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石
作者:君芷锍
一个学核物理的理科生笔下不一样的穿越。作者对现代知识的驾驭能力很强,流力、材力、理力
运用巧妙,在穿越文里是独辟蹊径,没有小白到靠几阙诗词几首歌曲就玩转于王候将相登顶权力之巅。
虽然名不见经传却比很多名声大噪的穿越文都好。作者虽是理科生却是才女,文字功底不薄,学
过钢琴,配乐更是经典和精华。
缚石 分卷阅读1
第1章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左手手肘,白色蓬蓬袖把手肘上的白纱布隐藏的很好。
千万不要留下疤来才好。我紧了下眉头。
出门前,我又在镜子前留恋一番,蓬蓬袖在手腕处束口,领口在翻着夸张的褶花,六分裤在扎口处又翻着蕾丝边,衬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这身打扮颇像欧洲中世纪配剑的贵族少年。很好,不管什么时候,女人都不会嫌自己太漂亮。
把车泊好在医院门口,我飞快得又剽一眼手肘,李静那小妮子劲可不小怎么刚上大学那会儿就没看出来呢
那个时候她还纯的很,整天和我粘在一起,有一天在她寝室看电影看到很晚,想起大冷天一个人回去睡也怪无趣的,就对她说:“我和你一起睡吧。”她一愣,又尴尬得应了下来。
学校的宿舍床睡两个女子还是绰绰有余,李静靠着床边身体僵得一动不动,我心里暗自好笑,心里作弄人的念头又升起来了。我低声说:“怎么,怕我怕得不行吗”不等她回答,我便轻轻吻上她的唇。第一次吻女孩子的唇呢,软软的让我想到机场附近那家的炖猪蹄离开“猪蹄”我看也不看早就石化的她就转过身去,“睡觉”寝室内响起我闷闷的声音。
我轻叹一声,走进了医院。
“可以了,伤口已经开始结疤了,不过没关系,用的药就可以去疤。下个礼拜记得再来换次药就可以了。不过要记得,不要碰水”那个护士奶奶在唠叨着,嘴巴一张一翕,恩,有点厚,有点像李静的唇。周围也是消毒水的味道,也和李静的味道很像,我曾和她抱怨说我讨厌那个味道,她有点无奈,没办法,谁叫她爸开医院呢。
那一夜我依然睡得不安稳,自从木旭走了后我就一直睡不安稳,极轻,任何风吹草动都会醒。李静不停在边上翻腾让我更加不爽。之后我以为她会对我绕道而行,谁知她第二天却神色如常,“睡的好吗”早上起来她这么问我。
她待我似乎更加好了,和我选一样的课,找我逛街,一起吃饭。
我一开始有写诧异,但很快释然,毕竟只是个恶作剧而已。
晚饭后,我和李静来到我的寝室,我随手拉上窗帘挡住流泻进来的夕阳,就听得一个犹豫的声音“那个不如在一起吧”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我微呆,侧转了身子,挑一下眉毛盯着她。“可以啊”我说。
我本来就是个很随意的人,木旭离开了我,我却忽然发现我受不了一个人,一个人的脚步,一个人的呼吸,一个人的一个人。我身边的男孩子换了一个又一个,我的朋友都在叹息说我在凑水浒呢。这不,大学开始没多久,我正不习惯没人供奉的日子呢,女的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不是他。
我轻拂着我的手肘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想着得到它的“光辉历史”。
李静像个疯子一样冲到我寝室来,“你怎么能干那么不要脸的事”她像个癫狂的弃妇一样对我大吼。好吧,她现在可以说是个弃妇了,不过现在她可不是楚楚可怜的小寡妇形象。说是泼妇比较恰当。我哼了一声,“我干什么是我的自由,”我挑了一下眉,一副我就是干了,你拿我怎么地的拽样。她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我转过头去不再看她,用心刷我的眼睫毛。心里不由得一阵暗爽,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对我的每个电话每条短信盘根究底,和我说话的人她都问个清清楚楚,我们班有几个人,我星期几有课,我家里几亩地,地里几头牛她都事无巨细,了若指掌。中情局居然还没发现她简直是暴殄天物。只是我在享受她供奉的同时也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最近她得寸进尺,连集体活动都反对我参加了。我是个随性惯了的人,所以当又有男生提出交往的时候,我虽然觉得那个男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却还是答应了,不为别的,就为找个挡箭牌。从小镜子里,我看到她紧抿着唇,过了好一会才蹦出几个字,“那我算怎么回事”
我风清云淡得应着:“散了呗,你要是愿意还可以当朋友。”看了看镜子,睫毛差不多了,我抬了一下手腕看了看表。“啊,他等我肯定等急了,”我收拾妥当站在她面前,“麻烦让下道。”我发誓五星级酒店门口的服务生的口气绝对也就是这水平。
可李静明显不吃我彬彬有礼这套,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以川剧变脸看了绝对要自卑的速度。“我不许你去见他”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像一头斗牛一样猛得把我像都一推,我脚下一滑,像后跌去,“完了,”我当时想,“块的洋装啊”
“没伤到骨头,”医生说“这样猛摔下去,还用手肘着地不伤骨头已经不错了,包扎一下也就行了,不用住院的。”旁边的李静听了那话后还是忐忑不安的盯着我“对不起,你还痛吗我不是”,我瞪她一眼,一脸痛苦加悲愤,我的洋装啊,我的心在抽搐
我还沉溺在块洋装的肉痛中,完全没听到前方的嘈杂声,一个人急诊的家伙被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推着,在医院的走廊上玩极速飞车,我还在兀自悲愤中,完全没有闪躲,飞车就这么猛冲向我,我就这么直挺挺得向旁边倒去。“这玩意儿还能成习惯不成”我心中无限悲哀。
“哎呦”我吃痛出声。转头一看,手肘的伤口撞裂开了,隔着衣袖隐隐看到血色。“飞车”估计是一路鸡飞狗跳得过来,腾都不打一个就飞走了,后面跟着好几个白大挂上演极品飞车。跑在最后的那个老头估计是跑不动了,看到我这半的病号捧着左臂坐在路边便像解脱似的一喜,停下来看我的伤势。“裂口了,要,重新包扎。”老头说。接着便拖着我往诊室走,估计他老人家解脱后太忘形,拖的居然是我的左手,“啊”裂得更开了。
我龇牙咧嘴的随那老秃贼走在走廊上,伤口上的血染红了我的白衬衫。突然手臂一紧,身旁路过的一个人突然拉住我的左臂,“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