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倾城雪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浅辰逸世
我忽然间觉得压力特别大,那眼神中的十万伏电压排山倒海般袭来,压得我直不起腰杆儿,本来想站起来一顿泼妇骂街外加恐吓,可一口气还没提起来就泄了一半,“找什么人啊,我尽力吧。”想想虽然我没财没貌没权没势,这找人估计难度应该不大,早点帮他们找了人让他们早点卷铺盖走人。
“不知道。”继续保持简短回答的作风。
我听着一个头两个大,脑子差点抽风,什么叫不知道你自己要找人你给我说不知道,你脑子干什么用的,不如把你拿去浸猪笼好了。
似乎是看着我的表情实在纠结,残星居然非常好心地给我解释道,“我和烟月要在人间待上一年,等适应了凡间的气息后才能感应到那个人。”
还好残星说的是适应凡间气息,不然我还以为他们要像僵尸一样吸收人气,吓得我小心脏乱颤,“哦,原来是这样”我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没找着这句话的重点,等终于抓到了关键词,才忽然爆发,“什么一年你们要在我这里住上一年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不同意。”
“嗯,不同意”烟月轻飘飘地从喉咙发出质疑,语气轻佻,颇有威胁意味,眼神还没扫到我身上,我便瞬间软了下来,真是,仗势欺人,没有王法没有天理了。
“哎,这个,当然同意,我刚和你们开玩笑呢,呵呵呵呵,”语气和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充分体现了我这人欺软怕硬毫无骨气的性格,“你们要住多久都可以,欢迎欢迎哈。”
“嗯,那就好,你可以去工作了。”烟月说完又躺到了我那舒适的沙发上,胸前红衣敞露开来,露出一片诱人春光。
其实我很怀疑烟月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因为他老是有意无意在引诱我,这对于我对于美男薄弱的抵抗力而言是多大的考验和挑战啊,我悄悄握紧了拳头,按捺着扑上去的冲动,脑中还在消化刚刚那句话。
“接下来的一年,你要养我们,”事不关己般轻飘飘的慵懒口气再次袭来,带了点媚语如丝,却又在瞬间把我震惊得牙齿打颤,“先给我们买衣服吧。”一副主人高高在上的模样,看得我咬牙切齿无限愤慨。
、鸡飞狗跳
于是,我在烟月和残星两个人四只眼的高强度电压注视之下诚惶诚恐地出了门,一关上门,我立马紧贴在门上,侧着头偷听里面的动静,不知道这二人趁我这个大灯泡走了有没有弄点什么小动作。
然而,等了一分钟,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既没有想象中激情四射的叫声,也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话声,难到他们可以无声进行不就是一时想歪了点,里面立马就传来了声响。
“烟月,你确定是她”残星的话中透着不确定,也有着浓浓的不满。
“你怀疑锁心环的判断”依旧是慵懒的语调,话的尾音微微上扬,带出无限杳然魅惑的意味。
“没有,就是觉得她好笨。”听到这话我差点想冲进去纠断残星的耳朵,居然这么光明正大地说我坏话。
“她很聪明,就是傻了点。”似乎停顿了很久,烟月才一锤定音,这个回答总算让我没那么抓狂,说我傻就算了,傻人有傻福,我一直相信这句话。
我继续趴在门边,保持着绝对的听墙角姿势,完全不顾自己形象,里面却再次安静了下来,只是两分钟后,又传来让我几乎瞬间崩溃的话语,“你说,她现在是不是在门外偷听”
此时此刻,我绝对有理由相信烟月是故意整我的
在受到如此惊吓后,我毅然决然地转身就走,认命地去给房内那两个祸害买衣服,顺带买些吃的回来,把他们当祖宗贡着,吃死他们,肥死他们,或者下点毒死他们。
好不容易扛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家里,可是进门就发现烟月和残星这两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我才离开不到两小时,他们就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甚至大有鸡飞狗跳的趋势。
我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眼中冒着熊熊烈焰,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按捺住即将如同火山爆发的情绪,放下手中的战利品,站在原地观赏着我美丽温馨的家园
暖黄色的布艺沙发被得不成样子,上面侧躺着姿态诱人半裸胸膛的烟月,小萨在他的旁边乖乖地呆着,不时地发出一两句卖乖似的呜呜声,小巧的玻璃茶几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薯片的包装袋以及薯片碎末,几盒被打开的牛奶也以极为凌乱的造型出现在薯片碎末之上,纸巾盒里的纸巾消失不见,地上是白花花惨兮兮的纸巾尸体,连带着依旧死不足惜的薯片碎末,旁边还横躺着两只状似被“扔”出鱼缸的巴西龟外带一个苹果核。电视机里传来相亲节目男男女女的调笑和主持人hold住场面极力调动大家兴趣的尴尬声这其实不算什么,真的只要再看看厨房就知道了。
只见我原本不大的厨房内,塞进了尺寸似乎也不算大的残星,他右手拿着锅铲,左手拿着一只鸡蛋,双眼直瞪着冒着呲呲热气的铁锅,然后瞄准时机,“趴”一声连壳带蛋整个扔进了锅中,没错,大家不要怀疑,是整个,是扔,于是那只可怜的鸡蛋在残星使劲儿的摆脱之下滚入了锅中,瞬间碎裂开来,蛋白蛋黄连成一片,和碎得大小不一的蛋壳一起在超高的热度之下迅速化为一片黑糊糊炭黑状的物体,我站在客厅中央,远远观望着那可怜的鸡蛋,似乎听到了铁锅“噼啪”一声恐怖的声响,随后烧焦味开始陆续传入我的鼻翼间,缕缕黑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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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视线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带着一脸憋屈的愤恨表情,三步作两步蹭蹭蹭跑进厨房,一掌挥退残星,迅速熄火,铲出鸡蛋尸体,洗锅,“你能想象一只弱小的鸡蛋在你的魔爪之下渐渐绝望的心情吗如果不能,请你尊重这只蛋,尊重生它的鸡”掷地有声的话语被我灌输了无限情感,如一盆冷水泼在残星头上。
解决了手尾工作,我风情地甩了甩长发,转身逼近残星,“小屁孩,下次没经我同意不得擅自使用我的厨房,哪天你把我家烧了我找谁说理去”完全一副后妈恐吓小男生的恶毒样子,直逼得残星琥珀色的大眼中蓄满了一汪春水。
看着残星委屈得不行的小样儿,我的心中充满了快感,这可是自今天见到这两个无赖神仙之后第一次的爽歪歪,我双手叉腰,继续站在残星咫尺的面前,欣赏着那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翻版林黛玉模样,耳边却传来一句极为不和谐的温软声音,“是我让小星子给我煎蛋的。”
头皮瞬间发麻,我的脖子似乎僵硬了,烟月的语调明明是如此温柔如此和善,为何在我听来却犹如阵阵阴风席卷而来,带着秋风扫落叶般萧瑟之意,着实让我的小心肝颤了两颤,没办法,我好像就是被烟月这厮镇压着,非常没骨气地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笑嘻嘻道,“哎,这个烟月美人,您要想吃煎蛋就和我说,我保证立马屁颠儿屁颠儿为您送上香喷喷的煎蛋。”说罢还真就掳起袖管取出鸡蛋,大有一番把厨房弄个天翻地覆的架势。
“不用了,我又不想吃了。”依旧软绵绵的语气,摆明了欺骗我感情的意思。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我能感觉到我的头顶正冒着丝丝热气,却又碍于烟月的淫威而不敢发作,唯有硬着头皮继续扯着笑脸,“那您想吃点别的什么或者先去试下我给你们买的新衣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有木有,我这活得太憋屈了。
“也好。”短短一个回答便优雅地起身,一步三晃悠地扭着屁股提起一袋衣服往卧室走去,留下一个风流潇洒无限惹人遐想的背影。
转头,看着仍旧沉浸在委屈状态的残星,锋利的目光还没扫去,残星便嗖一声消失在我的视线,再一看原是拿了另一袋衣服奔向客房了。
他们试衣服了就好,试衣服了就好啊,哎,客官们可别以这种诧异的眼神看着我,我也没搞什么小动作恶作剧,不就是在街边随便拎了几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休闲装和童装而已,我是真心觉得他俩穿着那些衣服好看,我也完全没有为了省钱而去路边摊的意思
不到十分钟,烟月出来了,全身上下还是那身火红胜花的“睡袍”,一头青丝依旧妩媚,只不过那嘴角挑起的弧度似乎大了点,也添了点阴深深的意味,“小雪选的衣服真合我意。”
明明是极为温顺的话语,怎么我听着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感觉,抽了抽嘴角厚着脸皮道,“合意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呢。”
正说着,残星“砰”得打开门,听得出他开门时的动作有多么暴力,“小丫头,别说这衣服是买给我的。”听听,这才是真正的咬牙切齿嘛,那上牙磨着下牙的声音有多悦耳,残星穿着我给他买的多拉a梦卡通童装,全身僵硬地站在门边,脸上的神色黑得像适才烤焦的锅底。
“当然是给你的,瞧瞧真是可爱呀。”我努力压抑住汹涌而来的笑意,装作面色不改的样子“真心”夸奖。
“这衣服是给你儿子穿的吧,真够幼稚,也就你这种眼光才会买这破衣服。”残星似乎忘了刚才才被我欺负过,完全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继续不怕死地和我顶嘴。
我慢悠悠地游荡到残星面前,抬头看着他那张白中透红娇艳欲滴的漂亮脸蛋,一丝邪恶从眼中闪过,“我儿子要有你这么可爱我也给他买这衣服,可惜啊,我儿子现在还没个影儿呢,”装作低头落寞地叹气,转而立马转换表情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残星,“要不我委屈点让你做我儿子这个主意似乎还不错哟,乖儿子,小星星。”
我这边旁若无人地沉浸在自己的欢脱之中,残星眼一瞥嘴一嘟把头甩向烟月,“哼,你要儿子找烟月生”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止住,残星的眼中闪过懊恼,原本直瞪着烟月的眼现下东转转西瞟瞟,完全一副说错话不敢直视的样子。
咦有古怪凭着我写小说练出来的敏锐观察力,这烟月和残星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我就是被他们埋在鼓里那个傻兮兮的二愣子
“如果小雪要和我生我也没异议。”烟月轻飘飘地来到我的身后,脚腕上佩戴的铃铛环发出清越婉转的响声,像极了古老的歌谣,渺远而轻灵,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感到后背冷汗涔涔,虽然自见到烟月以来我就一直垂涎他的美色,但他这么堂而皇之地说要和我生孩子,我哪好意思呢。
于是,作为一名淑女中的战斗机,我顿时羞红了脸,表现出一副青涩少女羞嗒嗒的模样,“讨厌,别说那么直接嘛。”
我的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残星的呕吐声,再一次岂有此理了,我怒发冲冠地瞪着残星,“死小孩,我警告你,你要叫我暮雪姐姐,要再让我听到小丫头这三个字,我就把你从十八楼扔下去。”这方法还是今早残星用来威胁我的,现在扔回给他,虽然我知道这个威胁一点儿用都没有,但我好歹拿出长辈的风范来,免得被他们压得死死的。
“你明明就是小丫头,毛都没长齐,休想我叫你姐姐。”不屑外加轻蔑的眼神扫向我。
“看你样子顶多十六七,小屁孩一个”我继续顽强抵抗。
“小星子今年一百三十六岁了,”依旧是烟月那绵软的音调,却在瞬间把我雷了个外焦里嫩,就在我的嘴张大到足以容下一个鸡蛋之际,他又告知了我一个堪比公鸡会下蛋的惊悚事实,“我一千零二十三岁,嗯,我要求不高,你只需叫我烟月即可。”
拜托一个百年的不够,还来个千年的,这让我如何接受,这让我过去的二十二年光阴情何以堪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我的人生一片黑暗,前途一片渺茫,终于在使劲颤抖了足足三分钟之后,我才勉为其难地消化了这个现实,转而一脸羡慕好奇道,“烟月你的皮肤怎么保养的啊,用的什么护肤品,介绍介绍呗,让我重回十八一枝花。”
“你不知道神仙都不会老的么”烟月一副你没常识我鄙视你的表情,眼神中慵懒夹杂着妩媚。
好像是有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看来永葆青春的想法要泡汤了,虽然如此,我还是在下一秒就非常狗腿子地噌到烟月身边,抬起头做出仰望姿态,眼含春水道,“神仙都是有法力的吧。”言外之意就是我很想见识一下你们那传说中神奇无比的法术,当然,除了眨眼就碎了落地窗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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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像是知道我的不轨意图般,只简短回答后就不再继续。
看烟月那一副放荡不羁风情万种的死样子,我就知道我这想法没戏,于是我的表情立马由神采奕奕变成失望颓废,“烟月,你是月老,那我的姻缘何时到啊。”
烟月轻轻瞟了我一眼,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随即抛下一句世界上最为狗血的话,“天机不可泄露。”
烟月,你够狠我现在何止是失望颓废,整个人就是一阉了的茄子,默默望了烟月一眼,忽然之间不想搭理这个万恶的人。
“小星子,你以后叫小雪暮雪姐姐。”这话似乎给我带来了生活的新希望,总算烟月还是帮了我一回,我可不想被长得如此嫩的残星叫小丫头。
“为什么啊”残星嘟起粉嫩的唇,一副委屈无辜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是想用美男计来勾引烟月,可惜烟月偏不吃他这套,只极为风骚地甩了甩额前刘海,用那销魂的眼神制止了残星接下来的话语。
“小雪,晚上我和你睡,”顿了顿,留给我无限遐想的空间,然后紧接着道,“小星子睡觉会踢人。”
我一时间呈石化状态,要和烟月这种极品美男同床共枕这对我而言是多大的诱惑啊,我感到体内的气血瞬间上涌,甚至有大喷鼻血的趋势,烟月这是在裸地诱惑我么,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把狼爪伸向他啊,再者,我早就蠢蠢欲动要扒其衣赏其胸品其唇了,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这不,送上门的美男,啧啧啧,我一面展开丰富的限制级遐想,一面不顾形象地流下口水,丝毫没有注意到烟月眼中一闪而过的莫名光芒。
、养家之难
我和烟月残星三人走在街上,如此3p的火爆玩命组合自然令人浮想联翩,于是乎,我们引起了街上大部分行人的注意力,甚至出现了我独自走在街上从没出现过的回头率,并且这注意力和回头率正在蹭蹭蹭往上升,我一面美滋滋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注目礼,一面思绪漫游到了几天前。
本以为烟月那句让我养他们是玩笑,可渐渐才发觉这个玩笑的被迫实施度居然如此之大,我想着让这二人整日窝在家里发霉就好了,我每日勉强弄点咸鱼酸菜豆腐什么的给他们对付一下,但烟月那厮偏偏要带领残星闯出我的五十平小窝,闯出g城,奔向中国,奔向全世界,就在我一脸黑线面容愁苦地碎碎念时,烟月一甩手极为帅气地抛出了一沓资料,等我屁颠儿屁颠儿拿起资料看了几眼后,才忽觉脑上一道惊雷劈过,紧接着就是我谄媚异常崇拜万分地对着烟月傻笑,原来那沓资料全是烟月和残星的户口本身份证之类,看烟月的意思,准是要我给残星弄个学校什么的玩玩儿。
所以,某炎炎酷暑之日我便带着光明正大面不改色欺骗学校领导的神情踏进了g城某高中,一番苦口婆心呕心沥血惊天地泣鬼神的血泪史后,校长终于同意让我的弟弟也就是残星入学,而残星的名字也被冠以时这个姓氏。
第一天,我领着残星去那所学校带他认路。
第二天,残星已凭借其超高的记忆力自个儿乖乖地上学去。
而这个周末,烟月和残星两位重量级的帅哥死缠烂打要和我一同上街,我受不了美男的驱使就答应了,这才出现了三人行必有jq的商业街超高回头率事件。
走着走着,思路一直漂移在半空中,我也并没注意脚下的路,所以在踏下台阶之际,我以极为“优雅贤淑”的姿势准备来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时,烟月那纤长有力的手搂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子,最终避免了我狗啃泥的悲剧。
英雄救美如此狗血的剧情居然被我遇上了,我的神经顿时紧绷,双眼冒着星星点点的雪花,一副万分感动想要以身相许的神态望着烟月,“谢谢你救我了,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
话还没说完便被烟月那一眼翦水秋波生生制止了,“以身相许,挺好的。”唇边衔起狡黠一笑,恍若春风吹皱了绿水,涟漪荡漾,无限蔓延。
真是知我者唯烟月也,我的心思无论好坏都被他看了个透,这貌似不是太好吧,我以后不就没有隐私可言,也不能作奸犯科,不能打歪主意,不能对他产生限制级的遐想,可是,那一句“以身相许”倒是非常非常合我胃口,这在我二十二年孤独寂寞的处女生涯当中无疑是平地一惊雷,让我又惊又喜又忐忑又慌乱,“烟月,嫁给我吧,真的。”胡思乱想间,我俨然换了一副正儿八经神经兮兮的面孔,义正言辞地对烟月道。
“呵呵。”笑,而不语。
我的脑门迅速降下三条黑线,搞不懂烟月这笑而不语想表达的意思,却也暂时不想去弄清楚,因为我自觉得刚才一句不过是很明显的玩笑而已,既然是玩笑,心里自然没有任何负担,只是在烟月撩拨若春风的笑声过后忽然仰天长叹,继而耷拉着眉毛睁圆了眼睛,使劲儿憋出几滴莹润,嘴巴委屈地嘟起道,“烟月,你看你们才来一个星期,我的钱包,不,何止我的钱包,我存折里的钱都要被挥霍光了,单是残星的学费都要四位数啊,我还得养着你们俩,我容易么我”边说边用手擦拭眼睛,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顺便用眼角瞟了瞟那二人的神情。
只见右手边的残星微微地哼了一声,那粉嫩若樱桃的唇撅得老高老高,眼睛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看得出那一眼中带着强烈的鄙视意味。
我嘴角一抽,决定无视残星,又看了看左手边的烟月,却见烟月依旧保持着艳若桃李的笑容,眼睛看着前方,继续笑而不语。
这两个吃软饭的家伙,我心中一时气恼,快要被这二人逼疯,脑子里各种神经线路乱搭,差点走火入魔,就在我游走在神经崩溃的边缘时,我的头顶忽然“叮”地亮起了一个小灯,于是,新的主意横空出世。
我在二人中间慢悠悠地走着,一如被夹在中间的面包,而他俩是两边的火腿肉,看看烟月,穿着一身浅色系的休闲装,身姿颀长,挺拔有力,一头如瀑青丝在法术下变成短短的头发,透着清爽干净,以及隐隐散发的男人韵味,这一看就是个命招桃花众星捧绕的潜力股。再看残星,虽然千百个不肯妥协,却在我的淫威之下穿上了那幼稚的多啦a梦童装,一头短发衬着一张白里透红眉清目秀的小脸,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盈盈润润的大眼,让人看着越发疼爱。
我这才意识到我身边正有着集天地日月之精华的美男,既然如此,何不
走着走着,我忽然停下,一手拉一个,眼里闪着亮晶晶的狡诈光芒,“我们现在面临的现实是,没有钱养你们了,可是”话音无限拉长,带出无穷想象,“我可以当你们的经纪人,只要你们在这些人面前露露小脸,弄个表演什么的,我们的银子就会哗哗如水来”边说边幻想着天降百元大钞的壮观场面,如果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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