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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美如画:高冷国师强势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靳北落
嫡女美如画:高冷国师强势宠
作者:靳北落

她是现代法医,一把手术刀走遍天下,一朝穿越,却成遭人抛弃的废材女将。 废材吗? 耳聋、眼瞎、毁容、瘫痪么?看她稍使医术摇身一变天才嫡女。一时之间渣男前未婚夫、妖娆王爷、极品太子通通缠上门。等等,她可是..





嫡女美如画:高冷国师强势宠 第1章:欠我的讨回来!
“来人,将她身上的喜服给我扒下来。”
耳边阵阵喧闹声。
痛,浑身撕裂般的痛。从头顶一直蔓延到脚尖。
苏婉清只觉身上一凉,睁了眼睛,美眸流转,眼底带着一丝清冷。
脑袋有些发麻,左耳鸣得只能听到仿佛电流般的声音。
没死吗
她分明记得,赶往事发现场的路上,油罐车爆炸
低头看到红衣似火,瞬时间无数新鲜记忆涌入,她迅速明了了什么。
抬眼看向周围的喜乐,摸了摸脸上冰凉与额间粘稠,原主人死前的挣扎与痛苦,一一浮现。
堂堂云王朝将军之女,一介女将,在战场上为国搏命,落得个半边身子耳聋眼瞎又瘫痪毁容,皇上亲口赐婚,却落得在自己的喜堂之上被逼撞死的下场。
“原来你也叫苏婉清那么你受过得苦,便由我给你讨回来。”
扶着桌案起身,那桌角沾着的血甚是骇人,额间伤口涌出殷红,落在翘睫之上,美艳无双。
“竟然没死”
苏婉清循声看去,眸子里传出的冷竟让那人堪堪退了两步。
南离卿上前,将苏凝画护在身后:“既然无事,便走吧。”
本该是她的丈夫,此刻竟是护着别的女人。
心中原本的痛楚化作愤怒,苏婉清只觉浑身力量涌动,冲破了所有阻碍。
她握紧了拳头,片刻间便来到南离卿面前,顺势挥了出去。
南离卿应声倒地,在场宾客无不讶然。
没做停留,苏婉清一把拉过苏凝画手臂,不顾她的刺耳尖叫,右手伸向她后脖颈处攥紧了喜服,灵便左脚抬起轻轻一踢,将她整个踹到南离卿身上。
如此,便不会伤及这柔弱小姐的肚子。
“苏婉清,你,你竟敢如此大胆我可是当朝皇子”南离卿自然不敢信原本隐忍懦弱的苏婉清会变作如今模样。
重新穿好大红喜袍,衬得肌肤胜雪,苏婉清抬眼,眉目如锋:“哼,当朝皇子又如何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罢了,更遑论这场亲事原是你与我的,如今你背信在先,又怎能说我大胆”
南离卿见着她那张脸,竟有一瞬的失神。他从未见过苏婉清如此狠厉凄美模样。
见他愣住,苏凝画佯装委屈晃了晃他胳膊:“阿卿,我的喜服,那是我的喜服”说着她轻泣起来:“阿卿,你一定要给我夺回来。”
“你的喜服”苏婉清甚觉可笑:“这分明是我娘亲的,何时成了你的果然贼人做起鸠占鹊巢之事来,一点也不客气。”
其实她夺回来还有另一层原因,不知这件被前朝国师祝福过可以白首不离的喜服,上面究竟有没有前朝皇室的藏宝图。
旁边宾客无人敢动,皇上嫌弃苏婉清功高盖主,众人皆知,不过是碍着她父亲的缘故将她赐婚给了这个不受宠的七皇子,谁知却被不识相的苏凝画给搅和了去。
只是谁也没料到,传说中虽然战场上算不遗策,杀的敌国闻风丧胆,实际却软弱可欺的嫡女,竟能如此反抗。
“你凭什么说我是贼人分明是你抢了我的东西”苏凝画大声道,像是突然有了底气:“我与阿卿两情相悦,你却费尽心机要皇上赐婚”
“费尽心机”作为法医,参与过那么多大小案子,还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苏婉清嗤笑一声:“古来便有门当户对之说,将军嫡女嫁与皇室庶子,还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你不过是个庶女。”
闻言,苏凝画脸上有些挂不住,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称她庶女,她气极,随手抓了个杯子,抬手便砸了过去。
苏婉清轻巧一躲,心中愤怒再次升腾,她拔下簪子朝着苏凝画飞了过去,擦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鲜红。
苏凝画吓得双眼瞪大,南离卿慌张从身边一侍卫手中拔刀上前,却只觉胸前一痛,便动弹不得。
苏婉清微微闭眸,仿若漫天星辰都被收入眼中,如瀑长发散开来,她的脸上,不带有一丝温暖,有的只是彻骨的寒,让人见之畏惧。
“苏婉清,你还要如何”南离卿如今被点住,自然不耐,这是他的大喜之日,闹成这样,刚才还挨了一拳,心情可想而知。
外面传来阵阵打斗。
苏婉清微微眯眼,该快些结束这一切。
她扫视一圈,嘲讽似的笑:“南离卿,你该是以为,你与苏凝画的事,我半点不知吧。”她拿起桌案之上的一对红烛摆弄一番:“实则,在皇上赐婚当天,你们二人便暗通款曲,背着所有人行了苟且之事,我说的可对”
原本安静的喜堂顿时炸开来。
苏凝画与南离卿各有心思。
“如今,你这个庶女肚子里,也已经怀上了孽种。”苏婉清眼神直视苏凝画的肚子,将她的不安也尽收眼底,露出满意的笑。
没了南离卿的保护,苏凝画也不敢上前:“你,你胡说你这是欲加之罪”
“哦”苏婉清眼波流转:“御医就在外面候着,可要我叫进来”
这自然是假的,可二人已然乱了方寸。
门被打开,苏父站在门口深深皱眉:“婉清,你闹够了没有赶快带着你的手下离去”他自然是以大局为重,能够息事宁人最好。
“哎哟,女儿你这是怎么了”继母秦淑洁带着哭腔扑到女儿苏凝画身边,轻手轻脚的探她脸颊伤口。
苏婉清斜睨了苏父一眼:“同为女儿,对待的方式却是天差地别,你也不配做我的父亲,更不配为我娘亲的丈夫不过苏焕,你要将苏凝画嫁与五皇子的如意算盘该是泡汤了,如今,也好好想想该怎么偿还欠下的债吧”
说罢,她本要抬脚离开,可身后秦淑洁却不甘心地拿起侍卫手中的刀冲上来。
苏婉清左耳虽听不见,但右耳灵敏,算准时机转身一脚便把秦淑洁踹出几步远,宾客们都吓得后退开来。
“呵,要不是你,我还忘了件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苏婉清拿起一壶酒,冲着喜堂的牌匾砸了过去,碎片飞溅。
她注意到,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接住了其中一片,眼角带着欣赏的浅笑。
她只晃了一瞬,也没太在意,举起红烛笑的动人心魄:“南离卿,你记住,今日是我苏婉清弃了你,从今日起,你欠我的,我都会找你讨回来。你与苏凝画,别想过上好日子。”说着,她又看向周围:“我苏婉清,有仇必报。”




嫡女美如画:高冷国师强势宠 第2章:血洗苏府
手中红烛被抛起,扬了个弧度朝着牌匾砸去,火舌四溢开,顷刻间吞噬了前方桌案。
映着火光,苏婉清拂袖离开,眼神决绝而坚定。
屋外早已白雪皑皑,与她这一身红衣,衬了个好看。
院子里,苏婉清的母家手下与苏府家丁打作一团,可屋内,此刻宾客四散,火光冲天,苏焕早已遣了他们救火去。
苏婉清敛眸。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你这额头”婢女急忙上前查察看一番,她从小便跟着主子,自然了解主子性子,可刚才被拦在屋外,主子那般善心可欺的性子,还残了,肯定吃了亏。
苏婉清本想一笑安慰,低头却发现红桑身上上多处刀伤,顿时眼中泛出寒光:“谁伤的”
原主的记忆在,她自然知晓眼前这位婢女对待自己是如何的忠肝义胆,刚才定是为了冲进喜堂帮她,拼了命的吧。
即便也会些功夫,却架不住人多。
红桑摇头:“我不碍事,小姐,你还有没有别处受伤”虽然觉得今日的小姐有些不同,但想着她刚经历过的一切,也没多想。
苏婉清摇头:“我们回去吧。”账总要慢慢算,她须得先治好这聋了的左耳和不太灵便的左腿。
想来,这伤还是因着那个忘恩负义的南离卿受的。
手下们护着她本要离开,可突然间十几个黑衣影卫出现,将他们几人围了起来。
苏婉清握紧了拳:“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她接过红桑递来的剑,拔开便迎了上去。
这原主虽说性子不行,但好在还有一身好武艺庇佑,难怪苏焕都将苏府的影卫调了出来。
挥剑应敌,苏婉清刷刷几下便将眼前几个影卫的握剑的手给刺伤了,鲜血滴落,倒是别有一番美丽。
“你们伤了红桑和我的手下,我便也伤了你,我这人最是公平”她美眸如画,此刻却如同嗜血女王,迎着飘洒的雪花,踩着地上新鲜血液一路挥剑。
影卫虽是训练有素,却抵挡不住此刻如同战神附体的苏婉清,被逼的步步紧退,不过片刻就已死伤过半。
红桑从未见过小姐有如此模样,惊得瞪大了眼。
一个影卫绕到苏婉清身后本想突袭,却不料她一个后旋踢,直接将他踢到了身后一棵枯树上,震得落雪纷纷。
转瞬间,原本占多数的苏府影卫,死的死伤的伤,只剩眼前一个。
苏婉清挑眉,目光如炬,那人该是怕了想逃,苏婉清提剑朝着那人刺去,噗呲一声,正中后心。
苏婉清微微蹙眉,脸色是异常冷艳的白,血色全无。
“苏焕,你害我母家共五十七口死于非命,眼下,我伤了你七人,死了十八个,剩下你欠我的,我慢慢讨。”她眼望着如今站在喜堂门口的苏焕,露出一丝骇人的笑。
“我们走。”说罢,苏婉清转身离开。
红桑自那影卫身上将剑拔出,这许多年,从未如此扬眉吐气。
这一次,将苏府差不多半数影卫杀了,苏焕已经气得半死了吧。
“小姐,你”离了苏府,红桑想说什么,千言万语都涌到嘴边却也不知该如何说,只带着敬佩的目光看着苏婉清。
再一看身边余下的几个手下,也是同样眼神。
苏婉清淡然一笑:“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只要记住,我不再是从前的苏婉清便好。”说着,她解下腰间佩玉,交给其中一个手下。
这本是苏家的象征,可眼下,她与苏焕不再可能是父女,留着这劳什子也无用,不如物尽其用。
“你们几个,将这玉佩当了,有伤的治伤,有病治病,先各自回家,有事我会再找你们。”想那玉佩还值个几十两银子。
“可小姐你”手下们欲言又止。
苏婉清挑眉:“怎的凭着我刚才那一番,还不足以让你们放心我”
手下们轻笑,拱手离开。
红桑上前询问道:“小姐,我们,去哪儿”刚与苏府闹成这样,难道还要回之前的后院居住不成
“回我母家。”之前的苏婉清虽是个女将,但不出征时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这云王朝还不甚了解。眼下她刚刚穿越过来,只能想到这一处落脚点。
月上中天,窗外冷风阵阵,落雪满地,十分醉人。
南宫府荒废已久,大门锈迹斑斑,今日下雪,才看不出落了灰,只是到处的蛛网不会骗人。
两人仔细收拾了一番,勉强收拾出了个住人的地方。可这寒冬腊月的,没有取暖的东西,可是要冻死人了的。
“我去外面捡些柴火来。”苏婉清说着便要出去。
红桑慌忙拦住:“小姐,你歇着,还是让我去吧。”
苏婉清扶住她肩膀按到椅子上:“你在这房中找找,可有金疮药之类的东西你的伤不能耽搁,不过是在院子里,不会有事。”
红桑将信将疑着,目送了她离开房间。
院中此刻杂草丛生,苏婉清借着月光,一眼便见到了那丛长相平淡的灵药。虽是冬日,但那草药生长力顽强,可见药性十分厉害。
当年不顾家里反对,她执意做了法医,一直奔波在最是危险的最前线,为了锻炼自己,跟得上其他人的节奏,她曾做过野外生存训练,也在练身手的时候仔细研究过人体,所以此刻知道如何救治受伤的人。
况且法医也是医生,还愁治不好红桑那点小伤。
右耳一动,她是听见了一阵窸窣,立刻警觉起来,想着苏府的那群人,该不会来的这么快,那么,会是谁
她装作无事继续采药,甚至看着月色如华,哼起了家乡的歌谣。
从小她便懂得何为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上天选择了她来逆转苏婉清的命运,她便在所不辞。
采了一堆草药,顺便捕了只肥鸟,这么晚了,也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刚一起身,后背觉出些寒意,她握紧了手中的草药,眼看着一道寒光出现,她顺势一扬,将手中草药扬了个干净。
唰唰几下,她眼见来人将草药砍得七零八落。




嫡女美如画:高冷国师强势宠 第3章:不速之客
“喂这可是我用来治病救人的你怎么就给”苏婉清知晓来人并不是苏府的,便放下了心,眼巴巴望着撒了一地的草药,皱起了眉。
“你,当真就是苏婉清”来人举着剑,直指着她。
苏婉清抬眼,居然是位年轻帅气的小哥,只是那剑锋一般的眉目与周身散发着的气质,倒让人一点不敢靠近。
“如何你找我有事”说着她蹲到地上捡着草药:“看你这来势汹汹的,莫不是来要我性命的我可告诉你,你若杀了我,便叫这天下少一个惩恶扬善之人。”
小哥抿了抿唇,斜眼看了看暗处,一个穿着玄色长衣的少年走了出来,赶忙帮着苏婉清捡草药。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苏婉清起身,看着这像是一主一仆的,有些困惑。
小哥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扔给她:“你只要知道,我是好人就够了。”
苏婉清嘁了声,觉得好笑:“这年头,人都如此自负况且你给我钱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如今无依无靠便好欺负,再者,我也绝不会为了点银子就卖身为奴。”
她退开一步,这小哥身上穿的看着便价值不菲,莫不是什么喜欢强抢民女的富家少爷
那少年已经捡好了草药,只是握在手中仿佛不愿给她。
“你想多了,这钱你先拿着,至于因果日后再说。”小哥说着,又扫了眼身旁少年:“麻烦你,把子安的毒给解了。”
苏婉清浅笑,看来此人还挺聪明的,只是被称作子安的那少年可不淡定了。
“老爷,我我中毒了”他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胸口,并不觉异样,可再一摸自己的脸,被吓了一跳。
此刻他的脸上和脖子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苏婉清都不敢看他。
“罢了罢了。”她说着,将那少年背后的两根银针拔下:“等半个时辰便好了。”话毕,她一把将少年手中的草药抢了过来。
小哥转身,轻轻一跃便上了南宫府的围墙:“日后若有需要,来国师府寻我便可。”
少年也随着,一起离了南宫府。
苏婉清张了张嘴,本想问他叫什么名字,可眼见着两人没了影,心想便算了。
就凭她的本事,说不定根本遇不到什么需要他的时候。
欢欢喜喜的揣好钱袋,折腾了半天,本想着总算能大饱口福一顿,可一进屋子便闻到了一股子异香。惊觉不好,她迅速放下草药和肥鸟,用银针刺了某处穴道,保险起见捂住了口鼻。
头顶传来瓦片触碰的清脆响声,苏婉清心下一沉,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看来撕破脸皮之后,苏焕是彻底容不下她了。
进了卧房,红桑果然已被迷晕在地,刚才若不是那两个人捣乱,她该有警惕的。这么静的深夜,她和那两人说话,红桑怎么可能不出来看看呢
“红桑红桑”苏婉清低声叫了叫她,没得到任何反应。
没办法,她想了想,心生一计,一手拉起红桑胳膊将她背在了身上,接着拿了一片刚采的草药的叶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这是她跟着家里老头学来的本事,按照一定的韵律吹奏,可引来附近一些昆虫,本来是用来引虫做实验的,她曾试验过,的确如此,现在倒是可以用来唬人。
只是眼下是冬日,许多昆虫都是一年生,恐怕是来不了了。
云层将月亮掩映起来,透出微微的光,黑暗中,一阵悠扬却让人身心兴奋的曲子传来。
屋顶上,围墙上,影卫们似乎一下忘了此行目的,愣在原处动弹不得。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苏婉清露出微笑,拉紧了红桑的胳膊,吹得更加用情,只见周遭墙壁上,房梁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虫子。
她抖了抖全身的鸡皮疙瘩,屋外便传来了惨叫声,不时有人落到地上,接着就是更加惨烈的叫声。
无数只虫蚁从身上爬过,苏婉清打了个冷颤,想想都觉得可怕。可是对付这些苏府豢养的打手,做尽了坏事的,倒也不为过。
不过一盏茶时间,院中人便逃得不见踪影。
虫蚁寻不到目标,很快就散了,将红桑放到床上安睡。
她打开屋门,扫了一眼院子,朝着大门处喊道:“苏焕,再给你记一笔。”她发自内心的愉悦,笑了起来。
南宫府外,不远处轿子里的人皱紧了眉头。
他实在搞不懂,不过一瞬之间,苏婉清怎会变得如此嫉恶如仇难道说,眼见着丈夫被抢,她不再柔弱可欺,彻底爆发了
轿外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此刻都浑身颤抖的躲避着,眼睛飘忽不定,生怕何处再出现虫潮。
他们刚才可是眼见着那些活物从各处进了南宫府宅子。
突然,大门开了,吓得抬轿子的家丁惨叫了声,还以为门后有什么剧毒妖怪。
一个浑身发抖的人勉强从南宫府门口爬着到了轿子边:“老老爷”他声音嘶哑,身上黑色衣服已经和血液染成一体。
“可还有活着的”苏焕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出这话手也在微微的颤抖。
他不敢相信,自己培养了十几年的影卫,就这么全军覆没。
“没,没有了,都乱了阵脚,互相攻击,就剩我”
“回府。”苏焕缠声说着,未等到那人将话说完,便要逃离。
家丁一听此话慌忙抬起轿子便走,他们可巴不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呢,看到虫子就互相攻击,这是什么邪术
地上那个浑身是血的人,眼看着轿子越走越远,口中已经说不出话,只是抬着一只手,片刻后,落了地。
月亮从云层中缓缓飘出,又恢复了刚才的柔和与静谧。
苏婉清边将柴火添进炉中,边思考着,此地不宜久留,该想着另找个去处才好。
旁边那只鸟已被庖肉拆骨,骨头整齐的摆放在一旁,皮肉被树枝串起,在火上散发出诱人香气。
木头与火苗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红桑慢慢醒来,睁眼只觉脑袋晕晕沉沉:“小姐,我这是”她抬了抬胳膊,发现胳膊已经被包扎好了。
苏婉清看着她,淡淡一笑:“红桑,我们要重新开始生活了。”




嫡女美如画:高冷国师强势宠 第4章:四方茶馆
翌日一早,二人收拾好了行装,南宫府自是不能再住,但这宅子却是要留个完整的。
一开门,红桑惊得有些说不出话:“小姐,这,这”
苏婉清打眼一看,了然一笑:“放心,不过是有人帮咱们打扫了一番罢了,不必惊讶,往后苏府求着咱们的事还多着呢。”
“小姐是说,这院子是苏府派人来打扫的”红桑不解。
苏婉清见她疑惑模样,忍不住发笑:“看来从前你的确没经过太多培养,日后跟着我学便是了。”说着,她指了指院中角落墙壁:“你看那边,是否和从前有所不同”
红桑看去,边往前走了走;“似乎,比别处新些。难道,是被人重新涂抹过的”
苏婉清点头;“昨夜你被迷香迷晕,没见着壮观景象。苏焕派了影卫过来抓我,结果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那些影卫互相攻击,落得个全军覆没,可他豢养打手的事绝不能让皇上知晓,因此将血渍污垢尽数清理了个干净,咱们这南宫府,都不必自己动手修葺了。”
“那小姐你有无受伤”虽见她谈笑风生,可小姐一直都习惯隐忍,可能受了伤也不说呢。
红桑转了一圈察看她的身子,终是未发现任何异常。
“我自然无事,你且看看你的手臂,可好些了我们先找好住处就去药铺里买些药来,我这腿和左耳,也该恢复了。”她扬起嘴角一个灿烂笑容。
日头高升,暖阳灿烈,澄澈的天,云少得出奇。
两人四处奔波一番,也没找到个合适的住处,原来在古代找个房子也这么困难。
苏婉清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眼见着都要开春了,天气也热了起来。
没办法,趁着银子还够花,苏婉清先找了家便宜客栈,租了一月。算下来,住处和买药总共才花了十几两不到。
昨日那富家公子足足给了一百两,看来那子安的命对他来说还是挺重要的。
“小姐,咱们接下来可怎么办”红桑问,听着有些颓废之意。
苏婉清很了解她内心想法,如今和苏府闹掰,原主外公一家被灭门,没有更坏的结果了。可她从小信奉的便是无论如何都要往前看,即便如今困难重重,闯过去便是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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