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个演技派
作者:苏子叶寻雪
南月国儒学世家白府出了个不学无术放荡不羁的女公子。
坊间多有传言,白家有女名子曰,大龄未嫁,娶之不敢。
北翟国小王爷慕九渊自幼体弱多病,时常咳血,巫师言命不过三旬。
九渊弱冠之年,亲请圣恩望迎娶邻国南月白家小女子曰。
纷乱五国割据时代,两邻以缔结姻亲互通友好,实为上策。
白子曰怒言“让我嫁给一个短命鬼?!开什么玩笑?!”
慕九渊狡黠一笑“本王只是在做善事罢了。”
废柴女公子遇上短命小王爷,
两个穿越,一个重生。
以为剧本在手,实则依旧变幻莫测。
且走且看吧…
夫君是个演技派 分卷阅读1
书名:夫君是个演技派
作者:苏子叶寻雪
文案
南月国儒学世家白府出了个不学无术放荡不羁的女公子。
坊间多有传言,白家有女名子曰,大龄未嫁,娶之不敢。
北翟国小王爷慕九渊自幼体弱多病,时常咳血,巫师言:命不过三旬。
九渊弱冠之年,亲请圣恩望迎娶邻国南月白家小女子曰。
纷乱五国割据时代,两邻以缔结姻亲互通友好,实为上策。
白子曰怒言:“让我嫁给一个短命鬼开什么玩笑”
慕九渊狡黠一笑:“本王只是在做善事罢了。”
废柴女公子遇上短命小王爷,
两个穿越,一个重生。
以为剧本在手,实则依旧变幻莫测。
且走且看吧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欢喜冤家穿越时空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子曰,慕九渊┃配角:焉离,白子艺,秦木摇,白子怀,阿英,青竹子┃其它:双穿,甜文,重生
、不嫁奈我何一
南月有女白子曰,儒学世家白府白太傅家中排行老三的女儿。
也是南月出了名的大龄未嫁,不学无术行为举止放荡不羁的女公子。
被旁人说的这么不堪,白子曰心里很是不爽。
什么叫做大龄
姑娘今年不过十八,放在现代,那可是终于脱离高考苦海,即将迎来大学新生活,美好的青春才刚刚开始的年纪
什么叫做不学无术
就那些个四书五经文言文什么的特别精通就是学了有术了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敢情南月国不讲究这个
还有那个什么什么放荡不羁
难道非要裹个小脚,走着小碎步,笑不露齿,足不出户,待在家里绣绣花,等着嫁人就是对的
算了算了,说了这么多,也还是难逃被穿越的命运。
只是让子曰一直头疼的是,这穿就穿吧,还非得是到了一个在历史课本上从没见过的时代。五国割据南月,北翟,西鸣,东燕,中吴。
一个也没听说过
历史学的好又有什么用
白子曰非白子曰,不过是一个从现代误打误撞而来的十八岁少女罢了。
命运重新来过,投个胎,又是十八年。
大概是因为始终怀揣着总有一天还会穿回去的信念,所以这十八年来,白子曰坚定不移的做着一个混吃等死的逆子。
与这个儒学世家万分格格不入。
反正是正室生的孩子,旁人那些个闲言碎语什么的说说也就罢了,倒也没人真的把她怎么样。
坊间传言虽不悦耳,却也为她避开了嫁人这件事,心安理得悠闲自在的当个啃老的老姑娘,继续盼望着未来的某一天。
回到现代。
如今这南月真真儿是没人敢娶你这个有违世俗的异类了。
就在十天前,大哥白子怀还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这样的大实话。
结果话撂下还没过几天,老天爷就让他见识了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南月国没有,不代表别国无人
太子焉离急匆匆的大驾白府,就直奔子曰的小院去了,众人皆是一脸疑惑,不知发生了何事。
啪的一声。
子曰的手掌狠狠的拍在桌上,满脸怒意的说道:“这北翟的九王爷是不是有病啊他连我见都没见过,就说要娶我不知道我名声不好吗瞎凑什么热闹”
焉离顿了顿回道:“他确实有病。”
“啊”
“北翟国九王爷慕九渊,自幼体弱多病,时常咳血,宫中太医皆无能为力,国主请巫师为其驱邪,而后曰:命不过三旬。”
焉离说的时候,眉头皱的紧,这事儿不算是秘密,各国多少有所耳闻。
而不久前,慕九渊刚行过弱冠之礼,随后便奏请他父皇,望迎娶南月国白府嫡女白子曰为妻。
“今日北翟使者进宫将书函面呈父皇,众臣皆言此为缔结两国友谊的美好姻缘,纷纷表示赞同,我父皇在询问你父亲过后,便当场修书答应了这门婚事,我一人反对被父皇呵斥,只得一下朝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告知你此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估摸着一会儿白太傅就要来与你说了。”
焉离话说一半的时候,子曰就已经气冲冲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都已经二十了一个三十不到就会死的人怎么好意思向我求亲”
“小姐,您先别着急,说不定这事儿还能有转机,夫人就您这么一个女儿,一定不忍心您嫁到远方去的。”阿英在一旁试图劝慰。
“拉倒吧,南月没人敢娶我,如今有了这么一门光耀门楣为国效力的婚事送上门来,白家怕是巴不得我早点嫁了呢。”
一晃数日过去,白家上下为这桩婚事操碎了心,白子曰说什么都不肯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上演完毕之后,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婢女阿英,谁都不见。
白太傅说,反正成婚是明年开春的事,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着,无论如何终归是要嫁的。
噗
两瓣瓜子皮从子曰口中吐出,以一个漂亮的弧线飞跃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在不远处的瓷盘中。
随即引来身旁婢女阿英的欢呼雀跃拍手叫好。
子曰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嘴角微微上扬,笑容不言而喻。
她已经在自己房间里宅了不下十日,委实无聊的很。
屋外回廊上,此刻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多时,敲门声传入耳中。
“子曰,这婚事可由不得你任性,毕竟是两国交好之约,你当知身上责任重大。”
说话的人就是子曰的母亲,也就是这白府的正室夫人李氏。
这已经是她第n次过来当说客,没有意外的依旧被子曰拒之门外。
子曰将手中的瓜子哗的一下撒于盘中,懒洋洋的起身,靠在窗栏上,双手环于胸前,隔着一道屏障,翻着白眼回了两个字:“不嫁”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为大局考虑呢真是”
“我再说一遍,不嫁”
“你”
又是一阵脚步声,看样子是走了。
“小姐”阿英怀抱着托盘,神色担忧的望着子曰。
子曰苦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完全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其实白子曰心里也明白,这么僵持下去,还是逃不过一个嫁字。
只是左右是混吃等死回现代,她本意上,还是想一直待在这个多少有点安全感的家。
万一那个叫慕九渊的没过几天就死了,她岂不是年轻轻的就成了寡妇,往后的日子可还怎么混
夫君是个演技派 分卷阅读2
想想都觉得画风不太对。
不禁打了个寒颤:“要不我逃个婚试试”
南月都城内繁华似锦,出了城门却是荒草碧连天,人烟稀少。
白子曰不会骑马,又不敢大张旗鼓的去租马车,最后只好步行。
出了城郊的第一个分叉路口,白子曰站在原地犹豫了半响都没琢磨明白走哪一条路。
路中央的山坡上有一棵大榕树,看起来有些年头,枝干茂密粗壮,饱经沧桑。
白子曰觉得肚子有些饿,便在树下找了片空地,从包袱里拿出干粮吃。
怎么都觉得食之无味,心头不禁飘过还是家里好五个字。
等过了会儿困意渐生,就寻了个粗壮的树干爬上去,悠悠然的睡着了。
榕树枝叶茂盛,不经意望去,确实也不太能发现她的存在,只是这逃婚怎么看都显得颇为敷衍,一点也不着急忙慌,更没有人来追她。
好似大家商量好的默契,秉持着你开心就好的宗旨。
夏日炎炎的晌午,透过枝叶散下来的光不叫阳光,而是烈日,即便大树底下好乘凉,但时间久了还是有点燥热。
睡梦中的子曰恍恍惚惚的以为是在家中,不由自主的翻了个身。
然后砰地一声。
直线落地。
“诶呦喂摔死我了。”子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有点狼狈。
当做枕头用的包袱也跟着掉了下来,撒了一地金银首饰,都是她从家里带出来准备当盘缠用的。
子曰缓过神来,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和尘土,打算过去收拾包袱,却突然觉得身旁好像有人,心头一惊,猛地回头望去。
两个衣着朴素的男子,正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
子曰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刚才我摔下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就在树下”
其中身着玄色衣裳的男子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们看到有人摔下来,就不能好心的扶一把吗”
想到刚才隐约看到有人在她摔下来的那一刻身手敏捷的躲开,心中怒火嗖的一下蹿上来,有些生气。
另一白衫男子便回道:“突然间有个庞然大物从头顶落下,人的本能意识自然是躲闪。”
“庞然大物”
子曰心中的怒火燃烧的更旺,双手叉腰,站到那男子身前,一副要与他决一死战的模样。
目光灼热,有点刺眼。
男子突然笑了,笑的倒是挺含蓄,然后在子曰还未开口之前,先一步说道:“白子曰。”
啊
子曰一秒破功,本能的后退两步,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谁啊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刚说完,又像是惊醒般的大叫一声:“啊你是家里派来追我回去的我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回去的死都不回你们去跟我爹说,要是再逼我嫁给那个短命王爷,我就割腕自尽”
“”
天气好像更热了些,知了声响彻四周,子曰的侧脸已经有汗珠落下。
“什么叫短命王爷你说话也”先前那个玄色衣裳的男子忽的回嘴。
看起来对短命王爷四个字颇有些反感。
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那白衫阻拦,没能接着说下去。
白衫男子从宽袖中取出一块折叠的非常方正的帕子,十分自然的走上前,轻抚过子曰的侧脸,将汗珠拭去。
距离拉近,男子白衫上那些精致素雅的丝线刺绣映入眼帘,相较于远观时的纯色,实属低调中的奢华。
一股自然的清香扑鼻而来,像是像是衣服洗过晒干之后留下的那种洗衣液的清香。
等等洗衣液
子曰此时的小差开的着实远了些。
对方似乎是看出她在神游,便带着坏笑,故意“喂”了一声。
子曰一紧张本能的后退一步,结果被榕树底下的旁枝绊倒,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男子立刻上前环腰将子曰托住,颇有些玩味的问:“你是逃婚出来的”
子曰自然是不愿意答他。
“说不定你那未来的夫君也不是如你想象中的那般差劲,坊间传言多不可尽信,需眼见为实。”
言语间男子又靠近了些,那深邃的眼眸,让子曰更显慌张。
“”
“子曰,回家吧。”男子轻声说。
白子曰忽觉头晕乎乎的,顷刻间便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甩新文,欢迎围观我的子曰菇凉和九渊小王,
评论,文收,作收,期待小天使们的出现,么么哒
红包不定时发送,主要随心情,哇哈哈。
苏公子这厢有礼了
来啊来啊来...
、不嫁奈我何二
“水水”半梦半醒的子曰,干涩的唇,口渴难耐。
阿英赶紧倒了杯水凑上前,将子曰扶起,小心翼翼的把水喂到她的嘴里。
子曰还是没有恢复意识,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小姐醒了,可把阿英吓坏了,感觉怎么样奴婢去传大夫过来给您再瞧瞧吧。”
“先不用,我想稍微坐起来点。”
子曰觉得身子有些虚浮,在阿英的帮助下半躺在床榻上,身后靠着软垫,姿势还算舒适。
“我记得昨日是在那颗榕树下来着,怎么又回来了”
想起记忆停留的最后一瞬间,还是要问个明白。
“小姐是被两个到都城往来贸易的好心商旅送回府上的,说是在来都城的途中偶遇小姐,结果小姐因为中暑昏迷,他们便急匆匆的将你送了回来。”阿英伏在床前缓缓道来。
“原来是中暑了啊”子曰似是在自语。
“小姐以后可别再做傻事了,不管怎么样,阿英都会一直陪在小姐身边的。”
子曰笑着点头,想了想又问:“那那二人可有留下姓名”
“夫人有询问,但是他们说举手之劳,无需挂在心上。”
没想到看着不怎么样,倒还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主儿,就勉强归于好人的行列吧。
子曰思量之间,就听到门外传来父亲白太傅的声音。
“子曰,听说你醒了,为父有些话想对你说。”
阿英目光望向子曰,等待她的指示,是否前去开门。
“去吧。”
阿英起身将门打开,白太傅进来的同时,让下人们一并屏退了。
门被关上,白太傅走到子曰的床榻前,默默坐下。
半响没说话。
此刻,父女间竟有些说不上来的尴尬。
直到两人默契般的几乎同时说出子曰父亲两个字时,气氛才算打开。
“父亲先说吧。”子曰言。
白
夫君是个演技派 分卷阅读3
太傅长嘘一口气,目光直视子曰,缓缓说道:“你是为父的第一个女儿,无论怎样,你都是为父最珍视的孩子,即便是嫁去他国,白家依旧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你可明白”
白太傅所言之意,不过是告诉子曰,如果有一天那慕九渊不幸早亡,你还是可以回到白家的,不必太过悲观。
可话虽这么说,那大龄未嫁和寡妇毕竟不是一个层面的形容词。
子曰一个现代人都有点接受无能,何况是古人。
白太傅这位老古板倒是难得想的这么开。
“父亲之意,子曰明白,可孩儿终究还是不想离开这个家。”
“答应这门婚事,虽逃不开圣意难驳之说,但为父却也觉得那位九王爷,或许是个可嫁之人。”
子曰听到白太傅这么说,疑惑的望着他。
白太傅也未曾见过那慕九渊,又何故如此说。
大概是看出子曰所想,白太傅颜上总算微微有些笑意。
“那九王爷送来的求婚书函中所言,望娶你为妻,为父正是看重那一个白纸黑字的妻字。”
对啊,对方是王爷来的,通常不是应该用王妃二字吗
白太傅继续说道:“即为妻,那便心中已然有一个为夫之道的责任,王爷的身份因你而刻意避去,如此与众不同,也是颇有心思,为父感念这份真诚,亦觉得,虽未见,却也许是个不错的人。”
子曰听到这话,尴尬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老古板就是老古板,区区一个字,就能看出其中真诚。
然后把女儿拱手送出。
子曰是该说他天真呢还是无邪呢
对方大概就是猜中他一个老学究喜欢咬文嚼字的毛病,故意在这上面投其所好,正中下怀。
子曰呵呵的笑了两声,明明先前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此刻却异常清醒。
“那个,父亲,我觉着吧,就以一个字下定论是不是有点过于草率呀”
白太傅听后,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情绪有点不太好。
“你这是在质疑为父”
“不敢不敢”
“那就嫁吧”
“不嫁额我是说不想嫁嗯不不太想嫁”
“我只当听到的是最后两个字”
啥
子曰差点从床上一个腾空滚下来。
这老家伙也是没谁了。
最后,临出门前又说道:“距离婚期还有大半年,只要你答应婚事,这段时间,你可以随意安排,想怎么胡闹怎么胡闹,为父保证,没人可以管你”
临了临了,又添了一句:“但是,别太过分。”
看样子,这婚是非结不可了
子曰有些绝望的瘫倒在床榻上,连仰天长叹的力气都没了。
阿英冲进来,一个劲的喊着:“小姐,你没事吧”
沉默再沉默
还是沉默
子曰突然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床上一跃而起,单手叉腰,一手举高。
大笑三声,然后高呼:“从今天开始,逍遥去咯”
阿英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吓到,愣是惊得半响没说话,茫然无措。
直到被子曰拉着一起跳到床上,才勉强回过神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左右都得嫁,那就过好这段最后的单身时光吧”
城中闹市有一家非常有名的金宇客栈,装修风格完全就是白子曰最中意的那一款。
复古中的复古,古风中的古风。
当然,这话只针对她这个现代人。
古人哪里需要复古,自己本来就是老古董了。
白子曰迈着大步,手里攥着一张写满字的宣纸,放在白太傅面前的时候,着实把老人家惊到了。
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回见到白子曰写这么多字。
虽然,还是有那么些错别字的存在,但却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纸上所写之事,简而言之,就是契约条款。
诸如,搬离白府,住到金宇客栈。
若是放在往常,白太傅的白胡子估计都要气的吹飞掉。
然而这次,无论白子曰多么有违常理,不合乎礼仪礼法,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
只要她愿意嫁,什么都好商量。
白子曰搬家那天,是从白府后门走的,算是多少给白老头留点颜面,低调做事。
焉离知道她要搬到客栈去住,象征性的反对了一下。
毕竟客栈那地方,在他一个太子眼里,鱼龙混扎,一个姑娘家住在那确实不太好。
可这个小白子曰两岁的太子弟弟,从小就没有一件事真的敢反驳白子曰。
白子曰的话,在他那,简直比他父皇的圣旨还圣旨。
若是可以,他倒是巴不得自己也住到那客栈去,怎么说,也可以天天见到子曰不是
大哥子怀难得不办差的日子,硬是被子曰大清早就叫醒,然后被使唤的比下人还下人。
除了阿英,白子曰没麻烦白家任何一个下人,因为,重活都让她大哥和太子两个人干了。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估计坊间又要说她这个那个什么什么云云了。
白子曰在金宇客栈包下一个豪华套间,常住半年起,店主收到定金的时候,简直乐开了花,嘴都合不拢。
住处算是定了,接下里就是购置行头。
子曰让阿英找了家普通百姓常去的绣庄,做了些朴实无华的寻常男装,方便平日出门走动。
换上新装,白子曰大摇大摆的走在街市之中,手中挥舞折扇,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翩翩美少年的模样。
过往出来买菜的良家小女子时不时投来爱慕的小眼神。
白子曰隔着折扇偷笑不停。
结果得意忘形走偏道,踩到旁边卖鱼大叔家不受管制从水盆里翻腾出来在地上拼命挣扎的活鱼。
仰天一声吼啊
阿英试图去拉她,结果两手交汇,完美错过。
白子曰绝望的欲哭无泪,准备好接受地面的亲密碰触。
看起来有点视死如归的悲壮。
“又见面了,白子曰”
身体再一次被那个曾经扶过自己的有力臂膀拦腰拉了回来。
这次大概是特别事出突然,力量有点大。
这一个回转,硬生生将两人贴在了一起。
子曰完全栽倒在那白衫男子的怀中,额头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传说中的,完美身高差
“小姐”阿英的一声呼唤,将画面转回现实。
白子曰几乎本能般的从那白衫怀中弹出来,有些窘迫的拿手遮着脸,三两步躲到阿英身旁。
随手摸了下头顶的发髻。
我去,歪了
美少年的美好形象毁了。
夫君是个演技派 分卷阅读4
子曰恨不得赶紧逃离现场,低声对阿英说:“你赶紧给那卖鱼大叔点钱,算是赔了那条鱼,我先走一步,你随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