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下之妃子不善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秦琉璃
幸亏姜西拼死救回了夏卿,虽他伤势严重,却只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昏睡了几天一夜,也就清醒了过来,这也让侯爷众人,以及帝君都松了一口气。
国库中——
慕容谨之只带了郭麟进来,其他人在打开门之后就离开了,面前的金山银山,未能引起他多看一眼,不过他在环顾四周时,问郭麟:“这里除了这些……”他指着面前的金银珠宝问郭麟:“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吗”
郭麟笑道:“陛下,这里只时宫殿五个国库中的一个,您已经查看了其中的四个,这是最后一个……国库嘛,就是放金银珠宝的地方,除了这些也没其他的了。”
郭麟也觉得奇怪,帝君为什么突然要到国库来,而且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不同,他好奇的恭敬问道:“陛下,这里也没什么啊……”
“你去将那个拿来……”郭麟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依着他所指的看去,原来是在两个箱子重叠的上方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黑色的盒子,郭麟想拿大概是一套什么稀罕的首饰,因为周围大多都是这样大小的盒子,里面就是首饰,只不过它的颜色是黑色的,所以格外的显眼而已。
“是。”
不一会儿,郭麟捧着那个黑色盒子走过来,慕容谨之伸手想要打开,却被郭麟叫住,“皇上,还是由老奴来打开吧。”
如果里面有什么机关,由他来打开,帝君就不会受到危险,慕容谨之自然明白,便点头,郭麟将盒子下方扣带扯开,打开后却发现里面没什么危险的东西,只是一本蓝底金线的经书。
慕容谨之疑虑的拿起经书,“金刚经”正在疑惑之际,就看见经书内里第一页,竟有一个残印,不仔细好以为只是一个墨迹,但仔细看看就能发现上面似乎是一个有规律可循的地图,不过却不是完整的。
再看看下面竟印着开国帝君的玉玺,“老奴记起来了……”郭麟似乎想到了什么,“陛下,老奴记得圣武皇帝立国之后,为感念当初为千叶立国献出生命的将士,便在登基之后手抄金刚经,并请高僧在太庙中为死去的将士英灵诵经七七四十九天,这本大概就是最初圣武皇帝手抄的那本的……后来,每朝帝君都会沿袭这个传统,为将士英灵手抄金刚经以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慕容谨之心里依然很疑惑,便指着内页的那块残印,“这有作何解释”
郭麟不懂,只是摇头。
不过,慕容谨之倒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这经书,恐怕不止一本吧……其他的在哪里”
郭麟闻言环顾四周,立刻就去找,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这时,郭麟突然想到,“陛下,先皇曾经也手抄过一本,在太后娘娘那里。”
-
浓华殿,这日殿中因为瑶妃的来访,变得热闹了一些,不过气氛也是有些尴尬的,毕竟看着瑶妃那越来越大的肚子,白璃忧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她吩咐米翠去泡些茶水出来,问瑶妃,“大红袍如何”
瑶妃羞怯的低下头,随后点点头,“谢谢姐姐。”
倒是好养活,白璃忧心里想着,从她回宫后,其实见过瑶妃几次,没想到已熟悉起来的关系,还令她如此羞怯。
白璃忧倒是真心将她当成妹妹,第一就是眼缘,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不像宫中其他妃子一样,见到其他妃子,恨不得撕了对方,瑶妃总是与人为善,而且为人低调,随和,第二大概就是因为她是云苍人,且还是凤乾的表妹吧,所以见到她,就觉得格外的亲切。
&nb
第一百五十九章 侯爷,福大命大
无论日夜,姜西都陪伴在夏卿身边,她能看得出来,众多官员都以他马首是瞻,一旦没有了他的睿智判断,冷血指示,这群人就是群龙无首,就算是个人能力再强,也只是一盘散沙。
在这些人慌乱时,还能保持镇定的,除了皇宫里的皇帝,就只有含量人了,韩良这几日被皇帝派到侯府,代替夏卿接见各府省前来的官员,听取各地的消息,批阅的公文每晚送往夏卿卧房审阅。
每天夜晚,韩良都要确定一遍夏卿的伤势没有出现恶化的状况,而是在逐渐的好转才会留下公文离开,到了第六天,夏卿终于睁开了眼睛,那双黑眸,在缓缓睁了两下之后就即刻恢复了清明,夏卿本缜密的心思没有受到伤势的影响,瞬间就想起自己头痛的原因来。
当他闻见屋内那股淡淡的香气,他就知道服侍在旁的人是谁了,因为只有她身上的味道,才会这么美好。
夏卿深深的吸气,却因为这样牵动了伤势,而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而正在为熏炉中添加香料的姜西,因为这一声而转身,对于他的动静,她是格外的注意,任何细节都不敢有遗漏,“侯爷,你醒了”姜西走到榻边,裙角拂过青石砖的声音,在整个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的仓库,很快的就来到了夏卿的面前。
“嗯。”夏卿轻应了一声,“本侯睡了多久”
“六天五夜了。”姜西回答。
不过夏卿并没有恼,反倒是轻轻笑了笑,“本侯还没有休息过这么长时间……真要谢谢那个刺客了,如果不是他,本侯也不能这般休息一阵子。”
身边那股馨郁的气息,又再靠近了一些,黑眸望向她,脸上是藏不住的关心,还有欣喜,这几天的担心,绝对不亚于皇上与其他人,甚至是有过之无不及的,她这几日费劲心力,不眠不休的守在他榻边,才能保住他的这条命。
所以当看到他醒来的一刻,姜西才是终于送了一口气,如承诺的那般,他没死,身为大夫,她从未如此的在意过一个人的生死,因为她也明白生死有命,但是这几天除了照顾他,她也在佛前诚心祈祷,愿意折损的寿命,换他能够活过来。
姜西不想要他死,要他活着,因为他的命是自己的,这样一来,她才能达成目的。
“侯爷,你的身体觉得怎么样”姜西细心的问道。
“还是很疼。”
“是伤口疼吗还是其他地方”
“不止是伤口。”夏卿指向自己的脑袋,“还有这里,好像最深的一个地方,有什么在鼓捣着本侯的脑子,这里的痛,甚至痛过伤口。”
姜西耐心解释:“人体是很复杂的,骨肉相连,同样也有很复杂的筋络,可能是刺客当时伤你,用尽了力在刀剑上,不但留下伤口,也对你的其他地方住造成了伤害。”
夏卿讥讽一笑,“大概又是一个对我恨之入骨的人。”攸的,夏卿抬眸看向她,眸光中似有其他意思,“你恨本侯吗”
夏卿缓缓的问道,这话让姜西胸口一窒,非常紧张的握紧了手掌,才能克制住不露声色,佯装镇定,承受他审视的目光,姜西没有心虚的移开视线,恨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他
指尖深深的陷入进柔软的掌心,在掌心中掐出几个如同新月一般的痕迹来,有几处因为太过用力,伤口上海渗出淡淡的血痕来。
姜西并不觉得疼,心思却一直因为他的话而紊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而夏卿却是若无其事,再次关怀的开口,双眸中闪烁着不一样的笑意。
“怎么了”夏卿靠近一些,神情像是在端详,却不如说是欣赏更为贴切,“怎么脸色突然变得如此苍白了。”
夏卿像是故意的一样,殷勤的询问。他越是这样,却越是让她想要逃,“我……我没事,可能是有些累吧……”姜西并不敢逃避他的注目,如果逃
第一百六十章 收买人心
“侯爷过赞了。”姜西并不居功,“侯爷昏睡多日,不曾吃过什么,是否先喝点水。”如此贴心的女人,让人怎能不疼。
“好,那就拿些水来。”夏卿的笑盈在唇上,舒坦的半躺在榻上,之后又吩咐一句,“还有,将公文拿些来。”
姜西吃惊,他昏睡数日,即使韩良每日到府,两人别说是说话了,就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但是他刚醒来,却知道韩良将公文送了来,这代表着他们之间有着很深的默契,彼此的信任也很深,皇帝,他,韩良,是千叶的铁三角,姜西也是早有耳闻的。
姜西取了一些公文来,放在他榻边,才去端了水来,再度回来时,就看见他已经在看公文了,“侯爷,请喝水。”姜西送上水。
夏卿却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放下。”
“侯爷,为了能尽快康复,还请您少量多饮,让你身体适应。”
夏卿没有应声,注意力都沉浸在公文中,公文中的每一个他都没有遗漏,见他这么专注,甚至连倾身拿笔扯到了伤口,使鲜血染晕开了苫布都不曾注意到,她只能关切的劝说:“侯爷,你虽然已经醒来,但是伤势严重,最好是再静养一段日子,否则伤口会很难痊愈。”姜西很在意他的伤势。
而夏卿没有抬头,而是一边看着公文,一边笑了:“不行,那些刺客,已经让本侯浪费了太多日子,本侯要是在耽搁这些事不管,皇上肯定是要啰嗦的。”夏卿嘴角的笑意不减,似真非假的说道:“你是不知道皇上的脾气,我是情愿在被刺客砍几刀,也不想听他啰嗦。”
眼看着劝说不成,姜西只能拿起绢帕,用最轻的手力,为他擦拭掉纱布边缘滴落的血液,这个举动,果然夏卿分散了注意力,回到她手上。
夏卿挑眉,握住她的手,兴味盎然的说道:“你是第一次,敢在本侯阅览公文时打扰的人!”
“侯爷如此的重视这些公文,也是不希望你的血污了这些公文。”姜西迎视着他的那双黑眸,没有一点的畏惧。
这也是第一次有人在明知道他的恶名之下,却没有因为他的嘲讽,而惶恐的跪下磕头认错,反而是真正有吃的说出他无法反驳的话来。
夏卿赞赏的笑起来,视线看见在他掌心,那双手腕上的伤痕,“受伤了”他的笑容消失,原本舒展的眉宇,也拧在了一起。
“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姜西想要抽回手。
但是,夏卿却没有放手,握住她的手,比阅览公文还要认真的注视,那双细嫩的手腕,全是伤痕,不但有着前几日为他取血做药引留下的,掌心还有几处新伤。
夏卿拿过绢帕,为她擦拭后才松开双手,下令,“你去偏厅,那里有一个黑色的柜子,上面有牡丹花纹,里面有一个白色的瓷瓶,你去拿过来。”
姜西听从他的话,静静离开,往偏厅走去,过了一会儿,她才重新回到内室中,朝着他走来,将自己找到了那个白色瓷瓶,放在了他张开的掌心中。
手指打开白瓷瓶,里面一种透着微微绿色的药膏,就算是内室中已经充满了浓香,但是这药膏散发出来的气味还是奇特的,“这是本侯第一次行兵打仗时,受了点伤,皇上御赐的伤药,是西域车池国进贡的,能够治疗伤口的奇药。”他以食指,挑了些出来,“这对你手腕上的伤会很有用。”姜西甚至略僵,一动不动,皇上御赐的药,多么珍贵,又是西域城邦进贡的,肯定是极其的稀罕的,朝中能够享受此等待遇赏赐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人。
而他现在却将如果珍贵的药膏,用在了她的身上,眼看着她不动,夏卿轻笑,“不用担心,这药本侯亲身验证过了,没有毒的。”夏卿用谈论天气一般的口吻,说着对当今天子最
第一百六十一章 争宠、宝藏
在场所有妃嫔都看不懂她这一出是唱的什么,难道是为了在皇上面前邀功才想着选秀这一招,既给自己落了一个大方的美名,又能讨得皇上欢喜……俗话说得好,僧多粥少,这样一来,那不是自己找人来跟自己抢饭吃。
这宫中,得到宠幸的妃子就四个人,婉妃,瑶妃当初因为与废后相似的一张脸,刚入宫就被宠幸,之后再无下文,楚沐姝这位皇贵妃,皇后刚被废时,那是被宠爱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还不是在自己的懿喜宫里发霉,至于良妃自己,她当初卖主求荣,不仅被其他宫中妃子看不起,封妃后,皇上一次都未去过她的舞檑宫。
良妃说道:“姐姐,你怎么这么傻啊”
婉妃说道:“真是姐姐提议的我原本还不相信呢!”
敏妃冷笑,说道:“皇上知道吗同意吗说真的,贵妃娘娘,这宫中,您是嫌不够热闹,还是嫌皇上不够分啊。”
瑶妃却是微笑,说道:“贵妃娘娘做的没错,这平常百姓家,要是有些家底的,都是三妻四妾,何况陛下是九五之尊,多纳些女子进宫,充盈后宫也是好事,毕竟这皇室子嗣不够丰盈,也是事实。”说到这里,瑶妃是想了又想,才敢说出来,楚沐姝对她笑了笑,甚是赞赏。
白子真又接话道,“你当然不怕,你肚子里已经揣着一个了……就等着以后母凭子贵了,就算是当不了太子,也能做个王爷,给个封地,你跟着去做太妃……就是苦了我们,要继续在这宫里熬下去,这男人啊,总是喜新厌旧的,现在我们都无宠,以后再进来新的,怕真是哭得地都没有了。”
她们是你一言我一语,“可不是,有了新的,男人就会忘记旧的……而且现在皇上的心思都在浓华殿那位身上,人家早就万千宠爱于一身了,还有太子傍身……皇上还下令那位身子弱,让我们不要去打扰,就是见着了也不许惊扰人家。”
“哎……不然书里怎么会写什么新人,什么旧人……”
“是啊,从来都是新人笑,有谁见得旧人哭。”
“哎,就是这句,我刚要说的就是这句。”
“别管书里些什么了。”白子真最爱热闹,性格也是直来直去,“我听说,皇上对浓华殿那个可疼爱了,前些日子还亲自下厨给她做寿面,搞得御膳房乱糟糟的,而且无论去哪里都带着她,贵妃娘娘,您看在眼里,听在耳中,难道不觉得委屈吗您整日辛劳管理后宫,皇上连来看看您都不曾有过,我真是为你寒心……”
楚沐姝只是弯唇浅笑,没有作声,但心里已经发誓来日一定要杀了白璃忧!
而她也知道帝君最近一段日子以来,一直再跟那个女人赌气,听说皇上还对她动了手,楚沐姝在心里冷笑起来,看吧,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既然闹到如此,她还不如再给他们加把火,找些年轻漂亮的进宫,分散皇上更多的关心,温柔,看你白璃忧最后还能什么办法来挽回。
嘴角的弧度被婉妃看见,“娘娘,这会儿了你还能笑得出来啊”
“是啊!”良妃接话应声。
白子真是不怕事大,“现在笑,再过不了多久,只怕我们几个就抱在一起哭了。”
而一直文静的婉妃,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冷冷哼着,“要换做是我,可没有这么大度了。”将茶碗往桌上一拍,声音不大,可是镯子却断成了两截,“皇上现在看似跟浓华殿的闹着……这闹着闹着就算是有再深的感情,也就闹没了,可是姐姐要再选些女子进宫,我们可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
良妃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附和道:“是啊。”这宫里谁都知道,因为那个原因她是真正的无宠,虽坐在妃位上,但也是每天提心吊胆的,如果选秀进来新血,恐怕她很快就会被扔进冷宫中了。
“姐姐,我就不绕圈子了,摆明着问你吧。”婉妃看着楚沐姝,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您肯为皇上选秀,该不会是想要为皇上多延续子嗣,趁机来打压龙华带你吧”婉妃问的一针见血。
这一针也是真的戳在了楚沐姝的心上,虽然不见血,但也让她疼得一愣,娇颜上的浅笑,因为那阵刺痛,被稀释了少许。
孩子,一直都是楚沐姝心中一坨无法清除掉的烂肉,而这一切也令她恨透了白璃忧。
见她没有说话,婉妃叹了一口气,“被我猜中了姐姐,您也太糊涂了,皇上都没有提选秀,您非自己出来主动张罗,难道就不怕选进来的,往后有了孩子,母凭子贵”
“是啊,要有了孩子,皇上的心,肯定就在孩子与孩子的娘身上了。”良妃附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