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在上:九爷,狠会宠!
作者:安晓妍
穿越前,叶浅妤是陆军野战旅的军医,人狠话少医术高。穿越后,成了国公府的冲喜废物,人人都能踩一脚。叶浅妤想笑,他们怕是不知道社会我叶姐,人美路子野的传说吧?只是路子太野,闪了腰,压倒了权倾朝野的九王爷..
医妃在上:九爷,狠会宠! 第1章 睁眼就是一出大戏
南越,帝京。
客栈中,叶浅妤隔着门缝,看到房里翻云覆雨盘缠交织在一起的两个男人时,精致的红唇扬起一抹笑意。
终于抓着了
她是陆军特战旅的军医,在一次跨国营救中牺牲。
再醒来,她成了孟国公府嫡长孙孟容的妻子叶浅予,两人名字只差一个字。
而孟容,就是两个男人中的一个。
她有叶浅予生前记忆。
三年前,孟国公病重,算命先生说要找个纯阴命的女子冲喜,才能平安度过劫数。刚满十二岁,家世不太好的叶浅予被孟家看中,嫁进了孟国公府。
大家只道叶浅予上辈子修来的福,才嫁了这么好的人家。
只有继承了叶浅予记忆的她知道,这三年来,叶浅予在孟国公府过的,根本就是连低等丫鬟都不如的苦日子。
当牛做马,受尽欺凌,最后因为生不出孩子,被孟母逼得上吊自杀。
生孩子
又不是雌雄同体,男人不碰她,靠光合作用生
看着床上颠鸾倒凤的两人,女子眸光渐冷。
叶浅予生前心心念念喜欢着孟容,殊不知,孟容把她当遮羞布,来掩盖自己是断袖的事实。
不只如此,还纵容府中人欺凌于她。
就在昨天,他还怂恿母亲教训她来着
呵~
今天就是她翻身的机会。
抄起门侧架子上的花瓶,一脚踢开门走了进去。
“砰”
声音太大,吓坏了床上两人。
上位的人才抬起头,叶浅妤扬起花瓶砸过去。花瓶应声碎落,直砸得男人头破血流,从床另一侧滚落。
孟容惊得半天没反应过来。
叶浅予这个废物,以前在府中被打骂,哭都不敢哭出声,今天发什么疯竟敢跑到客栈来找麻烦
反应过来后,孟容指着叶浅妤鼻子大骂:“贱人,你敢”
跳下床,扬手就打。
叶浅妤眸中闪过寒意。
她是特种兵,虽然换了身体力气不及前世,可格斗技巧她还记得。丢掉手中剩的半个花瓶,顺势架住孟容手臂一拽,卸下他的胳膊。
脚步一旋,身姿飞转,一记漂亮的背摔将孟容撂倒在地。
孟容比她高一头半的身体,就这么直挺挺砸到地上。
毫无招架之力。
赤裸的后背落在花瓶碎片上,疼得孟容连声尖叫,正欲开骂,叶浅妤抬脚踩住他的命根子。下巴微扬,声音倨傲:“再骂一句试试”
孟容脸都扭曲了,还是咬着牙骂:“贱”
“人”字没等骂出口,叶浅妤脚尖碾动,直踩得孟容蜷起身体哀嚎:“贱女人,你敢打我活该你守一辈子活寡,一辈子没男人碰啊”
叶浅妤凉凉道:“我嫌脏”
狠狠踹了孟容几脚,这才转身离开。
刚拉开门,又听到孟容歇斯底里的叫骂:“你这个占着窝不下蛋的贱货,自私善妒不守妇道,老子回去就休了你”
叶浅妤气笑了。
看来谎话说的太多,连他自己都信了。
她为什么生不出孩子,别人不知道,孟容会不知道
无耻
无耻到不教教他做人的道理,她都觉得对不起他这么贱
正欲回去,对面门开了。
一袭玄色华服的男人跃入眼帘。
他墨冠束发,黑眸深邃,俊挺的鼻梁下方一双薄唇如削,棱角分明的下颚勾勒出俊美无俦的轮廓。慵懒中透着矜冷尊贵,清雅中,又带着几许孤傲,风光霁月。
好一个俊美的男人
叶浅妤脑海中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医妃在上:九爷,狠会宠! 第2章 来咬我呀?
不守妇道是吧
好
让你看看什么叫不守妇道。
叶浅妤调整表情,再抬头时,姣好的面容上已是笑容妖冶,“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擦肩而过,相逢便是缘分,可否请公子帮个忙”
男人微微一顿。
借着他反应的间隙,叶浅妤上前一步,扯过男人衣领将他拉低,踮起脚尖,对着男人薄唇亲了上去。
大概是太突然,男人没将她推开。
亲完,叶浅妤扭过头,对着孟容璨然一笑,挑衅道:“你看到了,我就是不守妇道,你来咬我呀。”
孟容目瞪口呆。
不是因为叶浅妤,而是因为叶浅妤拽着的那个男人
他的目光不是愤怒,是恐惧。
发自内心的颤抖。
叶浅妤没理会孟容那副草包样。说到底,她就是觉得孟容做得太过分,想让他也感受一下被绿的滋味。
伸手关上房门,将孟容的视线隔绝在房门之中。
回头对上男人的眸仁时,心蓦然一沉。
那双墨瞳彻凉幽冷,深邃静谧。一如暗夜里的海平面,望不见边际却又泛着湛湛寒意,不动声色中透出浓浓的威胁与警告。
“”
是个狠角色
意识到这点,叶浅妤有半秒钟的迟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迅速松开男人衣领,还特意用两只干瘦的小手帮男人抚平衣衫,虚张声势的拍了拍男人胸口,“常言道,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公子如此好心,将来必定多子多福。多谢公子仗义相助,告辞”
调头就走。
身后,本该生气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彻凉的眸透出好整以暇的神色。
跑的挺快。
多子多福,亏她说的出口。
不过
回味起方才蜻蜓点水般的吻,袭九渊紧绷着的唇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
男人表情里不易察觉的微小变化,吓坏了身后随从,颤抖着道:“九九爷,奴才这这就去把人给您抓回来。”
天底下竟然有人敢轻薄九爷,这可真是
喜闻乐见啊
不过他不敢表现出来,特别忐忑。
袭九渊睨着叶浅妤消失方向,波澜不惊的俊脸透着几分深埋的薄凉与淡漠:“不必。”话音落下,拔开长腿朝楼梯口走去。
随从好像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惊得张大了嘴巴。
爷说什么
不用去抓那个女人
爷是会白白被占便宜的人吗
房中又出来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见他挡在门口不走,催促道:“呆子,发什么愣”
随从这才发现眼前不见了九爷的身影,赶紧小跑着追了过去。
三人离开,叶浅妤从转角处走出来。
暗暗叹了口气。
是这副身体底子太差,还是穿越后,她判断危险的能力也跟着下降了若换成从前,不用看,她都能察觉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因子。
叹着气往外走,到客栈门口,刚好看到男人上马车离开。
匆匆一瞥,通体黑色的马车在尤为尊贵。车帘上银线绣出的巍峨山河,在阳光下泛着幽亮的光,一如男人身上的气质,泾渭分明,雍华无双。
脑海中忽然闪出一段模糊的记忆。
似乎是很久之前,但不真切。她还没来得及抓住,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眉心蹙了蹙,不能这样回去。
转身又回了客栈。
医妃在上:九爷,狠会宠! 第3章 都是找男人,扯平了
半个时辰后,叶浅妤推开孟容的房门。
她将衣领扯开了些,露出脖颈上故意弄出来的青紫痕迹。
房中,另一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孟容躺在床上,双眼望着门口这边。
两人四目相对,孟容张着嘴没出声,用一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叶浅妤。尤其看到叶浅妤脖子上的吻痕时,恨不能把眼珠子瞪出来。
叶浅妤美眸轻挑,昂起下巴,让孟容看得更真切。
她有原则,可她不是善男信女,绝不容许别人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想让她挡箭,就得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看什么看,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孟容目光狰狞。
看着孟容恨不能咬死她的表情,叶浅妤痛快之余,也后知后觉察觉不对劲儿。
从前孟容对她非打即骂,没道理干瞪眼不动手。上前几步,一把扯开了孟容身上的被子。
孟容身上扎了几十根银针
叶浅妤研究过中医,懂得人体穴位和针灸,这种扎针手法她不陌生。有人用银针封住了孟容身上所有穴位,让他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谁干的
她出去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小半个时辰,扎完这些针并不容易。
不过,这些针
眸中闪过一抹异样,抬手拔下孟容脖子上的针。
声音一恢复,孟容立刻对着叶浅妤破口大骂:“贱人,你敢当着老子的面儿勾引男人,老子要打死你这不要脸的荡妇”
叶浅妤心道:不知死活。
纤指一扬,银针刺入一处痛穴,孟容动不了,疼得嗷嗷大叫。
十秒钟后,叶浅妤取出银针,不高不低的声音带着警告:“夫妻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说话前先想想自己处境。你若执意找死,我不介意成全。”
肃冷的语气惊得孟容面色一僵,脱口而出:“你你敢”
从前叶浅妤胆小怕事,向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可眼前的女人,心狠手辣,哪像原先那个逆来顺受的软柿子
叶浅妤不答反问:“死过一次的人,你说呢”
孟容没说,浑身一激灵。
看叶浅妤的眼神儿,跟见了鬼似的。
“什么人干的”
孟容答:“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叶浅妤走后,屋里进来一个黑衣蒙面人,上来把他敲晕了。他醒了就躺在床上,能张嘴说不出话,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疼。
叶浅妤看他不像说谎,也就没再多问,再次警告,“你出来找男人我也找男人,我们扯平了。回去之后你敢乱说话,我就把你是死变态的事告诉孟国公。”
国公府家风严谨,绝不容许后代有断袖之好。
手法利落的取下孟容身上所有银针,又装好他脱臼的手臂。
装的时候,孟容疼得扯着嗓子骂娘。
不只胳膊,踩伤后一直软不下来的某处更是疼得他死去活来。
叶浅妤懒得看他,取完针,半步不停调头往外走,“穿好衣服一起回府,我在客栈门口等你。”
孟容嘴上应着。
衣服都没穿,下床捡起半拉碎花瓶,跟到了叶浅妤身后。
叶浅妤早有防备,不等孟容举起花瓶,长三寸半的鍉针已经抵在孟容喉咙处。女子肃冷的声音透着狠意,“来,试试你手快,还是我针快”
针尖扎进肉里,孟容又疼得嗷嗷叫。
“我就看看你砸的东西值多少银子,不得赔吗”孟容换了幅语气,眼底的阴毒没能逃过叶浅妤的双眸。
叶浅妤视而不见。
收回针,径自出门。
半个时辰后,两人回到孟国公府。
医妃在上:九爷,狠会宠! 第4章 为了后代努力
门楣上,“孟国公府”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是明帝御笔亲书,也昭示着孟国公府在南越高人一等的地位。
叶浅妤脚步停在门前最后一阶台阶上。
半个月前,叶浅予上吊自杀,弥留之际,她从她身上醒来。
这半个月,她想方设法避开所有人锋芒,不被欺负。如今她要做的,是堂堂正正的离开国公府。
她抓了孟容的把柄,孟容就算要不了自己小命,也会想办法休妻。
孟国公府她是要离开,可并不是被一纸休书扫地出门。要走,她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没有错,是孟容对不起她
就当是,她感谢叶浅予送她的这副身体吧。
这时,孟容从后面走上来。
叶浅妤抬眼,第一次打量他。
他身穿月白色锦袍,个子中等偏上,身材不胖不瘦。玉冠束发,五官立体,乍一看,眉间眼角还有几分俊气。
若非见过他与人苟合的恶心模样,单看样貌,也算是个翩翩公子。
难怪叶浅予喜欢他。
强忍厌恶,挽住他的手臂。
既然要堂堂正正的走,就要先让人认可她这个正妻的地位。
孟容刚要甩开她,叶浅妤手中银针抵在他手腕上方三分处:“这个位置叫内关穴,连着心脏,要不要试试扎一针会有什么后果”
孟容明显一怔。
没敢推开叶浅妤,手臂僵硬的被她拉扯着进府。
刚进府,迎面看到宁夫人往这边走来。
宁夫人是封号,她是孟容的母亲,孟家的当家主母。
以前叶浅妤见了宁夫人都吓得绕着走,这次不然,她底气的迎了过去。
四目相对,宁夫人也不管儿子在场,指着叶浅妤劈头就骂。
“小贱人你长本事了教训你几句,你竟敢私自出府,我看你是想红杏出墙”不等她骂完,叶浅妤开口打断:“母亲这话好说不好听的,媳妇儿可是与相公一道出去的。听母亲这话里的意思,容哥是墙头外面的野男人”
宁夫人被噎了一下,顿时怒不可遏。
不顾命妇的仪态,扬手就打,“竟然敢顶嘴”
叶浅妤眸中闪过一抹冷芒。
巴掌落下来,她侧身一闪,灵巧的躲过,同时拽着孟容身子一歪。
宁夫人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到了孟容脸上。
力气之大,把孟容一张俊脸打歪了。
不等母子俩开口,叶浅妤故意夸张大叫:“哎呀,母亲您这是做什么容哥做错了什么,母亲要这样打他”
孟容肺都要气炸了。
正欲发作,手腕疼了一下,耳边是叶浅妤温柔的提醒,“容哥你看母亲都发火了,你这晚辈当儿子的,有没有错不都得道歉啊”
孟容畏惧叶浅妤手上的针,道了歉。
宁夫人惊得嘴巴都闭不上,看傻子似的看自己儿子。叶浅予从嫁进门,儿子就没正眼瞧过她,今儿莫不是鬼附身了,竟然听她的话
眼尖的瞧见叶浅妤脖子,直接惊掉下巴。
“你你们昨晚去哪儿了”
看到宁夫人的反应,叶浅妤就知道自己没白准备。
挤出一丝小媳妇儿的娇羞,她眨眨眼道:“母亲不是一直嫌媳妇儿嫁进孟家这么久,还没给孟家生下一男半女吗媳妇儿自然是去为孟家后代努力了呀。”
挽着孟容胳膊,意有所指。
医妃在上:九爷,狠会宠! 第5章 头顶一片绿草原
孟容恶狠狠的瞪她。
给他头上种下一片草原,回来还让他背锅,是个男人就忍不了。
又想发作,腕上刺痛,心都跟着哆嗦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儿子也想让娘早日抱上孙子。”
叶浅妤心里发笑,孟容他根本不算男人。
在宁夫人见鬼的眼神中,拉着孟容离开。
走到两人住的南苑,不等孟容开口,她先厌恶的抽回手,道:“以后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转身欲走,想起自己住的逼仄的厢房,再瞧瞧孟容住的宽敞明亮的正屋。
她又道:“三天,把你的东西搬出来,我要住正屋”
孟容直接气疯了,跳着脚骂:“你做梦,老子现在就写休书,休了你这荡妇”边骂,畏惧叶浅妤手上的针,后退了两步。
“你试试。”叶浅妤丢下一句话,转身回房。
回到东厢房,她把从孟容身上拔下来的银针拿出来,一一摆在桌子上。
长长短短几十根,九针全齐了。
她眸底闪着淡淡的疑惑。
这是一整套银针。
这几日来,总觉得有人在暗中帮她。
孟容和人偷情的客栈地址,是有人塞到她房里一张纸条告诉她的。这个时代她没有认识的人,可对方想帮叶浅予,为何要送银针
不会那么巧,对方只是单纯想用这种方法整孟容吧
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窗外传来聊天的声音。
一个丫鬟道:“听说叶浅予那个废物被夫人骂走了,哼,一个出身卑贱的女人,要不是冲喜,能轮到她给少爷当正妻”
另一个丫鬟拽拽她:“少说两句吧。”
她不听,呸了一口,声音又提高几分:“冲喜三年还不准少爷纳妾,可真够毒的,难怪少爷宁可在外面偷腥也不碰她
叶浅妤笑了。
纳妾,又轮得到你们吗
不紧不慢将的银针收了起来。
不管帮她的人是谁,这份情她先领了
起身时,外面换了话题:“今天外面可热闹了,九王打了胜仗班师回朝,皇上亲自出城迎接,还设宴为他庆功,要百官作陪呢。”
她打开门,两个丫鬟并未察觉。
“国公爷要去吧”
“那是自然,少爷也在赴宴名单中呢”
“要不是夫人和少爷看不上那贱女人,估计贱女人也能去。”说着,不无唏嘘的感叹:“凭什么她嫁给少爷,咱们得在这干活儿”
叶浅妤又勾了勾红唇。
“知道自己身份,还敢嚼舌头根子”女子不高不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两丫鬟面上一慌,可看清对面站着的是叶浅妤时,又平静了下来。
“以为自己是谁呢”
不等她说完,叶浅妤一个耳光甩过来,偏偏脸上带着笑,“我以为,我这个正房打死一个奴婢,府中不会有人管。”
那丫鬟顿时吓得面色惨白,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似乎猜不透平日里唯唯诺诺,头都不敢抬的女人,怎么忽然这么厉害了
叶浅妤含笑的眸扫过她们:“不想死也行,我给你们找个地方,你们想说多久,说多久。”
医妃在上:九爷,狠会宠! 第6章 我男人,你找得到吗?
半个时辰后,孟容怒气冲冲的踢开了叶浅妤的房门。
“那两个丫鬟跪在前院说我夜宿客栈,是你指使的叶浅妤,你安的什么心”被祖父叫去问话,孟容才知道她教唆丫鬟,跑到前院说他时常不回府。
正在装模作样擦拭银针的叶浅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抬眼,缓缓望向孟容。
不含一丝温度的目光让孟容心里一惊,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肃冷的眼神,令人望而生畏,孟容以前来没见过。
“你,你想干嘛”
望着叶浅妤越来越近的步子,孟容下意识的想逃。
叶浅妤在他三步外停住步子,有意无意的把玩着手中银针,不答反问:“东西收拾了吗”
孟容梗着脖子回:“你做梦”
叶浅妤也不在意,轻飘飘道了句:“那两个丫鬟不太会说话,看来我得再教教她们。毕竟夜宿客栈和出去找男人,区别还挺大的。”
作势往门外走。
孟容看着她手中的针,不敢硬拦,躲在桌子一角叫嚷:“荡妇,别忘了,你也找了野男人”
叶浅妤从容浅笑,“是啊,可你没证据啊。”
孟容回:“你就有证据了”
叶浅妤看傻子似的看他,“我也没证据,可是纯阳楼那位小倌儿挺出名,我随便一打听就打听到了。到时有没有这档子事,把人带回来一问便知。”
挑衅的对着孟容眨眨眼,“我男人,你找得来吗”
孟容气得眼珠子都绿了。
他找不来,因为不敢
孟容怎么也想不到,叶浅妤知道纯阳楼,是因为有人给她通风报信。
孟容犹豫了半天,才道:“你以为,祖父会信你的话”
叶浅妤笑容娇懒:“他信不信不重要,只要外面的人信就好,堂堂国公府脸还是要的吧”
孟容不应声,她又道:“别打歪主意,我既然能查到林平,就有办法把事情弄得满城皆知。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没什么好怕的,倒是你”
冷笑了声:“我听说祖父早些年经历过事儿,最厌恶男人之间的交欢,你说让他知道他最疼爱的孙儿是个断袖,他会怎么做”
孟容很清楚,万一老爷子知道,打不死他算轻的。
这也是这些年来,他只敢偷偷摸摸把人带出去,却从不敢亲自进纯阳楼的原因。
见孟容露出惧意,叶浅妤乘胜追击:“你觉得搬出正屋没面子,换个条件也成。听说今日宫里有庆宫宴,你告诉祖父,带我同去。”
她的目的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孟国公府的主人,别阿猫阿狗的都想来踩一脚。
进宫赴宴,比住进正屋更有说服力。
何况,能进皇宫的都是权贵,说不准她还能多结识几个人,哪天离开孟国公府了兴许用得到。
孟容第一反应是摇头拒绝:“你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