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养精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橙子大了
“那么,你那时候借着醉酒跑到我面前脱裤子又算什么可别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步骤,你可真能牺牲啊。”赵石讥笑着:“还是你看到男人就忍不住翘屁股,只有我这个傻瓜当真了”
周屹垂了垂眸,冷静地说:“把文件签了。”
赵石拿过文件,轻飘飘地撕了两半,阴冷道:“老子就是牢底坐穿,也不要你这个贱货费心。”
周屹点了点头,站起来,转身走了。
下午来了另一个律师,是军师孙一浩带来的,军师苦口婆心:“老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赵石听得烦了,把过文件,大笔一签,把军师轰跑了。
军师走了出去,周屹在外面等着,问:“他没看文件”
军师皱皱眉:“周屹,你这次太过份了。”
周屹沉默不语,接过文件,淡淡地说:“我不会让他有事。”
没过几天,张龙痛哭流涕地探视来了:“老大我这就去自首,顶了你的罪老大”
赵石听得头脑发涨,朝旁边一同来的军师勾勾手指,声音不大不小地说:“等会把这小子打晕了,装进麻袋,扔进海里。我他妈的听到他哭就脑袋发涨,别让我再看见他。”
张龙眨巴着眼睛,一下子闭了嘴,哀怨地望着赵石。
他突然想起来,一拍脑门大喊:“听说是周屹这小子出卖的弟兄老大,我这就回去先把他给卸了,再回来顶你”
赵石脸一冷,阴声道:“我和他的事,你们少掺手。要报仇也要留着我自己亲手来。你们谁敢乱来,别怪我翻脸不认兄弟”
张龙牙齿咬得咯咯响,被军师给拖了出去。
庭审的时候,赵石看到律师席上站的是周屹,气得几欲吐血,军师将脸扭到别处,装作没有看见。张龙恶狠狠地盯着周屹,周屹脸上明显几处伤痕和淤青,可见日子过得也不怎么逍遥。
周屹明显是有备而来,在堂上侃侃而谈,抑扬顿措,据理力争。赵石虽然恨不得饮其血,吞其肉,也不禁被他那些振振有力的辞令给震得一愣一愣。好多事,本就是走在河边,可向左,可向右,硬让周屹扭到了大道上,并且配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赵石不禁又有点恍惚了,他不明白,周屹既然要害他,为什么这会又这样不遗余力地帮他。他谋的,到底是什么心。
一审后隔几日又接着二审,二审的结果,一切财产没收,全部店封掉,甲乙丙丁相继判刑,赵石判了两年。
张龙捏着周屹的脖子,军师冷冷问:“你不是说过会没事吗”
周屹肚子狠狠被吃了一拳,他痛得蹲了下来,然后勉强地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走。张龙欲继续打,军师制止住,厉声道:“老大说过,不许动他,你现在就不听了吗”
张龙恨恨地转身就走。军师追上周屹,拦住去处。
周屹冷静地回答:“你觉得,他如果现在出来,会怎么样”
军师一愣,赵石如果现在出来。那么,就是一头恶虎出笼了,森林要乱了。
赵石对于这个结果是颇为惊讶的。在落魄潦倒时,在春风得意时,他都不止一次想过自己的结局,无一不凄惨,让自己毛发悚然。哪怕坐牢,也是那种牢底坐穿,无非好看点,在牢里混个流氓当当。他从没想过只是坐两年。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最清楚,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没少过,两年,真是轻得厉害了。所以,他虽然对周屹让自己坐牢,全部身家一无所有仍然恨得牙齿发痒,一方面又明白周屹并不是想置自己于死地。他回想起两个人的关系,既父子又兄弟,只是周屹从没喊过他一声爹,也没喊过他一声哥。这个人,从小便像条狼崽子,倔强凶狠。自己还真是疏忽了。
赵石是喜欢女人的,他糟蹋任何女人都绝不含糊,只是从来没想到和周屹会发生这种关系。事实上,周屹之前,他没上过男人。周屹出国前的那个晚上,提出让他送行,并且特别准备了酒。酒很烈,周屹一直在灌他,最后只知道自己有醉得厉害。然后周屹坐到了他的身上,挽住了他的脖子,亲了他。他那时候大脑一片混乱,想像无能,只感觉周屹吻得很激烈,自己干渴得不行。赵石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从来只听从大脑行事的人,那会便稀里糊涂地压了上去。只是脱光了衣服,摸到下面,没有进口时,大脑还一片空白。是周屹像蛇一样缠了上来,一边给自己扩充,一边引导赵石塞了进去。整个过程,赵石亢奋激动,那种从没尝试过的和刺激,还有那酒精的助兴,赵石足足干到了半夜,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周屹已经走了。只是客厅里的一片狼藉还有那沙发上面触目惊心的血迹以及到处可见的,提醒了他昨晚发生了什么样疯狂的事情。
好长一段时间他不敢打电话给周屹,明明是周屹勾引了自己,可为什么自己是理亏的那一位,他也想不通。只是他怎么也转不过弯来,自己把引以为豪一手养大的少年郎给上了,而且还上得那么尽兴。
后来还是周屹主动打电话过来,绝口不提那晚的事,显然是当作忘了。赵石觉得这样也好,就当是喝醉酒大家做了糊涂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地过。他一下子又释然了。
只是他突然对男人存了好奇,那晚的感觉实在太销魂,让他有点食髓思味,他找了几个mb上了几回,娘得让人忍受,着实嗝应了他好长一段日子,于是还是掉转枪头,继续玩女人。
后来周屹回国了,似乎长高了,长大了,英气逼人,衣冠楚楚。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存了龌龊的心思,看到周屹西装笔挺的站在自己面前,大脑里便不时会浮现他趴在自己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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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越想就越渴望,在女人身上都发泄不了这股劲头,他便又去找男人,结果还是不行。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眼神泄露了他的心思,有一回,周屹便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像问天气一般,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要做吗”
一把火彻底把赵石点燃了。这一做做了好几天,赵石边干边骂:“叫你勾引我叫你勾引我”一边却一脸满足的样子,爽翻了天。
周屹喘着气,最后已经四肢麻木,一脸苍白了,嘴里仍忍不住回嘴:“像你这么没节操的,一勾引就上的也是少数。”
赵石听得哈哈大笑,更加用力,更加带劲,生生把周屹折腾得足足两三天下不了床。
只是
只是赵石向来是个没节操的,和周屹在床上蜜里调油,厮混了几天,他又出去花红柳绿了。一会花,一会柳,一会红,一会绿,这种生活很是惬意。
周屹也不负所望,很快在律师界闯下了名声,成了匹少年黑马。他很快给自己买了套房子,搬了出去。赵石倒也赞成,毕竟周屹既然是做律师,和自己最好划清点界线。只是他偶尔心血来潮会半夜杀过去,把人剥了衣服连肉带骨啃一顿,然后打着嗝离开。周屹,成了他后花园最别出心裁的一株白杨。
五
赵石开始了铁窗生涯,以他过去的威望,以及不怒自威人高马大的身材,他在牢里很快如渔得水了。有人打扫卫生,有人铺被子,有人捧洗脚水,他甚至有时还觉得再多坐两年也无妨。
周屹借着律师的身份到他那铁屋外转悠了两圈,眼睛朝里瞅了瞅。赵石那会正让人敲着背,有所感觉地抬起头,刚好对上周屹的视线。赵石冷冷笑了笑,闭目养神。
周屹沉吟了一会,走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狱警就过来提人,把赵石房里的人换了个七七八八,新进来的不是很老的,就是很胖的,或者面目狰狞的,一个比一个倒胃口。虽然双赵石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好恭敬,但还是让赵石忍不住直骂娘。
夜晚寂寞的时候,他无比寂寥地摸摸小弟弟,瘦了,憔悴了。狱里没有女人,同屋的男人都是些歪瓜劣枣也实在下不了手。他难奈时,第一次委屈地打起了飞机,只是闭上眼,脑海里出现的居然是那个身材矫健,目光清冷的人,让赵石气得立马泄了出来。
军师来探望过赵石几回。一次是告知正在筹划一个车行,洗车修车卖车一体,让那批愿意留下不肯离开的兄弟有事可做,有饭可吃。赵石摸摸脑袋,这个想法不错,军师果然不愧是军师。
第二次是告知,车行快开张了,兄弟们已经集体去培训了。
第三次过来告知,车行已开张,走走过去的关系,生意还算红火。
赵石才突然想起,问了一声:“店全被关了,钱也没了,哪来的钱开车行”
军师一脸老大,你终于想到这个问题的表情,爽快地说:“周屹。他说是你原来给他的。”
赵石啐了口,不过当初他对这狼崽子确实好,钱大把大把地给,加起来确实数目相当可观了。
“等赚上来了还给他,老子现在不要和他有一毛钱的关系,给了就不会拿回来”赵石一脸不屑。
军师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说。他本想说,现在这个店是周屹的,就算是赚上来钱,那也是周屹的,大老板是周屹。但是,他决定还是不要刺激老大,老大听了说不定会发疯。
当初周屹提出拿钱开车行时,张龙便也是这样一脸不屑,还动不动上前抡拳头。周屹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说了句:“如果你愿意看着这么多兄弟没事可做,再走回老路蹲回牢里,我是无所谓。”
未了再补一句:“你想让你们老大出来后再带着你们重新舔刀子吗”
张龙气得拿把刀要砍过去,被军师牢牢抱住。不过冷静下来,不得不说周屹的话还是有道理的。现在地盘也没有了,剩下的兄弟也不多,难道再重回十年前,重新抢地盘,过着担惊受怕朝不保夕的生活吗。
周屹隐于幕后,将车行交给军师,制定了一系列相当苛刻的条条框框,倒把这个车行收拾得正正规规了。
周屹最近两头忙,下了法庭便跑车行,偶尔还要去了解了解赵石的动向。还会旁敲侧击问问军师,赵石怎么样了。军师刚开始对周屹还是很有怨言,不过细细思量回来,周屹毕竟帮他们大家都洗白了,而且以最小的代价,并且给了他们新的生活。况且回味了一下他和赵石的关系,这两人到时候说不定床头吵床尾和,此刻只是换了老板娘上阵,他想到这里,也就释然了,全心全意辅佐起来。
周屹借着律师身份的便利,帮车行里的兄弟销了很多案底,很快收俘了诸多人心。只有张龙一帮人看到他还是吹鼻子瞪眼睛,他倒也不介意。
那天刚从车行回来,电话响起,周屹眉头微皱,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里的男人一本正经地调侃:“周大律师,贵人多忘事啊。”
周屹笑着回答:“再贵也贵不过许市长。”
许莫轻轻笑了笑:“今晚朝歌大酒店502,不见不散。”便挂了电话。
周屹如约而至,许莫已经优哉游哉地坐在阳台上,晃着杯里的红酒,看到周屹,眼睛一亮:“你来了。”
周屹西装笔挺,一派斯文,走过去,顾自倒了杯酒,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翘起了腿。
许莫站了起来,走到周屹那边,手摸上周屹的脸蛋,笑吟吟道:“今儿个,你可没理由再拒绝了。”
周屹拉下他的手,嘴角一勾,幽幽道:“我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上我,得先打赢我。”
许莫脸一冷:“周屹,你说话不算数”
周屹喝了口酒,挑衅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敢”
许莫脸缓了缓,并不上当:“当初,你可没说这个。”
周屹淡淡道:“你也没问。”
许草气结:“周屹,你是存了心要反悔”
周屹轻轻笑了笑,看着许莫,眼神勾心动魄,许莫喉咙一动,猴急地凑了上去,打算扒周屹的衣服。周屹一个跃起跳转开来,许莫咬着牙:“你还真当我怕你。”两人打了起来。
不过很快,许莫被打倒在地上,他喘着气:“那你上我吧,我不在乎。”
周屹哈哈笑了起来,拧了许莫的脸一把:“可惜,我不想上你。”
他挥挥手:“等你打得过我了,再来找我吧。”便走了。
许莫气得咬牙切齿,却拿他没办法。
许市长祖上老红军出身,三代当官,混到他这一代,随随便便当了个市长,这次更是做了个政绩功程。大家对他这一手除奸罚恶歌功颂德,父亲爷爷更是欣慰地老泪纵横。谁也没想到他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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