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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我的时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爱非它命
陈希雯恍然大悟:“难怪你要提离婚官司,原来是在暗示朝梁瀚”
严信懒懒地瞥她一眼,淡道:“七年了,你这直线思维模式一点都没变。”
陈希雯瞪他:“我哪儿懂你们这些弯弯绕绕。”
严信点头:“行,你就一条道走到黑吧,挺好。”
陈希雯气得红脸,周子安正欲落井下石一番,不料手机响了,他跑去一边接听。
严信抬脚往外走,边走边说:“sherry,并购是你的强项,朝晖那边你来跟进,方案我已经做好了,在我电脑里。”
他手上还有个跨境恶意收购的案子,过阵子还要去美国跟对方谈判,无暇分身。
他兀自走了一段,脚步一顿,转头问陈希雯:“他们约的什么时间。”
严信极少唤她的英文名,陈希雯正愣神,见他停下,讷讷地回道:“明天10点,朝晖总部面谈。”
严信蹙起眉,沉吟片刻,道:“那你晚上要加班了。”
陈希雯:“所以”你是要陪我吗。
严信:“辛苦了。”
陈希雯:“”
这时,周子安接完电话走过来,晃了晃手机,咧嘴笑:“林宇说人都到齐了,就等咱们去开庆功会了。”
严信点头,自顾自走了。
陈希雯顿在原地,周子安瞅她一眼,挑眉:“走啊,小陈儿。”
陈希雯:“我要回律所加班。”
周子安无声地哦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笑得春风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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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加油。”
说着,长腿一迈,火速追赶严信去了。
陈希雯:“”
陈希雯回到律所,偌大的三十三层空无一人,大伙都去庆功会了,唯她一人苦逼加班,心中有一万句mmp,讲了也没人听得到。
她径直走进严信办公室,拍亮一排开关,室内顿时光亮一片。
以她女人的眼光来看,严信的办公室颇具少女情怀,各种深浅不一的蓝色,仿佛徜徉在大海中。但她搞不懂,严信直男一个,怎么会倾向于这种梦幻少女风。
当初装修办公室的时候,他还亲自监工跑材料,为了一个墙纸颜色,转了大半个帝城。
陈希雯打开严信的电脑,他只说方案在电脑里,也没说哪个盘,她找了一通,文件没找到,却看到一个名为“lareine”的文件夹。
整个100多g的e盘,只有那一个文件夹,却占了接近一半的空间。
陈希雯的母亲早年在法国留过学,陈希雯从小就耳濡目染了一些基础的法语,一眼便知这是个法语单词,翻译成中文是女王。
她鬼差神使点开了那个文件夹。
全是那个女人的照片,还有十几个g的视频文件。
陈希雯盯了屏幕半天,随意点开一个视频
画面里,女人正对着笔记本敲敲打打,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挡住了清丽的眉眼。看背景,她坐在粉蓝色的沙发上,背后的墙上贴着天空蓝的墙纸。
“媳妇儿,你在干嘛”
严信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低沉磁性,带着笑,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女人没抬头,敷衍地回了句:“工作。”
画面晃动起来,从她的正面拍到了侧面。看得出,严信举着dv坐到了旁边。
女人埋头工作,画面呈静止状,隔了一会,又听到严信的声音:“媳妇儿,你看我一眼。”
女人扭头瞥了一眼,回头继续敲键盘。
几秒后,严信又说:“你再看我一眼。”
女人面无表情,对着镜头白了一眼。
“你到底要干嘛”
下一秒,画面一晃,变成粉蓝一片,不动了,只听女人惊呼一声,接着是严信咯咯的笑声:“你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女人:“滚开,小流氓”
严信:“美人儿,来给爷香一个,爷会对你很温柔的~”
陈希雯仓皇地关掉了视频。
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她看到了严信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极尽温柔,极尽宠溺,充盈着爱和欲。
这六年来,严信绝口不提那个女人,一次都没有,她渐渐报以侥幸心理,以为他已经放下。可这间充斥着蓝色的办公室,桌上的相框,不愿摘下的戒指和始终不变的袖扣,还有这些照片和视频
太多的细节足以证明,她不过是在自欺欺人,严信从未放下。
那段感情,贯穿他整个少年时代,他视若珍宝,珍藏至今,根本不可能放下。
陈希雯陷进沙发里,闭上眼睛,用力摁了摁眉心。
罢了,他放不下,换她放下好了。
她倒要看看他能撑到何时。
庆功会的地点在钱柜最大的总统包,立信律所几十号人齐聚一堂,灯红酒绿,欢歌笑语,笑闹拼酒摇骰子。
唯一人,脸黑成锅底,坐在角落一语不发,呈冰山状。
大伙见小老板全程冰块脸,都不敢来招惹,唯独周子安不怕死,一屁股坐到旁边,顺手搭上他的肩。
“小信信,你这是干什么,拿了奖应该开心才对嘛。”他刚才走了一圈,脸上两坨酒精红,笑起来欠嗖嗖的。
严信冷冷地翻他一眼。
周子安痞笑:“来ktv是大家举手表决的,不是你说管理要人性化吗。况且,他们也不知道你唱歌五音不全啊。”
“你闭嘴”严信斜眼:“举手表决怎么不叫我我不是人吗”
“你是老板,只管出钱就行了,谁还管你啊”见严信脸更黑了,周子安递了杯酒过去,讨好道:“哎呀,顺应民心嘛,来,喝杯酒消消气。”
严信盯着酒杯,一伸手,捞过来干了。周子安正欲表扬,自己手中那杯也被他夺过去一口闷掉了。
严信把杯子递回去:“你可以滚了。”
周子安啧啧两声,道了句“牛逼”,闪人了。
两杯纯的威士忌一下肚,严信顿觉口舌干涩,胃里烧得慌。
几个胆大的见小老板喝酒了,也纷纷跑过来敬酒,嘴上巴巴儿地说着“立信威武”,律助小唐连什么“千秋万代,一统江湖”都喊出来了。
严信不好推辞,一一应酬着又灌了几大杯。
七年前,他仗着醉酒发过一次疯,自那之后便发誓戒酒,这些年来几乎滴酒不沾。这一通喝下来,不光胃烧得慌,连身上也滚烫发热。
包间的洗手间被不知哪个喝高了的人占了,严信等了一会,抬脚往外走。
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凉水浸湿皮肤,稍稍降了些温,被酒精染的酡红消退后,反倒显出一丝苍白。
严信摁着太阳穴走出洗手间,不经意抬眸,身子猛然一僵。
走道的装饰绿植旁,站着一个背影娇小的女人,马尾辫,发梢微翘,宽松的白t恤,牛仔裤,双腿笔直修长。
女人懒懒地靠在墙上,右手垂在身侧,指间夹着一支烟。
严信想都没想,径直走过去,按住她的肩扳了过来。
一张娇俏动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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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又浓又翘,眼线勾上了眉梢。
“抱歉,认错人了。”
严信转身就走,刚迈出一步,衣袖被拽住。他回头,脸上表情匮乏。
“帅哥,你搭讪的方式out了。”女人笑得很媚。
严信笑不至眼,淡淡道:“你觉得我需要搭讪吗”
女人抽着烟,上下打量他一眼,瘪嘴:“看来你确实认错人了。”
严信:“还不算笨。”
女人一怔,咯咯笑:“既然如此,不如将错就错,如何”
严信勾了下嘴角:“我也不笨。”说完,抽出手,转身走了。
身后传来女人娇滴滴的笑声,溶在ktv嘈杂的音乐声中,渐渐消散了。
刚进包房,就听到小唐高八度的声音
“哎哟哟,钱柜就是牛逼啊,这个月刚出的新歌,歌单里就有了”
记录员linda凑过去看。
“什么歌啊”
“真相是真”
小唐手指一戳,优先播放了。
linda:“诶,你这不厚道啊,把我的歌顶掉了。”
“乖啦,等下重新帮你点。”
小唐飞了个吻,三步化一步跑小舞台上去了。
严信找了个角落的单人沙发坐着,大理石桌面上,几个玻璃杯里装着颜色各异的不明液体,他选了杯蓝色的,一口干掉,酒味很淡,甜到发腻。旁边的果盘七零八落,他瞅了半天,勉为其难叉了块西瓜。
音乐声起,小唐捧着麦克风摇头晃脑的唱,像个百老汇歌手,声情并茂,很是陶醉。
严信瞅她那样,乐得笑了一声。
视线扫到大荧幕滚动的歌词上,渐渐的,表情在脸上凝固,整个人像是沉入几万米的深海,胸腔被挤压着,痛苦得快要窒息
林宇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家老板。
他是严信钦点的律助,这一跟,就是两年。
在林宇的印象中,他们家小老板二十有四,年轻有为,虽然偶尔玩游戏时会犯下孩子气,但绝大多数时间是成熟稳重的,尤其是工作状态下,冷静理性达到了非人的程度。
可现在的画面,诡异得令他浑身哆嗦。
小老板
哭了。
确切地说,他正默默流泪,那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一直掉。
林宇看得眼皮直跳,蹑手蹑脚跑去找周子安。
周子安正跟几个合伙人划拳,“二十”刚喊出口,一只手被拽了回去,对面那人笑得拍大腿,连喊几声“喝酒”。
“靠”周子安愤然回头,瞅见愁眉苦脸的林宇,一挑眉:“什么情况”
林宇小声道:“周律师,你去看看小老板吧。”
周子安:“他怎么了喝醉了”
林宇皱眉摇头,手挡嘴凑过去说:“他哭了。”
周子安:“”
周子安把严信架去了隔壁空包房,途中不少人担忧问怎么了,周子安挥手说没事,让大伙继续。
进了房间,严信仰面瘫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房间没开灯,仅靠着外面走道昏暗的灯光,却依然能看清他脸上湿漉漉一片。
周子安坐到旁边,抠了抠额头,问:“你怎么了”
严信沉默着,眼泪止不住地掉。
他不懂,为什么那些歌词像是把他和她的时光通通写尽,那些开心过、痛苦过、纠缠过,如今只能缅怀的时光,全都被写进了歌里,一字一句,割肉剜心。
那些被压抑的思念,如潮水,排山倒海。
他来不及挣扎,瞬间被淹没。
周子安静了一会,沉声问:“想她了吗”
他没有说“她”的名字。
自她走后这六年,严信怎么过来的,周子安很清楚。他绝口不提她,用工作麻痹自己,全年无休,不让自己有一刻放松,绷得像一根快要断掉的皮筋。
她的名字如同禁忌,一旦说出口,他必然崩溃。
严信仍旧一语不发。
周子安实在看不惯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站起身,道:“你不说话我走了。”
腿抬了一半,迈不动了,周子安扭头,严信低垂着头,死死攥着他的裤缝。
周子安仰天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
片刻后,身边传来一声呜咽
“我想她”
严信抱住头,背脊深深佝着,缩成一团。
“我太想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开始就是之前从初遇开始了。
第3章第三章
我想告诉你相爱太难了,但少年一瞬动心就永远动心。
真相是真词:小卢
2010年,夏末,帝城。
严信在超市收银台结好账,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他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握着手机往外走。
“已经报完道了,宿舍也收拾了,床也铺好了嗯,刘叔已经回去了我现在哦,我在超市呐忘带牙刷了,出来买支新的好,知道了,妈妈那我挂了,嗯。”
电话挂断,正好走到超市门口,严信愣住。
下雨了。
八月阳光正好,天上却落下了豆大的雨珠,远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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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天空中,隐约还能看到一道浅薄的彩虹。
严信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准备回超市买把伞。
刚转了一半,脚步顿住。
超市大门的另一边站着一个女人,白t恤牛仔裤,脚下穿着小白鞋,清爽利落的打扮。
她的脚边,蹲坐着一只土黄色的小狗。
女人一手提着超市购物袋,另一只手撑着一把浅蓝色的太阳伞,她站得靠外,雨水落在一半的伞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由于伞沿的遮挡,严信只能看到她乌黑的马尾稍和纤细的后颈,还有后颈上一颗小小的黑色的痣。
严信奇怪女人为什么不靠后站一些,这样就不用撑伞了。
然而下一秒,他懂了。
因为那只小土狗,他看到它蹲坐的位置,正好在超市雨棚的边沿,而那个女人的伞,正微微倾斜在它的上方。
严信看了看小狗,又看向那个女人,抿起唇,扬起一抹无声的笑。
“喂。”
女人突然开口,语调清冷,声线偏哑。
严信吓了一跳,回过神才发现,她正对着身边的小狗说话。
“你饿不饿”女人问小狗。
小狗仰头看她,摇尾巴,扫了一圈水。
女人蹲下身,将伞柄夹在肩窝处,然后伸手在购物袋里扒拉了起来。
“喏,想吃么”
一根火腿肠横在小土狗面前,换来它又一阵激动的摇尾。
女人三两下从中间拧断,将肉肠挤出来递到小土狗面前,看它一口吃完,又把另一半伸过去,又是一秒消灭。
“”
小土狗看着女人,尾巴像装了电动马达,一直摇着就没停下,换来的却是
女人站起身,侧头俯睨了它一眼,酷酷地说:“没了。”
尾巴停了一秒,甩得更疯狂了。
女人哼了一声:“你尾巴摇断了也没用,真没了。”
严信眨眨眼,无声地笑了一下。
女人和小狗,一静一动,一高一矮,安静地站着。
严信在侧后方,安静地看着。
雨忽然停了。
一阵刺鼻的香水味自严信面前拂过,他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再抬眼望去,看到一个穿着碎花短裙的年轻女人提着大包小包走到白衣女人和小狗旁边,她看了白衣女人一眼,脚步继续向前。
“豆豆,走了”
小狗听到招呼,跟了上去。
严信奇怪,正想着这只小狗到底是谁的,就听到白衣女人开口了。
“这位大姐,等等。”
碎花女顿住,转头:“叫谁大姐呢”
白衣女不答反问:“这是你的狗吗”
碎花女被叫大姐,心情不怎么明媚:“难道是你的”
白衣女收了伞塞进购物袋,往前走了两步,在碎花女面前停下。
她个子不高,跟穿着高跟鞋的碎花女比起来,矮了小半个头,但严信却从她挺直的背脊上看到一种不输身高的气势。
“奉劝你一句”白衣女的声音依旧清冷:“来超市尽量别带狗,实在要带,超市入口有专门寄存宠物的笼子。还有,带狗出门最好套上牵引绳。”
碎花女莫名其妙:“我们豆豆很乖,到哪儿都是跟着脚走,我去超市,它从来都等在门口不会到处乱跑的”
“它不乱跑,不代表偷狗的人不会乱抓。”
“你什么意思”
“抓回去养几个月,天气凉了正好炖锅狗肉汤,喝完一个冬都不怕冷了。”
碎花女指着白衣女吼:“有病吧,咒谁呢你”
白衣哼了一声,没搭话,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捻了一支点燃,淡定地抽起来。
碎花女气得面红耳赤,但又怵这抽烟的女人不好惹,低声骂了句“神经病”,扭头就走。
小土狗看到主人离开,对白衣女摇了摇尾巴,跟着颠颠儿地去了。
白衣女叼着烟,静默地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严信从头看到尾,白衣女vs碎花女,他将胜利判给了白衣姐姐,心情莫名雀跃。
b大南门,法学院的迎新横幅在阳光下红灿灿的,下面一溜全是咨询报道的大一新生和家长,人头攒动。
严信到得早,之前人还没那么多,他提着购物袋穿梭在人流中,凭着记忆很快到了南园校区的男生宿舍楼。
刚进了宿舍楼,被宿管大叔叫住:“诶,你报道了没就往里走”
严信停下,鞠了个躬:“早上就报道了,爷爷。”
宿管大叔愣住,他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虽说长相是显老了些,但被叫爷爷,气儿莫名有点不顺。
“叫谁爷爷呢,叫老师”
“哦。”严信挠头。
“去吧。”
严信扬起笑:“爷爷再见”
蹭蹭上楼了。
宿管大叔噎住,吼道:“说了叫老师”吼完噗嗤笑了,骂了句:“臭小子”
严信长期运动,肺活量好,一口气蹿上七楼,丁点儿不喘气。
到了宿舍门口,推开门,吓了一跳。
早上报完道,宿舍里就严信一个人,他收拾完了还睡了一觉,一直没等到其他舍友。这出趟门买把牙刷,回来三个舍友都到了,两个睡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
站在门口床位前的男生又高又壮,一身健康的小麦色,正踩着拉力绳拉得哼哧哼哧地练臂力。
他看到严信,略微抬了抬下巴:“嘿,兄弟,夏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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