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一生我只爱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乌篷船
方正道:“去扬州最大的客栈。那个时候,我想,我们应该互相都已经不认识了,所以我们还应该有个暗号。”
圆圆接口道:“我想到一个。云起龙沙暗,木落雁门秋。”
“好诗!”陆飞笑道。
如烟道:“我想问大家一句,你们该如何化妆逃走呢?”
方正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语嫣微笑着补充说:“当然,还需要一点点的演技。”
如烟道:“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看来姐姐真是不会伪装。”语嫣笑着,转头问儿子,“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正正笑答:“说书是金元才开始的,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说书也称话本,源于曲,明清盛行。”
圆圆问:“你想说什么?”
陆飞问道:“什么明?什么宋?什么元?什么说书?”
方羽道:“你能够想到用自己的长处,这样很好。但不知水平如何?”
“父亲可是要听一段?”
方羽笑着点点头。
方正学着父亲方羽的样子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的讲了起来:话说有个王从事,同夫人到临安调官,赁租一民房。居住数日,嫌他窄小不便。王公自到大街上寻得一所宅子,宽敞洁净,甚是相宜,当把房钱赁租下了。
语嫣贴耳对丈夫道:“你看他,吹牛皮的样子跟你一模一样。”
方羽轻轻的点吻了一下她的面颊,道:“那你喜欢么?”
圆圆“嘘”了一声,道:“真是的,讨厌死了,听好,不许说话!”
方羽笑笑对妻子小声说道:“看闺女,说话的样子跟你也是一模一样。”
只听正正继续往下叙述:这时候,归来与夫人说:“房子甚是好住,我明日先搬东西去了,完了,我雇轿来接你。”
次日整理箱物,准备完毕,王公押了行李先去收拾。临出门,又对夫人道:“你在此等等,轿到便来就是。”
王公吩咐罢,到新居安顿了。就叫一乘轿到旧寓接夫人。轿已去久,竟不见到。王公等得心焦,重到旧寓来问。
旧寓人道:“官人去不多时,就有一乘轿来接夫人,夫人已上轿去了。后边又是一乘轿来接,我问他:‘夫人已有轿去了。’那两个就打了空轿回去,怎么还未到?”
王公大惊,转到新寓来看。只见两个轿夫来讨钱道:“我等打轿去接夫人,夫人已先来了。我等虽不抬得,却要租轿钱与脚步钱。”
王公道:“我叫的是你们的轿,如何又有甚人的轿先去接着?而今竟不知抬向哪里去了。”
轿夫道:“这个我们却不知道。”
王公将就拿几十钱打发了去,心下好生无主,暴躁如雷,没个解处。
听到这里,如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惊问道:“那人呢?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陆飞也听得入了迷:“是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正正笑道:“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次日到临安府告状,拿得旧寓主人来,只如昨说,并无异词。问他邻舍,多见是上轿去的。又拿后边两个轿夫来问,说道:“只打得空轿往回一番,地方街上人多看见的,并不知余情。”
临安府也没奈何,只得行个缉捕文书,访拿先前的两个轿夫。却又不知姓名住址,有影无踪,海中捞月,眼见得一个夫人送在别处去了。
王公凄凄惶惶,苦痛不已。自此失了夫人,也不再娶。
讲到这里,方正故意停了下来。如烟听的入神,不由得催促道:“后来如何了?”
正正哈哈一笑,道:“欲知后事如何?且等吃饱喝足再叙。”
方羽开怀大笑道:“说的真好!等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逃之夭夭了。你们猜猜看,对方的会有什么举动?”
语嫣笑着总结道:“那就真的是: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一生我只爱你 第257章 妙逃出瓜州,大小显神通
一个胡须长至肩膀的老者,左手持扇,右手拿着小木块,端坐在桌前,大声嚷嚷着要说书。这对于大唐盛世的百姓来说,简直是一件新鲜事儿,初始三三两两,接着陆陆续续,然后越聚越多,到最后里三层外三层,将老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见到人够多了,老者煞有介事的捋了下胡须,长叹一声,道:“此事,说来就话长了,且听老朽慢慢道来。”
三十年前。王公携夫人到临安调官,赁租一民房。居住数日,嫌他窄小不便。王公便自到大街上寻得一所宅子,宽敞洁净,甚是相宜,当把房钱赁租下了。
归来后与夫人说:“房子甚是好住,我明日先搬东西去了,完了,我雇轿来接你。”
次日整理箱物,准备完毕,王公押了行李先去收拾。临出门,又对夫人道:“你在此等等,轿到便来就是。”
王公吩咐罢,到新居安顿了。就叫一乘轿到旧寓接夫人。轿已去久,竟不见到。王公等得心焦,重到旧寓来问。
旧寓人道:“官人去不多时,就有一乘轿来接夫人,夫人已上轿去了。后边又是一乘轿来接,我问他:‘夫人已有轿去了。’那两个就打了空轿回去,怎么还未到?”
王公大惊,转到新寓来看。只见两个轿夫来讨钱道:“我等打轿去接夫人,夫人已先来了。我等虽不抬得,却要租轿钱与脚步钱。”
王公道:“我叫的是你们的轿,如何又有甚人的轿先去接着?而今竟不知抬向哪里去了。”
轿夫道:“这个我们却不知道。”
王公将就拿几十钱打发了去,心下好生无主,暴躁如雷,没个解处。
次日到临安府告状,拿得旧寓主人来,只如昨说,并无异词。问他邻舍,多见是上轿去的。又拿后边两个轿夫来问,说道:“只打得空轿往回一番,地方街上人多看见的,并不知余情。”
临安府也没奈何,只得行个缉捕文书,访拿先前的两个轿夫。却又不知姓名住址,有影无踪,海中捞月,眼见得一个夫人送在别处去了。
王公凄凄惶惶,苦痛不已。自此失了夫人,也不再娶。
有人道:“这里的王公,想必便是你吧?”
老者黯然神伤,轻轻的点点头,哀怨的一声长叹:“青山绿水之间,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座桥,桥上是绿叶红花,桥下是流水人家,桥的那头是青丝,桥的这头是白发。弹指一挥间,已然三十载!”
有人道:“纵然你夫人还活着,她又如何能认出你?”
老者长叹一声:“记得那年曾作一首诗词,只有她能懂: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说到这里,竟忍不住潸然落泪,围观者无不动容,扼腕叹息,更有甚者,也随着老者一起落下泪来。
突然人群中有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妇人,泪眼婆娑、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走到老者的面前,瞪着昏花的老眼,众人惊讶之时,只见老妇人一把抓住他,瞬间老泪纵横。
老者愣住了:“你是?”
“当年如此恩爱,不曾想受奸人所害。三十载后你认不出我,但是否还记得这首诗词?”说着,老妇人哽咽着吟诵道:“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老者大惊:“夫人!?”
两人抱头痛哭。围观者无不叹悲欢离合世事无常,大片的呜咽声四起,场面异常感动。
老妇人道:“苦寻夫君三十载,瓜州无果化尘埃。踏破铁鞋终相会,一生相伴永不改!”
“夫人可愿意随我回扬州?”
老妇人点点头,两人互相搀扶着,慢腾腾的往前行走,谁知老妇人脚下一绊,摔了一跤,将前面的一个女子扑倒了。
女子身旁的男子哪里肯善罢甘休,拉着老妇人不依不挠。围观者刚才还在为两位老人的喜相逢而庆幸着,却突然碰到了这等讹人钱财的事。
男子气急败坏的吼道:“什么讹人钱财?我家娘子有喜了,若是有个意外,这便如何是好?”
围观者提议:“那便赶紧找个大夫看看……”
“瓜州这等小镇,如何有资格替我家娘子看病。若是没什么便罢,倘若有个三长两短,谁能担当的起?”
老妇人苦苦哀求无果,想想这三十年的苦,不觉又流下泪来。众人无不扼腕叹息,忽然有人提议:“大家不妨雇一辆马车,这脚力钱我们一人出一分力。两位老者能够再次重逢,我们也感到由衷的高兴。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大家一看,这不是瓜州知县么?他竟然也在这里。于是,他的提议得到了众人一致赞同。老者和老妇人互相搀扶着上了马车,然后,老者对那男子道:“见你对娘子也是一往情深,不离不弃,你们也上来吧,莫要同我一样,留下一生的遗憾。”
“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谁说不是呢。”
这时候,瓜州府衙知县又说道:“听闻王公之事,本府大为震动。特派一干人等一路保护二老,直至扬州。”
老者道了声谢,马夫便驾着车扬长而去。因有官府随同,黄掌门哪敢造次,虽然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加细想,这路上倒也畅通无阻。
到过瓜州的文人墨客都知道这里有个好去处,就连洪知县都几次三番的光顾。为何?只因这里有个“醉春楼”。
这当然是有钱人风花雪月的地方。这日,老鸨突然喊出了“醉春楼”的台柱子——春月。此女子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众人无不惊叹。
老鸨此时又放话:“出价一百两者,可观春月真容一眼,出价一千两者,可闻春月弹奏一曲,出价一万两者,可带春月销魂一夜。”
这价格多高?一个知县,一年的俸禄才一百两银子,折合现在的人民币最多4万元,也就是说,花4万块,可以看她一眼。花40万,可以听她弹奏一曲。花400万,可以翻云覆雨一晚。
这个价,是天价。唐朝虽然富庶,但能出得起一万两者,也是为数不多的。
突然这个时候,有人高声喊道:“若是我出得十万两呢?”
老鸨一惊,抬头一看,原来说这话的竟然是这里的贵客洪知县。脸上立刻堆起笑容,道:“若是知县能出得十万两,春月陪您一个月。您看如何?”
洪知县仰天大笑:“区区十万两何足道哉?”当下,他便将整箱整箱的金银珠宝差人抬了进去。
“知县今日何以如此慷慨?”
“本府以前很小气么?”
“不是这意思……瞧我这张嘴呀,真是该打……”
“你不是说春月只卖艺不卖身的么?怎么今日突然改变了主意?”
“这不手头有些紧嘛……”老鸨不自然的笑了笑。
“你手头还紧?那别人都还怎么活呀?”洪知县哈哈大笑。
老鸨道:“知县休要高兴,您出的起这价钱,还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呢。”
只见春月莲步轻移,恍若仙子,笑盈盈的说道:“小女子一直想去扬州走动走动,若知县愿意,我们立即启程,一路上还可以看风看景看人,谈天谈地谈琴。岂不美哉?”
“美!果然是美!”洪知县*的点头答应着,拉着春月的玉手,命人打点好,便同春月同坐一顶轿子,大摇大摆的出了瓜州,直奔扬州而去。
一路上,只闻轿中的春月时而娇笑,时而发嗲,洪知县却一言不发。春月嗔怒道:“知县原来是累了,好吧,那就歇息歇息。”
然后,她在轿中问道:“我们出了瓜州么?”
轿夫答道:“出了。”
她又问道:“前方天气可好?”
轿夫答道:“已至傍晚,未感风声,树木而动,怕是有野兽出没。”
她又问道:“何以如厕?”
轿夫答道:“并无如厕之地,此处危险,不宜久留。”
她命令道:“我本红尘,不拘小节,人有三急,来者不可挡也。停轿!”
轿停。春月下车,扭着腰肢去了密林深处。突然这时候,只听“啊呀”一声娇呼,林中突然窜出一只吊睛猛虎,众人大惊失色,纷纷落荒而逃。可怜的洪知县又惊又怕,但无奈穴道被点,喊不出声,又挪不开步伐。
众人逃了一阵,猛然想起洪知县还在轿中不曾逃出,于是便三五成群的结伴返回。却见轿子已七零八落,洪知县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只鞋子和斑斑血迹,顺着血印寻找,找到了老虎的老巢,它正对着洪知县的尸体大快朵颐,闻到气味,它抬起头,“嗷呜”了一声,众人吓得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这只老虎的意外出没倒是帮了方羽和语嫣的大忙。两人去掉伪装,趁着夜色徐徐降临,由步行改为轻功,一炷香的时间,便赶到了扬州。到了扬州,便立即写了封书信给老鸨,告知了相关情况,花了重金命人火速送达。
老鸨拆信阅毕,脸露遗憾,但心花怒放。洪知县被大虫吃了,少了一棵摇钱树,这是遗憾之事。高兴的是,这些金银财宝当真如那位豪杰所言,全归自己所有。于是偷偷的把真正的春月喊来,两人一合计,对外声称假装昏死过去了,醒来之时却见大虫已走而自己未死,侥幸之余连夜逃走。
可怜的洪知县受贿搜刮民脂民膏十五载,却落得如此下场,可谓因果报应。




一生我只爱你 第258章 魅惑出重围,突遇三妖刀
方羽拉长着脸,一言不发的在前面走,语嫣快步紧跟在他的后面,几次想拉他的手,都被他断然的甩开了。她心中疑惑,却也不言语,默默地跟着丈夫走了许久。
真是弄不懂自己哪里说错了,或者做错了。刚才还好好的,可一转眼间他就生闷气,这究竟是怎么了?她再一次的试图牵手,还是被他坚决的甩开了。
“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如果是的话请告诉我,生闷气算什么啊?”
“我是你相公,你是我娘子,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能违背我的意思,这叫妇德。知道吗?”
说的什么话?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妇德,简直莫名其妙!语嫣有些来气了,愠怒道:“你把话说清楚了,我哪里不守妇道了?!”
“我都看见你刚才去隔壁王胜家了,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定是没做好事!”
什么王胜?简直一派胡言!语嫣怒道:“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王胜,我一点都不认识他,你发什么疯?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话音未落,却见他使劲的冲自己眨眼。
眼角余光迅速的在周围一扫,这是条小巷,很窄。最窄的地方顶多两个人并排而行,不能再挤下第三个人,最宽的地方三四个人并排走,都还绰绰有余。没有花,也没有树,枯焦焦的,干巴巴的,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就像一条干涸了的小河。
巷子很静,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路是一块块尺许见方的青石板嵌的,走在上边,心底幽凉。
这是一条幽静得近乎死寂的小巷,静得几乎连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可是,这呼吸和心跳怎么听起来好像有很多人似的……突然,她脸上的愤怒变为了震惊。
巷子两边是厚厚的黄土夯成的院落,一家连着一家。院子一样的高矮,大小,一边十几户人家,排列得整整齐齐,看不到里面的房屋,只看到一个个宽敞的双扇木门……等等!好像有人!再看看后面,遭了!被堵住了!
“怎么办?”
“他们应该不认识我们,否则早就动手了。我们不妨继续演戏。”说到这里,方羽勃然大怒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和王胜不清不楚的,我就休了你!”
语嫣会意一笑,委屈的说道:“相公,你误会了。刚才是王母喊我过去的,说是有一件衣裳做好了,让我去试一下。不曾想,王母临时有事走开了。我见只有王胜一人在家,多有不便,立马退了出来,绝没有和他不清不楚,相公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你?那为何你的贴身衣裳在王胜手里?你又如何自圆其说?!”
语嫣一愣,这牛皮未免也吹的有些过了吧?哼,我也不是盖的,看我如何吹过你。她轻轻的拉开衣襟,露出了一抹雪白的酥胸,道:“这纯属诬陷!相公不妨来检查一下,看看是否有被王胜触碰过的痕迹?”
“当我不敢么?”方羽哼了一声,步步紧逼。她只好步步后退,直到靠上了墙壁,再也退无可退。
她战战兢兢的说道:“回家再检查行么?这里暗的紧,恐有坏人出没,我怕。”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
“今晚若是不让你检查只怕你永无休止。好,既然如此,就在这里,你来动手吧,我将证明我的清白!”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要好好的检查了。”说完,他的手伸过来了,只见她面含娇羞,薄唇轻咬,眼波流转,异常妩媚。脱罗裙,解绣袴,眨眼间,她全身就剩下了一件抹胸和薄如蝉翼的紧身亵裤,诱人的身体曲线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
“信我了么?”
方羽答道:“这看不出什么。”
“那你要如何才相信我?”
“除非你让我亲一下。”
“好。”
她的睫毛在夜风中颤抖,他的心尖也随着颤动。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眼,轻轻的捧着她的脸,心中一阵汹涌澎湃,猛地一下,他的嘴唇紧紧的粘合住了她柔软的双唇。她“婴宁”一声,双臂环绕住他的脖颈,勇敢而又激烈的回吻了过去。
他的手渐渐的不安分起来了,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腰上,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腰往下探索着。这好像有点过了吧!不管怎么说,暗处还有人盯着呢,你不害羞,也要替我想想呀!“停、停一下……”她微微的喘息着,适时的抓住了他的手:“不如找个客栈歇息一晚,明早再赶路吧?”
“好,正有此意,不要穿了吧,反正等下还是要脱的。”
方羽迅速的抓起她的衣裳,语嫣娇笑着拉着他的手,飞奔在月色微茫的小巷深处,不时的撒下两人的欢声笑语。
“老三,你看这……”
老三呵斥着:“大惊小怪!要是忍不住等会去醉春楼!”
“不是这个意思。老三,你看这一男一女会不会就是……”
“如果换做是你,你会不会在这个地方一边亲嘴还一边摸的?”
“属下断然不会。”
老三冷哼一声,道:“难道他们比你还笨吗?”
“只是,这个时间点似乎正好……”
“这是两条意外的小鱼,但是你能保证不是方羽和金语嫣故意唆使人做出来的吗?”老三忍不住骂道,“给我好好的盯着,若是估计的没错,后面来的,定然就是我们苦苦要抓的人。哼,布下天罗地网,只要他们一进来,必然束手就擒!”
“还是老三聪明,果然神机妙算!”
看来,对方已经猜测到了,所以才会在扬州布满了一个又一个陷阱。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帮人不认识语嫣和方羽。
两人用这种方式再一次成功逃脱,胆子真是大到了天。事后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起初语嫣心里还在责怪他,差点把自己脱光了,还这么热情的深吻和火辣的爱抚,让这么多人看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按照两人的功夫,痛痛快快的杀出去,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方羽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肢,道,“这条小巷,十分适合隐藏,躲在暗处简直让人防不胜防。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刚才我们真的杀出去,我相信,吃亏的一定是我们自己。”
语嫣道:“我不是十分赞同,但是……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方羽笑道:“宝贝,不赞同又如何认同?”
语嫣道:“你能够在青帮卧底这么多年,甚至还做到了老四的交椅上,足可见你隐藏之深,行事必定慎之又慎。所以,虽然我不认同,但是,我选择相信我的丈夫。”
方羽笑道:“你演技可是越来越有进步了,到后面居然还带着喘气了,不会是真的感觉来了吧?”
语嫣羞涩一笑,道:“自己猜,不告诉你。”
方羽道:“要不然,我们真的去找个客栈来一弹?”
语嫣轻笑一声,道:“好像有人不允许呢。”
果然,前面站着三个黑衣蒙面人,手持妖刀,用异样的眼光的注视着金语嫣。这三把妖刀明显的要比中原的刀剑更长一些,剑身还带着诡异的弧度,在月光下发着冷冷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这对语嫣来说不是主要的。关键是,这三个蒙面人的目光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低头一看,不由得脸红到脖子根。月色轻盈的撒在她的身上,那薄如蝉翼的亵裤在月色下近乎透明,里面迷人的风光若隐若现。
她下意识的双手一挡:“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蒙面人甲怪里怪气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听他说话的语气,两人瞬间明白了。特么的,怎么是东瀛人?!
“我们……”
语嫣突然“咯咯咯”一串娇笑打断了方羽的说话,道:“你看我这身穿着,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蒙面人甲面露惊喜的神色,道:“莫不是醉春楼的春月姑娘?”
语嫣掩口娇笑:“正是。”
1...125126127128129...2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