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千岁大人
作者:二马小姐
梦,很多人都会做。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做过一些梦,在梦里你的意识其实非常清醒。梦里的时代,跟21世纪截然不同。亭台楼阁,男子也是长发飘飘,一身长袍。而梦里的自己也是水袖飘飘,婀娜多姿,醒来后也是记忆犹新。..
我的千岁大人 出发
是梦
入目的黑暗,我摸索着向前走去。忽然一阵白光刺来,不知不觉来到一片桃园里。面前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白衣,一阵风吹过衣袂飘飘。女子一身红衣,身材高挑,风吹乱了女子的头发。男子伸出手把女子的头发别在耳后。这一幕场景突然触动了我的心。桃林里,漫天飞舞的花瓣遮住了我的视线,我却看不清他的脸。迷迷糊糊中,只记得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他说:陈文姜,你要等我,等我回来娶你。画面一转,入目的是挂满红绸的庭院。女人一身大红的喜服,此刻就站在男人的面前。手里的短刀也抵在男人的胸口不知道为什么,仿佛能感受到心中的疼痛,眼泪好像不知不觉流了出来。突然手腕一转,短刀没入女人的心口。我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一阵强大的吸力把我吸了进去。
时间:2018年
清晨,悦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拿起床头的手机按下了接听。干嘛,我懒洋洋的说道。林七你还不起来,我一个小时后到你家接你,你赶快收拾收拾。电话那头莫小边嚷嚷到,我仿佛能感觉到她哪冲我龇牙咧嘴的样子。我连忙说:哎呀昨天玩的太晚了嘛,现在就起来。那么着急干嘛呀只听见莫小边神秘兮兮的说:七七,你知道吗,许教授找到了一个古墓。只知道那个古墓挺神秘的,好像是四千年以前的,前阵子被人发现了。今天教授就要启程去那个古墓所在地了,我马上把古墓的资料传给你。你要是在不快点,别怪我不没喊你啊一听到古墓,我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于是跟莫小边说:我先去收拾收拾东西,你马上来接我吧。说完挂断了电话。想到时间快来不及了我里面掀起被子走向浴室。
我叫林七,在孤儿院长大。院长妈妈说我是被人在山林里捡到的,因为捡到我的季节是七月,所以院长妈妈便给我取名为林七。我今年22岁。没错,对古墓爱慕的我是一名考古学家。而刚刚电话里的哪个女人叫莫小边,21岁。我们俩从小玩到大。当然,我们俩也是在孤儿院认识的,我只知道她父母双亡被送到了孤儿院。跟她认识的那一年我七岁,我们俩的关系怎么说呢她是我工作中的同事。是我生活中的闺蜜。是我学校里的死党。同时,她也是我的家人。虽然她脾气暴躁,但是这么多年对我的好,我当然也知道。我们俩的工作也就是满世界跑,去探寻一些古代的东西。一想到马上就要出发,我急忙的擦干身上换上了衬衫牛仔裤。看着镜中自己哪凌乱乌黑的中长发我撇了撇嘴,便梳理了一下扎了一个马尾。对着镜中摆了一个pose,看着镜子里那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乌黑的头发,白嫩的肌肤,白皙的鹅蛋脸。仔细想想自己也算是个美女呢。
就在我沉迷在自己美色当中的时候,敲门声传来。莫小边哪大嗓门焦急传来:林七,你准备好了没有。赶紧开门,快点。
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心想这家伙不去连狮吼功真的可惜了。我打开了门,还没反应过来莫小边就提起来我的行李箱拉起我就走。我挣脱道:别急,我的我的手机还没拿呢于是在门口还没反应过来的我就看见莫小边又折回去拿我的手机。我叹了口气,早已习惯了她的火急火燎。于是喊到:在卧室呢。没多久莫小边就拿着我的手机出来了。又拉起我提着行李箱说道:车在楼下呢,咱们跟教授做同一辆车去。我征了一下,问的:你们早都弄好了啊莫小边撇了一眼我:不就你最慢我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下楼后就看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楼下。这时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帮我们拉开了车门,转身接下了我的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里。于是我便拉着莫小边上了车,跟莫小边坐了后排,我跟坐在前排的许教授打了个招呼。我们一行六个人,其他人早已去了挖掘现场。莫小边坐上车就靠着发呆。我拿出自己包里早上打印资料去研究。这时候刚刚给我们拉车门的哪个男人递过来一份早餐说:早上比较急,大家都没吃饭,于是我就买了一些早餐给大家。我接过来早餐看了他一眼,道了谢。于是转头问莫小边:你吃了没。莫小边笑了一下说:我们都吃过了,就你没吃了,给你介绍一下,给你早餐的这个人是教授的学生。他叫黎川,24,他可是c市大学的尖子生。还拿过奖呢,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我看着莫小边捧着脸一脸花痴像的看着跟教授坐一排的男人。嘴里嘀咕了一句花痴。
我低头看起了这个古墓的资料吃起了早餐。所谓的资料也就是几张古墓周围的照片以及墓内的照片,看地方像是在一座山里。心想也不奇怪,在千年前很多王室贵族都把自己的墓建在山里。于是我抬头问道:许教授,您知道墓里葬的是谁吗许教授思索了一下说:这是一个女人的墓。墓里没有陪葬者,陪葬品却数不胜数。但是史书上也没有记载这是那个朝代的墓。墓门上的文字也没法翻译。这个墓太久了,甚至在秦朝之前,也有可能不是这个世界上的墓,不过那些陪葬品却保存的很好。
这时候我翻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有很多架子上挂着镶着珍珠宝石的衣服。也有很多的白玉石台上摆着很多的白玉花瓶,还有的石台上摆了很多价值不菲的发簪首饰。有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有一片地方放了很多花盆,花盆是纯金的,花朵也是用各类宝石跟水晶镶嵌而成,模样很是精致。于是我惊叹道:许教授,怪不得你说是墓主是女的。这陪葬品都是女性喜欢的东西,不知道墓主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会有人为她下那么大的心血。教授笑了一下说:这个女子应该是王室贵族吧但是让我疑惑的是,没有陪葬者,墓室里一局骸骨也没有,而且连机关都没设.这些陪葬品个个价值不菲,还好我们发现的早,要是被盗墓的发现了。这些记录了远古文明的东西可就找不到了。这些东西够我们研究一阵子的了,教授爽朗的笑了几声。
这时候跟教授坐在一起的黎川说道:
老师,我刚刚研究了一下,或许这个墓不是我们这个世界上的。说罢指着笔记本上的照片给教授看。于是好奇的我跟莫小边也伸头去看。照片里是一把像是石头做的刀,刀柄上有一块红色的宝石。那把刀就安安静静躺在石台上的盒子里,盒身环绕几圈铁链。教授看了一眼说:这把刀有点古怪,到现场大家都小心点。又翻了一张照片说道:黎川,你刚刚说的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你们看看这些花盆,精致的不像是古代的手工可以打造的。莫小边看了一下嘟囔道:不可能吧,怎么可能会有稀奇古怪的事。说罢打了个哈欠便睡去了。
教授:小莫说的对,这只是个猜测。具体咱们还得去现场看,等下上飞机大家好好休息。
我们这一次是坐私人飞机去,因为这个墓的奇特惊动了上级。当然,我们研究完所有的陪葬品都是属于国家。因为怕出现什么事故,所以有一些军人是跟我们一起去的,当然考古也是国家让我们去的因为许教授在中国也是一个知名的考古学家。
没过多久便到了军事机场,只见一个军官打开车门说道:教授,我们是上级派来保护你们的。教授起身下车叹了口气:唉,你们是保护那些刚出土的文物吧。军官看了一眼我们道:教授说的哪里话,您是国家知名的考古学家。我们有义务对你们进行保护。就等你们了,请上飞机吧。
于是我推了推还在睡觉的莫小边收拾东西冲她喊到:莫小边,快起来,下车了。我背起背包打开了车门走下车,听到莫小边哪抱怨的声音:干嘛开那么快,困死我了。我笑了一下回头冲她道:刚刚火急火燎的可是你。赶紧下车,飞机上在睡。说完我把行李箱交过了一个士兵便上了飞机。上了飞机我找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把手机关机后就在座位上等莫小边。没过一会她气喘吁吁的上来做到了我的身边趴到我耳边跟我说:七七,我跟你讲,刚刚我不小心摸了那个军官的手。说完捂着嘴笑了起来继续道:我看见他脸红了,说完还捂着自己的脸。我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早已习惯她的花痴。
飞机起飞后没过多久我便沉沉的睡去了,又是一片黑暗。我走到了尽头,入目的是一片花园到处春色怡人,鸟语花香。在一颗桃树下有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不得不说她很美,美得我感觉我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只见她墨黑的长发垂至脑后,怀中抱着一面白玉镶嵌的镜子。纵然只是一根翠绿玉簪绾的发髻也衬着她的脸倾国倾城,衣带也随风飘荡。只听她哪温和、娓娓动听的声音说到: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魂兮归去吧。我还未走近,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我的千岁大人 奇怪的男子
我是在一阵摇晃中醒过来的,睁开眼看见莫小边盯着我问:七七,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喊你好久了。我迷茫着看着她,无奈道:小边,我又做之前哪个梦了。只不过这次不一样了,于是我把我所梦到的都告诉了她。什么不会吧。怎么邪门的吗她惊讶的说。我看着她,叹了口气。这个梦缠绕着我已经快四年了,每次梦里的场景都是相同的。这次的变化让我有种莫名其妙未知的恐慌,就好像即将要发生什么一样。我紧紧在抓住莫小边的手臂,只见她哪白皙的手臂已经被我的铁掌蹂躏的迅速红肿起来。突然手面传来一阵温度,我看着她放在我手面的手竟平静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她那认真的眼神,她坚定的说道:七七,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绝不会。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突然涌起一直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虽然是一个女孩子给我的,但却给了我温暖。我微笑着看着她:谢谢你,小边。她忽然拍了我一下,我一怔。听见她抓狂的说:以后不要跟我说谢谢两个字,听见没有,再说我就打你了。我顿时满脸黑线,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悦的嘟囔道:干嘛那么凶,你就不能温柔点。我便不在理她转头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云彩美得我移不开眼。
没过一会我们便来到了离大山不远的一个临时机场里。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下了飞机便有人来接应我们,来者是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大叔,此人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见他爽朗的笑到:老许,好久不见了。你身子骨还是那么硬朗,晚上要不要喝两杯。我转头看着许教授,教授摇了摇头,无奈的叹道:你这牛鼻子,真是一点没变。只见哪大叔走上前看着我跟小边惊讶的说:咦,还有俩女娃娃。只见教授沉脸冲哪位大叔嚷嚷道:你个老牛鼻子给我正经点,别吓到她们,她们是我的学生。教授转头给我们介绍这位穿作怪异的大叔说:这位是风水大师张烈,跟我认识也十多年了。你们叫他张叔就行了。又跟张叔一一介绍起我们。这时从张叔身后走出来一位高大英朗的年轻男子,一头银发用一根发带绑起来垂至腰际,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冷漠。一身白色长袍倒给人一种神秘感。忽然他径直走向了我,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的眼睛也只能看见他的脖子,抬起头发现他死死的盯着我。我看着他哪冰冷的眸子差点发起抖来,他的眼神仿佛能够把人吸进去。他皱了一下眉,又回到了张叔身旁。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冷漠的说:张伯,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张叔笑着看了看那名男子冲我们说道:这是我徒弟,他叫忘尘。这时许教授疑惑的问到:你什么时候收徒弟的,你不是不收徒吗只见张叔拉着许教授说:这是我三年前在这山里捡的,他失去记忆,一个人挺可怜的我看他面相不一般便收为徒弟。说罢转头笑倒:我们先上车吧。今天晚上咱们好好喝一杯,明天就进墓。
我看了看哪两人奇怪的穿着心想,现在正值六月算是炎热的天了,虽然山里要比外面凉快一些,但是身穿衬衫牛仔裤的我还是觉得很热。莫小边走过来拉着我说:刚刚没事吧,你们是不是认识啊。我答道:小边,我真的不认识他。莫小边打趣道:是不是觉得你好看,然后喜欢上你了。我无奈的看了一眼小边说:走吧,我要找个地方洗个澡换身衣服。
说罢我便不在理会莫小边拉着行李向旁边停了几辆越野车的地方走去,上了离我最近的那辆车。莫小边打开车门坐了进来说:你也不等等我,走那么快干嘛,说完戴上耳机看着窗外。车子一路行驶了有二十多分钟来到了一列民宿前停下。民宿有十栋,是四层式的小楼房。民宿旁边是一家菜馆。张叔率先下车对我们说:这些民宿是给以前旅游探险的人住的,自从古墓这一事上面就把这里包下来了,我们可能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我下了车,听见教授疑惑不解的问张叔说:你个牛鼻子来这里干嘛只见张叔摸了摸鼻子对教授说:他们请我来看风水。莫小边嘟囔说:可是咱们去考古又不是盗墓。张叔笑着答道:没有我你们也不一定能找到主墓,说完便进了民宿。
民宿的老板给教授我们分好了房间,我的房间是在三楼,这里是一层楼为四个房间,一栋房子为四层,第四层只有一间出去便是楼顶。除了四层每一层都有一个卫生间,我跟莫小边住在同一层,她的房间在我旁边。我来到自己的卧室便打开行李箱收拾了一下东西,拿出了一件连衣裙便走进了楼梯口旁边的卫生间想洗去刚刚出来的汗腻。
我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后发现那名银发男子打开房间门走了出的房间来,没想到他就住在我对面的房间里。我想到了之前那一幕便绕开了他去开门,突然一双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转过头发现他又是那双冷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口中呢喃道:怎么会,不可能,她不会的。我急忙挣脱他的手打开房间门迅速的钻了进去转身把门反锁。我惊恐万分的给莫小边打电话说了刚刚那一幕,莫小边安慰我说可能那位男子认错人了,长的那么好看脑子却不正常,只要没做出伤害你的事就不要理他。你收拾好了就下来吃饭吧,说完便挂了电话。我趴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那个人好像离开了。我待了一会便打开门下了楼,没一会我来到了菜馆。莫小边跟教授他们已经吃上了,只见张叔一个劲的拉着教授喝酒。黎川笑着给教授夹菜。我来到莫小边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听见上菜的大婶说:这都是一些家常菜,你们多吃点,吃完好好休息。说完把一盘刚做好的鱼端在餐桌上便离开了。我接过来莫小边递过来的筷子,夹起了一块鱼吃了起来。吃了几口抬头看了一圈才发现,那名银发男子不在。于是低头在莫小边耳边说:那个奇怪的人不在这里哎莫小边抬头撇了我一眼,说道:你不是怕他吗他不在不是挺好的吗,张叔说他去后山了,应该是不饿吧。说完塞给我一个馒头,便继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我站了起来跟莫小边说:小边我先回房间了,那些资料我要在看看。莫小边递过来一盘水果说:这个你放在房间里当夜宵。说完便回到座位听张叔说他的那些风水奇事。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灯,拿起了电脑便看起了资料。过了很久我听见隔壁房间的关门声,心想莫小边这丫的舍得回来睡觉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我却一丝倦意都没有,心想应该是飞机上睡多了。或许是待的无聊了我打开门准备下楼转转,出了民宿外面凉爽的空气给了我舒适的感觉。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了琴声,于是我顺着琴声传来的地方走去。虽然已经晚上了,但是皎洁的月亮很明亮,使眼前的景物没有那么黑暗,甚至我能清楚的看到面前的树木花草,碎石小路。循着琴声越来越近我便来到了一个亭子旁边,距离亭子还有几米的距离我看到了那名银发男子背对这我抚琴。突然间停了下来,我连忙躲到一旁的大树后面。我偷偷的伸头去看,发现他抬头看着月亮感叹道:这首曲子是你曾经教给我的,但是我弹了你也听不到了,我以为你只是睡着了,没想到你居然会对自己那样狠。听完我缩回头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哪个亭子向民宿走去。心想,张叔说这名男子失忆了,为什么这个名叫忘尘的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呢,很奇怪。我不认识他,他为什么会哪样盯着我呢回到房间我便觉得有些困意便又昏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一阵马蹄声传来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草原之中,面前摆着一把白玉琴,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这双手也停下来抚琴的动作,站了起来。眼前的男子翻身下马大步走了过来,手里还抓着一只兔子对我说道:文姜姐姐,你看我抓了只兔子送给你。只听到一阵如黄莺出谷,清澈动听的声音的说道:尘风,你别弄伤了它,赶紧放下来。只见面前的男子蹲下来把兔子放到“我”的身边。磁性又动听的声音说:文姜姐姐,你教我弹琴吧。我蹲下身子摸着兔子的头冲面前的那名男子说道:你真想学哪好,我教你,但是你不准在伤害小动物。只见那位名为尘风的男子站起来开心的说,我答应你,不会在伤害小动物了。我也站起身领着尘风来到了那把白玉琴旁。
不知不觉房门被打开,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走到床边坐下默默的看着面前已经熟睡的女子,帮她掖好被子后,站起身转头离开。咳咳咳,大家应该知道这位是谁了
我的千岁大人 入墓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醒了过来。起身掀开被子蜷缩着身子坐在床头边,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悲伤感。屋子里的空气压得我好像喘不过气,我紧紧的抱住自己。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胸前的衣料上,化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水印,也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无声的哭泣着,就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伸出手指甲轻抚自己的脸颊,一滴泪,顺着我的手指滑落到我的手心。我静静的看着那滴泪,沉默着,坐了许久。
窗外已经大亮,我起身下了床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张开双臂闭着眼享受着清风的轻抚,不知不觉心里的压抑感也渐渐的散开。
突然身边传来了一声猫叫,吓得我睁开了双眼。我循着声音看向窗子旁边的大树上,不知什么时候上面竟然有一只猫。只见它通体雪白,毛发白的发亮。就哪样趴在树丫上半眯着眼看着我。尖尖的耳朵抖动了两下睁开眼睛转过身跳下了大树,姿态优雅的跑向了树林里。转身的瞬间我呆住了,因为它的眼睛很美很美,紫红色的瞳孔。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紫红色瞳孔的猫。于是我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跑下了楼向着哪只猫离开的方向追去,跑了几步仍是没有发现它的身影。我心想会不会是这里的村民养的猫,想了一会我便转身回去收拾自己。
等我再下楼的时候,莫小边已经收拾好东西在楼下等我了。她看了我一眼问到: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黑眼圈那么重。我窘迫的笑着符合道:可能白天睡了很久导致晚上精神特别好,所以睡得有点晚。她伸了个懒腰坐在椅子上喝着菜馆李婶送来的粥慢悠悠的说:快来吃点东西,吃完我们就出发。我看了眼空旷的大厅,疑惑的问,其他人呢怎么就我们俩了。莫小边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附在我的耳边说:教授跟黎川他们一大早就出发了,让我们吃完饭再去,张叔他们和我们一起过去。,我看着面前的粥却怎么也吃不下。脑子里闪出了早上那一幕,于是我转头问门外正在摘菜的李婶说道:李婶,你知道这附近谁家养猫了没李婶听到我的话停下了手里的活疑惑不解的望着我说,丫头啊,这附近几家几户都没有养猫啊。怎么了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没事,然后低下头喝粥。而莫小边却盯着我惊讶的问:你不是不喜欢猫吗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敷衍道就是突然脑子一热就问了,没什么事儿。说完我便拿起背包检查了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看到莫小边还没喝完的粥我便催促着让她快点。
吃完早餐我跟莫小边背着背包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出了院子便看到张叔靠在一旁的大树上抽烟,而哪位银发男子则坐在地上静静的望着我们。这时张叔抬起头看到了我们便笑呵呵的迎了过来,还不忘拉起坐在地上的银发男子说:忘尘啊,快开车去。说罢便来到了我的面前。我扭头只见那位名为忘尘的男子无奈的起身朝着前方停车的地方走去。
这时张叔仔细的端详着我的脸,严肃了起来,看着他那严肃的表情我的心里也紧张起来。一旁的小边看到这幅场景不禁张口说道:张叔你怎么了,怎么那样看着七七。这时张叔挥了挥手打断了小边的接下来的话。只见他扭开脸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什么,我走上前拉住张叔的衣角紧张的问:张叔,到底怎么了。张叔扭头看着我龇牙笑着对我说:好哇小丫头,你这面相我真是第一次遇到。如果要是生在古代也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前世还休得三生三世的大善人呢只是你的未来我却看不到,奇怪了。
这时莫小边对张叔翻了个白眼,走过来拉着我说:江湖骗子吧,不要管他。我无奈的冲着张叔笑了一下,解释道:张叔,小边说话就这样,没什么恶意。只见张叔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无妨,这丫头也是生的一副好命,这时无忧按着喇叭催促着我们。他还是那双冰冷的眸,注视着我们。我突然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不禁打了个冷战。紧紧的抓着背包带上了车,一向对帅哥没有抵抗力的小边一上车就扒着前座跟忘尘讲话,她疑惑的问:忘尘,你不是失忆了吗还会开车只见忘尘带着肃杀之意的眸子扫了小边一眼,而对上忘尘眼神的小边也讪讪的收回了手,撇了撇嘴抱怨着:凶什么,我又不欠你钱。坐在副驾驶的张叔却呵呵笑了起来,看着开车的徒弟愉悦的说:当然是我教的,他也聪明,一学就会。
我从窗外收回眼看了一眼无忧,只见在后视镜看见他看了我一眼,只是眼神跟刚刚被小边烦到的眼神却不一样。是我的错觉吗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冰冷的,似乎还带着探究。我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心想:天哪这个不正常的男人是不是认识我可是我的脑子里却没有这号人啊就不说他长的好看,穿成这么奇怪的人我也不会接触到的啊。还是他知道昨晚我偷看他想到这我心虚又害怕的低下了头,这一路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都没敢在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