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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节制夏筱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温煦依依

    “谢谢!”她讷讷的低声说。

    “清……你在干什么等你好久了。”

    天!房间里竟然还有人,还是个男人

    白迟迟一时竟忘了自己的窘迫,转头朝床上望去。

    一个皮肤细嫩,长相清秀的男人赤果着上身斜倚在床上,下半身盖着一条短短的浴巾,眯着眼正朝他们这边看。

    他叫他清,多亲密的称呼,一个刚洗完澡,一个已经脱光光。

    他还说,等了他很久。

    我的妈呀,轰的一下,白迟迟大脑空白了,血液逆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友,在酒店要那么什么吧,竟好死不死地被她给撞上了。

    难怪刚才她一几乎要脱光了的妙龄女人主动贴上他的嘴唇,这黑脸男人都没借机占她的便宜。

    “那个……那个……打扰了,抱歉。”她十二万分歉疚地说完,利索地钻出司徒清的怀抱,几步奔进卫生间。

    他的火全被她撩起来了,她却眼神奇怪地跑掉了。




第736章 也该帮帮我
    第736章 也该帮帮我

    怔怔地看着她白皙柔美的背,他的喉头愈加干涩。

    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

    卫生间里潮湿的水蒸气中浸润着司徒清用的沐浴乳的薄荷味。

    闻着属于那个陌生男人的味道,背靠着门的白迟迟紧咬着唇,心依然跳的厉害。

    就在刚才,她生平第一次跟男人那么接近。

    一回想到那种紧贴在一起的暧昧,他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他刚硬的五官,他结实的肌肉……她禁不住的小鹿乱撞。

    哎呀,你撞什么撞嘛他是同性恋,就算你脱光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那么an的男人啊,把激情就献给男人了,有点浪费了资源。

    白迟迟收回念头,得赶紧穿好衣服遛了,不能影响救命恩人办正事。

    可怜的白裙子全被地上的水浸湿了,弄脏了。

    总不能裸着出去,弯腰捡起裙子,打开水龙头快速地搓了搓,使劲儿拧干水。

    裙子穿上身,湿哒哒的难受极了。

    把包也冲了冲水,才扭开洗手间的门,门口早没了司徒清。

    人呢她还没走,他们不会迫不及待的就那样了吧不会的!那也太肆无忌惮了。

    鼓足勇气往床上看去,司徒清侧坐在床上,两个男人离的很近很近,他的头挡住了小白脸的面孔,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司徒清一个人。

    在接吻

    啧啧啧,真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呀,她要晕了晕了。

    “那个……你们能不能暂停一下,我想郑重地表示一下感谢。”她清了清嗓子,对着床上正在“亲热”的两人说道。

    “不用谢,举手之劳,你走吧!”司徒清转过头,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紧接着,在看到她的模样时,他抑制不住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白色的裙子完全湿透了,半透明地紧贴在身上,鼓鼓的山巅若隐若现,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

    莫名其妙的女人,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这么穿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哦,有,唯一的区别就是比没穿更让男人亢奋。

    好不容易淡定了的玉望,此时又不淡定了,忙转过身。

    “多谢了,那我走了。”不是她不感恩,实在是他的语气神态中都透着一股不耐,对她的打扰相当不满意啊。

    她的手刚摸到门柄,他雄浑中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再次在背后响起。

    “等等!”

    “你就这么出去”

    “啊……是你说不要我谢你的。我身上也没钱,你要不留下个电话给我,我有钱的时候……”

    “白痴!”司徒清烦躁地打断她的话,谁跟她说道谢的事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叫白迟”关系好一点儿的朋友都不叫她白迟迟,而是亲热地叫她白迟。

    司徒清头疼的厉害,她要真叫白痴,这名字可算适合她了。

    懒得跟她绕这些,直接从床边的椅子上扯过自己的衬衫,下了床,几步走到她面前,往她身上一甩。

    “不想在大街上引来强奸犯,就把这个给穿上。”这回说的够明白了吧她再白痴也应该能听懂了。

    啊,那个,同性恋的男人果然够细心,还超有爱心,不像秦雪松,那家伙太粗枝大叶了。

    感激涕零地看着司徒清,她水样的眸子黑白分明,红艳艳的嘴唇自然嘟起,微张着,一副白痴的模样却莫名其妙地很性感,害的他喉头再次一紧。



第737章 她想诱惑他?
    第737章 她想诱惑他

    白迟迟收回目光,把花格子衬衫套在裙子外面,拢了拢,这下真的安全多了。

    “多谢你了!我叫白迟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把手机号给我,我好还你衬衫。”

    “只是一件衬衫,女人真啰嗦。”不悦地皱了皱眉,又要下逐客令了。

    女人真啰嗦,知道你不喜欢女人,我也不想烦你,可不能白拿一件衬衫啊。

    “把手机号码告诉我吧,我一定要还的。”

    “还就给我拿回来!”司徒清恶声恶气地说,眉头更皱的紧了。

    他怎么可能和陌生的女人互留什么联系方式,就算是文若不知道,他也要自律。

    说来奇怪,对文若都没有过太强的冲动,为什么这女人轻易就勾起了他深埋多年的玉望

    烦躁极了,真恨不得把她顶到旁边的墙壁上狠狠揉躏折腾一番,纾解纾解自己的火热。

    她是陌生人,他要那么干,还不把她吓死。

    她还是走吧,他的样子都要揍人了,讨好似的弯起嘴角,她轻声开口:“如果以后有机会见面,我会报答你的。”语毕,白迟迟识在他的瞪视下闪身出门。

    “清!”

    “来了。”

    “她说她要报答你,不会是要以身相许吧”

    白迟迟正好听到这句,还真酸,想必她引起小白脸吃醋了,对恩人很歉疚啊。

    不光对他歉疚,对秦雪松也歉疚,她是他的女朋友,却跟别的男人嘴唇贴上了嘴唇,还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

    雪松,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是迫不得已的。而且他是同性恋,不能算男人吧

    回去要跟他好好坦白,不,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他要是知道她总被追杀,会不放心的。

    “这游戏你到底学不学不学我走了。”司徒清冲李秀贤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这家伙估计是欲求不满了吧,刚才浴巾底下可是肿了消,消了又肿,李秀贤心里爆笑,脸上可不敢笑。

    “学学学。”

    司徒清重新坐到床边,两个男人低着头继续认真研究起手机游戏,到了,一定又认为他们在“亲热”了。

    可惜她早就走远了,既没看见,也没听见。

    离开名仕大酒店,白迟迟左顾右盼,还好还好,那些小混混已经没了踪影。

    挤上公交车,一路站着,拖着疲乏的身子到家时,父母都不在,做好了的饭菜被菜罩扣着放在桌子上。

    她飞快脱了身上的白裙,换上一件红底绿碎花的裙子,把司徒清那件衬衫挂好,顾不得吃饭就出了家门。

    地下道里黯然的灯光下,两个盲人并肩而坐,男人手中拉着二胡,女人轻声哼着歌相应和。

    悠扬的乐音配着婉转清越的歌声,美妙的音乐却倾诉着一种无奈和凄凉。

    来来往往的人们,有些投以同情的目光,更多的却是冷漠。

    这样的场面,总是让白迟迟心酸,即使已经看了二十年。

    “爸,妈,回家!不是说过了吗,以后家里有我,你们不要再来这里了。”

    她蹲下身,拿起地上装施舍钱的碗,里面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几个一元的硬币,还有一毛的。

    一个下午,他们只募得了几块钱的同情。

    她真没用,跑了一整天,就只有一家卖酒的公司答应让她试试。

    卖酒,是要到夜总会里推销的,鱼龙混杂的地方,才二十一岁的她真的有些胆怯。

    白迟迟,一定还有别的生存下去的办法,再想想办法。

    “迟儿,你先回去,爸爸妈妈在家里也是干坐着,在这里就是拉拉二胡,多少还能赚一点儿。”父亲呵呵笑着,好像拉二胡是一件休闲赚钱两不误的好差事。

    总是劝不动他们,是因为她的手臂还太柔软,不能帮他们撑起一片天空。

    她默默地弯身把铁碗又轻轻放回地上,再站起时,使劲儿挺了挺脊背。

    爸妈,放心,我会努力的,很快我们就都会好起来的。

    要赶去做家教,白迟迟没有回家吃饭,也没在外面买东西吃。

    身上只有十几块钱,还要预备着万一晚上错过公交车,得留个打的士的钱。

    雇主家住在城市中心一套复式楼里,这个地段在洛城寸土寸金,就是巴掌大的酒店式公寓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买的起的,能在此处拥有两百平的房子,实力自然不用多说。

    不过这些都与白迟迟无关,她只想着要竭尽全力地辅导好孩子们的功课,尽职尽责。

    按响了门铃,听到了两个孩子熟悉的争执声:“一定是白老师来了,我去开门!”

    “我去!”

    门终于在你抢我夺中打开了,两张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笑着出现在门口。

    “让我来看看,谁是小樱樱,谁是小桃桃”

    “你是小樱,你是小桃。”

    “老师真笨,都一个月了,还没区分出我们两个。”

    白迟迟吐了吐舌头,被自己的学生说笨,很让人沮丧啊。

    “白老师,今天可以不上课吗”

    “当然不可以,你妈妈嘱咐过我,必须每天都上课。”

    “我们不告诉妈妈,你还是可以拿到课时费的。”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白迟迟故意板起了脸。

    “白老师,白姐姐,求你了,就不要上课了。今天我们最爱的舅舅来了,我们想让他教我们练武功。”两个小家伙一脸的谄媚,白迟迟都有些心软了。

    “谁说我来你们就不用上课乖乖请老师进来!”门内,一个男人威严中带着宠爱的声音传来,听来竟有几分熟悉。

    “好吧!”小樱扁着嘴,从鞋架上拿出拖鞋递给白迟迟。

    白迟迟接过鞋子,光顾着研究是在哪儿听过这人声音,利落地换好鞋,也没往地上看。

    往门内一跨,“哎呦!”被小樱的书包绊住,白迟迟尖叫一声,结结实实趴在了地上,姿势实在是很不雅观。

    司徒清抱胸站在玄关处,脸色很不好看,连那么都看不到的粗心人,能指望她教好孩子

    “白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把书包拿起来了,您没事吧”小樱蹲下身忙不迭地道歉,弯身来扶白迟迟。

    “没事!”胳膊肘处疼的厉害,她咬牙忍着,生怕自己再把孩子带摔了,谢绝了她搀扶。

    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正好看见司徒清拉长的黑脸。

    “怎么是你”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好默契呀!一样的台词”小樱桃二人更默契,调侃的语气表情一模一样。

    “舅舅,你认识白老师”小樱很好奇,俊男美女啊,难道童话般的爱情要在她眼前上演了

    白老师……很好,真的很好。

    “你们两个先到自己房间去,我要跟你们白老师谈谈。”

    “谈什么我也要听。”小桃在旁边接嘴。

    “哎呀,当然是谈情说爱了,你没看他们眉来眼去的”小樱拉着不懂事的妹妹,赶紧躲开。

    待孩子们都回房关了门,司徒清才冷淡地开口:“白老师,我觉得你不适合教她们,你算算该给你多少工资,我现在给你结清,以后就不用来了。”

    能够再次看到恩人,白迟迟本来是高兴的,最起码她能把那件衬衫还给他了。

    可是他怎么一开口就要解雇她,还没上课呢,就算说她教的不好,也得听她上完课再说这些吧

    不可思议地抬眼看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写着浓浓的不解,还有委屈。

    她饭也没吃的挤那么久的公交车,要的不是领工资走人啊。

    入学的学费还有生活费全部都没有着落,她需要这份工作,不仅需要这份,还要多找几份。

    “多少钱啊”司徒清显然没有什么耐心,而且讨厌这种动不动就一副无辜模样的女人。

    “为什么你能告诉我解雇我的理由吗”扬了扬头,她的小脸冷冷的,语气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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