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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如此多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朵花花

    卫韫没好气的哼了声。

    一直在旁看热闹的叶朝歌摇头叹息道:“明明是一个娘生的,为何这差别就这么大呢”

    卫韫:“……你还真是不错过夸自己的机会啊。”

    叶朝歌眨眨眼,“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你欢喜就好。”

    叶朝歌被他敷衍的态度弄的不愉快了,“你这什么态度,难道你敢不承认我说的不是事实”

    卫韫:“……是。”

    叶朝歌满意了。

    半响。

    “虽然我与兄长差别大,但他再怎么差也是我的亲哥。”言外之意,你可不要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卫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玉不琢不成器。”

    叶朝歌:“……”行吧,她闭嘴。

    一来一回,以往一个时辰的路程,叶辞柏硬生生的半个时辰便跑回来了。

    顾不得喘口气,双手将奏报捧到卫韫的面前,气喘吁吁道:“太…子殿下,殿下,您……您请看……”

    叶朝歌好心的在旁给他倒了杯茶。

    叶辞柏小心翼翼的看眼卫韫,然后偷偷的对妹妹摇头,他不敢啊,没办法,谁让他理亏在先。

    幸好外祖让他带回来的奏报不是什么要紧的,否则,他真是万死莫赎了。

    祁继仁让叶辞柏带回来的奏报,要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不尽然,奏报上奏明了北燕百姓跨过边关前来大越求一方安宁一事。

    虽为百姓,但到底来自北燕。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谁也不能保证,那些北燕人中不曾混进别有居心的人。

    而且两国的百姓本就各有芥蒂,相处的不是那般和谐融洽,而城镇官员的力量有限,祁继仁的大部分精力要放在守护边关的安全上,也分不出太多的精力帮忙。

    所以,他便在奏报上请旨,一来是请朝廷派人过去,二来为此事商量个章程出来,毕竟一直将人拘在一方城镇里也不是个事。

    卫韫看完奏报,对叶朝歌说:“我有事进宫与父皇商议,午膳应当赶不回来了,你自行吃……”

    知晓他要忙什么,叶朝歌很是善解人意的点点头,“你忙你的,不必挂心我,刘嬷嬷她们都在呢。”

    卫韫摸了摸她的头,收起奏报便要出门,路过叶辞柏时脚下顿了顿,“待我忙完再收拾你!”

    叶辞柏欲哭无泪,“别呀,我知道错了……”

    可惜,卫韫已然走远。

    叶朝歌看着快哭了的兄长,笑道:“不用害怕,你是他的大舅子,他不会……要你小命的。”

    叶辞柏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他当然知道卫韫不会要了他的小命,但是,会让他生不如死啊啊啊啊!

    ……




第1139章:操醉了心的小相公
    “墨慈……”

    “怎么了”

    叶辞柏扑过来抱住墨慈,哭卿卿道:“我好像摊事了。”

    墨慈很懵,“摊什么事了“

    叶辞柏将自己把奏报忘了的事同墨慈说了一遍,末了委屈兮兮的说:“我真不是有意的,昨儿个我回来,只顾着高兴了……”

    然后……

    然后便有了现在。

    墨慈抬手抚了抚自己不断抽…动的额角。

    得,这下她明白了,明白为何方才下人说他从东宫回来又匆匆忙忙的出门,敢情儿是回来取奏报!

    望着面前的男人,墨慈再一次的深深觉得,自己嫁了个小相公,虽然年岁比她长,但是性子……

    呵呵,说小夫君都是勉强。

    “墨慈,我该怎么办啊”

    墨慈无奈,“你也是,怎么就能把这么大的事给忘了呢。”这幸好不是军情,要不然,便是耽误军情了。

    “我……”

    “待会你再去东宫,好生同太子请罪,若是太子责罚于你,你受着便是,届时这事也就了了。”墨慈很清楚,这件事错在叶辞柏,纵然不舍,但他的的确确是做错了。

    既然错了,自是要接受惩罚,且以此为例长个记性。

    不然,这次耽搁的是奏报,下一次说不准就真的是军情了。

    她虽是普通女子,但也知道,军情是最耽误不得的,战场之上往往瞬息万变,一个不经意的耽搁,或许会让许许多多的兵士无辜丧命。

    到时候,怕是悔之莫及也没地方。

    叶辞柏瞪大眼,“你的意思是说……”

    墨慈皱眉,“莫不是你还想逃避责任”

    “……不是,是太子……你也知道那厮腹黑得很……”

    他若真去了,指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叶辞柏深知,卫韫定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要知道,以前他可是没少干呢。

    墨慈被他给气笑了,“即便如此,那也是你自己活该。”

    “墨儿,你……”

    “你也莫怪我不偏着你,你想让我偏着你,也得做出些值得我偏着你的事啊,就今儿个这事,我没法昧着良心偏你。”墨慈义正言辞道。

    叶辞柏怒了,“没想到你是这么冷酷无情的墨儿,早知道这样,我方才就不回来了!”

    直接在东宫等着卫韫回来!

    墨慈憋着笑,故意板着脸,“是啊,我也很好奇,你为何不在东宫等着太子回去,而是跑回来,难道说,你怕了”

    “啧啧,没想到,我嫁的男人竟然是这么的敢做不敢当啊。”

    墨慈用叶辞柏之前的话怼他。

    叶辞柏不经激,被墨慈这么一说,当场便炸了,“谁说我敢做不敢当了,我,我回来还不是想要寻求你的安慰吗,谁知道,谁知道你……”

    越说,叶辞柏便越是觉得心虚,以至于心虚的他说不下去了。

    尽管他嘴上不承认,但心里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跑回来,不只是要寻求墨慈的安慰,还有帮助,更重要的是……

    之前卫韫离开时的眼神和放下的狠话,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他躲不过去,就算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可对现在的他来说,能躲得了一时是一时,只要他躲在叶府不出去,就算是卫韫也拿他没办法。

    除非他自己找上门。

    当然,就算是找上门来他也不怕,莫要忘了,他如今手上可是有一个实打实的挡箭牌呢。

    胡思乱想着,叶辞柏眼睛如同在冒光似的瞪着墨慈隆起的腹部。

    这可是他的护身符呢。

    到时候卫韫找过来,嘿嘿……

    经过前几年的锤炼,叶辞柏长进了不少,有人也曾说过,这男人成了亲会越发的成熟稳重,所有人也是如此坚信着,认为叶辞柏成了亲之后,必然会更为稳重。

    可事实却与之相悖!

    在与墨慈成了亲后了,头一年还好些,好似一夕之间长大了那般,不论是祁继仁,还是祁氏或是叶朝歌,当真是欣慰的。

    可谁能想得到,就在他们放心的时候,叶辞柏故态萌生,不但恢复到了往昔,且越来越幼稚。

    一开始他们不明白,后来倒是弄清楚了,敢情儿是因为墨慈啊。

    媳妇太能干,这当丈夫的就没了后顾之忧,结果想也可知。

    叶辞柏的幼稚,墨慈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更是瞒不过她的眼睛,此时亦是不例外,瞧着他盯着自己肚子两眼冒光的模样,墨慈便知道他心里憋着什么坏水呢。

    手一推,果断道:“你不必想了,这次我是不会帮你的。”

    她是护短,也护着自己的小相公,但也要分什么时候,这次明显错在他,她怎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护着。

    叶辞柏闻言,傻眼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着他的媳妇,“墨儿……”

    “要么,你现在立马过去东宫负荆请罪,此事今儿个过去也就了了,要么你就在府上等着太子上门问罪,母亲那边我会去说,我们是不会帮你的。”

    末了墨慈又道:“你可要想清楚,若是太子登门问罪,那便有可能是罪加一等,到时候,惩罚……”

    扔下这一番话,不待叶辞柏回神,墨慈便让轻语和大蕉扶着她过去了祁氏的院子。

    待叶辞柏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人影。

    哀嚎一声,趴在了桌子上,完了完了,连墨儿也不帮他,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出了正院,墨慈便让人盯着叶辞柏的一举一动,随之过去与祁氏把事情一说,“娘,您可不要心软啊。”

    祁氏连忙摆手,“怎会,你做的对,辞柏的确是太糊涂大意了,得让他吃个教训。”

    见祁氏很开明,并赞同她的作为,墨慈松了口气。

    虽然清楚自家的婆母是通情达理,但到底叶辞柏是她的儿子,保不齐心软。

    好在并没有。

    “辞柏娶到你,当真是他的好福气。”祁氏叹了口气,她的手覆上墨慈的,“我自个儿养得儿子,我自个儿最清楚,他之前还像个样儿,现在……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怎地变得比以前更幼稚了呢。”

    ……



第1140章:愁人的小相公
    “那还用说,自然是少夫人给宠出来的啊。”

    大蕉在旁忍不住的接话。

    说起来也是令人发笑,人家都是丈夫宠妻子,就像小姐和太子姑爷那般,哪成想,到了少爷这边却掉了个,反倒变成少夫人宠少爷。

    少爷那性子本就是宠不得的,属于给他点颜色便能给你开起染坊的那种。

    这一宠,可不就是把少爷宠成了现在的这般模样吗。

    祁氏先是一愣,继而赞同点头,无比认真道“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转而对儿媳说“你可莫要再宠着他了,辞柏的性子,用你们外祖的话说,那便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后可不能再随着他无作为了。”

    墨慈红着俏脸,“也没有的事,是大蕉说的太夸大了。”

    祁氏又不傻,究竟是不是夸大,她心里也有一杆秤。

    也不与其争执,只叮嘱不准再惯着叶辞柏。

    好似怕她听不进去似的,只听祁氏又道“过些时候你便该生养,你也不希望日后养两个孩子吧”

    祁氏劝得可谓是语重心长。

    甚至将儿子与孙子齐肩。

    墨慈头埋得更低了,便是耳尖上,也漫上了丝丝红晕。

    看来,她和叶辞柏之间的种种,众人都看得明明白白,不只是她觉得自己嫁了个小相公。

    她真真是嫁了个小相公。

    不是觉得。

    墨慈与祁氏一直相处的很融洽,婆媳之间倒也不曾像旁人家的婆媳那般水火不容。

    说完了正事,墨慈并未离开,而是与祁氏说起了琐碎闲话。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墨慈久不见正院来人,便有些坐不住了,遣了大蕉过去瞧瞧。

    没多会儿,大蕉便回来了,神色有些古怪。

    见状,墨慈便有了计较,无奈的捏捏头,“莫不是他还未去东宫”

    “知少爷者,少夫人是也。”大蕉嘿嘿笑着。

    少爷不但没有过去东宫,且就坐在之前的那个地方,一脸愁绪纠结,显然是还未曾想好要怎么做。

    “这人”

    墨慈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了,“我看他这次是免不了吃苦头了。”

    祁氏在旁凉凉道“吃点苦头好。”

    虽然是她的儿子,但俗话说帮理不帮亲,而且,知子莫若母。

    当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她这个当娘的要说心里没个什么,也不尽然,但她清楚,太子无论如何都不会真动真格的。

    所以,她这个心啊,从一开始便被她安安稳稳的放进肚子里了。

    叶辞柏并未听墨慈的去东宫。

    倒也不是他不听媳妇的话,主要是他还在纠结,纠结自己要不要去东宫。

    打心眼里,他还是不死心,坚信躲一时是一时,若实在躲不下去,还有墨慈,虽然她嘴上说不插手,但他还就不信了,不信她会真的不管。

    就是因为有如此之念头,叶辞柏才会这般的有恃无恐。

    就这样,一纠结,两纠结,便不知不觉的纠结到下午,还未做出决定。

    虽然未做出决定,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那便是不去了,卫韫这么久不曾过来,恐怕他现在也没空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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