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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随君无别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豆娘

    至此,轻歌还没察觉到姬月的异样。



    她的心思,都放在辛阴司背后之人和四方异动上,一直以来的戒备紧绷让她神经有些疲劳。



    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太信赖姬月了,以至于潜意识的认为,这个来自妖域的王,只要他不会再随便动用禁制的能力,就不会发生意外。



    荒凉的王土上有那么多人,她只依赖他,只将她的软弱给他看。



    “你将灵气灌入咽喉,喝血时以精神之力打开虚无之境的通道。”姬月镇定自若的道,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脆弱。



    他还是那个强大的王。



    闻声,轻歌仰头,把瓶内的血倒入嘴里,丹田内的灵气释放而出,堵在咽喉,不让血往下流,与此同时,轻歌动用精神之力,殷红的精神之火,在双瞳深处妖冶燃烧,却见本该进她小腹的血,竟是汩汩的到了虚无之境里。



    辛阴司盯着轻歌喝血,眼睛都不眨一下。



    轻歌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还挂着几丝血的瓶子给了辛阴司。



    辛阴司笑了,“不愧是我西寻女皇,这喝血的姿态无人能比。”



    轻歌:“……”



    “王爷拍马屁的样子,也无人能比。”轻歌道。



    辛阴司:“……”



    这张嘴,太毒辣!



    喝完先皇的血后,接下来便是放血,轻歌挽起袖子,有宫女拿着锋锐的翡玉匕首走来,准备在其手腕处划一刀。



    轻歌余光瞥了眼全神贯注的辛阴司,心里笃定此番绝对不是血的仪式那么简单。



    有了之前在青石镇兽潮的前车之鉴,轻歌往后都会注意,这片大陆有千万年的历史,沉淀下来的秘术骇人听闻,若辛阴司背后之人会一些奇门之术,而她此时放出的血会害了她。



    且不说这个,北月皇曾在夜轻歌本尊还在娘胎里就下了双生蛊毒,让她不得不戒备起来,谁知道给她喝的那杯先皇血,有没有别的蹊跷之处。



    是以,万事还是小心些为好,总归不会有错。



    “让我来吧。”



    宫女拿着匕首,正要朝轻歌手里划去,旁侧却是响起一道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



    轻歌侧目,东陵鳕举步走来,面无表情,冷艳俊美,他垂眸望着忐忑的宫女,手伸出的刹那接住了精致的匕首,宫女望着他,险些窒息,拒绝的话不知从何开口,只能任其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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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被啵了一下而已
    第442章 被啵了一下而已

    “我来。”东陵鳕道。



    他怕宫奴下手太重,会伤到她。



    轻歌伸出手的时候,撸起一截袖子。



    东陵鳕轻拿镶嵌着蓝宝石的翡玉匕首,往轻歌手腕处微微一划,力道尽量小。



    仅仅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东陵鳕却好似在挖掘至宝,惴惴小心,额上溢出了些许的汗。



    当匕首割破白嫩的皮肤,鲜血要流出来时,轻歌慵懒的虚眯起眼眸,灵气化为利刃穿梭在虚无之境,将一个血傀的手腕割开,再以精神之力,将血包裹,从她的伤口里流出,装了满满一瓶。



    东陵鳕把血瓶给了辛阴司,没有半点犹豫的从荼白的袍子上撕裂出了一条布,绑在轻歌手腕的伤口上。



    辛阴司捧着血瓶,神思微动,想着昨晚和夜轻歌离开大理石天牢后,冥千绝跟他说的话。



    “血的仪式,务必谨慎,不可有差错,她喝下的血里有持久性的剧毒,而夜轻歌放出的血,日后更是有大用途。”男人坐在竹骄椅上,妖魅如斯。



    辛阴司为人虽狠,可他却觉得眼前的男人更是个恶魔,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冥千绝要千方百计的去害夜轻歌,更让他不解的是,冥千绝对她没有杀心,却偏偏想要折磨她,不惜动用四大帝国。



    他是鬼王,是最不受宠的皇子,也是唯一一位亲王,时来运转,柳暗花明,一切都是因为遇见了冥千绝,这个魔鬼,他和他做了交易,此后,辛阴司就是冥千绝的人。



    辛阴司的年少是悲惨灰白的,母亲在他年幼时被活活烧死,死时连个墓地都没有,无法入土为安,被当时最得宠的妃子丢进了冰冷的湖里,美名其曰,皇宫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天子神圣之地,可不能被脏东西污染了。



    他住在北墓王府里的时候,冥千绝找他,开出的条件是会帮他杀了他的父皇,他心动了,答应了,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



    “王爷,可要好好拿着,别摔坏了。”仪式完成,轻歌离去时,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辛阴司。



    辛阴司心脏蓦地一跳,难道夜轻歌察觉到了血的作用



    不!



    若是察觉到了的话,又怎会乖乖喝血、放血,辛阴司亲眼所见,不假,可若是如此的话,适才夜轻歌看他的眼神又该怎么解释



    诚然,辛阴司不知道,不论是喝的血还是放的血,早已偷龙转凤,跟轻歌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血的仪式后,轻歌与东陵鳕等人回到了鸾凤宫。



    “没多少时间了。”云月霞凑在轻歌耳边,道:“处子之身必须尽快破了,否则一切都来不及,你的灵兽也好,墨公子也行,东陵皇也罢,都是男人,都可以……”



    轻歌:“……”



    姬月听的很清楚,修长的手攥紧了一些。



    他不能做到,他不介意别人来做,只要能救轻歌于水火就行,可他是个男人,胸怀容量再大,也无法淡定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至死不渝,何来至死,何来不渝!



    轻歌沉默的坐在铺着毛绒的琉璃座椅上,她到底是个姑娘,她不介意,她在等,等姬月跟她开口。



    她始终记得,在组织里的时候,有个年迈的婶婶,经常跟她说,在男人面前,姑娘家的要端着点。



    她已经端着了。



    “云婶,你在跟我家娘子说什么悄悄话呢”墨邪眯起眼睛,仰头喝了口酒,双目灼灼。



    云月霞:“……”



    婶



    她有这么老吗



    充其量也就是个姐好不好!



    “没什么。”云月霞不甘示弱,反驳道:“我在跟夜姑娘说东陵皇脾性长相绝佳,是做皇夫的不二选择。”



    墨邪:“……”



    东陵鳕笑靥如雪。



    *



    是夜,凉。



    东陵鳕和墨邪在鸾凤宫的两间宽敞的房间里睡下,李富贵睡在大殿中央,云月霞钻研明月囚歌这本充满了年代气息的古书。



    轻歌躺在鹅绒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转头看了眼窗外的月色,心思微动,精神之力展开,悄然的进了虚无之境。



    她赤着双足,站在虚无之境的尽头,穿着若隐若现的单薄,肩上披着绣着苍龙的外袍。



    拢了拢袍子,轻歌蹑手蹑脚的朝王座椅上走去,姬月斜躺在上面,黑发红袍,一双绝美的异瞳,此刻却是闭着的。



    轻歌绕至姬月身后,双手捂着他的眼睛,触感冰凉,“猜,我是谁”



    “你化成灰我都认识。”姬月虚弱的笑了。



    轻歌:“……”这样就不好玩了。



    轻歌将双手移开,正想开口,手腕被其拉住,姬月一用力,她便顺势跌落在了男人的怀里,清新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强而有力的怀抱给了她个措手不及,脸色像霜一样散发着寒气,耳根却是红透了。



    姬月用力的搂着她,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只是把削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热气喷洒在其耳边,“如果我死了,不要难过,不要哭。”



    轻歌身体一僵,熟透耳根的红尽数消退,四周的空气都是冰冷压抑的,“你说什么”



    “没什么。”姬月道。



    母亲在世的时候,稚嫩的他问,怎样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她说,不会让妻子流泪的丈夫,才算合格。



    哪怕过去这么多年,久到他都要忘记那个女人的容颜了,唯有这么一句话,记忆犹新。



    “为什么这么问”轻歌的心弦被其挑起。



    “你猜……”



    轻歌仰头,正望见男子邪邪一笑,此花开后百花杀,轻歌一阵恍惚,灵魂好似都在颤动。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轻歌敏锐的发觉了不对劲。



    “没有。”



    “那……”轻歌不依不饶,只是千万言语全被堵在了咽喉,近在咫尺陡然放大的脸庞让她双颊绯红,瞳孔微微紧缩。



    她看见姬月双眸微闭,睫翼如蝉,墨黑的发落在她的脸上,酥酥痒痒的,滚烫的气息好似要将骨髓烧成灰烬。



    辗转悱恻,缱绻情深,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不过就是被啵了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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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我那方面有问题
    第443章 我那方面有问题

    姬月放开轻歌后,见她发怔的模样,不由的笑了,伸出的手在其鼻尖轻轻一刮。



    轻歌低头,嗫嚅的道:“那个——不继续了吗”



    她知道他懂继续的含义。



    姬月笑了,“怎么继续”



    轻歌:“……”



    狠了狠心,轻歌闭上眼,一把扯掉外袍,身上就穿了件,有些冷意,她咽了咽口水,视死如归,“来吧,继续!”



    姬月:“……”



    蠢!太蠢了,偏生蠢的可爱。



    他附身低头,额头与其额头相互抵着,他自地上把外袍捡了起来,把她裹成了一个粽子。



    “我那方面有问题。”姬月道。



    轻歌犹如遭受晴天霹雳般,蓦地睁开眼睛,言语都梗在喉咙,说不出话来,除了震悚还是震悚。



    她曾说过北月冥不是男人,黎恩阳那方面有问题,没想到……



    姬月苦笑,他多了解她,怎会不知她的想法,只是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知道,他也舍不得撒谎话来骗她说不要她了,然后偷偷的独自走到没人的角落自生自灭,貌似这样才伟大,可她以前被抛弃过一次了,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方法。



    他只能说自己不行。



    “认真的”惊悚过后,轻歌恢复了镇静。



    “认真的。”



    “……”这日晚上,轻歌不知何时离开了虚无之境。



    不论姬月哪方面有问题,都改变不了他是姬月的事实,只是她苦恼的是,怎么跟云月霞去说。



    轻歌躺在床上休憩的时候,本该在虚无之境里的男人,飞掠了出去,脚步虚浮的往偏殿里走去。



    墨邪浅眠,檀木门被打开的刹那,冷风灌了进来,墨邪蓦地睁开双眼,无刀剑自空间袋中破出,朝门口的人影掠去,击杀!



    那人站在门前,好似没有看见朝他袭去的无邪刀,双手负于身后,缓慢的往前行走,当流星追月般的无邪刀就要贯穿他的脑袋时,无邪刀却好似着了魔一般,调转了方向,湮没进一根柱子里,只余刀柄在外面。



    “你是谁”



    墨邪起身,立于窗前,警戒的看着对面双瞳紫红的男人。



    墨邪蹙起了眉头,仔细端详着一言不发气场浩瀚如王者般的男人,只觉得似曾相识,仿佛在记忆深处见过一般。



    “轻歌的灵兽。”姬月漠然,道。



    墨邪脑子里,仿似有绚丽的花儿炸开,整个人都懵了。



    也难怪他。



    想想看,要是平日里的娇嗔毛绒小肉团,突地有一天成了人形,怎会不惊



    墨邪好似想起了什么,夹着双腿扭扭捏捏,“那个,我虽有断袖之名,并无断袖之实。”



    他想到了今日跟轻歌说的关于断袖的话。



    原来他以为姬月是听到了这番话,另存心思,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进另一个男人的房间。



    姬月:“……”



    这叫个什么事,前一刻他还在跟自己女人说自己不是男人,那方面有问题,下一秒又被人当成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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