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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知道呐
小草
作者:知道呐

“你的手是怎么失去的?”

——我得了一种病,手和胳膊慢慢坏死,所以就失去了。

“你的脚是怎么失去的?”

——手没了以后走路就不稳,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所以就失去了。

每当有人问起我的手脚时,我都乐此不疲的编各种原因出来。

其实,那些我从来就不曾有过,何谈失去呢?

十三岁以前,我觉得命运不公,全世界都欠我的。

十三岁以后,我觉得命运不公,我欠她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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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知道呐
文案
“你的手是怎么失去的”
我得了一种病,手和胳膊慢慢坏死,所以就失去了。
“你的脚是怎么失去的”
手没了以后走路就不稳,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所以就失去了。
每当有人问起我的手脚时,我都乐此不疲的编各种原因出来。
其实,那些我从来就不曾有过,何谈失去呢
十三岁以前,我觉得命运不公,全世界都欠我的。
十三岁以后,我觉得命运不公,我欠她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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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祝思成,郑丛┃配角:杨喜悦、车云┃其它:残疾
第1章冷面与笑面
以前半个月去一次集团的惯例被这将近一个月挥之不去的雾霾给打破了,虽然不跟爸妈住,但是老头老太太不同意,我就没法出门,他们觉得自己的儿子脆弱的连雾霾都扛不住。
好不容易等到出太阳,我才终于被放了出来。作为负责任的领导,第一件事肯定是去集团,今天是王威和厉卫平值班,跟在我的身后寸步不离。集团的运作自然不会因为我的缺席而出现问题,我脸上挂着平和的微笑随便转转,尽着一个领导的职责。
一路上见到不少员工,都站起来和我打招呼,我微微点头作回应,最后走到那个常年没人的办公室,缓慢的坐了下来。
这是我的办公室,尽管一个月也就来一两次,但是办公桌还是被他们收拾的一尘不染,一端还摆着一盆绿萝,叶子都垂到了桌檐下面。
各个部门的经理很快聚到了这里,逐一向我汇报最近的工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一个人也就说个两三分钟,王威在一旁拿小本做着笔记,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但脸上不能表现出心不在焉,只能频频点头。
人们很快都离开了,人力资源部的经理却留了下来,面露为难,有点吞吞吐吐。
“还有什么事”我耐下心来问。
他递过来一份材料平摊在桌面上,我看见一个员工的资料,右上角有一张一寸照片,那是个女孩,短发,抿着嘴,一点笑模样也没有。
就听经理说道,这个女孩来单位工作了五个月,如今他收到了一份联名书,要求把她开掉。
“哦”我的兴趣来了,不知道这么一个看似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姑娘怎么把那么多人都给招惹了。
经理扭扭捏捏也没解释出个所以然,就说这个人太孤僻,不会合作,人际关系处不好。
“郑丛,是吧”我看着那个姑娘的名字,“把她叫过来我这里。”
王威看了我一眼,他很意外我会找除了经理以外的人见面。
我冲他摇头,让他放心。
不到五分钟,郑丛就来了。
这个姑娘穿了一件米黄色的小外套,里边蓝色衬衫的领子翻出来,还挺好看。这样无害的人是怎么把整个集体都得罪了呢我想不出来。
她见到我,一句话也不说,这倒令我有点意外。
“你不知道这是谁吗怎么不叫人”她身边的经理又着急又害怕,用手在她的胳膊上推了一把。
“领导。”她看了我一眼,随后低下头去,眼里出现了不满。
我开始来了兴趣,整个集团里的人都叫我的名字,不知道她为什么特立独行,难道真的不认识我吗
“我叫祝思成,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听过。”说完她把脸往右边一扭,跟见了大仇人似的。
“联名信里要求辞退你,你怎么想”我问她。
“他们不喜欢我,我就不碍他们的眼了。”她说,对自己将要离开这个控制大半个中国的集团并不担心。
站在一边的经理搓着双手,担心她的语气会让我不高兴。
“你先回吧。”我支走经理,“她跟你们部门已经没关系了。”
经理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离开了,我看着郑丛的脸,她很平静,好像正在处理的问题根本与她无关。
我打算把她带到杨喜悦那里,喜悦的办公室在三层,我站起身,向电梯间走去,王威和厉卫平紧跟在我的身后,担心我有什么闪失。
我走路的速度十分缓慢,郑丛显得很不耐烦,微皱的眉头终于让我明白了她不受欢迎的原因这姑娘把所有的情绪都挂在了脸上。
不小心接触到了她的目光,我只好冲她歉意一笑,并没有办法改变自己走路的速度。郑丛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移了目光,我没法从她这张始终耷拉着的脸上读出什么反应。
杨喜悦是我见过的最乐观开朗的姑娘,如果连她都不能接纳郑丛,大概郑丛就真的没有容身之处了。
穿过走廊,我来到了喜悦的办公室门前,她的门上挂着一个小太阳布偶,就像她的人一样阳光亲切。
微抬左脚磕了一下门,喜悦很快就出现了。
见到我们,她又露出那种招牌式的笑容:“思成,你好。”
“我带了个新人过来,”开门见山,“打算把她留在你们部门。”
喜悦看见了躲在我身后的郑丛,不改笑面,大方的跟她打招呼,可是郑丛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我也真是服了她。
“她叫郑丛,刚来没多久,还不太适应,喜悦你今后多帮帮她。”我看如果我不开口说话,这位大神肯定能一直站在这里当门神。
喜悦很高兴,拉过郑丛的手,笑眯眯的对我说:“知道啦,思成放心”
我偷偷瞄了一眼郑丛,很显然她并不适应这种肢体上的接触,郑丛的耳根红了,我偷偷的在心里笑了一下。
没聊几句,餐车就过来了,公司待遇已是不错,每日都有专门的人员负责订饭和送饭,这也免去了一整栋楼的人在中午集体出动的壮观景象。
喜悦客客气气的接过了餐盒,还要留下我们一起吃饭。她问负责送饭的小伙还有没有富裕的餐盒,小伙看见是我,自然巴巴的点头,拿出三份,不止郑丛,连王威都有了。
我吃饭很不方便,因此集团里没有人敢留我吃饭,但是上次因为加班,在喜悦这里吃过一次,她办公室休息区的玻璃茶几的高度对我特别合适,看我坐在那里吃的很顺利,这次才会留我吃饭。
我无法拒绝微笑着的喜悦,尽管有郑丛这样不熟悉的人在,但是我还是留了下来。
为了树立亲民形象,有几次都是和喜悦同桌吃饭的,这次她也习惯性的搬来小矮凳,摆放在玻璃茶几的三边,把另一面的沙发留给我。王威挨着我的左边坐下,喜悦坐在右边,郑丛就只好拿着餐盒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喜悦在和我们聊着天,只有郑丛自从掰开了一次性筷子,就再也没有抬过头,厚厚的刘海遮住原本就小的脸,这下倒是看不到让木然的表情了。
把鞋帮在沙发底上一磕,左脚才出来,然后放到茶几上,岔开脚趾接过王威递过来的已经掰开了的筷子。其实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左撇子,但是唯一的一只脚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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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我选择的机会。
虽然是天生的,但是我十岁那年才彻底学会用筷子,这种肢体的缺失对于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其实差距并不大,唯一的区别是,身体确实足够软,关节较灵活。
喜悦总是有很多话说,但是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烦,那种声音中隐隐含出的笑意使我和王威都很舒心,平时话不多的王威竟也能开出一两句玩笑来。
在陌生人面前吃饭本来我是既尴尬又排斥的,但是被喜悦搞活泼的气氛总能让人忘掉许多不安,正当我们三人聊上天,早已忘了对面那个闷葫芦的存在时,她突然停住筷子,一声干呕打破了我们原本轻松愉快的对话。
我不是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即使这不是第一次,王威仍然很激动,停住筷子几乎就要发作,我赶紧分开脚趾让筷子掉到桌子上,只有我出了问题,才能让王威瞬间平复他的脾气。
他刚伸过手要将筷子捡起,我就抬脚按在了他的胳膊上。王威一愣,我对他说:“我不饿,你们先吃吧。”
说话的空档,我看见郑丛也停了下来,嘴里还含着饭,凝神听着我的们的对话,我知道她不是成心的,干呕都是身体控制不住的条件反射,她是真的很恶心我吃饭的方式而已,其实我一点也不生气,不是所有人都像喜悦那样可以包容任何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像王威那样是我的贴身助手。
这太正常不过了。
王威很生气,脸被憋的通红,就好像我受了多大的欺负似的,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就听见喜悦说:“对了,郑丛,还没来得及带你看你的新办公桌呢,在这里,和我对着,我们去那里吃吧怎么样”
我估计郑丛早就不好意思了起来,什么都没说,依旧低着头,抱起餐盒就向工作区走去。
我暗暗佩服喜悦,她总是能把任何尴尬化解。
王威估计没有食欲了,捏着两双筷子暗自运气,我一踩他的脚,他才抬起头,“多学学人家喜悦,你看你就会生闷气。”我冲他笑,应该不会看出来是装的。
王威本就木讷少言,当然说不过我,开始冥思苦想起来,我最烦他这种墨迹劲儿,一踹他的膝盖,道:“把筷子给我。”
反应过来的王威连忙把筷子重新放到我的脚趾间。
我把脚往后撤,“这都脏了,去换双新的。”
其实我是特意把王威支走的,没了食欲的人应该是我,沙发有点软,很费力的站起身,我向窗边踱去。
正值烈日挂在头顶,这么大的楼却看不到一片阴凉,因为整栋楼里的人都吃已定好的饭,所以楼下路过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的打着伞走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美女,还有两个快递小哥已经驻扎在我们这个区域,他正低头看着订单,然后向楼里走来。
我羡慕他们,羡慕一起除了我以外的人,即使是哥快递小哥,甚至是个住在垃圾桶旁的脏老太太。
我的心思,大概没有人会懂。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请了一周的假不用上班,所以可以保证20号之前是日更,大概晚饭时更新,要是看见了你们的评论,说不定加更哦
第2章老头和老太
自从我加入集团以来,从来没有过连续两天到单位的情况,所以员工看到我再次出现,都面露惊讶,不知道的还以为集团出了什么大事。
我一共有三个助理,每天24小时全程陪护,今天值班的是厉卫平和车云,少了王威那个不爱说话的,我们三个人年轻人在一起总是嘻嘻哈哈,让我暂时忘了众多不便。三个陪护里只有车云比我小,还特别娇气爱美,另外两个人都不太喜欢他,他也确实是神经大条,常把我陷于危难之中,因此大家都很默契的决定,不能让车云一个人在我身边,出席大的活动时,也必须把他换掉。
我对车云的印象其实还是不错的,因为自己太阴暗,所以总是想往阳光的人身上贴,喜悦就算是一个,至于那个郑丛,还是躲远点吧。
我还是去了喜悦所在的财务部,今天很意外的敞着大门,我在门外就看见了里边的郑丛,她背对着我,在窗台边做着什么,我一好奇,忘记了自己在偷窥,竟然直接走了进去。
郑丛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见是我,脸瞬间从刚才的惊慌变成冰冷我是有多么的招人讨厌
她在浇花,用自己红色瓷杯里的水浇花。
“你这是自来水还是喝的水”我问她,假装没看出她的不自在,其实我也不自在的很啊。
“喝水剩的。”她说,然后把杯子放回桌子上,低下头,准备等着我批评似的。
我笑了一下,然后假装严肃的问她:“拿单位的水浇花又没犯错误,这样一副态度做什么”
她有点不高兴,但是碍于昨日的不愉快,今天没敢发作。
“下次拿自来水浇花,熟水里边的矿物质都没有了,花得不到营养。”我给她说养花经,其实连自己的养不活,我怎么会养花。
她只是微微点头,估计就是在敷衍,我也不生气,刚想问她在这里工作得怎么样的时候,喜悦就走了出,看见我,很高兴,过来和我说话。
郑丛真的是不会社交,见有人跟我说话,立马消失。
“怎么样,你喜欢郑丛吗”看着郑丛远去的背影,我问喜悦,反正她不在场正好问问别人的意见,到底是原来部门的人太苛刻,还是真的是郑丛的问题。
“喜欢。”喜悦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她说郑丛很喜欢植物,正打算把自己种的太阳花送给她呢。
“喜欢花不一定会养,”我扭头一指窗台上那些一直属于办公室的花花草草,“拿熟水浇花怎么能活到时候你的太阳花说不定就死了。”
喜悦突然扑哧一笑,然后用手捂住了嘴巴,我看到了她手里的生日卡,那是给员工的福利,在生日的前一天领取。
“明天生日”我问她。
喜悦不笑了,点头说是。
“那明天有什么计划”我记得她的家庭条件不太好,是一个人在北京闯的,虽然每个月工资不少,但都寄回了家,自己只租了个地下室。
喜悦摇头,虽然人缘好,但是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庭,她身边真的是没什么人。
“要不然明天帮你办个party”我计划道,挺好的一个姑娘,不想让她觉得北京冷冰冰的。
但是我从来不参加这种宴会,她是知道的,所以感到意外,眼睛里的光都有些飘忽:“真的吗”
“当然。”我冲她笑了一下,“二十个人左右,你选吧,下午放你个假,准备身衣服。”
喜悦很高兴,把卡放在桌子上,然后问我:“思成你会参加的吧”
我想了想,没有很快开口,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吃饭,犹豫再三,想到了昨天郑丛的事,心顿时灰暗了下来,算了,还是别碍别人的眼了吧。
“我就不参加了,你们自己玩。”
喜悦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她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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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顾虑和不便,也没有强求,笑嘻嘻的跟我讲了个条件:“那明天你能不能来照个面,再走也不迟啊,这样我会比较有面子。”说完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嘿嘿嘿的傻笑了几声。
我很痛快的答应了她,如果不是身体受限,我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特别愿意凑热闹的人。
我直接回了家,并没有再见到郑丛回来,路上我突然觉得热,特制的安全带在胸前磨来磨去,搅得我心烦意乱。
看见我皱眉,车云凑过来问我怎么回事,刚想跟他说有点热,一看他坏笑的表情,立马说不出来了,这人平时特别没有眼力见儿,但是看人心竟然特别的准。他看我和喜悦走得近,一直都拿她开我的玩笑。
厉卫平回过头来,也不理车云的玩笑,问我是不是安全带不舒服了,我还没说话,他就让车云给我的安全带解开,让我靠在车云的身上。
“不用不用。”我拒绝着,不想麻烦别人,没有安全带,即使穿着假肢,我一个人也没法坐稳,车云这小子没大没小,我可不指望他能全程护稳我。
回到家后,身体更加不舒服,厉卫平为我摘掉了双臂的假肢,扶我在床上躺下,可能是经常饥一顿饱一顿,不舒服的次数非常多,但是基本上都得装没事,否则要是让家里的老头老太太知道,他们又该把我关在家里了。
我自己是真的打不开门,所以一切生活跟个阶下囚似的,全得依附他人。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偶尔能感觉到车云他们过来帮我翻身,但意识并不太清醒,脑海中出现的竟然是那张冰山脸。
郑丛
全身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好像也没有哪个部位再敢闹不舒服了,她低垂着眼睑的样子被定格了,就好像看了一部电影的最后一幕。
等我醒过来时,看见的是老头和老太太的脸,他俩坐在我的床边,满脸担忧,如果再醒不过了,估计他们就该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思成你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老太太一直盯着我的脸,总让我认为脸上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公司没事啊,我也没事。”我伸着脖子想要坐起来,他们竟一点都不伸手帮助,“扶我一把。”我无奈的对我妈说。
她一伸左手,在我额头轻点,我就失去力气躺了回去。“起来做什么,身体不舒服了就得静养,为什么不把腿的假肢摘掉,这样睡觉腿不难受吗”
我实在受不了老太太,大吼一声叫来了车云,“扶我起来。”
车云是唯一一个和我站在一边,敢违抗老头老太太命令的人,很麻利的将我扶起来,然后毅然顶住老太太恶狠狠的目光而离开。
“你妈听说你连着两天去了单位,以为单位出了什么事,要过来看看你。”老头子终于开口了,他总是把关心和担心都转移到我妈身上。
果然,连着两天去单位就这么令人意外吗明天还得去呢,第三天再意外也不迟啊。
“你们要是担心集团出了问题,让我爸去看啊,反正他好久都没有回去了,总该去看看吧”我说道,老头子虽然把大部分都交给了我,但毕竟他是才是集团的老大。
“傻啊,我担心集团干什么,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我妈又开启了担惊受怕的模式。
随着他们年龄的增大,对我的不放心真的是与日俱增,我的身体确实没办法不让人担心,但这毕竟不是我的错。
有时候我就会想,我应该庆幸出生在这个家庭吗
爸妈年轻时候都是工作狂,为了事业,其他皆可抛,在他们的计划中肯定是没有我的,但还是不小心怀上了。我妈打胎吃药,能做的都做了,但是谁都没想到她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是这么的顽强抗争,以失去双臂和右腿为代价降生。
经历了手术和药物的伤害,我只是肢体不全而非大脑不全,医生们都说这是一个奇迹,呵呵,谁问过我呢如果大脑不全,我是不是就不用过得这么辛苦了
爸妈终于创业成功,如今集团已经掌控了大半个中国,很意外,他们再也没有要孩子,大概是对我的愧疚,他们不想让其他的子女和我一起瓜分他们为我创造的财富。
钱不是万能的,从我有了思想开始,就特别明白这句话。在我把筷子掉到桌子上怎么也拿不起来的时候,在我不坐在椅子上就不能抬起唯一的一只脚的时候,在我想方便身边却没有人的时候,在我眼睁睁的看着每天轮流有人为我脱衣服、穿衣服、洗澡的时候,我真的恨那些钱,如果不是为了它们,也许老头老太太当年不会为了拒绝我的降生而使用那些残忍手段,但是我还是得感谢这些金钱,如果没有他们,谁肯为我翻身擦背说不定我早已沦落为街边最卑微的乞丐。
人生啊,真是一道奥妙的题,我还没有解题的能力,只能随波逐流,从来没有什么事,是我能够独自决定和解决的,就像我躺在床上,如果没有人想让我坐起来,即使我费劲了挣扎,也会被一个轻轻地手指重新按倒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玩嗨了差点忘记更文,不好意思,明天一定提前更
第3章酒前和酒后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气预报是我家电视必看的节目,毕竟天气怎样,决定着第二天我能否获得外出的自由。
好在还是车云值班,傍晚的时候他带着我偷偷溜了出去,到乔斯餐厅走个过场,因为喜悦在那里。
一路上坐在车里,感受不到大风,当车云为我打开车门时,才感受到了这呼呼的啸叫,“这是什么鬼天气”车云抱怨着,然后为我解开安全带,扶着我下车。
在大风里走路,只能狼狈的弯着腰,车云搂着我的腰,两个人挪进餐厅的过程就好像上演了一部耽美大戏。
宴会厅在三楼,幸好有电梯,否则我就可以直接原路返回了。
打开琉璃大门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喜悦,她穿了一身米黄色的礼服长裙,镂空的腰带点缀其间,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美妙,她正在为客人倒酒,转身看到我,原本就笑着的脸庞更加卖力,走到我的身边跟我说谢谢。
“我还没来得及祝你生日快乐,你就说谢谢”我逗她,看着每张椅子后边都挂着的粉红色气球悬在半空,摇摇欲坠。
“你能为我举办这场聚会,我就很感激了。”喜悦的脸颊上出现羞答答的红晕。她为我拉开椅子,我只好坐了下来,那一刻掌声四起,所有在场的人都是我的下属,他们看到我能够亲自出现在员工的宴会上,都十分感动,就好像看到了他们自己过生日的那一天一般。
“思成,思成。”
他们喊我的名字,在集团也是这样,只要我家老头不在场,他们就不怕我,由于我总展现出不管是真还是假的“平易近人”,所以大家都和我亲近。只有我最明白,像我这种只有一只脚着地的人,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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