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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公主,不是郎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则慕
这当然也是开始无泯君教我的,他说,人靠衣装,现在短时间内没办法弄出一套好看的衣服和首饰,只能用借的了。
我有点不解:“我记得你有好几个姐妹,怎么偏去阳平公主那儿”
无泯君道:“阳平比较单纯,不会问东问西。”
“那为什么要宽松点的”
“她身材很好,若是太紧,你的身子又撑不起来。”无泯君眼中带着调侃的笑意。
说实在话,我很佩服无泯君这一点,无论开始发生多大的事情,他下一刻又仿佛没事人似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但就他面上表情出来的而言,实在让人不解。
我点点头:“胸大无脑,自古定律。”
无泯君哈哈大笑:“你话里带酸。”
我瞪他一眼。
无泯君懒洋洋道:“胸大无脑,也好过胸小无脑”
我再瞪他。
无泯君无辜道:“我不是说你。”
我懒得理他,只坐在那儿等宫女送平阳公主的衣服来,无泯君现在只穿了一件他自己原本的男式白色单衣,现下天已经冷了,他坐在大概不免有些冷,想了想,又缩进被子里去了。
反正他照顾的是我的身子,我也没什么异议,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坐了一会儿,无泯君开口道:“对了,我还要教你一会儿去看父皇时要做什么。首先,接近父皇宫殿龙床的时候,你脚步要放缓,身子要颤抖,能哭就哭出来,然后跪在父皇床前,说父皇受病痛折磨如斯,儿臣恨不能以身替之记得,要带哭腔,要陈恳,要让听者伤心,闻着流泪”
我打断他:“好虚伪。”
无泯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是你父皇死的太快,如果他也一直这样半死不活的吊着,你也得这样。”
我摇了摇头:“我父皇死后,我连眼泪都没掉。我对他没感情,他也不需要我惺惺作态。”
无泯君点点头:“这就是区别。你对我父皇也没感情,然而他需要我的惺惺作态,我自己也需要。我和我叔父两人正在比谁的眼泪掉的多。”
我有些犹豫:“可我不大哭的出来。”
无泯君想了想,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布袋,里面有几个针:“实在不行就戳自己吧。”
“”
我慢慢接过针:“我戳你到死好不好。”
“”
谁知道,平阳公主的衣服首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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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来,就听见外人有人喊什么盛安郡主,无泯君脸色一沉,解释道:“她就是我叔父休邑王的女儿。她,一直喜欢我”
我一听,这还得了
原以为她好歹要在外面等一会儿,谁知道这位郡主很是刁蛮,一路横冲直撞,还没通报就闯了进来,此时我和无泯君正面面相觑,中间隔着几根针,听见外面的声响,我赶紧把针插回了枕头底下,同时门也被人撞开了。
于是,这位郡主,大抵就看到了我与无泯君贴的很近的模样
她尖叫一声,夸张的大步奔过来,一把抓过我:“卿哥哥,你怎么可以让这个女人躺在你的床上”
亲哥哥呃,他们不是表的么
还是她是叫他情哥哥呃,太可怕了
无泯君瞪我一眼,又不敢发作,飞速的闭上了眼睛装柔弱。
而那个盛安郡主还扯着我的衣袖嚷嚷:“卿哥哥,怎么回事嘛”
我道:“盛安,你先放开我的袖子”
盛安郡主不满的大喊:“卿哥哥,你以前都叫我悠儿的,怎么现在叫我盛安”
我怎么知道,无泯君没来得及告诉我啊
我几乎满头是汗:“呃,你先放开我”
“我就不”盛安郡主叛逆心委实很重,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扯着我的袖子转头瞪向无泯君,恰逢无泯君偷偷睁开眼睛偷看,对上了她杀人的目光,吓得又闭了起来我真想抽他,他角色转换的可真快
“你是什么东西,看见我,居然不行礼”盛安郡主居高临下的说,“别以为卿哥哥宠爱了你一晚上你就了不起了,告诉你,你什么都不算”
无泯君不做声。
我也不做声。
盛安郡主说完之后,居然无人接话,她大概感觉很尴尬,又嚷嚷起来:“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让你行礼呢你还赖在卿哥哥床上”
说罢,居然是一掌要打过去。
那是我的脸
我赶紧拉住她的手:“悠儿,有话好好说”
“悠什么儿,你刚刚不是叫我盛安吗”盛安郡主转头对我发脾气。
“呃,盛安,”我从善如流的叫道,“有话好好说”
无泯君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心理素质怎么这么好,下一刻盛安郡主就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封卿言,你太过分了”
封是西泱国国姓,原来无泯君叫做封卿言,难怪盛安郡主一直管他叫卿哥哥
我不解的看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盛安郡主,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无泯君已经憋住了笑,但身子还是不停的抖动,显然忍的很辛苦,盛安郡主见他这样,更是气恼,上前去想推他。
我还没来及拦住,盛安郡主就踩中了一块地儿,那地方原本是我和无泯君的血迹,今早刚被我们清理,现在还是湿漉漉的,只见她脚下一滑,整个人栽了过去,无泯君迅速的躲到了一边去,衣角却不小心带到了枕头,于是,就见盛安郡主整个人笔直的往我原本藏针的地方摔了下去
再再后来,等我和无泯君把已经没了动静的盛安郡主翻了个面的时候,我就看见她双目紧闭,额头上还亮晶晶的插着几根针
好惊悚,好吓人,好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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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有些害怕的伸手放在她鼻子底下探了探居然没气了。
我僵硬的看向无泯君:“怎么办,没气了”
无泯君并不紧张,探了探她的脉搏,道:“放心,没死。她估计是被戳中穴道,进入了深度昏睡状态。”
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无泯君皱眉:“好什么好,她现在来我们这里,估计众人皆知了,我必须提前暴露于众人面前,而且她现在这样,虽未死,到底不是完好的,我那叔父爱女如命,真是”
听他这么说,我忍不住道:“你对她可真是百般忍让。”
无泯君道:“她喜欢我,这也是牵制我叔父的一个很大的原因。”
我道:“那你以后要娶她当皇后”
无泯君看着我,眼神略带嘲讽:“你觉得我登基之后,可能会让我叔父安然待在我身边,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炮仗一样”
“不会。”
“那你觉得,我除掉他之后,会允许他的女儿安然待在我身边,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炮仗一样”
”不会。”
“那便是了。”他坦然道,“我现在装作深情,只是为了让叔父以为我会看在盛安郡主的面子上,以后放过他们所有人。”
他现在这个心狠手辣的样子,又隐隐让我想起那日在高台之后,冷淡道“斩立决”的男人。
这短短几个时辰的相处,鸡飞狗跳,又吵又闹,我几乎已经忘记无泯君是个怎样的人。
忽然想起,真是备受惊吓。
我小心翼翼的问:“你身边,怎么全都是炮仗”
“”无泯君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你关注的重点稍微有点问题”
我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在想,在你心里,我大抵也是个炮仗。”
无泯君抿嘴一笑:“放心,就算是,那也得连着我咱俩目前的状态,是个双响炮”
“”
无泯君小心的把盛安郡主额头上的银针摘下来之后,让我叫人进来,说是盛安郡主不小心撞倒了头,昏倒了,把她带回去。
正好平阳公主的衣物送来了,我一看,金底荷边,上面亦是金光闪闪,果然华丽,且并不俗气,做工精细,衣上小粒珍珠宝石,随意一看,不下千粒,每一粒都绣的极为端正,不见歪斜,而且连线也看不到,足见做工之小心及奢华。
再看首饰,全都是步摇金钗流苏一类的东西,全带上去估计可以挡住半张脸,尤其是一个大流苏,我很建议无泯君把它戴在正中间:“看不到脸,就无论美丑了。”
无泯君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接过,然后把它别在了脑后。
“”
无泯君和我都不大懂梳妆,最后还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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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宫女帮她弄,宫女估计今日已经见惯风浪,虽然脸色或白如纸或青如草,但手脚并不再抖,所以打扮起来倒是不错。
一番忙碌之后,宫女退下,我大量着无泯君:“果然是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太子殿下,你这样好美啊。”
无泯君嗤笑:“云皎,你这样拐着弯夸自己,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冲他一笑:“反正不是我的脸。”
“”
终于准备完毕,我们两人再大概对了一下一会儿见皇上之后要说的话和要做的事一会儿由我告诉西泱国的皇上,无泯君,也就是我,是东源国的长宜公主,特地来求和。无泯君,也就是我接到消息,北昌国乘着西泱国攻打东源国,国内兵力较为空虚时,打算乘虚而入,攻打西泱国。且现在西泱国久攻不下东源国,士兵厌战毕竟侵略战争的话,总比不上反抗来的让人有激情,尤其是时间拖得太久。现在北昌国既然有所动作,无泯君便决定干脆和东源国将和,先对抗北昌国。
讲和总要有个联系的纽带,而这纽带,就是赶来的长宜公主。
当然,西泱国花费这么多兵力财力攻打东源国,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撤兵,就算皇帝同意,士兵也会极为不满。所以西泱国已攻下之土地,每年都必须要将税款分一半给西泱国,并且这次也要献上金银财宝,猪狗牛羊,绫罗绸缎等物品。
今后两国便算是盟国,互相帮助,绝不互侵。
这也是我同意了的,毕竟这样比起让东源国灭国,已经好了很多。如果连这样都不行,恐怕皇帝是万万不会答应,休邑王也可以多嘴,那时候如果无泯君太子位置不保,我就可以和他一起去死了
我问过无泯君,他表示北昌国对西泱国的确是虎视眈眈,但应该还不至于那么大胆直接来进攻,毕竟北昌国和南纹国本身之间就在相互牵制,腾不出空来。
但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总得要拿出说的过去的借口何况既然北昌国这么不友好,将来横竖也就要灭了的。
对于无泯君这种嚣张的态度,我没有任何表态。
确认无误后我们一齐出了掌乾殿,走之前我很认真的告诉他,不准叫我云皎。
从小到大别人都叫我公主或者长宜,云皎这个名字,除了很小的时候,我记忆中已经模糊了的亲娘叫过几声,还有我学诗经的时候,太傅说道“月出皎兮”的时候,提到了我的名字之外,我几乎忘记我叫云皎。无泯君会知道我的名字,我不算意外,但他频繁叫我的名字,就让我有些奇怪了。
无泯君听了我说的话之后,展颜一笑:“那皎儿”
“你还是叫我云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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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太子,去皇上休养之地可以乘轿,但无泯君则不然,他只能跟在轿子旁边步行。
他因为打扮的太过华丽,头上几乎看不到黑发,只见金灿灿的饰物,我这么一看都觉得吓人,何况他是戴的人。
且我觉得,他适应能力很强,我连穿他的衣裳都感觉不适,但他穿女子衣裳,带女子头饰,还要化妆,却一点不见不习惯,我只能说,要么他能屈能伸,要么他以前在无人之处,也常偷偷打扮成女子
我在东源国中,很少坐轿子,一来我要时刻练习,不喜坐轿子,二来也没什么人在意我坐不坐轿子。现在坐在轿子上,因着宫中不许太快,所以比步行还慢,我坐在这晃晃悠悠的轿子上,看着无泯君金灿灿的后脑勺,只觉得无聊万分,思绪乱飞
终于到了皇上休息的清身殿,我正打算舒一口气,就听见无泯君悄声道:“我叔父也来了。”
我有些紧张的坐直了身子,看着一边从轿子上下来的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虽然有些发福,但眉宇间和无泯君有些相似,年轻时候应该也算是个不错的美男子,我也下了轿,他看见我,便微微行礼:“太子。”
“休邑王。”我回了个礼,“你也是来看望父王的呀。”
“是的。”他点了点头,眼睛却是在往无泯君那边瞟,大概是见我身边带了个女人,觉得很奇怪。
我只当做没看到,道:“那我们一同进去罢。”
“嗯。”休邑王微微眯了眯眼睛,神色凌厉,我无端感觉心惊胆战,却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室哭声,然后是一个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崩了”
哈我们还没进去,西泱国皇帝就死了
我目瞪口呆的转头想看看无泯君,却被他一推,往里面趔趄了几步,知道他大概是让我去跪拜,我赶紧小跑进去了,一路听见有人不断喊“太子”,但也没在意了,看准龙床就跪了下去。
除了那些下人,我旁边还跪着两个人,一个白发苍苍的穿着官服的男子,还有一个似乎是公公的人,不过马上,休邑王也扑通一下在我身边跪了下来。
我跪下来之后,又有些不知所措,微微回头,却见无泯君居然也进来了,他跪在我身后,双眼带泪,哭花了脸上的妆,虽说这是我的脸,但这么一看,还是觉得有些吓人
不过一想,也是啊,虽然无泯君一直表现的这么无情无义神经兮兮的,但是到底这皇帝,刚刚死去的皇帝,是他的父亲他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我才这么一想,却忽然感觉大腿边一阵剧痛,痛的我眼泪立马涌出来,然后放声痛哭。
好贱,居然拿针刺我
我反应过来是无泯君做的好事,他大概是见我忘记哭了,所以干脆戳我一下让我记起来,且他手劲一点不轻,直中我穴道,我痛的眼泪直冒,干脆哇哇大哭起来。
一旁的休邑王原本正趴在床上小声啜泣,见我忽然大哭,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也放声大哭起来:“皇兄”
不愧是一脉相承的叔侄,都这么虚伪
我一边大哭一边喊着“父皇”,心里却又隐隐约约的想到,我刚刚以为无泯君是因为伤心过度才忍不住哭了出来,可真正伤心过度的人,怎么可能注意到我有没有哭,甚至拿针戳我呢就好像真正伤心哭泣的人,也不会在哭到一半的时候,注意到身边的事情,还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无泯君,难道不难过吗
我父亲死的时候,我的确是没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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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和无泯君毕竟不同。
他是唯一的太子,想来西泱皇帝对他应该很好,也因此养出了他这般阴阳怪气的性子,但他怎么对自己的父亲一点感情也没有
疑惑归疑惑,我还是放声大哭,一旁的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和公公都来安慰我,我胡乱的应付着,又听见无泯君悄声对我说:“让他们都出去,说要你和休邑王一起静一静。”
我赶紧道:“你们都先出去吧,让我和叔父一起陪陪父皇”
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道:“是”顿了顿,又道:“然而伤悲之前,太子还需先听先皇留下的遗旨曹公公,念吧。”
那个曹公公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开始念叨起来,我没有什么文化,听都听不大懂,隐约只听见什么“前代众先皇皆有尧舜之性德,而朕无所大为也无泯君品行皆良,文武双全,今交西泱国于其,愿以孝廉之德,抚天下百姓,以勇猛之姿,平四方乱世”
总而言之,这皇位是确定给无泯君无疑了,我偷偷瞥了一眼无泯君,见他神色果然放松了不少,然而反观休邑王,脸色便不大好看了。
我哭着接了旨,那两人便带着其余的下人先出去了,顺便还要通知其他的人皇帝死了这件事情。
这么一来,偌大的寝室之中只留下了我、无泯君、休邑王三人。
休邑王哭着哭着,却渐渐转向我这边:“无泯君哎,我现在再叫你一句无泯君,以后就要叫你皇上啦。”
我没搭腔,反正他估计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他继续道:“只是你身边的这个女子是谁刚刚太师和曹公公他们因为悲伤过度而没看见她,我可是看见了她究竟是谁,嗯”
这个休邑王委实很大胆,无泯君刚接旨要当皇帝,他就敢来质问,可见心思。我张了张嘴,正准备回答,一旁的无泯君却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了什么,在我和休邑王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将那样东西狠狠的刺入了休邑王的胸膛之中。
我只感觉一阵风掠过眼前,再凝神一看就见休邑王已经倒下,青色的官服被红色的液体给逐渐浸染,透露出诡异的色彩我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休邑王的脖子,居然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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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看着一旁气定神闲的无泯君大喊:“无泯君你,你居然”
我并非没有看过死人,也不是没有杀过人,只是无泯君这么莫名其妙的杀了自己亲属的,还是头一回见。
无泯君对我做了个手势,让我安静:“父王不在了,我是皇帝,但和东源国结盟之事甚重,绝非我这个新皇帝可以说了算,刚刚那个太师是三朝元老,这事情起码要他点头,他又是个老狐狸,很难轻易答应。如果我叔父没死,也起码要我叔父点头现在就没那么麻烦了,我叔父死了休邑王觊觎王位,妄图弑杀新帝,新帝过于悲痛,不及发觉,多亏一旁的长宜公主奋然相救”
说完,无泯君又忽然倾下身子,在休邑王身上找了一会儿,居然还真找出一把匕首,打开匕首鞘,里面的匕首似乎还颇为锋利。无泯君冷笑一声,用那匕首在自己的胸口轻轻划了一下,又在手心里重重划了一刀:“而且还为此受了伤。这样的话,太师可就会答应啦。”
我看着他,目瞪口呆,我想说的话有很多,比如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些的,或者他怎么现在还笑的这么淡定,明明他脸上还溅着休邑王的血但千言万语,最终只汇成一句话:“你别乱来好吗,那是我的手你再往我手上割,我就往你胯下割了”
无泯君默默的看着我,说:“你以为只有你有吗,我也可以割你的好吗你还有两个呢”
说完,他又顿了顿:“不对,你没有”
我们两个惯性的用语言互相伤害打击彼此之后,又很快投入到了眼前的事情中来,我说:“你刚刚这是做什么,如果没成功”
无泯君冷笑一声,把休邑王的匕首重新放入休邑王手中,作出是他自己掏出来的样子,道:“没成功,就成仁。大不了一起死。”
“”我很是不解,倘若如今是我有此番作为,相信谁也不会惊讶,毕竟古话云,幼时缺爱,大时癫癞。然而无泯君小时应该不至于缺爱,他是唯一的太子,三千宠爱怕是享也享不尽,然而他现在这般心狠手辣,只能说是物极必反了
伪造了这个行刺现场之后,无泯君道:“现在我们一起惊呼。”
我点头:“啊”
无泯君立马也较弱的呻吟了一声,然后虚弱的躺倒,看着我自己的身子那样,我不是一般的想死
其他人,包括那个太师和曹公公都冲了进来,一见这里面乱糟糟的场景,都愣住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道:“快叫太医长宜公主为了保护我,被叔父不,休邑王刺伤了”
后来我每每回忆这一段,总觉得万分满意,我演的实在太好了,尤其在对于休邑王的称呼的转变上,充分表达了一个被叔父背叛的太子的那种彷徨与惯性相纠结的情感。
但我对无泯君说了之后,也只是遭到他的一顿耻笑。
立马有下人退下去叫太医,一旁的太师跑了过来,看了看我以及我怀中的无泯君,又看了看一旁已经断气的休邑王,颤声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我道:“我刚刚太过悲伤,只顾着哭泣,却不料休邑王居然带着匕首,妄图行刺我他,他似乎是想要夺得帝位我没看见他,好在一旁的长宜公主看见了,帮我挡了一下,又以她自己的匕首,刺中休邑王”
太师目瞪口呆,而后悲伤的长叹:“我知道休邑王一直对着皇位存着想要夺得的心思,却不料他居然不顾先皇当前,竟然”
说罢,居然扑通一下跪在了我和已死的先皇面前,哭道:“这是西泱之不幸啊”
虽然休邑王有些冤枉,但太师最后一句话,说的却是没错的。有无泯君这么个变态的皇帝,西泱太不幸了
太师哭完,又看着我怀里的无泯君,道:“长宜公主可是,东源国那个长宜公主”
“正是。”我点头,“她是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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