于万年老叁的地位,无论其他人名次怎样变,她都雷打不动,借用好友夏一晴的话来说,真是:稳的一批。
五点叁十分,文科班的读书声高亢激昂,响彻整橦楼,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理科班的读书声稍显得文静些。清一色的男生,女生倒是凤毛麟角。盛铎端坐着,正默背着《静女》这篇古文,“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他反复地念着“爱而不见,搔首踟蹰。”,好似含在嘴里细细咀嚼。明亮的灯光照射在男生冷白色的脸庞上,清俊秀气容貌熠熠生辉,不似真人。
早读完,就是吃早饭的时间了。夏一晴便迫不及待地拉着舒锦冲出教室,没办法,谁让她们在四楼呢,万恶的年级主任啊,重理轻文,一想到这,她就牙痒痒!
“小锦啊,期中考试的成绩出来了,盛大学神继续蝉联第一,我的天哪,他就不能给我们点希望啊,每次文理竞争最激烈的都是第二名,宝宝心里苦!”夏一晴扁了扁嘴,朝着旁边的舒锦哀怨道。圆圆的小脸上写满了“蓝瘦香菇”。
舒锦忍不住地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啦,我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考出最好成绩就行。人的潜力可是无限的,努力会有收获的,大小姐。”舒锦看着某位荣获全年级第叁名羡慕无数人的凡尔赛小可爱,不禁摇了摇头。
早饭时间只有二十分钟,高二的学生争分夺秒,全力解决,呃,吃饭。饭桌是夏一晴选的,很巧,从舒锦的角度可以看见男生清秀的侧脸,他的吃相很是斯文优雅,一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她是手控,每每看到这样一双手,时常入迷。
她喝着豆浆,心却飘忽不定。和夏一晴吃饭,要的是速度,她又吃不多,两人前后吃完不过6分钟,夏一晴便拉着她走了。身后,一双灼热的眼睛盯着她走出餐厅。
高中的生活漫长枯燥,宁泽一中作为全国有名的高中,更是抓的又紧又严。晚上九点五十五分放学,舒锦在班里又学了半小时,整理书本,便准备回家。很不巧,今天在校门口并没有看见他,看见那么她喜欢的男生,她想,或许他早走了,或许还在班里学习。
第一次见到他后不久,舒锦便知道他叫盛铎,常年霸居年级第一,宁泽一中的风云人物,有很多人喜欢他,也有很多人羡慕他。而她,只不过是那很多人中渺小的一员罢了。
十多分钟后到家,她像往常一样开门开灯,却在灯光亮起时,看见一个她最不愿看到的人,听见一声温润柔和的“小苏”。
他的瘾,他的执念[NPH] 她的继兄(已修改)
难以名状的陌生情绪在胸腔里翻滚,她不知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控制自己不冲出去,远离面前这个看似温和有礼的男人。
舒锦咬了咬唇,启声道:“你怎么来了。”女孩的声音轻柔悦耳,好似黄莺出谷般美妙动人。
男人不着痕迹地摩擦了一下手指,他感到有些痒意在心头蔓延,挠得他心动不已。
他看向微低着头,故意不看他的少女,温柔地蛊惑道:“小苏,哥哥很想你,所以便不请自来了,不要生气。”
舒锦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他。
男人有着温和治愈的栗色头发,端秀俊雅的容貌上一双如世间最干净的湖水般澄明清澈的眼眸目光缱绻地望着她,深情似海。
她最怕他这样看看她了,复杂无比的滋味如藤蔓般交织缠绕着,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很晚了,我先去洗澡,你自便。”女孩逃离般地跑进浴室,丝毫没有注意到“洗澡”这两个字在孤男寡女的场合下有多突兀。
男人目光深沉地望向那抹纤瘦的背影,唇角上挑,弧度优雅。
舒锦从浴室中出来时,男人早已洗漱完毕,拿着一本书靠在床头上认真地翻阅,黑色的浴袍下是一具精瘦却有力的高大身躯,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具身体的强健和力量。
看到她出来,他放下书本,从床上起来,一把抱起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制在床上,不得动弹。
身上的浴袍早已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扯开丢弃,露出的精美胴体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痴狂,双手被他扣过头顶,她看着他那双充满痴迷爱恋的眼睛越靠越近,心中的害怕恐惧愈来愈深。
“不行,真的不行,今天太晚了,我好累啊,哥哥,求你了。”女孩慌不择言,为了不被侵犯,不得不念出那两个让她厌恶的字眼,哥哥。
谁的哥哥会对妹妹做这种事呢?从那一天开始,他就不再是她温柔可亲的哥哥了。
“别怕,今晚我不动你。”男人滚烫的唇贴在她白净柔嫩的小脸上,细细地亲吻着,轻轻地安慰着,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
舒锦僵硬着身体,面容因男人的亲吻而变得娇艳动人,视线朦胧,纤长浓密的睫毛不断颤动着,昭示着她的不安。
他向来说话算数,从这一方面来说,倒是对得起别人对他君子的雅称。
暗哑的声音在女孩的耳畔起:“小苏,叫我的名字,叫哥哥的名字!”
“宋宜安,宜安,” 细弱的女声带着哭腔从唇中破碎地涌出。
男人空洞般的心在一刻得到填满,因她而起的欲望也随之渐渐熄灭。
他狠狠地吻了吻那娇嫩的红唇,一只手伸过女孩细弱的脖颈,将她揽在怀里,便拉紧两人身上的丝被,轻声道:“睡吧。”
舒锦闭上双眼,双睫湿润,生出一股脆弱的美感。
浓重的让她很快便睡去,连这样亲密的姿势都无意更改。
宋宜安在深夜中安静地看着她,将她靠近自己几分,熄灭灯光,抱紧了自己的宝贝。
作者渣文笔,还请各位书友不吝赐教,指点一二,非常感谢!
他的瘾,他的执念[NPH] 似梦非梦的过往,破碎不堪的现实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精致漂亮的女孩跟着她长相秀丽、面容冷淡的母亲,来到一座古风雅致的别墅里。在这里,她拥有了一个新的家,一位肃穆严谨的继父和一位温文尔雅的继兄。
一年前,最疼爱她的父亲失踪了,母亲告诉她父亲去了很遥远的地方工作,不会回来了,女孩很生气。之后随着年岁的增长,她才明白母亲骗了她,父亲早已去世多年了。
他?们组成了新的家庭,她称那位严肃的继父为“叔叔”,温柔的继兄为“哥哥”。
面对酷似父亲般儒雅随和的继兄,她对他很亲近,几乎不设防。9岁的女孩视14岁的少年为亲哥哥,产生强烈的依赖和信任。
在女孩近五年的记忆里,少年一直是她温柔可亲的哥哥。然而就在她14岁的时候,那个她信任无比的“亲哥哥”撕裂了她这一生所有的童话故事,成了她永远无法忘却的噩梦。
九岁的舒锦将十四岁的宋宜安视为一辈子的好哥哥。
十九岁的宋宜安强势霸道地成为十四岁的舒锦第一个男人。
早晨七点十分,闹钟准时响起,惊醒了沉溺于迷梦的女孩。舒锦睁开眼睛,发现周围已没有那人的身影,便启身去洗漱。松散的衣衫下一双白嫩细致如玉的长腿若隐若现。
洗手间内,偌大的镜子映出女孩苍白的脸色,看起来脆弱又可怜,精致的锁骨周围是一朵朵艳丽的红梅,充满着令人心悸的凌虐美。
她走进客厅时,餐桌上已摆好了早点,宋宜安正端着两碗泛着热气的鸡丝粥从厨房走出来,看见她后便笑语盈盈道:“都已经准备好了,快坐下吃饭,都是你爱吃的。”
舒锦漫不经心地搅动着鸡丝粥,低头小心喝了几口,“哥,我今天要去补课的。”女孩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细声细语、小心翼翼的模样都被男人收之眼底。
两个多月没见面,他素了那么久,昨天又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今天说什么都不能再饶恕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了。
“没事,刚才我已经和那位老师沟通了一下,今天不用去了,我亲自给你补。”宋宜安伸手给夹给她了一个蟹黄包,语气淡淡,却有一种不能忤逆的强势在里面。舒锦只能暗暗咬牙,认命般地点了点头。
宁泽一中高二年级管理严格,一星期六天上课,星期天上午上自习,下午只有叁小时的自由时间,早自习五点半开始,晚自习近十点才放学,叁或四个星期放假一回,却不到二十四小时。这种高强度的学习令很多高二学生叫苦连天,痛斥级部主任是万恶的魔鬼。不过,学生也可以在星期天请假外出,例如
补课、检查身体等。
吃完饭后,?宋宜安果真担起了补习老师这个职位。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装裤的男人看起文质彬彬,学识渊博。可舒锦在这一刻只想到八个字: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宋宜安作为q大的高材生真不愧是名副其实,教她这种?高中生简直绰绰有余。男人音色温和,语言简练,思路清晰,短短两个小时令她茅塞顿开,难题迎刃而解。
舒锦这次真是高兴极了,心情舒畅到了极点,快乐如潮水般冲混了大脑,脆生生地说道:“谢谢哥哥。”
宋宜安唇角微微上扬,“嗯,你想?怎么感谢哥哥呢?”
秋日的和煦阳光撒进?卧室里,舒锦感受到身旁男人炙热强烈的目光似是要熔化她,女孩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下一刻,男人高大的身躯袭来,微凉的唇触碰到那片娇艳,便迫不及待地深吻了起来,好似要将面前的小人生吞入腹。一双滚烫修长的大手,在女孩身上四处点火,他熟知她所有的敏感点,誓要将她拉入欲望的深渊。
他的瘾,他的执念[NPH] 在欲望中挣扎h
宋宜安轻松地将她抱起,他的女孩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吓出声,细嫩的双腿紧紧地盘着他精瘦的腰肢,一双玉手揽过他的脖颈,红唇微张,眉眼迷离,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晶莹的泪珠欲滴不滴,一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
汹涌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急欲爆发。他快速的将女孩身上的衣服扒的一干二净。
炽热的唇瓣细密的吻在舒锦柔嫩的小脸上,急不可耐地撬开她那微肿红艳的唇,深深地吻了起来。
一只手在女孩如棉花糖般柔软和如丝绸般滑嫩的雪白浑圆上4意蹂躏,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沿着女孩曼妙的曲线伸向那私密之处,女孩的私处生得漂亮,没有一根毛发,呈着嫩白淡粉的干净颜色,惹人4虐。
他伸出一根手指试图进入那处秘境,却在伸入不到半指时便被绞得寸步难行,男人光洁的额头上泛现少许青筋,清明的双眼幽深得可怕,眼尾烧得通红,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欲望如火般烧灼着理智。
操,这么紧,这还怎么进去?
他咬了咬牙,在女孩最敏感的地方4意点火。手上也不停地在那最脆弱之处轻拢慢捻,很快,他便感受到手心的一片湿润。
宋宜安扯开自己身上早已皱皱巴巴的衬衫,脱择那碍事的裤子,精瘦白皙的胸膛紧贴在女孩柔软的两团上,滚烫狰狞的欲望蠢蠢欲动。
一只手抬起她精巧的下巴,沉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舒锦在这沉声的压迫下,双睫颤颤地?张开了双眼,含着泪看向咫尺之间俊雅秀致的男人,她的哥哥。眼中深深隐藏的恨意还是被男人看得透彻。
宋宜安的一张俊脸霎时变得阴沉起来,一股名为恼怒的情绪撕扯着他的心脏。下一秒,他彻底进入她的身体,粗长的欲望将她一寸一寸地填满。
这一刻,女孩痛苦地发现内里的空虚得到满足,她自嘲地认为是自己的身体变得淫荡,殊不知这是正常的身体反应。
紧致娇嫩媚肉绞得他目眩神迷,男人的动作又凶又急,与他平日的形象大相径庭,似是要将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一丝一毫也不剩。薄唇在女孩美丽的胴体上留下一个个暗红色属于他的印记。每每欢爱,抵死缠绵时,他才有种彻底拥有她的感觉。
女孩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宋宜安泄愤似地咬了一下她雪白的绵乳,女孩溢出破碎
而细弱的痛呼,他将她两条细弱的双腿掰开到了极致,九浅一深地不断冲撞。
这是一场有关性爱的拉锯战,谁也不肯低头认输。
他的瘾,他的执念[NPH] 妥协的她
终于,一声破碎沙哑的哭声从女孩的口中溢出。
“不要了,哥哥,求你了,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呜~”
哪怕是这样崩溃的哭求,他的女孩依旧令人心动不已,惹人怜爱。
宋宜安如画般的眉眼隐藏在阴影处,深深地叹息着,那沙沙的声音仿佛最深的夜里玉面修罗最低沉暗哑的嘶鸣。
“小苏,你就不能试着接受哥哥吗?哥哥是最爱你的啊。”他诱惑地哄着她,动作渐渐放缓,温柔得不可思议。
舒锦哽咽得说不出话,她知道他什么意思,女孩心里苦笑着,她已经有喜欢的男生了,那个人,终究不是他宋宜安,她多年的“好哥哥”。
体内的痒意愈来愈强,穴肉不断收紧,绞着男人膨胀的欲望,她试图放空自己,避开男人的目光,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完全地显露出来。
宋宜安看她这一副逃避忍耐的小模样,气的牙痒痒。
却在下一刻,被狂喜淹没。
她说:“哥哥,你动动,我有些难受。”
男人喜不自胜,一只手掌控着她纤细的脖颈,无比温柔地吻着她红肿的唇瓣,身下不断地动作着。
“真乖。”
哪怕不是真心的,却也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
舒锦不傻,对她来说,惹恼这个满是温柔假象的男人没有丝毫好处。
她甘愿和他一起在欲海中沉沦,只为获得片刻安宁。
二十岁正是男人精力旺盛的好年纪,整整一下午,舒锦被他翻来覆去地不断折腾,骨头都要散了。最后还是在她苦苦哀求,说明天还要早起到校,男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抱着浑身虚软的她清理身体。
女孩累得在男人怀中沉沉地睡去,眉间轻皱,似是在梦里都不得安生。宋宜安爱怜地轻轻吻在她的眉宇,轻轻地哄着,“乖,别怕。”
不急,时间很长,他等得起。
渣渣作者:咳,安哥,你就是噩梦本身,做人要有点自觉性啊。
宋宜安:(微微一笑),你说什么?(作者身后一群拿看手枪的黑衣人)
作者:吓出一身虚汗,干笑了两声。小声嘀咕,切,等你看到盛铎,还笑不笑得出来。
他的瘾,他的执念[NPH] 小剧场(涉剧透)
许多年后,一群优质的男人围在一张圆桌上。
宋宜安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杯中的红酒,不咸不淡地开口道:“想当年,我可是小苏(宋哥自己取的爱称)的第一个男人,她心里最难以忘怀的人肯定是我。”
盛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语气讽刺道:“怪不得你out(出局)了这么多年。”
宋哥哥卒。
蒋涵瑜一双凤眼轻挑,摸了摸无名指上闪亮的戒指,嘲笑着,“闭嘴吧,你俩半斤对八两,谁也不差谁。”
盛小刀卒。
“更应该闭嘴的人是你吧,你这个无耻变态的囚禁狂。”秦韶阳一身笔挺的军装坐在蒋活该的对立面,正气凛然,眼里几欲喷出火来。
黎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心里阴影面积巨大,这都是一群什么货色,我的筱筱(女主小名)怎么受得住?
舒锦心碎神伤地在桥边行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径直上前地抱住他,“呜呜,林隽(作者)你带我走吧,这个世界太可怕了。”
林隽在承受五道杀人的目光凌迟后,哭着回抱她,“我也想啊,可我不敢啊,这群男人太可怕了,吾命休矣,呜呜~”。
哈哈,这是一个调笑的小剧场,还有叁位男主未出场,我还要加快脚步哦。
他的瘾,他的执念[NPH] 他趁着夜色而去,她的微微动摇
晚上八点多,舒锦满身酸痛地从床上醒来,身上干净清爽,下身不再火辣辣的肿痛,清凉舒适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清醒了几分。卧室内暗黑沉沉地,她打开台灯,起身下床。
走进客厅时,才发现男人正收拾行李,一身白色休闲服,一如既往地一丝不苟,衣冠楚楚。
舒锦记得在一个阴雨天,宋宜安也是穿着这样的衣服,撑着一把透明的伞在校门口接她,那天雨下得很大,他身上却滴雨未沾,整个人像是从古韵雅致的水墨画中走出来,白色衬衫勾勒出精瘦的上身,皮肤白皙,唇色淡淡,眉目清朗,他步履平稳地走近她的身旁,牢牢地将她护在伞下,小心翼翼地带她走进车里。
那天晚上洗漱的时候,好友夏一晴激动无比地给她发消息,哇塞!你哥也太帅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人,像梦一样,他穿白色衣服像仙人一样,看到他我感觉自己恋爱了……
可她却知道他是有讨厌白色,?但却不得不穿在身上。因为人们总会认为白色同他那清风霁月、温润如玉的君子形象相配,她也曾经认为他表里如一、令人信赖,孰不知金缕其外,败絮其中。
也是那天晚上,男人的欲望比以往来得都要重,中间她好几次被做晕过去,事后他将她禁锢在怀里,她断断续续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他俯在她耳边,低沉地说,你今天下午看哥哥的眼神像痴了一样,我很开心……
“小苏,厨房里有哥哥准备的晚饭,待会就可以吃,不早了,我该走了。”?宋宜眉眼含笑地看着她,眼中的柔情似是要将她溺毙。
她回过神来,没大没脑地来了一句,“吃完饭了吗?”
“嗯,吃过了。”
舒锦?觉得自己真是会尴聊,硬生生地把谈话聊死了。
看看宋宜安打开房门,带着轻巧的行李走出门外,外面夜色正浓,寥无星辰,凉意逼人。
男人的背影显得萧瑟孤寂,女孩的恻隐之心升起?,感性超过理性,于是在这个秋意弥漫的夜晚,女孩暖暖地说:“哥哥,外面很黑,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宋宜安高大挺拔的身影微微一僵,他转过头来惊喜地望着她,唇角弯弯,“好。”
男人踏着夜色走了,自信地笑了笑,他的女孩依旧是这样善良贴心,倒不枉他精心算计一番。俊秀文雅的青年意气风发,信心满满。
舒锦坐在空荡的房间里喝着香甜的粥,思绪万千。
宋宜安十七岁上大学,目前在京城q大上大叁,任学生会主席,极为优秀。男人抽出时间从京城来到宁泽市,虽然路程不太远,但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大忙人不断地挤时间只为和她上上床,做做饭,鬼才信呢。
其中的缘由她不愿知道,不敢知道,她本来就比同龄人早熟早慧,要不然便不会以十五岁就上高二,又内心敏感,喜欢察言观色。知道了她怕自己会因为复杂无比的情绪哭出来,心软不已。
碗里的粥还是那样香甜,女孩早已无心品尝。
下章见盛铎。
他的瘾,他的执念[NPH] 谁的视线
舒锦将厚厚的历史资料放下,揉了揉酸疼的眼睛。今天清晨,她没有看见盛铎,确实是有些失落,酸酸涨涨的感觉泛着苦意,仿佛周围的空气都不在新鲜了。
她站在窗?户旁,放散视线,秋风吹过来,带着清凉的滋味,她沉浸其中,心情渐渐舒畅了起来。
夏一晴风风火火地从班门口跑进来,两眼放光地说:“舒锦同志,你傻站着干嘛?快随我去操场啊。”
“不是,明天才上体育课吗?”
“我的姑奶奶,换课程表了,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