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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妻不可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鲸蓝旧事
一问才知道,娄燕秋居然考上了电影学院。
得知这事后,邢小娟气得直磨牙,死妮子倒是瞒得紧,她前两天旁敲侧击地说了多少,她只说要好好念书,没想到背地里藏着大招。
邢小娟是想把娄燕秋弄进那个大染缸子里去,但是原意是要让她走捷径,让娄燕秋从最低层爬起,她要让娄燕妮好好看着,自己的妹妹怎么被千人骑万人踏的。
结果娄燕秋倒好,竟然考上了电影学院,到时候娄燕秋科班出身,凭她的长相,前途肯定差不到哪儿去,也许会有丑闻,但是哪有从底层爬起来那样来得惨烈。
但生气归生气,邢小娟开始换个路子思考问题,既然娄燕秋考了这类学校,那她以后势必要进娱乐圈,想到上辈子从新闻里看到的潜规则,邢小娟眼里划过笑意。
而比起去找娄燕秋的麻烦,邢小娟现在更着急的是自己的小生意,左卫国已经放开了步子,她得赶紧跟上他才行。
别人不知道,邢小娟却是知道的,别看国内现在经济还很低迷,但是在特区,那里已经飞速发展起来。
在大家还在担心投机倒把是犯罪的时候,最先一批吃螃蟹的人已经富了起来。
先前做生意攒的钱,邢小娟都花在了打扮自己和给左卫国做好吃的补充营养上头,可惜不管是女为悦已者容,还是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男人的胃,对左卫国都没有半点用处。
邢小娟不是不挫败,有些时候,也会自暴自弃地想,她重生回来,为什么要死磕在左卫国身上,这世上比他好的男人多了去了。
但是比左卫国好的男人,未必会如珠如宝地抱她捧在手心,而且左卫国还介意宋士林的事,所以他肯定是爱她的吧。
他怎么能够不爱她呢?她们曾经那么幸福。
夜里,邢小娟抱着被子,想念左卫国精壮的手臂,想念他身上的烟草味,想念他说爱她的样子,也只有在梦里,左卫国才不会吝啬他的爱意。
邢小娟在娄燕秋原先的学校安顿了下来,每天出摊,做快餐。
学生大多数虽然靠津贴吃饭,但大家还是愿意隔个几天好好改善改善伙食的,而且这边是个大校区,有好几所学校,学生基数很大,邢小娟的生意还挺不错,一个月下来算帐,竟然比火车站那里还要好。
左卫国中间回了趟京城,在火车站外听到人说邢小娟搬走了后,立马去打听,因为邢小娟还要从这边的人嘴里得知左卫国的消息,她去了哪里,四合院那边的人不知道具体位置,但也知道大概范围。
“应该是学校罢,有一回听她听起过,学生娃的钱好赚。”强嫂手艺不及上辈子经过历练的邢小娟,以前邢小娟在的时候,她都是走物美价廉的路线。
现在邢小娟走了,她的竞争一下子小了很多,强嫂还挺高兴的,说完她上下打量了左卫国两眼,“在跟前的时候,你瞅不上,咋地,人一跑,你倒是惦记上了?你们男人哪,就是……”
就是怎样,强嫂没有说,摇着头扭着丰臀进了里屋,她还得赶紧坐一批饭菜,正好可以赶上七点到的远途火车,能小赚一笔。
听到邢小娟去的学校,左卫国下意识就觉得不好,他是知道燕秋和竣林是在京城念大学的。
竣林是男孩子他不怎么担心,反倒是燕秋……左卫国立马给左欢打了个电话,问她知不知道娄家的双胞胎在哪里上大学。
别说,这事左欢还真清楚,她闺女干妈姐弟妹三个一起考上大学,多大的荣耀啊,她还记着呢,把这校名称告诉了左卫国,左欢才想起问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好奇问一下,我不是跟几个兄弟吹牛么,他们都说他们那儿出了大学生,我说了他们还不信。”左卫国胡乱找了个借口。
左欢勉强接受了,不过语气还是不太好,“左卫国,你已经两年没有回来过年了。”
而且前两年,左卫国每隔个十天半月就会给家里打电话,让爹妈安心,今年倒好,一走就是两个多月,音讯全无,杨秀芬在家里都急死了,虽然知道左卫国是去了山里收干货,但当爹妈的又怎么放心得下。
过年是个沉重的话题,左卫国叹了口气,“我今年尽量回去。”
实在不行的话,他今年把爹妈接到京城来过年都行,打听到了地方,左卫国就去学校那边找人,坏消息是,邢小娟果然是到了娄燕秋的学校附近,存的什么心,反正是不安好心。
好消息是,娄燕秋已经不在这里念书了。
看到邢小娟在学校外头摆小摊,左卫国悄悄地躲在后头看了两天,确认她没跟娄燕秋有任何接触后,才悄悄又离开了。





七零军妻不可欺 第二百四十章 提醒
左卫国的事情很多,能在京城停两天,也是因为他们刚赚了一笔大的,现在在等另一批货,托了关系找了运输队从南方捎过来的,准备拉到更北边去。
不过在离开之前,左卫国给娄燕秋和娄竣林各写了一封信,信里他告诉他们,邢小娟接近他们完全是不怀好心,而且邢小娟的精神有问题,让他们如果遇到邢小娟时,一定要小心提防,另外千万不要激怒她。
信的末尾,左卫国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两封信,左卫国斟酌了很久才动笔,不想让双胞胎认为是别人的恶作剧,左卫国一点也没有提重生的事,怕会引出一系列的的问题来,但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邢小娟为什么要针对她们,他却一时解释不清,只能说邢小娟是神经病。
事实上,她确实是。
只希望双胞胎看到信后,能够提起警惕,不要着了邢小娟的道。
他现在不能在京城呆着,没法时时盯着邢小娟,有时候左卫国也会想,要不要干脆牺牲自己算了,反正他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幸福可言,带着邢小娟在身边,至少能盯着她不去害人。
收到信后,双胞胎见了一面,仔细把信对比了一下,字迹是相同的,内容也差不多,娄燕妮疑惑地看着信末的名字,“左卫国不是邢小娟的丈夫吗?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神经病是骂人的话,邢小娟看上去正常得很,能交流能沟通,怎么就神经病了?
这话别人说还能信信,可左卫国说,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娄竣林也觉得有些奇怪,邢小娟那人确实有点心术不正,但是没有任何预兆就说对方有精神病要害人,娄竣林心里始终存了疑惑。
至于邢小娟那里,她们也没有惹过她,她为什么要盯着他们呢?
“邢小娟在咱们村里当知青的时候,咱们家没有惹过她吧。”娄竣林翻了翻信纸,信纸和信封都很普通,就是邮局里常买到的那种,看不出什么别的来。
娄燕妮点头,“她跟二姐的关系有一阵好像还行,你记得咱们以前有本新华字典,好像就是邢小娟借给二姐的,那时候收刺泡的时候,她不是还去过咱们家吗?带着丽花姐。”
双胞胎讨论了一下,决定把这事跟娄燕妮说一下,顺便问问她的意见。
毕竟能跟邢小娟扯上关系的,好像还真只有娄燕妮。
“我跟邢小娟的关系并不好,从一开始就是很寻常的关系,连朋友都说不上的。”娄燕妮也有些愣神,可能她一直没跟家里说,弟弟妹妹才认为她跟邢小娟的关系好?听到她的话,双胞胎确实都愣了愣。
听到邢小娟一直怂恿娄燕秋追求梦想,并一再表示自己有能力有资源可以提携娄燕秋后,姐弟妹三个也隐隐察觉到不对来。
这事不能深想,一深想再加上信上的提醒,总觉得邢小娟带有什么目的。
但是邢小娟为什么要针对她们,这是一个未解之谜,为了左卫国?娄燕妮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吧,她现在孩子都几岁了,再说了,她跟左卫国可是半点关系也没有。
娄燕妮想起当初月妮被拐的那件事来,还有小哥俩也差点儿被人抱走,当时这事就跟邢小娟有着说不清理不干净的关系,不过当时公安说跟邢小娟没关系,双胞胎因为开学的原因,提前到了北京,事后的事她也没仔细跟她们分析。
“你们两个平时小时点儿,就当信里是真的,尽量避着点儿,真遇上了也记得别起冲突。”娄燕妮实在是想不通,会有人能坏到这个程度。
把当时她和左欢的怀疑跟双胞胎说了后,另外娄燕妮还把从左欢那里听到的,关于左卫国和邢小娟的婚姻关系现状告诉双胞胎,他们俩早闹掰了,现在是邢小娟跟着左卫国在京城,死黏着不肯走。
娄燕妮细细地叮嘱他们,尤其是娄燕秋。
看邢小娟的行为,只怕是盯上娄燕秋了,只是他们姐三个都不明白,邢小娟为什么非得要让燕秋去演戏?难道演戏是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娄燕妮没有经历过后世,不知道后来的娱乐圈被传得神乎其神,在邢小娟的认知里,娱乐圈的男男女女似乎不是被潜,就是去潜别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不出什么缘故,娄燕妮就没有说什么,只提醒娄燕秋,凡事多留个心眼,在外头别傻乎乎的。
娄燕秋自然应下,挂了电话后,娄竣林敲了敲娄燕秋的脑袋,“听见没,多留个心眼,傻乎乎的,差点就被邢小娟给骗了。”
是真的就差点儿,要不是娄燕妮不同意娄燕秋退学复习,愣是让她一边抓学业,一边挤压业余时间复习上课,她说不定真被邢小娟带去电影场外蹲守了。
不过这话娄燕秋这时候可不敢说,只老老实实地应着,然后趁娄竣林不注意的时候还回去,居然还敢敲她。
顾南宴坐在车里,看了眼在从街道邮电所出来的双胞胎,眉头夹得死紧,他记忆力很好,在纺织厂的那个晚上,眼前的男青年也跟娄燕秋在一起,应该是兄妹或者姐弟的关系。
但是看在顾南宴眼里,就是格外刺眼,恨不得把娄燕秋直接抓上车。
这种情绪有些陌生,又让人有些恐慌,顾南宴收回视线,但转线又看了过去,双胞胎打闹得正高兴,压根没有注意到路边的小车里,有人在偷窥他们。
“顾总?”司机小心翼翼地喊了他一声。
顾南宴收回视线,“回公司。”
司机立马发车,目光却从后视镜里看向放在顾南宴身边的水果篮,在医院门口看到水果篮后就兴冲冲地往电影学院这边来,老爷子都不去看了,结果就在门口溜了一下,车才刚停稳就要走?
也不知道这些有钱人的大少爷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司机在心里暗暗地摇头,面上却一脸严肃,半点神也不敢出的样子。




七零军妻不可欺 第二百四十一章 喜事和灾难
娄燕妮心里担心双胞胎那边,却什么也做不了,父亲过世母亲改嫁,娄燕妮看底下弟弟妹妹的心太快,跟看孩子差不多,总想着替他们挡掉所有风雨,心里却又明白,孩子总会长大,要自己学会飞。
希望他们得了提醒,能多留几个心眼罢。
还有邢小娟的左卫国那里,娄燕妮始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两人的,她除了撞见他们在玉米地里亲了回嘴,就再也没有别的了呀?
怎么想也想不通,娄燕妮只好把这事放下不想,马上要开学了,另外就是刘彬那小子终于要结婚了。
去年过年,刘母给刘彬安排了相亲,刘彬是水泥厂的工人,本人也是个挺精神的小伙子,除了家庭负担重一点,没有什么可挑的。
事实上,这个时候一个工人养活一大家子的事情并不少见,先前刘母不张罗,也实在是因为家里离不得刘彬的工资,但现在儿子年纪越来越大,再不给他张罗就说不过去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刘母哪里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只是手指头有长有短,当母亲的总有劫富济贫的心态,刘彬自己有能力,她免不了就想要让他多照顾其他几个,一直不给张罗婚事,也是怕儿媳妇有意见。
“姐,我结了婚就从家里分出来。”刘彬说到这事时,脸上的表情是开心的,但眼底有失落。
他这次分家,是以不追究他这些年交给刘母的工资为代价换来的,甚至于家里的老房子也没有他落脚的地方,说是被净身出户也无过,毕竟刘母是真拿不出钱来给他。
家里的房子,他上头三对兄嫂和侄儿侄女已经占得满满当当,哪里挤得出房间来做婚房,再加上年初二的时候,出嫁的小妹又带着孩子回来了,说是要离婚,到现在也没走,家里就更没他的落脚地了。
现在家里成天跟菜市场似的,闹腾得厉害,刘彬私心里也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媳妇,他见过韩凛和娄燕妮的想处方式,再不济还有杨卫红夫妻做榜样,他是真心不想把日子过成他的兄嫂那样。
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嫂子跟哥哥吵完,还要跟他妈吵,现在还加上小妹。
心里清楚分出来最好,但这么骤然分家,还只有他一个分出来,他心里是真不好受,那股兴奋劲一下去,又失望又失落的。
娄燕妮已经见过刘彬的媳妇了,刘母对刘彬有几分愧疚,对他的婚事自然是上了心,没有随便敷衍了事,对方姑娘比刘彬小一岁,长得清秀,看上去挺和顺乖巧的姑娘,跟着刘彬来,一口一个姐喊得沁甜,眼里也有活,很勤快。
最主要的是,小姑娘看刘彬的眼神羞涩又甜蜜,显然是很中意刘彬的。
“分出来,你妈还是你妈,兄弟也都还是自己的兄弟,只是你们小两口独立过日子而已,平时还是正常来往,就是。”树大分桠,儿大分家,这是很正常的,强行绑在一起才难挨呢。
就连小哥俩平时都会闹矛盾,何况是一个大的家庭,分出来是好事,就像娄大姐一样,分出来日子就好过了,婆家再闹腾,也有了个度。
刘彬心里清楚,就是想找娄燕妮说说,说完就自己去找房子了,娄燕妮想过把院子一半租给他们小夫妻,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人家小两口子呢,单独住比较好,街道上租房子也还方便。
吃了刘彬的喜酒后,娄燕妮就开学了,上课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杨卫红,娄燕妮去找辅导员问了才知道,杨卫红请了假,她小孩子现在在住院,她要在医院看护。
娄燕妮赶紧问明了医院的地址,过去了才知道,冬天天气冷,许多人家过年时会弄个火锅,小振业的堂兄弟们在扒桌子,想拿桌上的剩菜吃,小振业上前阻止时,放在桌边上的铜锅倒了下来,站在一边的奶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横手一扫,半锅热汤都倒在了小振业的身上。
这时候的火锅容器都是放炭火的铜制锅,幸好当时已经吃完饭有一阵,正是在收拾的时候,锅里的炭火再扒空了,剩下的汤底虽然烫,但不是那种滚烫滚烫的。
小振业也下意识避了一下,但是他下巴脖子那一块,还有左手都被烫伤,手的情况有些严重。
出了事后,杨卫红就和丈夫带着孩子先到家乡那边的医院看了,然后才转来这边的大医院,孩子情况正在恢复。
说起那天发生的事,杨卫红就自责得不得了,眼泪涮涮往下落,“当时振业的手就肿了起来,又红又肿,手板心上的皮全脱了,孩子哭得我心都碎了,可我婆婆和妯娌竟然还说孩子没事,拦着不让上医院,说什么涂点狗油就行。”
杨卫红眼里划过恨意,她们怕什么,无非是怕孩子去医院,证实是真伤到了,她们要负责任而已。
乡下一般的轻微烫伤,都是涂点狗油或者撒点酱油就完事,杨卫红怎么肯,当时就抱着孩子冲出了婆家,当时她什么负面想法都有,要是孩子有个什么事,她一定会回来,一把火烧死婆家一家人。
万幸的是送医及时孩子没有大事,孩子爸也有立场,当时就跟了出来,坚决站在了她们母子这边,但事情发生到现在,婆家那边不闻不问,没问过一声,小振业痛不痛,钱够不够,杨卫红夫妻是彻底冷了心。
“妈妈不哭。”小振业左手用纱布绑着,脸上是天真的笑,还把手举起来给娄燕妮看,“不疼了,姨姨,振业不疼的。”
娄燕妮没说什么,拍了拍杨卫红的肩膀,知道孩子年纪小恢复能力强,顶多留个小疤,说不定恢复得好疤都不会留,才放下心来。
知道杨卫红夫妻在医药费上有些困难,娄燕妮主动拿了钱给先垫上了,也没提欠条的事,这个时候孩子更重要,当然也是清楚杨卫红夫妻的人品。
到傍晚,杨卫红就憔悴着一张脸,把欠条送了过来,含着泪说了几声谢谢后,又匆匆往医院赶去。




七零军妻不可欺 第二百四十二章 独一份的手艺
“哥哥,疼不疼。”小哥俩一左一右地坐在小振业的身边,懂事大眼晴盯着小振业绑着纱布的手,小振业摇头表示不疼,可懂事明显不信,大眼睛里水汽微涌。
“男子汉,不疼。”听话拍了拍懂事的肩膀,想了想,又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小振业的腿,“不过你是小孩子,可是疼。”
“不疼。”小振业挺了挺胸脯,“我是哥哥。”
“好吧好吧。”听话一脸无奈,一脸你受伤了,我让着你的表情。
他有些怨念地看了看正跟杨卫红说话的娄燕妮,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不把他生成哥哥,虽然他是懂事的哥哥,但是却是振业的弟弟,他想当所有人的哥哥。
三个小的凑在一起唧唧咕咕,杨卫红在跟娄燕妮道谢,要不是娄燕妮帮忙,夫妻俩真的差点山穷水尽,原本她们是打算退了房子,拿押金去交医药费的,如果还不够,她男人准备去找老板支工资,只是支不支得到,还得两说。
娄燕妮真的是解了燃眉之急,小振业现在虽然已经出院,但后续还有治疗,还要花不少钱,娄燕妮也完全没有催还钱的意思,这是杨卫红最感激的地方。
杨卫红的男人早就辞去了去年的临时工,找了份钱更多,但是更累的体力活,没办法,孩子的医药费,一家的生活费费,还有欠娄燕妮的钱,都是压在身上的担子。
“不过我们现在日子轻松了许多。”杨卫红笑,把买来的奶糖给三小只分了,放在以前她哪里舍得买这么贵的奶糖,当然现在也不太舍得,但是孩子眼巴巴地想吃,她就狠狠心买了。
以前就是想买,也没钱买,她们两口子挣的钱,除了自己花销外,还要寄一部分回老家去,日子过得并不容易,但是现在,杨卫红再不打算寄钱回去了,一分也不寄!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现在公婆还是劳力,等到以后老了,动不了了,她男人要是寄点赡养费她不拦着,要是有病有痛的,医药费跟老家那些人摊,她也没意见。
但是现在别想她掏一分钱,去养那一大家子白眼儿狼。
老家人一开口,就是她是大学生,学校有津贴,她男人现在在大城市里挣大钱,理当帮扶着老家的兄妹姊妹。
她是考上大学了,但是这是她靠自己努力考上的,她要是稍微没良心一点,早该跟着别的知青一样,离婚走人了,可是她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对她好的男人,才会甘愿留下,也从来没在家里摆过任何架子。
那天她要是不去洗碗,而是看着孩子,孩子也不会受这种罪,这一点杨卫红很后悔,也很自责。
至于她男人,确实是在大城市里找了活干,但是他没有什么文化,也没有什么太拿得出手的手艺,能做的就是些钱少的活,或者苦力活,挣钱也不容易,偏生老家老帮人,总以为她们跳出了家门似的,但凡有一丁点事,就来信要钱。
要钱也就算了,杨卫红夫妻都孝顺,也一直认为该帮着家里人,但是关键时刻看出人心,孩子奶奶那一挡,算是彻底寒了他们夫妻的心。
同样是孙子,怎么就你护着这个,不能顺手推那个一把?事后还拦着不让上医院,光想想杨卫红就生气。
那边也心虚,到现在也不敢来信问问,当然就算来信,杨卫红也不打算管了,她男人要是管,那这个家就散了算了,她一个人带着儿子也能活。
娄燕妮劝了她几句,杨卫红也不想再提这些糟心事,转而谈起开早点摊子的事来,两人商量了一阵,准备下周就把早餐摊子给开起来,杨卫红还是想在娄燕妮那里干活,挣点钱给小振业改善改善伙食也是行的。
养孩子就是操心的活,娄燕妮看着自家的两个,也是各种担心,生怕他们会受到丁点伤害,娄燕妮想着,趁着现在有这个条件,多攒点钱在手里,万一有个什么事,也不至于抓瞎,手里有钱总归是没有错的。
她比杨卫红好一些,她有哥哥姐姐可以靠,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谁有都不如自己有,这个道理娄燕妮很明白。
从杨卫红这里出来后,娄燕妮就在门口遇到了刘彬和他媳妇,刘彬这趟来,是想问问娄燕妮需不需要人帮忙,他媳妇虽然是城市户口,不过学历不高,家里也没有职给她顶。
水泥厂那边真要安排个临时工进去,虽然难,但是等着机会说不定能弄进去,但是水泥厂那边的环境不好,都是大老爷们,女同志都是坐办公室的,他媳妇这水平,进办公室是完全不可能的,刘彬直接断了这个念想。
去年韩凛走后,娄燕妮的肉酱产量就下降了不少,刘彬肯定是不能抛下铁饭碗干杂活的,只能减产量,现在他媳妇能来帮着干活,娄燕妮能轻松点,他们也能多挣点。
手里有钱是真不慌,刘彬这回结婚,两家条件都一般,除了刘彬自己攒钱攒票买了两年的大金鹿,别的大件全没有,婚礼办得也简单,但是租房子置办物件,一点没向两家长辈伸手不说,还能有闲钱给他媳妇买雪花膏和零嘴,内里的实惠只有他们两口子知道。
“姐,咱们那肉酱的活,让我媳妇负责准备材料吧,你只要负责做就行。”刘彬看着娄燕妮,盼着她点头。
其实那个肉酱的活特别容易,只要是常做饭的,上手就能做,头一两次把握不好量和咸淡,多做几次就行了。
娄燕妮想了想,“你带着你媳妇自己做了试试看,要是有不会的地方,再来问我。”
这事娄燕妮仔细考虑过,她要做肉酱也挺多就做到今年随军前了,到时候这肉酱的生意说不定就得断,这两年刘彬挺照顾她们母子三个的,她本意就是想培养他自己干,现在他结婚娶了媳妇,就更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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