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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我只爱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乌篷船
“你尚未通过我考验,再者临阵脱逃,我爹爹早就宣布本次抛绣球招亲无效了。”
“哼!等下再床榻之上让你尝尝在下的厉害,就知晓是否无效了。”
“你……”
柳诗妍狠狠瞪了他一眼,只见她抬起修长玉腿,轻轻脱去了裹在脚上的两只布袜,往呼延祝庆面前一丢,说道:
“拿去!”
呼延祝庆一直盯着柳诗妍身上仅剩的抹肚和亵裤,幻想着一会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哪知她突然来了这么一招,不由得心生恼恨,摇头喊道:
“不做数!这如何能算!”
“是奴家身上脱下来的么?”
“是的……那也不能算!”
“既然是奴家身上的如何不能算?”
呼延祝庆一时哑口无言,为了尽快让柳诗妍脱光,他接着开始叫嚣着要来第三把。
柳诗妍开始犹豫了。如果再输下去,她就只能脱抹肚和亵裤了,而一旦继续,自己将再也无颜与方官人相见。可要是不和他继续,恐怕爹爹又遭不测。
呼延祝庆看穿了她的骑虎两难,冷笑一声,道:
“三娘若是依从了我呼延祝庆,乖乖的做我娘子,待到洞房花烛之后,我自会放了岳丈。若是继续打赌,身子不但被在场所有人看光,而且,你看他们垂涎欲滴的模样,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三娘请三思。”
呼延祝庆一边贼笑着,一边仔细观赏着,想自己也阅女无数,但像柳诗妍这样身形曲线完美到惊心动魄,却是从未所见。
只见柳诗妍抹肚紧裹,虽然遮挡严实,但峰峦起伏却是根本无法掩饰,因过度紧张,深邃的峡谷间竟还夹着几滴汗珠,伴着女人气味十足的汗香,诱惑无数,更让人遐想连篇。
“奴家……奴家……”
“如何?”
呼延祝庆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的胸脯。柳诗妍狠狠心,突然异常坚决的说道:
“奴家绝不嫁你!跟你打赌……”
无可奈何的柳诗妍咬了咬牙,与他做最后一次赌博。如若是输了,爹爹定然保不住,自己一死了之,也能保住清白。呼延祝庆闻言大笑,道:
“你可想好了?我的手下可都是一群豺狼!”
话音未落,但闻空中“猎猎”作响声,呼延祝庆抬头看时,方羽已然站在了柳诗妍的身旁。好快的身手!呼延祝庆身旁的黑衣老者暗自吃了一惊。
“方官人?!”
柳诗妍悲伤的眼睛里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臂环绕护住胸脯,愧疚的低下头,眼睛里分明有一种晶莹剔透的东西如颗颗珍珠往下掉落。方羽脱下外衣仔细的给她披上,轻轻的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珠,柔声道:
“刚才去办了点事,是我来晚了,请娘子休怪。从今以后,我与娘子再不分离。”
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让柳诗妍涌起无数温暖。她拉严了抹肚,羞涩的点了点头。方羽轻抚着她那如瀑布般的秀发,温柔的说道:
“夜色凄凄伴雾,河畔荧光破暮,不负不负,生死亦将共度。决不食言!”
“方官人如是,奴家亦如此。”
柳诗妍轻轻的点了点头,寥寥数语间,两人已许下生死相许的诺言。
呼延祝庆看到眼前的方羽便火冒三丈,尤其看到两人如此亲近,更是羡慕嫉妒恨。虽然他不学无术,但方羽最后那句“生死亦将共度”他是听得懂的。
当下,他怒火中烧,正想命黑衣人上前教训一番,却见有个黑衣老者冲他不停使着眼色,其意像是在告诉他,不可轻举妄动。
八个还对付不了它一个么?
不敢动手了?
呼延祝庆嗤之以鼻,又见方羽和柳诗妍如此恩爱,怒气冲冲的上前叫嚣道:
“不知深浅的东西,你三番五次跟我作对,我岂能饶你?”
方羽冷冷一笑,道:
“好啊,一对一还是一拥而上?悉听尊便!也许,我一下子对付不了他们八个,但我绝对有充足的时间把你大卸八块。不服来战!”
听到大卸八块,呼延祝庆又打了一个哆嗦,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大步,想想有些汗颜,又稍稍往前走了一小步,口中喊道:
“适才三娘已应允做最后一赌,倘若输了,便要当场脱光!不知还作数否?”
柳诗妍刚想拒绝,却听方羽哈哈一笑,道:
“应允在前,自然作数!”
“方官人,他……”
柳诗妍有些着急,这要真是脱光了,自己今后该如何面对他?
方羽微微一笑,轻轻捧起她的脸,温柔的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痕。四目相对,两人彼此相顾无言,但柳诗妍分明从他的眼睛里,读懂了深处的含义。
“我跟你赌!”
说这话的时候,她第一次充满了自信。她也不知道为何这般自信,但他的眼神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能赢!却听方羽道:
“只不过,前两次是你说了算,这次,至于如何赌法,得由我们说了算。”
呼延祝庆微微一愣,道:
“这是为何?”
方羽撇撇嘴,道:
“如若你赢了,美人入怀,而我当场自行了断。如此大的赌注,自然由我们说了算。”
柳诗妍大吃一惊,赌注如此之大,竟然需要搭上性命!这……正当她犹豫不决之际,却见方羽从里屋取来两只碗,将一只碗给了呼延祝庆,只将一颗骰子掷于碗中,然后递给柳诗妍,道:
“来个最简单的。比谁小。”
看到骰子,柳诗妍心里开始七上八下,见到方羽讳莫如深的笑容,又有些将信将疑,胡乱的摇晃了两三下后便将碗倒扣在地上。
呼延祝庆是何许人也?听到骰子在碗里滚动的声响,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点数,绝对是六点!换句话说,随便他怎么掷,稳操胜券了!
柳诗妍正想揭开,方羽突然上前按住,冲着呼延祝庆笑道:
“这一把,事关生死,为体现公平,不如呼延兄弟来开我的,我来开你的。”
呼延祝庆哈哈一笑,道:
“你准备自行了断吧!不过我突然大发善心,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好好的看一场鸳鸯戏水!”
呼延祝庆一边大笑着,一边走了过来。方羽揭开他的碗一看,柳诗妍差点惊呼出声,一点!
换句话说,无论自己投掷几点,最多打个平手,那就要看第二把了。但前提是,自己的碗里面,是否能够投掷到一点呢?
“不妨告诉你们,这个碗里,是六点!你们输了!三娘,准备脱光了跟我上床吧!”
呼延祝庆哈哈大笑着揭开了碗,笑容瞬间在他的脸上凝固。
碗中,空空如也。
明明有骰子的……怎么可能!再仔细一分辨,碗的内壁上,有堆细细的粉末状——骰子如何成这样了?方羽哈哈笑道:
“呼延祝庆,你看三娘投掷的是几点啊?”
“一点都没有……怎么可能……”
方羽冷冷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是三娘赢了。做人可以十恶不赦,可以贪得无厌,但不能信口雌黄,失信于人。还请呼延祝庆信守承诺,放了柳大富。”
呼延祝庆撇撇嘴,冷笑道:
“倘若我说不呢?”
“愿赌服输,警告呼延祝庆不要输了赌德,又输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那个黑衣老者突然插嘴说道:
“你说得对!带人走吧!”
呼延祝庆不由大为光火,这帮人是自己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原本希望仰仗他们的武功能够击败方羽,谁知竟然反过来帮着他。
只听黑衣老者道:
“赌场的规矩,愿赌服输!呼延公子如若不遵守规矩,恐怕今后很难在世上立足了!”
方羽夸赞道:
“前辈果然明事理!”
黑衣老者冷哼一声,道: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能跑多远跑多远。一炷香之后,便是尔等的死期!”
既然放了他们,又为什么一炷香之后又要追杀他们?方羽来不及细想,也不与他争口舌,一手拉着惊魂未定的柳大富,一手拉着柳诗妍跃上屋顶,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东方渐白的天地之间。
见到他们渐行渐远,呼延祝庆急得直跺脚:
“你怎还不追?!”
黑衣老者冷笑道:
“孙悟空如何逃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139章 逃亡初始
女儿婚事遇波折,
半路又遇拦路虎。
◆◆◆◆◆◆◆◆◆◆
子夜。微风。黑暗的路面,人迹罕至。
七情桥头。
月亮探出半张脸倒映在如镜的湖面上。
一辆马车静静的在等候。
车上,一名十三四岁的白衣少女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张脸,秀眉深锁,不停的东张西望着。
过得片刻,忽闻天空“猎猎”作响声,目光所及,少女不由得长吁一口气,惊喜的叫了起来:“甚好!方官人果然信守诺言,把三娘子救出来了!”
人未到,声先至:“小月,交代你的事都办妥了么?”
“回方官人的话,办妥了。”
话音未落,方羽已经带着人从半空中飘到了她的眼前。
“方官人是早就安排好了么?”柳诗妍有些疑惑,初看上去这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原来,方羽趁着呼延祝庆调戏柳诗妍之时命小月潜入屋内去收拾衣物细软,然后让她驾着马车在桥头等候,自己则将柳府上下事务简明扼要的跟管家做了一番交待后将柳诗妍和柳大富救出。
若非没有他,柳大富难逃一死,小女怕是也遭不测。这一点,他柳大富自然知晓。当下,他抱拳作揖道:“多谢方大侠相救,老朽感激不尽!”
方羽当即作揖还礼:“在下与三娘心心相印,出手相救实属理所应当。”
柳大富一听,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快。还以为你方羽行侠仗义,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的语气瞬间变得有些冰冷起来:“方大侠对柳府的恩情,老朽感激不尽。但若是想让小女因此嫁于你,却也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柳大富说这番话还是相当客气的,但让方羽感觉特不起舒服。特么的,这老家伙真是冥顽不灵,若非老子出手相救,你怕是早死了。
看到他脸色有些难堪,柳诗妍于心不忍,赶紧出来打圆场:“这里非久留之地,还是快些走的好,有话到了安全之地再说不迟。”
小月点点头:“三娘说得极是!可哪里是安全之地呢?”
方羽提议道:“不妨去往临安府。”
柳大富立即摇摇头,道:“为何要去临安府?开封有亲戚,互相有个照应,去开封更为合适!”
这个时候去开封,不是找死么!方羽一听便急了:“万万不可!金军一路南下,到时襄阳以北全是金国势力。前往开封,只能是羊入虎口。临安府虽然风声鹤唳,但有惊无险,况且,在下的爹娘还有兄弟姐妹都在临安府,彼此也能够照应照应。”
他说的句句在理,可他却犯了一个致命错误。今时今日,是宋宣和七年七月初七。
他似乎并未明白过来,仍然在那里滔滔不绝的劝说着。他并不是想要表达自己有多么的博学多才,只是想说明去往开封实在太过危险。
哪知他这番话一说出口,柳大富便推脱起来。临安府人生地不熟,老朽与方大侠素昧平生,若是前往临安府,怕是多有打扰,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至于金军南下侵宋,纯属子虚乌有,方大侠还是不要危言耸听。
擦!什么叫危言耸听?!去开封那简直是找死啊!
难道我把时日搞错了?
方羽作揖道:“敢问三娘,今日是何时?”
柳诗妍行了个万福,回答道:“回方官人的话,宣和七年七月初七。”
呃……
那是我记错了……
不过,这些事都是真的,不久的将来都要发生的!我还告诉你,宣和七年十月,金朝侵宋。
同年十一月,东路金军首由平州侵宋,连陷檀州、蓟州。十二月,西路军主将宗翰于出兵侵宋之时,派使至太原见童贯,言“莫若遣童大王速割河东、河北,以大河为界,存宋朝宗社”。童贯慌忙逃回开封。此时,宗望派使臣至宋都,进行威胁。宋大臣白时中、李邦彦,俱失色不敢答。徐问:“如何可告缓师者?”使人大言曰:“不过割地称臣耳”。大臣又俱失色不敢答,遂以厚礼送金使……
柳大富闻言大怒:“一派胡言!我大宋人才济济,岂是懦弱胆小之辈!”
方羽道:“切莫怀疑,尽管此时听来有些危言耸听,但此事千真万确。不仅如此,后面还有更糟糕的。”
特么的,这岳丈怎么变得这么顽固?看我如何说动你!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金人入青城,攻朝阳门,又攻宣化门。
金人初至,即力攻东壁,宋军以九牛炮,曾碎金人云梯,金军于是攻南壁,宋毁艮岳为炮石。宋将郭京开宣化门,出攻金军,宋军溃败。金人遂登城,众皆披靡,四壁兵皆溃。
金人入南熏诸门,四壁守备刘延庆夺门出奔,为金军所杀。京城遂破。
金人宣言议和退师,钦宗至青城见金将宗翰、宗望。是月,命康王构为河北兵马大元帅。十二月,钦宗自青城还,金遣使至宋,索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帛一千万匹。于是大括金银,金价至五十千,银至三千五百。金又索京城骡马,括得七千余匹,皆归金……
听到这里,柳大富气的暴跳如雷,指着方羽的鼻子破口大骂:“不曾想你原来是细作!辱我大宋,竟然还想着要娶我女儿,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答应!”
特么的,我怎么变成细作了?
这好心好意的,怎么将事态变严重了?
还没等方羽回过神来,只听柳大富怒喝道:“细作!滚下车!”
“爹爹……”
柳诗妍正要劝说,话刚说出口,柳大富又是一阵怒骂:“一个女儿家与人拉拉扯扯,不知廉耻!平时如何教导你的?”
“爹爹……”
柳大富骂的兴起,一时之间刹不住车:“一个女儿家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脱成那样,羞耻知道如何写么?说出去你还要脸不要脸?还有谁敢娶你!”
小月忍不住插嘴道:“老爷,三娘这也是为了救你……”
她不说话不要紧,这一开口,无疑给柳大富火上浇油:“有你说话的份么!俗话说得好,士可杀不可辱,我要你救么?再者,倘若你答应了这门亲事,会有后面的事么?脱、脱、脱,你怎么不脱光了啊!不知羞耻!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方羽突然勒住缰绳!
随着惯性,柳大富身体往前一倾,又怒道:“要走请便!”
只是方羽一言不发,双目如炬直视前方,手中的剑“铮铮”作响。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有个黑衣老者拦在了马车的不远处。
方羽跳下马来,抱拳道:“同是江湖闯荡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前辈如肯放我等一马,在下感激不尽。”
黑衣老者冷哼一声,道:“可以放了他们,但,你,必须死!”
方羽点点头,道:“前辈所言,晚辈定当遵从。只是能否让晚辈死个明白?”
黑衣老者努努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见到他手里的宝剑,突然厉声喝道:“拔出你的剑!”




一生我只爱你 第二季 第140章 以死相逼
生死相依何所惧,
亡命天涯又何妨?
◆◆◆◆◆◆◆◆◆◆
剑,易亮。
招,难出。
从黑衣老者的身法来看,此人武功比方羽有过之而无不及。若公平对决,怕是吃亏的还是自己,但如若下黑手,即便杀不了他,也能占得先机,胜负便很难预料了。
主意已定,方羽突然打了一个哈哈,道:“看来前辈并非与我有仇,莫非与我手中的剑有些许恩怨?”
黑衣老者冷哼一声,道:“持此剑者,必死!”
方羽又是哈哈一笑,道:“前辈有所不知,这把剑乃是晚辈无意偶得,在晚辈手中不曾杀过一人,想来前辈定是与其先前的主人有些瓜葛,但看在它生前的主人已仙逝的份上,往日恩怨不妨随波逐流罢!”
黑衣老者咬牙切齿的说道:“杀我妻儿,灭我满门,此仇不报,难消我心头之恨!”
方羽仍旧打了一个哈哈,道:“此仇确实不共戴天,但其生前主人已亡故多年,即便是天大的恩怨也该放下了。”
黑衣老者冷冷说道:“把剑给老夫,便饶你不死!”
“前辈是习武之人,晚辈亦如是。习武之人岂有不战而降之理?”
说完,方羽哈哈一笑,仿佛此刻这个黑衣老者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柳诗妍看在眼里,心里却升腾起一种莫名的紧张。
她也不知为何如此,总觉得方官人是拿这笑声掩盖紧张的情绪。说穿了,倘若动起手来,方官人并无胜算。
只听方羽道:“既然前辈执意一战,那晚辈只有遵命了。但在这之前,还请前辈遵守诺言,放在马车上的主仆三人。”
黑衣老者冷哼一声,道:“倘若再不走,那便留下来一起陪葬!”
“多谢前辈!”方羽点点头,也不回头,冲着身后的马车摆摆手,示意小月赶紧驾车离开。
三娘和柳大富是方羽救出来的,如今他有难,小月又岂能袖手旁观,正要下车助他一臂之力,却见柳大富在车中不停催促,并且放下狠话,倘若小月下车,便辞退了她。
辞退倒也无妨,但小月舍不得柳诗妍,听到柳大富这样说,心中迟疑。柳大富见状,怕那黑衣老者突然变卦,急忙钻出来抢过缰绳,一拍马屁,马儿长嘶一声,负痛而去。
“方官人……”
柳诗妍的呼唤很快淹没在茫茫夜色中。
“口口声声的‘官人’,不知羞耻!即便是他钟情于你,又岂能如此随随便便!做得几首破诗你便倾心于他了?天底下文人墨客皆会作诗,难不成你要倾心于每个人么?何谓礼仪?何谓廉耻?你固然有闭月羞花之貌,也应当有举案齐眉之德,两者缺一,你便一文不值!”
柳大富絮絮叨叨的说着,柳诗妍先是低头不语,忽而低声说道:“爹爹,不知何故,自从与方官人相见之后,女儿便有种一见如故之感。女儿已与方官人许下承诺,无论赴汤蹈火,生死共度。如今爹爹带着女儿弃他而去,可知女儿的心有多疼么?”
柳大富道:“长痛不如短痛!”
柳诗妍道:“爹爹,女儿心里喜欢他,请爹爹成全!”
柳大富愣了一下,三娘一向乖巧懂事,今日怎么变得如此不知廉耻?定是那方羽迷糊了她的心智!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休想!”
“爹爹原来让女儿做个负心之人!”
“他配不上你!”
“女儿想跟他在一起,求爹爹成全!”
“不答应!”
“爹爹也许有所不知,女儿已和他山盟海誓,今生,非方官人不嫁。他若有闪失,女儿绝不独活!求爹爹成全!”
“放肆!”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响,柳诗妍白嫩嫩的脸上多了五条清晰的手指印。面对柳诗妍如此露骨的表白,柳大富怒不可竭,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他给你灌了迷魂汤,还是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古往今来,皆如是!”
“可是爹爹……”
“信不信我打死你!”
说着,柳大富再次扬起了巴掌。
柳诗妍紧咬嘴唇,面对柳大富的暴跳如雷沉默不语。她不想让爹爹生气,不想违背爹爹的意愿,可是在心底深处,分明有一种声音不停的在对她说话:
夜色凄凄伴雾,
河畔荧光破暮。
不负不负,
生死亦将共度。
这个声音,反反复复,铿锵有力,这个声音,让她做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
“爹爹反对,女儿不敢违背,但女儿喜欢方官人,许下生死诺言又岂能当做儿戏。既然忠孝不能两全,女儿唯有一死,爹爹,请恕女儿不孝!”
还未等柳大富反应过来,只见柳诗妍突然纵身一跃,跌出车外。这一路上尽是石头,马车颠簸的厉害,而柳诗妍一心求死,根本不顾及其他,一头撞向路边的石头上。
正在驾车的小月听到柳诗妍的说话,心思灵敏的她已经预感到有事发生,只是不曾想到三娘竟然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说时迟那时快,她紧跟着一个纵身扑向柳诗妍。
柳大富吓了一跳,竭斯底里的呼唤着柳诗妍,勒住缰绳跳下车来,见到女儿只是擦破了点皮,并无大碍,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来。
他正想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哪知柳诗妍已然下定决心,一把推开小月,再次往石头上撞去,同时大声喝道:“你能看住一时,看得住一世么?我死后,小月,爹爹就拜托你照顾了!”
“三娘,千万不可……”
“小月,我与方官人虽然见面不长,但已生死相依。哪怕今后流浪天涯,奴家亦心甘情愿。女儿在此最后一次恳求爹爹成全!”
说到这里,柳诗妍“噗通”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柳大富如木鸡般的呆了半晌,见到女儿额头上的血痕,又见她意志坚决,不由得长叹一声,挥挥手,轻轻的说了句:“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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