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书都成了精[快穿]
作者:西比尔姑娘
罗西作者穿越了,还是穿进了自己写的书,还不止一次。啪啪,唯物主义忠实拥护者脸有点疼。
平行时空秩序紊乱,到底是因为她写的书成了精,还是有幕后黑手操控一切呢?
且看罗作者正本清源、拨乱反正
我写的书都成了精[快穿] 分卷阅读1
都成了精快穿
作者:西比尔姑娘
文案:罗西作者穿越了,还是穿进了自己写的书,还不止一次。啪啪,唯物主义忠实拥护者脸有点疼。平行时空秩序紊乱,到底是因为她写的书成了精,还是有幕后黑手操控一切呢且看罗作者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作者有话说:嘤嘤嘤,人家就想好好写个书,怎么就成了个穿进穿出拯救角色、对抗黑势力的时空旅行高级玩家呢书世界一铜铃塔done:男主要换性取向,女主要当明星,一个“我的人生我做主”的故事。书世界二清白年done:高中的时候,我是校草来的。书世界三重生隘done:死亡游戏开始了,谁都无法带来救赎,但也许你自己可以。阅读指南:1.穿三本书,欢乐,怪力乱神,he。内容标签:娱乐圈快穿悬疑推理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罗西,木垚┃配角:小道士,马淳淳,封安国,若干┃其它:
、铜铃塔一
木垚感觉自己一口银牙要碎了。拇指在手机屏幕上噼里啪啦一顿敲,“十八线作者不可怕,就怕十八线,还要有坚持”
还没来得及点发送键,对方绿色对话框先跳过来,“暖男不可怕,怕的是暖男有性格。”木垚没把手机直接甩了。
拼手速罗西冷哼一声,谁还没点脾气咋的
木垚狠按回车键,删掉输入框里的字,用赶着投胎的手速飞速打:“妹子,你这样,容易晚景凄凉的”
还没打完,对面又一行字扔过来:“不要随便干涉别人生活,咱俩没熟到那地步。”
这话说得狠了,木垚一瞬间觉得往头上涌的热血刷一声凉了。你掏心掏肺把行业机密掰揉成九转大还丹奉上,人家说咱俩不熟。愣了愣神,想怎么回复才得体。
又一条,“你看我不也没干涉你给人当备胎吗”
罗西还挺得意,觉得自己正中命门,木编应该抓狂了。等了会儿,“正在输入”,再等一会儿,安静了。罗西没在意,继续码字,一会儿反应过来了,木编这次怎么没有砸一句“你已经失去本编辑”过来做结语呢她再回一句“你本来也不是我编辑”才是正规流程啊。
拿起手机发:“后天到蓟城,不麻烦你来接了。”
一个红点,“三土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
罗西:“”
这厢木垚好不容易调整好了情绪,发:“那你还来不来蓟城”一个红点,里面一只触目惊心的感叹号,“妖猫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
这个女人
行吧,这一次你真的失去了本编辑。
木垚还没手欠到去点最后那个标蓝的“发送好友认证”的地步,谁删的好友,谁加。虽然他已经认清现实,要那妖女再把他加回来,大概率上,比他跟把淳淳追到手还值得喜大普奔。
但没关系,认清现实归认清,不承认就是了。人活着,有时得学会自我欺骗。木垚把手机塞进右臂的臂袋里,脑子里闪过罗西跪地认错的画面。“叮咚”一声,手机又响了。
他忙忙滑开,背后传来一声幽幽的质问,“年轻人,你要是不锻炼,这机子能让给我吗”
木垚转头一看,一个白眼堪堪憋回眼眶里了,又是这大爷大爷满脸正义,眉头紧锁,眉心快不个拧出个月亮了。健身房空旷得就两人,他练什么不好,非要踩单车,平时也没见他踩过一次。纯粹就是看不惯这种在健身房玩手机的行径。
套红袖章的大妈一统小区就算了,这位居委会少数的男性,连健身这项运动都要纠正四风
他本来是不玩这种鸡肋仪器的,但为了跟罗西讲道理,临时从举铁区坐了过来,旁边另外一台动感单车已经维修了三个月了。一想到居委会竟然都渗透进健身房了,木垚无端地觉得心上压了快酸菜石,可真丧心病狂啊。
于是木垚冲大爷露齿一笑,扭过头,踩起来。一边踩,一边看手机。您不说我不锻炼吗我正练着呢
大爷叹口气,“现在的年轻人”
没救了。
没救的一代忽然霍地从动感单车上跳下去,一阵风冲出健身房,踏上共享单车绝尘而去。到了淳淳门口,整理了下仪容,淳淳女神开门,看到穿健身大裤衩大背心的木垚,一身肌肉,乍一看挺凶悍。然而一见到女神,木垚立刻提起手里装着暖宝宝红糖大枣的塑料袋,露出白牙,笑得像只大白兔。
发完qq状态,“十一正常放假,八号上班,有急事站短。报错打客服电话。严打持续中脖子以下的亲密描写不能有”,木垚听着周围的同事讨论十一出行计划,一万匹脱缰的马在他脑海中奔跑。
如果不是罗西说要来蓟城玩他自告奋勇说给她当导游,这会儿他已经站在新疆的广袤天地,开始罗西所谓的自虐了,然后等着领十一朋友圈照片大赛逼格最高奖。
现在一看机票,木垚捂紧了胸口。
想到罗西的火车可能已经马上要到蓟城了,碍于面子不给他发消息。啧啧,木垚摇摇头,这也太孩子气了,幼儿园没毕业。于是木垚高贵地原谅了幼儿园园霸罗西,打开对话框,点了发送好友认证。一条消息蹦出来,“此账号不存在”。
木垚揉揉眼,再一看,他跟罗西的所有聊天记录已是一片空白,忙翻通讯录,也没有了被他备注成“西太后”的罗西。这人悄无声息地从他的好友列表里消失了,木垚惊了,这什么黑科技
电话立刻打过去,空号。
不是你黑名单我可以理解,空号跟查无此人是几个意思
木垚翻出几百年没再联系的客栈老板,随口问了几句客栈生意怎么样之类的废话,问老板这几天看没看到罗西。
老板发了个问号。
木垚说罗西啊,就是之前住他对面的那女的,成天不出门,写书的。老板发了三个问号,说:“哥们儿,你来那段时间,住你对门的是个男的啊,一头长发,你不会是认成女的了吧”
一个寒噤爬满木垚全身,他手都有点抖了,“你们客栈,没住过一个叫罗西的”
“也可能我忘了,我查查登记啊。”
木垚头皮发麻,罗西长住在那客栈一年了,怎么忘也不可能忘到她头上。老板一会儿回:“真没有啊。”
当编辑这些年,木垚什么样的脑洞没见过。但生活,是多么的唯物又健康。他这他妈是遇到了什么3d脑洞
他蒙了一会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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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赶快点开网站,搜索“西太后”,还好,这作者还在。然而作者专栏里的文章名字瞎了他的眼。
即使遗忘那么深快穿
重生之我是我记忆的奴隶
永垂不休标签:娱乐圈
木垚从未如此怀疑人生。火烧了尾巴一样从桌面满满的文档里找到了前几天罗西发来的新文大纲,双击点开。木垚发出一声几乎把办公室掀了的惊吼:“我操”
“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
“哪个作者签了千万版权了吗”
“”
满世界芜杂的声音,木垚大脑的信息接收系统失灵了。他不知道自己敷衍了些什么,一副天线宝宝的天线被折断的样子头昏脑涨地坐地铁回了家。
合租室友没天良地抽了一屋子的缭绕烟雾,木垚打开窗,风扑面而来,他打了个喷嚏。一会儿室友从自己屋子里出来进厨房做饭,满屋子油烟把沙发上的木垚团团包围。
木垚受够了,大脚两步走到厨房问:“你十一出去吗”
室友正一边炒菜一边聊微信撩妹,吓一跳,“我去你走路能有点声音吗”扭头一看,木垚一脸这世界欠他一个拥抱的样子。
“不不出去啊,你怎么了”
“不怎么,你不出去我就要出去了,给你七天使劲抽烟撩妹,我回来之后咱们重新修订室友守则。”
室友咳了两声,问:“室友守则,咱们有这玩意儿吗”
“没有,”木垚黑着脸,“马上就有了。”
“你发什么神经”室友嗤笑一声,“哎你出去啊,房子能不能借住一下,我朋友过来。”
“不能。”木垚转身就走。
泄愤的关门声“啪”地砸过来,室友被砸得眼皮一跳。同居了两年第一次看到木垚这样,室友略微肝颤,现在都流行精分人设吗听说精分患者一般看起来都特别老好人,跟木垚似的。
罢了罢了,等明天起来给他带个煎饼果子,没什么事是一套煎饼果子解决不了的。木垚要是提出什么过分要求比如房间里不能抽烟之类的,他就酌情忍让一下吧。保护神经多样性,人人有责。
第二天起来下楼提着两套煎饼果子回来,室友敲木垚的门,没动静,一拧门把手,锁着。
木垚已经登机,两个多小时后落地古城。
遇到罗西的那客栈只剩了床位间,木垚把他的大包放下立刻上了二楼。敲开罗西之前住的房间,一个扎长辫子的奇瘦男人开了门,房间里烟雾缭绕。木垚拼死遵守社交礼仪没有捂住口鼻。
“你找谁”
“哦,我之前认识一个人住这间,她可能搬走了你住进来多长时间了。”
男人莫名其妙,“我都住这一年了”
木垚捂着头下到一楼床位间,头疼。wifi自动连上了说明他的确来过这客栈,去雨崩前在古城歇脚是真的,那怎么可能遇到一个人就是假的
他拨电话给梓致,电话那头的同事悬着心以为要加班,结果木垚问他手底下是不是有个签约作者叫罗西,笔名西太后。
梓致手底下几百个作者,这名字不太熟,翻了下登记表,没有。挂了电话木垚再次点开西太后的作者专栏,是啊,这不是一个签约作者。
木垚开始怀疑了,所以这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
半年前在二楼第一次看到罗西的时候她穿着一身睡衣,头发绑成一个髻顶在头顶像个道姑。脸色苍白,好似终年不见太阳。走路几乎用飘的,处处透着一股诡异劲儿。
木垚坐在公共区域喝茶,罗西坐他旁边问:“介意吗”
木垚虽然顶不喜欢闻烟味,每次人家象征性地问他的时候当然象征性地问问的人都很少,他都来不及反应就说没关系。事后又懊悔,白白练习了那么多次,说一下介意能死吗于是罗西目光涣散地盯着窗外田野,抽完了一根烟。
她头发整个绑起来,一丛碎发落在脖子上,脖子奇异的白。
她抽的烟挺好闻的,水果味。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仙女们这厢有礼了,我是西老师。终于开新坑了,非常紧张、激动、手足无措、语无伦次需要小仙女们评论收藏才能好~
、铜铃塔二
罗西写作有个不成体统的习惯:喜欢让自己客串。就跟有些导演一定要在自己电影里面晃一下一样,不晃这一下浑身痒。影迷乐颠颠把导演找出来,宠溺地笑我家导演真顽皮。
罗西就没这待遇。一个是她的读者少,固定读者更是少到一只手就数的过来。另外她多数都是给自己安排个描一两笔的角色,连句话都说不上。跟场景描写同等待遇,都是被读者跳过去的命运。
但看着自己悄悄出现在书里,而读者完全不知情,就有种“我有一个小秘密,就不告诉你”的骄傲劲儿。
现在罗西穿着紫色冲锋衣,戴一顶大沿帽坐在一间寺庙前,游人如织,阳光刺眼。西太后现在一点都不骄傲,只觉的头疼得厉害,脑仁一锅乱麻。
她坐在这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了。给木垚发完信息,发现被对方删除好友之后,盯着手机愣了一下。忽然阳光如暴雨倾泻,罗西悚然抬头,被光线刺痛了眼。然后就发现自己这幅装扮,坐在了这个地方。
这地方她来过,江南一个有名的佛寺,她背对着庙门坐着,但知道寺里有一座铜铃塔,七层。她才新书里描写过。
“苏荷对纪昊说,我们小时候一直叫的铜铃塔,原来叫做多宝琉璃塔。塔身狭窄,纪昊跟在苏荷身后,沿着塔中石阶向上走。穿行在浓黑中,黑暗被他们的身体撕开口子,复又拉上,脚步声几乎被这无尽的黑吞没。苏荷的声音如同梦呓,你还记得它的样子吗纪昊忽然停步。起风了,叮铃叮铃,好像万千铜片轻轻撞击,摇曳出满世界的绚丽清脆。他记起来了,铜铃塔,塔上嵌着五彩琉璃,那样华美。一只巨大铜铃立在顶端,每层塔檐角下都悬着一枚小小铜铃,总共五十六枚”
罗西回顾了一下,觉得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动。再深入思考,又觉得不对。她不应该先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吗
谁能解释,她连一秒钟都不用,就到了这几千公里开外的佛寺里而且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钉在此处不知道多久了。好像被谁下了“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1的命令,军令如山压着西太后单薄的肩。
这地方好似永远游人如织,永远是个白天。根据逻辑和常识,时间怎么都应该是流逝的,所谓逝者如斯夫,万物尊重一下时间规律好吗
比如天色变黑一下,寺院暮鼓一下,游人散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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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这异象证明了自己不是解离。罗西先排除一个可能性。解离就像柏拉图说的“灵肉对立”,自我感消失。病人会忽然如梦初醒,发觉自己身处陌生之地,但如何到达、为什么要来,没有任何记忆。
罗西一向身体健康心灵膨胀,这种心理问题不会发生在她身上。如果这事不是科学领域能解决的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她大概率是做梦了。
梦到的还是自己书本里面的场景。
本来嘛,人生都不确定是梦是真,这种明显不唯物的梦,就更无需太在意,静待它悄悄过去就行了。睡觉的时候肉体就该把主场乖乖交给意识,这是罗西一贯的理念。
她于是非常安心地开始回想在铜铃塔里面自己是怎么写的这一段。
“苏荷背起军绿背包,与方丈道再会。她悄然穿过人群走出寺庙,转身回望,一个穿紫色冲锋衣带着大檐帽的女孩子坐在庙前揉腿。女孩子身后,树枝在庙门上方轻摆,阳光透过枝叶针孔成像,铜铃塔在湛蓝天空下安静伫立,站成了乡愁模样。它会一直在此地吗就像故乡。乡愁和故乡就是用来远离的,苏荷转身离开。告别始终不由任何人控制,再见纪昊。”
罗西默念这段话,大体是这样,有两处记不大清了。西太后还是觉得自己写得好,要节奏有节奏,要修辞有修辞,要哲理有哲理。木垚个没审美的,非要她写热文。罗西老师认为,就算写地摊文学,也要有写地摊文学的坚持。一不小心写成通俗文学大家,这才是她的小目标。
被女主苏荷扫了一眼的女孩子,就是罗西在自己书里的客串。罗西前几年去那寺庙当游客的时候,就是在长裙外套了件紫色冲锋衣,戴了个大檐帽,擦了厚厚一层防晒霜还戴着墨镜,其实还打了伞。
西太后一身皮娇贵着呢,一晒就一身点子。阳光过敏性皮炎。
罗西忽然惊悚地发现,自己的手腕痒得很,她掀开冲锋衣,腕子那一片点点斑斑,沦陷在了她所谓透过叶片针孔成像的阳光下。
靠,这梦也真实得太过头了
罗西挣扎了两下想站起来,但是身体就跟个叛逆期少女一样但凡听句话就觉得自己叛逆得不到位。屁股坚如磐石稳如泰山。而坐了太久,她开始浑身不舒服,僵成了块雕像。拿手捂住脸这是她目前成功做出的最大幅度的动作了。
无论如何,脸不能毁。
这梦要是再不醒,我就要怀疑它是真的了。
木垚失魂落魄地在古城待了七天,收拾行李打算回家。马上就要开工的木编垂头丧气,气压极低。淳淳朋友圈发照片,穿露背大裙子在海边腐败,也不说邀请他,连他的评论也没回。一想到这,更丧了。
到前台跟老板打了招呼,木垚准备走了,一个闪念划过他大脑,没抓住。走了几步出了大门。
等一下
木垚背着十多公斤重的包跑上二楼,敲开二楼长发男的门,长发男见又是他,皱起了眉,咋还没完没了了,木垚指着房间角落,心突突地跳,问:“那个,你买的”
长发男的房间乱过杂货铺子,不知道的人可能以为他乞讨为生。但是墙角摆了一瓶花,晚香玉。太违和了。
认识罗西那时,从雨崩回来的时候,下了公交往客栈走,已经十一点多了,古城里的夜市开始热闹起来。一个老奶奶在黑暗坐在个小板凳上卖花,为了躲城管在一条主路分岔开的小路上,旁边有几个大垃圾桶。罗西走过了又折回去,买了她花篮里剩下的所有花,也不多,十几枝。
“呦,看不出来你是买花的人啊,”木垚惊得眉毛都要掉了的样子,“这么善良献爱心啊”
罗西眼皮都没抬,“不是,是因为我是个灵魂有香气的女子。”
木垚:“”笑到岔气。
一路走回客栈,晚香玉幽幽袅袅,香气袭人,非常适合这位灵魂有香气的太后。
长发男顺着木垚的手指看过去,吃了一惊,“哎呀妈呀我房间咋还有盆花不是我买的,绝对不是我买的,老板放的吧。咋还不经过人同意就整这个啊。给你,你拿给老板,太娘炮了。”
长发男坚决不肯与这瓶晚香玉有任何关系,把花往木垚怀里一送,关门谢客。木垚抱着花瓶下楼,问老板,“老板,这花你买了放二楼的”
“我还买花你看我是买花的人吗”老板正打游戏,打发了木垚立刻目不斜视地看向手机。
也是,院子里之前种的庭院植物,都在老板有一搭没一搭的浇水习惯下不是渴死就是溺死,个个死状凄惨、死不瞑目。
木垚这回看出端倪来了,这花估摸着是罗西买的。有一次跟她微信尬聊,问她在干啥,她说刚买花回来,还说那老太太非要送她个花瓶。她原来都把花插矿泉水瓶子里。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罗西后来经常去那老太太家买花这更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罗西是真实存在的木垚为自己的推理能力雀跃不已。
木编欢快把玻璃花瓶里的水倒了塞包里,带上飞机回了蓟城。到家之后七枝晚香玉都已经霜打了一样头快垂地上去了。木垚装水插花,觉得自己又想通了一件事。
罗西,这是遇到什么超自然事件,穿越了。
与此同时,罗西霍然抬头,脑子里晴天霹雳样闪过几个字:“我不是穿越了吧”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她被钉在此地一动不能动了,因为主角不在场书本里主角或者叙事者不在的时间是停滞的。她现在唯有等苏荷走出寺院看见她,才能恢复时间流动。
如果这推理没有错,那苏荷呢紫色冲锋衣女,也就是在书本里客串的西太后,分明是出现在苏荷视角中的。也就意味着她应该伴随着苏荷一起出现才对。
不对,她现在穿越到了自己的作品里,而且还是穿到了自己客串的角色身上。这等诡异的事都能发生,说明这书成精了在作妖。也就说明,她已经不能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文字来判断这故事了。,故事已经不是那故事了。
为什么她一个弱女子要承受这些手是得有多欠,才会总把自己写进小说里。
罗西唾弃自己。
苏荷与纪昊此刻正对着一个抖抖索索的中年妇女,双双头秃。
“绑错了”苏荷尖着嗓子叫。
纪昊拿手捂眼,她不是老喜欢把自己写书里吗这个这个不是那自称太后的老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西老师讲堂第一话:1“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朱自清背影。一篇深沉饱满的非常初中生必读。但小时候是不知道从朴素话语里体味到深邃的情感张力的。非常平凡的话语,非常平凡的爱
我写的书都成了精[快穿] 分卷阅读4
。平凡往往使人落泪。
、铜铃塔三
真相只有一个
木垚做梦了。梦到自己华丽出场,伸出修长食指,指着满脸惊愕的罗西。“朋友,你被非自然了”
罗西:“啊”
木垚笃定而淡然,深藏功与名的样儿,“根据我的抽丝剥茧、深入推断,朋友,你被穿越了”
“穿哪儿了”
“你自己的书里。”
“哦。”
“哦”
“我知道啊”
“”
木垚装逼失败,愤而醒了。他也不管几点,敲开室友的门,室友满脸耽于声色犬马的疲惫样,“干啥”木垚指着怀里的晚香玉,问:“这个你能看得见吗”
室友一个激灵,看精分
“看得见啊,怎么了”
“没事”木垚放下心来,抱着花瓶走了。认真仔细地换了水,昨天蔫头巴脑的七支花竟然在木垚的悉心照料下,重又直起了腰。
木垚挤在地铁上,壮实大汉呈人肉烧饼状。但他心情愉悦,认为自己虽然是烧饼,但是是一只会思考的烧饼。跟其他就知道低头玩手机的烧饼一点都不一样呢。
步伐轻盈地走到公司,吃完了路上买来的煎饼果子。成功地成为了十一后上班最欢脱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