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菩萨蛮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znvznv
菩萨蛮
作者:znvznv

权势滔天美人攻x心机深沉皇子受(小舅舅x便宜外甥)





菩萨蛮 分卷阅读1
菩萨蛮作者:znvznv
权势滔天美人攻,心机深沉皇子受小舅舅x便宜外甥
相爱相杀
朝代架空,部分背景参考唐代
避雷针
1、前期舅舅游夙攻,外甥李泱受,之后有互攻。设定中游夙只比李泱大一岁。
2、攻受不是啥好人,争权夺势,尤其是攻,手段很黑。
3、后期情节中,受有妻有子。
01
城中早已宵禁,可是这一处脂香粉浓的红楼依旧歌舞升平,欢声笑语。丝竹声、舞乐声、投壶声、玩闹声从里面传来,但是从外面路过的禁军卫士竟对这一切视而不见,目不斜视地从楼前走过。
队伍的末尾是一个年轻的脸庞,看着不过十七八岁,青涩和稚嫩从他的眼神里露出来,他偷偷地往旁边热闹的销金窟里望了一眼,眼神正好与楼上的一位女子对上。那女子穿着纱衣,摇着纨扇,手上的金铃随着动作发出声响。年轻的卫士抬头间便能看到那女子额上的花钿,金色的光芒闪烁进卫士的眼睛里,他像是被灼伤般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阁楼上的女子见此忍不住娇笑着用扇子遮住秀媚的脸庞,只露出一对杏眼,笑意盈盈。
旁边年长一点的卫士看着身边年轻人的窘态,揶揄地笑了两声:“别看了,那不是我们能进去的地方。”年轻的卫士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今天是他第一天当值,此时已是宵禁时刻,可是这地方却依旧人声鼎沸,且领头的军官也不闻不问。
“还能是什么地方给王公贵族、达官贵人玩乐的地方呗。”年长的卫士已经对这一切见怪不怪,心无旁骛地只管自己走着。
巡城的队伍最终路过了那座楼阁,年轻的卫士最后忍不住向那个方向望了一眼,楼上的那名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红色的灯笼在廊下摇曳。
年轻的郎君被簇拥着,他左边是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右边是一个阴柔秀美的小倌,女子斟酒,另一边的小倌将一勺香甜的酥酪送进那人的嘴里。年轻郎君的衣裳已经半开,一张美丽的脸庞上满是轻佻和漫不经心。时人很少用“美丽”这个词汇来形容男子长相,可是眼前这个郎君长得恍如天人,让人不禁感叹上天的不公。
“游郎,这酥酪甜是不甜”小倌的身形已是成年人的身量,可是声音软糯,依旧如少年人般动听。
那郎君轻笑一声,低头凑到小倌的颈间轻轻嗅着:“哪有你甜。”他的声线又低又慵懒,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小倌吃吃一笑,轻轻捶了一下那郎君的肩膀,欲拒还迎地娇嗔道:“诸位郎君都在呢。”
一屋皆是华衣锦服的年轻男子,身边都或多或少地聚集着娇俏美人,也有清俊小倌夹在其中,处处莺声燕语。
“还是季夏好福气,环意阁的美人可都在他身侧啊”一旁的白衣郎君开起了玩笑,惹得他身边娇憨的女子嗔道:“奴家不依,郎君是在嫌我不够好看吗”说话间,女子已经泫然欲泣,两条黛眉拧在了一起。白衣郎君忙道:“哪里的话,小芷你可是我的心头肉。”女子立刻破涕为笑,又将酒盏送到他嘴边。
游夙的眼神迷离,薄唇还是凑在小倌脖颈上,惹得小倌娇喘连连,就在他想倒在游夙怀里的时候,游夙却重新支起了身,喝着身侧美女递上来的酒。那小倌脸色一阵青白,焦急地看了眼游夙,不过很快重整旗鼓,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如果游夙自认是这长安城内第二会玩乐之人,那恐怕就没人敢去争这第一的风头,一帮纨绔子弟皆以他马首是瞻。坊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游家三郎,游夙游季夏的名声。他好美姬娈童,好声色犬马,好交错觥筹,可偏偏还生得一副占尽便宜的好相貌,有着无可指摘的富贵家世,让人又爱又恨,爱他的风流倜傥,恨他的薄情寡义。游氏一门名声显赫,乃是簪缨世族,可这清贵之家却出了这么个浪荡郎君。
游夙还穿着浅绯色的官服,此时却衣衫不整地歪在榻上,这样的轻慢无理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御史台的官员给弹劾死了,可这人是游家郎君,有没有人弹劾对他来说都一样。他们参他们的,游夙只管自己快活。
游夙的官位不大不小,时任著作郎,做些著作校正的事务,他平日也就是点个卯,应个到。在遍地是官的长安,这五品下的官位实在是不够看。不过这官职妙就妙在自南朝起,著作郎多为贵族子弟初任之官,这官位对他们只作过渡之用,日后自有好前程。但是跟别的官宦子弟又不同,别人都急着往上爬,这游夙却在这个官位上待了好几年,一副乐得自在的样子。
他的目光在房中扫过,搜寻了片刻问道:“清芜呢”
清芜是现在城中最有名的清倌,他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只是族中有人犯了事,当年他年纪尚小没被充军,就被选进了教坊司。他虽身为男子,却长得清秀可人,更是弹得一手好琵琶,拥趸众多。
不甘的神色从小倌的脸上划过,他咬了咬嘴唇:“奴家伺候得不好吗”游夙见他一脸委屈,勾了勾嘴角:“不是你不好,只是今日没有清芜的琵琶作陪倒是寂寞了点。”
“今天听说来了贵人,清芜就被叫走了。”小倌轻呷了一口酒。
“什么样的贵人”游夙倒有些好奇,今日居然还有人跟他抢人了。
小倌挽着游夙,笑道:“奴家不知,在奴家心里呀,游郎就是顶顶贵重的人。”游夙伸出手指点了点小倌的鼻尖,小倌轻快地笑了起来,一扫之前的不快。
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个形容尚小的女孩,竖着双髻,一派天真,脆生生地道:“游三郎,你家二郎在楼下找你呢。”
在场的几位哈哈大笑起来:“你二哥定来捉你回去了还是赶紧下去吧,不然啊,金吾卫人马非把这里掀翻了不可”
游夙慢悠悠地起身,整了整凌乱不堪的官服,顺手又在美人的酥`胸上摸了一把。美人咯咯地笑着,替游夙整理衣摆。待她起身,游夙才迤迤然地朝外面走去,边走边笑道:“少陪了,今晚的花销算我的。”房内顿时口哨声响作一片。
小倌扯着游夙的衣袖,送着他往楼下走去,可是游夙的脚步突然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里面传来了耳熟的声音,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叫得人心里痒




菩萨蛮 分卷阅读2
痒。游夙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一脚把门踹开,那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惊呼,游夙的目光顿时就与房内榻上的那个青年撞上了。
榻上的青年懒洋洋地歪着,刚才还在他身下的清芜已经狼狈地起身。他满脸飞霞,扯了扯衣衫,遮住了本已经裸露的身体。那个青年冠玉般的面容似笑非笑,一双好看的眼睛扫过游夙的脸庞,然后才从榻上下来,悠悠地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小舅舅呀。”
游夙眯了眯眼睛:“薛王殿下。”
02
原来叫走清芜的贵人说的就是薛王李泱,游夙拢了拢袖子,笑道:“殿下好兴致。”
李泱神色一派自然,完全没有被打扰到的窘迫和不满,也同样笑道:“小舅舅也是好兴致。”虽然这两人年纪相仿,可是李泱一口一个“舅舅”叫得痛快又自然。
游夙不是李泱的正经舅舅,只不过他的嫡亲长姐游舒是当今皇后,她是国母,那自然也是后宫所有的皇子公主名义上的母亲。在这个只要是家里有女眷在宫中就敢称自己是国舅的城里,游夙算是实打实不掺假的正宗国舅之一,所以时不时地他也能捞几声“舅舅”来听听。
“我是不是扰了殿下的好事”游夙看了眼低头站在一边的清芜,嘴角挂上了一丝揶揄。清芜是清倌,向来脾性又有几分傲气,游夙一直以为只有他睡得,没想到这薛王也睡得。
“舅舅哪里话。”李泱低头轻笑了几声,“我倒是不妨事,只是清芜是个脸皮薄的。”他安抚似的拨弄着清芜垂下来的发丝,跟逗弄只小猫似的。
游夙扫了眼李泱露在外面的脖颈,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臣先告退了。”说罢礼节性地略一欠身,转身离开了房间,他二哥还在楼下等着,要是他再不下去,恐怕金吾卫真的冲上来了。刚才那个小倌快步跟上,轻声道:“三郎别生气,清芜就是只狐狸精罢了。”
游夙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戏谑又像是怜悯。
李泱看着游夙的身形消失在门外,勾了勾嘴角,这便宜小舅舅真是难得的美人,连背影都勾人心魄。他的手重新覆上清芜的身体,兴致不减。清芜经刚才一番惊扰,面色还有些羞怯的红色,李泱抬手抚着他的脸颊,轻声道:“我们继续。”
游夙下楼一看,自家二哥果然等在环意阁外,一队金吾卫卫士个个身骑高马,器宇不凡。金吾卫乃是皇家近卫,除了保护皇家出行安全,平时也掌宫中及长安城内日夜警戒巡查。金吾卫皆是选自世家子弟,选拔的要求也不低,不仅武术要过关,连长相也要星眉朗目的,因此金吾卫出巡也算是城中一景,不知有多少姑娘在见了那些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后芳心暗许,彻夜难寐。
这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长得跟游夙五六分相像的青年,那人正是游夙的二哥,左金吾卫中郎将游容游叔明。
游容的眼神跟游夙的很像,看似漫不经心,但是背后带着警觉和深沉,年轻的中郎将横了一眼游容:“又被哪个姑娘给拽住了叫我好等。”
游夙翻身上马,动作又快又轻:“走吧,再不回去,兄长又要念叨。”
游容看了眼倚在门口的小倌,对游夙嬉笑道:“不跟他告个别么人家可巴巴地看着呢。”
游夙斜了一眼自家二哥,头也不回地驰马而去,游容也挥了马鞭,一队人很快就消失在长安的夜色中。
游家的宅邸气势恢宏,连占了半条街,分明已是僭越,但是没有人敢置喙游夙的父亲游安曾官拜中书令,加授金紫光禄大夫,位同宰相,死后又被追封为太子太傅,可见本朝皇帝对游氏一门是极尽荣宠。
游容看着游夙进了府门之后,就掉转马头继续去巡夜。游夙转身看着游容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一旁的老管家催促道:“三郎快点进去吧,大郎还等着您呢。”
虽然一路被催促着,可是游夙的步伐还是不紧不慢,连衣带都不曾飘起。堂中有一人正在饮茶,侍女们安静地垂头立在一侧。
“你倒还舍得回来,不如就住在勾栏院里好了,你看如何”说话是一个看着比游夙年长的男子,身量欣长,一脸严肃,此人乃是游夙的长兄,游蕴。游蕴时任中书侍郎,官居要职,他身上没有像游容那样的外向,也没有游夙那样的张扬,在官场多年让他养成了内敛沉静的风度。
游夙微微一讪,自顾自地坐下,侍女立刻为他奉上一盏茶。他也不急着喝,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口。
游蕴看着他一身官服皱了皱眉:“你要去那些地方,我也不曾拦你,只是你着官袍而去那些轻亵之地,实在是不妥。”
“那我下次脱了这身袍子再去就是了。”游夙笑道。
游蕴看着一脸嬉笑的幼弟,也不再说什么了。游夙什么样的人,他这个做大哥的清楚,有什么道理是他不懂的,游蕴也懒得跟他计较。
两个脑袋偷偷地探进门来,游夙看到那两个小小人影,朗声道:“你们过来。”那两个孩子是游蕴的两个儿子,大的八岁,小的才六岁。两人本想进门,可是看着父亲也在门内,一时踌躇不定,又想进去又怕父亲。游夙知道他们心思,径直走到门边,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镂空香薰球,递给他俩:“拿去玩儿吧。”
大的那个已经懂事了,只是小的那种终究还是小孩子心性,看到点东西就高兴得不行,他谢过小叔,拿着香薰球欢天喜地地跑远了,惹得奶娘一通好追。
游夙沐浴过后,懒懒地斜躺在榻上,白色的中衣松垮垮地系着。他手里执着一卷书,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了今晚遇到的李泱。
薛王李泱是当今圣上的第五子,在朝中并不惹人注意,大概是因为母亲早逝,没有外家的支持,连皇帝也对他平平,说不上宠爱,也谈不上冷落。如今太子李渂与信王李沣正斗得难解难分,李泱却看上去不争不抢,像是打定主意想当个闲散王爷。游夙勾了勾嘴角,这个人倒也是有意思。一幅多年前的场景在游夙心里快速闪过,那个阴鸷不甘的眼神在记忆里渐渐明晰。
“薛王李泱。”游夙朱唇轻启,那几声小舅舅犹在耳边,他无声地笑了笑。说起来李泱也是京内有名的美男子,确实比他那几个兄弟都好看,游夙笑着伸出舌尖舔了




菩萨蛮 分卷阅读3
舔嘴唇,放下书卷翻了个身。
03
庆成皇帝李晔在政务上的心思颇为一般,帝国多年稳定的基础让他能安心地做个太平君主,李晔醉心于书画,热衷于玩乐,这也导致安于享乐的风气自上而下蔓延在王公贵族间。
在本朝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无论男女都极其热衷于打马球,皇帝李晔也不例外,虽然他年纪渐长已经不再亲自下场了,但是他依旧醉心于观看比赛,他时常组织马球比赛,而参赛的一般都是宗室勋贵子弟。
这一片皇家马球场坐落在含光殿的不远处,场地开阔平整,地面结实整洁,四周围起了高高的围墙,卫士们三步一岗警戒在墙边。高处的观台上早已设起看棚,內侍们簇拥着帝后坐在当中,案上摆满了时令水果和用来解暑的冷饮甜品。李晔头戴翼善冠,身着赭黄纹绫圆领袍子,腰系九环玉带,脚踏乌皮六合靴,虽正值暑热,但他的兴致丝毫不减,正兴致勃勃地观望着在马棚边准备着的年轻郎君们。
皇后的兴致不似皇帝那般高涨,游舒梳着华丽的堕马髻,簪钗精致,黛眉间点着一枚金箔花钿,她身着金银线织纹的罗襦裙,肩上搭着沙罗帔帛,虽然早已年过四旬,但是她保养得当,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游舒的一双美目正含笑看着坐在一旁的女儿,晋安公主刚年满十三,还是一派少女天真,鹅黄色的裙装将她承托得格外娇俏。
“好了,灵儿莫要再吃了,贪凉可不好。”游舒看着女儿吃完了一碗酥山,却见她又要再伸手去拿第二碗。
晋安小嘴一撅,跑到父亲身侧,摇着他的袖子娇嗔道:“阿爹。”
李晔拍拍女儿的手笑道:“你娘说的没有错,莫要贪凉,等下又要闹肚子。”晋安看着一向宠爱自己的父亲也不帮自己说话,只好作罢,闷闷地坐了回去。
身后的內侍为晋安公主打着扇子,笑道:“公主可不要再闹脾气了,今日`你小舅舅也来了,你快朝马棚那里瞧瞧。”说起小舅舅,晋安一下子又高兴起来,站起身跑到台边远眺。
“你们小心看着点,莫让她摔了下去。”李晔看着爱女,连语气也格外轻柔,他又转头对皇后道:“这次我可是下诏把阿夙叫来了,不然他一准又推脱不来。”
提到自家幼弟,游舒的神色又展开了几分:“他呀,就是这个脾气。”说话间,她将一盏冰镇梅子汤端到李晔面前,“宅家尝尝这个,我觉得倒还解暑。”
李晔接过梅子汤,饮了一口,点了点头。
坐在后侧的孙贵妃见状将一碟半剥的荔枝奉到皇帝面前:“陛下吃个荔枝吧。”荔枝可是稀罕物,平常百姓人家可见不到这样的东西,晶莹剔透的果肉散着丝丝凉意,十分诱人,李晔只是扫了一眼,道:“刚饮了梅子汤,不宜再食用凉物,你先放着吧。”
“是。”孙贵妃讪讪地放下碟子,两道娥眉微皱着看了皇后一眼,她坐回去之后抬手整了整轻晃的步摇,不再说话,只盼儿子李渂快点出场,今日好在皇帝面前赢一场。
马球赛还未开始,皇子贵胄们正在马棚边做着准备,今日参赛的共八人,一队以太子李渂为首的,这队的人员除了太子外,还有信王李沣,景王李沛,薛王李泱。另一对以游夙为首,还有几个近臣家的公子,那天与游夙一同在环意阁的白衣郎君也在,他正是礼部尚书家的郎君,王原王与美。
虽然皇帝经常召集各家子弟参加马球会,但是游夙却不常参加,只因他觉得怪没趣的,对方毕竟是皇子王爷,打起球来难免束手束脚,这次要不是皇帝传了口谕非要让他到场,他也是不打算来的。
游夙这队皆着做工精致的青色短胯袍衫子,均是收襟窄袖,连裤子也比平时的服制要紧几分,足蹬黑靴,头上戴着长脚罗襥头。游夙右手执着球杖,懒洋洋地靠在棚下,躲着太阳,这简简单单的动作被他一做,却显得格外潇洒。不过他们这支本该有四人的小队,此刻却只有三个人,还有一个着青色衣衫的队员却站在太子那一拨里。
王原往那个方向斜了一眼,不屑道:“你看那个孙永乔,就知道巴巴地跟着他那太子表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跟丢了。”
还有一个年轻人听了王原的话低低地笑了起来,连游夙也笑了,他抬起眼眸往太子他们的方向望去,那五个人也站成了两拨。
太子这队的服制和游夙他们一样,不过服色为赭红。太子正跟孙光是表兄弟,正站在一起说着什么,一边是李沣,李泱还是李沛站在一处。
“没想到今日游夙也来了,他可是向来不参加球赛的。”李沛望了眼那个颀长的身影,又笑道:“他球技一流,今天怕是一场恶战了。”李沛笑起来的时候格外儒雅,风度翩翩。
“八弟你还不知道吧,这次是陛下亲自下诏传他来的,他也推脱不过去。”李沣笑道,这三人中李沣年龄最长,看着也比另外两人要老成些。
李泱在他们说话间往游夙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游夙抬着手遮在额前,正往高处的观台上望去,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就看到晋安公主在上面挥着玉臂,正在向游夙打招呼。
“咱们这个小舅舅可真是厉害,上至天家公主,下至坊间百姓可都是他的拥趸。”李泱玩笑道。
李沣顺着李泱的视线看去:“有谁会不喜欢他那副好皮相呢”说话间他将球杆递给李泱:“六弟接着。”李泱拿过球杆,在手中耍了几下,又道:“怎么,今天我们是要五对三了不成”
李沛知道李泱的意思,笑着说:“不到比赛开始,孙光是不会过去的,全长安城谁不知道他跟游夙不对付。”
边上的铜锣被大声地敲响,两队人才纷纷走近马棚,几匹宝马皮毛光亮,体态健硕,毫无异味,看到各自的主人,有几匹马亲昵地低下了头。
太子率先上马,第一个进场,其次是诸位亲王,游夙翻身上马,紧跟其后,他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气势十足,他进场的时候,场内一下子沸腾起来,在观台观赛的宗亲和世家子弟传来阵阵叫好声,几个娇俏的小娘子更是不顾暑气,走出凉棚只为能将他看清。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