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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凶我![重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绣生
那人还扯着傅湉袖子咕哝着不放,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一屋子的人,最后就剩下两三个酒量好的加一个没怎么喝的傅湉清醒着,醉的太厉害的几个就都在这里歇下了,等酒醒了自己回去,还剩下四五个要回家的,就互相搀扶着,歪歪扭扭的下楼。





你不许凶我![重生] 第48节
傅湉扶着一个人往外走,却猝不及防被人叫住了,转头就对上了闻则明讥讽的目光。
闻则明也是醉醺醺的样子,怀里还搂着个穿着不太雅的姑娘,“傅公子一介读书人,怎么也来这青楼自甘堕落?”
“外头的人可都以你为榜样呢,也不怕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傅湉淡淡瞥他一眼,似乎连跟他说话都觉得浪费力气,拦住了想要动手揍人的李庆年,“走吧。”
说完他就直接忽略了闻则明,继续往外走去。
闻则明脸色青青紫紫,将手中的酒杯砸到地上,咬牙骂道:“不过是中了个秀才,狂什么!要不是、要不是……我也能考中!”
怀里的姑娘敷衍的安慰他几句,却被他一把推开,他摇摇晃晃的往外走,浑浊的双眼中充满怨恨,要不是闻博礼,现在风风光光的人就是他!
将人各自送回去后,傅湉才回去,分别时李庆年还恋恋不舍的拉着他,“明天你再来找我玩啊。”
冷漠的将他的手扯下来,傅湉斜他一眼,“明天要摆流水宴,要招待客人抽不出空来。”
李庆年顿时跟个被霜打蔫儿了的大白菜一样,哀怨的看着他。
“……你记得叫上其他人,一起过来吃酒。”傅湉在他哀怨的眼神里又补上了后面的话。
李庆年精神一振,“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
回去休息一晚,翌日一早,傅湉就起来准备,傅有琴坚持要大操大办,不仅安排了三天流水席,傅府里还另外设了宴,交好的几家都下了请帖,说要热闹热闹。
这是傅湉接手傅家后的第一桩大事,虽然觉得有些铺张了,但是他还是用心准备了,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代表的是傅家,在外人面前总不能落了面子。
换上一身沉稳的墨蓝色衣袍,长发用头冠束起,傅湉揉揉脸打起精神,出去跟傅有琴一起招待客人。
客人们都带着贺礼早早就到了,虽然傅家只有傅湉一个男丁,但从最近的桩桩件件里看,谁也不敢小瞧了他,傅湉看着年纪小,但一飞冲天只是早晚的事情。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傅湉前途不可限量,因此不管接没接到请帖的,都带着贺礼上门贺喜。
傅吉在门口登记贺礼,忙得头都没时间抬,直到听见闻博礼的名字才抬起了头,神情警惕的看着他道:“夫人少爷不欢迎你。”
第61章
闻博礼神色难看,不善的看着傅吉道:“你一个下人, 就这么对待送礼的客人的?”
说完他就要往里走, 傅吉上前一步挡住他, 不卑不亢道:“闻老爷,少爷交代过,不许您踏进傅家的大门。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被挡在后面的宾客看着他们两人对峙,也不进去了, 就围在周围看热闹。傅有琴跟闻博礼和离他们是知道的,但却不知道两人已经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了。
有机灵的下人见势不对,赶紧去了院子里给傅湉报信。
接到消息赶过来的傅湉看见对峙的两人,带笑的脸色顿时沉下来, 冷冷的看着闻博礼, “你来做什么?”
面对傅湉, 闻博礼紧绷的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来, “你高中,作为父亲自然来要庆贺。”他将手中的礼盒打开, 露出一块玉石镇纸,自顾自说道:“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爹再给你换别的。”
傅湉被他恶心的不行,闻博礼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以往这种期待的眼神都是落在闻则明身上, 而看向他时, 则是敷衍和藏不住的厌恶, 以前他以为这是因为闻博礼爱的是白瑞荷, 所以对闻则明爱屋及乌,现在看来,他喜欢不过是个能给他挣面子,光耀门楣的儿子罢了。
至于这个儿子是谁,并不重要。
“我说过,我姓傅,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傅湉面色没有丝毫动容,“你不必再惺惺作态,我考中了秀才,光耀的是傅家门楣,跟你闻家可没有半点关系!”
闻博礼面色一变,神情几近狰狞,“就算你不认,你流的还是我闻家的血。”
“那又如何,”傅湉扬起下巴,倨傲的看着他,“我身上一丝一毫的荣耀,都是傅家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有教导过我一天吗?你的精力跟时间都用在了闻则明那个外室子身上,”傅湉讥讽的笑起来,“可惜教出来的人跟你一脉相承的废物。”
周围雅雀无声,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声都停了下来,有的人不赞同的看着傅湉,百善孝为先,傅湉这话说的太过了。
“傅吉,叫人把他赶出去,大好日子别败了兴致。”
傅有琴带着侍女的快步走过来,她脸上带着怒容,好好的宴席都叫闻博礼这个搅屎棍给搅和臭了。
“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日日说我的坏话,让他不认我这个父亲?”闻博礼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傅有琴不想跟他胡搅蛮缠,摆摆手让下人动手。
有人看不过去了出声当和事老,“傅夫人,闻老爷也是真心来庆贺的,这么做有些过了吧?”
傅有琴看向说话的人,说话的夫人不知道是王家的,但并不在宴请的名单内,她嘴角挑了挑,温声道:“王夫人,这是我傅家的家事。”
说话的王夫人脸一红,神情有些讷讷,但还是继续道:“我看傅少爷能高中,也多少有闻老爷的一份功劳,你何必这么不近人情呢。”
后过来的李庆年听见这话就不高兴了,他跟傅湉玩得好,闻博礼那些事他也都知道的,闻博礼能教傅湉才奇了怪了、他怒气冲冲道:“佑龄能考中秀才是自己的本事,跟闻博礼的有什么关系?真是闻博礼教的,怎么以前佑龄没考上,闻博礼一走就考上了?”
“要我说,这就是个灾星,走哪克哪,不信你们看看闻则明那个外室子,以前不都说他能考中么?结果现在怎么样?”
李庆年不怀好意的看向维护闻博礼的那个夫人,故意道:“王夫人这么维护他,不如让他去教导王公子,说不定明年也能考中呢。”
王夫人神色一变,怒气冲冲骂了一句就急忙离开了。
原本神色各异的宾客听见这一番话,看向闻博礼的目光就都不再有同情,这么一想也确实是,傅有琴的两个孩子都教导的极好,不管是傅湉还是傅书月,反观闻博礼的外室子,听说闻博礼以前对外室很是上心,那个闻则明在乐河镇进学,听说学业也不错,结果呢?
看来两个孩子能这么出息懂事,还是傅夫人教导的好。过来的夫人们脸上带上笑容,将贺礼交给傅吉,笑容满面的簇拥着傅有琴。“傅夫人,两个孩子都教养的这么出息,你可得给我们传授一下经验……”
神情难看的闻博礼被众人抛到了脑后,两个下人毫不客气的架住他的胳膊,将人拖了出去。
大街上的百姓好奇的看着衣裳凌乱的闻博礼,眼神中带着好奇和探究,闻博礼被气的手发抖,一转身却看见了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闻则明。
闻则明脸上的笑容还没收敛,似乎在嘲笑他,闻博礼恼羞成怒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闻则明脸色变化不定,被妒火跟恨火充斥的脑子不受控制,讥讽道:“当然是来看你的笑话。”
“你这么巴巴的上赶着去贴人家冷屁股,也没见人家给你个好脸色啊。”
闻博礼眼睛瞪得极大,不认识一样看着这个儿子,剧烈的喘了几口气,手指颤抖的指着他骂道:“要不你太废物,我用得着去讨好傅湉,我闻家的脸都叫你们母子丢光了!”
他说完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开,闻则明眼神阴沉的看着他,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
******
傅家,李庆年带着一帮朋友将傅湉簇拥在中间,还在愤愤不平,“闻博礼真是没脸没皮,连我都知道,他根本就没教过你!你能考中那是你聪明,干他屁事!”
李庆年说的倒是实话,在和离之前,傅湉虽然算的上乖巧懂事,但是不管是谁提起,都是轻飘飘的一句“闻家那个天真的小少爷啊”。
天真、不谙世事,放在十六岁的傅湉身上实在算不上好词,若是他闹腾一些。说不定就跟李庆年他们这些“纨绔”归为一类了。
傅湉轻笑一声跟李庆年道谢,招呼众人进去。
上次一起喝酒的公子少爷们都过来了,还各自带了贺礼,傅湉倒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客气,收下了让代福放好,带他们去入席。
单独给他们安排了一桌,傅湉还得招呼其他男宾,就让李庆年先照应着,等他忙完了再过来。
傅有琴跟傅书月要招呼内院的夫人们,这外边的宾客就都得傅湉照应,一桌的纨绔少爷看着傅湉熟练在宾客间穿梭敬酒,时不时跟人谈笑两句,不由齐齐的叹了一口气。
要是换成自己,肯定做不好。
贺成良还惦记着昨天的事,小声的问道:“你们说,傅湉愿不愿意教我们呀?”
酒醒之后,几人聚头了一合计,就想让傅湉指导指导他们,虽然整天吃喝玩乐,但谁还没有一颗上进的心呢,只是以前找不到方向,又没有人刺激,所以就得过且过了。
现在看着傅湉不仅接手家业,还小小年纪就考中了秀才,即使站在一众三四十岁的家主老爷之中,也没有人敢小看他。
大家羡慕之余又有些意动。
如果傅湉能教教他们,说不定他们也可以做点成绩给家里看看,不求像傅湉那么厉害,能有他一半的厉害,家里长辈估计都要笑醒了。
傅湉端着酒杯,敬完一圈酒,已经有点发晕,他酒量不好,酒壶里的酒还是兑了水的,但就是这样,一圈下来也有点扛不住了,席间已经陆续上菜,傅湉撑着发晕的脑袋让众人吃好喝好,就赶紧逃回了李庆年这一桌。
面对相熟的朋友们,傅湉咕嘟咕嘟喝了一杯解酒茶,小声抱怨道:“这些人真能喝。”
其他人都跟着笑起来,七嘴八舌的抱怨一通,然后还是李庆年试探着提出来大家的想法。
一桌人都神情忐忑的看着傅湉,傅湉倒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严肃,不过把前世知道的事情提前一下还是可以的,傅湉挠挠脸,弯着眼睛答应下来。
“不过要过两天。”他得抽时间回忆一下前世记得的东西,多少对他们现在也有些帮助。
没想到傅湉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忐忑的众人立刻都高兴起来,吵吵闹闹的围着傅湉喝酒,不过这次傅湉喝的是解酒茶,喝酒的只有这群高兴的少爷们了。
……
忙碌了一整天,等把宾客都送走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让下人送了热水过来,傅湉泡了个热水澡,才缓解了一天的疲惫。
换上柔软的中衣,傅湉打了个小哈欠爬到床上准备歇息,然而不知道不是泡过澡还是酒意又上来了的原因,辗转几次,都觉得热的不行,只好起身让代福把冰扇搬进来。
冰扇搬进来,代福转了几下,呼呼的冷风又吹得傅湉脑子发疼,他又道:“不要这个,那个有兔子的,我要那个。”
“那个放在库房里呢,我去拿出来。”代福说着匆匆出去找,傅湉盘腿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赌什么气,烦躁的起身到窗边去吹风。
楚向天风尘仆仆的赶过来,看到就是烛火昏暗的室内,小少爷穿着单薄的中衣,靠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解决完朝廷的隐患,剩下的就交给了皇兄,本来母后跟皇兄都不肯放人,他只得说要回来见喜欢的人,他们才松了口,让他赶紧将人带回来看看。
楚向天在心里苦笑,哪有这么简单。想到之前的不告而别,神情顿时有些踌躇,也不知道小少爷要生多久的气。
“佑龄,我回来了。”楚向天缓慢开口,声音有些紧张的干涩。
傅湉背影一僵,定定的站在原地,却没有转过身来。
果然生气了……楚向天心里发苦,但还是走过去,伸手想摸摸他的头发又犹豫的收了回来,涩声道:“对不起,我可以给你解释。”
攥紧手指,傅湉缓缓转过身,离开了许久的人就站在他面前,虽然有些胡子拉碴的,但确确实实是他在心里暗暗惦记的那个人。
被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就像山洪暴发,楚向天就是那个闸门,现在他好好的站在傅湉面前,傅湉就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情绪,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死死的用力的抱住了他。
愕然抱住进怀里单薄的身体,楚向天神情发愣,这跟他想的似乎不太一样。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诧异了,因为抱着他的人,身体在微微的颤抖,这动静他很熟悉——小少爷哭了。
“别哭。”楚向天将人拉开想好好看一看,但是傅湉的双手却死死的抱住他的腰不肯松,脸颊在他胸前蹭来蹭去,使劲往他怀里钻,压抑的低泣很快就变成委屈的呜咽声。
“别哭……”楚向天嗓子干哑,只能一下一下在他背部轻轻顺,放柔了声音哄他,“不哭了,是我的错……”
傅湉把眼泪鼻涕全部蹭在他的衣服上,虽然周传青说过他会回来,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心底里却总是担心他会一去不回,这种没有期限的等待像一根绳子系在心脏上缓慢的勒紧,傅湉觉得难受,却又不能对任何人诉说。
现在人回来了,心脏上的绳索松开,变得酸酸麻麻,他一遍高兴的想转圈,一边又忍不住的委屈想哭。
怀里的人哭的一抽一抽的,楚向天叹了口气,在他头顶上轻吻安抚。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慌乱的脚步声,傅湉没听见,楚向天却警惕的察觉了,凌厉的目光落到抱着冰扇一脸受惊的代福身上。
代福被他看的头皮发麻,看看他抱着的少爷,嘴唇瓮动几下,最后小心的将冰扇放到床边脚踏上,就迅速的低着头退了出去。
楚向天亲亲怀里人的耳朵,一伸手将他直接抱了起来。




你不许凶我![重生] 第49节
傅湉本能的圈住他的脖颈,湿漉漉的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处不肯抬起来。
第62章
将人抱着放在床上, 楚向天风尘仆仆赶回来, 满身尘土, 就想先去换身衣服,结果刚一起身,就被小少爷揪住了衣摆。
楚向天一愣, 只好重新靠回床边, 垂着脑袋的人立刻眷恋的偎过来, 窝在了他的怀里。
“想听我解释么?”
双手将人抱住,一只手在背后轻轻拍抚, 像给不安的小兽顺毛一样,从头顶缓缓顺到背部, 楚向天就能感到怀里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然后又眷恋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他的胸口像窝了一团暖呼呼的水, 烫的的他口干舌燥。
怀里的人吸吸鼻子, 垂着眉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后才带着浓浓的鼻音“嗯”了一声,手却依旧没松开。
干涩的喉咙动了动,又在他发顶落下一个轻吻,楚向天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沉吟半晌才缓缓开了口。
“我是当今皇上的胞弟,来四方镇是为了查金矿贪墨案。”
能感觉怀里的人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楚向天心里叹口气,安抚的拍了拍。
继续说:“本来查完案我就该回庆阳了, 但是出了点小意外……”
说到这里楚向天的声音带上了笑意, 怀里的小少爷动了动, 像是在催促问什么意外。
浓烈的情绪在胸口激荡,担心表现的太激烈会吓到小少爷,闭了闭眼压下情绪,尽量缓慢道:“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屋子里安安静静,窗外响起知了的叫声,明亮的月光透过窗子,撒下一地银霜。
怀里的小少爷也沉默着没有说话。
楚向天难得有些忐忑,一直以来,他都宠着小少爷,一方面是愿意宠着他,另一方面,却是用心险恶的想让小少爷离不开自己。
这次意外离开,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确实证明了他的用心有了成效。
心疼的同时又有些忐忑,他想要的是傅湉全部的爱,依赖虽然是个不错的开端,但到底还是不够。
他想要的更多。
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楚向天能感觉到他再次绷紧的身体,连相贴的身体变得灼热起来。
傅湉抬起头,眼睛鼻头都是红的,黑色的眸子却水润润的看着楚向天问道:“那个人……是、是我吗?”
他有些紧张,白皙的脸颊全部红了,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了楚向天的手臂,像一只被甜蜜的糖果引诱的小兽,害怕却又坚定的朝着糖果迈出了一步。
楚向天的心霎时化成了甜蜜的糖浆,喉头干涩的滑动两下,克制的在他额头亲了亲,“是,一直都是你。”
低垂的眼睫微微颤抖,被亲吻的地方涌起一阵酥麻,然后迅速的流转到四肢百骸,连心脏也剧烈的跳动着,傅湉感受着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咚咚”声,鼓起勇气在楚向天额头印下一个带着水汽的吻。
“我、我也喜欢你。”
表明心意的话出口刹那,之前的所有忐忑跟担忧都有了理由,所有的欢喜跟忧愁,都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害怕他不再回来。
楚向天觉得自己迟早被傅湉磨死,怎么会有这么乖巧这么讨喜的人,让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时时刻刻揣在身上。
小少爷还忐忑的看着他,楚向天低笑一声,一手揽着他的腰身,一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温柔的吻了下来。
先是额头,然后是眉眼,再到脸颊……缱绻的啄吻最后才落到柔软甜蜜的唇上。
小少爷的唇很软,亲起来有种温温软软的花香味。楚向天轻轻含着,用舌尖描绘它的形状。傅湉揪着他胸口的衣服轻轻喘息,乌黑浓密好像小扇子一样的睫羽轻轻颤动,偶尔掀起时,能看到里头蕴含的水光。
温柔的动作被勾的更激烈一些,温柔又强势的撬开紧闭的唇齿,楚向天缓缓的加深了这个亲吻。
傅湉揽着他的脖颈,不知不觉已经被抱着坐在他的腿上,两人亲密的紧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失控的心跳。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楚向天目光的隐忍克制,压抑着身体的躁动,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我去换身衣服。”顺便再冷静一下。
傅湉恋恋不舍的揪着他的衣角,目光无声的挽留。
“乖,很快就回来。”轻笑一声,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安抚的轻吻,楚向天才转身离开。
心里惦记着人,楚向天飞快的冲了个冷水澡,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就回了房间,进屋时看见代福还守在外间,看见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楚向天当着他的面关上了卧房的门。
傅湉半靠在床上,看见他时眼睛都亮了,欢喜的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腾出一块地方来。
楚向天脱掉外袍,顺势坐过去,伸手一捞将人抱在身前,从背后圈抱着他。
“还要继续听吗?”
“要的。”傅湉点头。
下巴在毛茸茸的头顶摩挲着,楚向天继续给他讲。
金矿贪墨案牵扯出了一大堆的官员,整个南明郡乃至相邻的兴东郡都牵涉极深,而这些官员,则都是二王一党。
“二王楚凤昭是贵妃的儿子。”楚向天略过了一些太过血腥的东西,“他的母家庆国公祖籍就是南边儿,因此在南边儿势力扎根很深,金矿案牵连了一大批的官员落马,但也是变相的拔除了老二的势力。”
二王楚凤昭,那不就是起义造反的昭王……傅湉心里一惊,就听楚向天继续道:“我这次回去就是为了镇压老二叛乱。”
扎根地方的势力都被一一拔除,朝堂上也明枪暗箭,新皇登基,光明正大的培养自己势力,先前支持老二的大小官员陆续被各种理由罢黜或者调走,老二狗急跳墙,这才孤注一掷准备逼宫。
出其不意的拿下皇帝,不听话的大臣当场格杀,只要控制住了都城,有太后做人质,楚向天不敢轻举妄动,这样名正言顺的登基不过是时日问题。
但是他太低估了皇帝,这三年皇帝虽然表现的温和,但他骨子里的杀性并不比被称为杀神的楚向天少一分,得知了老二的计划后,皇帝就设了局,甚至不惜以自身为饵,故意引老二动手。
召楚向天回来也不过是为防止老二还有后手,不过他们倒是都高估了老二,要不是有庆国公府背后支持,老二估计连逼宫的人都凑不齐。
傅湉听他说的心惊肉跳,急忙转身看着他,眼神担忧,“那你受伤了吗?”
楚向天握住他的手亲亲,放在自己胸口,语气暧昧,“你检查一下?”
“你……”傅湉脸一红,却还是忍着羞赧在他身上摸了摸,没有摸到包扎的绷带才放了心。
上一世的“义军”叛乱持续了几年,他还记得那几年隐隐约约传来的消息,说是尸骸遍野也不为过。义军占据大义,吸引了不少流民,加上天灾导致国库空虚,即使煜王骁勇善战,也花了几年时间才将叛乱彻底镇压下来。
前世傅湉在亲人离世后,一味躲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从来没有关注过外面的状况,但仅仅是周围人的讨论,也知道那是非常惨烈的战役。
虽然这一世的轨迹跟上一世不尽相同,但想想也知道,一场叛乱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心疼的看着神情温柔的男人,傅湉凑过去在他下巴上亲一亲,然后在他颈窝眷恋的蹭了蹭,暗暗想着,应该找个时间把上一世的事情告诉他才好,以前不敢说是因为他没有能力,但是如果换成了楚向天,或许会有更好的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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