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可以重来
作者:袖雪白花
西方架空 贵族法官攻x平民受 有剧情有肉he
如果那天可以重来 分卷阅读1
如果那天可以重来作者:袖雪白花
西方架空。贵族法官攻x平民受,强攻弱受。虐心,剧情有,h有。正文已完结
属性分类:架空宫廷江湖强攻弱受虐心
关键字:埃德蒙 瓦伦 虐恋情深
贵族大法官不知道自己爱上的是地位低贱的依瓦族人,还掏尽心思地疼爱对方。
被带回了府邸的依瓦族青年为了家人只能忍气吞声,承受每夜欢爱。
当丑陋的真相被揭开,一切过与错,悔与恨,犹如花上的露水,只有风知晓。
番外:雷格x帕特里克兄弟从泥土,到花香
、第一章序章
依瓦族这个少数族群自古就被亚米拉国的主人──亚米拉人所奴役,即使是现在,依瓦族也只能在特别划出的贫民窟里生活,地位低下,犹若牲畜。
他们有著棕黄色的皮肤,在这个国家是一目了然的存在。而瓦伦生下来却皮肤雪白,使他得以悄悄装扮成亚米拉人在城里工作,供养家中的病弱的父母。
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因此被大法官相中并且带回家里。
瓦伦迫不得已隐瞒了自己的情况,几乎每日都在大法官的身下承受男人的疼爱。
、第二章h
月色朦胧,洁白的床上两具身影紧紧交缠著,欢愉与痛苦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撩拨著人们最薄弱的神经。
埃德蒙俯下头,亲吻著身下的颇有些痛苦的男子,又空出右手来抚摸那萎缩著的毫无生气的器官,期望减少因自己性器的抽插而带来的痛苦。
可那人却依旧紧皱著眉头,咬紧的嘴唇不时泄露出的呻吟无法控制,不知是羞愤还是痛楚,脑子里乱哄哄的只知道身体被利器撕裂,而那个利器还埋在自己的身体里越发强大。埃德蒙不断的亲吻和爱抚更是让他难受,前面的逐渐升起兴奋和後面持续的痛苦让他不知所措。
随著埃德蒙手中的节奏加快,他的脸蛋越发通红,更开始毫无知觉地呻吟出来,不久便把浊液喷射在了埃德蒙的手上。
埃德蒙抽出利器,把浊液抹入密穴,用坚挺轻轻地抵在了入口慢慢地又插了进去。
在吻遍这身子之後,埃德蒙加速抽插著早已难耐的欲望体,轻轻地咬了咬了身下人的耳朵,翻转他的身体,用被情欲感染到有些涣散的眼神对上他的,坚持地说,“瓦伦,叫我的名字。叫我。”
“埃埃德蒙啊啊”他无意识地伸手抱住了眼前高大的身躯,埃德蒙像受到了鼓动般,开始毫无顾忌地抽插了起来。
埋在瓦伦体内的坚挺似乎不知疲倦,随著埃德蒙的进攻不停地变换著方式温柔地侵犯著。直到满足的愉悦涌上心头,埃德蒙才讲所有的欲望释放而出。
小心地为瓦伦做了清洗,抹上药膏,把他放回床上,又掖好被子,埃德蒙才搂著他入睡。大概瓦伦开始渐渐接受自己了吧,想起瓦伦的主动拥抱,埃德蒙这样判断到,冷峻的面孔下浮现了一丝轻松与愉快。
待埃德蒙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美好地睡了一觉。离开之时,还不忘亲吻了一下自己所爱的人。
而瓦伦却还在沈睡,直至中午才捡起了意识,清醒过来。
他靠在床头,失神地望著落地窗外青葱的景色。
往常他醒来的时候,一定会被埃德蒙紧紧搂在怀中。今日不在,恐怕是这个国家又有什麽大案子需要这个唯一的大法官来裁定了吧。
瓦伦握了握发软的双拳,掀开被子,拖著酸软的身子走向浴室。
浴室里四面的大镜子把他身上羞耻的痕迹照得无比地刺眼。红的、紫的,每夜的欢爱让他无奈又悔恨的心情不停地扰乱自己的心。除去每夜的翻云覆雨,早晨的淋浴又是一次的赤裸裸的自我羞辱和打击。
对著镜子中的人,瓦伦内心升起了淡淡的厌恶自我的感觉。
这个靠金钱和地位说话的世界,扭曲生产出了这样顺从的自己。而自己这样小小的人物,偶然遇见了大法官,便被带进了这个大宅子,到现在已有六个多月。
他不曾有过得更加适应,慌张和无措却一日一日地堆积。
走出浴室,仆人已经一如既往地送上了午餐。
说起来,大概在这里的好处,就是不用为饱腹的问题发愁吧。
不是不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是哭得怎样地惊天动地。
在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就被除去了所有遮羞的衣服,在埃德蒙的身下承受著男人不应该承受的欢爱。所有的哀求都变得无效,巨大的物体硬是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抽插,一点一点,如此难受,那一刻他甚至觉得,死刑的痛苦都不及这样的折磨来得厉害。
瓦伦曾经为此感到绝望,然而时间真的是最好的药,连他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竟然渐渐适应了这样的侵犯,痛得不再感到绝望,取代惨白的脸颊的竟然也会是羞红的双脸,而痛苦的叫喊也时不时掺杂了无法控制的兴奋的呻吟。
他不得不承认,在这六个月里被迫沈溺於埃德蒙的细心与宠爱,担心长久以往会沦陷的心情也日渐强烈了起来。
瓦伦本是很不容易让人产生亲密感的人,虽然本性温和,对每个人都很友好,但他却总是淡淡地接受所有的事情,就好像没有感情的生物,不为所得而欢乐,也不会失去而悲伤。所以他一直没有什麽走得非常亲密的朋友,除了家人,并没有其他人曾像埃德蒙这样细心温柔地对待他。
两个月前,埃德蒙带著瓦伦在一个商人那里定制了三对戒指。瓦伦一边沈默地看著那个人用眼光来回挑选著他最满意的一对,一边在想,他真是认真的
但立刻,他就反驳了这样想的自己:自己思考的问题应该是还要多久这位大人才会结束这段可笑又可怕的关系吧。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回应对方的心意,这是注定的事实。
当埃德蒙把挑选出的戒指戴在他中指上时,瓦伦看著戒指闪著冷冽的光芒,心不禁沈了下来。
为什麽自己的手要被另一个男人用戒指套住呢
占有了自己的身体,连自己的心也要一并束缚吗
“你不喜欢吗”埃德蒙轻轻握住瓦伦的手问道,他的手上闪著另一个光芒。
瓦伦垂下眼,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会”。大法官亲自挑选的东西,他怎敢说不喜欢。
这对戒指是埃德蒙亲自设计的样式,送出这样的礼物,他本以为瓦伦至少会有一些开心,但是对方只是一如既往地安静。
埃德蒙只好从瓦伦的手上取下戒指,转过身从放置戒指的香槟色小盒中拿出一条银色的链子,将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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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穿入其中,为瓦伦系在脖子上戴好,“这样如何”
瓦伦不禁吃惊地抬头看了埃德蒙一速低下头点了点。
可这两个月里,每次看到坠在胸前的银戒指,瓦伦的内心就被一阵阵的无所适从所侵袭,机械性的无奈不断叠加,让他的心情更加沈闷。
、第三章
瓦伦已经半年多没有见到病重的父母了,也无处可知计划著结婚的姐姐的情况。思念的痛苦化作锯、化作锥,一下又一下的割著、钻著,让瓦伦忧虑不安。
几乎每夜都要不情愿地承受男人性爱的他也想过逃离,但是瓦伦出入都有人跟著,若连累到整个家,那他宁愿一个人忍受这样的煎熬。
何况瓦伦本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在那麽糟糕的环境里长大,一直都是被动地活著,安於现状,就像现在,即使不愿意却还是苟且地活著。
有一口没一口地吃完午餐,瓦伦顺手拿起了跟午餐一起被送来的报纸,翻看了起来。
最近这个国家闹得沸沸扬扬的便是依瓦族人为争取自己的权利而进行的争斗。在亚米拉国,依瓦族人是可以买卖的商品,为他人工作只有果腹的饭菜,没有一分报酬;若不为他人工作,则只能呆在贫民窟,由得自己生老病死。
已经有好几起反抗示威交由身为大法官埃德蒙审判了,结果当然是死刑。
可伦纵使心酸难过,也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不作声。
他不明白,为什麽同在一片土地上生活,亚米拉人天生高贵而依瓦族却天生低贱犹若牲畜。他不明白,为什麽上帝会这般不公平依瓦族人因为受不了亚米拉人的压迫才起来争取为人的权利啊如果这样也有错,那这个世界已经错乱的无可救药了。
但瓦伦也痛恨自己。他的同胞在承受牢狱之苦,与家人一起与世界说永别的时候,自己却在把他们送上不归路的大法官的府邸里苟且活著。
突然间,报纸上一道醒目的标题吸引了他的注意──“以普利尼为首的反抗者今日判决”。
瞬间,瓦伦的心沈到了极点,手也不停地颤抖了起来。
、第四章
埃德蒙审判完案件回来後,第一件事便去找他心爱的人。顾不上除去外套,他就径直地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推开了半掩的门。
“瓦伦。”埃德蒙低沈的声音唤起了这个名字。
瓦伦回过神来,却没有回头,依旧在阳台上迷上眼睛看著落日,安静地吹著夏初的微风。
埃德蒙除去外衣,随手搭在衣架上,走过去从後面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爱人。瓦伦几乎不曾主动与他说过话。毕竟埃德蒙用强硬的手段把瓦伦带回了家,又用强硬的手段让瓦伦上了他的床,如今对他会心存芥蒂也是正常的。
但是埃德蒙太爱这个人了,禁受不住一刻的等待,即使那天可以重来,他也会这样做的。自己会好好地爱眼前这个人,也会让眼前的人慢慢地原谅自己,爱上自己。
现在所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今天过得怎麽样”埃德蒙习惯性地问道。
“还好。”瓦伦细声回答。
闻此,埃德蒙轻轻地吻了瓦伦的脸颊。
瓦伦闪躲著紧闭双眼,脸颊迅速地热了起来。他从来都不懂得拒绝,不懂得反抗。每次的每次,面对埃德蒙强硬的温柔,他都逆来顺受。
埃德蒙伸手抚平了瓦伦无意识皱起的眉头,问:“过得不开心”
瓦伦愣了愣,问,“那个普利尼的案子怎样了”
瓦伦是在关心自己吗
那一刻埃德蒙体会到了什麽叫做受宠若惊,常年漠然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他紧紧地圈了圈瓦伦,说:“今天已经判决了。这个国家不容许任何人违抗她的威信。你也觉得他们要争取公平的权利很可笑吧”
瓦伦细声又问:“那他们会怎样”
埃德蒙抚摸著瓦伦柔顺的头发,沈溺於怀中人的温度开始有些按捺不住,声音也渐渐沙哑,“十天後,在玛利亚广场被绞死”
瓦伦咬了咬下嘴唇,双手有些颤抖。但埃德蒙却搂得更紧,更轻轻摩擦起下身来。在感受到埃德蒙身下略略抬头的物体时,瓦伦瞬间僵硬了身子,所有的慌张与悔恨让他挣扎著推开了紧紧圈著自己的人,惊恐慌乱地说,“别”
埃德蒙愣了一下,脸上的神色瞬间带上了一丝凌厉。这是瓦伦第一次推开他,本来欢喜的心情瞬间跌至了低谷,本就难耐的欲望让他更加烦躁。
松开了怀中的人,埃德蒙在房间里转了几转,有好几次想开口说什麽,最终却还是没说出。
一支烟被点燃,然而烟草味未能飘入空气中,大法官便熄了烟,摔门出去了。
瓦伦靠在墙上看著对面巨大的落地锺一摆又一摆愣愣地发呆,丝毫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普利尼是姐姐的爱人,可他就要死了姐姐一定非常痛心,他知道姐姐有多爱她的未婚夫。
但是他们是无能为力的
亚米拉人自以为天生高贵,毫不留情地踩踏著他们这些所谓天生低贱的人。一个一个,毫不留情地吞杀干净。
若说天生被人奴役是一种伤害,那麽这种无情的杀戮就又是一条违背天理的罪孽了吧。
瓦伦走至阳台,又望著远方的夕阳发呆,那边是家的方向。
他回过神的时候,向楼下看了看。
这里只是第二层楼,并不算高
瓦伦咽了咽口水,见周围没人就爬上阳台,犹豫了一下,跳了下去。
摔在草地上的他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咬咬牙站起来。他的左腿崴了,有些生疼,幸运的是还能走动。
、第五章
埃德蒙已经很久没有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了,看著身下性感的身材并不是太有感觉。手中抚摸著如此柔软的肉体,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想著他雪白的肤色,颤抖的嘴唇还有紧蹙的眉毛
埃德蒙匆匆泄了欲望,便要起身离开。
“埃德蒙,你要走了吗”当初吸引自己的是女人动听的声音,然而现在已经全无感觉。
埃德蒙没有回答,他的眼神早已看不出一丝情欲。
床上赤裸的女人有些不甘心,却也只是强颜欢笑,“希望明天就能见到你。”
埃德蒙从衣架上取下外套,离开了情人的家。
半年来,他也是今天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小别墅里还有一个漂亮的情人。
埃德蒙坐上自己的车回去,冷静的脸色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疲倦与愧疚。夜已经披上黑幕,汽车的灯火在明灭中闪烁,他开始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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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个人,决定不再为瓦伦的拒绝而烦闷,只知道自己疯狂地想念著他,就算只是一个拥抱,一个眼神,都足以舒缓他的痛苦。
可惜事情不如意。
埃德蒙发现瓦伦不见的那一刻,整颗心都颤抖了。仆人已经搜遍了宅子的每个角落,却还是不见人影。
埃德蒙又慌又气,下巴都要止不住地抖起来,他不满地朝离得最近的仆人踢了一脚,凶狠地呵斥,“人找回来之前别给我站起来”
“老爷”,老管家过来说话,“我已经跟亚当警官说明了情况,他说他会立刻派人去搜寻。”
埃德蒙的眉头却皱得更紧,同时大脑快速思索著。
最近依瓦族的反抗闹得厉害,女王已经加强了都城和贵族府邸的守卫,应该不可能有谁有那麽大能耐从皇家护卫兵的眼皮底下把人掳走
突然,第三护卫兵的领队理查德从庭院里进来,报告说,“法官大人,瓦伦先生下午从侧门出去了,说是您的安排。”
自己出去
埃德蒙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埃德蒙转身坐下,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起书房里还藏著一幅瓦伦的画像,便命令道,“把书房的画像拿过来,让人临摹了快些去找。”
大法官的住宅和贫民区隔了好远,瓦伦在路上东拐西拐,在确认没人跟著自己之後,才拐向了位於贫民区的家。即使看起来破破烂烂,却还是最让他觉得舒心与安乐。
瓦伦无法控制内心的激动与兴奋,加速跳动的心驱使著他加快脚步走向日思夜念的地方。
最後瓦伦几乎是跑到家门口,毫不停顿,微喘著气低下头跨进门喊道,“父亲母亲”
然而,眼前所见却让他心中一窒。
在农场工作的时候,他每隔一个月就有机会回家一次,总会顺手买了药为久病在床的父母带回去。他们的病本来并不严重,只是一直拖著,才反反复复地发作。本来只要坚持用药,便能抑制病情,可是他已经半年多未能回家,家中没了经济来源,这下已经病得很厉害了。
瓦伦赶紧跑过去,紧紧地握住了父母的手,越握越紧,却颤抖地更厉害。
“瓦伦。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女人惨白的嘴唇无力地说著,然而却熟练地像练了几百万遍一般。
“妈妈,我很好。我没事。别担心。”话是这麽说出口了,然而眼眶却不争气地湿润,嘴唇不知所措地颤抖著,想要说些什麽,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到哪去了我亲爱的儿子,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年过六旬的男人努力地从草堆上坐起来,靠著破烂的墙壁。
瓦伦低下头小声地说,“我没事”
“你回来就好。”心疼不已的妈妈哽咽了几下,见到瓦伦些许红润的脸色也就不那麽介意了。
“姐姐现在在哪儿”
听到瓦伦这样问,年老的母亲眼中立刻红了起来盈满了泪水,捂住了自己嘴,呜咽著不想哭出来。
“艾琳被关押进了监狱里普利尼害了她那个小子咳咳”
激动的父亲咳出一口鲜红的血,吓坏了眼前的人。
瓦伦赶紧安抚父亲,“你们先别担心。我先去找杰夫医生过来”
母亲摇了摇头,“瓦伦,我们已经没钱买药了啊”
钱
瓦伦紧蹙双眉,难过地看著自己的母亲。
被埃德蒙带到大宅里之後,没有工作的他自然不会有钱,但瓦伦怎麽可能眼睁睁看著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挣扎著死去。
只要能买到药就可以
明明只要有药,就可以活下去
瓦伦吸了口气,试探地询问母亲的态度,“我去和杰夫医生求情,让他先给一点药给我们,他会愿意帮助我们的。”
母亲的眼神暗了下来,嘴角抽动著,透露出一丝无奈,“你知道,这些都不是便宜的药啊虽然杰夫医生待我们一直很好,但我们有什麽理由总是麻烦他呢”
瓦伦失落地低下了头,忽而瞥见脖子上挂著的一圈银色,伸手摸了摸,愣愣地盯著,心突然怦怦直跳。
、第六章
借口对父母说去借钱,瓦伦便不顾崴伤的脚拿了个披风披上遮了脸,光著脚就往镇上去了。
当然,他不能到城里去。他只能在镇上的一个小铺子当掉这枚戒指,就算是小铺子能换的钱也足够买药了。
当瓦伦到达镇上的时候,夜已深沈。
他取下戒指给店主估价,空留银色的细链在脖子上挂著。
店主带著些许疑惑看著这位遮著脸的人偷偷打量了起来。这个人衣著华丽而得体,却又披了一件粗糙的披风大半夜的踏著泥水就进来了,把这麽精致的上等戒指拿到自己的小铺子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惹上什麽麻烦
店主心里细细地揣摩著,迟迟不开口。
瓦伦见店主迟疑著不开价,便主动跟店主比了个数,说要钱急用。识货的店主也顾不上其它,就立刻开了单,全额付了款,算是交了货。对做生意的人而言,不冒险又怎麽能赚钱况且这个人还开了一个相当低的价,店主自然是暗自高兴。
一拿到钱,瓦伦就匆忙地往回赶。
他摸著脖子上空空的银链子,不禁喃喃自语,“对不起,埃德蒙。”
埃德蒙派出几十队护卫兵上街一户一户地搜查,可直到午夜也还没有得到一丝线索。
他一夜未眠,烦躁地在床上半躺著。他的身旁空无一人,这样的现实让他相当不安。
侧身一望,窗外漆黑一片,大院只留星星点点的灯光通向远方,好像永无尽头。埃德蒙不耐烦地起身,拉紧了窗帘,才又回到床上。
时间拖拉著不安让他无处徘徊,埃德蒙已经清楚地意识到,瓦伦应该是自己一个人离去的。
说不定瓦伦明天就回来了。现在街上都是女王的护卫兵,应该不会发生什麽事情。
这麽自我安慰著,埃德蒙闭上双眼,右手伸入裤中覆上自己还没有生气的性器,一边想著瓦伦,一边就肆意地抚摸了起来。
对他来说,爱上一个人是那麽地不容易,又是那麽地简单。
遇到瓦伦之前,埃德蒙从没有体会过那种因为一个人的浅浅的、甚至有点怯懦的笑容而暗自兴奋、激动的心情。
作为大法官,埃德蒙见过太多的事情,太多的人,他已经对这个无情阴暗的社会了若指掌,司空见惯,却意外地,只是因为一次相遇,一个笑容,一个眼神,就被击中靶心。
上一个深秋,埃德蒙带著几位贵族去打猎,之後便顺道去视察自己的农场。
他的一个小农场的管理员最近一直在背後做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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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官员第一次向他汇报的时候,他并不在意,但时间一久,他就有些忍不得这样的一再放肆了。
事前没有通知农场的管理员贝克,埃德蒙就在仆人的陪同下走了进去。
他便是在那里遇见瓦伦。
瓦伦拿著水管,在刷洗著房子。回头见到自己,莞尔一笑,“请问您是找贝克先生吗”
那一瞬间,埃德蒙很清楚,自己找到了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接下来的事情出了点小意外。
贝克对於他的质问坚决否认,後来更是在瓦伦住的小屋里找到了一本假账。
瓦伦一脸错愕,埃德蒙便打发走其他人,在那个小屋里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瓦伦站在他跟前,紧张地揪著衣角,声音颤抖,“大法官,我向你发誓,我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
闻此,埃德蒙严肃冷峻的脸上带起了一丝微笑,他伸手揉了揉瓦伦几乎及肩的头发,问,“你来这里工作多久了听贝克说,你是孤儿”贝克私底下早已经和埃德蒙交代了这位“嫌疑人”身世。
“哦,是的。已经工作三个月了。”瓦伦怯怯地抬头望了一眼埃德蒙,见他并没有多疑,才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