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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契(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灵阿官
干衰小。连晧哀嚎道。
第二章
爷并非姓大名爷,而有个好名字叫杨与德。
杨家在北方可是有名的富豪,拥有通达全国最大的银庄票号,田产更是不计其数。
大爷之所以叫大爷自然是因为他乃是杨家这代的嫡长子,在前代杨老爷早逝的情况下,他成了杨家的中心人物,权力、财富的实际掌握者。
生意做得大各方面的麻烦也跟着多了起来,遇到饥荒年间饥民几乎要将杨家的门挤破,来自地方官员的剥削更是少不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因此,大爷一气之下花大钱捐了个从三品的虚职官位,从此见到地方官无需下跪,平起平坐後大家比较有得谈。
杨家人丁不旺,这一代他们这一大房只有三男四女,四个女儿皆已出嫁,杨与德的同母弟弟早殇,另外有个庶出的异母弟弟杨与善协助他一同管理杨家的生意。
杨与善因为是庶出,亲生母亲仅是婢女出身,故上一代杨老爷过世时留给他的钱财极少,为了照顾弟弟,大爷让他留在杨府居住,让他学着一块儿经营家中生意。
杨家南北各有一个总帐房、两个大帐房,杨与善就在这儿任职大帐房,这里既然是杨与善的地盘,加上大爷的几个孩子皆年幼,若大爷遇害,杨家就将落入杨与善手中,因此大爷这番遇袭杨与善的嫌疑最大。
不过,定一个人罪前不止需要证据,还需要武力与权力,很可惜这三者大爷目前都没有,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人马尚未到来,只能得在翟家等待伤势愈合与时机。
这次南下他带的人并不多,除了几个护卫外,只有一个从小侍候他的长随,主要靠南方总帐房和杨与善的人接待,没想到竟然在路上受袭,差点连命都没了,好在遇袭地点离翟家不远,他才不至于求助无门。
不他最大的福星是连晧,如果连晧没有及时出现,他早已成为一缕孤魂。
那天的情况无论是连晧或翟家人都不清楚全貌,但他是身在现场的当事人,谁从他背後砍来,又是谁保护了他全都一清二楚,自幼跟他一块儿长大的长随举起森森白刀,这几个月新聘进来的护卫却拼死保护他
是啊,袭击的人并非被连晧的脚步声吓跑,而是被那名不要命的护卫打退的,忠心的代价是命丧黄泉,大爷唯一能给的承诺,只有将来替他买块风水宝地安葬并好好安顿他的家人。
最重要的是,连晧说他出事後城里城外都没有人找过他。
倘若这只是长随一人所为,他逾期不至杨家必定会派人出来找他,他又有从三品官位在身,官兵帮忙也是应该的,全无动静只有一个可能,当地杨家的人不希望他失踪的事外流,而此地的主事者就是杨与善
想到这里,大爷不由得长长叹气,杨与善毕竟是他的亲弟弟,两人再不亲也有浓厚血脉相系,他实在不想亲手对付自己的亲弟弟。
在翟家住了几天,大爷除了伤口仍然包得很吓人外已好了很多,穿上长衫後他步履稳健,根本看不出不久前才因失血过多倒在床上,连瘦了一大圈的部份,都予人一种更加精悍的错觉。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大爷的伤势已完全康复,而是因为他体内熊熊怒火穿破体表,准备把背叛他的人全部灭绝。
现下微风徐徐正是赏荷好时光,大爷坐在水榭中却面色凝重,丝毫不见凉爽快意,翟大少跟他全然相反,一身月白长衫风雅的摇着荷花扇一派悠闲。
用不着担心,这件事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见大爷周身围绕愤恨杀气,翟大少安抚道,他和大爷都是强者能人,有他们俩出马没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件事自然不会成为例外。
大爷摇摇头表示他压根儿就不掀心,别说作乱的只有杨与善,就算整个南方的杨家号子全都跟着作乱他也不怕,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是杨家的主
幕後黒手是谁,你心里已有底了吧。翟大少明知故问。严禁外流
怎么你打算拿我跟幕後黒手交易大爷故意挑衅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拿你当筹码还能多换点利益。翟大少轻摇扇面微笑道,狐狸般的细长单凤眼不怀好意的盯着大爷瞧。
大爷懒得理他,他会来翟家自然是笃定翟大少是现在天底下最不希望他死的人,这跟翟家自身的利益有关,翟大少不会乱来。
杨家经营钱庄票号,翟家则在运输上拥有极大势力,除了南北货运、船运外,甚至拥有开往东洋、南洋的航线,杨家需要翟家帮忙打开外国商道,最终目标是在国外设号,翟家则需要杨家的资金,两家一旦连手,无论钱财货物皆可畅通其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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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让两家进一步连结,两个月前大爷将自己最小的妹妹嫁给翟大少,翟家小姐则嫁给了大爷的堂弟,这桩生意两人是做定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客官,是不是有人问既然已亲上加亲又是双方利多的生意,跟大爷订契约或跟杨与善订契约有什么不同
不同之处可大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先从杨与善说起,他确实是作生意的一把好手,可惜信奉无奸不成商,处处都想设个小陷阱替自己谋求更多利益,跟大爷说一不二的性格相差甚大,再加上大爷是杨家的主心骨,主心骨倒了,杨家倒下是迟早的事,翟大少这等精明岂愿和一个不入流的奸商合作,一个不好翟家也得大赔,所以说在两家合作上轨道前,翟大少是世上最不希望他出事的人没错。
翟大少闷没多久再度出声。
你打算怎么发落他们
能杀者杀,不能杀的就让他一辈子为此刻所做的事後悔。大爷声音很平静,周身杀气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旁,翟大少摇着荷花扇眯起单凤眼,盈盈笑了起来。
就在此时,翟府总管疾步走来,恭声道:大少爷,有人求见杨大爷。
两人面面相觑皆猜不出来者何人。
来的人既非北方杨府的人、更非杨与善的人马,而是杨家在南方的总帐房。
原本这次大爷南下并不需要他述职接待,恰巧他有件事要紧的事拿不定主意非得跟大爷商量不可,想到大爷人在南方,索性亲自来一趟当面谈妥,没想到去了杨与善那却见不到大爷。
杨与善一会儿推说大爷未到,一会儿又说大爷先去别处转转,他追问大爷走哪条路、人在何处时,杨与善又支吾其词答不出来,再加上他私下派出的人在城外找到血迹残尸,这下他确信大爷肯定出事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这位老帐房是江湖里打滚过无数圈的人物,当下不动声色跟杨与善说生意上的事他非得回去处理不可,便领着他的人离开杨与善处。
这是因为老帐房比杨与善早一步查出大爷人在翟府,前来迎接大爷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老帐房一来,大爷气势大振,两人连夜商量如何处理杨与善的事,等北方大爷的人手一来,大爷立即亲自出马逮住众人。
他念在杨与善是杨家血脉的份上未将杨与善送进官府,仅将杨与善押回北方,在杨家祠堂召集众人拿出先代杨老爷的遗嘱,按照遗嘱与杨与善分家,并言明此後两人各事再不相干。
先代杨老爷分给杨与善的田产财富原本就少,被大爷断绝关系表示他的富裕日子将告终,他若省着花还能悠闲度此余生,若是不改豪奢,没几年就得流落街头了,杨与善的生活舒适与否跟大爷已无任何关系。
至于那名对大爷举刀相向的长随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大爷二话不说将他送交官府处置,顺便塞了点钱给官老爷和刑名师爷要他们好好侍候。
几日後该名长随在狱中猝逝,家人领回的尸体几无完肤。
这就是得罪大爷的下场。
让我们将时间拉回去一点,此时连晧尚待在翟府里每天对着三十两银票哭。
连晧非常无聊,每天除了吃饱睡、睡饱吃、再喝点小酒外就没有任何事情可做如果这是真的就太好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他被抓回翟府後,每天过着水深火热的悲惨生活,翟府的人把他当成大爷的贴身小厮,将所有照料大爷的工作通通丢给他,如果他胆敢偷懒,翟府总管威胁要板子侍候。
我替杨大爷教训你这个不知礼数、懒散无纪的小厮,相信杨大爷不会生气的。在他第一次忘了打水时,翟府总管面带微笑对他这么说。
从此以後天不亮他就得起床洗恭桶,再去大厨房端热水,侍候完大爷更衣,换洗、擦脸後,会有翟府的下人送早饭过来,然後他得侍候完大爷用完早膳後才能用剩下的填饱自个儿的胃,还得赶在翟府的下人收早膳碗筷前吃完,否则他就得自己把碗筷送回大厨房,再端大爷的汤药回来。
接着,大爷无聊时会寻他开心,好一点就是叫他读书然後纠正他的错字,惨一点就要他学猴子戏耍再嘲笑他,如果杨家小姐翟夫人前来探望兄长他就更可怜了,要一次被两个人一块儿使唤,还要被两个人一起嘲笑,弄得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每天以泪洗面,看着三十两银票痛不欲生。
地狱般的日子过了整整五天,忽然有个人上翟府寻大爷,大爷马上跩得跟演电影一样,一大群人抢着侍候他,生怕他有一丝一毫不如意,这下连晧高兴极了,早上不用打水、不用帮忙更衣换药、不用侍候早饭、更不用当猴子表演马戏。
然後,大爷领着一伙人风风火火的跑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对,问题就在这里,大爷跑了但他仍然被关在翟府内,连晧向总管解释过好几次他是被误抓的,大爷都走了就把他放了吧,府里有个外人也不好嘛。
讲个几次翟府总管烦了,声一沉、眼一瞪给他两条路选。
第一条路,去後头柴房水房做事,每天挑满两大缸水再劈完柴才能休息,府里供吃住,每个月会给他五十文工钱连晧迅速後退三大步并疯狂摇头,别开玩笑了,他怀里兜着三十两呢,发神经才去做每月五十文钱的粗活。
另一条路是去跟翟府那些来要口饭吃的穷亲戚住一块儿,不用他做事每天照样供他三餐,等大爷再度南下才决定他的去留这条路连晧勉强同意。
你记好了,若你敢踏出府外一步,我立马把你调去劈柴。翟府总管威胁道。
连晧这个人从前世到今生都没变,向来吃硬不吃软,翟府总管一硬他登时就软了,他立即搬到翟府专为穷亲戚建的地方去,每天跟着那些乡下来的也不知谁是谁的一块儿吃吃喝喝发发默。
日子是清闲了,但是更难熬,连晧忽然觉得大爷在的时候,时间还过得快些,现在吃完早饭等着吃午饭,吃完午饭等着吃晚饭,时间更难熬,最惨的是翟府不供酒,呜呜呜,他唯一的小乐趣啊害他只能每天练拳,都不知是练来强身健体保平安的,还是练来混日子打发时间的。
妈的,空有三十两银子没酒喝,这是什么鬼日子八个野鹿
因为日子实在太无聊了,他不知不觉间竟然期盼起大爷再度出现,不管大爷想把他怎么样都好,只要别让他在这里腐朽就行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很快,他就会後悔曾祈祷大爷快点出现。
连晧在翟府发霉两个多月後,大爷终于在入冬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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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现身翟府。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大爷带来护卫、随从共计三十余人的大阵仗,亦带来不少珍稀宝物赠与翟大少当作谢礼。
大爷的车队吸引不少人围观,每个人都想知道他带来了什么好东西,连晧无聊得快要抓蚂蚁交配了,当然也跑去看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就在他哦~哦哦~~哦哦哦~的赞叹里,大爷下了马车再度看见人群中的他,不知为何连晧忽然有种青蛙被蛇盯上的恐怖感觉,他恨不得自己立即变成透明人,他看得见大爷、大爷看不见他,不过大爷什么也没做、更没喊他,目光一移就离开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杨家和翟家间的合作商谈已久,连细节部份都已反复讨论过,没有什么需要再议的,这番前来只是为了正式订下商契并探望翟夫人,因此事情进展得很快。
大爷到达当天,翟大少设宴接风洗尘,此乃家宴。两家家人说笑叙旧便结束这天。
隔天中午在当地耆老见证下,两家正式订定商契,为了庆祝,翟家请来戏班子热闹热闹,美酒佳人更不会少,连他们这些食客都分到不少好酒好肉,也能挤在边上看几出好戏,一天又过去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隔天下午,连晧端着一小弓昨天省下来的绍兴酒犹豫着喝是不喝,喝了就没了,不喝放坏了更可惜,刚刚吃午餐时他就是太过珍惜仅仅抿了一小口,眼看就要吃晚餐了,酒再不喝恐怕会发酸,喝是不喝呢
就在他决定吃晚餐时一口干掉他的同时,翟府下人通知他杨家大爷要见他,请他中午过去用膳。
连晧这人就是倒霉,他一惊竟然把酒洒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他登时心疼得眼眶泛泪,打算等下人离开後趴到桌子上把酒吸起来再舔一舔,而舔到多少算多少,偏偏他遇到一个勤快友善的好下人帮他把桌子擦、干、净
一直到下人离开後,连晧还用力嗅着空气里残留的酒味欲哭无泪,酒没了,害他现在更想喝酒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当时他尚且不知这份心情会导致悲惨後果。
所以事情尘埃落定後,大爷再度想起连晧这个人来。
说起来连晧虽然曾是他买下的小官,但是早已被赶出府外,不算是杨家人,此番蒙连晧相救,该报答的仍然得报。
他想,既然连晧人在这里,不如借翟家的地方设宴答谢,再多给几两银子当酬谢也就够了,所以他才差人把连晧找来准备亲自道谢。
既然是为了答谢救命之恩,席间好酒好菜自然少不了,此时正值秋天蟹肥,大爷特地请当地知名的饭庄到府外烩,做了一桌子全蟹大餐,配蟹的则是上等白干,把连晧当成最尊贵的客人招待。
可惜连晧一进门,大爷的客套话都来不及出口,他一双贼眼就净往酒席飘,还不断吞口水,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
大爷心里暗叹口气,把那堆感谢答救的鬼话吞回肚里,施恩似的大方让连晧入席用晚膳。
我可以吃连晧惊喜得以为一切是场梦。
不想吃可以滚。大爷一时没忍住冷冷道。
吃,我当然吃。
连晧的主仆观念原本就薄弱,这些年的生活也没教会他多少礼仪,大爷一说可以吃,不等大爷先动筷马上就扑了上去,无视一旁有人等着帮忙倒酒夹菜,自行夹了只醉蟹拆吃起来,速度之快活像恶死鬼投胎。
大爷当下决定把所有道谢的话吞回肚子里绝口不提,吃完之後赏连晧一百两银子就算了结此事,两人再不相欠,将来应该也不会相见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下定决心後,大爷示意侍候的人倒酒,白干一入杯中大爷还没喝呢,连晧就嚷着好香好香一把抢过去干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好酒啊。连晧感动得眼眶泛泪。
大爷脸黒。
脸黒的大爷接过下人重新倒来的酒,尚未入喉便见连晧抓着小酒瓶一脸畅快的连干两杯,并意犹未尽的往杯里倒第三杯酒。
大爷再度脸黒,他明明记得连晧不擅饮酒啊,数年不见连酒量都变了吗
我记得你以前根本喝不了酒。大爷忍不住发出疑问。严禁外流
三杯烈酒下肚,连晧肚子里的酒虫子暂时安歇,话匣子却打开了,大爷一问他想想便爽快答道:
那都是装的啦。
这下大爷不止脸黒,连眼睛都危险的眯起来了,他最恨别人骗他了
不过大爷并没有气很久,反正几天之後连晧将再度成为路人,他又何必为一个路人生气,因此大爷独自喝了半杯酒,也开始吃起蟹来。
两人相对吃食默然无语实在令人难受,要不了多久吃得半饱的连晧便边吃红烧蟹里的豆腐,边找起话题。
其实,前生的记忆确实为连晧带了点好处,这个好处让他这么个什么都不会的人能四处说书而不至被人掀台,那就是他知道的荤笑话比任何人都多。
他实在是太感谢食色性也这回事了,他无论走到大江南北只要到台上讲几个荤笑话包准人人满意,那些大老爷们个个笑得直叫好,既然大爷今天这么好请他喝酒还吃蟹,他当然乐意奉送几个笑话。
有一天潘金莲勾引武松,两人在黒漆漆的房间里正准备成就好事
潘金莲不是跟西门庆吗大爷忍不住打断连晧。
哎啊,她在跟西门庆前也勾过武松嘛。连晧挤眉弄眼。
武松没应啊。大爷很理智。
有啦有啦,书上没写而已。连晧对于大爷的吐槽非常不耐烦。
哦。大爷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武松进去後忽然想起武大郎,说:我不能对不起大哥。起身准备离开,潘金莲连忙拉住他,问:那你对得起大嫂吗,于是武松又回去一个晚上屋子里不断传出我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大嫂。。
大爷却没笑,一本正经的问道:既然是晚上,武大郎去哪了
这不重要连晧气极败坏。
大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一副我知道你只有这个程度的死样子。
连晧气得鼓起腮帮子,舀了满满一大碗蟹膏蒸蛋大口大口塞进嘴里。
为了不让气氛僵下去,大爷半道歉的要连晧再说别的,连晧原本想一口拒绝,可是转念一想再拼一场挽回颜面也不错。
他用力吞下蟹膏,再喝干杯里的白干,努力的想有没有什么绝对好笑的段子,然後他清清喉咙说:
有个商人到远地做生意回来,撞见妻子正与邻居男人厮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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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冲冲跑去跟邻居的妻子说:你丈夫正与我老婆在偷情。
邻居妻子也很生气,跟他说:太不象话了,我们一定要报复。
于是邻居妻子把他拉进房内,脱下衣服激烈的弄起来。不久二人躺在床上休息,一刻钟後邻居妻子又说:怎么样我们再来报复一次吧,就这样,连续报复了四次,当邻居妻子要求第五次的报复时,商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算了我己经不恨他们了。
说完之後连晧眼睛晶亮亮的望着大爷,等待大爷做出良好反应。
大爷没有笑,他静默了一会儿努力扯动嘴角给连晧一个笑容,但是失败了,仅成功克制自己别问连晧为什么商人不报官捉拿这对奸夫淫妇。
等了一会儿等不到预期中的笑声,连晧再度气闷起来,又干了一杯白干,盛了满满一碗炒蟹块啃。
见气氛僵到极点,大爷不禁有点愧疚,于是他放柔声音问起连晧这些年来的生活。
你这些年靠什么维生
就靠这个。连晧闷闷的说。
什么大爷听不明白,靠吃蟹吗
我虽然说好听是个说书先生,可是讲正经故事的本领不怎么高明,专靠说荤段子维生。连晧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他非常清楚自己有几分斤两,连晧一边解释还边吸蟹脚里的酱汁,模样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大爷不禁再度在心里叹气,他记得当年连晧还叫丽云时,虽然不是什么千娇百媚的红牌小官,但也温柔多情、娇媚可人,怎么几年不见竟然粗俗成这副德性,再者依他刚刚说的那两个荤段子的水平来看难怪他住的屋子那么寒碜。
大爷忍不住叹气。
怎么连晧见大爷无缘无故叹气,忍不住追问。严禁外流
没事,喝酒。大爷自然不会告诉连晧他在叹什么气,为了转移连晧的注意,亲自为连晧倒了满满一杯。
等连晧喝干了酒,大爷忍不住问了:
怎么不继续当小官
听到小官二字,连晧反应可大了,他立即放下碗筷靠近大爷,愤愤不平的说:
要是能选,哪个男人愿意翘起屁股任人玩我当初是不能选,能选当然就做别的营生啦
此时连晧已然半醉,完全忘记当初买了他的人就是大爷,还在大爷面前大放厥词。
听完连晧的话大爷先是心里不舒服,闷声不响的喝了两杯酒後,心思自己转啊转的转到另一件事情上,换言之离开杨府後没有人碰过连晧,他还记得从前连晧长相不特别美艳,可到了床纬之内就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种风情,娇喘呻吟特别好听不说,双臀是小巧浑圆,腰更是难得一见的柔软,不知道连晧如今怎么样
思绪一旦乱飘便一发不可收拾,大爷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往连晧的腰臀间瞧,恨不得当场剥光连晧。
连晧这厢压根儿不晓得大爷的心思,他一门心思全用来对付新端上桌的炸蟹盖,这个厨师真是太厉害了,每道菜都做得好好吃,害他差点把舌头给吞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吃菜配酒、喝酒配菜,连晧哪里有功夫注意旁边化身为狼的大爷。
所以,当他喝干整整一瓶白干,发觉白干後劲极强,他手脚发软不听使唤时已经来不及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长年侍候大爷的小厮见大爷的目光不断在连晧腰臀间游走,虽然微微惊诧仍旧细心入微、不动声色的收拾好内侧厢房,暗示大爷随时可以把人往里头带。
当然,大爷做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第三章
百花绣被上,相貌平凡的说书先生双眸紧闭坐躺其上,薄薄沁出的汗水令平凡相貌增添几分魅惑。
嗯,嗯啊热好热
细不可闻的呻吟从连晧唇齿之间流泻而出,他全身燥热眼前一片模糊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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