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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是盗墓贼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袁小花
不过由于这里实在是太大了,那棺椁放在这里实际上显得有些小,一种孤零零的感觉,非常凄凉,也很瘆人。
我用手电四处照了照,发现这里除了一些油灯和那个巨大的棺椁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只青鸟径直朝着棺椁走了过去,所以我们也都跟在它后面,不知道它要搞什么鬼。
反正这里只有那个棺椁,我们只能往那里走。
我有些不明白的是,这甬道那头的祭祀台、木乃伊、包括石门都做的那么反复宏伟,这里面怎么偏偏是一副这种样子,这就是西王母的棺椁吗为什么是一副匆忙之中安葬的样子,连陪葬都没有。
难道说好东西都在棺椁里了,还是说当时这陵墓在修建还没竣工,西王母就一命呜呼了,只好匆匆安葬
怀着满腔的疑惑,我们跟随着青鸟走到了棺椁旁边。
青鸟一到棺椁边上,就停了下来,把头贴到棺椁上,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蹭了好几下,才回过头来看我们。看来它是想让我们开棺。
“嘿,看来它和我们是一路人。”猴子说,“它好像比我们还想要开棺呢。我估计它要是有手有脚的,早就自己把这棺开了。是吧”
那青鸟“呼呼”的叫了两声,好像在回答猴子。
靠近了才发现,这棺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几乎有一间房子那么大,这里面不知道了几层椁几层棺。看目前的样子,最少有五层,这棺不好开,得累死人。
“大家是歇一会儿还是现在就干活”我用手敲了敲石椁,转头问道。
“不歇了,不歇了,咱们干吧”张真人两眼冒着精光,直勾勾的盯着棺椁,恨不得能把它吃下去一般。
冷雨他们几个是第一次见到棺椁,就别提那个兴奋的劲儿了。冷雨围着棺椁转了好几圈,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庄周和叶知秋也兴奋的上蹿下跳的,不停的伸手去摸那棺椁。
叶知秋摸着摸着就哭了,两眼挂着泪,直抽鼻子。问她怎么了,说是peter要是没死,能够走到这里,也能看到真正的棺椁长什么样子了。
说了一句,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peter命不好,好好一个人出来就回不去了,他都还没走到地方,没进过地宫,没见过这样的棺椁。他要是坚持走到那个泉水那里也行啊,什么伤都治好了。”叶知秋边哭边说,“我们都是一起出来的,为什么他就死了。”
哭着哭着,还用手去打庄周,又去打冷雨。我看她整个脸都憋得通红,好像要晕过去了一样,就去抱住了她。
她在我怀里还在不停的动手动脚的,哭得要晕过去。我明白她实际上是忍了很久了,从一开始就是在忍着的,她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释怀peter的死,连我都还没有释怀。
现在叶知秋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小女孩,痛失了自己最好的同伴,最好的朋友。
是的,她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小女孩,一个敢敢恨,重重义,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心思很细腻的女孩。
这会儿看着她哭,我感觉好像是自己心的妹妹受了伤害一样,心里也很难受。再加上一想到peter的死,实际上我要负很大责任,心里也觉得堵得慌。
本来一直在开玩笑的张真人,还有和那只青鸟卿卿我我的猴子都突然没了声音。我回头一看,庄周和冷雨的眼圈都是红红的,猴子和张真人表前所未有的严肃。只有那青鸟不知所以的在旁边摇头晃脑的蹭着棺椁,好像里面装着它心的人一样。
我明白实际上peter死亡这件事,大家都没有在心理上完全接受。虽说表面上看起来大家是好了,内心里却反反复复的在为这件事难过伤心。
现在叶知秋再提起来,所有人都掩盖不了那种伤心了,氛围一时变得悲伤起来。
好在叶知秋哭了一会儿,突然擦了擦眼睛道“对不起,我影响到大家的绪了,我就是看到这棺椁,一时间忍不住。大家都这么开心,都是第一次见到,但是peter他却没有机会见到这些。”
“我明白。”我伸手摸了摸叶知秋的头,她像小猫一样温顺的抬眼看了看我,“我们都没有忘记他,但是我们需要把他藏在心里。”
叶知秋点了点头,完全止住了哭泣。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干活儿吧。”我说,“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替peter去见他没有见过的。”
我指挥着大家把折叠铲拿出来,开始开棺。
我和猴子现在算是比较有开棺经验的了,张真人虽说平时说话做事看起来不太靠谱,但是他在开棺这件事上还是很有经验的,所以当然由我们三人来教冷雨他们三个到底应该怎么做,怎么配合。
但是当我第一个把折叠铲插进棺椁的缝隙里之后,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棺椁根本就没有封严实。
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这墓已经被人盗了。
我立刻就给大家说了,这棺被人开过。张真人马上就道“那里面的东西岂不是都被人拿走了我们这辛辛苦苦为了什么”
我立刻提醒他,我们这次下墓主要还是历练,寻找一些线索,我们不是盗墓贼,你不要总是想着棺材里的陪葬品。
张真人笑着摸了摸下巴道“大师伯,我说的是天珠,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感觉张真人就是有盗墓的意思,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弟子后人,这个守墓人后人的份也是他自己说的。
虽说他还算是比较值得信任,对冷雨他们好得没话说,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他贪财的格。
本章完





我不可能是盗墓贼 第一〇六章 棺椁有异
看来开棺以后我得看着点他,别让他一不注意把什么东西带走了。我的就是宗旨尽量不破坏墓里的建筑,更别说把墓里的东西带走了。
我不是盗墓的。刚开始下墓我只是为了活下去,现在却为了解开一些谜底才下墓。所以无论如何,我是有底线的,和盗墓贼是有很大差别的。
我想,我这样顶多也只能叫个挖坟的。
在下墓之前我就和他们说过的,关于墓里文物应该怎么对待,但是我明白张真人肯定没放在心上。他虽说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有些畏畏缩缩的,好像对我和猴子很害怕,但是他心里是有自己的一的,根本没办法改变。
不然,他不可能至今已经四五十岁的年纪了,还是这样邋里邋遢我行我素的样子。他的自我意识是很强烈的。
我对猴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一会儿得紧盯着张真人,防止张真人趁我们不注意在棺椁里顺点什么走了。猴子自然知道我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对我点了点头,我才放心的继续下铲。
这棺确实被人开过了,我在棺椁的缝隙里发现了一条划痕。之前只看着棺椁的缝没有合严实,我还只是猜想这棺被人开了,但是这条划痕能够准确的说明我的猜想是对的。
这划痕只有强行把棺椁打开,才会刚好在这个位置上划出这样一道痕迹。
令我不解的是,这划痕很深,而且痕迹很旧了。也就是说,这棺椁早在很久以前就被人开过还不说,还不止开了一次,不然不会有这样深的痕迹。
难道说古人仇恨西王母,或者说想要得到她的什么宝贝,所以总会是有人来盗她的墓吗
从我们一路走过的路程来看,这墓其实也不难进入,只是不太好找而已。懂点风水星象的人,应该在找墓这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古代这类能人异士还是比较多的,所以有几批人能够找到这里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这几批人既然都开了棺了,为什么又要费劲把棺盖盖上。从划痕上可以看出来,至少有四五批人是这么做的,开棺以后又把棺盖合上了。
我想大家都知道这棺椁的重量,肯定是开棺比盖棺容易。盖棺起码要比开棺多费两三倍的力气。而且这棺椁并不是仅此一层而已,打开以后里面是有好几层的。难道这些盗墓贼把棺材一层一层打开以后,又一层一层盖上了
不对劲。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猴子催我,说还开不开棺了,想什么呢,有什么问题一打开不久明明白白了吗
我对他摆了摆手,示意先不要着急,我们几个合计合计。
我把我看到划痕之后的想法对大家讲了,大家众说纷纭。张真人认为我多虑了,这就是当时盖棺的时候弄得痕迹,或者说这是制作棺椁的工匠不给力所造成的,我直接否认了他的说法。
这些痕迹虽说是很久以前的,起码有上百年,但是跟着棺椁却还不是一段时间的,能够看出一些新旧对比来。再说了,像这种级别的陵墓,怎么可能许工匠造出这种残次品来,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看来就是这棺椁里有古怪了。”猴子说,“是不是里面的西王母还活着,这些人一打开看,吓坏了,就把棺材合上了”
猴子说着还把耳朵贴到棺椁上去听,听了一会儿抬起头撇了撇嘴,道里面没有点声音,可能西王母睡着了。
我说你以为西王母是什么,盖在棺材里这么多年,就算没死也被憋死了。
“饿也饿死了。”张真人插嘴道。
“那不一定。”猴子说,“我们在将军墓里遇到的水晶棺的女尸和那将军的一家人可都是鲜活的,还能打。”
我摇了摇头。不过猴子这么一说,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当下也把耳朵贴到棺椁上去听了听,只听见我耳朵里血液流动的嗡嗡声。
“怎么样,听到什么了吗”猴子立刻问我。
“没有。”我说,“西王母不可能还活着。”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就是这棺材里有什么危险。”猴子说,“也许她没活着,但是尸变了。你觉得呢变成了那种特别厉害的大粽子,所以吓得这些开棺的人直接把棺材合上了。后来的人不知道,又打开了,发现这种况,又把棺材合上了。”
猴子一说完,张真人就连连点头道“那这棺咱们不能开了。”
旁边的冷雨和庄周,叶知秋也都很赞同猴子的观点。他们可是见过peter被夺取体的样子,所以猴子说的尸变他们也认为是很有可能的。
“这点困难就不开棺了”猴子教训道,“咱们来不就是为了历练那总得学学怎么解决问题吧,一遇到困难就退缩,还不如在家呆着,是不是再说了,这几个孩子都没见过大粽子,弄出来给他们瞧瞧。”
“可别。”张真人往后退了好几步道,“咱们没带糯米和黑驴蹄子,连个墨斗墨线都没有,弄出来我们可就完了。”
“我这里有。”我说,“我背包里有黑驴蹄子和墨线。估计是你梁师伯给我装的,他倒是想得周到。”
张真人听我这么说,脸色有点不好看了,他肯定是害怕的,还在想理由搪塞我。
“那个大师伯,我们都没经验”张真人唯唯道。
“你们真以为这里面有大粽子”我哼了一声,扫了他们一眼,“你们为什么不动动脑子这棺椁有多少层如果说里面真的有什么特别危险的东西,你们认为那些盗墓贼还有时间把这棺椁一层层盖上”
我感觉失望的,尤其是冷雨也这么想。我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说我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几个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猴子,你说说,当初我们在秦岭将军墓遇到的那个况,当时我们有时间把棺椁盖上吗”我问。
猴子摇了摇头。
“当时那个况还不是突然发生的。”我说,“当时我们还没开棺就听到棺材里有呼吸声,我们是做好了准备的。而且打开棺材,里面的尸体也没有立刻暴起攻击我们,我们当时都没办法再把棺椁盖回去,你觉得这里的棺椁是因为里面有危险才这样做的吗”
本章完




我不可能是盗墓贼 第一〇七章 开棺定论
大家都没有说话,估计我这一说,他们才想通了这一层,脸上都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现在担心的就是我们没办法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开关以后要把棺材又盖上,他们到底看到了。”我说,“越是不知道的东西,越是危险的。”
“那怎么办?”冷雨问,“我们不可能就这么打道回府吧。”
我用手电四处照了照,再次确定了一下这里除了棺椁和那些油灯以外,都是空荡荡的,除了我们过来的那条甬道,并没有别的出路,也不像是有机关的样子。
如果我们就这样打道回府肯定是不可能的,千辛万苦从上面走下来,甚至还让一个队友失去了生命,就这样放弃谁都不会甘心。
但是如果就这样贸然打开棺椁,我心里又有些不安。虽说肯定不会有猴子说的那样,西王母复活或者说尸变什么的,棺椁里面却一定有什么问题,不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开还是不开?这是个问题。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我,这种时候他们也没办法决定。我问他们,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我觉得压力有点大,如果有人表态的话,我们还可以像原来一样举手表决。偏偏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所以要让我来为他们做这个决定,我感觉有点压力。
不过其实从他们的表现来看,他们不做表决那就是心里还是有想要开棺的想法的。不然可以直觉拒绝开棺。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那只青鸟突然把头靠在了我的手上蹭了几下,它的毛很光滑和很柔软,美中不足的是,它并不是温暖的,而是冷冰冰的,大概是这种动物的特性吧。
我正想抬手摸摸它的时候,它却突然又把头昂了起来,两步走到棺椁面前,又把头贴在棺椁上蹭了蹭,再回过头来看我。
它的眼神很悲伤,又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估计它是看懂了这群人都是以我为中心的,只有我下令开棺大家才敢动,所以故意对我使苦肉计了。
“这东西很聪明啊。”猴子说。
”我感觉这东西有点不对劲。”我说,“它会不会有什么目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就是这只青鸟把那些盗墓贼都带到了这个地方,然后那些盗墓贼就凭空消失了。
不过这只是一种突然之间的幻想而已,我自然不能对大家讲,但是这种幻想却坚定了我想要开棺的念头。因为就我本人来说,我是很想开棺的,但是因为我是大家的领队,所以必须要负责,在选择开棺与否的事情上,肯定要进行考虑。
现在,这个鸟就是一种契机。本来大家心中都有想要开棺的念头,但是又不敢讲出来。这鸟却做了这样的动作,导致大家现在心里都痒痒的,很想开棺看看。
一不做二不休,我立刻叫大家把折叠铲都架好了,我数一二三,我们就把棺盖往上抬起来一点,然后让叶知秋把事先准备好的小滑轮塞到棺盖与棺身之间的缝隙里。
依靠这个小滑轮,我们一下就把这如同半间小房间大的棺椁盖子一下推翻在地上。露出里面的又一层石椁来。
“有这现代化的东西就是方便。”猴子道,“咱们在秦岭为了开棺,费了多少劲啊。当时要是有这小滑轮,那还不轻轻松松。那棺材才多大啊。”
“你自己看看这盖子掉在地上是个什么动静,你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轻轻松松把它盖上去吗?”我对猴子说。
“不能,不能。”猴子笑着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看那棺盖。
我也回头去看那落在地上的棺盖,突然发现旁边的地上有一个很深的凹槽,好像是什么东西压过的一样,我连忙让大家都让开,我打着手电蹲下去看了看。
这个凹槽是四四方方的,大概有两米长,七八十厘米宽。不过并不是那么规整,好像一个方正的重物放在这地上之后,又被人晃动了几下留下的痕迹。难道说这就是里面的棺木的大小?
我看了看这棺椁,感觉这棺木是凹痕这个大小的话,好像刚刚合适。但是,棺木应该是安葬的时候在这里放了一下而已,怎么会留下这么深的凹槽?
我让大家散看,看看四周的地上还有没有别的什么痕迹,但是结果是什么都没有,这个凹痕又成了我心中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这是怎么回事?”猴子问。
我没说话,我决定不去想这个东西,只一心开棺,到时候也许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了。
我们又按照之前的办法,把这一层露出来的石椁打开了,这层石椁要小一些,上面也是有被打开过的痕迹。石椁里面出现的就不是石椁了,而是一种黑色木椁。随着木椁的出现,一股干墨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难道说这木椁的黑色是涂的墨水?凑上去仔细看了看,发现这黑色根本就不像是涂上去,这就是木头本身的颜色,不过这种木头我从未见过。
我伸手摸了摸,这木头摸上去非常坚实,密度应该很大,看来也不轻巧。
那青鸟见到这木椁的出现,突然之间好像是兴奋起来了,我看到它的眼睛都在冒光,翅膀微微张开着,头也直往前凑。
“这不是雷击木吗!这鸟也识货啊。”张真人突然高兴起来,从兜里把匕首拉出来就想往棺椁上划去,我立刻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
“你要干什么?”我问他。
“大师伯,这是雷击木,我弄一块下来,辟邪。”他说,“你放心,我不是为了偷东西,我就是弄一块下来,这木头不值钱的。”
“你认识这木头?”我还是没把他的手松开。
“认识,怎么不认识。”他答,“道教法器如果能够用雷击木来做,那可是威力非常大的,不过我说了大师伯也不明白。反正咱们眼前这个棺椁,使用铁木的雷击木做的,那更是锦上添花了。我就削一块,嘿嘿……”




我不可能是盗墓贼 第一〇八章 别有洞天
如果有一天,你从一个大学毕业生,突然变成了一个盗墓贼,你会怎样?
我想,没有人会无聊的去思考这件事情,毕竟,盗墓贼的生活离我们实在是太遥远了。
当然,如果那件事情没有发生的话,我会一直这么想。
——
爷爷头七那天,猴子来了。
从首都到秦岭边上,猴子车马劳顿,是踏着月光进的屋。
那时候我刚在马路边烧完纸回来,纸灰迷了眼,我眯着眼睛看他。
他进屋对着爷爷的牌位砰砰砰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开门见山就问我,爷爷怎么死的?
连他也觉得爷爷的死有问题。
我对猴子没有什么拐弯抹角的,我们两个直来直去惯了。
我想也没想便直接对他说,“爷爷的死不正常,但具体要说到爷爷的死亡原因,我也说不清楚。”
“他妈的,我就知道有问题。”猴子跳了起来,“爷爷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一下就没了。是不是有人害他?”说着,开了一瓶啤酒猛灌了一口。
我没有回答他,长久不见,我以为他会有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
我背对着猴子脱掉了上衣。
“你干嘛?”猴子吓了一跳,扔下手里的啤酒哆嗦着,“我我我,我喜欢女人,赵小楼,你可别吓我。咱上大学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怎么这大半年不见,你性取向都变了!”
我将上衣放在凳子上,然后伸手摘下脖子上戴着的一块纺锤状,约有三四厘米长的黑色石头递给猴子。
“送我的?”猴子问,“这是块什么宝石?咱们不是在说爷爷的事吗?”
猴子其实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但偏偏一副屌丝的心。可能是因为受他爸的影响。
他爸是他们省里远近闻名的煤老板,最近听说开始进军房地产业了,扬言要和某王姓大佬相抗衡。
我瞪了他一眼。
“拿着。”我说,“看着我的背。”
猴子满脸吃了屎的神情站在我身后,但是我知道一分钟以后,他的脸上的表情就会变成惊讶。
这个表情,我这几天在镜子里已经无数次的在自己脸上看到过了。
我知道,我只要一取下这枚黑色的石头,我的背上就会慢慢浮现出一个圆形的图案来。
那个青灰色的图案会像纹身一样出现在我的皮肤上:边缘是平滑的圆,里面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好像是图腾,又好像是一种失传的文字。
这个青灰色的图案占据着我的整个后背,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包在里面。
而伴随着这个图案出现的,是巨大的难以忍受的痛苦,有时候还会从那些线条里流出腥臭的脓血来。
这几天,我只要一有空就会脱光上衣,然后背对着镜子回过头去观察镜子里我背上的这个图案。
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我确定在这之前的二十四年里,我的背上都是干干净净的,这个图案是在爷爷去世以后出现的,或者准确一点来说,是爷爷去世的那天晚上它就出现了。
只是那时候我一心牵挂着爷爷,对疼痛视若无睹,也根本没有想到我背上会有这样一个诡异的图案正在酝酿着一场什么。
“我靠!”猴子在我背后大叫一声,“你什么时候弄了个这么酷的纹身,还是满背的。不会是贴纸贴上去的吧?”猴子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抠,都快把我的皮给抠下来了,“不像是贴上去。小楼,我知道爷爷去世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你也不能和黑社会混到一起,有什么难题我都会尽量帮你解决……”
“放屁!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解决啥?原来的一身肌肉也只剩下这些白白嫩嫩的肥肉了,一头一米八几的猪,能帮我干啥。”
我本来想和他说正经事,他偏偏是个很少有正经时候的人。
猴子叫这个外号的原因是他又瘦又高,像个猴,但是他颓废在家的半年,居然养了一身肥膘。
“把那个石头给我。”我伸过手去。
猴子把那块黑色的石头吊坠给我,我将吊坠重新挂在了胸前。
“现在在看看我的背。”
“它在慢慢消失,”猴子说着,又伸出手去抠我的背,被我一把打掉了他的肥猪蹄,“这是什么原理,太他妈酷了。我也去搞一个。你纹这个花了不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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