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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有意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溯语疏楼
“杀尽,天下负心人”决绝的女声响起,一阵血气冲天,虽然清正之光是血气的克星,但如此浓郁的血气,便是连清正之光也无法消泯,只见血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浓郁了起来。
白胡子老道长握剑,与一众道友努力压制血气,他对着甘元洲喊道:“洲儿,动手”
“太极”甘元洲大喝一声,双手翻飞间一个太极图出现,向上飞去,镇压四方。
隐在暗处的人紧了紧拳头,眼中是极致的不可置信,这气息,这气息怎么会出现在甘元洲的身上,是他吗
“公子。”身旁的黑影略有些担忧地望着他,滴落的水声让人揪心。
秦有意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是地上几滴鲜红,他松开手,十指鲜红,他沉声道:“无妨,她出来了,千年怨气,千人血气,世间少有,你们小心。”
所有人屏息以待,只见一位身着嫁衣的女子站在男生宿舍楼门口,看到这么多男人,怨气更胜,她道:“痴心痴情换来情爱错付,负心人,你们这些负心人,全部都给我去死”
话音方落,只见一阵血气暴涨,眨眼间就吞没了几个法力稍显低微的白胡子老道,他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完全消泯。
“七长老八长老你们”甘元洲红了眼,双手各运一个太极往那女子冲去。
那女子见人,怨气成鞭狠狠一甩,抽散甘元洲手上的太极,然后再抽一鞭,目标是甘元洲的心口,只是怨气还未碰到甘元洲,就被一道青光打散,女子低低喝了一声,道:“何人扰我”
“一心执迷,忘了初相。”黑衣男子拎着甘元洲到一边,手开一个太极扔向女子,手掐剑指,念道:“大道至简,返本归元,玲珑玉,还不清醒过来”
女子心神一晃,脑海中记忆忽然有一瞬间的混乱,她退后两步,仰天长啸,道:“啊”
“师兄”甘元洲见到黑衣男子,总算松了心神,还颇有几分喜笑颜开。
“好好待着。”黑衣男子将甘元洲一放,就要动手处理女子,却忽然被甘元洲拉住了衣袖,他回头,道:“待着。”
秦有意早在看到男子的那一刻就变色了,看到两人这般相处,控制着自己,秦有意缓缓低头,手上黑气涌出附上自己的脸,他又缓缓抬起脸,手一握,黑气成剑,声音低沉,道:“动手”
一条条黑影蹿出将红衣女子围在了中间,又有几条黑影拦在了国家的人面前,秦有意一身玄色衣袍,面上的墨色的面具是沉默的恶鬼,他闪身到了女子的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甘元洲手上运了一个太极,就要往上冲去,却被身边的黑衣男子拦住,他抬头,不解道:“师兄”
黑衣男子看了这些黑影一眼,道:“阁下”
“画楼办事,还请几位让道。”其中一条黑影说道。
“玲珑玉,你主人都放下了,为何你还要执念深重”秦有意把玩着手上的一团黑气,声音带了几分勾魂之意,阴风浮动,吹得他额边的几缕头发乱飘。
“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玲珑玉什么主人,我是胧月,我是胧月”女子摇了摇头,神形有些不稳,一变一变之间,怒喊道:“你这负心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这女子如此倔强,秦有意摇了摇头,道:“既然你这么恨你的负心人,我且将他带到你面前,让你看看,三儿。”
黑三瞬间出现,手里还抓着一个人,正是蔡家庆的父亲蔡国庆,黑三对着秦有意抱了抱拳,消失在原地。
“我且让你看看,将军到底如何负心了”秦有意手掐剑指,一点蔡国庆的眉心,一点金光四散而出,将所有人都照在里面,带回到过去。





画楼有意 第六章 玲珑玉(五)
“请赵将军接旨。”
男人一掀下摆,捧手,道:“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远大将军赵云生才智无双,为朕开疆拓土,立下赫赫战功,又素来不求什么奖赏,朕甚喜之,今赐婚赵云生与昭阳公主于乙丑年六月三日成婚,赵将军,谢旨。”
赵云生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磕了一个头,道:“公公,赵某已然”
“咱家知道赵将军家中已有妻子,但是”宣旨的公公凑到赵云生耳边低语道:“赵将军也不能拂了皇上的美意啊,赵将军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了,应该知道皇上的性子,将军若是拒绝,家中夫人会如何,恐怕不会是将军想要看到的”
赵云生当然知道,只能满面苦涩地接了圣旨,朗声道:“臣,接旨。”
“赵将军啊,咱家呢,再提醒你一句。”宣旨的公公见赵云生起身,又尖着嗓子,道:“昭阳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妹妹,是名副其实的金枝玉叶,皇上不可能容忍他最疼爱的妹妹嫁与人为妾的,将军若是为了家中妻子着想,还得做一份安排啊。”
赵云生的手紧握成全,青筋暴起,咬牙挤出话来,“多谢公公提醒,云生知晓了。”
赵云生心中苦涩,他自小贫苦,妻子却是锦衣玉食,为了他,妻子与家中闹翻出来,陪他吃苦十几年,更是因为他被敌方将领抓去,在寒冬腊月里于池水里生生浸了三日,导致不能生育,如今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却要将妻子降为妾室,另娶他人,他赵云生,还算是人吗
可赵云生不能违抗皇帝的命令,他对妻子有情,皇帝却没有,若是他不从,皇帝会如何对待他的妻子尚不可知,赵云生低头了,月儿,对不起,原谅为夫。
与公主成婚的那一日终于到来,赵云生穿着专为宫里贵人缝制衣裳的绣娘缝制的喜服,迎来了贵气无比的昭阳公主,但他的全副心神却都在那个独凭栏的女子身上,她又瘦了,自从他将这个消息告诉她,她便渐渐地消瘦下来,衣带渐宽。
心中不快,饮酒为乐,借着敬酒的名义,赵云生一杯又一杯不间断,他敬了这一桌,又要去敬那一桌,几个来回也不愿回新房,友人见他快要烂醉模样,眼神却清醒无比,借着敬酒的名义在他耳侧轻声提醒。
“云生,新婚之日不好将公主那么放着,你这般怕是会让皇帝不痛快。”
赵云生愤恨一拍桌,嘴上却哈哈笑道:“本将军不奉陪了,诸位且饮着。”
赵云生跌跌撞撞地走入新房,拂袖让下人都出去,他却跌坐在桌边,醉眼迷离,望着桌上的玉如意,好久好久,他才起身,拿起玉如意,踉跄着走到床边,挑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昭阳公主果然生得美貌,肤如凝脂,眉眼如画,红艳得灼伤了眼睛,赵云生一霎红了眼睛,他的女子,当初也是这般美丽,可他们当初的婚礼又是如何的简陋,哈,他就是个负心人,赵云生抱着公主倒在床上的时候想。
此后,赵云生频频打仗,唯有在战场的时候,他才能少一些愧疚,他不用却陪那个他不爱的女人,去伤他心爱的女子的心,可仗,总有打完的一天。
边境安定,赵云生该回去了,他让自己的亲兵慢慢回去,自己却孤身一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赶到了京城,他没有直接回府,而是住了一家客栈,乔传打扮一番,偷偷地潜入自己的府邸,去看自己心爱的女子。
她好瘦啊,憔悴与伤心消磨了女子的容颜。赵云生看得心疼,却只能在角落里看着,抓着墙壁,十指深陷。
他在那里看了四五日,每日每日看到他的女子伤心流泪,不发一言,看着他的女子日渐消瘦,柴毁骨立,月儿,我在这里,月儿,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好心疼啊。
四五日后,亲兵来了,他便只能归府,为了让皇帝放心,他不能给他心爱的女子半个眼神,他不能为她招祸,只是,他没有想到,一夜噩梦,醒来后,竟然会看到她的尸体。
一身红嫁衣,她是那么美,那么美。赵云生抚着心爱女子的脸颊,嘴唇贴上去,轻轻地碰了碰,道:“月儿,你又不听话,这么凉,夫君给你暖暖。”
“赵云生,你,你居然这么亲一个死人,你不嫌恶心吗”
“她是我的夫人。”赵云生无比温柔地望着怀里的女子,轻轻摩挲着女子的脸颊,温柔而坚定的重申,道:“她是我的夫人。”
“赵云生,你什么意思”昭阳公主指着赵云生,气到极致,道:“她是你的夫人,那我算什么我昭阳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到府里,天下公认的镇远将军夫人,你快把这贱人放下,我们还有的说,否则”
“否则如何”赵云生将女子横抱起身,看了昭阳公主一眼,道:“月儿是我天地为证,日月为媒,是这世上我唯一的夫人,没了月儿,你对我如何,我都无所谓了。”
“赵云生”




画楼有意 第七章 玲珑玉(六)
“这就是你认为的负心人。”秦有意摸着下巴,笑了两声,道:“看了这段过往,你还觉得他是负心人吗”
最后的画面是赵云生被皇帝在死牢凌迟处死的画面,赵云生一心一意地望着前面,他在笑,口中喃喃的,也不过是月儿二字。
“不”她抱住脑袋,摇头,摇头,眼泪落下,黑气往外散离,“不可能,不可能,他是负心人,他是负心人,他怎么会不可能,你骗我的,你骗我的,你骗我的”
她忽然抬头,气焰一声,两手成爪,狠狠地掐住秦有意的脖子,紧紧地,紧紧地,她眼睛瞪大,看看这秦有意的眼神满是杀意,“这一切都是你弄出来骗我的,他负了我,他负了我,他负了我”
秦有意的身形被掐散,黑气又在另一处合成秦有意,他勾笑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你本就只是我画楼里的一块玲珑玉,三年前是我将亲手将你埋在此处的,你可还记得”
脑海中又闪过了几个画面,女子真真切切地想起了当时自己被埋到土里的场景,她仰面长啸,“不”
“呵。”秦有意笑了一声,手上黑气窜动。
“秦公子,还请留她一命。”天上忽然传来一道女音,随后一道白影出现在秦有意面前,卷起一地烟尘,是一位女仙,相貌姣姣,却与那红衣女子生得同一个模样。
秦有意看了她一眼,右手把玩着黑气,道:“她是我画楼之物,方才有叛主行为,我想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仙子有何理由阻拦呢”
“胧月愿以金鳞一片换这块玲珑玉。”女仙说着,伸出手,手心一片金色龙鳞光芒柔和,气息纯正,她看着秦有意,道:“胧月知晓方才玲珑玉的行为冒犯了楼主,这片龙鳞承了五爪金龙的一个要求,楼主若有需要,对着龙鳞许愿便可。”
“既然仙子这么说了,那我就收下。”秦有意手一拂,将龙鳞收在了黑暗里,然后看向那边定住不动的红衣女子和那个躺在地上的蔡国庆,眼神玩味,道:“不过容秦某好奇一句,仙子是否要与爱人再续前缘呢”
“秦公子说笑了。”胧月转身,拂袖将红衣女子恢复原貌收入袖中,然后道:“胧月如今只想追寻仙道,儿女私情什么的,胧月看淡了。”
怕不是吧,不然那为何又要留着一道金光在人的眉心里,任这血气如何浓郁,都近不了他的神。秦有意想着,却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胧月御剑而去。
“三儿,你将人送回去。”秦有意说了这么一句,也准备转身离开了,却听有人阻止。
“等等。”是甘元洲,他挣开黑衣男子的阻拦,闪过黑影,走到秦有意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许久,道:“我总觉得你这人很是熟悉,你是不是”
“呵呵。”面上的面具咧了咧嘴,就像恶鬼在笑,秦有意道:“小子,方才那个冒犯我的身后有个仙界之人坐镇都给了五爪金龙的一个承诺赔罪,你如今这番话,我若不将你的小命勾去,是不是也太仁慈了些”
“你”甘元洲还想再说话,就被黑衣男子拉到了身后。
黑衣男子看了他一眼,道:“闭嘴。”
甘元洲非常怂的的闭嘴了。
“怎么,阁下想与我画楼作对”秦有意勾了勾唇,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里尽是玩味,道:“本公子在画楼这么多年,除了那些不张眼睛的,还真的没有见过敢与画楼作对的人。”
黑衣男子却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秦有意,只看得秦有意自己内底有点儿虚,才道:“渊屿。”
说完之后又紧紧地盯着秦有意。
“哈,什么渊屿,本公子才不记你的名字呢。”秦有意转身,却被抓住衣袖,他向下看了一眼,手一握,一柄折扇出现在手里,反手一划,逼得黑衣男子松手,方才转身进入黑暗,只淡淡留了一句话。
“本公子最讨厌挡路的人了。”
一行黑影皆消失在黑暗中,只留月色清冷,以及惊出一身冷汗的白胡子老道,渊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方才拉住那衣袍的时候,这触感,很是熟悉,这个人渊屿抬头,他一定认识。
甘元洲看到渊屿怔怔地看着秦有意的离开,心底泛起一股子酸意,他有些不可置信,更有些不甘心,怎么可能,只是一面而已,他伸手去拉自家师兄的衣袖,道:“师兄,我”
“我还有事,你自便。”渊屿挣开了甘元洲,转身离去。




画楼有意 第八章 又来麻烦
“叮铃叮铃。”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秦有意却不用抬头都知道来人是谁,不是十分开心地走到桌边,看着这个一套黑皮衣,半点都没有风度的男人,不好气地道:“照旧吗”
“照旧。”
秦有意就给他上了一壶整个茶馆最苦的茶,然后不是很开心地坐在男人的对面,双手抱肩,道:“我说这位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整日来我的茶馆,不声不响地盯着我,我也是觉得很渗人的好吧”
“我认识你。”他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杯茶,抬眼,看向秦有意,道:“那天晚上,你在一旁看了很久,但我出现,你就出来了,你也认识我。”
“不好意思,我一般晚上给都乖乖地待在家里,我还是个好孩子。”秦有意回了一句,起身走到吧台发呆去了。
照理说,不可能有人认得他的。那天晚上冲出去之前,他用黑气织了一张面具,这世上没有人能够看透,除了这样一来,他离那个人又近了一步,只是那个人当初不辞而别,如今又为何会秦有意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件事。
“叮铃。”
秦有意抬头去看门口,只见今吾站在门口,秦有意笑了笑,招招手,示意人过来,然后低头在抽屉里掏了半天,翻出来一枚玉佩握在手心,道:“我原以为那女子的怨气和文奈有关,便找了你来,却不想这件事远比我想的要复杂,是我当初想偏了。”
今吾摇了摇头,道:“无妨,仔细说来,也是今吾做的孽,是今吾胆怯,不敢与她跨越世界与世界的距离,是今吾的错。”
“那如今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秦有意将玉佩递给今吾,眼里是淡淡的笑意,道:“胧月仙子收回玲珑玉之后发现里面有一缕残魂,便将她投到了养魂玉中,若是好生休养,或可成活。”
今吾低头看那躺在手心的玉佩许久,最终捧手对着秦有意深深地鞠了个躬,道:“多谢公子。”
又是一个好结局,秦有意心情好了些,对着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吆喝道:“喂,过来,本公子心情好,给你泡壶好茶喝喝,整日喝那苦拉拉的茶,总有一天要变成苦瓜脸。”
秦有意笑呵呵地过了一个安宁的下午,还没等他乐呵到睡着呢,就见到“不速之客”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熟悉的电脑包,秦有意走去吧台擦了两个杯子,然后拿到那个老座位,煮上水,道:“今天我心情不错,请你喝杯好茶。”
“哎哎哎真是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蔡家庆左右望了望,笑得眉眼弯弯,道:“心情不错就好办事了,我呀又碰到了一个麻烦,这个是实在解决不了了,好兄弟,帮个忙呗”
秦有意故意沉思了会儿,见蔡家庆抓耳挠腮地想办法,忽的轻笑出声,见他望向自己,笑道:“哪一回我没帮你办事呢说来听听吧,我总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蔡家庆轻车熟路地打开电脑,鼠标点了几下,开了一个网页,然后把电脑转向秦有意,道:“就是这个新闻,刚被爆出来就被压下去了,要不是我有几个朋友保存了,我都不知道。”
秦有意看着网页上的这个新闻,道:“这应该和那方面没有关系啊,变态连环杀手很多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几个爱活吃人的挺正常的,阿庆。”
“吃人正常,但是那咬痕可不像人类能够做出来的。”蔡国庆指着屏幕,道:“你看看,我在内部的朋友说,法医对比了咬痕,确认这不是任意一种已知的记录在册的动物。”
秦有意摸了摸下巴,仔细看着这咬痕,道:“确实不太像是现代兽类的齿痕,不过倒是有点眼熟嗯阿庆你搁这儿带着,我进屋去翻翻书,帮我招待一下那个没风度的木头。”
说完,秦有意转身,往里面走去,眼睛一睁一闭,来到了画楼,也不废话,唤道:“孔玥。”
随着金光一闪,清冷的青年出现在秦有意面前,青年微微俯身,道:“副楼主。”
“你还记得当年那场大战中,和你对打的那个人的宠物吗”秦有意见青年回想,又道:“就是那个牛,长得很凶的那个。”
青年细细回想了一下,低头,道:“是诸怀。”
北岳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牛而四角,人目、彘耳,其名日诸怀,其音如呜雁,是食人。
秦有意点头,摸摸下巴,道:“你回去歇着吧,诸怀的事情我自己去查。”
“属下告退。”青年俯身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旋身回到画中。




画楼有意 第九章 出发查探
秦有意从里面出来,走到吧台倒了杯热水给自己喝,咕嘟咕嘟喝下去以后,就看到蔡家庆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那个渊屿坐到了一桌去,秦有意走过去。
“阿庆,在说什么”
蔡家庆偏过头去,就看到秦有意笑眯眯地望着他,撇了撇嘴,道:“能说什么,为了帮你招待客人,扯天扯地随便聊呗。”
“哦那你还真的是对我很好呀。”秦有意挤了挤蔡家庆,然后在他边上坐下,道:“刚刚那个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不过照理说它不可能在人间出现。”
这话说的蔡家庆就很好奇了,他凑过去,问道:“是什么东西啊”
“诸怀。”
这不是秦有意的声音,是渊屿。
秦有意抬头,微笑道:“渊公子很是厉害啊。”
“山海经北山经中记载的食人异兽,现代人猜测那可能是野猪。”蔡家庆的眼睛盯着电脑,道:“就这东西,这个不对啊,你看,诸怀长得像野猪意味着他的齿痕能找到类似的模板,但是”
“如果那诸怀经过了魔化呢”秦有意打断蔡家庆的话,笑意并未达到眼底,能让那些人收为宠物,即便是山海经中的异兽也不够格,那只诸怀定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那咬痕秦有意记忆如昨。
两人听了秦有意的话也都沉默了,蔡家庆没有怀疑秦有意的理由,因为秦有意做什么都是对的,但是渊屿抬头了,他看着秦有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秦有意过了好久,才回道:“我曾见过,不行么”
那声音很轻,轻的很无力,无论是不是认识知道秦有意的人,都看出来他此时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了,是以两人不说话了。
秦有意见此,笑了笑,道:“那场面啊,可血腥了,想起来有些吓人,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要打烊了,两位,请起吧。明早八点老地方见。”
后面一句话是对蔡家庆说的,蔡家庆听了撇了撇嘴,道:“得了吧你,老地方,老地方你知道在哪儿吗这地方警方封闭了,明天还是我来接你过去吧。”
不久,茶馆关了灯,然而一片黑暗之中,却有人声低语。
“秦有意,你最近老是做亏本买卖诶。”声音听起来像个小孩子,铃铛响了响,他又道:“你听我给你数啊,上一件事情,你出去干白工,一一他们念叨了好久,现在诸怀,这可是与当年的孔玥火拼的人的宠物,你身受重伤,这么多年都没有恢复过来,你用什么跟那个诸怀拼”
“哎,你怎么知道那诸怀不是身受重伤”秦有意笑了笑,道:“他都吃人了,能有多厉害”
脚步声渐渐远去,整个茶馆再归于静寂。
翌日,秦有意起床,迷迷糊糊地洗漱过后,打开茶馆的门,挂了个今日歇业的牌子,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沐浴金色的灿烂阳光,秦有意舒适地呼吸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笑得很是灿烂。
“喂,秦有意,一个早上而已,要不要这么享受啊。”蔡家庆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快上车,好不容易让老爸跟上头说好了,这也是知道你是这方面的人,否则哼哼,别浪费时间了,快过来。”
“阿庆总是这样喜欢搅人好事。”秦有意装模作样地娇嗔了一把,随后自己抖了抖,坐上车,还是准备恢复自己一贯的风格,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道:“算了,还是这样比较适合我。”
“你这样啊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蔡家庆装作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指着秦有意的鼻子,道:“假”
秦有意抖了抖肩,道:“开店嘛,总要有点妆模作样,世外高人的模样,并且要淡然,要喜怒不形于色,当然还要有对人的微笑,别人是标准配置,我可是绝版配置,仅此一家。”
“是是是,您老高赛。”
就在两人这一来一去的嘴仗中,车慢慢地开到了目的地,等车停下的时候,前面的人终于开口,道:“到了,下车。”
“木头”秦有意正下车呢,听到这声音,抬眼一看,果然是渊屿那木头,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叫渊屿木头算了木头就木头,秦有意有些郁闷,道:“你怎么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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