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连环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成虫
可怜的石柱还完全搞不清状况,这个”东西”...难道是个”人”么他实在是无法相信,而且如果他是个人,那应该不会吃他,那么把他扒光了干嘛呢
石柱根本不敢动。
变化发生在黑影突然摸向他的下体,石柱惊跳,”他”想干嘛他模糊的感到有什么不对,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抓住了那只手,手很热这应该绝不是只鬼手吧,石柱奋力踢蹬起来。
黑影贺天成于是很不高兴,这个人也未免太劲劲儿的了,”别他妈装了”他大着舌头吼,身下的人一滞。
贺天成认为凭他对林云生的观察,这反抗绝不会是实打实的,在挣扎放缓后,他得意一笑,再次压上。
”呜...”仍没有放开按在身下人嘴上的手,那人在他的一意进犯下闷声的叫。
看不出,外表瘦弱的林云生,劲儿还挺大的,贺天成不禁愈发的”性”致高昂。
大雨终于下下来了,轰轰的雷声伴随着闪电,狂风席卷着偌大的雨点,夜,在一瞬间变得狂躁而有些危险。
石柱的反抗没有重点,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人要干什么,而且,身为天生有几分力气又从小习武的石柱,几次三番的较量均落下风,更让他无措慌乱,直到那人,拗弯了他的腿冲进了他的身体,他才如梦初醒,开始疯了似的抗拒。”呜”
黑影发出嗤笑声,动作却更加的放肆淫靡。
可怜的石柱还完全搞不清状况,这个”东西”...难道是个”人”么他实在是无法相信,而且如果他是个人,那应该不会吃他,那么把他扒光了干嘛呢
石柱根本不敢动。
变化发生在黑影突然摸向他的下体,石柱惊跳,”他”想干嘛他模糊的感到有什么不对,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抓住了那只手,手很热这应该绝不是只鬼手吧,石柱奋力踢蹬起来。
黑影贺天成于是很不高兴,这个人也未免太劲劲儿的了,”别他妈装了”他大着舌头吼,身下的人一滞。
贺天成认为凭他对林云生的观察,这反抗绝不会是实打实的,在挣扎放缓后,他得意一笑,再次压上。
”呜...”仍没有放开按在身下人嘴上的手,那人在他的一意进犯下闷声的叫。
看不出,外表瘦弱的林云生,劲儿还挺大的,贺天成不禁愈发的”性”致高昂。
大雨终于下下来了,轰轰的雷声伴随着闪电,狂风席卷着偌大的雨点,夜,在一瞬间变得狂躁而有些危险。
石柱的反抗没有重点,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人要干什么,而且,身为天生有几分力气又从小习武的石柱,几次三番的较量均落下风,更让他无措慌乱,直到那人,拗弯了他的腿冲进了他的身体,他才如梦初醒,开始疯了似的抗拒。”呜”
贺天成一上来就是几个大力抽插,他从未想到,林云生的那里竟会是如此的灼热紧窒,他发出满足的喘息,加之此刻的他醉得厉害,感觉竟是从未有过的销魂畅快,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体内窜动的欲望,他一次次的抓住踢开他要逃的男人,把他摁在身下,强力贯穿,他现在顾不上捂住男人的嘴,男人却再也发不出一句成形的悲鸣,渐渐的,男人没有力气再逃了,瘫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呵...”贺天成含混的笑了,”这就对了,你乖乖的,你怎么可能反抗得了呢我可是赫赫有名的贺大帅啊”顿了一顿,又道,”我他妈的想了那么久,今儿可要好好的弄你一晚上,让你这个小浪的勾引我”
黑暗中,石柱猛地睁大了失神的双眼。
八
贺天成醉中毫无节制,加上这也是他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根本谈不上技巧和温柔,所以等他终于放开石柱的时候,石柱早已不知几番死去活来。
意识模糊中,身上的男人终于尽兴睡去,石柱挣扎着想起身,谁知才刚刚抬起上半身来就控制不住地发颤,他的下半身仿佛被拦腰截断了,大分的双腿再也合不拢,他的身下是一片粘腻的冰凉濡湿,石柱的嗓子猛地哽住了。
悲愤屈辱的泪水不争气的滑下脸庞,石柱僵直的躺倒,听着身边贺天成均匀重浊的呼吸,他的眼中,慢慢的浮现出绝望恨意,他吃力的握紧了发着抖的双拳。
一瞬间,石柱几乎就想拼了命,作为一个二十多年本本分分的男人,他怎么会碰上这种事怎么能接受这种事他已经没脸活着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扼死熟睡中的贺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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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强的怕人,而且,就算扼死了又怎么样呢他能逃脱吗还有师傅丁铃儿他们,难道要一起陪葬吗且最最重要的,老实巴交的石柱一口气刚提上来,就突然心酸泄气的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杀人的胆量儿。
暴风雨不知何时已转为大雨,漆黑的天地间一片沙沙声。
从贺天成摸上石柱床的那一刻起,林云生就如同石化了一般,他听到了每一个细节,而越听下去,他的面孔就越沉静阴郁,他几次想出去阻止,又几次坐起又坐下,种种思绪交战,而最困难的,莫过于要压制内心几欲疯狂的妒嫉。
最终,林云生还是忍下了。不过是一个大老粗,这纯属意外,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不停的这样对自己说,如果此时出去,贺天成毫无疑问会找上他,而在他醉得一塌糊涂的情况下给他第一次无疑是最愚蠢的,林云生黑暗中瞪着眼睛,他强迫自己听的仔细,贺天成的兴奋痴狂,石柱的痛苦反抗...那个蠢人是不愿意的吧可无论怎样,他既然与贺天成有了那层关系,就别想着自己能放过他了
贺天成是被身边人的蠕动弄醒的,他半点不记得昨晚的事,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意外地竟看到了一张陌生的男人脸庞,而发现他醒来,那男人竟隐隐有些惊恐,贺天成一时搞不清状况,愕然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呜...”头好疼,他抬手按压着。
”你醒了”蓦然,身后传来一个慢条斯理的声音,贺天成回头,倚在门边的竟是满脸嘲弄戏虐表情的林云生,贺天成越发一头雾水。
”...我怎么在这儿”
”那要问你自己。”
”...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你就要问他。”
贺天成回头看了看凉榻上的男人,那男人低着头。...等等凉榻上贺天成到此时才突然的注意到,这个男人竟是和他在同一个凉榻上,而且,他衣衫不整,皮肤裸露处还有清晰可见的吻痕,他的心一震。
”真想不到,贺大帅的眼光竟然...呵呵,”林云生干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地看着贺天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贺天成再次端详屈辱的蜷缩着的壮实男人,那平凡朴素的脸,不知为何,竟说不上十分厌恶,但他看出林云生的醋意,更受不了他的挤兑,他说的也没错,想他贺天成,身边几时有这种粗人便也不由得窝的慌,”真他娘的这是哪来的混帐东西”
”还不是你请来的...丁家班的么。”
贺天成没什么印象,”那他怎么在这儿”
”是我怕黑请他来作伴的,”林云生看见贺天成不满的目光向他瞪来,就淡淡的一笑别开脸去。
正在此时徐福光找贺天成找到这里来。贺天成听他回完事儿,就吩咐道,”你是请了一个叫丁家班的么回头赶紧叫他们走”
九
丁铃儿见到石柱的时候已近中午了,是徐福光管家带着他来的,石柱的目光躲闪着众人,疲惫萎顿,徐福光连看都不看他。
”丁班主,我们大帅吩咐了,今儿你们就可以走了,这就跟我领钱去吧”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半晌,丁大钟试探着问,”这是...为了啥啊”要知贺府是很少这样半途撵人的,况且这徐管家面色不善,石柱也不同往常,这明摆着是有事了,若不问明白就这样走了,今后在道上就很难再混得开,试问谁敢照顾得罪了贺府的人呢丁家班栽不起。
徐福光冷哼了一声。
丁大钟于是就侧过身从大襟口袋里掏出两块钱偷偷塞过去。徐福光的眉头拧了拧,终于肯正眼打量这群倒霉蛋儿,”我劝你,啥也别问了总之是惹到那位祖宗了,快走快走吧,这可是为了你们好”
丁大钟看他的表情,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但实在不甘心,就把探寻的目光扫向石柱,不知为何,他觉得石柱肯定和这变故有关。
石柱的头垂得更低。
”快走吧,不让你们太过不去就是,对外就说老太太想换换口味了...告诉你们,我这就算担了不是了,依着大帅的意思,恨不能把你们赶出北平去”
”啊...”大家再一次呆了,他们想不出到底怎么得罪大帅了,他们连面都没见过几回。
丁铃儿看着石柱,她认为她担心的事情究竟还是发生了,石柱夹在那二人之间,阻碍着贺天成的好事,贺天成不修理他才怪。
看到石柱萎靡的样子,她说不出的心疼担心,她气她那迂了的爹,更气心怀不轨的黄虎,可如今说什么也晚了,她默默地走过去,一言不发的拉起石柱的手。
石柱的手竟意外的一颤。
他没有看她。
丁铃儿的心愈紧,她的目光温柔疼惜,石柱却始终没有抬头,丁铃儿突然有些委屈,她想不出石柱如此不理她的原因,是的,她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就算是天大的漏子,也不至于这样啊,有她丁铃儿在,看谁敢怨他一句试试,莫以为他老实好欺负,她丁铃儿可不好惹呢
这么越想,丁铃儿就越一口气憋在胸口,她猛地一拉石柱的手。
这下石柱终于抬眼了,然而那瞬间一闪而过的目光里竟充满了疲惫、屈辱、悲凉、惶然...他其实仍然没敢正眼看她,这样的石柱丁铃儿从来没有见过。
”...你抬起头来”丁铃儿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的声音不大却坚定。
石柱的手被紧紧地抓着,那温热的小手仿佛成为他所有力量的支撑点,石柱的心突地就一酸。
他蓦然咬牙了。
石柱,你这个懦弱的男人啊你就像个娘们似的没出息你要是到了还要师妹为你担心,那你就真的没一点尊严了...石柱的脸涨得通红,他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来,目光直直的瞪着前方。
丁铃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来对着丁大钟,”您去领钱吧,我们回去收拾东西。”
丁大钟无言,憨厚的石柱不会隐藏,这会儿哪怕是个人都能看出这事儿肯定和他有关了,但丁大钟知道,倔强的石柱只要打定了主意不说,那就是怎样也不会说,在心中暗暗的叹一口气,丁大钟跟着徐管家走了。黄虎愤愤地来回扫视着石柱和丁铃儿,石柱失神的样子和丁铃儿一脸的冰霜把他要说的话逼回了肚中,他知道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丁铃儿还不会放过他,他重重的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石柱和丁铃儿默默地跟在最后。
十
这一年的夏天仿佛格外的长也
九连环 分卷阅读6
格外的热,及至深秋,方才渐渐的凉了下来。
丁家班仍在北平,他们已长期的赁下了房子,每天他们都去天桥撂场子卖艺,相对于其他地方来说,在北平的这几个月算是进益最好的。
石柱也已缓过劲来,他努力刻意的忘了那晚的事,日子不是还这个样子过么,只有丁铃儿对他更好,前两天两人还盼到了师傅的一句话,说年前就给他们办喜事,这么多年,他们终于可以走到一起,不光他们自己,班里除了黄虎以外的其他弟兄,谁不为他们高兴。
可是近期却发生了一件糟心事,让丁家班上上下下的心悬了起来,想想那又是堂会惹的祸。前些日子,他们被容府请去唱堂会,谁想到那府上的二公子容重英容师长自从见了丁铃儿,就托人捎话的要娶丁铃儿做五姨太,被婉拒后仍不断纠缠,整个儿一个浑不论,直到今日还不停地给班里送东西,有空就来天桥捧他们的场,可他们这一队大兵往那儿一杵还咋咋呼呼的,旁的人还有谁敢近前啊虽说他一个人的赏也够多了,可这样的钱拿在手里能不烧得慌所以丁家班的人都一筹莫展。
尤其是石柱,自从经过了那场意外以后,他对丁铃儿愈发的感激、敬爱、依恋,他发誓要一辈子的对她好,保护她照顾她,他不止一次的幻想着将来,那种日子光是想想就已经能让他在梦中笑醒,如今,却有人横插一杠子要来破坏这一切,他怎能允许
于是终于在那天,石柱再也控制不住地打了那趾高气昂前来强下聘礼的人。
来人骂骂咧咧的走后,不多一会儿,就有一队人马前来拉人,丁家班乱成一团的求告着,石柱被捆绑了往门外搡,丁铃儿紧紧地抱着他。
”你们干什么...放开他...”
”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我们师长说了,这是法治社会,乱打人还了得了谁有话,就到我们师长那儿去说吧”
丁铃儿方寸已乱,她死不撒手,一行人撕撕扯扯的来到街上。
贺天成的私家车上,他正跟容秀英悄声耳语着,容秀英一脸羞窘,举起手来捶了贺天成一下,贺天成低笑抬头。
这时车子转过一个拐角,猛不丁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堆人,仿佛在撕咬打架,司机忙把车慢了下来,猛按喇叭。
”...咦秀英,那不是你家的程显和崔副官吗”就在车子缓缓的驶过时,贺天成突地讶然说道。
容秀英于是探过头来看,”...还真是他们,他们在干吗”
车子停了下来,容秀英摇下车窗,”程显”她叫着。
人群中一个壮大的男人”哎”了一声,扭头寻找是谁在叫他,待看到容秀英后,他忙堆上笑容,”姑奶奶”
”你们在干嘛”容秀英皱着眉头打量着暂时不再喧闹的人群,程显尴尬的笑。
”崔副官,又是你你不要再帮着我哥哥伤天害理的了”容秀英看出个大概了,她有些气恼,她的这个二哥,怎么总是这么不着调。
这边容秀英在说着话,那边贺天成却看着人群中心的那个人怔住了,好半晌后,他的唇角边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怎么会是他啊。
十一
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个男人的贺天成,仔细地端详着那张倔强却不无惊恐的面容,他也奇怪自己竟会一眼就认出他。
那个男人也看到他了,在一瞬间的懵怔之后,他的脸唰的惨白。
贺天成持续玩味的打量着。
有多长时间了贺天成已记不清楚,但不知为什么,越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晚的那种仿佛销魂蚀骨般的如潮快感就越是清晰,他不记得自己在别的地方别的人身上获得过类似的感觉,之前没有,之后更没有,这也许就是他犹记得这个男人的原因所在吧。
他已经浑然得忘记了那晚他曾经那样的厌恶这个男人,并把他毫不容情的撵出府中的事实。
他的目光使得那个男人越发不安了,他惶乱的低下头去。
贺天成突然的就不想离开了,他把目光扫向恭立在一边的崔副官,”这个人,犯什么事了”
崔副官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可捉摸不透这个贺大帅,就连他们的师长贺大帅的大舅子都对这个人退避三舍,可见他的难对付,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小心的回道:”回大帅,这个人是个刁民,打人滋事,搅乱治安,我们师长命把他抓去关两天,略惩治惩治就放出来的。”
容秀英可不相信这套鬼话,她的那个二哥她还不清楚,整个一个混世魔王,他自己不去搅乱社会治安已经算不错了,还维护治安呢但当着贺天成,她可不能这么说,贺天成已经烦她的这个二哥不止一天两天了。
她转头看向贺天成。
贺天成微微笑了,”是么那是得管管,”顿了顿,他似无意般轻描淡写的说,”这两天北平乱的厉害啊,确实是该严管了,崔副官,回去给你们师长说说,这档子事儿我管了,回头你们再抓了人,就送到我那儿去...先把这个人给我送过去,就交给赵副官,把我的意思也告诉他。”
”...”崔副官愣住了,他张口结舌的站在那里,半晌,他求助般看向容秀英。
容秀英也觉得有些意外,不禁道:”这事儿,叫警察厅的办不就行了么,部队出面是不是...”
贺天成皱了皱眉头,容秀英于是知道她不能再多嘴了,就没再搭理崔副官投过来的眼色。”走吧。”贺天成懒懒的靠向车座后背。
车子缓缓驶动,贺天成最后看了一眼车外,那个人终于抬起头来了,那目光震惊、惶惑...害怕,呵,原来他也并不是很傻嘛,对未来的危险,他也是很敏锐地洞察到了嘛,贺天成的嘴角噙起笑意,缓缓地转回脸来。
石柱只感到全身僵冷,尤其是贺天成那最后的一眼和一笑,分明的预示了什么,思及那背后意思,石柱更是几乎忍不住惊跳。
崔副官上前来带他了,石柱猛地一颤,”不...”的
崔副官没听见他的咕哝,扯住他的衣服。石柱一下失控,他拼命的往后出溜,”不,我不去...官爷,求求您把我带到容师长那儿去吧”
”...什么”崔副官讶然,”你搞什么鬼刚才不是你死活不去吗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要是痛痛快快地走能有这事儿”
石柱几乎要哭了,丁铃儿看到他的这副表情,也惊慌的更紧得拉住他。
”快走吧这回惹上了贺大帅,你就是再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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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门了,你师妹也救不了你了”崔副官没好气地嚷道,”嘿都他妈等什么呢把他给我拽走”
十二
石柱不知道自己现在哪里,下午才来的时候他被关在一个很大的牢房里,里面还关着很多衣衫褴褛,苦苦哀叫的各色犯人,等吃过一顿散发着馊气的牢饭后,他就被单独提到这个地方,这是一间小小的石牢,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随着天色渐暗,慢慢的连自己的手都看不清了,石柱只好躺到硬板床上,周围阴森森的,偌大的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自己,他不禁有些害怕。
然而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事情,石柱不想去想,可贺天成的脸总是阴魂不散的萦绕在脑海里,他难抑恐惧。
究竟为什么,要把他关在这里呢
石柱蜷缩成一团。
白天黑夜,自打到这里以后石柱每天能干的事情也就是这样数着时间,他日甚一日的焦虑,几近坐立不安,这个地方除了一日三餐有个人会来发放食物外,再见不到一个人,外面到底怎么样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担心和思念过。
饭菜再次放进来,石柱猛地扑到铁窗那儿,两手死死的扒住。
”求求你...放我出去...”他徒劳无功的叫着,可他也知道,来人是永远不会理他的。
他颓然的滑坐在地上,终于再也忍不住地闷声呜咽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难道他要在这里被关到死吗
夜,很深了。
石柱偎着墙已经睡着了。模糊中,有人走进,眼前突然亮起来。他惊醒。
”谁...”
映入眼底的竟是一张能叫他做恶梦的帅脸,那长久不见的贺天成,就立在眼前,若有所思地俯视着他。
石柱顿时吓清醒了,此时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和寂静,这个时候这个人怎么会来石柱的心猛地一颤。
长久的对视,贺天成狭长的凤眼眯了起来,他突然不发一语的开始解皮带,石柱的眼前一黑,”不...”
贺天成扯开领口,三下两下脱掉衬衣,石柱骇然瞪着,他全身剧颤的试图躲起来,可他能躲到哪里去呢长裤滑落,石柱看到了那里的愤张,血色迅速从他的脸上消失,他突然疯了似的蹦起向门外奔去。
行动快于思考,贺天成迅速的追了上去,在门边他攫住了咬着牙死命开始反抗的男人,他还真是有一点蛮力啊,贺天成的剑眉一挑,唇角隐现笑意。
一番撕斗,石柱被慢慢逼到了床沿边,他的恐惧越来越甚,这个人是个什么人啊不但出手奇快,拿捏奇准,还力道奇狠,他知道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到最后,他几乎是被贺天成整个抱住压在了木板床上,”别...”石柱犹作垂死的挣扎,”别...求求您别...呜”贺天成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石柱一声悲鸣,彻底绝望了。
其实贺天成这次把石柱抓回来,可以说是一时兴起,当时他觉得想干点什么,他就干了,当晚回来后他还命赵副官给石柱换了一个牢房,但接下来的日子公务繁忙,慢慢的贺天成竟忘了这个人的存在,直到今天,他和二姨太办着事的时候突然就很烦闷,总是千篇一律的感觉,鲜少全然忘我的销魂,令他都提不起精神来,而每次总在这种时候,他会隐约地想起那个壮实憨厚的男人,这也才记起,今回那个男人就在他身边。
呵,贺天成真的庆幸自己没有抓错,说来也怪,方才仅仅只是看到这个男人,他就感到了强烈的冲动,这会儿一来强的,触摸到那弹性极佳的麦色肌肤,如潮的快感更已涌上,所以呵,你可就莫要怪爷了
十三
贺天成的全身沁满汗水,他无度的索取着,身下的男人开始时还几次欲试图反抗拒绝,却几次换来更强的压制和更深的的贯穿,终于,他不再动了。
没功夫理那人的异样顺从和安静,贺天成一味迷乱着,随着身体的几次发泄,欲望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贺天成一边暗暗讶异,一边持续攻占着那身子,他全部的心神都用来感觉这异常美妙的销魂滋味了。
石柱已经动不了了,略一使力,双腿就酸涩颤抖,他的心底一片悲凉,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透自己会被如此对待的理由,贺天成,这个有权有势、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竟会两次对他做这种事,如果说第一次纯属意外,那么这第二次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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