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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帝王欢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漓江渔者

    他端起面前的白瓷杯轻啄了一口,嘴角微不可觉的上翘了下,他的霜儿每次喝茶也总是喜欢使用白色的瓷杯。

    每次想起霜儿,他的心情总是很愉悦,现在却是愉悦里又多了些思念。

    “这个倒不曾说过,说让儿臣只管在北齐好好待着,什么时候想回时再回。”

    殷素心不再说什么,殿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又过片刻,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南齐皇帝近年可好”

    见她这么问,他的嘴角微扯了扯,还真是死性不改,都这么些年过去了,还真是念念不忘。

    “甚好!”他答。

    听见他的回答,她似陷入沉思中,遂向南宫宸摆了摆手令其退去。

    在南宫宸离开后,陷入回忆里的殷素华对着空气悠悠开口,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只是在喃喃低语:

    “国师不是说了吗,宸儿会是北齐将来的皇,这只是南齐区区一少卿之女,如何能与之相配!”

    “着白无痕前去南齐将乐氏女杀之。”嫣红薄唇中吐出的声音轻柔,说的话却让人战栗。

    不过但凡听见吩咐的宫人却都习以为常,并不惊讶。

    出了风华宫的南宫宸直接离开北齐皇宫,往燕京城内的醉仙居行去。

    列国无论哪座城市里的醉仙居,那里都有专门为他留着的一间房。

    即使房间常年空着,却总为他留着那间房。

    他有父皇亦有母妃,却和没有一样,这次归来他与他们之间的说话就似陌生人之间的普通对话一般。

    丝毫感受不到血脉亲情的影响,有的只是那亲情间的淡薄。

    父




第一百二十章:打算
    “听闻国师与丞相及太子现在乃‘三足鼎立’全都想得到北齐皇权,太子自不必说,乃皇位直接继承者。”

    “丞相一派有父皇私生子可扶持,而国师却在这中也占据一席,可否为宸解惑这人是谁”

    “难道国师要辅助的皇并不是太子及丞相所扶植之人或者国师是他们二人中的一方支持者,做这些只是想声东击西”

    “宸想知道那人是他们当中的哪位能得国师大人如此看重”

    闻言,苍榕看向南宫宸那高深莫测的眸子晦暗不明,似在衡量心中之事是否现在告知还是待将来告知那般。

    南宫宸不急,他让苍榕慢慢想,总归他这次回来不也就是为了这事吗。

    必须打破‘三足鼎立’之势,只有这样丞相一派才好铲除。

    如果能劝说苍榕与他站在同一阵营,又何惧丞相再三威胁。

    丞相傅信乃宫中皇贵妃傅氏胞弟,傅氏进宫多年并无所出。

    不知怎么得知父皇于宫外有一私生子之事,遂与丞相合谋打算扶植私生子上位,而后把持朝政。

    “不知三皇子对自己目前处境是怎么个看法”苍榕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见苍榕这么问,南宫宸陷入深思,处境当然是必要时自己取而代之。

    现在无论是南齐帝王还是他的父皇北齐皇帝,以及南宫浩。

    都没有身为一个帝王所具备的气魄与胆量。

    他早就想将南齐北齐整合到一起,让南、北两齐百姓再无纷争,生活美满。

    两齐边境多年摩擦不断、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宸尚可,很好。”他答。

    哪知苍榕只看了他一眼,直接否决,“不,三皇子很不好,至少苍榕就看出来了,苍榕从三皇子眼中看到了野心。”

    “苍榕是这样认为的,三皇子并不是个甘心一生只拘泥于此的人,三皇子胸怀大志,何不让苍榕做这登云梯与三皇子你共创这美好盛世呢”

    “你内心属意之人是本皇子”南宫宸挑眉。

    “是!苍榕曾经夜观天象,我北齐之主身在南方,不日便归,经过苍榕的再三推演,再结合其它辅助,确定三皇子就是苍榕要等的人。”

    “因此苍榕一直在等着三皇子回归,这不,果然就让苍榕等到了。”

    说到这里,苍榕露出欣慰一笑,似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只是南齐少卿之女乐氏无霜配不上三皇子你,苍榕在此希望待三皇子将来荣登大宝后。”

    “能在北齐的勋贵世族中选取一位能与之匹配之人做我北齐的后宫之主。”

    见苍榕这么说,南宫宸不以为意,“国师想的似乎太过遥远,宸想,一个人即使再胸怀大志也不应抛弃发妻。”

    “不、不,三皇子似乎误解了苍榕意思,苍榕并未让三皇子抛弃乐氏无霜,只是在将来选择后宫之主时另选一人罢了。”

    “在宸心中这与抛弃别无两样。”轻轻柔柔的声音给人种仿佛并不是在说与自己有关的事情一样。

    见他这么说,苍榕没有勉强,只说了句‘那么便待将来那时候三皇子自行抉择吧,相信到时三皇子的抉择定不会让苍榕失望的。’

    是夜,南齐京都的那处华丽宅院里,与附近宽大宅院不同的是这宅院外每隔几步便有一禁卫军在那把手,四周是围的水泄不通。

    任凭一只鸟雀都进出不得。

    却在这时,后院院门处,一年轻粪夫推着一辆粪车停在那里。

    想必是来收取五谷轮回之所内的废物,也就是那府里人出恭后的弃物。

    敲响后院院门,“谁呀!”说话且探出脑袋的人是个中年嬷嬷,再看清面前之人及身后那装着两大桶夜香的车子时,缓缓询问:

    “你是新来的老李头今日怎么没来”

    “老李头昨夜摔了一跤,今日在家中养着呢,我是新来的,这阵子是来顶替他的。”

    中年嬷嬷不疑有他,让那粪夫推着粪车从后院院门进入了府内,而后引着那粪夫往宅子里的那处五谷轮回之所走去。

    “前面就是,快着点,哎哟,臭死了,我先去那边透下气,完事了叫唤我一声。”中年嬷嬷在离后宅茅厕还有好一段距离时便不愿上前。

    指了个方向让粪夫自行前去。

    &



第一百二十一章:怎么走?
    “是我,倒夜香的。”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今日来的这么早”

    “明日家中有事,所以今日来的较早了些。”粪夫憨厚的笑了两声算是打了招呼。

    那中年嬷嬷不疑有他,让他将车推了进来,也不似第一次那般亲自引着他前去,而是将粪夫放进来后,直接离开往后院那排低矮的嬷嬷房走去。

    粪夫如同往常那般将粪车往前推了几步,只至在看不到那排低矮的嬷嬷房后,方才上了那条小道。

    一路上如同那次一般,躲避了几波巡夜侍卫。

    来到端木云所在的那处院落前,一个翻身上了院落墙头,而后又跳了进去。

    今夜院落里的屋子格外安静,他提前通知了端木云今夜离开,因此端木云今夜早早的便以身子不适休息去了。

    来到窗下,轻轻敲响窗棱,端木云却似早有感应,在那粪夫要敲第二下时,窗户已然被轻轻打开。

    “怎么走”端木云刻意压低声音。

    “请随末将来。”粪夫亦压低了声音。

    端木云会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因此随着粪夫翻个院墙什么的也难不倒他。

    于是二人趁着夜色一路前行,当来到府中后院那处五谷轮回之所时,端木云愕然。

    这粪夫将他带来这是要做什么,这里是府中后院茅房,难道这粪夫要上茅厕

    他刚要发问,却见那粪夫似知晓他要问一般,忙食指放在嘴前‘嘘’了一声,见此,刚要开口询问的端木云立即禁了声。

    只见那粪夫来到粪车旁,将车上一只倒夜香的大桶盖子给掀了开来,示意端木云钻进去。

    端木云满面疑惑,不知这粪夫到底是要做什么。

    粪夫用眼神示意端木云爬上粪车钻进粪桶里。

    一开始端木云根本就不知这粪夫这表情是代表什么意思,以为这粪夫只是眼睛抽筋了,后来再明白是让自己钻进粪桶里时,彻底不干了。

    想他堂堂东向国九皇子殿下,即使为了逃出生天又岂能是钻进粪桶里逃呢。

    这说出去他将来还怎么做这东向国的皇,将来又有什么脸面见他的端木先祖,这亦让史书上怎么写

    难道写他东向国的皇当初为了逃离南齐,楞是钻进粪桶里逃出来的吗

    想到这,无论那粪夫说什么,甚至已苦苦哀求起来,他都不干。

    直到不远处传来那道中年嬷嬷的声音,他才放下坚持,一个咬牙跳了进去。

    “我说你今日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快点着吧,嬷嬷我还要休息呢!”

    “就好就好,已经好了。”粪夫说着将拿在手中的那粪桶盖子盖在了那个粪桶上面。

    进入粪桶内的端木云是大气不敢呼出一下,生怕弄出响动被那个嬷嬷发现端倪,还要就是这里面的味道着时呛人。

    为了做的逼真,这粪夫为他准备的这个桶里底部还有着粪便。

    脚踩在上面刚好没过脚踝,且滑腻异常,味道着时不好闻,太不好闻,好几次差点就熏晕了他。

    蹲在里面,空间狭小,一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防止滑倒扶着桶壁,那滑腻感觉让他想吐。

    在看到一个大盖子落下后将他完全给封闭起来,那感觉要多酸爽就有多酸爽。

    端木云发誓若让他从头再来一次,他绝不会进这粪桶!

    渐渐的粪车开始晃动起来,想必是那粪夫拖着粪车驶离宅院所致。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头顶上方的盖子掀了起来。

    端木云瞧见忙一个箭步起身飞窜而出,中间还被那粪桶边缘给绊了一下,差点就被绊倒。

    窜出粪桶的端木云脚踏实地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此时的感觉比他逃离宅院的感觉还让他舒坦。

    “九皇子殿下,对不住,让您憋了这么长时间!”

    在听到那粪夫说话时,遂想到了什么,终于一个忍不住跑到一旁大口呕吐起来,最后甚至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旁边就是个客栈,我们进去洗漱一下,再换身衣裳。”

    这时,粪夫指着前方不远处那间门口挂着一个小灯笼的客栈对他说。

    端木云在吐到终于吐不出东西时虚脱了,只觉四肢发软,全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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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如此熟悉
    亦没有半夏的其它消息,这是唱的哪一出

    却在这时一道她死也不会忘记的身影映入眼帘。

    齐晟渊!

    他还真是阴魂不散,此刻她再次见到他时,已感觉到厌烦。

    齐晟渊在她面前几步外站定。

    “无霜近日可好”他问。

    “是王爷约的我”在她见到齐晟渊后,便已有所猜测,想来半夏一事应与齐晟渊有关。

    朱雀见二人之间似很熟悉,就像是朋友之间的闲谈,也就退了下去。

    “是,难道无霜以为另有其人”他淡淡一笑,反问她。

    “本王不知你为何会对本王的字迹如此熟悉。”说这话时,齐晟渊想起曾经乐无忧有回与他说过那次在庄子上的事。

    说她收到一张与他字迹相同的信笺,问是不是他所写,他那时怎么可能会给乐无忧写信笺,当然被他否决了。

    待他再细问信笺事件时,乐无忧便支吾着搪塞了过去,只说这是乐无霜模仿了他的字迹给她乐无忧开的玩笑。

    “本王想若那张纸条是本王所写你定不会亲自出来赴约,因此你收到的那张字条是本王府中的一个幕僚所写。”

    “王爷不惜用无霜婢女相要挟,让无霜出来,可是有什么要事不成”

    齐晟渊这人通常不会无的放矢,他这么做必定是有所图,难道到现在他对她还不死心

    “当然有事,且对本王来说还是关乎到一生的大事,无霜可知,每次本王见你,你那对本王的态度都让本王这里很疼!”

    齐晟渊说着用右手食指狠狠的戳着自己的心口。

    “本王从灵魂深处觉得你乐无霜就应该是本王的,应该与本王结成连理,而不是与那南宫宸。”

    “也许你说本王疯了,可本王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本王不要错过你,你本就应该是本王的,不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的。”

    他说这么多,表情差点一度失控。

    “王爷说这么多,无非就是觉得曾经爱王爷爱的死去活来的无霜对这王爷说放便放,且放的如此潇洒,觉得心里不甘罢了。”

    “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又何需还苦苦强求!”

    “若本王不愿放下呢!”声音不再低沉带有磁性,而是阴沉起来。

    “王爷要如何才能放了半夏”她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这个不急,总归本王的手下不会亏待了你那婢女就是,咱们可以跟掌柜要个雅间坐下慢慢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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