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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我只爱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乌篷船
“哦……不……不要……”柳诗妍娇喘咻咻的不安地扭动着,可无济于事,绝望地闭着眼睛,头扭到一边,她的脸上滴着泪,心中却是在滴着血。
“求求你,求求你……”她还在无力的拒绝着,可抗拒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事情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什么想不通的?此事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晓?告诉我,要不要?”
“我……方羽……官人……我……”看得出,柳诗妍还在做垂死挣扎,身体虽然放弃了抵抗,可意志尚存。
必须立即占有她,免得夜长梦多。再美丽高贵的女人,一旦失了身,以后就任凭自己摆布了。
看到廖天的手往下探索,她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眼里荡漾着一眶热泪,缓缓的从眼角出直流而下,沾湿了她的桃腮粉靥。
对不起…官人……真的对不起……
想到自己即将失身于别人,屈辱、悔恨、自责、羞愧一瞬间全部涌上柳诗妍的心头,恨不得立刻自尽于此,可内心深处又十分迫切与他行鱼水之欢。
不行!必须动手了!再看下去,老婆都成别人的了!他积蓄起所有内力,手中宝剑“铮”的一声发出一道寒芒,排山倒海般的攻势向窗外的这个指挥之人冲来。
“邦当”一声响!
廖天吓了一跳,紧张的朝外张望,那人已经不见踪影,心中大吃一惊,暗道一声:不好!
而这一声响,就好似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一堵墙,任凭浪有多高多猛,怎么也冲不破它。柳诗妍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一边,睡梦中的方圆突然踢了一脚,方馨顿时“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喊着“娘”,一边赤着脚爬起来去开门。
这边孩子的哭声让原本受到惊吓的廖天差点滚下来,心中大吃一惊,惊讶的望着柳诗妍,失声叫道:“怎么,夫人还有孩子?”
“不能让孩子看到,你……快起来……”柳诗妍顿时惊慌失措起来,这要是让孩子看到了,自己将无地自容。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说着,廖天再次校正方位,准备一撮而就。
“娘!娘!”方馨打开了房门,揉着眼睛哭喊着,“姐姐踢我!”
——不行!
——自己不能这样!
——为了孩子,为了丈夫,纵然一死,也要保全清白!
孩子的哭声让柳诗妍彻底清醒!她突然睁开眼睛,大喝一声:“滚!”从眸底深处迸出凛冽杀意,强行聚集起内力,奋力一挺,把趴在身上的廖天震开!
被弹到床下的廖天没反应过来,巨大狰狞的长矛犹自冲着柳诗妍高高翘起,紫红色的头上下微微晃动。
柳诗妍见状杀心更盛,返身抽出床头利剑,喝道:“恶贼,吃我一剑!”
一道剑光从下面蹿起、上撩,看那架势,竟是不把人削死也要削成太监。饱满的雪峰也随剑颤动,只是廖天再也无心欣赏,惊叫一声往后跳起,险险闪过一剑,免去太监的命运,当下也顾不得赤身.裸.体,抓起那件柳诗妍提过字的亵衣,快速从窗跳出,几下跳纵逃了开去。
柳诗妍也无力追赶,驻剑静立片刻,见那恶贼确已远离,身子便如烂泥般瘫坐地上,方才的经历在心底漫过,过得良久,方才回过神来,望向对面铜镜,只见镜中一少妇鬓发凌乱,散丝成绺,周身汗迹隐隐,雪峰上布满咬痕。
柳诗妍自出娘胎以来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不由得又气又悔又羞,“哇”的一下咯出血来,昏了过去。
不多时,药效散尽,柳诗妍悠悠醒转过来,看见自己满身狼藉,知脑中种种不堪非是噩梦,心里大恨,也不哭哭啼啼作小儿女态,咬牙站起身子,披上衣服,小心避过下人绕进浴室,对身体简单做了清洗。随后换上劲装,拿上佩剑,要找那廖天算账去。
到了厢房门外,她脚步便自放缓,手搭在剑炳上,几个呼吸间把身体调整到随时可以出手的状态。
柳诗妍向正朝她拱手行礼的王五、赵六问道:“姓廖的可在里间安歇?”
“是的,廖掌门早已在房中睡下,未曾出门。”
廖天闻言快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绕过桌后屏风,望向卧榻,只见素帐高悬,枕褥井然有序,却是空无一人。
紧随其后的王五、赵六见房内无人,面色也是难看,知道廖天暗中把他们甩了开来,虽然疑惑柳诗妍怎么会知道廖掌门偷偷溜了出去,还深更半夜的赶过来查看,却更多是羞愧难当。
柳诗妍也不理会,四下寻找一番却始终未果,不由大为懊恼,满腔怒气不得发泄,郁结在胸,又想起刚才所受屈辱,更是直欲发狂,当下扬鞭策马,不管不顾便在河堤纵马狂奔,直到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心情才稍稍平复,头脑也慢慢清醒过来,知道就算找到廖天也不可能当众把他杀了,先忍下这口气,也不愁找不到把他千刀万剐的机会。还是回去收拾一番,不能让官人看出端倪,回转马头,立即返回整顿。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75章 魅惑特使(上)
特使好色成瘾,
美人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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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回到住处便一筹莫展,这贾伟不是不好惹,只是过于好色。一个好色到连性命都可以丢弃的人是很可怕的。只不过此人还不能死,扬州的军饷还要靠他。
见他愁眉苦脸,柳诗妍将刚才发生的事又咽回肚里,毕竟,官人的事关系到整个扬州,那是大事。于是安慰道:“官人有何良策应对?”
“还不是那贾伟。”当下,他说出了计策,准备用美人计让贾伟上当。可是在这人选上却犯了难。
“官人以为奴家如何?”柳诗妍自告奉勇。
方羽立时摇头:“这怎么可以?你是我娘子,这如何使得?万万不能!”
让自己的老婆去勾引别人,特么的自己还算是个男人么?柳诗妍却说道:“妾身是官人的娘子,那其她女子又何尝不是他人的娘子呢?妾身会武功,能自保,亦能杀人。为了扬州百姓,为了官人,妾身愿意以身试险。”
“绝对不行!”
“官人还能找出更合适的人选么?”
方羽沉默了。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柳诗妍也是最佳的人选,可真要她这么做,方羽却始终觉得别扭。
“官人疼爱奴家,奴家知晓。可为了扬州百姓,奴家愿意一试。官人请放心,奴家定当完好无损的回来。”
方羽沉默了。论姿色,她国色天香,论武功,她亦出类拔萃,的的确确是最佳人选。
“既然如此,娘子务必小心。”
曦阳初上,慕容山庄偏房轻雾缭绕,柳诗妍浸在兰汤里,濯发、洒身,沐浴过后,穿上中衣,步回卧房,梳妆打扮。轻软光润的发丝散披脑后,渐被挽椎成髻,两鬓缓长,娥眉淡扫,绛唇轻点。
梳妆完毕,一旁方羽呆呆的望着柳诗妍,过了一会,才听得他叹道:“娘子真美!”
柳诗妍淡然抿唇,也不言语。略一迟疑,她又自换上一套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内衬葱绿亵衣,竟是唐朝诃子形制,雪峰半露,下裙用绸带束在腰间,将臀部轻轻罩住。
方羽叮嘱道:“娘子此番前去千万小心。”
柳诗妍伸手将头发往后一掠,淡然道:“官人不用忧心,此番前去,只是要探一下他的心思,看有无机会,尽过人事罢了。”
微一顿,她又道:“但今日他若想轻贱于奴家,又何惜血溅五步。”
这句话虽说得极低,但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疑。打开房门,前往会宾楼。方羽不敢过于接近,只得远远跟随,暗中保护。
又说那会宾楼之上,二楼一间临街雅室,有四五人正在饮酒议事,正是扬州城中巨商,在这里暗中勾连,操纵粮价,靠窗一个显然是主事者的高大汉子把近日要注意的事项交代完毕,举起酒杯轻缀一口酒水,突然“咳 ”的一下呛了出来,也不顾沾湿了前襟,只望向街下,目瞪口呆。
对座一个留着八字须的汉子笑言:“东家怎地如此失态?”
跟着上前把身体探到窗边,却也是变得与许东家一般模样。另外几人见状纷纷探头,只见会宾楼门前,柳诗妍方自步下马车,顾盼间唯见容色绝丽,不可逼视,黑色斗篷把身子遮得严密,但恰好阵风吹过,斗篷紧贴身上,刹那间玲珑凹凸,引人遐思。
等到柳诗妍走进会宾楼,不见身形后,几人才返回座位。那留着八字须的汉子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挤眉弄眼笑说道:“先前我曾见到贾特使也进了会宾楼,瞧那路线,与这娘子似是同一包厢……”
一个身材肥胖的商家迟疑道:“听闻贾特使好色,却不知是谁家娘子如此风华绝代?”
尖腮汉子嗤笑:“不仅国色天香还如此风.骚。”
另一边,柳诗妍走到了贾特使所在包厢,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来。
贾伟正在房中自斟自饮,忽然听到“格格”一笑,宛转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特使来得可早。”
他抬头看去,只见柳诗妍红唇轻抿,笑意盈盈,眉眼间风情无双,分外亲热,仿佛两人从无半点芥蒂。
他顿时惊呼:“多年不见方夫人还是如此美貌!”
柳诗妍笑了笑:“托特使的福,妾身一切安好。”
她进房后顺手把门掩上,便摘下身上斗篷,莲腰轻摆,款款走来。
柳诗妍穿着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透过中缝可清晰望见内里的葱绿亵衣,入目一片腴白,峰峦胜景,风光无限,引人直欲攀登。
襦裙薄如罗纱,玉臂、香肩、亵衣若隐若现,丝织的下襦有些透光,隐约可见两腿修直的轮廓,腰肢纤细,绸带把下襦束在其上,更显浑圆。
贾伟没想到她会穿这种能衬出身形的襦裙,更觉得此时的柳诗妍格外的丰腴风韵,眯着眼睛看得失神,直到她在走近时明眸横盼,才让贾伟将心思收拾起来,连忙请她入座。
柳诗妍见贾伟失神的模样,心里既是厌恶,又隐隐然有些自得,膝盖并拢微曲坐了下来。
坐下后长裙贴身绷紧,更是显露出曲线曼妙,一旁的贾伟窥见更是心绪激荡到无以复加,忙把身体前探,给柳诗妍倒起酒来,回身时手往下甩,只觉软肉腻滑、丰盈温热,柳诗妍一惊,腰微弯向后略耸躲闪开去,脸含羞怒往贾伟一瞪,檀口微张便又紧抿,似是想起什么,竟是不敢呵斥的样子。
贾伟见状大喜,一时忘形,动作更是放肆,手指直伸过去磨墨一般对着她的腿轻磨慢研,柳诗妍脸色霎时涨红,急忙扭头看向四周,见无人注意,不由大舒口气,随即运气平静气血,强作笑颜,轻声哀求道:“特使不可……”
贾伟知晓凡事过犹不及,便心满意足地把手收了回来,又回复了正襟危坐的姿势,丝毫不见猥琐的样子,开口说道:“方夫人有何赐教?”
“这个……”
柳诗妍本就有心献媚,这时掩嘴轻笑,浑不当方才发生过什么事& :“特使初来扬州,对此地怕是不甚熟悉,我想着今日便给你讲讲这扬州风月,名人轶事。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那就先谢过柳女侠了。”他总觉得叫方夫人有点怪怪的,情不自禁的改了口。
随后柳诗妍就自炎帝神农说起,及至汉光武帝,武侯诸葛,还有孟浩然、张继等文人墨客,悠悠千年,滔滔汉江尽入话中,舌灿莲花,让本来心不在焉的贾伟也听的渐渐入神。
席间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动作间柳诗妍的一对玉兔乱颤,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看得贾伟也是神魂颠倒,恍忽不知身在何处。
从他的口中柳诗妍得知,这军饷其实也是从百姓身上压榨出来的,朝廷早已下发,半路上却被钟山等人劫了去。
柳诗妍忙问:“他人现在何处?”
贾伟深呼一口气,让自己心绪回过神来,呵呵一笑,道:“柳女侠,你要我的情报总得有个代价吧?”
柳诗妍早看穿了贾伟心思,淡淡的道:“你要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贾伟手伸进从衣袋里,里面哗哗有声,掏出来竟是三枚骰子,道:“听闻扬州最有名的莫不是天下第一赌场,入境随俗,方夫人也来玩玩如何,一把一条消息,柳女侠若是赢了,你问我答,所言如有不实天打五雷轰,挫骨扬灰。”
柳诗妍冷笑道:“那奴家输了又如何?”
贾伟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笑容,道:“柳女侠若是输了,我不要金银财宝,就要柳女侠每输一次便在我面前脱一件衣物即可。”
“无耻之徒!”
柳诗妍起身骂道,虽然知道此人提出条件一定极为苛刻,但何曾想到竟如此下流,若不是要得到情报恨不得立刻一掌毙了他。
“柳女侠不答应也没什么,不妨送你条消息,钟山等人行动及其隐秘,虽然活动于各大城镇,却至今无人知晓它的具体所在,官府派兵多次查询仍旧一无所获,若不信大可自己去查。”
此番话让柳诗妍心中一动,若真如此,这钟山定不可小觑,但凡寻常草寇,总是有踪迹可寻,即便强如当年水泊梁山,也是知晓它具体所在,如今钟山派竟能做到隐遁无形,实在难以相信,如此严密的组织,自己就是捉一两个拷问,想必也无从知晓。自己目前对钟山一无所知,仅凭自己调查,就是最终查出线索,扬州百姓也早已遭殃。
眼见柳诗妍默不作声,贾伟焦急的道:“柳女侠考虑的如何了?相信我的手下不久也会找到这,到时候可就没机会了!”
柳诗妍叹道自己身上不过一件薄衫,就算自己运气再好,要想问个一清二楚也注定会脱光的,也罢,自己已被廖天轻薄过,今天就算脱光衣服受此大辱也要将情报搞到手,早日解救扬州百姓。
柳诗妍心中盘算一定,随即坐下,看着地上的骰子,一咬牙,给贾伟抛了一个媚眼,娇声道:“好,奴家答应你,开始吧!”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77章 不怀好意
廖天显身戏美人,
各怀鬼胎夺亵衣。
◆◆◆◆◆◆◆◆◆◆
第二日直至日头高悬,才见头挽随云髻的柳诗妍姗姗起床,只见她穿了一身月白素色缎面短褐,短褐样式别致,大异于市井间穷苦人家的布襦粗衣,是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肩膀斜入隐没不见,非是寻常曲裾深衣一般续衽钩边,向后拥掩。缎布沿肩而下,掩过双房,束入白绦,下摆轻轻罩住,摆侧开衩。下身也未见裙裾,只一条素白的敝口裤,裤子柔软贴身。
乍看上去穿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寻常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但细细瞧来,却又不止如此,端是撩惹人心。
你道这是为何?
原来这一身穿在柳诗妍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虽然式样简洁,但肩、胸、腰、腿均呈合身之势,缎料贴身,曲线玲珑,美腿修长,这般风韵妩媚,如何能不勾人心弦?
看着这么一个白衣丽人朝自己款款行来,慕容复自然也是看得心神荡漾,恍惚便如初至襄阳时那惊鸿一瞥,只是这一身素白,风姿绰约胜过佳人无数。
慕容复正想上前打招呼,哪知柳诗妍并未理会,与他擦肩而过,娇笑一声,妩媚的投向了方羽的怀抱。
方羽紧紧的拥着她,乞求道:““娘子,让为夫亲一下。”
“嗯。”柳诗妍含羞应允。
她用一双藕臂搂住方羽的脖子并抬起下颌,顺从地让他亲吻她凝脂般的蝤颈,半眯秀目,轻启朱唇,与他深情拥吻。
纵然是夫妻,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慕容天嫉妒的双眼喷火。
“娘!”三个孩子嘻嘻哈哈的跑了过来。
柳诗妍慌忙与方羽分开,脸上飘起一抹红晕:“正儿,圆儿,馨儿,怎么啦?”
方正道:“娘,孩儿想要练剑,请娘教授。”
“好。”
方馨道:“娘何时教孩儿弹琴?”
“练完了剑便教馨儿。”
“铮——”
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慕容复感叹一二,柳诗妍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
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暗中观看的廖天禁不住瞠目结舌,只觉当初能从柳诗妍的剑下逃生当真是邀天之幸。
突然,方羽抽出匕首飞掷过去,匕首夹带着破空之声直逼柳诗妍的胸口。
柳诗妍娇喝一声,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匕首。
& “锵” 、“锵” 、“锵”、“锵” 、“锵”……一剑接一剑,这把匕首竟然被斩成五段。
目的达成,柳诗妍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丈夫身前丈许,持剑而立。
剑光劈过时廖天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看着手里的亵衣,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这女人剑法精妙,以后还是少惹为妙。慕容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
“娘子好身手!”
“哈哈……哈哈哈……”柳诗妍一收方才娇羞模样,终于忍不住失声而笑。
自打廖天那日夜晚轻薄以来,他就只能躲在暗中窥视,发现她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阴郁感觉。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他一直都不敢付诸行动。
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廖天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反是对方羽生出一丝妒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忽闻手下来报:“方少侠,慕容庄主请少侠到前厅议事。”
“好。”
别了柳诗妍,方羽便直奔前厅。看着丈夫远走,柳诗妍将三个孩子叫到书房,让他们认真的读书写字,不可怠慢,违者必罚。三个孩子点头答应,认真埋头读书起来。
关上书房,她便在卧室里盘算开了如何让廖天现身以便夺回亵衣。想到前夜被羞辱,心中不由恼怒,可一想到那件亵衣,又无可奈何,长长的叹了口气。
廖天瞅准时机,悄悄潜往柳诗妍书房卧室,想再寻找一些她的衣物。还没走近,便听见了柳诗妍长吁短叹的声音,不由脚步一顿,细细回想昨夜所为,定然是她毫无办法,这是屈服的前兆,这么想着,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突然门被推开,晃出了廖天半个脑袋。
“恶贼,看我杀了你!”柳诗妍一见,顿时怒火中烧。
廖天嘻嘻一笑,不慌不忙:“夫人是否想拿回亵衣呢?”
廖天的这句话果然戳中了她的软肋,柳诗妍忽而长叹一声,宝剑掉在了地上。
廖天嬉皮笑脸的问道:“进来谈谈?”
柳诗妍哼一声,不言语,背过身,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人,真是一刻也不想见到他。
廖天一脚跨进屋内,就迫不及待的从后面搂住柳诗妍的腰。柳诗妍刚要发怒动手,转眼想到如今亵衣还在他手上,若是动手声音大了必惹来麻烦。想来前夜自己被他占了不少便宜,不在乎多这一次。
想到此,她无奈的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温柔的说道:“我累了,想沐浴更衣,你打桶水来........”举手投足间,便把玲珑浮突的曲线表露无遗。
廖天大感愣然,一时间不知该作何种反应,看着香汗淋漓的柳诗妍,突然明白过来,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无以名之狂喜涌上心头,惹的心狂跳不停,赶忙回答道:“遵命......”言未罢便一溜跑出去。
廖天回味着柳诗妍藏在骨子里的媚态,将随身带的“清风酥”磨碎倒入水中,水烧好后便着急回到房间内,将沸水倒在浴桶之中,笑道:“不如让我服侍夫人沐浴吧。”
柳诗妍勉力挤出一丝的笑容,娇哼道:“不给亵衣不许看!”
廖天心中生出不安,眼下若是执意不从保不定惹她生气,倘若交出亵衣那自己定然血溅当场,思来想去,他笑道:“看过之后便给。”
“那先闭上眼睛!”
廖天嘻嘻一笑,顺势把手捂在眼上,不过指间留着缝隙方便偷看。
柳诗妍也不在意廖天是否真的捂眼,背对廖天,慢慢将外衫解下,抛在圆凳上,身上只剩亵衣。
秀美的身姿,玲珑的曲线,白皙的肌肤,廖天看的几乎要窒息。跨进浴桶,水花轻响,只这一瞬,廖天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放下双手几乎用恳求的语气道:“夫人累了一天,让我给您按摩一下吧......”
柳诗妍秀眉轻皱,神情却静如止水,轻轻道:“不许做别的!”
廖天为之愕然,没想到柳诗妍竟如此随意的答应自己,内心狂喜不止,一个箭步冲到她身后,看着浸没在浴盆内的柳诗妍,热气在她的冰肌雪肤之上泛出淡淡的红晕,不禁心跳加速,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自觉的吞了口水。
蠢蠢欲动的廖天愣了一会,身躯一震,回过神来,咽了口唾沫,双手开始轻轻地抚摩着柳诗妍的香肩。
柳诗妍心中明白现在亵衣在他手里,只能够咬牙默默忍受廖天的调戏。廖天原本搭在柳诗妍肩膀的双手慢慢地下滑。
此时的廖天也是激动万分,自己虽然早就是情场高手,更是崆峒派掌门,近年来,还真享受了不少大臣的妻子小妾,几乎也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可是此时面对柳诗妍这个天下第一美人,实在忍不住心中的那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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