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下之妃子不善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秦琉璃
第二百零七章 勇夺花魁
那中年男人样貌清隽分明,虽上了年纪,仍是让人觉得一股威严之势。
那人便是右相白柏书,身边跟着的多是六部官员,身边义子唐骏如,守边大将,以及他身边的武将,一落座便给人一种甚为尊贵的印象。
不三这时拉了一下身边的主子,兰亭嘴角微勾,道:“不知那桌来的是什么客人”
不四脸色平静,道:“太后堂弟,当朝右相白柏书,以及他的义子,边关五大守将之一唐骏如。”
二楼,一间开着窗户的小间里,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冷笑道:“六部官员,一半以上都来了,五大守将,除了星河之外,连上唐骏如,一共三位在他们那边。”
他身边蓝色锦袍的男子,神色淡然,这时,走廊上走来两人,蓝袍男子皱眉道:“盛子铭,这楼中内外情况如何”
来人正是盛子铭与韩良,蓝袍男子却是慕容谨之,最先说话那人是夏卿。
盛子铭与韩良相看一眼,盛子铭低声道:“已经派出暗影卫在各处观察,并无发现任何异样。”
慕容谨之身后的韩良与应星河脸色攸然凝滞,帝君眸光远眺出窗,淡声道:“再去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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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芝那得意洋洋逛妓院的样子浮现在韩良脑子里,他不由得捏紧双拳,只想将人找到后,带回宫中,一定好好教训那丫头一顿,连当年不告而别出宫习武的事一并给清算了。
郭麟道:“盛将军,如再探不出……”
夏卿接话道:“现在花魁大赛还未开始,指不定藏在哪里,以华芝的性子,必定是会出来凑热闹的,这楼里已经遍布我们的眼线,只要她们出来,一定逃不了。”
夏卿虽然话里这么说,但是语气中也有些迟疑,慕容谨之却已有些急了,眸色沉下来,道:“如果在比赛开始后还未探出来,朕就将这楼给封了!”
夏卿与韩良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是一惊,才知道他命盛子铭调来一千禁军守在门外的街口候命是这么个意思。
夏卿皱眉,道:“皇上,这件事情不宜大张旗鼓,白柏书他们也在这里。”
慕容谨之拂袖,冷笑道:“朕说这欢德楼里有当日在行宫行刺的刺客,你觉得呢”
夏卿不由得赞叹道:“好主意!”嘴上虽这么说,可是他心中知道帝君找不到华芝与白璃忧,必定是要将一腔怒气发泄在这欢德楼上的,那这百年老字号的风月之地就彻底毁了。
对于慕容谨之来说,华芝是妹妹,理应如此重视,可那白璃忧……楼下,不三四处张望后说:“这两人是怎么回事,掉茅房里了么”
兰亭沉吟着,也觉得奇怪,便命令道:“你去找找他们。”
不四却说道:“兴许是遇到了点事情,少爷别急,他们对表演甚是热衷,不会不回来的。”
台上,不过第二位表演完毕,地上已是落满了绢花,夏卿饶有兴致的看着表演,而一旁的星河因还未婚,也无心仪女子,盯着台上女子看了一眼便已红光满面,夏卿笑着对众人说道:“咱们家星河也该娶妻了。”
应星河撇他一眼,不搭理这个‘坏’人。
韩良嘴角一抹嘲弄划过,笑道:“这表演已过两人,后免的人依我懒,也不过如此。”
夏卿知他心思,怕是除了华芝那小丫头,哪个女子在他眼中都是不过如此,“琴色俱佳,只是对于阅尽千帆的韩大人来说,确实是欠缺点什么。”
一旁的郭麟迷迷糊糊的问道:“侯爷,那她们到底欠缺什么”
夏卿眸光微敛,道:“美人美人,在骨相不在皮相。”
韩良白
第二百零八章 现身
正在她扭头看去时,差点没有失声叫出来,唐骏如那厮已经紧紧搂住她,她怒道:“你做什么!放开我!”
唐骏如面露猥亵之色,笑道:“你这个妖精,小爷果然没有看错你,就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今晚就好好的伺候我们两父子。”
接着,唐骏如扬声道:“大家可想看看这小妖精的闭月羞花之貌”
“想!”
“唐公子快揭开她的面纱!”
此刻,谁不是心痒难耐。
白璃忧大惊,眸光转向兰亭,向他求救,可脸上一两,面巾已经被揭开,不过好在白璃忧在宫中时都是素颜示人,而今晚她为了安全起见,画了一个大浓妆,好在她化妆技术是真的鬼斧神工般,唐骏如似也并没有认出她来。
唐骏如诧异这人并不是事先订好那个,“你是谁柳红呢好啊,好啊,你比她漂亮多了,看来小爷今天是赚了!”
唐骏如眼中那垂涎之色,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白璃忧怒极,扬手给了唐骏如一巴掌。
“敢打我!”唐骏如大怒,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拿起身边酒杯,就往她嘴里灌去,“今晚就让你试试本将军从西域带回来的好东西,今晚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哥,救命!”白璃忧望向兰亭,哑声喊道。
其实不用她呼救,兰亭对于唐骏如掀开她面巾的举动已动了怒,不过是强压真的,这时看见她的样子,心中重重一撼。
白璃忧话音刚落,兰亭已经身形一闪,到了台上,袖子一挥,唐骏如高大的身子已经退出去几米远,同时,他伸手一揽,将白璃忧揽进怀中,冷艳睨着唐骏如。
“少爷。,”不三不四也一跃上台,站在了兰亭两侧。
这惊变,全场的人都是始料未及的,反而是一下子怔愣在那里。
楼上,夏卿,韩良,应星河也都吃了一惊,站起来,夏卿还偷凝了慕容谨之一眼,他早已经变了脸色。
唐骏如嘴角一片鲜血,一拳擦去,冷笑道:“好深厚的内力。”
兰亭身背着家族绝世的秘密,心里知道自己绝对不能与朝廷的人有一丝的牵扯纠葛,但是此刻白璃忧在他怀中颤抖,胸中竟激起一股莫名情绪来,即使今天与在场所有人为敌,他也必定要护她周全离开。
兰亭环在她腰上,白璃忧只觉得那阵莫名的心慌少了很多去,但是身子却越发的难受,似乎有千万条虫子在啃食她全身,而兰亭搂着自己时,她的意识越发迷乱起来,攸然才意识到一件事情,刚才那杯酒被下了药!
热流在身体内乱窜,白璃忧咬着牙低声对他说道:“兰大哥,带我离开这里!”
兰亭见她满头大汗,神色痛苦,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心中一惊,点头道:“好,大哥现在就带你离开!”
白璃忧歉意道:“真是抱歉,让你得罪了唐骏如这人。”
兰亭轻笑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哥,便不要对我说抱歉这话。”
这时,唐骏如手下数十名官兵已经将两人团团围住,兰亭瞥了一眼不三不四,两人会意,那些人不过眨眼功夫,白影摇曳到他们恢复意识,大厅内哪还有兰亭与白璃忧的身影。
众人大吃一惊,竟有如此厉害的轻功难道是江湖上失传多年的凌波微步,而那寒光锋芒,是他手下人手上的一柄寒铁剑,唐骏如心中不服气,冷笑道:“来人,将那两人抓住!”
“不知唐将军要追什么人”
清淡的声音从二楼楼梯上传来,一行人走下来,说话的人正是为首的蓝袍
第二百零九章 滔天之怒
那男子带着白璃忧离开,慕容谨之已经让暗影卫追踪上去,摸到了他们的行踪,自己则是留下来稳住现场。
“夏卿,这里交给你,龙秀,回宫,你我一谈。”
众人没有意识到帝君这话里的意思如何,只见蓝影一跃,帝君已经消失在楼中,在场的大臣都知千叶皇帝师承白帝,但谁都没想到帝君的武功如此之高。
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那兰亭并没有带白璃忧远走,而是离开后,又从后门进来,回到了柳红的房间。
兰亭将白璃忧放在床上,而此刻床上的人已经完全迷乱,一味的拉扯自己身上的衣裳,“好热!”
兰亭不知她是中了椿药,突然,白璃忧已将自己的外衫扯下,露出胸前一片肌肤。
他拧眉打开门,将外面路过的一个小厮抓住,问这药的解药在哪里,那小厮如实告诉他,一个时辰之内与之胶合就是解药,不然别无他法,若是拖延,轻则伤身,重则要命。
兰亭本已对她动了心思,这时更是心跳狂乱,手不由自主的朝她脸上抚去,刚一触碰上,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趁人之危,急忙收回手,但却迟了,他的手掌已被她抓住。
“羽弟,你醒醒!”
兰亭咬牙抽回手,却教她握得更紧。
他向来自制力强,明明她手上的力量并不大,但他却无法挣开,也不想,嘴角一抹苦笑划过,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一生性子清淡,却不想在一天之内爱上了她。
当他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时,吻已经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抬眸,深深凝她片刻,微微叹气,将痛苦的人搂进怀中,在她耳畔轻声说道:“羽弟,今日若是我动了你,你一定会恨我。”
“但我还是要对你说,我尚未娶亲,活了二十几年,也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今夜之后,我一定登门向你爹娘提亲,娶你为妻,一生只待你好,好吗”
白璃忧难受得要死,话是听到了,可是哪里还能回他的话,兰亭最后的理智,也在她朝他怀中挤去时崩塌,低头吻住她的唇。
“放开她!”门在声音落下时,被踹开,巨大的声音随着那抹蓝色身影出现在门口,那蓝袍男子容颜倾城,那凤眸中全是血色,眉梢上阴沉与杀气并存。
“谁给你的胆子碰她!”
这个男人绝对不好对付,兰亭心中一凛,却见男子手臂抬起,五根指头已经飞疾而出,朝他袭来,兰亭拧眉,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霸道狠毒的武功。
他拧眉问道:“阁下是”来人是慕容谨之,兰亭化解他的杀招之后,身形微微一凛,而慕容谨之不答话,抽出腰间长剑,直指兰亭而去。
破门而入那刻,当看见这个陌生男人在吻她时,慕容谨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男人!
当然,白璃忧他也不会放过。
刚才在台上,那惊艳的表演炫目了他的眼,所有人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凝望着她,其实那是他并不知道台上的‘她’就是她,那时心中竟全是白璃忧的嬉笑哭泣的样子,当日在御书房,她仗着自己对她的宠爱,在众人面前给了他一巴掌,折了他的颜面,当时他确实是动了杀机,可是当看见她伤口裂开浸染开了衣裳时,他竟又舍不得。
他什么时候竟会有这样矛盾的情绪虽然怒极了,但也并没有将她放逐到冷宫,只用浓华殿来圈禁她,不过也只是骗别人的,冷宫,谁会信不过走走形式,出穿用度,哪样待薄过她,哪样又跟冷宫一样
将暗影卫从她身边调走,不想再听到她任何的消息,可夜里睡在其他妃子床上,却依然还是会想起她,白芊芊那提议她来观礼,他为何会同意一个罪妃来观礼可他就是准了,不过是想见她一面而已。
可没想到,她竟然放肆到如此,再次私逃,还进了这种
第二百一十章 阁下是?
紧握着怀中的女人,修长的手指暴起青筋,却在见到她那潋滟的红唇时,毫无防备的喉咙一紧,“孽障!”他骂道,而她却像是小猫一样的在他怀中乱叫,还伸手去抓他的衣裳。
慕容谨之用力将她一扯,将人整个扔进了床中——
满腔的愤妒让他下手也不轻,掐住她的下颌,“白璃忧,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说,我是谁!”
白璃忧委屈的呜咽着,“慕容谨之!”听到她唤出自己的名字,慕容谨之才算是满意,也不在压抑,俯身,将她的衣裳全数扯掉,开始为她解——
翌日,清晨,白璃忧缓缓睁开眼睛,嘴里喃道:“兰大哥”
“你说什么”床边男人正在安静的看着她,这时俯身下来,声音低沉的问她,“再说一遍,朕就弄死你!”
白璃忧闭上眼睛,又睁开,一身蓝袍的男子,不是慕容谨之还是谁白璃忧怔然,迅速的打量一遍四周,是御书房内他的寝殿,殿内一个侍女太监都没有,只有他。
白璃忧激动了,拉住他的袖子,连声道:“慕容谨之,昨晚在那里的人是你,对不对!”
慕容谨之怔然,也记不清楚昨夜在欢德楼中药了她几尺,药效褪去后,他也不肯罢手,她哭着球他,他才房过她,一夜未眠,守护她到三更天,才下令回宫。
欢德楼中,盛子铭与星河已经处理妥当,撤走了所有客人,包括白柏书,唐骏如以及朝中大臣,又命人将慕容龙秀送回王府,而不三不四被兰亭带走。
兰亭当时突然出现,身负重伤,但动作极快,大家都没有想到受了重伤的人竟然还能施展出那样的速度出来,当时,夏卿出手了,他出手狠辣,不输慕容谨之,但也没有拦下兰亭,不出三招,他已将人带走。
白璃忧依偎进他怀中,又叫又笑,“慕容谨之,不是你,我该怎么办!”说着时,她都哭了,他身子一僵,良久后还是身手慢慢搂住她。
当她感受到手掌传来的温度时,她突然反应过来,御书房当天的事,历历在目,猛地推开他,连退开好几步,瞪着他。
她一咬牙,转身跑回到寝殿中,屏风外,慕容谨之盯着她的背影,眸光也越发沉下来。
稍许后,白璃忧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她并没有看她,只是淡淡的说道:“臣妾与华芝私逃出宫,请皇上不要责罚公主,都是臣妾的错。”反正都那么多罪在身了,再来一项,她也不怕,“皇上想怎么责罚臣妾都可以——”停顿了一下,见他不说话,她继续说道:“皇上如果没有其他吩咐,臣妾先回宫了。”
她并没向他低头认错,只是淡淡的领罪,盯着走出去的身影,慕容谨之走到桌边坐下,拿起奏折,冷声道:“你还是走快点回去好,朕已经命郭麟在下个时辰杖责你浓华殿的一种奴才,你这个主子,怎么能不在呢”
白璃忧果然转身,怒道:“除了这招,你还能用什么来对付我”
他不说话,目光掠到奏折上,白璃忧咬牙,“你到底想怎样!”
许久之后,御书房内依然寂静无声,白璃忧怔在原地,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在古代,妃子私自出宫这罪有多大,如果他不出手,若让宫中任何一个人知道了,她会如何
只是他们之间,经历这么多了,中间就说不隔着那么多宫中的女人,御书房那次之后,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回去了。
慕容谨之的声音终于淡淡传来,“夫子没教过你,错了就要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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