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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我只爱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乌篷船
娘子解手回来之时遇见了那个人,并且发生了一场打斗,结果娘子不敌被封住了穴道。这个时候,车夫趁虚而入蒙住了娘子的双眼并且占有了她,而娘子以为是丈夫所以坦然面对,当她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太晚,木已成舟。千般悔恨,万般后悔,唯有诀别。
可是她这里面写着“休书”,很明显的,这是有人在假冒自己的笔迹和口吻写的,而柳诗妍信以为真,这才有了这封诀别信。
她不会自寻短见了吧?!心里一着急,他赶紧在包袱里翻找,银两、衣物等都在,却唯独不见了黑木盒子。
难道是柳诗妍拿走了么?
不会!他的东西柳诗妍从来都不会乱动,即便是要拿,也会事先问过自己。
卧槽!难道是被偷了?!
这写休书的和偷黑木盒子之间有没有联系?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他怎么知道黑木盒子的秘密呢?
虽然刚才那个人有很大的嫌疑,可是他没有理由要偷黑木盒子,而这个人显然是和摩天法师有着很深的渊源……想到这里,他的头突然“嗡”的一下大了——
摩天法师?!
这一个人就已经够难对付了,如今两个人同时出现,这该如何是好?黑木盒子不见了,这又该如何回去?难道真要老死在这里么?
回不去就回不去了嘛,你好歹把老婆还给我啊!这傻老婆也真是的,你也不仔细想想,真是胸大无脑。如今倒好,老婆也跑了,黑木盒子也被偷了。
一面是老婆。
一面是黑木盒子。
一面是摩天法师和那个来历不明的人。
这个世界将要大乱了!
那自己该怎么办?他在卧室里背负着双手来回踱着方步,不停的哀声叹息。听到响声,小月从隔壁跑了过来,见到房中只有方羽一人,心中疑惑。
见她来了,方羽突然说道:“没什么,只是和娘子拌了几句嘴,她便负气走了,你说这如何是好?”
小月大为惊奇:“自从三娘嫁给二郎以来,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俩吵过嘴。这又是为何?”
“夫妻间的事情,你个小丫头,哪里懂得!只是如今我却十分后悔……”
“三娘知书达理,从不与人争辩,更以二郎的话为圣旨,她怎会吵和你吵架的?”
“呃……先不说这个了,你倒是说说看,我该怎么办?”
“人不见了,您着急吗?”
“废话!那是我娘子,我最爱的女人!”
小月跺了跺脚,道:“那还不快去找呀!”
方羽这才如梦初醒,提着剑赶紧出得君来客栈,夜色朦胧,茫茫人海,苍茫大地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谈何容易。
寻寻觅觅之际,老婆没找到,却找到了车夫的尸体。他怎么死在这里?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车夫怀中露出的一角抹胸。
这条抹胸是自己亲手为柳诗妍改制的,舒适性感,同时又端庄高贵,整个宋朝,绝难有第二条。
tmd,给老子戴绿帽子?我剁碎了你!
一道接一道的寒芒在车夫的身体上划过,手和脚瞬间就被砍成了若干块,整个躯干就像切肉似的被剁得粉碎。
没有找到妻子,他闷闷不乐的回到君来客栈,还没走到卧室,就已经听见了小月的大呼小叫:“三娘休要离开,二郎马上回来了,有什么话等他回来好好说,你们俩可是夫妻,不可耍小孩子脾气。”
这小月,劝起人来,倒像个大人似的。方羽不由苦笑,突然眼前一亮:刚才她说三娘?难道是柳诗妍回来了?!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115章 冰释前嫌
因爱包容,
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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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大意,追悔莫及,我已无脸面再见官人了。小月,今后要好生照顾官人,我走了……”
听到妻子这番话,方羽撞门跌入,厉声喝道:“你要去往哪里?”
见到丈夫突然出现在眼前,柳诗妍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羞愧难当,嗫嚅着嘴唇,低低的唤了一声:“官人……”
“你走了叫我如何是好?”方羽紧紧的盯着她,大步流星走到她的面前,那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天涯海角如柳絮随风摆,飘到哪里,哪里便是家……”
“你倒是潇洒,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奴家已非清白之身,留在官人身边,有损官人的名誉。奴家已失节,万不可让官人……”
“你是心甘情愿的么?”
“不不不……奴家当时穴道被封,又蒙着双眼,还以为是官人,所以才……”
“谢谢你这么信任我,谢谢你这么爱我,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不让你走!”
“三娘失节何以遮,卿心难悦泪成河。何当宏图豪杰志,明朝佳人共战歌。官人是国师,倾心仰慕的女子不乏少数,官人从中定然能够选择一二……”
“胡说八道什么!我说过,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奴家也舍不得离开官人,可是……”柳诗妍“噗通”跪倒在地,低着头,一边流泪一边请求方羽的宽恕。
“我有些累了,来,给我捶捶腿。”
方羽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的双腿。柳诗妍会意,跪着走到他的身边,抡起粉拳轻轻的给他捶打。
他轻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知道红杏出墙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么?”
“奴家……奴家……”柳诗妍突然全身战栗起来,仰起脸,眼神中露着惊恐。
“官人若是真要这样对奴家,奴家……奴家也毫无怨言……”
“你怎么会懂这些?”
“奴家小时候见过……”柳诗妍突然趴在方羽的腿上大哭起来,瞬间他的裤子便被泪水沾湿了,“求求官人,不要这样对奴家。你可以打,可以骂,可以休了奴家。官人,木驴好恐怖的,求求官人……”
这玩笑似乎有些过头了,从来没见过她害怕成这样,方羽不禁搂住她,轻轻问道:“怎么怕成这样?跟我说说。”
柳诗妍止住了泪水,思绪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天——
宣和三年五月的一天,卢员外之妻顾氏与和尚私通,被惩罚骑“木驴”。
方羽一愣,忍不住插嘴道:“木驴是那种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球,因而一般称呼此类残酷刑具为木驴。是也不是?”
柳诗妍轻轻的点点头,当被判死罪的女犯三审定谳之后,除却所有衣裳,验明正身,然后衙役们将女人捆绑妥当,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捅进去。接着,用铁钉把女犯的两条腿钉在木驴上,防止其因负痛而挣扎。然后由四名大汉抬着“木驴”上的女犯人游街示众。游街的过程中,还会使用带刺的荆条,一边抽打女犯的后背,一边强迫其高喊:& 淫.妇顾氏,于某月某日犯.淫,于此木驴游街示众,警示众人,莫如妾身之下场!”
至今,顾氏的惨叫声仍然清晰可闻,一想到自己也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她害怕的心都缩成了一团。可是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丈夫要责罚,她无话可说。
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屠杀。方羽缓缓的将她拉起放在腿上,然后拥她入怀,什么也没说,低头默默地吮干了她满脸的泪水。
“官人……奴家当时真的以为是你,奴家绝非有意的,请相信奴家……”
方羽不等她说完,突然以嘴攻嘴,将她堵了个严严实实。这一吻,包含了多少深情,这一吻,胜过千言万语,他将所有的爱都融化在这个热吻中,通过口与口的紧密对接,绵绵不断的柔情吹开了她渐渐关闭的心扉。
“官人……”
“有人从中作梗,娘子不必愧疚,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一口,我们好好过日子。只是为防万一,娘子需要抓些药来,以免怀孕……”
“这倒不必……”话音刚落,她突然发觉口误,赶紧纠正,“官人休要误解其中意思。那车夫并没有实际占有……”
“只是被他摸了?”
“嗯……”
“没事了,没事了,江湖险恶,以后多加留心便是。”方羽暗松一口气。
“谢谢官人的宽宏大量。奴家还以为要骑木驴……”
“这一切的前因后果皆是因那人而起,此人武功了得,我打又打不过他,他又不让我走,那时候想不通,现在想来,原来他是在给车夫争取时间。”
柳诗妍道:“若是我俩联手呢?”
“鸳鸯剑法恐怕也制不住他,况且,摩天法师也来了。要对付一个已难如登天,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更是难上加难,而明日夜晚便是比武之时,怕到时候是你我送命之日。”
“打不过人家跑还不成么?回到国公府,看他们还敢不敢来!”
“有时候,宁可战死,也绝不当逃兵。”
柳诗妍挣脱出他的怀抱,若有所思,伏案提笔,只见她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又苦思冥想,不多久,额头上便已泌出了豆大的汗珠。
见她突然这么认真,方羽感到奇怪,也不便打扰,静静的站在一旁观看。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动作栩栩如生的跃然纸上,而她,已经累得几乎站立不稳。方羽趁势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柳诗妍顺势倒在他的怀中,玉手一指:“官人,你看!”
方羽嘻嘻笑道:“看什么?画的一个个残缺不全的小人儿有什么好看的?娘子的身体比这好看千万倍!”
柳诗妍笑着呵斥道:“官人请细看。”
“两个小人儿在打架,有什么好看的?要看就看你!”
原本方羽的玩笑话却被柳诗妍当成了真,冲丈夫嫣然一笑,竟然主动的轻褪衣裳,白里透红的肌肤,因香汗淋漓越显得娇艳欲滴,如成熟后的仙桃,诱惑着想让人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会滴出水来,灿若星空的瞳眸,如荧光流逝银河,无数的繁星点缀,绚丽的让人不敢直视,偶尔一道流光闪过,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随而去,爱笑的菱唇,透着樱桃般有人的红晕,不由得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然后,她袅袅娜娜的上了床,玉体横陈薄被半掩,冲他娇媚一笑,柔声道:“妾身知晓官人心中尚有疑虑,就请官人细细查验。”
她俏脸绯红,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放下矜持,打开心扉,放松身体,任由他为所欲为,水到渠成之时,便是他进入之际。
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彼此心灵的呼应,在一片耕耘之中,两人忘却了黑暗,舍弃了芥蒂,让幸福的心情快乐放飞。
她莺声呖呖,娇羞低语,当莫可名状的感觉袭来,她泄尽了所有的元婴,将所有功力灌入丈夫丹田之中。
没有多余的说话声,只有彼此的快乐和满足。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信任,他的眼神中透露着爱意,四目相会下,彼此拥吻一笑,两人一唱一和,无比默契,在山水天地间再一次谱写出一曲美妙绝伦的合奏曲……
……
君来客栈的最东面的一间厢房内,雾气缭绕,芬芳四溢,柳诗妍在浴桶内沐浴,而方羽则在门外替妻子把手大门。
再出来的时候,只见柳诗妍内穿薄如蝉冀的霞影纱玫瑰香抹胸,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冀纱,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娘子能否陪为夫出去走走?”
“是,官人。”
柳诗妍嫣然一笑,与丈夫十指紧扣,肤如凝脂,因刚才沐浴的关系,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 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可引来蝴蝶,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她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
一阵风吹过,她美目流转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
面对路人驻足回首,她又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只有望向丈夫的时候,她的嘴角才会露出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眼前的风景,让方羽叹为观止,生活在现代的他哪里见到过这般景色!
溪水绿汪汪的,绵延千里,蜿蜒而下,成群结队的小鱼在清澈见底的溪水里悠闲自得地追逐着,嬉戏着。小溪边是大片大片的树林,一棵棵树木手牵着手,肩并着肩,矗立在森林里。
柳诗妍挽起袖子,嬉起了水。她舀起一捧水,洒到半空中,-滴滴水珠在春天阳光的照射下,在半空中舞蹈着,显得格外美丽,像一颗颗钻石珍珠-一样。水珠又接二连三的落到水面上,发出“叮咚叮咚”的声响,好像一支优美的曲子。一朵花瓣落下来,轻轻的掉在水面,溪水泛起涟漪,轻轻的荡漾着。
这样的景色让人眼前豁然开朗,心智大开。
方羽的剑法精妙凌厉,柳诗妍的剑式轻柔灵动,一个身形清雅潇洒,一个姿态飘飘若仙,一个带着三分飘逸风姿,一个以韵姿佳妙取胜。
只听方羽道:“天上风吹云破,光照我们两个。问你昨夜时,为什么闭门深躲?”
柳诗妍回复道:“谁躲?谁躲?那是去年的我!”
两人的一唱一和,直让旁边的小月拍手叫好。突然间,方羽的剑法招式变得劲急且绵密无间,而柳诗妍的剑招一改刚才的飘飘若仙,突然变化莫测似乎平平无奇突然间幻招忽生。
两者之间同生共死,共患难同进退,心心相惜又毫不粘腻。剑和剑的“铮铮”作响之声,犹如昨晚柳诗妍的燕语喃喃。
“中原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茗翠,婉如游龙举。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柳诗妍吟诵着,她的身姿轻盈时如春燕展翅,欢快时似鼓点跳动,缓慢时如低音琴声,高兴时似小鸟雀跃,显得十分潇酒、优美而舒展。
方羽愣住了,这一幕何其的相似!似乎在记忆深处的某一个角落,曾经有过这样的一幕,可是为何他却怎么也记不起。
忽闻柳诗妍伸出纤纤玉手,声音极具妩媚温柔:“妾身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心得,特邀官人一同体会。”
“好!来了!”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116章 法师欲还俗
美人国色天香,
法师凡心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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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人在这绿水青山之中时而比翼双飞,招式迎风飞舞宛若蛟龙飞凤,时而急速低掠,招式变幻密不透风犹如疾风骤雨,目不暇接的同时让人叹为观止。
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高深莫测的武学自然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练成的。纵然柳诗妍过目不忘领悟非凡,纵然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可是练来练去总觉得不够完美。
看着妻子已经汗透衣衫,方羽止住了身形,心疼的拉着妻子的手,挽起袖子,仔细的擦去了她额头的汗水。
“娘子,你看那河水甚是清澈,何不沐浴一番?为夫守护你大可放心。”
柳诗妍本就爱干净,如今浑身湿透早已十分难受,听得此言,便含笑点头,走到石头后放心的褪尽了衣裳,将身体浸泡在清凉的河水中,回头看时,却见丈夫正细心的在岸边将她脱下的衣裳洗净拧干后晾在树枝上。
“洗衣之事怎可让官人为之,妾身担待不起……”
“娘子说哪里话。平日里多亏娘子细心照料,如今为娘子洗一次衣服又如何?娘子只管放心大胆沐浴,有为夫严防死守,绝不让一只苍蝇飞进来。”
柳诗妍笑问:“倘若真有苍蝇飞进来呢?”
方羽大笑:“那就让他有得看没得吃!”
话音刚落,石头后面,飘来了柳诗妍的一声娇笑。两人的一番打情骂俏竟未察觉有个人早在柳诗妍脱衣时便藏身隐蔽处,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窥探着她的娇躯。
等柳诗妍差不多洗完了,可衣裙却还没有完全干爽。柳诗妍轻唤丈夫,方羽赶紧将晾干的衣衫递过去。
等柳诗妍从石头后面出来的时候,却见她上身穿白色素纱衫,在腰间打了个结,雪峰傲挺,几乎将里面的白色的抹胸撑破。
下身的紧身素纱半长裤将股肉勾勒的纤毫毕现,尤其是前面的那一点凹陷更是让人浮想联翩,这流畅美妙的弧线差点让方羽喷鼻血。
“那些还没干透,等会再穿。”
“官人,这样穿羞死人了。”
“我并不觉得哪里有不妥之处,很好也很美啊。”
“你看嘛,这跟没穿衣服没多大区别好不好!”柳诗妍嘟着嘴撒着娇,虽然她在小声的嗔怪,可眼睛里却满是柔情蜜意。
她面容精致娇美,浑身散发着万般的妩媚风情,看的暗中之人竟然心痒难耐,暗赞道:“柳诗妍果然为天下第一美人,真是个销魂之极的尤物。”
这一刻,暗中之人竟然如所有男人一般看得也是完全惊呆住了。
见丈夫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柳诗妍嫣然一笑,娇媚的抱住了他,温柔的话语在方羽的耳边响起:“官人喜欢孩子么?”
方羽一个激灵,自己行事一向小心,专捡她安全期内同房,难道不小心让她怀孕了?
“怎么,难道娘子有了我的骨肉?”
“妾身想为官人生几个孩子,不知官人意下如何?”
“会有的,放心。”方羽暗中松了一口气。
“官人不想去洗洗么?妾身可为官人站岗放哨。”
“娘子在旁边歇息,我是男人,不须娘子为我守护。”方羽哈哈大笑着,脱去衣裳便一个猛子扎入河底。
柳诗妍将丈夫的衣裳洗净拧干,闲来无事便靠在一棵花树旁又开始琢磨起武学来,忽闻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声响,小心翼翼的循声走去,却见有一老者在隐蔽处出宫。
那老者正在出宫的关键时刻,突然见到美女,先是一愣,继而笑道:“不知是何人娘子,竟然生得这般貌美?不如做老夫一房小妾如何?”
见到有人在出宫,柳诗妍先是脸上一红,听得此番调戏之言,“哼”了一声,心想这老者为人极是无赖,想起此时此刻自己这般穿着,转过头去懒得再去理他,转身正想走开,不料背上突然一麻,原来老者在她背心穴道上点了一指,这一下出手奇快,柳诗妍待得惊觉想要防御,上身已转动不灵。
老者跟着又在她腰里点了一下,笑道:“小丫头,老夫出宫你也要偷看么?待我出宫完毕就来放你。”说着大笑往深处走去。而方羽正畅快游泳,竟毫不知柳诗妍被袭之事。
柳诗妍麻软在地,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自己武功也是不赖,但终究是少了临敌的经验。于是潜运一口气向穴道冲袭几次,想要自解穴道。岂知两处穴道不但毫无松动之象,反而更加酥麻,不由大骇。
原来,老者的手法与一般点穴手法大为不同,正好逆转而行,她以正法冲解,竟然是求脱反困。试了几次,但觉被点处隐隐乍痛,当下也不敢再试,心想那老者出完宫之后,自会前来解救。她仰头望着天上蓝天白云出了一会神,不久便倦极合眼睡去。
殊不知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偷窃黑木盒子的摩天法师所乔装打扮的。他刚才见到柳诗妍沐浴时候妩媚动人的样子,脑中顿时满是她那白皙的雪肤,哪里还能集中精神念经。
只见柳诗妍身穿紧身衣裳,凹凸曲线玲珑剔透,身上没有任何珠玉宝饰,在阳光的掩映下,更衬得她飘然如仙,就象雪里的梅花一样,清丽高洁,孤傲冷,冰肌玉骨,端的美到了极点!
她那清丽绝俗的秀脸没有涂抹一点胭脂粉黛,两弯又细又长的柳眉几乎穿入云鬓,一双深邃的眸子象雪山下明净清澈的湖水。映着皎洁的明月,她那恬静的脸上出奇的平淡,出奇的含蓄,不见半丝颦笑,眉眼间透出一种清新冷,给人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看着惊为天人的柳诗妍静静地躺在花丛边的草地上,他心中登时一阵狂跳,一缕邪念突然闪过了脑际!
他躲在远处观察了很久,却又不敢走近,害怕被方羽发现,要知道柳诗妍和方羽两人刚才的那一套武功远在他之上。他又等了一会,仍不见柳诗妍稍有移动。他突然想到自己的点穴功夫以逆行手法,柳诗妍定然以正法相解,越尝试穴道封得越紧,她无论如何也冲不开被封的穴道,心中顿时胆壮了不少。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手绢──那是昨晚偷窃黑木盒子之时顺手牵羊来的,上面粘有柳诗妍贴肤的香味,自从偷到手绢以来,一直让他魂不守舍。
他仍有些胆怯,怕被柳诗妍发觉是他,便先俯伏在地上慢慢爬过去。一及近身,他赶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用手绢蒙住了柳诗妍的双眼!
柳诗妍仍然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在微微地起伏,一时间令摩天法师看得痴了!
他还从来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看过心中朝思暮想的女神,于是大着胆凑近了柳诗妍美丽的脸庞,细细地欣赏着……
柳诗妍真美啊!她比那位自称“中原第一美人”的东方燕更美上百倍千倍!饶是用尽世上所有的词句,也不能形容柳诗妍那绝世的风华!那是一种惊人的美,超凡脱俗的美!世上的美人虽多,若在她面前一比,便都成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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