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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情缠半生绝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锦雩
一世情缠半生绝恋
作者:锦雩
<> 一世情缠半生绝恋的作者是锦雩,苏锦是的主角,全文讲述了她是青楼名伶,亦是背负家仇血恨的女子,她生而为复仇,死亦为复仇,她与他的爱因复仇开始,也因复仇而结束。他是丞相之子,亦是害了她全家的人的儿子。她与他从相遇到结束,都不过是他人所计划好的。 都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杭虽美,勾栏院子却也不少。而最有名的就是“胭脂阁”,知道的也罢,不知道还当是卖胭脂的。烟花之地从来不缺美人,胭脂阁里自然个个都是美人,而最有名的是一个名叫苏锦的女子。 苏锦是红牌,也有着作为红牌的规矩。皇家之人不接,酸儒书生不接,无赖之人不接,这便是她的“三不接”,而如此不成文的规矩居然无人敢不守。 大多人都知道胭脂阁有个强硬的后台,却没人知道那后台究竟是谁。 “姑娘,今儿个林大人约了您在华蔻楼。”小绡的声音响起,苏锦懒懒起身,洗净脸上的残妆,又细细地画好妆,换一件湖蓝的襦裙,外头披一件淡蓝的薄纱,挽如意髻,又循着铜镜仔细检查了几遍觉得妥了,才缓缓朝门口走去。 这个林大人便是几年前调到苏州的林孝嵚大人,林大人为人谈吐皆不俗,为官也清廉,只是男人都有劣性,林大人也不例外。他流连烟花之地,却只点红牌,而且他极爱蓝衣,不喜浓妆。每逢见他必要穿蓝色衣衫,然后卸浓妆,淡淡点上一点朱红,再拿茉莉粉擦一点便可。虽然麻烦,但好歹林大人出手大方。 出门抬眼便看到对面高悬的红灯笼。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胭脂阁对面便是一家南馆,南馆即小倌馆,只招男客。听说南馆的红牌比女子还柔,还媚,小半的客人都被南馆抢去了,宋妈妈不只一次地抱怨,说南馆要是再开下去,胭脂阁的收入就要大大折减了。苏锦问过林大人,南馆的红牌是否真如大家说的那样。



第一章 赴宴
    第一章 赴宴

    都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杭虽美,勾栏院子却也不少。而最有名的就是“胭脂阁”,知道的也罢,不知道还当是卖胭脂的。烟花之地从来不缺美人,胭脂阁里自然个个都是美人,而最有名的是一个名叫苏锦的nv子。

    苏锦是红牌,也有着作为红牌的规矩。皇家之人不接,酸儒书生不接,无赖之人不接,这便是她的“三不接”,而如此不成文的规矩居然无人敢不守。

    大多人都知道胭脂阁有个强y的后台,却没人知道那后台究竟是谁。

    “姑娘,今儿个林大人约了您在华蔻楼。”小绡的声音响起,苏锦懒懒起身,洗净脸上的残妆,又细细地画好妆,换一件湖蓝的襦裙,外头披一件淡蓝的薄纱,挽如意髻,又循着铜镜仔细检查了j遍觉得妥了,才缓缓朝门口走去。

    这个林大人便是j年前调到苏州的林孝嵚大人,林大人为人谈吐皆不俗,为官也清廉,只是男人都有劣x,林大人也不例外。他流连烟花之地,却只点红牌,而且他极ai蓝衣,不喜浓妆。每逢见他必要穿蓝se衣衫,然后卸浓妆,淡淡点上一点朱红,再拿茉莉粉擦一点便可。虽然麻烦,但好歹林大人出手大方。

    出门抬眼便看到对面高悬的红灯笼。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胭脂阁对面便是一家南馆,南馆即小倌馆,只招男客。听说南馆的红牌比nv子还柔,还媚,小半的客人都被南馆抢去了,宋妈妈不只一次地抱怨,说南馆要是再开下去,胭脂阁的收入就要大大折减了。苏锦问过林大人,南馆的红牌是否真如大家说的那样。

    林大人只是笑笑,说那是个很漂亮的男子,但毕竟是个男子,这世间好男se的并不多。门口早已停了辆马车,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过来将她迎上车,马车行了不久便停下了,苏锦下了车。华蔻楼是新开的一家酒楼,掌柜的是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华蔻楼的酒菜都是极好的,所以虽然开张的时间不长,但客人也是多的,到华蔻楼用饭都是要预订的。小厮将苏锦引至二楼的一间雅间便退下了,苏锦推开门,一g酒气扑面而来,她皱了皱眉,屋中不只林大人一人,还有两个陌生的男子。

    林大人看见她,笑道:“苏姑娘可算来了,可让我们好等,”说着拉了她过去,向那两人介绍道,“这便是胭脂阁的红牌苏锦姑娘,”又指着其中一人向苏锦说道,“这是乔晗之乔公子,乔公子可是从京城来的。”

    苏锦略低身行礼,道:“奴家苏锦见过乔公子。”“恩。”乔晗之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多看她一眼,她这时才发现乔晗之搂着个人,那人着一袭红衣,媚眼如波,脸长得精致。林大人笑道:“这是舞檀,南馆的红牌。”舞檀呵,原来这便是大家口中那个男子,果然长了副好p囊。

    再看了眼乔晗之,苏锦心中嗤笑,原来是个好男se的。苏锦一向是个有眼se的,有人陪着的客人她从不沾手,除了刚进胭脂阁那时。于是她起身走到林大人身边坐下。

    林大人笑着拍了拍手,店小二端着盘菜进来,苏锦眼中一亮,是“魅如花”。“魅如花”是华蔻楼的一大招牌菜,取七种不同的花捣出汁,与做好的n白鱼r同蒸,看上去没有什么奇特,但只要以酒浇在鱼头上,整条鱼上就会现出一朵七se花。苏锦最喜这菜,林大人是知道的,每每来此都会点一盘。林大人用酒浇了鱼头,鱼身现出花来,乔晗之看得目瞪口呆,许久,问道:“引陌,这是什么菜式”他话音刚落,苏锦就愣住了。

    原来引陌是林大人的字,鲜少有人敢当面叫他的字,而乔晗之居然这样称呼,足以证明两人关系匪浅。“此乃魅如花,是这家酒楼的招牌菜之一,这魅如花口感着实的好,乔兄尝尝。”林大人笑着说道,示意苏锦夹了一筷放在碟中递与乔晗之。

    “叫咏翊便可,何必叫什么乔兄魅如花这名儿不错,引陌可知是怎么做的”乔晗之夹了一小筷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叹道。“这有何难取绿芙蓉花瓣、海棠花瓣、j花花瓣、梨花花瓣、桃花花瓣、紫萱花瓣各少许,捣出汁水,与鱼r同蒸便可。”林大人笑道。“大人忘了蕙兰了吗而且魅如花还有味重要的东西苏州佳酿。”舞檀柔柔地笑道,柔若无骨的手执酒杯,盈盈地递与林大人。“是了,这两样倒是忘了,是我的不是,乔兄,我自罚一杯。”林大人懊恼地说道,又笑着接过舞檀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苏锦看着舞檀心中叹息,原以为这个红牌多有本事,不想也就这样,为官者大多喜脸面,面子这东西谁不要舞檀这样直接说出林大人的错处,无疑拆了林大人的台。

    这样的错误在胭脂阁即使是再低等的也不会犯,看来,南馆的鸨头是没怎么教过他们看人脸se。苏锦兀自吃了口菜,又喝了口酒,这酒喝起来口感绵绵,又带着缕淡淡的甜味,不禁多喝了j杯。林大人见了,笑道:“这是昨儿个槐老爷让人买的,说是江南有名的酒,杜康。虽说好喝,也不能贪杯,这酒后劲挺大。”说着按住苏锦的手,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关心,“槐老爷”乔晗之手中的酒杯停住,挑眉,“公子怕是不知道的。这个槐老爷是苏州有名的商户,苏州大半的商铺都是槐家的,连这家华蔻楼也是槐家的。”舞檀媚笑着攀上乔晗之的手臂,乔晗之神se一僵,不动声se地避过,舞檀气恼地嘟嘴,而后一笑。

    这场饭局就这样结束。苏锦由林大人派人送回胭脂阁,而乔晗之则饭局一结束就离开了,全然不顾舞檀,舞檀只好自己找马车回南馆。



第二章 独生
    第二章 独生

    不知是缘分还是什么,j天后,苏锦应林大人之邀为新来的县令大人接风。无独有偶,应邀而来的还有南馆的红牌舞檀并另一位红牌蘼乙。

    苏锦擅弹琵琶,本想独奏一曲春江花月夜,但林大人特意嘱咐三人要一并,她只好作罢。接风宴开席,舞檀着一袭胭红的长衫,妆容精细,一步一步地走上台子,抬眸,媚眼如丝。一阵琵琶声起,舞檀的手轻抬,又一阵琴声响起,他的足轻点,转身,和着琵琶声与古琴声,他手中的水袖扬起,头上的玉钗掉落,一头青丝如瀑,衬着他的脸,竟有j分魅h。

    苏锦看着他的舞,咬紧了银牙,这个小倌,会成为阻碍她的人。苏锦从来不是善男信nv,所以当初可以为了生存,把一同长大的姊m害死,她没有半分愧疚,这世道本就如此,强者存而弱者死。这个小倌长着一张漂亮的脸,又善舞。

    现在已经将客人抢去了,要是日子久了,胭脂阁没了生意,那她就会失去当初争来的一切,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指间琵琶陡然转音,舞檀一滞,马上反应过来,随着琵琶声起舞。蘼乙的眉轻蹙,席上的林大人也皱起了眉。

    苏锦突然起身,足尖一点,盈盈地走向台子。她今日穿了身缃h的衣衫,袖口宽大,手中依旧弹着曲,只是早已改成了别的曲子。她轻盈地跃上最后一级阶梯,转身,对上舞檀错愕的眼,轻笑,越过他。素手轻抬,眼中点点柔光,唇角勾起,足划过台上光滑的地,腰间系着的玉环相击发出声声脆响,琵琶落在一旁。苏锦其实并不善舞,但毕竟宋妈妈派人教过,也学得j成。这支舞便是师傅苏伊创的,名唤“木兰落”,一人起,一人落。

    舞檀只怔了p刻便反应过来,继续舞着,古琴声重又响起。两人如火如荼。曲罢,鞠躬退场,苏锦弯身拾琵琶,舞檀突然后退了一步,整个人晃了晃,失足跌落台下,重重地摔在地上,当场昏了过去。所有人都被吓住了,只有舞檀的贴身小厮童儿冲了上去,随即其他人都冲了上去,只有苏锦、蘼乙和林大人不动。蘼乙指尖微颤,冷冷地看着苏锦,苏锦只是淡然地拾起琵琶,转身离开。

    刚离了那里就被一人扯住手腕拉着走,行走间琵琶落地,摔断了一角。待那人停了转过身,原来是林大人。林大人皱着眉,问:“为什么要害他”苏锦淡淡说道:“他阻了我的路。”话说得风轻云淡。林大人听了,深吸了口气,道:“他威胁不到你,你何必下狠手你可知这么一摔,可能以后他再也不能跳舞了他不过是个无关的人,为什么要牵连上他”

    “他不能跳舞与我何g风尘之中,谁脚下是清白的谁没有害死过j个人你怎么肯定,今日我不害他,来日他不会害我呢”苏锦一怔,随后冷笑。“你变了。”林大人叹道,目光中带着疏离。

    “我变了呵,引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我若不变,又怎能为我死去的亲人报仇如果我依旧是以前那个苏锦,那么,在你面前的将不是我,而是一副棺木,”苏锦冷笑,随即想到什么似的,苦笑,“或许,我会连一副棺木也没有。”说完转身,走了j步停下,将断了一角的琵琶拾起,离去。

    林大人看着苏锦的背影,蹙眉。苏锦回到胭脂阁闭门j天不接客,宋妈妈只当她心情不好也不理会。

    听,舞檀因为从高处跌落跌断了腿,再也不能跳舞了,他一下子从红牌变成了下等的小倌。而蘼乙则风头大盛,没有了舞檀,南馆就只能靠蘼乙了。

    “姑娘,今儿个天气不错,您要不要出去走走”小绡捧了碗莲芋汤进来,抬头看了看窗外,笑,“再过两日就是乞巧日了,姑娘可要去月老庙求愿”“不去,那些个东西有什么准的神明如有眼,我求了这么多年怎不见如愿可见是哄骗我们这些人罢了。”苏锦叹了口气,接过汤抿了一口。她生平第一次后悔,不是因为对舞檀下手而后悔,而是没找对人,舞檀不过是个成不了气候的小倌,而那个蘼乙才是该留心的。舞檀摔下台时只有他没有慌乱,仿佛这一切他都料到了。

    “姑娘怎如那些尼子姑子似的不得了,再这样下去,姑娘岂不要出家了”小绡抿着嘴笑。“你这丫头,不过j天的功夫就变得这般利害,再过j日就连妈妈也说不过你了。”苏锦佯装生气,将手中的碗放下,道。“姑娘说笑了,小绡怎敢与妈妈相比。”小绡敛了笑,福了福身,道。“呵呵呵,好了,你下去吧,我乏了。”苏锦挥了挥手,道,脑袋一阵阵的疼,不知道为什么会疼,大概,是因为失败吧。的确,这算是失败了。“是,姑娘要是有事就叫小绡,小绡一定马上到。”小绡应了一声,笑着退下。苏锦自床榻上起身,走到窗边。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第三章 争吵
    第三章 争吵

    苏锦探出头去,原来是南馆的鸨头与宋妈妈吵起来了。南馆的鸨头是个中年nv子,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穿一身艳丽的衣裳;宋妈妈虽上了年纪,却也风韵犹存,毕竟她当年也是个名满江南的红牌。

    “您家的苏锦伤了我们的舞檀,这事还不能算了呢今儿个您又来骂蘼乙。宋妈妈,做人可不能这样。”鸨头姓岳,扭着肥t,翘着兰花指看着宋妈妈。

    “哼哪个人说说苏锦伤了那个小倌真真不怕烂舌头的谁不知道我们苏锦最是温柔的,又哪有坏心去伤那个什么舞檀还有,我宋妈妈可没骂他,是他自个儿站不稳撞到了我,我说了一句罢了,这算得上骂吗还是你岳鸨头存心找茬”宋妈妈淡淡地瞥了一眼岳鸨头身后的蘼乙,蘼乙面无表情,宋妈妈冷笑着收回视线,似笑非笑地盯着岳鸨头。

    岳鸨头听了并未发怒,反而用手帕掩了嘴笑道:“您真会说笑。我们南馆的小倌虽比不上您胭脂阁的姑娘,但也是我悉心培养的。如今舞檀断了腿,是万万接不了那些富家子弟了,南馆生意下跌了许多。幸好还有蘼乙,若他再出个什么事,那南馆可就真撑不下去了。”说着“呵呵呵”地笑了j声。

    “这话说的是,小倌本就低人一等不是若南馆撑不下去了,那叫他们可怎么办”宋妈妈还没开口,一旁的轻涵已经开口了。轻涵长得漂亮,但嘴却是极毒的,一开始得罪过不少姐m,后来日子久了,大伙儿也就习惯了。岳鸨头脸上不动声se,却是攥紧了袖子,反倒是她身后的蘼乙面不改se的。

    “用你多嘴还不退下”宋妈妈嘴上轻斥着,心中却是舒爽的,养了轻涵这些个年头,受了不少气,难得她今天讲了一番让自己开心的话,回去可以考虑给她加些银钱。轻涵也知道宋妈妈的心思,佯装诺诺地退后j步,宋妈妈笑着看向岳鸨头,道:“小丫头不懂事,岳妈妈不会同她计较吧”那话分明是护着轻涵。

    岳鸨头上前j步,细细地打量轻涵,笑:“这丫头生的这么漂亮,宋妈妈怎么只让她当个丫头岂不埋没了她要是好好t教个一两年,准成红牌”一番话岔到轻涵身上,大伙都知道这是挑拨离间,但仔细看轻涵,的确生的美,美而不俗。j个半红不红的恶狠狠地看着轻涵,仿若轻涵已是红牌似的。轻涵不禁退了j步。

    “岳妈妈这样讲岂不让她陷入污泥”苏锦微微靠着窗,轻柔地开口。宋妈妈听到她的声音,大呼小叫起来:“呀姑娘怎么站在窗口仔细吹了风,小绡呢怎么也不看着点姑娘要是姑娘吹坏了身t,妈妈我第一个chou了她的p”听到宋妈妈的话,小绡慌慌张张地跑出来。

    “妈妈,不怪小绡,我原想歇的,只是这楼下太吵,吵得我头都疼了。妈妈,我们胭脂阁门口什么时候变成贩狗的了”苏锦柔柔一笑,撩了下发,“只是这狗也忒吵了,即使再不懂礼,也不该在这吵不是”苏锦一向以温柔似水扬名,现今骂人却也不俗。“苏姑娘真是伶牙俐齿”一道男音cha入,苏锦循着声音看去,一抹靛青人影走近,俊朗容貌,不是乔晗之又是哪个乔晗之笑着看向苏锦,眼神飘忽不定。

    宋妈妈笑着上前,道:“乔公子来了,我们苏锦今日没客,公子可向宋妈妈,应道:“如此也好。”说着,宋妈妈将他迎进门,由小绡引着上了楼,又备下酒水茶点。“呦,宋妈妈真是好运气呀苏锦姑娘这歇息呢也有客人上门,哪像我们蘼乙”岳鸨头笑道,语气满含讽刺。宋妈妈也不理她,径自回了胭脂阁。被留在原地的岳鸨头不禁一阵尴尬,呸了一声回了南馆。



第四章 试探
    第四章 试探

    带着缕缕馨香的房间,檀木椅,白玉壶,琉璃杯,乔晗之看着房内的东西,轻叹,奢靡之地,如此而已。苏锦坐在窗边,面前放了把古琴,脸上红白一阵。“久闻苏姑娘才艺双绝,在下但求一曲,想必姑娘是不会拒绝的吧”乔晗之看着手中的琉璃杯,清透的酒y在杯中轻晃,他一饮而尽。

    苏锦j乎咬碎一口银牙,他嘴上讲的谦恭,却让人无从拒绝,这哪里是求曲分明是不给她半分拒绝的机会。她挟了怒,纤指抚上古琴,未弹曲先开口:“乔公子,奴家不擅琴,若是弹得不好,公子可不要见笑。”“哪里!姑娘的琴可是苏州一绝,怎会见笑”他云淡风轻地击碎了她最后一抹笑意。苏州谁不知道南馆的蘼乙的琴才是一绝若退一步,胭脂阁的另一位红牌紫沫的琴艺也是好的,哪里轮得上她苏锦乔晗之分明在羞辱她!

    苏锦咬紧牙,纤指轻拨,一曲【鹧鸪天】便有了点音,不就是想听琴吗好,这首【鹧鸪天】可是她最能见人的一首。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哥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j回魂梦与君同……”她的声音不自觉带了凄楚,让这曲子越发凄凉。曲毕,她起身行礼。

    “哈哈哈,不愧是红牌!歌喉与琴艺果然不同凡响,‘j回魂梦与君同’在下领教了。”乔晗之倒了杯酒,走至苏锦面前,一面赞道,一面把酒递与苏锦。

    “公子谬赞了,上不得台面罢了,哪劳公子亲自倒酒倒是奴家的幸了。”苏锦忙接过酒杯,仰头饮尽,双颊浮现淡淡的红。

    乔晗之也不言语,兀自走到桌边,手指抚上白玉酒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在下若是没看错,这酒壶是用上好的暖玉做成,连京城侍郎也不舍得用,这小小的j馆却有如此大的手笔。苏姑娘,你这还真是舍得。”苏锦淡然地一笑,放下酒杯,道:“公子是见过大世面的,自然不知那些个街头小巷的。这酒壶并非暖玉,是仿的,呵呵,那个人一直吹嘘他的手艺有多好,奴家本还不信,如今公子这话倒让奴家真个信了。”她“呵呵”地笑。

    “哦仿品呵,那这人的手艺真是高超,连暖玉的暖意都仿了出来。姑娘可否告知那人是谁在下想向他讨教一番。”乔晗之笑道。

    “公子恕罪,那人曾道不许奴家说出他的姓名及其他,应人之事,奴家不可背信,公子说是吗”苏锦重新捧了酒杯,给乔晗之斟满了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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