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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我只爱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乌篷船
赵天公低声道:“明府,这案情很简单。”
“是很简单。”
“明府,卑职建议,立刻把张老三抓起来。”
“为何?”方羽心里一惊,却不动声色。
“明府你想想,猪肉乃我大唐不多见的肉类,故而价格甚高,卖的也十分红火。何屠夫不会为了区区这点小钱,去抢了张老三的。其二,一个卖柴火的,怎会得如此多的价钱。所以,张老三必然在说谎,必须严惩。”
方羽捋了捋胡须——貌似电视剧里都是这样子思考的。摸到下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胡须才刚刚冒出来。
“咳咳,少府,言之有理。”
赵天公微微一笑:“为明府分忧解难,是卑职的职责。明府,可以断案了。”
方羽心中大为不悦。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娘的,老子断案,要你来插嘴?心里虽这么想,表面上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惊堂木一拍:啪!
何屠夫偷眼看看赵天公,只见他微微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他自信的模样,何屠夫暗暗松了口气。原本以为明府会即刻断案,谁知——
“何屠夫,本府问你,你说这钱财是张老三偷去的?”
“正是他,趁小人不注意之时偷走的。”
“你当时将这钱财放在何处?”
“小人切了一块猪肉后,将钱财放在猪肉上,一时之间忘记了。”
“你是如何将这钱财放在猪肉上的?”
何屠夫一愣,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赵天公。他也觉得诧异,不明白这句话是何用意。
“小人先将钱财抓在手里,然后随意的放在猪肉上的。”
方羽点点头:“本府明白了。”
继而,他又问张老三:“张老三,本府问你,这钱财可是你偷的?”
“回禀明府。小人虽穷,但从不偷窃。这钱财一直都在小人的怀里。适才肚子饿了想吃东西,不曾想却被何屠夫看见了,他硬说这钱是他的。请明府为小人做主。”
赵天公怒道:“胡说八道!你一个砍柴夫,如何能有这么多的银两?”
“回禀明府,小人不敢撒谎。小人的柴火干燥,最易着火,又烧的旺,所以好卖。”
赵天公道:“再好卖也卖不了这么多的银两!我看,不用刑,你是不招了!”
说完,他对方羽道:“明府,此等刁民,不打不招。”
“明府,小人冤枉!”
何屠夫在一旁立即辩驳:“明府明鉴,这钱财确实张老三所偷!”
方羽一拍惊堂木:“本府在此,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来人啊!”方羽一声大喝。何屠夫暗自得意,张老三长跪不起,两腿瑟瑟发抖。
“在!”
“速取一碗清水来!”
方羽端着清水递到张老三的面前,道:“将银两掷于水中。”
张老三不解何意,却还是照办了。方羽瞅了一眼,递到何屠夫面前,道:“你可曾看见?”
“小人不明白明府话中是何意。”
“本府问你,清水之中,可有半点油腻?”
何屠夫瞅了又瞅,瞧了又瞧,摇摇头,道:“回禀明府,不曾有半点油腻。”
方羽点点头,缓缓的坐到太师椅上,双目喷火,惊堂木重重一拍:“此案已然明了,本府现在宣判!”
“何屠夫,抢夺他人钱财,污蔑好人,来人啊,仗刑三十!”
“啊?”何屠夫大吃一惊,跪地大呼冤枉。此时,赵天公在旁眉头微皱,若有所思,一言不发。
“钱财经你卖猪肉的手,丢掷于猪肉上,为何不见半点油腻?你分明是在撒谎!”
何屠夫一愣,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
方羽勃然大怒,抽出令箭牌:“公堂之上,一再狡辩,罪加一等,数罪并罚,仗刑六十!”
衙役一声得令,脱去何屠夫的裤子,举起木杖,狠狠的往他的屁股上抽去。只见何屠夫像杀猪般的嚎叫着,屁股上的肥肉不停的颤抖着,颤抖着,一条条的血印显现了出来。渐渐的,屁股被打开了花,血肉横飞。
“回禀明府,仗刑六十完毕。”
只见何屠夫口吐白沫,趴在地上不停的*。方羽将银两交还于张老三,他连连磕头谢恩,口中高呼:“谢谢青天大老爷!”
“你且退下。”方羽挥了挥手,命衙役将其拖出去,通知其家人前来领走。
就当众人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之时,方羽突然一拍惊堂木!
只听他冷哼一声,道:“公堂之上,本府自会明察秋毫,旁人岂能胡言乱语。现本府宣判:少府赵天公,记大错一件,扣除当月俸银。如有再犯,革职查办!”
“是,卑职谨记明府教诲……”赵天公暗暗叫苦。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原本想着给明府来一个下马威的,谁知弄巧成拙。不由得,他又悔又恨。
——对付不了牛进达,还对付不了你么!哼哼,你家娘子的身体都被我看过了,还对付不了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了你的命!
“退堂!”
走到大堂后门口时,语嫣正笑意吟吟的注视着他,冲着他赞许的点点头。
方羽的眼睛立刻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娘子何时回来的?”
“回来有一会了。”语嫣整了整他的衣裳,道:“相公,你好聪明奥!好威风呢,真是一块当官的料。”
“娘子认为我的判罚是对是错?”
“火眼金睛,完全正确!”
“娘子是否要给我一些奖励?”
“呶,给你。”语嫣俏皮的做了个鬼脸,闭上眼,主动的送上了一个香吻。
“一个哪能够,再来一个更深层次的。”方羽突然紧紧的抱住她。
语嫣脸一红,低声羞羞的道:“不害臊,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见了。”
“你是我娘子,有什么好害臊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紧的搂住了她。
蓦地,他发觉语嫣的背部有一物,似乎是把宝剑。虽然剑已入鞘,但仍觉寒气逼人。
“老婆,这是什么剑?”
“七星龙渊剑,也叫七星龙泉剑。”
“为啥叫七星呢?耍给老公看看?”
“是。请相公指点。”
方羽站在三丈开外,突然朝空中抛出一枚铜钱。只见语嫣微微一笑,纵身一跃,像只轻盈的小燕子。
只听她娇喝一声:“来!”
宝剑突然出鞘,一道寒光犹如黑夜中的一道闪电,在眼前忽的一闪!
剑刃触及到铜钱的时候,犹如在削一块豆腐,不费吹灰之力的,铜钱一分为二。语嫣落地,“铮”的一声,宝剑入鞘。
“果然好剑!”方羽大吃一惊,赞不绝口,“娘子果然有眼光!”
“十两黄金呢。”
“娘子果然是个败家娘们。”
语嫣娇嗔道:“你说啥?”
方羽大笑,拍拍屁股转身就跑。语嫣娇声笑着,从后花园,一路追到了屋内。
他俩的对话被躲在一旁的赵天公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大吃一惊。在宫中之时,他就已经听说唐高祖李渊丢失了一把七星龙渊剑。
万万不曾想,此剑竟然会在这里出现。看来,定是卖剑之人所偷,身无分文,走投无路之下,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决定卖剑的。
不过,这又有什么要紧。他冷冷一笑:赵天公啊赵天公,你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
下午的时光,语嫣都泡在了练剑上了。这本剑谱,果然精妙。表面上,虽然只有十招,但是一招能变十招,十招能变百招。她时而秀眉微皱,时而用手比划着,时而托腮苦思冥想,时而喜笑颜开……
方羽返回时,已是晚上。只见她还沉浸其中,他笑了笑,命下人做些饭菜。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看样子,一场春雨就要来了。他坐在窗前,一边饮酒,一边吟诗。
“想什么呢,大诗人?”
不知何时,语嫣已经悄然站在他的身后了,正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
“想你。”方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语嫣练了一个下午,身上早已经浑身被汗水湿透,衣裳紧紧的包裹着,愈发的动人美丽。
“实在对不起呢,都忘了给你做饭了。明天一定不会食言的。”
“剑谱很难吗?”
语嫣点点头:“有些地方根本就想不通,只有仔细推敲了。”
“不急的,我们可以慢慢练。不过有件事情需要马上做一下。”说着,方羽关上了门窗。
“这么保密,啥事儿捏?”
方羽一把将她抱起,语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抗拒着:“还没吃饭呢,吃完饭啦……”
“吃完饭你会说要洗澡,洗完澡你会说先聊会天,聊着聊着你就睡着了。所以,本官决定,最紧要的事情先办了,其它的,我们可以慢慢来。”
“哎呀,你好坏……”话音未落,她薄嫩的嘴唇已经被他封堵上了。
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映衬在窗户纸上。一个人影,一眨不眨的盯着窗户上的两个人影,脚步情不自禁的往前挪动着。
看人影的动作,两人正在脱衣服……
赵天公顿觉口干舌燥,用手指沾上唾沫,在窗户纸上轻轻戳出了一个枣核般大小的洞眼来。
但见语嫣娇羞的躺在床上,汗水,如春雨一般,如绢丝一样,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的响声也感觉不到雨浇的淋漓,漫漫地洒下,像无数细针一样,落下来,洒在每个角落里。
从这个孔中,赵天公看见方羽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犹如绵绵的春雨,使山峰越发的挺俊。语嫣身上那细细的、密密的汗珠犹如一条条的溪水,从挺俊的山顶上滑落,从广阔的平原上向下滚动,山下那汩汩流动的一条溪水,愈发湍急秀丽起来。
突然,一声春雷!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恨得牙关紧咬。哼!我本不想杀你,但是,你却糟.蹋了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非常难看!
他定了定神,再次偷眼望去的时候,方羽那一下下的动作,犹如千万匹战马飞奔而来,踏石飞溅震动天地,夹杂着那不可阻挡的气势,在语嫣的身体里激荡着。他纵情驰骋着,她融化在这阵连绵不断的春雨里,阵阵震颤……
——她是我的,是我的!你居然睡我的女人,是你找死!休要怪我!
赵天公一边恼恨着,一边忍不住偷看着。越是偷看,越是恼恨。等着,居然偷窃宝剑,就这一个罪名,足以诛你们九族。我一纸诉状,定要让你人头落地!





一生我只爱你 第八十七章 穿越唐朝之亡命天涯
赵天公倚靠在墙上,垂着头,双手不停的撕扯着头发。屋内传出的甜言蜜语,字字句句扎痛他的心。
——她是我的,是我的!方羽,你竟然抢我的女人,我要你死!
这个时候,外面的雨,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像雾像雨又像风。
亮晶晶的春雨,像一群天真烂漫的娃娃,在高空中云集,嬉戏而下,咿咿呀呀,欢蹦乱跳地扑进大地母亲的怀抱。
渐渐的,雨越下越大,霎时间,雨大的像是天上的银河泛滥了一般,从天边狂泻而下。
倾盆大雨下个不停,从房檐上流下来雨水,汇集成一条条小溪。
雨,滴在柳树上,柳树抽出了翠绿欲滴的新枝;雨,滴在花苞上,花苞绽放出最美丽的花瓣。
语嫣的脸上,挂着颗颗晶莹的泪珠,身上,密密的汗珠犹如颗颗璀璨的钻石。她犹如暴雨中的一株梨花,虽然经历了一番大雨的洗礼,却也得到了充沛的滋润。她羞涩的笑容,宛如风雨过后的一抹彩虹,露出娇羞的光芒。
赵天公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失望加上绝望,满腔的怒火充斥着他的大脑,突然,脚下一绊,“哗啦”一声响,旁边的花盆打翻了。
“谁?”
方羽一声怒喝,让他吓得浑身一颤,连滚带爬中慌忙逃窜。方羽急忙提着裤子出门张望,一个背影在拐角处一闪而过。
赵天公疯一般的跑进了自己的屋里,咬牙切齿的怒骂声中,一纸诉状顷刻间完成。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她是我的,是我的!我一定要让你死!我让你睡我的女人,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老公,不会有人吧?”语嫣心里一惊。这要是被偷看了,那还不羞死人了。
“不知道。”方羽看了一眼门边被打碎的花盆,想想那个背影,有人偷看是肯定的,可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他有什么目的?
“老公,你看到是谁了吗?”
“没看清楚,一个背影。”
“这个人怎么晓得我们的住处呢?”
语嫣的这个问题点醒了方羽。是啊,后花园除了三个奴婢之外,从没有旁人来过。而这个背影,似曾相识,有点眼熟。
会是谁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躺回床上。立刻,语嫣柔软温香的身体就贴了过来。
她轻声的说:“老公,告诉你一件事。”
“洗耳恭听。”
“如果你想有个孩子呢,这几天就要好好的努力了。”
“我一直都很努力的啊。”
“这几天,是人家的危险期。”语嫣羞涩的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只有五个月的时间准备,那也来不及啊。”他笑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道,“想当妈妈了?”
“嗯。”她轻轻的抚摸着丈夫的脸庞,“好想有个孩子。”
“迟早会有的,顺其自然吧。”
“老公,你今天那个主意真是好极了,是怎么想到的捏?”
方羽嘻嘻一笑:“因为我是聪明的人啊。”
“你对赵天公好像有意见喔?”
“什么有意见?大堂之上我最大,他一个副手在旁边叽叽歪歪的,算什么?我想,大约是他收了何屠夫的好处,至于什么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老公,此人有些心术不正,你可要小心些才好。”
“老婆,你这话就有些严重了。心术不正,我看还不至于。就是有些贪图小利,或许,该找个女人管管他了。”
“他不能结婚的。”语嫣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方羽奇怪的看着她。
“啊,我……猜测的……”
“撒谎都不会。”他笑笑,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秀鼻,“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事已至此,已无法隐瞒。于是,语嫣将那晚在丛林中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盘托出。
见方羽沉默不语,语嫣有些急了:“老公,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让他怎么样。我只是太想知道这个黑木盒子上究竟写的什么了,所以才脑子一热,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老公,不告诉你,是怕你生气。每次看见赵天公,我心里总有种愧疚的感觉,感觉对不起你。他总是偷偷的来后花园看我练剑,赶也赶不走,骂又骂不得,心里好压抑……”
方羽突然用嘴堵住了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老公……”
“嫣儿,谢谢你把最珍贵的东西给我。我如何不相信你呢?只是以后,不要憋在心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商量着来。我们是夫妻,是要患难与共、白首偕老的。”
语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激动的紧紧的抱住了丈夫。
“可是——”
“可是啥捏?”
方羽突然疑惑道,“我找不到你送给我最珍贵的礼物了。”
“你……”
“还记得那晚在帐营里的第一次吗?当时,我那一块白色的棉布垫在你屁股底下了,上面,有你最珍贵的东西,本来想好好收藏的,谁知,去了一下牛进达那里后就找不着了。”
语嫣闻言,脸红到脖子根,羞涩的将头埋得更深了。
“难道会是他?”如果真是如他所料,那这个人太可恶了。
“你是说赵天公吗?”语嫣突然抬起头,想了想,“如果真是他,那么刚才在外面偷看的,也定然是他了。”
方羽打趣道:“真没想到,我们一时快活,居然在他眼前来了一个现场直播。”
“也许是两场。”语嫣的脸又是一阵羞红。
“老婆,走!杀他个回马枪,过去问问他!”
“你想干什么?”
“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然后让他滚蛋!”
两人立刻穿衣起床,当气势汹汹的冲进赵天公的屋内之时,已然人去楼空。
但见桌上,留有一封书信,寥寥数语:家中有信,母亲病重,未能道别,珍重海涵。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重,骗谁呢?方羽嗤之以鼻,不过这样也好。他环顾四周,财物衣裳都未曾收拾,想必走的很是匆忙。
此人脑子不笨,定然想到会怀疑他,所以一走了之。逃就逃了,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母亲病重!他在床上翻找着,果然,发现了那块白色棉布。
“你在找什么捏?”
“这是我的东西,必须带走。”顿了顿,他道,“既然他逃走了,就让他走吧。赶尽杀绝不是我们的作风。”
“老公,他说的黑木盒子上的秘密不会也是假的吧?”真要是这样,那自己的身体算是白白的让他看了。
方羽沉思道:“我估计他连太监的身份也是假的。目的是为了稳住你。要不是你身怀武功,我估计他早就对你下手了。”
“此人果然心术不正,实在可恶至极!”
方羽笑了笑,道:“这里没有别人,你骂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斯文?”
语嫣哼了一声,突然破口大骂一声:“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脏话,实在忍不住了,艹他.娘.的!”
方羽哈哈大笑:“算了,老婆,你还是斯文点比较好。”
忽听门外何老六在叫嚷,方羽冲出去一看,只见何老六衣衫撕破,神情气愤,却又哭丧着脸:“启禀明府!”
“什么事?”
“少府刚才抢了马匹,还有我的银两,匆匆的往东去了。”
“往东?那是哪儿?”
“一直往东,便是长安。”
——长安?那是唐朝的首都啊。他匆匆忙忙逃往长安干什么?
“何老六,松州距离长安有多远?”
“回禀明府,正常马匹,至少半月有余,快马加鞭,只需十日。”
方羽点点头:“此事不可声张。”
“是,小的明白,小的绝不透露半点风声。”
“明日你去账房支取些银两,把衣裳换一换,再买一辆脚力好点的马车来。”
“是,明府。”
见何老六走了,语嫣突然道:“老公,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老婆请说。”
“赵天公走的如此匆忙,却为何还要留下书信给你?是何居心?”
“他想稳住我,让我不要多疑。”
“我今天买剑回来的时候,平日里,他总是盯着我不放,可今天却有些异样。”
“嗯?”
“他看见我的剑,显得大吃一惊。”语嫣边想边说道,“如果他真是在宫中待过的太监,如果他认识这把剑,以他的为人,会不会去诬告我偷了唐高祖李渊的宝剑?”
方羽猛然一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留下书信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稳住自己,他要腾出更多的时间去报官。偷李渊的宝剑,那可是诛连九族的死罪。
“老公,我这就把它扔了!”说着,语嫣就要冲出去。
“扔了我们也逃脱不了干系了。”
“为什么?”
“很多人都看见了。”方羽接过她的七星龙渊剑,心中惊叹着。剑,是好剑。扔了,实在可惜。
“老婆,把它用布包起来,平日里,你背在身上,不要轻易显露。”
“嗯。我也舍不得扔的,刚才只是随口说说的。”
方羽苦笑着,女人心,果然海底针。
“老婆,收拾一下东西,看来我们要逃亡五个月了。”
“为啥要逃?说不定赵天公不是这事呢?”
“你知道我为何能在青帮混到老四的位置却无人察觉我的身份?我有一个座右铭送给你:不要拿你的不肯定下赌注。”
“如果他不是去长安,而是近去附近的县衙呢?”方羽道,“虽说去长安需要十日,但我估计,不出三天,官府定然派人前来缉拿。”
“你怎么晓得捏?”
“你别忘了,这是李渊的宝剑,谁敢轻易怠慢?”
语嫣想了想,不由得点点头,丈夫所言,不无道理。两人重新回房的时候,已然了无睡意。
第二天一大早,语嫣支取了一些银两,赏给了三个奴婢,只说家中有事,需要回一趟。等归来之时,便差人喊你们再来。而方羽则将事务全权交给了第二把手。
只是何老六,死活都要跟着走。他说自己已然是一个人,承蒙明府,才能报此大仇。自己身为一个马夫,当老爷出门却不能伺候左右,今后在人面前恐难有颜面,自己也愧对于良心。
抱着这个决心和意志,无论方羽和语嫣说什么,给什么,他都一概不听,一概不要,今生今世,只求侍奉左右。
方羽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何老六高兴坏了,忙问是否准备了干粮。方羽摇摇头。何老六立即屁颠屁颠的跑到摊贩处,买了干粮,准备了水。就在他返身之时,忽闻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凝神望去,官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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