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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缚小瑾
红唇
作者:缚小瑾

红唇简介在这片号称乱世江湖的华南,我是顶级赌场里最红的发牌小姐,我有男人捧,更不缺男人宠。 这行里的女人化上口红能吞下男人精魄,启开瓶塞就喝出宝马豪宅,那手段耍起来叫一个应接不暇。 也只有我们场子的女人,才有资本在男人江湖里玩儿得这么漂亮。 我不需要干爹,凭的是手段应付各路男人,可照样活得风生水起活色生香。 然而我遇到这样一个男人破碎了我所有信仰。 他将我从深渊救赎,却把我推向地狱。 每天两更保底,大部分都会三更 更新时间第一更中午12点,第二更下午4点,如果有加更会在第二章说明,大概是晚上10点左右。争取都会提前 黑岩





红唇 第一章 纪先生
赌桌上开着qiáng烈刺目的白炽灯,一张张崭新的扑克牌在那只干净漂亮的手上翻转,我穿着旗袍站在旁边,感叹那价值连城的腕表和奢华无比的袖扣,这不是女人的手,是来自男人。
而且是一个生活jīng致背景神秘的男人。
他随行的保镖和堂主都称呼他纪先生,场子里的人也对他毕恭毕敬,不管平时对我们怎样凶神恶煞,在他面前都极其规矩。他年岁不大,不足四十,可气场yīn得很。我当然不会知道他名字,我们这种身份的女人,能够进来发牌伺候一睹他真容已经是莫大荣幸,怎么敢探究其他,何况他可不是一般人,排场极大,仅是来打两把牌,等候他的车便从赌庄巷子口一直排到了长街对面。
看场子的发哥一直我走了运,能往这位主儿旁边站那么一晚半夜的,我非常不解看着他,他察觉到我目光后朝纪先生抬了抬下巴,“知道他是谁吗。”
我摇头。
他笑一声,对我的孤陋寡闻嗤之以鼻,他用力跺了跺脚,把一根烟夹在耳朵上,“以后就知道了,华南这片地,没他摆不平的事。”
华南环湖靠海经济发达,是一个密集的三角省份,有两个特大港口,百分之八十的进出口货物都由这里中转流通,能够在华南赚大钱,一定有极其高明的手段,可想在江湖里混出名堂,却不是那么简单,要jīng通yīn谋虞诈,懂得审时度势,一对自己不怕死,二对别人足够狠。
这样风云变幻的土壤滋生了不少地下势力,同样也让一批不怕死的qiáng头龙风声崛起。
我在赌场里花街上都混过几年,我没有干爹,但照样活得不错,因为我有靠山,他是我男人。
他明着是这家场子的经理,暗着干了不少不可的生意,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从来不闻不问,伴君如伴虎,小老虎也是虎,在华南混要是没人罩着,骨头都被嚼碎了。
我现在就工作在这片华南乱世的顶级赌场,身份是发牌小姐,也是小姐一种,但性质更极端,我们经常和道上的大爷擦肩而过,玩儿的是心惊肉跳,不伺候平民百姓。
这行里的女人化上口红便能吞下男人jīng魄,启开瓶塞就能喝出宝马豪宅,那手段耍起来叫一个应接不暇。如果你听哪个圈子里的扛把子出了篓子,被另外一伙人暗算,导火索一定是我们场子的发牌小姐,也只有我们场子的女人,才有资本在男人江湖里玩儿得这么漂亮。
我们每天打扮花枝招展,用自己的聪慧和手段应付各路男人,在华南这片领域,所有上层人士我都见过,他们平均年龄四十多岁,对权势和美sè有超乎常人的欲望,讲究排场喜好拿腔捏tiáo。
听人纪先生性格非常古怪,他并不十分低tiáo,喜欢结交官商充沛羽翼,就连省内最大的仕途政要,也曾是他座上宾朋,交情匪浅。他八面玲珑的手腕与深不见底的城府,是拥有今时今日在华南地位的关键。
纪先生话不多,眼睛也不馋,从来不盯着发牌小姐看,更不会动手动脚,不过他的冷面透着寒意和杀气,所以即便他绅士,也没谁敢到包房伺候,只有我敢。再难应付的爷,我不怕,打狗还看主人,华南天字号赌场的后台,也不是吃素的。
纪先生对面的微胖男人,做丝绸和造船生意,都喊他孟老板,他是赌场里的常客,他最喜欢动手脚,不管是对待手里的牌还是发牌小姐,我们都反感他,他口臭特严重,还喜欢挨人脸话,我们经常憋一口气,躲老远才敢呼吸。孟老板出老千从没有人戳破,反而都想要喂他牌吃,在造船行业,他属于扛把子,这个行业毛利仅次于房产,背后依托政府,风光显赫,他手握如此庞大优厚的资源,自然受人巴结。
孟老板怀里坐着一个女郎,她正偎在他肩头笑得媚眼如丝,似乎牌非常好,男人低头吻了吻她脸颊,让她丢筹码到赌池内,女人没有立刻做,而是托腮看向纪先生,“如果再输,纪先生怕不高兴了,我可不敢得罪。”
纪先生神情专注没有话,他食指缓慢从手中牌的数字上移开,显露出冰山一角,我还没有完全看清楚,便被他重新挡住,他抬起眼眸盯着孟老板,chún角笑容绽得越来越大,“看来我又要输。”
孟老板笑得颇有几分得意jiān诈,“胜败乃兵家常事,赌桌上生死和战场没有区别,都是砍下去一刀,被砍的死于非命,砍人的升官进爵,纪先生可是混江湖的老油条,这点钱不会输不起。”
纪先生根本不在乎输赢,他来这里很多次,每次都是我负责发牌,记忆里他没怎么赢过,不管和谁玩儿几乎都是输,可他还非常喜欢赌,据凡是和他赌过的,再提起他来都讳莫如深谈虎sè变,好像走出赌场后发生了多么恐怖的事,不过我所看到的纪先生牌品好,从不计较,脸上也不会因为急怒而泛红泛白,让对手看了扫兴。
他非常干脆将手上的牌甩到池子里,“亮底吧。”
他完这句话身体向后仰靠住椅背,手朝后方伸去,站在旁边的保镖立刻递上一根烟,为他躬身点燃,他叼住烟蒂狠狠吸了一口,透过一团散开的白雾看向对面。
孟老板女人捏起牌笑着在空中晃了晃,“纪先生今晚和红桃a还真是有缘,换做任何人都不是您对手,不过幸好孟老板手上有更好的。”
她一边一边将倒扣放置的牌从桌上翻过来,是一张黑桃a。
孟老板立刻大笑出来,他额头眼角有非常细碎的皱纹,看上去jiān诈不已,他张开嘴便是yīn阳怪气的腔tiáo,“纪先生,多谢承让。”
纪先生笑而不语,非常绅士的抬了抬手,示意继续,我走过去将一份筹码丢到孟老板面前的池子里,我把所有牌收到手中,利落冲洗后在桌上捻出一个均匀的半圆,“这一把换德州扑克吗?”
纪先生,“我都可以。”
我正准备发牌,这时包房外忽然走入一个黑衣男人,他手上拿着对讲机,嘴chún还未来得及合上,似乎刚刚结束一阵通话,他走到纪先生旁边在他耳畔了句什么,纪先生眉头蹙了蹙,他思索片刻略带歉意语气对孟老板,“临时出了点事,我恐怕要先走一步。”
孟老板手气正好,他自然对于纪先生中途退场有些不满,这是真正行家赌桌上的规矩,输了的一方没资格结束战局,就算要走,也得提前四局张这个嘴,哪怕手气好转,出去的话不能更改。
不过孟老板再不满也没直接表达什么,只脸sè不好沉默。
纪先生站起身,手下人为他把椅子拉开,他扫了一眼赌池内堆得很高的筹码,“是我不讲规矩,今天欠下的我会找时机还给孟老板。”
他完将黑sè衬衣紧挨锁骨的两颗纽扣系好,绕过桌角从我面前经过,他走到一半时忽然顿住脚步,转身看向我,我本来正要送他出去,毫无防备他忽然间投射过来的注视,我站在原地怔住,有些恍惚失神。
我还是第一次距离他这样近,我们的脸庞仿佛随时会因为一个前倾的动作而碰撞,我甚至可以看到他胡茬最长的那一根。纪先生长相并不十分好看,但lún廓出奇的硬朗,他五官最出挑的地方是鼻梁,又高又挺,被白光一照,完美得近乎透明。
我不太理解他忽然止住的动作为了什么,我不动声sè退后了半步,和他保持开距离,他薄chún上叼着半截香烟,显得轻佻痞气,他看着我好像在回忆,大约过了半分钟,他忽然笑出来,指着我似笑非笑,“冯锦,对吗。”




红唇 第二章 噩梦
纪先生一笑,让人轻而易举便醉了。
像春风漫过十里长堤,像清风明月动人心弦。
他一定不常笑,否则眼角不会连一丝细纹都没有。
他笑起来格外俊朗,鼻子会愈发的坚挺,我才发现他眼尾是微微吊起来的,只是严肃面孔不明显,桃花眼的女人多,男人很少,这样长相的男人十分jīng明,再配上剑眉花哨薄情,比拥有一枚薄chún的男人更凉薄。
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他伸出手朝我xiōng口位置袭来,为我在那一刻几乎是屏息静气,不是我紧张,而是我发现自己忽然间忘记了该如何喘息,他身上有浓烈的烟味,可不令人作呕,他气场太过清冽qiáng悍,就像一股qiáng劲的风,把我卷入浪cháo的最中心,我想没有谁能够在风bào的漩涡中还安然无恙的呼吸。
他修长纤细的两指握住我xiōng口上方的xiōng牌,似乎觉得这样亲密的接触再正常不过,反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他仔细确认了我名字,对自己的记性颇为满意,“真是冯锦。”
他将手收回,“上一次被牌客扇耳光是你吗。”
那一次可是我赌场从业生涯的噩梦,我到现在想起来还禁不住瑟瑟发抖。
我们这行做的最久的,也并非绝对春风得意,一路走来辛酸泪不对外人而已,只把最光鲜的一面显摆出去,也是虚荣心作祟。我们正式入行前有一门课程,在刚刚被挑选到赌场上班之前,会进行封闭式的训练,专门有人教我们怎样去侍奉,从形体到眼神到危机事件处理,每一样都不会落下,训练老师是华南最大夜总会的金苑的皮条客商姐,她手下管着华南最靓的姐儿,属于皮条客中响当当的金牌。
怎么形容商姐的风光呢,她眼睛跟探照灯似的,一眼就能照出你到底有没有潜力大红大紫,只要她看中的姑娘,没有捧不红的,再经过她的培训,一定会成为女人公敌,商姐手下的姑娘全都是红牌,清一sè小妖jīng,不,比小妖jīng的段位可高多了,商姐就是jīng,她训出来的比jīng还jīng。
但她有个规定,只要跟了她,就不许走,不管别的场子花多高价格挖,一旦走了,这行就别打算混,有不服气的小姐不听这套,背着她和别的场子暗渡陈仓,最后下场挺惨的,商姐挑姑娘的眼光很特殊,并不一定多么漂亮,但一定有她的味道,别的女人很难复制的味道。
一个场子的顶梁柱红牌,绝对是别人效仿不来的,场子都是弃车保帅,能培养起来一个头牌不容易,你想要她,或者取代她,是不被允许的,除非她自己上了年纪扛不住这份风光,这也就是大批往金苑想赚大钱的姑娘,最后也只沦为炮灰的缘故,冯小怜五年之内,绝不会下头牌宝座,她背后顶着纪先生。
我不了解其他城市的赌场是否也如此,可由于华南这边比较隐晦特殊,像纪先生这样的人非常多,虽然未必都混出名堂,但确实是数不胜数,所以为了迎合伺候好这些人,赌场和一些娱乐城规模都格外庞大,挑选发牌小姐和陪酒女郎的标准也非常高,我们私下对来这边玩儿的一律称呼牌客,就像赌场会分为天字号地字号,纪先生这种档次属于天字号牌客,是腕儿,场子对发牌小姐的教导宗旨就是他们想要舔脚,我们都不能拒绝。赌场指着他们过活,一晚上输个六七位数的大有人在,得罪了这号爷,势力围堵下赌场开不下去不,随便一片地界都会遭到封杀。
而扇我耳光的人,是一个有很变.态特殊癖好的,他姓武,都喊武三爷,派头足,比不了纪先生,可他在道上混得久,是前辈级的,如果不是利益冲突太大,纪先生也不会贸然和他撕破脸,就是这么一号人物,走路都横着,对我们自然不当个东西,他把牌卡在最贴身的衣服里,让我用牙齿一张张叼了放上赌桌,场子从开业都没遇到这种要求的客人,他根本就不是过来玩牌的,他是来玩儿发牌小姐的。
我当时不愿意干,就朝门口送我们进去的姜环求救,我以为他会帮助我,毕竟他是赌场经理,连发哥都要听他指挥,保一个发牌小姐算什么难事,何况我们还有那么亲密的关系,可他并没有替我出这个头,他满脸为难与歉疚,对武三爷的身份有莫大顾虑和忌惮,他看不下去我遭罪,但又没办法不顾一切冲上去和他理论,毕竟身份压死人,最后只能咬牙离开。
我根本不敢喘气,他走后我双手被他手下保镖禁锢住,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全部是武三爷的笑声,那笑声让我毛骨悚然,我身体每每颤动一下,他就会用烟头在我身上烫一个圆疤,我最怕疼,也最怕热,我起先还能咬牙不发出声音,可过了几分钟我心理防线在漫长的折磨和恐惧中崩塌,到最后我嚎得嗓子也沙哑喊不出来,那是我最恐惧的一个晚上,也是我至今都不想再回忆的噩梦。
我倒不是那种被男人碰一下就寻死觅活的贞洁烈女,可我也不是随便就能宽衣解带的女人,尤其我有男朋友,我比较看重这份感情,因为我也只有这份感情。太多前辈干了这行后从清纯小姑娘变成了赌场一枝花,从最开始被男人摸一下都臊得面红耳赤到最后认了命,豁出去混得风生水起,在什么环境什么做派,人是一种很容易就随波逐流的生物。
我挺害怕自己也变成那样的女人,所以我和姜环过,如果我还能保住自己,我干到二十八岁我们就结婚,他答应了我,他不管是否可以保得住,他都会娶我。
可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一行诱惑多,黑暗也多,他不是万人之上的纪先生,他头上踩着太多人,而我更是低得不能再低,我们对于五年以后的事都没有把握,我们都被qiáng大的命运绳索捆绑钩住,朝前面淌着走。
纪先生旧事重提,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和心悸,我脸上表情出卖了我对那一晚多么惊恐,他身后的保镖对我,“那晚我们纪先生也在,之后武三爷放过你,是纪先生打了招呼,三爷卖了纪先生一个面子。”
我觉得非常惊讶,那晚我被折磨得浑浑噩噩,到后来已经站不起身子,就瘫在地上,我记得进来一伙人,对武三爷手下交涉了什么,武三爷才下令放我出去,换了席情进去发牌伺候。我一直以为是姜环请了老板来,我没问他,他也没主动提过,因为我根本想不到还有谁能帮我,或者敢帮我,有这个能力帮我,原来是素昧平生的纪先生。
纪先生在手上戴了一副黑sè丝绒手套,他要往外面走,在走之前他问我多大了,我二十三岁。
他笑着点头,“名字不错,听过冯小怜吗。”
我知道的冯小怜有两个,一个是古代历史上玉体横陈的冯小怜,另外一个是金苑包夜开价最高的小姐艺名是冯小怜,我对他茫然摇头,他身后的孟老板忽然哈哈大笑,“纪先生放在过去,就是大流氓头子,大流氓最喜欢女人的温柔乡了,小冯可不要忘了纪先生的恩情,有机会报答他,没有你的坏处。”
纪先生也同样一笑,他没有再和我话,而是与孟老板一前一后走出了包房。




红唇 第三章 风情
很快赌场里其他小姐都闻声找过来,她们将我堵在走廊上,我原本还在失神想事情,忽然间铺天盖地的香味与旗袍下飞扬的白腿充斥在视线里,我立刻清醒过来,席情嘴上叼着一根刚点燃没多久的女士香烟,她旁边聚拢了许多女人,她将那根烟递到我chún边,眼神示意我吸一口,我朝她摆手,我从不吸烟,我只喝酒,酒量是在赌场里锻炼出来的,很多赌徒都有自己一套迷信,他们要求赌场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摆放香案和财神,每逢八的时间往火盆里烧一锭元宝,比如八点八分,九点八分等等,连输三局后就会要求喝杯酒去去晦气,发牌小姐陪着喝,久而久之我酒量也练了出来。
但我轻易不会出局,除非是纪先生这样身份,我和席情属于这个场子里身价最贵的,我们伺候的赌局都是整个场子底牌最大的,席情和我关系还凑合,夜场的小姐和我们斗,真是连渣子都剩不下,外界知道行情的对我们评价都是混风月场的jīng,因为夜场鱼龙混杂,玩得多,赌场是混江湖的jīng,玩是幌子,交涉摸底是真的。
席情属于jīng里的jīng,连眉眼都透着算计,可她才二十九岁,我私下她混社会有天赋,她勾男人就是天赋。我你怎么不单干,华南天下虽然难拼,但对你也不算难事,她很喜欢抽烟,她是老烟枪,她一天要抽掉一盒半,她总是喜欢抽烟时候笑,她有一双凤眼,笑起来狭长而狐媚,她喜欢橘sè口红,抹两层,再上一层大红,她话时候嘴chún特别美,我第一次见到有女人连chún都是风情万种。
她对我,“我就想玩儿男人,男人搞天下,我搞男人,我多省事啊。”
我当时还很懵懂,搞这个字我不是很清楚,我问她拿什么搞,她手朝我大腿伸过来,忽然挤入到腿缝里,我吓得并拢双腿更紧,她眯眼笑着,“拿这个搞啊,不然呢?”
她是我对于风尘的第一个启蒙者,也是我对于那些男人最初了解的一只万花筒。
因为她我明白男人面孔不同,身份不同,驾驭方式也不同,一万个男人有一万种搞的途径,可以这么,席情没有靠山,她的靠山就是自己手段,她在赌场混得有多风光,在男人堆里有多亮眼,背后的经历就有多残忍。
席情将我拉到过道里,甩开那些围堵我的女人,她身上穿的旗袍总是最短的,刚刚盖住pì股,稍微躬一下身就春光乍泄,“听纪先生记住了你名字。”
她靠着光滑的粉红sè理石墙壁,和她身上的宝蓝sè丝绒旗袍交相辉映,她xiōng口那枚钻石别针我认识,是一个到赌场玩儿德州扑克的台湾富商送给她的,这俩人走动了几天,最后不欢而散,因为那男人想包她,她不肯,她她不想让自己属于一个男人给予的一座牢笼,那把钥匙又不能给她,用自己青春换短暂的奢华日子,她觉得不值得。这群小姐都不理解,这么好吃香喝辣的机会不要,是他妈脑子进屎了吗!
我盯着她那枚十分漂亮jīng致的红宝石xiōng针,“记就记了,人起名字不就是为了让别人记的吗。”
席情朝我脸上吐了一大口烟雾,我被呛得咳嗽了两声,“你懂个pì,这种人记下谁不是好事,你就一外人眼里的玩物你知道吗?我回来跟姜环点一句,还不娶你这么耗下去是打算白睡吗?”
她脾气爆,经常把自己当救世主,可她自己好多事还闹不明白,我也没和她犟嘴,她抽完这根烟就到包房去伺候牌局,我一个人站在窗前拿口红和粉扑抓紧时间补妆,我手中的小镜子反射到门口方向,我看到姜环正站在楼梯口朝我点头招手,他似乎不想被别人发现,在朝我示意后悄无声息离开。
我收起化妆包拿了把伞跟出去,我出去时候他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外面下了瓢泼大雨。
我从背后抱住他,他接过我手里的伞,另外的掌心扣住我揽在他腰间的手背上,“我上次给你的包裹,你放在哪里了。”
我没想到他开口就是这句话,我以为他会两句安慰我体贴我的话,毕竟这行太累,稍不小心就出差错,他又救不了我,而且他这段时间都没回家,他也和别人合伙在码头做事,赌场港口两边跑,有时候晚上在哪就直接过夜了。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亲密举动,我松开他脸sè不是十分好看,“你叫我出来就为了跟我这个。”
姜环有点着急,“别闹,先告诉我,包裹安全吗?”
我赌气没理他,他搂住我肩膀哄我,“时间紧,我得拿走,如果在家里我现在回去拿。”
我没在家,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具体在哪里,他捂住我嘴,非常谨慎看了看大厅内的人,他指了指外面一条漆黑的巷子,“去那边。”
姜环撑着伞将我抱在怀里,我跟着他走下台阶冲进雨中,到达另外一段比较隐秘少人经过的巷子,他张口对我讲话,雨声实在太大,我根本听不清,我让他再一遍,可他瞬间没有了任何反应,只撑伞站在那里,像被定格了一样。
我朝他喊了很多次,他都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盯着我后方,我察觉到不对劲,正打算回头去看,忽然后脑被一个坚硬的洞口抵住,那东西非常冷,比冰凉的雨水还要冷,硬梆梆的戳住我脑勺,我在姜环惊恐的眼神内明白了那是什么,我身体不敢动,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姜环距离我很近,但远没有我身后的男人近,因为我能听到他在我耳畔警告我不要动,我僵硬得定住,我看着姜环,他用口型询问那个人要什么,男人要包裹。
姜环没有任何破绽,他,“我不知道什么包裹。”
男人冷笑了几声,“不知道吗?”
我听到抵在我后脑上的保险栓忽然响了一下,整个枪身都弹动起来,我吓得叫出声,我没有陷过这样的危险中,我当然害怕,我知道姜环只要再错话,那枚弹头很有可能穿透我头颅,我带着哭腔朝他喊,“你把东西给他啊!”
姜环看了我一眼,他脸上没有丝毫起伏,他将目光再次移向男人,“你要的我没有,我无法给你。”
我整个人都呆住,就像失去了引力,凌空摇摆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男人chún贴着我耳朵,他呼出的热气却无法驱逐我体内争先恐后的恶寒,“这就是你男人吗?自己娘们儿命不救,还他妈护着那堆东西。”
我被他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我捏着拳头大喊姜环的名字,人在生死面前是非常敏感和神经质的,我听到后脑又传来一声扳动保险栓的声音,我闭着眼尖叫出来,我面前在这一刻忽然闪过一阵疾驰的风,非常快,快到根本来不及反应,我整个身体被巨大力量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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