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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来爱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玺夭夭
且最重要的一点在于,她对与父亲同性别的生物,委实提不起好感。甚至会心生嫌恶。读书的时候,她也到过不少小男生们写给她的情书,她一概置若罔闻。





这次换我来爱你 分卷阅读23
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某一个男性产生挂记的情绪。
直到她遇上景初。
初遇时,景初灿烂的笑颜,就那么不经意间,毫无征兆笔直地砸进她心底。
他对她笑得那般温煦,柔和得象酷热天时山涧里的凉风,徐徐吹拂,令人周身舒泰,忍不住想近一点,再近一点。
那漂亮的笑脸,与记忆中父亲永远阴霾暴戾的脸,仿如天堂与地狱之别。
自那日后,俞槿心里便留下了景初的笑脸。在她看来,他笑得象一个天使,如斯美好的天使。她将他放在她心底,无人进驻过的最柔软的地方。
他成为她乏善可陈,沉闷单调的求学苦旅中,唯一的一抹亮色。每当她想起他的时候,总有种压抑的甜蜜与酸楚。她想,她对他大概就是一见钟情。
她不了解爱情,没有任何可借鉴与对比的经验。但是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想念他的次数越来越多,想念的时间越来越长。
如果这不是爱情,那又是什么呢?
可是他已经有了心上人,即便他没有爱人,又能怎么样呢?他和她之间隔着天与地的距离。
她酸楚的想:天之骄子与无依孤女的爱情,就是搁在小说里,也并不能对对圆满。悲剧多得漫天都是。现实里则更不必提。完全不在一个圈子里的两个人,说爱谈何容易。
她想得透彻,对这份单恋不抱任何冀望。决意独自安静的喜欢就好。这世间能碰上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已是难得的运气。多少人终其一生,也没有邂逅心爱之人的缘分,她要知足。
她依旧每周两次去莹莹家里。她是莹莹的英语家教。这份兼职本来并不是她找到的,是她在学校自习室,偶然认识的一位顾学姐介绍给她的。
学姐突然接到实习通知,有个很不错的知名企业,给她抛出了橄榄枝。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错失,但令顾学姐发愁的是手上的这份兼职,不知道要怎么办?
得知俞槿英语已过了六级,便问她要不要做英语家教?
俞槿在了解到,这份兼职的酬劳十分可观后,没有任何犹疑,便应下了。
正值暑期,她找过好几份工,都是短工,时间紧凑,薪资低廉。学姐给她介绍的这份兼职,于她简直就是天降馅饼。她算了算,这份工每月的薪酬,足够贴补她当月全部的生活。可以大大减缓小姨的压力。
学姐带她去了莹莹家,莹莹的母亲与她谈了一会话,问了她一些问题。当即便同意了。
莹莹时年就读高二。起初俞槿说是家教,但更多时候起着陪护的作用。莹莹早前因为一起突发车祸,伤到了脾脏,做了手术在家休养。
俞槿过去相当于陪读,一面教她一面陪她。让她不至于感觉太闷。那时候莹莹还有语文家教,数学家教,各种兴趣班培训老师。每周不同时段给她补习。
莹莹是个天真的姑娘,为人热诚开朗,很好相处。没多久,俞槿跟她的关系便逐日亲密起来。待莹莹的伤养好后,其他的语文和数学家教都被辞了去,单她留了下来。
她没有主动开口问过莹莹,关于景初的近况。倒是有一回,莹莹无意间提及她舅舅景初,说他正和他那位杜姓女朋友闹矛盾呢。
貌似动静还不小,连莹莹妈妈都过去劝了好几次。又道她妈妈可不是去劝和,恰恰相反,是去劝她舅舅放手。她们家的人都不欢喜景初那位女朋友,说那女的心术不正,作得不一般。
俞槿心里暗暗叹息。这位杜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有这么好的男人爱着自己,为什么偏偏就不珍惜呢?
这个时候的俞槿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就在半个月后,她将经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恐惧与疼痛。并因此与景初孽缘紧结,牵绊难分。
那是一个周五。本来是她给莹莹补习的日子。但因为莹莹要参加钢琴比赛,早与她说好不用过去。
午后她突然接到莹莹电话,那会她刚吃完午饭,正打算去图书室。惊讶得知,莹莹竟然到了她学校,且就在门口等着,让她赶紧出来一趟。
电话里莹莹的声音很急,让俞槿很紧张,不知她出了什么事?
俞槿快步跑向校门口,隔老远莹莹便向她招手。原来是莹莹妈妈前两天因临时出差,走得急。落下一份很重要的文件,现在这份文件需要赶快交给她舅舅。
可是舅舅景初的电话竟然关机了,根本打不通。离她下午的钢琴比赛不到半小时了,眼看着要迟到了。路过俞槿的学校时,莹莹突然想到,舅舅有套公寓就在这学校附近,有没有可能舅舅就在那公寓里呢?
听妈妈说舅舅这段时间,颓败得很,也不是不可能一个人躲起来。他不是就关机了嘛。此刻,她需要赶往比赛地点,可这件又很急,妈妈在电话里再三叮嘱,一定要交到舅舅手里。
于是她拜托俞槿帮她去那公寓看看,将文件与景初的电话,和公寓住址都给了俞槿,只道钢琴比赛结束后,她会给俞槿打电话。能不能找到舅舅,到时候再说。
交代完后,莹莹便急匆匆让司机赶往比赛现场。俞槿按照她给的电话拨了过去,依然是关机。
她不由得为景初担心,那样阳光友善的一个人,到底是受到了多么严重的打击,以致于象莹莹所形容的那样,颓败萎靡,似要一蹶不振。
她轻轻叹了口气,决定亲自去那公寓看看。到了景初的公寓,保安却不让俞槿进门。这是个封闭式的高档住宅区,安保措施严谨。除非业主本人允许,外人一概不能入内。
俞槿了好一番功夫,好说歹说软磨硬泡,总算进了去。一来,她说得着急,保安打不通景初电话,也担心会出什么茬子,真要出了事到时候负不起责;
二来,小姑娘满脸稚气,眼睛澄澈清明,看着乖巧本分,不象会撒谎的人。横竖小区里监控设施齐备,只要盯得紧一点,也不怕出什么幺蛾子。
景初的门牌很好找,因为每一层就两个住户。
她敲敲门,没有任何回应。
她喊道:“景先生,景先生,你在里面吗?”
喊了好几声,依然无果。她便又敲起门来,心里想:再敲一会看看,然而门内始终没有应答。
由此她又想,说不准景初根本就不在这里呢。她回了敲门的手,打算离去。心里有些懊恼,既没有帮到莹莹,也没有看到景初,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的人在哪里?
她刚转身,便听得门开的声音。她回头,立刻被景初的样子惊到了!
眼前这个人,哪里还有初遇时的洁净与温雅。他头发蓬乱,胡子拉碴。身上酒味冲天。此刻正皱着浓眉,一脸不耐。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视着俞槿。
这样的景初,让




这次换我来爱你 分卷阅读24
俞槿感到难言的恐慌。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将手里的文件递过去,轻声言道:“景先生,这是莹莹让我转交给你的文件,听说是急件,请你务必马上翻阅。”
景初不接,倚着门框一动不动。一双凤眸微眯,依然直直地望着俞槿。眼神变得迷乱而浑浊。
俞槿脑子里警铃大作,本能的觉察到危险。她对一切喝了酒的男人,都感觉惧怕。
她不安极了!
她想,她得赶紧离开这里,景初望着自己的眼神,实在诡异而不善。
她尽量不着痕迹的,又轻轻往后退了一步,稍蹲下身子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景初门前。
嘴里道:“景先生,文件给你放这了,你千万记得要看看。我先走了。”
说完,到底心有不忍,添了句:“你保重!”说罢,转身就要往电梯走去。
然而刹那间,景初行动了。他猛地长臂一伸,牢牢钳住了俞槿的肩头,将她拉拽进房。
不防他突然背后出手的俞槿,吓得大惊失色,惊呼出声。景初的力道很大,她的肩被他抓得生疼。
她惶急大叫:“景先生,你要干嘛?你怎么了?景先生,你先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好不好?”
景初的回答是关上了门。
他象扛沙包似的,一把拖举起俞槿,挂到肩上。倒提着走进卧房,将她摔到房内的大床上。
俞槿心知不妙,爬起来就想朝门外跑。景初抓握住她的脚踝,使力一扯,她便又跌倒在床边。
景初没有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褪下自己的裤子,便开始剥俞槿的衣服。
他面色阴鸷鼻息粗重,一双浊目冷然的睇着俞槿,俞槿心内骇然。她不知道他怎么了?
她试图安抚他,对他软言相求道:“景先生,你喝醉了。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先放开我,我给你熬醒酒汤好不好?喝了后会感觉好很多。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这就去给你熬汤。”
醒酒汤不难,小时候她常常见妈妈为父亲熬汤。醒酒汤的味道,时隔多年,她仍然记忆犹新。
景初表情不变,动作不停。俞槿的反抗于他不过小鸡力气,很快俞槿就被他剥光了。
初秋凉意袭人,她打了个冷颤。下一瞬,景初已覆了上来,他满身浓厚的酒气,勾起了俞槿内心最深的恐惧。
而他身上那物事,擦碰过她身上光&裸的肌肤。更是令俞槿胆战心惊,身体不自觉发着抖,说不出的害怕。
她绝望的哀声求道:“景先生,你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
景初嘴角勾起冷笑,掰开她双腿就入了进去。
他物事大,动作又粗暴。俞槿仿似被刀削斧凿般,疼得惨叫。她本能的推捶着压在她身上的景初。景初却好像一块巨石般,她无法撼动分毫。
景初狂野的大起大落,对初经人事的俞槿,不蒂于是一种酷刑,她疼得钻心。
怎么能这么疼呢!
俞槿想起以前曾看到过的,关于古代酷刑的介绍。对其中凌&迟一刑记忆深刻,得3357刀,受刑的人才会死去。
她想,那会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啊?得疼成什么样?现在她觉得自己体会到了。她的全副身心只剩下痛觉。
疼痛把时间拉得无限长,仿若无休无止,没有尽头。她感觉越来越疼,疼得恨不能即刻死去。她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饶。
景初充耳不闻无动于衷,他粗&重的喘&息,嘴里狂乱地嘶吼:“为什么要和他上床?!嗯!为什么?我不能满足你吗?!”
“你说啊!说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嗯?”
他愈说,情绪愈是激狂,怒气勃发。身&下动作亦愈加用力,愈加的野蛮。
俞槿疼得大哭。
可刑&罚还在继续,终于在这种极度难耐的酷疼中,她晕厥过去。
第17章
不知多久后,俞槿从疼痛与寒凉中惊醒。景初已结束对她的折磨,翻身在一边沉睡过去。
而她的炼狱却并未休止。强忍着无可名状的酷疼,她蠕动了下身子。只轻轻一个动作,便觉身下一股撕裂般的锐疼,呼啸着席卷全身。
她疼得打起冷颤,“嘶嘶……”抽着凉气。她身上依然光&裸着,不着寸缕周身冰凉。
窗外的天光灰暗,可今天本来就是阴天,所以她也搞不清,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时辰。
感受到身边人轻浅的鼻息,她侧过头望向景初。景初不打呼,面朝着俞槿,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熟睡中的他,面容不再扭曲,但也算不得平和。憔悴的脸上隐见郁结难平,使得他的神情看上去,显出一种孩童般茫然的稚气。
俞槿望着这张脸,心情复杂难言。这个人本来一直被她妥善的安放在心底。她从来没有奢望过会与他发生交集。
可现在,他们之间竟然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只是这亲密全无甜意!
他一定是将自己认成了他那位女朋友吧。他一定爱惨了她!
人说爱之深,恨之切。所以他才会象一个受伤的困兽,借酒浇愁昏盲迷乱。而自己好死不死撞上qiang口,成了他宣泄怒火的对象。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俞槿想着想着悲从中来,眼泪一滴滴滑落下来,濡湿了她的耳际,融进头发里。她的胸口一阵阵犯着酸,有些想吐。她想她大概是受凉感冒了。
艰难地挣扎着起身,才发现床单上血红一片,触目惊心!混杂着乳白色的粘液,瞧起来污浊不堪。她身上更是狼藉,有一股浓厚的腥膻味。黏黏腻腻极不舒适!
她没有去看景初,拿过散落在床上的自己的衣服,蹒跚着一步步走进洗浴间。她能感觉有液体不断顺着她的腿,流下来。而身子依然抽疼得宛如刮骨剜心!
直到温水浇淋在身上,感觉暖和后,她才觉得好过一点。洗刷去身上的脏污,她顺手拿了条毛巾,擦拭干身体。此时,她已顾不了不能随意使用,他人毛巾这样的讲究与礼貌了。
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有好几处被扯破了。庆幸的是虽然口子多,但面积不大,都是小口子,损毁不算太严重,勉强还可以蔽体。
她想,大约是她气力太小,面对她的挣扎,他毫不力很轻易便制住她。要不然,衣服大概会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下面依然在流血,她叠了些纸巾垫在底裤上。走出洗浴间,她继续向门口走去。
行至中途顿了顿,回转身走近床边,她敛着眉眼,刻意不去看景初,凭着眼角余光,替他盖上了被子。她垂着头,怔立片刻。再次缓缓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看见那份急件无声的躺在地上。她忍着疼,俯身拾起。将它放置在玄关通道处的鞋柜上。
回到学




这次换我来爱你 分卷阅读25
校宿舍时,天色黧黑。她找了个卫生巾换上,爬上床木愣的望着蚊帐顶。因为到了周末,室友们各有安排,此时,只有她一人呆在宿舍里。身体里的疼痛让她不能安适。
强烈的被异物侵入撑开后,遗留下的zhong胀感与被撕裂的伤疼,让她不能回避的想到下午发生的一切,她拿被子蒙住了头,小声地呜咽。
哭到后来晕晕乎乎间,听到手机的电话铃声,是莹莹。她吸吸鼻子,稳住心神,以尽量平缓的声调和语气接通了电话。
她告诉莹莹,文件已交至景初手中。莹莹自然非常感谢,问俞槿吃没吃饭,没吃的话她过来接她去吃饭。
俞槿婉言谢绝,只道已吃过。并以欢欣的口气问她的钢琴比赛怎么样?
莹莹开心道:“感觉还不错,不出意外应该会有好成绩,闯进前三甲!”
俞槿也为她高兴,祝贺了她几句,便借口要自习挂了电话。实在是太疼了,她全身都不舒服,难受得紧。
血一直流,象月经般淋漓不尽。她只好不停更换卫生巾。直到第三天仍没有干净的迹象,她心底恐慌,也实在受不了那难熬的痛楚,她去了医院。
得知有严重的撕裂伤。而那位给她看诊的女医生,对她表现出极其鄙夷轻蔑的态度,和尖酸刻薄的羞辱。成为她日后难以释怀的人生阴影。
之后的日子里,俞槿变得更加沉默。常常不自觉便怔怔出神,发呆的时间愈见频繁。同宿舍的室友们发觉到她的异状,问她怎么了?她只含糊其辞,支吾带过。
她怎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距离那天已过去月余,她每天都要想到景初。
她自嘲,也许自己真如那位女医生讥讽的一般,自甘下贱!
他那样对她,作为任何一个有自尊的姑娘,都应该会憎恶他,事实上,她那天就该报警。那才是理性正确的做法。
可奇怪的是景初那天狰狞的脸,在她的记忆中越来越浅淡。漾在她眼前的都是初遇时,他那张灿笑的脸。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是不是心理学上说的:人们总是会下意识的,淡化掉那些不好的记忆,独留下记忆中美好的片段。
抑或者女人总是会有身心归属的执念,对自己的第一次有着宿命般的归属感。
她只知道,她的确非常非常想念他。
尤其那件事发生后没几天,她从莹莹嘴里得知他的种种颓败,他的一反常态,全都缘于他那位女朋友背着他出轨了。
她想,景初一定伤心极了!他女朋友的背叛,一定严重伤到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与骄傲。他那么爱他的女朋友,这样的打击也难怪他承受不住。
而他对她的伤害是无意识的,他并不知道她是谁?
他错认了她。她不自觉中在心里原谅了他。

12月初,学校发出公告,因为校区重新规划的需要,俞槿所在的院系宿舍,要暂时搬去郊区的老校区宿舍。
那是个极为荒僻的地方,于交通十分不便。不单俞槿自己上学不便,给莹莹做家教的路途就更是远了去。
莹莹知道后,想起俞槿学校附近,舅舅景初空着的那套公寓。听说景初平时基本不住那里,那屋子常年空着。
莹莹让俞槿搬去住,鬼使神差的她没有多犹豫便同意了。那是他的房子,里面有他的气息。虽然那所房子里,有她不愿回想的记忆。
但她想念他啊!不能自控的想念他。
莹莹很少提及景初,她也不能开口问。只知道景初与他女朋友分手了。但他的具体近况到底如何?她完全不清楚。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心情有没有好点呢?过得快乐吗?以后还会与他的女朋友和好么?
搬进他房子后,大概过了十余天。她见到了景初。他看她的疑惑神情,让她肯定他真的不记得她。
她心里压抑着浓厚的悲伤。他看起来依旧不太好,整个人显得孤寂落寞,全无生气。她看着更难过了,她希望他能开怀起来,能回到之前阳光温暖的样子。
在他看向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上前主动拥抱了他。然后,他又对她做了那件事。
不比第一次好过,她依旧疼得厉害,但她咬牙忍受。带着一种痴然的献祭的心情。她身无长物,再没有别的可以给他。
再然后,他和她之间便陷入了怪圈。他很少去公寓,便是去了也从不搭理她。总是一个人坐在一边,面色阴郁冷淡。
他们甚至没有说过话,他和她唯一的交流,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身体jiao合。
每一次都是煎熬,身心俱疼!他总是做完了就离开,片刻不留。
有一回,他难得的没有立刻就走,躺在床上睡着了。俞槿坐在床头,注视着他熟睡中的脸。他轻蹙着的眉。她伸出手轻缓地抚上去,温柔地摩挲他眉头,试图让那褶皱平复下去。
几乎顷刻间,那褶皱更深了,他面带强烈的清晰可辨的厌烦,拂开她的手,侧过头去。
也许他并没有睡着,她想。
他只是不想和她说话,不愿面对她。
他为什么就是不能爱她,不能看看她呢?
她是这么的爱他,爱得小心翼翼,爱得全无退路。
俞槿双手环裹住自己的双膝,将头搁在膝盖上,悲伤又苦恼。
她望着他的后脑勺,第一千零一次不自禁的想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的脸。
他带着笑,眉眼弯弯笑意深深,渗透眼底。那样的好看。
仿佛北国冬日迎来的第一缕春暖,灿若朝阳,发着光。
那光亮笔直地砸到她心底。
那一瞬,她晦暗冷凉的生命,拨云见日。
她于是象个求取真经的教徒,痴迷的追逐着那仿似能到达彼岸的光。
是她贪求了吧,她居然想要独占这束光。她这样伶仃的人。
可是起初她明明只是想要守在光的边缘,远远望着就好。什么时候起开始贪求的呢?
果然人不可有贪念!
尤其她这种杂草般单薄的生命。她觉得越来越撑不住了,那光亮日趋微弱。
他再也没对她笑过。他甚至没有认真看过她。她不止一次的希冀,他能抱抱她,摸摸她的头发。
她甚至想,只要他那样做了,她一定会幸福得仿若置身天堂。
想象中的他的温柔就是她心底天堂的样子。
可是一次也没有,她的冀望都是妄想。
她的初&夜没有了,可是初吻却一直在。因为他从不会亲吻她。从来不。
她也很迷惑,她确定她爱他,爱得低到尘埃里。可现在她变得越来越不想和他上床。事实上,她害怕和他上床。
即便是想想,她都要颤抖。她想她是疼怕了,真的,太疼了!
比疼痛更难忍受的




这次换我来爱你 分卷阅读26
是那无处藏身的羞耻!
他面无表情地进入她的身体,快速地冲&刺,更快速地抽离。
从始至终他的脸上也没有欢愉。做完后他会立刻进浴室冲洗,出来后便离开。
没有温言软语,没有柔情抚慰,她躺在床上象一张破抹布。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逃避照镜子。她没有勇气对视镜子中的脸,她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神上愈来愈浓烈的羞耻感,让她在床上愈发不能动情。干涩僵硬得正如男人们会嘲笑,厌弃的死鱼。
她笨拙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也疼得不知如何是好!蚀心噬骨。
她歪着头,怔怔地盯着他,亦然不自觉地轻蹙起眉,露出孩童般脆弱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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