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下之妃子不善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秦琉璃
被男人大手紧紧一握,屠夭夭几乎半个边身子酥软在男人怀里,临着夜色,两人择着山路走着。屠夭夭平日性子甚冷,这时心中意躇,话反多起来,边走边道:“说起那镯子,其实我也不懂行色,只是看着娇滴好看,便拿来戴了,那丫头也倔犟,她带了不少珠宝钱财随行,却死揽着这玉镯,非要把她教训一顿,打得昏死过去才教我拿了过来。”
韩良身形稍在后,屠夭夭便没有看到这个男人眼里全是血般通红,沉痛残冷,慕容谨之派来的人尚在途中,但书笺已教信鸟传到,言明这很大可能是慕容龙秀的计谋。如此看来,那与富家之女有婚约、要借刀杀人的公子必定是这位蜀宁王。没有多问那公子的事,以慕容龙秀之谨慎,又岂会留下任何表露身份的证据,他根本无须出面,派手下摹扮这名公子便可,再说,他心里除了昔日那个明眸少女,此时此地,夜色凄迷,月胧如霜,又怎还能装下一丝其他
她被打了,更甚者,暖床!
 
第三百七十七章 被辱
一刹,两个人同时定住!饶是韩良沉稳,也在屠鸿飞探究的目光扫射而来瞬间,眸里才快速抹过笑意,问身旁的屠夭夭,“莫不是这婢子特别顽劣,怎地如此处置,又破了脸相”最后几字说出,酒案下的手已经止不住猛烈颤抖。
那一眼,定了心,却也痛了眼,是她!是他的华芝!她没死,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欣喜若狂,只是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华芝,她瞪他的一眼犹自带着不屈,但过去那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已履满风霜,眼角裹满猩红细碎的伤,她的模样让他想起一个人——浓华殿的蔽芾,那时的白妃破损了容貌,如同此刻的华芝,华芝她没有白妃的严重,但已不复原来容颜,左右脸颊上数道刀痕把过去的精致切割成破碎,她两手上甚至还被锁扣着沉重的枷锁。
是谁下的手
那时他曾想过,皇上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去看白妃,心里会想些什么。现在么,他终于明白,愤怒悲痛,恨不能代其受,却偏偏不得!屋中歌舞仍酣,华芝擅琴筝,珠儿跟在她身边久了,也学得些许,她不声不响在邻桌布菜,突然一声猥亵的笑声拔起,眼梢余光里是一个矮小男人把手伸向她的胸脯,他咬紧牙关,才没有掀案而起,冲过去把那个飞龙寨的二当家打翻,华芝往后一退,一个踉跄,那只令人作呕的手还是在胸前抚过,顿时招来哄堂大笑。那三当家笑道:“你脱光衣服,也没有男人想上你,自毁容貌,我呸!”
华芝悲愤之极,想回手,下意识却看了韩良一眼,她知道他是来救他的,她不想给他添任何麻烦。只是现在这样的她,能不能回去,又还有什么分别但她不能让他犯险!眸光微胶又迅速分开,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一个眼神,半分眸光,已知道对方心思,她几乎毫不犹豫一掌挥到那男人脸上,一股猛力推打到心口,她被狠狠挥落在地上。她擦擦嘴角的伤,摇晃着站了起来。
厅中犹在弹奏的珠儿看华芝被打,不敢吱声,怕惹祸上身,这些人有多狠,怎么对待华芝,她还记得。
二当家大怒,正想离座上前把华芝狠打一顿撤气,韩良却瞥了屠夭夭一眼,淡淡道:“兴致都没有了。”屠夭夭柳眉一竖,挥手朝门口的喽啰喝道:“还不快把这小贱婢带下去,关进柴房里!”韩良抿了口酒,朝屠夭夭轻轻一笑,屠夭夭脸上一热,韩良却起来走到厅中,道:“少寨主有耳目之福,确实不错!”
屠鸿飞大笑,倒也颇为自得,又向那珠儿招手,珠儿柔顺地站起身,韩良这时微微俯下身子,伸手一挑琴弦,一串乐章如水泻,电光火石间,珠儿吃了一惊,屠义察颜观色,笑道:“夭夭,韩公子爱好弦竹,你要去好好学一学了。”
“爹!”屠夭夭娇羞一笑,含嗔望向已走回座上的韩良,韩良唇角微勾,举了举手中盏子。酒宴并没持续多久,屠夭夭看韩良似脸有倦色,很快便命人安排了地方给韩良休息,四更天,一个人影悄悄敲开韩良房间的门。
门快速开合间,来人闪身进了去。
“韩大人”来者却是被屠鸿飞收做姬妾的珠儿。原来刚才宴席中,韩良借拨弄琴弦之际,以上乘武功把声音压成丝线,传到珠儿耳中,“来找我。”众人
第三百七十八章 是我不好
她听到他沙哑的声音重复说着这两句话在她耳后传来,急促痛苦,他的身子比她的颤抖得更厉害,他说了一遍又一遍,仿佛他再也不会再说其他的话似的,她害怕了,比刚才那丑陋的男人欺负她的时候更甚。终于,她彻底从木麻了一般的混沌中挣脱了出来,她用脸去碰触他的脸,用头却蹭他的光洁好看的眉额,哭音从喉咙了弥散出来,韩良,我没有事,他没有你来了。
好一会,韩良伸手抚着她脸上的不平整,轻声问,“这是易容术吗”他声音里的不稳,她听得清清楚楚,她盯着他把手帕细心折叠好,又放回怀里,扯了个笑,道:“不是,韩良,这不是易容术。”
“做人皮子虽然时间,我们的马车被劫,当时兵荒马乱的一片,哪里来得及随行的姑姑告诉我,若我们一众女眷被捉住了,则清白难保,后来,她们都被当成玩物送给了这山上的男人,我当时想过死,我是公主,我是皇兄的妹妹,活要活得有尊严,马车的帘子被掀开那一下,我想起了嫂嫂,于是,我拿匕首划烂了自己的脸。”韩良心中一搐,大手把她的头压进怀里,华芝的声音从怀里低低传来,“韩良,脱胎换骨丸,这世上只有一颗,我以后便是这个鬼样子了。”
他听得她声音里的凄苦,越发浮躁焦灼,恨不得这面容被毁的是自己才好,眸光一触窗外,月疏横斜,天色愈黑,而这阵黑过去以后,便是天明了,心中隐隐生了一股不安,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得赶紧离开这里才好。
他微一沉吟,转念一想,低声道:“华芝,本想现在就带你走,但此法不妥。我刚才已暗中放了焰火让内务府几名好手过来接应,你十哥的人马也纠集在这附近。你再忍一忍,我现在先把尸体处理掉,待内务府的人一到,我们立刻便走!我已探过,这寨子共有百余人,这样即使被发现,我也能带你硬闯下山,至于一班女官婢女,待你一出去,我即率人上来救。”
华芝点点头,韩良突然微凝了眉,“你在这里,别出来。”他轻轻推门走出去,刚才听到的声息果然没错,月色氤氲,院中站着一人,却是那珠儿。
韩良淡淡问:“你怎么过了来”珠儿神色惶张,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喃喃道:“韩大人,珠儿对不起公主,对不起您。”韩良眉头一蹙,他耳目聪敏,旋即变了脸色,冷冷一笑,快步返回出柴房,拦腰把华芝抱了起来。
“韩良。”华芝微微一惊,韩良低头碰碰她的额,“咱们现在就走!”
火光从门隙里漏进,外面声音已大。华芝大惊,韩良却沉稳地把她抱了出去。
院中,回廊中,灯火通明,有人手执刀剑,有人高举火把,围了不下数十人,居中一人正是飞龙寨主屠义,旁边站着屠鸿飞,还有在大厅上见过的各个当家,人人脸上神色古怪,惊慌又凶狠。屠夭夭怔怔站在一边,一时怔愣,一时眉间又映满凌戾。珠儿跪在一旁,慌乱失措,眼底下泪水涟涟,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女子被人扭捉着,眼角眉梢尽是悲愤,嘶声道:“珠儿,你这叛徒,我怎会教出你这样一个叛逆。”
看看珠儿,又看看那中年女子,华芝虽还不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眼前情景,只怕要走再难,苦涩一笑,对韩良道:“这是林姑姑,当日便是她提醒了我。”华芝不明白,韩良却已知道,这珠儿背叛了他们!
却说当日贼匪行凶,林姑姑是老宫人,立刻明白,除非有心人为之,否则这伙贼匪只怕并不知道这就是公主的车驾,试问哪伙匪盗敢与朝廷为敌她随即把想法告诉华芝,又吩咐其他宫婢,切莫将公主的身份暴露出去,不然,所有人必被灭口。
是以在这
第三百七十九章 杀机
各人瞬间变了脸色,华芝浑身一颤,宫里都道韩良性子温和,下面的人若有什么事,只找韩良,不找郭麟,韩良对外笑脸迎人,待她只有更宠溺更好,她甚至从来没想过韩良会杀人,更不知道韩良会在她背后做这些事情,她战惊地看着韩良吗韩良自嘲一笑,两人交握的手,她的手,在颤抖着,他用更大的力气握了,平日可以任她翻脸离去或是什么,但此时此地,不行!
手上突然传来微痛,却是她在他手心用力一捏,拢在众人身上的锐利眸光,情不自禁往她脸上轻瞥而去,她眼里一片清澈,没有丝毫憎恶,“对!”屠鸿飞如遭当头棒喝,朝屠义道:“今日在这里的只有这韩良一人!爹,把他们杀死,埋了尸首,即使朝廷问究起来,他们找不着证据,咱们又抵死不认,他们怎知真假,也许以为是韩良错报了消息也未定。”
“这一来,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若我们归降了,则性命便握在对方手上,爹,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屠义沉着脸,眼神闪烁数秒,拔出腰间大刀指向韩良。
“你这贱婢!”林姑姑心里凉了半截,猛力去推钳压她的人,那二人的注意力都在韩良珠儿身上,一时不备,竟被她挣脱,她死死盯着珠儿,便要冲将过来,一把刀子从她后背穿过,在前胸捅出。
鲜血如注从胸口流出,她的脚步猛然顿住,再也移不出一步,身子跌跪在地上,华芝大惊看去,她已气绝而亡,两眼犹不肯闭,怨恨地看着珠儿,华芝的目光还悲痛地停在林姑姑身上,韩良已一掌打翻了最近的当家,把他的剑夺过,单手抱起了她,挥舞着剑芒,拢在二人身上,夺路而去,之后的混乱与激斗,几乎没有给华芝一丝喘息之机,相似的情景,他们在诛仙门也经历过,只是,与那时不同的是,当日的追兵大多追赶璃忧与戎兰亭而去,今日人人想要他们的命,她也拿了刀剑砍杀,却没能帮上韩良什么忙。
万幸的是他们面对的追兵要比当日璇玑与白战枫少许多,对方也没备弓箭,不能远距离伤人,而韩良亦没有像白战枫那天一上来便受了极重的内伤,他的武功虽不及龙非离与白战枫,却也卓绝非凡,加之轻功极为厉害,边打边走,虽负伤不轻,却已护着华芝走到了半山腰,但他毕竟抱了个人,脚程不比平日,大部分喽罗虽被远甩在背后,那屠家三人还有数名当家却追了上来。
众人成圈,把二人围困在中央,华芝深知,若非带着自己,以韩良的武功,别说全身而退,便是把眼前这七八人杀掉也并不是难事,她看韩良一身青衫血迹斑斑,心里大疼,只怕自己连累了他,一扯他的衣袖,低声道:“你自己走!他日替我与林姑姑报仇便是。”韩良勾唇一笑,华芝,你又怎么会懂,像珠儿说的,我其实也是个残忍的人。若我自己能走,我早便走了,但不能把你带走,我即使安然无恙又有什么意思
“莫多说话,注意敌人。”他没说什么同生共死的话,但华芝知道,他不会丢下她。如果是九哥和嫂嫂,像九哥这样酷冷的人,他也会跟嫂嫂说,他不会丢下她吧。
韩良没说。
若此刻在这里的是皇兄或表哥,她知道,他们同样不会丢下她。但他们是她的哥哥,韩良也是哥哥,却明明又不是哥哥,她平日常惹他生气,也没见他怎么骂她,婢女在她背后说了一句不好的话,他——他是不是已经把那名婢女杀了她不敢肯定,却隐隐有了这个想法,这不是她平常认识的他。她应该觉得他残忍可怕,但她却突然心疼,为什么,一点心疼,一点心慌,这样奇怪的心绪,不知所起,不知所终。
她突然抱定了主意,若待会他们的情势恶劣,她便——她这样想着,却看到屠鸿飞阴恻恻的低瞥了她一眼,她一惊,韩良已把她揽进怀里,四周是萧飒的劲风,漫天的刀剑之影,韩良把对方的攻击都接下了,她被他妥妥善善地护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他衫上的伤口却越来越多,她辨不得哪一处跟哪一处,但鲜血却不会错认,韩良依旧沉着,招式不乱,但她的心却越来越慌,她一咬牙,手中长剑向自己脖子横去,却恰巧架下了斜
第三百八十章 患难见真情
“你们说我慕容华芝不打紧,若再有一次让我听到你们说韩大人的好丑,我一定把你们的舌头剁下来喂狗。”华芝沉声说着,怒气喷打在面纱上,纱巾微微跳动,一双杏眸又缓缓环了营地上所有亲兵一眼。
她眼神凌厉,被她扫视过的莫不心惊地低下头,素闻这位公主性子活泼,脾气和善,却似乎全然不是。
众人再看时,那窈窕的身影已在远处,地上影子细长,与林中树梢薄影混在一起,延向韩良的营帐。
进了营帐,华芝摆摆手,内务府几名内侍忙退了下去。
诺大的帐子便只剩下她和韩良二人,杳无声息——韩良还没有醒来,华芝坐到榻上,痴痴凝了榻上的男子半晌,鼻子一涩,把头轻轻靠到那具缓缓起伏的温暖胸膛上,从飞龙寨回来,他已经在这之前便安扎下的营地里睡了一天了。
中间有短暂醒过来一次,吩咐手下人去处理飞龙寨的事,办理林姑姑的后事,又派人分别送信回帝都,桩桩事情,处理冷静,有条不紊,她远远看着,竟不敢走近他,她看着侯府随行的大夫为昏迷的他包扎伤口,看着他醒来安静地嘱咐属下办事,他说话的时候,偶尔会看她一眼,淡淡的,后来,他又睡了过去,他的伤势甚重,只是,他年青力壮,身体上的伤终究会康复,再也无法恢复到最初的是他的手脚。
大夫还没跟他说,但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一些亲兵都知道了。回宫以后,也必将传遍整个皇宫。那他呢,清醒过来的时间里,他到底知道自己受了怎样的伤吗
也许,刚才真的该把那些乱嚼舌根的亲兵捉起来狠狠打一顿,她总得找个发泄之所。现在,她攥着他的衣衫,昨夜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却痛苦得茫然不知所措,他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的伤势,不然他怎会如此镇定沉着,也许是跟在皇兄身边久了的缘故,那神态和皇兄很像,皇兄是那种天塌下来也泰然自若的人,除去少数时候遇上和嫂嫂有关的什么事。
有人轻轻抚上她的发。华芝一怔,定睛看去,只见韩良正凝着她,眸光深邃。她一惊,身子弹了起来,如惊弓之鸟,“你醒了”她的模样写着四个字:手足无措。韩良微微蹙眉,从飞虎门回来,她便是这个样子,远远躲着他,她刚靠近,他便醒了,因为他本来就睡得不安稳。大夫替他处理伤口期间,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他看到她蜷在帐子角落死死看着,眼珠子一动也不动,她似乎想过来看他,却又在畏惧些什么。她这样,他还怎能安心睡去。刚才,不过是他贪恋一刻温柔,才没有惊动她,值到她的泪水糊了他的衣裳,是不是她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他突然也微微一惊,却见她快速站起来,三步两步走开,站到帐子的另一边看着他,一脸惶恐,像做错了事的小孩。
她这个反应,韩良反倒放下心来,转念一想,明白了些什么,道:“华芝,你过来。”
华芝摇摇头,哆嗫道:“我去看看药煎好没有,待会待会,让他们拿进来给你。”
“那你呢”韩良扶着榻子,慢慢坐起身来,轻声反问,一双眸子在她身上慢慢巡察着。
华芝心里越发慌乱,道:“我什么我出去了。”
她说出去,脚却像钉紧在地上,不动方寸,愣愣看着他。韩良沉声道:“我说,过来,我有事情跟你说。”
“不要!”华芝叫了一声,飞也似地便要往帐外逃。
“既然你不过来,那么就我过去吧。反正我的脚伤了也走不快,你快走几步,我肯定跟不上。”
韩良的声音在背后淡淡传来,华芝一下惊住,他的伤势他知道了!是她害他成了这个样子的!她想跑,却不敢跑,怕他真的追过来,怕他会摔倒,想回头看看他又胆怯。
除去那个身份,他是个那么优秀的人,即使他是这种身份,又有谁敢欺他!他是武功厉害,办事能力一流的韩良,是皇兄身边的红人。可是他的左手以后只能拿最轻的物事,再也不能施展武功了,他那一身厉害的武功必定会大打折扣吧!而他的右脚,走路的时候会一瘸一瘸光想着,她的泪便掉了下来,“慕容华芝,我数三下,如果你不过来,我便过去你那边。”背后的声音微微抿进了丝凌厉,他走路不便,华芝一颤,害怕了,一转身便跑回榻边,“你别起来。”她坐下,泪水滑进面纱,她赶紧抬手去擦眼睛。
他的手却比她快,长指轻轻揾过
第三次八十一章 认定他
她突然紧张得快窒息,低低唤了声“韩良”,他的手,猛然僵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已被他狠狠推开。黑暗里,他的声音颤抖而不稳,“华芝,我真该死,我冒犯了你。”她从来没听到过他这样悔咎自责的语气,她想告诉他,他没有冒犯她,是她自愿的。
两道声音却从帐外的恭谨传来。“禀报公主,韩大人的药煎好了,奴才等送进来”华芝吃了一惊,满脸窘热,他与她这个样子若教人看到传了出去——她正害怕不安,男人干燥的掌轻轻捂上她的嘴,声音在她耳畔低低扬起:“别怕,若他们进来,我便杀了他们,没人能毁你声誉。”
“那个宫女——”华芝微微一震,想起那个在背后闲指她的宫女,韩良的笑微讽传来:“你以为我有多爱杀人”
“那丫头我放出宫了。对你有害的,我不能留在你身边,但厌恶一个人也不一定要杀了她。那宫女再口碎,也不过是个奴才,韩良也是奴才。”华芝身子轻轻打着颤,她知道,若换了皇兄,估计那宫女便逃不过了,她庆幸他没有杀了那小宫女,但她不爱听他自称奴才,她伸手悄悄去握他另一只手,一触之下,他却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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