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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我只爱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乌篷船
只见方舟非但没有躲闪,反而迎头而上,运劲于掌心,面对戳过来的树枝突然发力。柳玉芙“哎呀”一声娇呼,虎口一阵发麻,手一松,树枝掉落在地。
“服不服?”
“不服!”
“不服就再来。”
他笑嘻嘻的样子真是让人讨厌,但自己一招便被他打败了,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从地上捡起树枝,气呼呼的又要打来。猛然,一股浑厚的内力扑面而来,柳玉芙“啊”的一声飞跌出三丈开外。
媒人和柳诗妍一阵惊呼,只见方舟一个纵身,将柳玉芙接住顺势搂在怀里。
“做我娘子,我发誓一辈子只对你好。我将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你,照顾你,疼爱你,我喜欢你!”
如此火辣辣的直白让柳玉芙羞红了脸,况且被这个男人紧紧抱着,更让她羞涩万分。嘤咛一声,她挣脱出他的怀抱,捡起树枝,低头快步离去。
“娘子……”情急之中他不顾后果的大声叫唤。
“羞不羞,还未嫁你呢,便如此称呼奴家。”她忽而转身冲他甜甜一笑。这一笑犹如雨后的彩虹,绚丽夺目,摄人心魄,这一笑,彻底的征服了方舟。
经过一番谈话,柳二富对这个榜眼颇为满意,接着方羽家便要下聘礼正式订婚了。这些方羽当然不懂,柳诗妍便去央求爹爹,都是一家人,而且姑爷是状元,方舟是榜眼,他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有多少双羡慕的眼睛注视着他,他当即痛快的应允了。
金钏、金镯、金帔坠,这三金是少不了的,另外,高级衣裙、珠宝首饰、彩色匹帛,以及花茶果品,糕点,羊,酒等等一应俱全。
明天便是大喜之日了。柳玉芙家派人前来“铺房”,挂上帐幔,把陪嫁的嫁妆都摆出来,并且派专人看守新房,不准别人进入。
“这是做什么?”方舟大为不解。
“你问我我问谁呀?”方羽耸耸肩。
“这世上居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方舟笑言。
“我又不是百科全书。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接下来够你受的。”
“我就不明白了,怎么跟你结婚不一样?”
“我是抛绣球招亲的,你走的是正常程序,两者当然不同。”
迎亲的当天,方舟这边的迎亲队伍,或拿或抬着花瓶花烛、香球罗纱、洗漱梳妆用具和各种箱匣,并且还预备了一顶花轿,朝新娘家进发。一路上吹吹打打,欢快的曲子传得老远。
快到新娘家时,女方亲友突然把方舟拦住,现场命题作诗,这些可把方舟难住了。要知道,他的这个榜眼是假的,但是他身旁的这个状元是货真价实的,方羽略微一沉吟,诗词便有了。
终于来到新娘家中,柳玉芙的家人早做好准备,端出酒来款待,并抛洒花红、银碟和利市,这实际上就是发红包的意思了。这时候,方舟这边的乐队起劲的奏乐,催促新娘上轿,名曰“催妆”。
终于新娘上轿了,抬轿子的哥们又开起了玩笑,就是不起轿,一起念叨一些诗词民谣。柳二富自然明白这个意思,这是在讨红包啊。发了红包,抬轿的哥们这才喜笑颜开的起轿出发。
花轿终于到了家门口了,大家拦着着新娘不让她下轿,于是,方羽又是一番红包派送,新娘这才下得轿来。喜庆之日,敲诈红包的和被敲诈的,都是乐不可支,好不热闹。
进了前门,要“跨马鞍”,进了中门,要“坐虚帐”,进入洞房,要“坐床富贵”。等方舟走进洞房的时候,闹婚的人就争着扯碎彩帛,又要讨要红包。
方舟手执木笏,两匹结成同心结的红绿彩绢,一头挂在他手上的木笏上,一头牵在新娘手里。方舟倒退着把新娘牵到堂前。
柳诗妍用机杼挑开新娘的头盖,然后方舟和柳玉芙先参拜当家的祖先牌位,然后再参拜方羽和柳诗妍,之后,新娘倒行牵着方舟回到洞房。
回到洞房后行夫妻对拜之礼,然后坐于床上;礼官开始撒帐,把金银线、彩钱、杂果撒在床上,祈愿富有的生话;接着,新郎和新娘用彩丝连接的两只酒杯喝交杯酒。喝完后,两只酒杯一仰覆一放在床下,寓意大吉大利;然后,礼官各取方舟和柳玉芙的一束头发,结在一起,名曰“合髻”,象征生死相随、白头借老;再接下来,方舟摘下新娘头上的花,新娘解开他方舟衣服上的绿抛纽,然后掩上帐子,新人换装;最后,礼官领着新郎和新娘来到中堂,参谢各位亲友,接受他们的祝贺。而后举行酒宴,男女双方的亲友互相敬酒,行“新亲之好”礼。
方舟可没有哥哥方羽这么思前想后,白天的这一番折腾把他忙得不亦乐乎,好不容易夜深人静人潮散去,他便急匆匆的进入房间。
柳玉芙紧张的香汗淋漓,女人的味道越发弥散开来,刺激着方舟狂热的欲望和野性,突然只听“嘶啦”几声,柳玉芙的婚衣几下就被方舟扯开……
房间内烛光通明,春意昂然,蓦地,“啊”的一声惊呼飘出窗外。虽然已经很压抑,但还是能清晰的分辨出这一声来自于柳玉芙的疼痛。
不知名的虫儿屏住呼吸,月亮羞涩的躲进了云层。房间里,男人阵阵的喘息夹杂着柳玉芙初为少妇的呢喃回荡在空气中……
看着床上一滩殷红的鲜血如一朵漂亮的牡丹静静的绽放,方舟激动的将柳玉芙紧紧抱在怀里。
另一边非但同样忙的不亦乐乎,此时已到了关键时刻。柳诗妍背对着丈夫盘腿坐于床上,方羽双掌贴在她的背上,缓缓运功。今夜,就将打通她的任督二脉!
她熟记鸳鸯剑谱中的内功心法,不知怎的,这心法看起来好熟悉,似乎曾经熟读过。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后,两人均被汗水湿透,突然,柳诗妍浑身一颤,一股绵柔的内力冲破禁锢在体内奔腾,继而集中于丹田。
任督二脉打通了!然而,令方羽大为吃惊的事还在后面!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88章 刹那芳华
你若盛开,
芳华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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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女性的内衣称为抹胸,不过这“上可覆乳下可遮肚”的抹胸在方羽看来实在太保守了,怎么办?一个字:改!
宋朝女性的下穿亵裤,这亵裤,用方羽的话讲,就是开裆裤。擦!我的老婆可不能这么穿,怎么办?还是一个字:改!
他特意请来了东京有名的裁缝,在保留了宋朝原有的服饰外观基础上,对抹胸和亵裤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裁缝用惊异的眼光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似的。说不清楚,那就画图,通过图文并茂的形式详细讲解了各个要点。裁缝只要有钱赚,当然应允。
当按照他的要求改造完成后,裁缝都惊呆了,这巴掌大的布料能遮挡哪里?而方羽却满意的点头笑了。
等柳诗妍从柳玉芙那里回来后,方羽便迫不及待的将她拉进了屋里。柳诗妍抿嘴羞笑,拗不过丈夫的央求,沐浴完毕后,扭扭捏捏的穿上了。
方羽正在外面等候,突闻屋内柳诗妍一阵惊叫,他立即破门而入,却见她呆呆的站在铜镜前。
抹胸半遮半掩着双峰,颤颤巍巍几乎要跌出衣外,系带式内裤仅仅遮住私密部位,两瓣玉股完全暴露在外,如此凹凸曲线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方羽面前。柳诗妍羞得上下遮挡,可遮掩得了上面,却挡不住下面,脸红耳热,心头狂跳。
“这如何能穿得?羞煞人也。”
“别脱别脱,就这样,真的很好。娘子,在我们那边,女人们都这样穿,所以你要习惯。”
“只是这般穿着实在羞于见人。”
方羽笑言:“谁让你就这样走出去的?当然外面还要穿衣服了。快穿上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等柳诗妍出来的时候,已经身着袭淡黄鹅衫,下拖镶金边的烟罗裙,头青丝绾成个百合髻,三两个白色珍珠点缀其间,更增添几了分娇俏,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淡雅妩媚动神魄,直把方羽看得一愣一愣的。
柳诗妍抿嘴羞笑:“官人,感觉好轻柔,里面如同没穿一样。”
“宝贝,我爱你。”说着,方羽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柳诗妍也不挣扎,顺从的任由他抱着,靠在他的胸膛上柔声细语:“官人又胡言乱语了,奴家是你娘子,怎会是你宝贝?”
看来,外观比较容易改造,人的思想一时半会很难转变,以她这样的情况若是到了现代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于是,他耐心的向她解释:我叫你“宝贝”,你叫我“甜心”,这是夫妻之间或者情侣之间特有的称呼,就像夜深人静的时候娘子称呼我为“良人”是一个道理。当然,我不反对在任何场合你这么称呼我,只要你叫的出口,我就能答应。
柳诗妍笑着点点头,突然搂住他的脖颈,撒娇道:“甜心,我喜欢你。”
这娘们学得真快。方羽呵呵一笑,捧起她精致的脸庞对准她的红唇啄了一下,道:“今天我们出去吃饭。”
“为何要出去吃?叫下人做些就行了。”
“出去吃好不好?求求你了,我的好娘子,亲亲我的宝贝……”方羽像个小孩一般搂着她撒起娇来。
柳诗妍“噗嗤”笑出声来:“那就去呗。是否叫上叔叔和从女弟一起?”
方羽愣住了。这从女弟是谁?莫不是柳玉芙?按照这关系,柳玉芙应该是她的堂妹……难道在宋朝,从女弟就是堂妹的称呼?
“甜心?”
“啊?不了不了,他们还在睡觉呢,昨晚一定累坏了,让他们休息吧。”
柳诗妍眼角抹过一丝淡淡的忧伤,轻声说道:“那官人何时把奴家变成你真正的妻子?”
“吃完饭,我们找个地方行周公之礼,娘子意下如何?”
柳诗妍脸一红,道:“官人为何突然如此着急?”
“不是着急,是时辰到了。”
“时辰?”
“所谓时辰,其一,我算过了,今天是娘子的安全期,同房不会怀孕,其二,内功心法已然初具规模,到了需要实践的时候了。”
“何谓安全期?”
方羽哈哈大笑,安全期是女性月经的前5天和后4天。排卵日前后的十天称为排卵期。因为在排卵期内*容易受孕,所以排卵期又称为易受孕期或危险期。
“你怎懂这么多?”
“这个……在我们那里,是个男人都懂!”
“可是官人,奴家想为官人生个孩子……”
“过些日子我们就生。”
两人走在大街上,卿卿我我,谈笑风生。对于方羽来说,他知道宋朝的东京是什么样的,可如此清闲悠哉的亲身体验,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遭。
宋朝东京的美食店实在太多了。处处各有茶坊、酒肆、面店、果子、油酱、食米、下饭鱼肉等铺,粗略一数,一百多家店铺,其中酒楼和各种饮食店占了半数以上。
酒楼之上的靠窗雅室,有四五人正在把酒言欢,一个显然是主事者的高大汉子举起酒杯刚一口闷,突然“咳 ”的一下呛了出来,也不顾沾湿了前襟,只望向街下,目瞪口呆。
对座一个汉子笑言:“大哥怎地如此失态?”跟着上前把身体探到窗边,却也是变得与“大哥”一般模样。
另外几人见状纷纷探头,只见柳诗妍挽着方羽的胳膊,顾盼间唯见容色绝丽,娇躯玲珑凹凸,引人遐思。
等到柳诗妍走过酒楼,不见身形后,几人才返回座位。那为“大哥”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挤眉弄眼笑说道:“不知谁家娘子竟然如此倾国倾城,若能睡上一觉,死了也值得了……”
第二个汉子迟疑道:“这男的似乎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却不知是谁家娘子如此风华绝代?”
第三个汉子嗤笑:“不仅国色天香还如此风骚。”
第四个汉子一拍桌子,道:“既然大哥喜欢,我便去捉了来陪大哥喝酒睡觉!”
第二个汉子突然一把拉住他,道:“想起来了!他便是三元及第的状元方羽!兄弟不可鲁莽,否则白白送了性命也抢不回那娘子,此事还需仔细商量。”
早起喝一盏盐“煎点汤茶药”,是宋朝城里人的习惯,它可不是药,而是一种保健茶。听着小二的絮絮叨叨,方羽不由得为之咋舌,口味居然这么多?!那就来一个乌梅汤吧,柳诗妍则要了一盏盐鼓汤。
东京人以面食为主食,两人先来“酥琼叶”。所谓的“酥琼叶”,就是把夜里燕好的馒头,切成薄薄的片,涂上蜜或油,在火上烤,地上铺上纸散火气,烤好后颜色焦黄,又酥又脆。
两人正在吃的时候,忽听接上传来一阵叫唤声:“待我放下歇一歇吧。”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位卖环饼的小贩,这是他的口头广告。
柳诗妍笑着介绍说,最开始这位小贩在卖环饼的时候,别出心裁喊了一句“吃亏的便是我呀”,效果还挺不错的。后来这位小贩在皇宫居住的瑶华宫前这样叫卖,引起衙役的怀疑,于是将其抓捕。审讯后才得知他只是为了推销自己的环饼,便打了他100棍放了出来,此后这位小贩便改口喊“待我放下歇一歇吧”,一时之间成为东京城内的一桩笑料,但生意看上去反而更好了。
“什么环饼?”方羽好奇心顿起,买了两个吃了,松脆可口。
柳诗妍又介绍说起了典故。当年苏轼为隔壁卖环饼的老太做过一首诗:纤手搓来玉色匀,碧油煎出嫩黄深。夜来春睡知轻重,压扁佳人缠臂金。
“好诗!好饼!对了,娘子,有牛肉面么?”
“万万不可!别说没有,就是有,也吃不得。”
原来,牛在古代是重要的生产工具,在宋朝,法律规定杀牛是重罪,就算牛老了失去劳动能力,要杀的话也得到官府备案。
“官人想吃,奴家带你去尝尝‘云英面’,如何?”
什么叫“云英面”?就是将藕、莲、菱、芋、鸡头、荸荠、慈菇、百合,混在一起,选择净肉,烂蒸……
柳诗妍还没有说完,方羽已经馋的不行了,当即拍桌叫喊。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柳诗妍抿嘴直笑。
她这灿烂一笑,双峰乱颤,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看得旁人也是神魂颠倒,恍忽不知身在何处。
“小二,付账!”
“好咧!客官,一共十五铜子。”小二笑吟吟的回复着,两只眼睛在柳诗妍的身上忙碌的穿梭。透过中缝可清晰望见内里的白色抹胸,入目一片腴白,峰峦胜景,风光无限。
烟罗裙薄如罗纱,丝织的下襦有些透光,隐约可见两腿修直的轮廓,腰肢纤细,绸带把下襦束在其上,坐下后长裙贴身绷紧,更是显露出下身曲线曼妙。
小二眯着眼睛看得失神,直到柳诗妍起身欲走,小二才将心思收拾起来,回身时手往下甩,手背状似无意往柳诗妍玉股上快速擦了几下,只觉腻滑丰盈。
柳诗妍脸含羞怒往小二一瞪,檀口微张正要呵斥,小二装作若无其事的赶紧问道:“这位娘子,他可是新进的状元方羽?”
“正是。”
小二又问:“他是你朋友么?”
“这是外子。”
小二叹道:“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望着她美丽的背影,小二暗自叹息着,一不留神绊了一跤,嘴巴磕在门槛上,当即掉了三颗门牙。
“官人可是吃饱了?”
“再吃就吐了。”
“出来许久了,现在可以回家了么?”
“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他雇了一匹马,快马加鞭,载着柳诗妍前往密林深处。那里,花朵盛开,芳香四溢。
“这里景色真美!”
“因为娘子,这里的风景才有了颜色。”
他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坐在花丛中,一番柔情蜜语后,两人都有了一丝别样的想法。
心在靠近,身体也缓缓靠近。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轻轻的将她放倒在花丛中,褪尽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裳。一具精雕玉琢、晶莹玉润艺术品便如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美丽而又芬芳的呈现在方羽的面前。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90章 一家团圆
相爱是缘,
相认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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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两个老头老太看完了整个xxoo的过程,方羽仿佛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浑身不舒服。
柳诗妍更是如此。她面若桃花,又羞又急,一边慌乱的穿着衣裳,一边娇声嗔怪着:“羞死人了,都让人家瞧见了,官人,今后还是去家中比较妥当安全。”
方羽嘻嘻笑道:“这只是个意外而已,娘子,在荒郊野外行夫妻之事不觉得很有情调么?”
柳诗妍羞涩的咬了下嘴唇,娇嗔道:“有甚情调?都被人家看光了。”
“娘子所言甚是,下回一定找个及其僻静之处再行鱼水之欢。”
“羞不羞,还想要下次?”
柳诗妍娇羞一笑,妩媚的冲他皱了下秀鼻。见她如此娇媚,方羽的心一阵荡漾,这个女孩,万般疼爱都不够。
两人慌忙穿上衣服,就像做错了事的两个孩子,手拉着手逃之夭夭。还没走出几步,突然身后传来老汉竭斯底里的呼喊:“二子!”
这一声呼喊,让方羽浑身猛地一颤!这世界上只有三个人会如此称呼他,姐姐方梅和父母,难道她们也阴差阳错的过来了?
只见老头蓬头垢面,胡子拉渣,老妇满脸污垢,两人衣衫褴褛,在风雨中瑟瑟发抖,但两人脸上却透露出无比惊喜的神色。尤其是方羽和柳诗妍转过身来注视着他俩的时候,老妇激动的一把抓住了柳诗妍的胳膊,突然泣不成声,老头紧紧的拽着方羽的胳膊,嚎啕大哭。
一时之间柳诗妍有些发懵,许久才回过神来,一边从腰间的绣囊里取钱财一边说道:“这位妈妈何故哭泣?奴家这里还有些银两,不妨拿去谋个生路。”
老妇一边激动的拉着柳诗妍的臂膀,一边哭道:“小嫣!我的小嫣!你还活着,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这位妈妈,你认错人了,奴家不是小嫣。真的不是……”
可无论柳诗妍如何辩解,老妇死死的拽着她的手臂说什么也不放手。她想推开,可又怕伤着老妇,两人拉拉扯扯着进了残破不堪的屋里。
方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嚎啕大哭的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乱糟糟的头发在风雨中乱飞,这模样,活脱脱的就是个疯疯癫癫的老头,一时之间竟然也没有认出来。
“二子……终于活着找到你了……”老头哭得更伤心了。
“你如何知道我小名?”这声音,听起来像,可是这面容……方羽懵圈了。
“二子……我是你爸啊……”
老头抬起头,使劲的把脸往方羽的眼前凑,几乎快碰着他的鼻子了,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他看得清楚。
一股难闻的臭味扑鼻而来,但方羽却实实在在的惊呆了,这声音……这面容……
“爸!真是我的亲爸!”他突然大吼一声,泪水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
“儿子啊!再找不到你,我们就死在这里了!”
父子俩抱头痛哭。
“儿啊——”王晴从屋里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冲出来,三个月来集聚的痛苦顷刻间痛快的释放。
“妈!我的亲妈!”三人抱头痛哭。
一个是“亲爸”,一个是“亲妈”,他们是什么亲戚?不过看样子官人和他们的关系十分深厚,也许是救命恩人吧?
望着站在风雨中痛哭流涕的三个人,柳诗妍默不作声,在屋里寻觅到一些盛水的器具,打了水来烧开了,见到他们还在风雨中哭诉,不由走到跟前,柔声说道:“外面雨大,妾身烧了热水,官人不妨进屋说话。”
“小嫣?!”方二海惊呼起来,这人死了还能复生!?
“奴家姓柳名诗妍,字水柔。”
方二海惊奇道:“你不是小嫣怎么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方羽脱下外衣给妻子披上,然后紧紧搂在怀里,道:“爸,她真的不是小嫣,她是我的老婆,叫柳诗妍。”
柳诗妍轻轻的打了一下他,嗔怪道:“官人又说胡话了。奴家何时成了你的婆婆了?”
方羽纠正道:“不不不,不是婆婆,是老婆!”
“奴家很老么?官人为何称呼奴家老婆婆?”
“不是老婆婆……是……”他干咳两声,突然响起这是在宋朝,不由苦笑道,“一时失言,请娘子息怒。这二位是我爹娘。”
啊?
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双手交叉在腰侧,腿微屈身前倾,行了两个万福:“阿舅,万福!阿婆,万福!”
这回轮到方二海和王晴懵圈了。就算她不是小嫣那也是方羽的老婆,就是我们的儿媳妇,怎么叫“阿舅”和“阿婆”了?不过既然这小姑娘这么客气,看起来水水嫩嫩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
“好!好!万福!大家一起万福!”方二海的回礼简直牛头不对马嘴,惹得柳诗妍抿嘴直笑。
王晴乐呵呵的拉着她的手,热情的邀她进屋小坐。她似乎忘了身上的肮脏和臭味,捡起破碎的碗倒了一杯热水给柳诗妍。
“闺女,家住哪儿?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你和方羽是怎么认识的?”
柳诗妍如实回答:“回阿婆的话,奴家家住东京清风街,那里有个清风楼便是,自小跟爹爹相依为命。今年七月初七,抛绣球招亲认识的方羽。”
王晴又问:“奥!那你今年多大啦?”
柳诗妍答道:“奴家十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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