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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外挂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甜双
没有外挂
作者:甜双

落难首富和女朋友的故事





没有外挂 分卷阅读1
书名:没有外挂
作者:甜双
文案
落难首富和女朋友的故事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系统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祥云,祝芝仙,季四┃配角:┃其它:
、王氏
是夜。
应天府城内。
太傅府邸。
谢太傅有三子,长子谢朝明,次子谢朝月,三子谢朝生,皆谢太傅正妻所出,两人是出了名的伉俪情深。
这个点谢太傅已经和夫人歇下,唯有后院一处还亮着灯火。谢朝生今夜和友人小聚后,难得没宿在外处,牵着马晕晕乎乎地赶在夜禁前回到府中。
甫一进门,他发现成婚八年的妻子王氏倚在床头发呆,并未像往常那般上前来问寒问暖。他跟王氏是少年夫妻,感情很深,此时就关切地问左右侍女:“夫人这是怎么了”
侍女徐香是王氏的陪嫁丫鬟:“夫人今日午憩时似乎被魇住了,醒来后就有点不舒服了,奴们要叫个郎中来,夫人也不让。”
谢朝生一点头,挥手叫她们出去,自己脱了靴子爬上床。
他心里有愧,此刻格外体贴小意,搂着王氏问可有哪处不舒服,王氏叫他一搂,突然回过神来似的,泪珠子唰的就滚了出来,倚在他怀中抽抽噎噎。
谢朝生废了好大一番劲才叫王氏止住泪,王氏收了擦泪的巾子,柔声说到:“夫君,你,”说到这里,她难为情一般咬了咬唇,“你要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不如接了回府好生安置。”
谢朝生手一抖:“娘子怎么说这话”
王氏一推他,怒目:“你真个有了”
谢朝生举手作誓:“娘子哪里话,为夫真真切切不曾有啊。有娘子这般美眷,怎敢不知足。”
王氏听了这话,似有好转,便抬头朝他殷殷一笑:“我不是同夫君置气哩,夫君若果真有了怜爱的,为人又清白,自然是置个妾方便可意了。”
谢朝生里衣湿了小半,周围一般的些个子弟们置妾的置妾,招妓的招妓,他从来不淌这些浑水,除却王氏床头教夫的本事过硬外,他也是真心爱重王氏的。
王氏又是一反常态,他不由怀疑自己昨日梦的那混事是真个发生了。这般双重压力下,他辗转难安,到了三更才渐渐睡着。
好像是一放下这件事,他就陷入昏甜中。
茫茫然中他依稀感觉自己在走动,不由诧异地睁开眼睛。
只见以前是陌生的庭院假山。他心念一动,自然而然朝一个方向走过去,遇见几个人都看不见他
一样,他一路畅通无阻。
循着光一直往前走,平地起高楼,立在水中央,流光水漾,是昨日光景。站在岸边,就能望见楼阁前已经站了个小娘子,正是昨日和他交颈缠绵的那位。
与昨日不同,今日他似乎来得晚些,隐隐能看到天际边出现浅色的光带,还不等他往前继续走,他就突然听到一声“夫君”。
这一声叫得他魂飞了出去,立时惊醒了过来,自己还躺在家中,身边的王氏呼吸紧促,上手一摸,浑身是汗,似乎又被魇住了。
谢朝生连声喊丫鬟们掌灯,又去轻轻摇她,王氏眼睛尚闭着,毫无预兆地流出两行泪来,突然坐起来反手一巴掌掴在谢朝生脸上,又呜呜地哭了出来。
这一巴掌惊呆了两个匆忙点了蜡烛进来察看的丫鬟,唯独谢朝生浑然不觉,总算把王氏给摇醒了。
王氏睁开红通通的双眼,看着谢朝生,抽噎着哭诉:“我梦到夫君三番两次和别的小娘子私会了。”
谢朝生目瞪口呆,不相信自己做了春梦也被觉察了,莫非是鬼神作祟然而他又不敢和王氏对质,于是唯有好生一番抚慰,才叫王氏又安安心心地躺下来。
眼见五更天,想起自己一入眠就做那种梦,他这下也不敢睡了,脑子一清醒,整个人就活络起来,莫非魑魅魍魉山野精怪还是真个鬼神托梦,想昭示什么。
重重地叹了口气,背后却幽幽响起,“夫君,你也还没睡么”
他转了个身,王氏神色郁郁。
王氏这两日正心烦,就收到了一封请帖。
女眷们在后宅里日日闲着,是要闷坏的。所以,她们可以春日赏花,夏日赏花,秋日赏花,冬日赏花。
这封请帖不光邀了王氏,还请了她的两个妯娌,因此她们约好一块出行。
王氏的大嫂周氏,出身名门,父拜太师,长兄年纪轻轻已是正三品詹事。次兄肖母,面容清俊风流,为人温柔清正,曾是应天府多少闺阁少女小鹿砰砰的对象。不过既然加了曾经,那就是说现在不是了。
王氏未出阁时也参加过诗会赏花游什么的,曾在人群中远远瞥了一眼,不得不说,自己的大嫂周氏,长残了。
就是这样谪仙般的一位公子,叫当朝贵妃之女看上了,做了驸马。乐宁公主既不像贵妃,也不肖似当今,传说是像了那位腰子脸的爷爷。这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此王氏在看到大嫂周氏的时候,不经意想起这事,很有闲情逸致地为周氏的驸马次兄叹息了一番。
不过,她一想到最近发生在自己和夫君身上的种种异事,就不由低落下来。周氏与她同行,此刻就关心道:“弟妹这是怎么了”
王氏有心一吐为快,想想这事实在私密难言,还是转了话茬。二嫂近日有孕在身,不便出行,因此只有她两人上了车驾。车厢宽敞,王氏却觉得胸中一阵紧迫恶心感,不由一手撑着窗椽,一手捂住嘴,她以为这是车马震动引起的不适。
一旁的周氏见状赶忙扶住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王氏点点头,又摇了摇:“突然觉得恶心,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后宅妇人对于恶心这两个字的含义通常多含误解,周氏谨慎地探过头轻声问:“莫不是”
王氏苦笑:“许是早饭用得多了些,有些腻了。”
周氏于是坐了回去,她是真心跟王氏好,对方多年无子是块心病,她不该多提。
很快两人就到了请帖上的地点,也就是乐宁公主府。
不论周氏的次兄驸马爷是怎么想,起码乐宁公主对这桩婚事应当满意得很,不然她也不会有闲情逸致举办赏花宴了。
这时节人还到得比较少,只三三两两的人,公主也尚未到场。周氏和王氏一路悠哉游哉,找了偏僻点的地方静静看花,说悄悄话。
乐宁公主大概实在无忧无虑,自从成婚后一年能办上几十场这样的宴会,受到邀请的命妇闺秀们,起先严正以待,场场必到,后来实在是厌了,时有不至,再后来,大家就如点卯一般,旷得差不离了再给面子来一次。




没有外挂 分卷阅读2
等到人来得差不多,两人才出去和一些认识的互相寒暄。听见了拉长了声音的“公主驾到”,在场的人便一同行礼。
乐宁这个人,果如传说中那般是腰子脸,好看是绝不可能,但怎么说也是天子骨血,自有一般不同于常人的风范,更兼皮肤玉白,语笑妍妍,看久了不但心平气和,还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乐宁很和气,叫大家不必拘束,于是大家也真不拘束地各自玩了起来。在场的没什么重级别命妇,于是周氏拉着王氏熟门熟路地坐到乐宁近前,三人就应天府最近新制的簪饰款式发表了不满,王氏一时口干,伸手欲端起桌上的茶盏。
突然觉得小腹有些胀痛,她一想觉得不好,最近小日子不太准,莫不是提前要来了吧。席上谈论这个颇有些不好意思,她便起身说要去梳洗一番。
公主府她跟着周氏是惯来的,因此她拒绝了周氏陪同前往的提议,直让对方好好陪着公主,自己去去就来。
可能是考虑到行动方便及时,花厅不远的地方就建了厕,王氏脚步急促,虽然注意着,但没想到一个拐角处突然莽莽撞撞冲出人来,要不是她腹内隐隐作痛慢了步子,被撞倒的人就是她了,而不是现在躺在地上哼哼的婢女绿檀。
绿檀被撞得有些懵不是,这是牛出栅了
王氏眯了眯眼,这绝不简单。
然而冲撞了绿檀的是个婢女,她不可能去和一个下人计较,那婢女跪在地上,已经瑟瑟发抖了。
她慢慢抬起头,看向从头到尾未置一词的那位姑娘,着杏色衣衫,梳的是时下流行的垂鬟燕尾髻,身板娇俏,面容可爱,就是明明不曾相识,却有些面熟。
似乎刚刚反应过来,她朝跪在地上的婢女斥责:“莽莽撞撞的,还不把人扶起来”
又转过身来朝着王氏:“对不住了,这位夫人。都是我管教不善,您没被吓着吧”
王氏被吓着了。
她心有不愉,然而也不好在这里计较,问过绿檀没有大碍后,两方就作别。
现在的小娘子,瞧着和和气气像是懂事的,装作冒冒失失不好责怪,其实明明就是心怀不轨,打量谁不知道似的。
王氏在厕里验完了没来月事,心里还是不舒坦,仿佛这口憋着的气是人硬塞进来的。
唉,最近总是容易生气,许是月事快到了。
也有可能跟最近做得个那些梦有关等等,梦
刚刚那小姑娘,不就是总出现在自己梦里试图勾引夫君的那个
她心里压了事,这回一下子找到了火引子一般,简直要爆了。
一回到花厅,公主已经不知去向,周氏倒在跟人闲聊,户部侍郎的长媳李氏也在,跟她还聊得来,于是她凑过去直接打听起来:“看到这些小娘子们,就觉得自己已经不年轻了啊。”
李氏比王氏还年长,只好自己瞎戳刀子:“你不如看看我。”
王氏幽幽一笑:“我跟你打听个人。”
“那边,跟穿紫衣小娘子靠一块的,谁啊刚刚撞了我也没个解释。”
“她我倒不很记得。”李氏闷头想了一回,拍手:“好像是刚刚入京的,我刚还看到你大嫂领她进来的。”
王氏暗暗记下了,又聊了会其他的,觉得又渴又饿,这个点还没上饭,桌案上倒有些瓜果饼糕,她想吃瓜,又惦记着小日子。拿了块糕要吃,突然觉得上面的蟹黄有些腥气,连忙捂着嘴转过去。
恰好乐宁回来见着了,怕她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叫人扶了她到偏厅里,又叫了府上的医馆。
等周氏收到消息进了偏厅后,就看到弟媳笑得一脸花坐在那里,下一刻就变脸差点没哭出来。
王氏有孕了。
为着安胎报喜,她们决定提前回府,绿檀捂着腰跟在后面,也很庆幸。从花厅出去的时候,只有少数人抬了抬头,这其中就有那位杏衫女郎。王氏无知无觉,绿檀倒是觉得背后一冷,想是莫非腰子给撞坏了于是紧紧衣衫,想着回去好好看看。
杏衫女郎,奚潼逸,年十六,貌伶俐可爱,随父进京,目前爱好,谢朝生王氏夫。
她手里紧紧攥住块帕子,耳边响着那个妖怪的声音:“你的计划失败了,现在要怎么办呢”
她身边是一个紫衫小娘子,突然听见她说话,便转头看她,“奚姐姐,你说什么什么不可能啊”
奚潼逸于是微微一笑:“今儿天太闷,不可能不下雨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废柴系统也废柴,废柴养废柴的故事。
嘿嘿,指路基友炖糖君的古穿小甜饼,日更有保障,古代演技派。
、救人
镇江府离应天府近得很,一行七八人,两辆车是绰绰有余,便走得慢些,两天也能到。
但看贺祥云的架势,仿佛要在应天府居久一些,带的东西也是挺多。
桃枝知道主子爱独处,不等她说,自己就钻到后面那辆车上。留贺祥云一人倚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不过她没真养神。
“你能查出携带系统的人的身份吗”她突然说。
车厢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废物。”她懒懒叹了口气,睁开眼,掀开帘子往外看。
大概是离州城不远了,官道上的人还挺多。
大梁和前朝比,风气开放许多。贺祥云见到不少裹着头巾的姑娘。路边的茶摊上也有倒酒娘子。
不过,从镇江府一路走来,贺祥云没见几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娇娘。这里有应天府简朴风行,江南一带远远不如的原因。
不过贺祥云想的是都在路上,没什么心思拾掇,也可能打扮工整的,压根不乐意出轿子叫人看了去。所以这一路她唯有看看书,赏赏“画”。
所幸虽然天下了雨,但她一应行礼都放在了客栈,此刻就举着油纸伞在慢慢逛街。
没过一会儿,她举累了,就把伞递给身边的丫鬟。看着车水马龙的街头,应天府作为大梁的经济政治中心,确实比铜堂县要繁华多了。然而她迷迷糊糊中,又想起了一些在现代时的影像,水泥城市,高楼大厦,这会儿夏天的时候,柏油马路不会阻碍那些开着车的人,却会含含糊糊黏在步行的人鞋底。
眼前清澈的水滴打在石板路上的景象倒映在她眼底,把她唤了回来。一个欢快的电子音毫无预兆得在她耳边响起:“你你是不是想家啊”
贺祥云:“啊”
桃枝吓了一跳,以为没拿好伞,主子淋了雨。
贺祥云:“没事。”
槽点太多,贺祥云面目狰狞:“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电子音一脸天真:“是啊。”
“你不用实体也能和我说话”
“是啊。”




没有外挂 分卷阅读3
那我岂不是每次都像个傻冒一样自言自语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神经病我不要面子的啊
“是啊”系统不知回得是哪句。
贺祥云压下满心愤懑,试图寻找理由叫自己不要和一个傻逼非人类系统计较。
“不是,你不也没问我吗”系统懵得理直气壮。
贺祥云当日脑子一热就跟它定了契,是玩乐的心思大过其他的,她也没真指着一个系统能带自己摇身一变玩转古代走上人生巅峰,又或是哪天在它帮助下一睁眼就回到现代。
她只是想找点事情做,对系统口中说的其他系统好奇了,还有,借着电子音,她恍惚间会以为自己只是这人间的过客,最终还是要回去的。来大梁的这二十载,她从没有什么留恋的。
一辆马车经过她。
几息后,马车上用来套马的缰绳突然断了,两匹马自顾自往前跑着,车厢部分在惯性下往前掼出去,马夫从车上跌下来,恰巧被车身给压住动弹不得,车厢经过这一番震动,倒没从底盘上滑脱,只是里面的人多半磕碰着了。
贺祥云听到车夫大叫了一声,被吓了一跳,也不跟系统理论了,站在那里看了会儿,见应当是家仆侍从的人从后面赶了上来,旁边也有百姓去帮忙抬开车身把车夫拉出来,就准备走了。
不想车里传出一声嚎叫:“我的孩子”接着是痛哭失声。
一个三十上下的妇人急急掀开帘子探头张望了一番,见有人在收拾残局,便喊了一个管事,叫他先回府喊人来,又打发丫鬟去请个郎中。然后才把头收了回去,好生宽慰着另一人。
贺祥云大致是听出其中一个妇人流了产,不由暗忖:可怜。
系统突然跳出来说:“我有办法的哟。”
是一种极其谄媚的邀功的声音。
贺祥云木着脸:“什么办法”
系统使了个小心眼:“不让她流产的方法呀,你不是说她流了产很可怜吗”
贺祥云没觉出不对劲来:“能帮则帮。”
但是说到救人,她又犹豫了起来:“万一我救了坏人”
她想到以前看的动物世界,万一自己救的是头狮子,回头吃了兔子小可爱,她还不得悔死。
系统发出不满的声音:你慢点想我根本听不清楚
贺祥云没去管它,只是义正言辞地下定决心:救
当贺祥云在脑海里跟系统君说出要救她的那一刹那,周围的一切都凝固了。
还不等她问发生了什么,系统就欢快的喊了一句:“开始啦。”
贺祥云现在在倒退着,不光是她,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倒退了。
很快那个骑马回府的管事从她身边退回去了,脸上还带着焦急的表情。
贺祥云一脸茫然:等等,发生了什么
系统:独家秘笈倒流时光超级耗能哦,你只有一次机会
贺:厉害了,我的系统。
贺祥云估算着时间,一边问系统:“然后怎么办”
系统:“你赶在车坏掉之前喊住她们,不就行了”
贺祥云:等等,这和她想得不一样。
然而时间不允许了,一切恢复过来,贺祥云还坐在客房里。
桃枝安顿好行李,打开窗户:“呀,下雨了。”
却见主子慌慌张张地从凳上跳起来,抽了把伞就跑了出去,极是纳罕。
贺祥云呼哧呼哧,往前跑着。到了当初车停的那块,没看到车影,于是她停下来大口大口呼气。
想着在这里喊停车,车绳还是会断。于是她又往前跑了一段地方,再往前是一个岔路口,她也拿不准车从哪边来的,于是只好停在这里左右张望。
右前方出现了一个黑影。
是那辆马车。
贺祥云欢呼雀跃。
眼看马车越来越近,她突然顿住。
等等,要说什么
说什么她们才会停下
要知道,光看那马车,就知道必定是什么达官贵人才能坐的。
大梁民风勤俭成性,前朝提倡节约,后宅的妇人也不好过于奢侈,点缀一二者多,满头朱翠的少,浆洗旧衣的多,衣裙日新者少。
纵使如此,平民和贵人的区别还是很鲜明的。
贺祥云迎着马车喊了一声:“停一停。”
马车夫许是没听清,略略扫了她一眼,没停。
贺祥云又大声喊:“停一停”
这回车夫连看都没看她。
眼看车就要过去了,她想着那个女人的哀嚎声,心一横:“救命啊,夫人救命啊。”
周氏正和王氏聊些趣话,隐隐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救命,便侧身掀开帘子。
王氏瞥见是个大姑娘的身容,就不由自主关注了起来。周氏问她:“你是何人”
贺祥云编不下去了,反正让她们停下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压低了伞檐:“拉马的缰绳要断了,夫人为腹中的孩子着想,还是谨慎点好。”
趁她们没回过神来,贺祥云就跑了。
马车里静寂了一会儿,周氏和王氏面面相觑,半晌,周氏对着车夫喊到:“谢二,你检查下拉马的缰绳。”
“夫人,小的驾了十年车,从无差错,那贱民必定是胡言乱语。”谢二忿忿。
周氏:“你察不察”
谢二于是把马鞭往腰间一别,跳了下去。
他把绳子从头到尾过了遍手,就觉出问题来了,不由冷汗涔涔。
贺祥云心如擂鼓,眼见跑出老远,后面也没人跟上来,这才舒了口气。镇静下来,她问系统:
“那个女人平安了吗”
“不知道。”
这都什么事啊
她想着这样不行,得变个装,万一人有心一打听,她的身份暴露了,被人叫过去一问,她怎么说
祖宗托梦
谁信一个不好给阴谋论了,自己这条小命就不保了,贺祥云琢磨了一通,决定在回客栈之前先
去换身衣裳。
说到衣服,贺祥云表示这是重生后难得顺心的一点了。
大梁民风在贺祥云的感受中要偏向活泼,没有唐朝那么开放,也没有清朝那般压抑。政治经济民生都介于两者之间。
从前那个世界也有朝代以梁为名,但贺祥云知道这边前朝以舒为名之后,就心知自己是彻底重生到架空的世界了。反正以前历史学得不好,故而此刻也并无多大遗憾。
大梁虽提倡俭朴为要,但上到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哪有不爱美的呢。
就女子来说,下面穿了袄裙,上面可以搭褙子,可以穿小衣,可以在外面套比甲,时人还用各色零碎布料拼成类似僧衣的款式的女服,叫水田衣,贺云祥觉得穿着就像现代的长款




没有外挂 分卷阅读4
长袖时尚连衣裙。
她身上这件就是水田衣,用了不那么花俏的碎布,特地嘱咐了绣娘收了收腰和袖口,下摆底部开了叉,又在里面缝了暗扣。
然而由于她冲动的举动,这件极得她意的水田衣暂时要压入箱底了,贺祥云低头哀悼尚来不及,也就没注意到旁边来了一群人。
贺祥云此时在成衣铺里,换了套规规矩矩的娇黄衣裙,要付银票。
不想遇到一群人乌鸦鸦围了上来。
这家衣铺还蛮大的,尤其是女眷仆妇们感受到特殊的气场,突然都一致的消音了之后。
少爷小厮的,一眼看过去至少有五六人。
莫不是来劫色的
贺祥云整了整袖子,心里想许是老天开眼,把迟到的女主光环给自己寄过来了。
虽然也不是很喜欢这个效果。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以为马车夫就这么认错了吗
、王喜
纨绔公子王喜,平生最爱美人。
他是家中的老小,上头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无人不疼他跟什么似的,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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