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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云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星河99.CS
一个不断厮杀的战士感到冷是非常不好的,意味着她已经不能在挥舞着手中的剑了,那种冷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清晰的冻僵了楚河所有的意识。
天空的白光照耀着大地,一场鏖战终于结束了,雪掩盖了这一晚上的所有罪恶,所有的杀戮,在雪地之上付三通,夜风带着几千人到处寻找。
他趴在地上用手扒开雪地寻找着,眼角却留下了清泪,他是在军营里面长大的,杀戮早就麻木了,可此时他却再也控制不住了,因为楚河,敌人偷营没有成功,因为楚河他们此时还站在这。
可楚河却不见了,厚厚的雪覆盖着所有倒下去的人,也覆盖住了楚河,他恨,恨不能站在楚河的身边,在楚河倒下的第一时间把楚河带回去,可夜却让他无法做到,然而楚河还有伤,还有寒毒,还有军医说熬不过三个时辰就会发作的寒毒。





江湖风云令 第248章 搜寻
付三通慌了,彻底的慌了,寻了一夜,找了一夜,却不见楚河,他是发自内心的慌了,对于他们来说,身份不重要,名誉不重要,夜慕门同样不重要,重要的只有楚河。
一百多年了,付三通也活了一百多年了,他的脸颊虽然年轻,但却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活了一百多年的老人了,为了自己最后的坚持,和最后的希望,他们找到了楚河,而柳含烟,付三通,段浪,周墨也找到了楚河。
找到了楚河就意味着江湖风云会能够重建,只有江湖风云会重建了,他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为什么这么大年岁还在世间,记不清当初江湖风云会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失去了记忆,不知道自己在凡尘游荡了多久,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但见到楚河之后,他们有了朦胧的念头,那就是组建江湖风云会,聚集传说中的九天君,得到他们或者的意义,可楚河却不见了,在这茫茫的雪海当中,不见了,远处那溟州盟军,正在雪地上推着一个高台。
时不时的传来“喝,喝,喝,喝.....”
高台被固定在山谷当中,在那个山谷中的平地上,慕容雪寒缓缓的走上高台,他穿着皂袍,像是一个道士,手中拿着发着白芒的剑,他的剑指向天空,天空便有乌云,乌云起,皓雪落,白色的雪再次覆盖在大地上。
此时付三通已经分不清,这白色的雪是慕容雪寒的真气所化,还是他会什么道法,但雪就好像三九寒冬的雪一般,雪带着寒冷的风,让天空出现一种灰蒙蒙的颜色。
站在付三通身后的士兵冻得瑟瑟发抖,那是冷的感觉,发在内心的冷的感觉,可这么冷的天,他们却失去了自己的主帅,一个被柳含烟他们称为天才的主帅。
虽然那是一个女人,但所有的将士却没有一个人把她当成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元帅,跟着她听说能打胜仗,能夺下溟州剩下的土地,能养活更多的百姓,能得到百姓的尊重。
可一战,才一战,主帅却不知道是死是活,只有茫茫的雪海让他们清醒的认识到,若是找不到那位姑娘,可能他们已经败了,没有人担心自己会被嘲笑,会被唾弃,但所有人却忘了寒冷的趴在地上寻找。
付三通扒开已经二尺来深的雪,在雪里面找到了残碎的肢体,狰狞的面孔,破碎的衣衫,却一直找不到楚河,找不到那一张极美的脸。
他已经没有耐心了,一个百岁的老人怒了,彻底的怒了,他在嘶吼,在咆哮:“找呀,快给我找呀。”
可没有人因为他的咆哮而心情低落,而是更加努力的去找,但白雪茫茫,又能到哪里去找?高台上那慕容雪寒还在做法,他只要站在高台之上,雪就一直的下,不听的下。
夜风并不比付三通好多少,他也是一夜没有合眼,也在不停的翻着地面上的雪,他的指甲已经渗出了血,血印在雪地上,如梅花一般,星星点点的很是好看。但他顾不得疼,顾不上痛,只顾得上不停的翻找着这片土地。
在信城,他和楚河有过一战,而且还算得上是惨烈的一战,那一战,他差点就把手中的剑刺入了楚河的身体,楚河的剑也差点割破了他的喉咙。
但任由自己如何努力,却抵不过楚河送给信城的五千石粮食,这五千石粮食要了高旁将军的命,要了他的信城,要了他近十年的光辉,他恨楚河,恨她一个女人怎么就能把自己的国主的心思摸得这么透。
可到了夜慕门,收编他们的却是楚河,确实他恨的这个女人,这个虽然美丽,但心思却歹毒的女人,可随着一路行军,他却不在那么恨她了,甚至觉得她有点高不可攀。
她睿智,机敏,她顾及每一个将士和士兵的心情,照顾每一个人的生活,她虽然是一军之帅,却像是一个保姆一般,一路之上她和所有的士兵打过招呼,她能清楚的交出这两万余人的名字,而且是每个人。
她在所有的士兵吃饱喝足之后才吃一口残羹剩饭,她把自己所学到的一切功法交给这些人,只是这些功法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的,但她确是全心全意的去教导,她没有架子,没有做派,只有一天到晚温和的脸。
但在这个地方那一战夜风却发现自己错了,自己大错特错,这不是一张温和的脸,而是一张只对自己人温和的脸,她和慕容雪寒一战的时候流露的是凶悍,和那些敌人厮杀的时候流露的却是凶残。
她的剑刺在别人的身体里面,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哪怕是一丁点都没有,这种眼神是什么人才有的,夜风不知道,但他知道能有这种眼神的人绝对不简单,只有经历了生死,经历了绝望,看惯了死亡才会有的眼神。
她不大,二十多一点,但就这二十出头的姑娘,柳含烟敬重她,付三通敬重她,段浪敬重她,周墨敬重她,唐飞鱼敬重她,白喻孤敬重她,连自己的父亲夜无疆也敬重她,这不是做作的虚伪的敬重而是发自内心的敬重。
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为什么能得到这么多人的敬重,这是不简单的,是绝对不简单的事情,夜风和她相处不久,但就在昨夜,那个风雪交加的夜,他认识了一个新的楚河。
作为一军之帅她或许不合格,但作为这些人的首领,她做的非常非常的好,她毫无顾忌的拿着那把红色的剑,在雪夜当中如黑暗中的火炬一般,她杀的是敌人,却保护的是自己的兄弟,以及这里归顺与她的每一个人。
她有伤,却不顾养伤,知道敌人来偷营,她是毫不犹豫的就冲了出去,在所有人的最前面,是一个在这里修为不是最高,战力不是最强,甚至身体都不是最好的一个姑娘。
夜风噙着泪,扒开面前的雪,虽然雪巨大,但在雪地上却留下一条条白色的线,这线是他们扒开过的地方,那些夜慕门的人犹如在做一个仪式,一个奇怪的仪式,他们所有人顾不得风雪交加,都这样向前匍匐着往前爬。
高台之上的慕容雪寒,手中的剑停了下来,他对着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是什么人值得他们如此的去寻找?即使是一军主帅,那又怎么样?难道他们不知道再往前一点是多么的危险吗?
高台下严阵以待的是溟州的盟军,他们在等,在等着慕容雪寒放下手中的剑,因为只要他手中的剑落下,他们就会攻击,此时的夜慕门众人已经没有了战斗的意志,一个失去意志的军队是什么?
是羊,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要切割掉他们的生命,那么盟军就赢了,就能继续在自己的门派当中享受着别人的供奉,他们是为军者。
他们是在门派当中高人一等的存在,平时有好吃好喝的宗门内会先给他们享用,劫来的财富门派中会优先赠与他们,可却是夜慕门打破了他们原有的身后,让他们在这茫茫雪海中和他们鏖战。
若不是夜慕门,他们可以一直享受那春暖花开般的天气,不用去请慕容雪寒,不用听命与他,也不用在他制造的雪地里静静的等。
可慕容雪寒却停了下来,他不再让漫天的飞雪降下来,也不让他们去攻击,这慕容雪寒到底在想什么?但他就那么举着剑,看着远方,看着那如蝼蚁一般却黑压压的一片。
看着地面上的雪被翻开成一条条槽子,然后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被翻了出来,那些远处的人虽然遥远,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同样的,苦楚,凄凉,痛苦。
总之只要是能形容他们的词语都不过分,昨夜一战,慕容雪寒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但雪却掩盖了一切,可天微亮,这些夜慕门的人竟然把这并不算光彩的战绩全部给翻了出来,他们到底在干嘛?
可敌人就是敌人,在战场上对手再怎么让你尊敬,但那也是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慕容雪寒知道他们在寻找,但这个机会确实太难的了,他的剑缓缓的放下,站在他身后的那些盟军就像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夜慕门的人杀了过去,雪有二尺厚。
踩在上面嘎吱作响,踩过后留下一条壕沟,但却不能阻止这些人前进,而夜慕门的人,没有人下命令,却有一群人朝着他们扑了过来,那些人在盟军冲过来的地方站成一排,站成一条线。
形成一堵人墙,他们拿着武器抵抗着,而身后的人却在继续寻找,在最前面抵抗的一群人终于倒下了,而寻找着一半的人却陡然冲过来,和他们厮杀,后面的人却沿着前面的人寻找的地方继续往前寻找。
慕容雪寒看着夜慕门的人如木头桩子一般倒下,然后又有一群如木桩般的人顶上来,他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心中猜想,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这些人这么勇敢的赴死,也不放弃对她的搜寻?




江湖风云令 第249章 公开的答案
战斗还在继续,在夜慕门的人和盟军交锋的地方留下了一条线,一条以鲜红的血和鲜活的身体留下的一条线,这条线当中有夜慕门的人,也有盟军。
可慕容雪寒却发现,虽然大部分夜慕门的人还在搜寻,但那些顶上来的人像是不知道什么是死一般,全力的杀戮着,而且他们越战越勇,一个个都像是修为不浅的武者一般。渐渐的盟军败落了。
盟军竟然败落了,那盟军当中无一不是修为高深的江湖中人,他们竟然打不过那些只是普通的兵士,那些兵士用的都是一些不要命的打法,你给我一剑,即使剑刺穿了我的身体,我也要上去补你一刀的打法。
一开始三四个夜慕门的人才能对付一个盟军,可现在竟然成了一个夜慕门的人就能干掉一个盟军,虽然时辰不长,但那条线上却让盟军损失惨重,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不能上前一步,夜慕门包括左右先锋都在搜索,而其他顶上来的人像是知道自己上前就是一死一般。
可是他们并不惧怕,并不躲闪,一个倒下,顶上来一个,十个倒下顶上来十个,慕容雪寒渐渐的冷静下来,他缓缓的走下高台,对着身边的旗牌官吩咐收兵。
这一战让他真正的领悟到了,一个军队,不是干掉他的主帅就完了,就胜了,或许干掉了他们的主帅,反而激发了他们的斗志,让他们更加的勇猛,这仗用不着打下去了,起码现在不能再打下去了,不然,对方有两万之众,他们也才两万不到。
照这个打法,完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即使是赢了那又能怎么样?惨胜不如败,败或许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惨胜一切都完了。
没有了这些盟军,他也不能对那些找他前来协助的门派交代,站在大帐之中,慕容雪寒问身边的一个将领:“他们在找什么?”
那个将领竟然不知道,慕容雪寒怒吼:“难道我们连一个探子都塞不进去吗?夜慕门的人是铁通吗?一个都收买不了吗?”
可那个将领的回答却是:“盟主,我们放进去的探子,背叛了我们。”
慕容雪寒呆了,在江湖混迹这么多年,他头一次知道,原来还有人是不能收买的,而且那是上万人当中的一个,这一次他彻底的惊呆了,自己的敌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怎么如此的强大?竟然如此的让人难以理解:“加钱。”
慕容雪寒冷静的坐在椅子上,他需要消息,非常需要,不然即使把夜慕门的人全部冻死在这里,也不能取得真正的胜利,他着急,烦躁,可这一切都源自于他不了解夜慕门的人。
终于外面重新来了个将领,那个将领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们俘获了一个夜慕门的人,但他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兴奋,此时慕容雪寒赶紧站起来,像是椅子上有电一般,他赶紧随着那个将领来到牢房。
牢房里面吊着一个人,但那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全是伤,而且血水不断的往外冒,要不是军医给他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草,估计他已经归西了。
慕容雪寒站在他的面前冷笑道:“你难道还不招认吗?”
此时那个被吊着的人缓缓的抬起头,却对着慕容雪寒冷笑,而且笑的比慕容雪寒更加放肆,那是一种胜利的笑,笑的慕容雪寒心里只起毛,他对着慕容雪寒冷笑道:“招认?你要我如何招认,我是夜慕门的人,我招了,你又能怎么样?”
慕容雪寒眉头一皱,上前捏住那人的下巴:“放肆,你就不害怕吗?”
那人的鼻子冷哼一下:“害怕?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落在你们手上就让我害怕?大不了就是一死,你以为我夜慕门的人就那么怕死吗?”
慕容雪寒顿时怒喝:“说,你们在找什么?”
就这句话,那人的头却低了下来,像是绝望的说道:“希望。”
“什么?”慕容雪寒似乎没有听清楚,再次问道。
可那人却继续落寞的说道:“我们在找希望。”
“什么希望?”慕容雪寒冷声问道。
这时那人咧嘴一笑:“还能有什么希望?打败你们的希望,让夜慕门一统东瀛的希望,让你们这些江湖败类感到惭愧的希望,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江湖大义,什么才叫天下苍生的希望?还不够吗?”
慕容雪寒看着那人冷笑,却不生气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人大义凛然的说辞,还是他的态度,不管是因为什么,慕容雪寒却觉得不是那么的生气,于是淡淡的问道:“能告诉我你们夜慕门到底是一个什么门派行吗?”
他的话是在问,而且是试探性的询问,是客气的如同商讨一般的询问,对于一个俘虏他竟然放低了姿态询问,那人一听哈哈大笑,虽然浑身是伤,但笑起来却异常的爽朗,像是在笑此生无憾般,他的眼中也迸发出了一种光。
那是非常少见的光,像是清冷的夜看到火光一般的光,他笑着说道:“你,永远也不可能领悟夜慕门是多么的伟大,永远不会,虽然你是江湖中的高手,武林中的义士,但你永远也不会领悟什么才叫大义。
你问我夜慕门是什么样的门派,那我告诉你,夜慕门是你高攀不起的门派,我是信城一个不知名的小卒,我为信城驻守了近十年,可我们败了,败给了夜慕门。
败给了一个我们都没有听闻的小门派,可就是这个门派让我知道了,我战斗的意义,在夜慕门,没有贵族,没有奴隶,只有普通的人,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那里的男人可以下田种地,可以出海打渔,那里的女人可以养蚕织布,可以上街摆摊,他们可以选择自己的妻子,也可以选择自己的丈夫,可以为了夜慕门而战,也可以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归隐。
没有压迫,没有强迫,没有盘剥,夜慕门还会定时给每个人派发银两,哪怕你不需要,他们也会为你准备一份,那里的老人可以安享晚年,那里的小孩有私塾可读。
那里的宗主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般,若是你不知他是宗主,你会以为他只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那里的长老都是从穷苦的人当中选出来的,比我们穷苦之人更能理解穷苦之人的苦痛。
在那里你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们会为了你,为了所有人去辛勤的付出,却不图回报,我们夜慕门的丹药享誉整个中原,江湖上各大门派舔着脸来求我们宗主。
但只要这些人伤害了我们夜慕门的人,那他这辈子也别想得到一枚丹药,从夜慕门的出来的人,即使在乱世也觉得安心,陈国不会动夜慕门的人,齐国不会,周国也不会,只要我们报上是夜慕门的人的身份,江湖之内随便畅游。”
“哪有这么好?你恐怕是在做梦吧?”慕容雪寒没等这人说完,便粗暴的打断了他。
可那人却再次说道:“你可以不信,但我们信,我们不仅信,而且我们愿意为了宗主的理想去付出我们的生命,所有人,是夜慕门的所有人,妄你在江湖中行走多年,可你却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生活,可悲,可叹。”
慕容雪寒刚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是怎么了?和一个俘虏去争辩这些,他默默的低下头,对着身边的牢卒说道:“好生招待着。”
好生招待,这好生招待是什么意思?牢卒不解,被抓的那人也不解,但慕容雪寒却已经走了,那人却在慕容雪寒的背后放声大笑,他虽然伤的极重,但笑声却依然爽朗,牢卒疑惑的问道:“你这是疯了吗?”
那人笑笑:“我在夜慕门时日不长,也就个把来月,但我觉得没有白活,现在我尽然已经落入你们的手中,要杀要剐随你们吧,我知足了。”
牢卒似乎一时拿捏不准:“我们盟主说好生招待,这恐怕不是杀的意思吧?”
但不管是什么,牢卒都不清楚,与其拿捏不准,还不如不拿捏的好,就这样任由那人被这么吊着,但牢卒见此人把慕容雪寒整的没脾气便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夜慕门,真有你所说的那么好吗?”
听到这句话,那人的眼中再次放光,像是一个传教士一般和那个牢卒说着夜慕门的千般好处。慕容雪寒回到自己的大帐,一时之间心中如万蚁噬咬般坐立难安。
那个俘虏所说的话,和自己亲眼见到的场景让他久久难安,他叫来门口的牙将问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牙将回答:“夜慕门的人还在找。”
慕容雪寒看着外面的天,虽然云还没有散去,但外面的天空却变成了灰白,太阳有一种随时都会出现的姿态,他呐呐的说道:“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这只有夜慕门的人知道,就是这么一个公开的秘密,慕容雪寒却要百般求索,却得不到答案,若是他知道答案是这个,那他恐怕更要震惊了。




江湖风云令 第250章 帮忙的帮
但夜慕门的人还在寻找着,这一块盆地虽然不算辽阔,但也是非常的的大,他们就这样寻找着,似乎寻找才是他们要做的事情一般,慕容雪寒几次走上高台,然后又几次走了下来,他看着夜慕门的人就这样寻找,寻找,不听的寻找,时而会有几声咆哮,但却听不清对方咆哮的是什么。
天还是灰蒙蒙的天,云还是乌溜溜的云,远处的山上虽然没有积雪但却笼罩在云雾之中,在这里看不清远方,就好像看不到希望一般,他似乎都忘了自己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什么。
为了战,可是为什么而战?夜慕门的人是掠夺这,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这一块土地,他们要土地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养活一些人,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养活这些人?是为了扩大宗门实力,还是想称霸天下?
他们没有明说,但他们在给个个门派的战书上却写的很清楚,对方的来是光明磊落的,他们的目的同样光明磊落的,可结果却不是,他们掠夺了这里的土地,那就代表着这里原来的人就要失去这里的土地。
这算什么?算明抢吗?可一战之后,他们变了,变得像是在寻宝一般,这里有什么宝贝可寻?难道有矿不成?何况在那个年代矿是不值钱的,而且矿即使寻到了也没有什么作用,除非是金矿,可是这里的土地早有门派寻过,金矿那只是传说。
看着夜慕门的人不停的寻找,慕容雪寒却变得格外的急躁,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急躁什么,但是就是很急躁,他不知道此时该不该进攻,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停止,夜慕门的人就如同老虎一般,等做完了自己的事,他们可不会对自己留情面的,可即使这样慕容雪寒却依然下不了决心。
下不了决心的主要原因有几个,一个是夜慕门的人那种毫不畏死的气魄,他有心底觉得震惊,还有就是从夜慕门抓获的俘虏的那一番话。
慕容雪寒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侠客,是个义士,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代表的正义,此时还是不是正义,一只隐藏着恶人谷,在恶人谷有很多像他一样的侠客,多少年来,多少次有各大门派的人请他出山,可是他没有。
因为他看淡了江湖厮杀,只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关系到整个东瀛溟州,整个溟州的门派都要卷入这场战争当中,他自然不能做事不管,他出山了,可他却感觉自己或许在恶人谷呆的时间太长了,长到竟然都不知道天下已经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
他一次次的叫来外面的牙将,询问夜慕门那边的情况,可依然只是一个答案,那就是他们还在寻找,在寻找当中的夜风已经崩溃了,他竟然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而付三通却已经疯狂了,他一边哭喊着,一边用手扒开雪面,嘴里不断的叫着:“楚河姑娘,你在哪?你在哪?你快出来呀,你快点出来呀。。。。”
随着他的哭喊,夜慕门的那些士兵也在哭喊,一个个无不动情的哭喊着,整个就好像是人间地狱般,哭嚎着,他们的身上早已经被冰凌覆盖,一个个手都出现了血痕,血痕在雪面上留下朵朵梅花状的血点,而他们已经搜寻到了盟军的防线。
牙将冲进来报告:“盟主,他们过来了。”
慕容雪寒一惊,赶紧冲出帐外,却看到他们是那么趴着爬过来的,最前面的是穿着银甲的付三通,竟然主将都出现了,此时再不攻击,那么自己会不会被所有门派排挤呢?慕容雪寒照样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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