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局灵异档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微不二
手电的光线重新汇集在了小洞内部,我这才发现了其中的蹊跷,这小洞里,似乎有一张卡片,卷成了桶装,被塞在了小洞里,由于形状刚好跟洞壁吻合,如果不是仔细去看,还真是容易就这么放过了。
是什么东西,卡在了里面?
我伸出手,想把卡片从里面拿出来,可是由于卡片陷在里面太深,结果我这一拉扯,反而直接把卡片给弄折了。
我自己吓了一跳,生怕上面有什么重要线索被破坏了,这卡片正好卡在这小洞里,我手指太粗,伸进去就不方便转动了,这卡片却是拿不出来了,如果硬抽倒是可以取出来,就怕到时候拿出来的已经是卡片碎成几片的尸体了。
我正对着这卡片犯难,却突然听到房间的那边传来了小声的摩擦声。这种声音让我条件反射般的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心脏却是剧烈的跳动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对面的房间有人而且
卡片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轻轻地推了出来,一只洁白的手指也随之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那只手指很细很白,更像是一只小孩的手指,想到这里,我已经忍不住开始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这个洞是不是——
还没等我想清楚情况,从洞里突然飘出了犹如鬼魅一般的童音:“叔叔,是你吗?”
这个声音,我在一个小时前就听到过一次,现在想来,依旧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可是,我从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也能再听见一次
这怎么可能雪儿不是在二楼么?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她就在我旁边的房间里待着,一开始就问了我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是叔叔吗?”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小女孩的话,以为只是她会通过那个房间墙壁上的小洞跟原先住在我房间里的一个男人交谈。可是现在,我从2016逃到了4027,为何她也如影随形的一般到来了?
用的还是一模一样的语气!
我望着那根洁白的玉指,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当场,就连连掉在地上的卡片都忘了捡起来,空气在这一刻,有些凝固了,我感觉到了从那手指上传来的冰凉气息。
双生黑白【十一】真正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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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黑白【十一】真正的敌人
我以为我发现了4027房间内残留的真相,却没想到我只找到了更加骇人听闻的事实,原本应该待在二楼我房间隔壁的小女孩,此刻却不知道如何随着我一起来到了黄兴的案发现场。如果说我是靠钥匙打开门进入4027的,那么雪儿又是怎么进入隔壁的房间的?
“雪,雪儿?”我有些惊慌,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叔叔?”那边传来略带疑惑的声音:“你不是叔叔,你是另外一个叔叔啊”这个声音在午夜里颤抖了几下,重新传到了我的耳朵。
“你见过我?”为了确认隔壁的女孩,我不得不小心的远离那个让我遍体生寒的小洞,躲在她看不见的范围。同时,我也没忘记要捡起地上那张被她的小手推过来的卡片,虽然已经被折出了一条印记,不过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
“你不是楼下的叔叔么?叔叔你怎么上来啦?”雪儿的回答带着童音,却让我有些不寒而栗,她想问我的问题,却也是我想要问她的问题,她一直在底下待着,又是如何来到四楼的?
我将手中的卡片展开,发现那竟然只是一张普通的扑克牌,扑克牌上画着一只仿佛正在舞蹈的小丑,小丑的两只手上各抓着一把匕首,手舞足蹈,好像很欢快的样子,而他布满浓妆的脸上,露出的,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像是那种想笑出声来,可是却不得不憋着的感觉。
这表情,倒是跟之前在录像里看到的黄兴那诡异的表情颇为相似了。
那是一张扑克牌理很常见的鬼牌,黑白相间的鬼牌在平时可能不会引起我的注意,但是到现在的情况,却让整个事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首先是黄兴死前的表情,为何他会露出那种类似舞动的小丑一般的表情来?
然后是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她的那副面具倒是跟小丑的伪装有着异曲同工的联系,那副毕加索的面具,到现在我也依然没有想到是为什么而画上去的。
我默默地将手里的卡牌收好,敲了敲墙壁,问道:“雪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上来四楼的?”
雪儿那边一直小声的说着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此刻她听见我问她话,倒像是猛然醒悟,小声惊呼了一声对我说道:“雪儿一直就在这里啊,叔叔,你是怎么上来的啊?”
我心里暗道不对,雪儿如果一直待在这里,那底下2014号房间里的那个小女孩又是谁?那个小女孩我可是亲眼见过,还被她吓得不清,她现在居然告诉我她一直就待在四楼没有动过,这怎么可能?
“叔叔,还有叔叔去哪了?雪儿以前总能看见他的,但是后来他就不见了。”雪儿也不多说,直接把话题引到了她自己感兴趣的地方。
“哪个叔叔?”我隐约觉得有些奇怪,她一直在叫叔叔,叔叔什么的,说的到底是谁?如果她真的一直待在这里,那么她说的叔叔就应该是之前住在这里的黄兴了,可是她明明是住在2014的啊。
“我也不知道那个叔叔的名字,但是那个叔叔很喜欢雪儿呢,他能够跟雪儿一起玩,可是雪儿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自从那个阿姨来了以后,雪儿就再也没见过叔叔了,是不是那个阿姨把叔叔给带走啦?你知道那个叔叔去哪了么?”雪儿的话再一次让我的大脑陷入了卡机当中,照这么说的话,她嘴里的叔叔就应该是黄兴没错了,因为她说的情况都是跟黄兴的状况相吻合的,甚至,连她都提到了那个女人的存在,这绝对是发生过的事情
雪儿如果真的一直在这个房间的隔壁待着,她是可以透过墙上的小洞看到黄兴这边的情况的,说不定,在事发当晚,她就看到了隐藏在摄像头背后的真相她一定知道那只诡异的白手的真正主人是谁
我顿时明白了点什么,继续问道:“那你有见到那个阿姨长什么样子了么?是不是她把叔叔带走了啊?” “阿姨,哦,阿姨。”雪儿的声音突然变得细若游丝,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到底是怎样的复杂,但我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阿姨好漂亮,红色的皮鞋,红色的衣服,红色的面具,哈哈~”雪儿一边说,一边自己轻笑起来。声音透过墙洞,缓缓传来,却是让我的心瞬间冷到了骨子里。
红色的皮鞋?红色的衣服?红色的面具?
可是我分明记得,那个女人在我的幻境中出现的时候,分明只有鞋子是红色的,她的衣服和面具,统统不是红色的,只是雪儿看到的情况——
那是被黄兴的血给染红的么?
我将牙齿咬得嘎吱作响,气愤得想将那个诡异的女人从黑暗中揪出来,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该如何去找寻这样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的家伙。
如果凶手真的是她,那么就可以勉强将这个过程梳理一次了。
两天前的晚上,有一个女人来找过黄兴,这个女人不止黄兴认识,连我也应该见过。她或许跟黄兴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又或者根本就是黄兴的主意,他只是——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吕布韦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此刻才明白他支支吾吾对黄兴的事情不明说的原因。
十三局灵异档案 第68节
黄兴的想法跟很多人都不太一样,他并不像是一个稳定的安全份子,用吕布韦的话来说,他就是国安局的头号刺头,从之前外星植物的事件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像吕布韦他们那样喜欢背上太多的束缚,相对的,他更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的事情。
所以在外形植物失控前,他叫上了我一起,哪怕违背了上面的命令,也一定要毁灭掉那些疯狂生长的植物。他不会忍受,又或者说不想忍受生活中那些纷杂的利益纠葛,所以他一直保持着一颗我行我素的心脏。
这样的不安分子,最终只会成为一颗不定时爆炸的定时炸弹,我现在才想明白这些,但是吕布韦却早就知道了,他不停地给我下达过了暗示,可是我却始终没有注意到。
一直到事件发生以后的现在,我才意识到前两个事件里吕布韦那断断续续欲说仍缄默的想法。我是目前唯一一个脱离国安局控制的特殊人物,吕布韦希望我能够站在黄兴的角度去维持这颗炸弹的安全,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在意。
也就是说,黄兴是执意寻死么?我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可是这里面的矛盾仍然存在。死亡本身是一件简单而又困难的事情,他根本没必要把这个事件变得如此复杂,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在里面。
而那个原因,我相信一定是因为他之前经历了什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最新的得到的那个心阵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假设黄兴从心阵里得到了什么秘密,而后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导致了那几名人员的失踪,他也因此布下了一个牺牲自己的计划,国安局最后却从他的举动中得到了一点关于这个秘密的蛛丝马迹,所以交给昊天来追查这个案子,将黄兴之前的所有物品全部回收。他们也想要得到一点什么东西。
如果是这样,昊天的行为也可以解释得清楚了,他们一定又在进行什么危险而又疯狂的实验,所以才要把经常保持中立态度的吕布韦软禁起来,以免到了最后出现什么不必要的差错。
如果真的是国安局内部的矛盾,导致了吕布韦的行动受限,那么黄兴的死亡会不会其实也是他们早就安排下的?那个女人,其实是在为国安局内部另一派卖命的,她是来奉命收割掉国安局最大的刺头黄兴的性命,以免他又像上次一样被破坏了完好的植物标本?
就在这短短的瞬间,我的想法已经是一边再变。那个假想中的敌人,从昊天,变成了那个戴面具的女人,最后又便变到了黑暗当中潜伏的身影上。
他们如同那只躲在黑暗当中的手臂的主人,从来不曾与我见面,但是却默默地操控着一切,收割着他们觉得不必要的人的姓名,拿整个人类的未来来作为自己利益的赌注
该死,我怎么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如此复杂
改变空间存在频率的技术,这项技术如果真的掌握,人类完全可以诞生出一种新的无敌兵种,那是一种敌人连他们的毛都碰不到的可怕存在。再往深处想,甚至连时空穿梭都有可能依附于这种技术上逐渐发展,这里面的诱惑无疑使巨大的,绝对会有人像疯狗一样为之陶醉甚至暴走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安然那里受到的袭击,他们似乎对我的一举一动异常关心,因为我也是一个跟黄兴一样不受控制的存在,他们同样也会视我为他们实现计划的眼中钉,肉中刺,所有才会出现那么多持枪的人将我包围。
与此同时,我也突然明白了莫心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你面对的敌人,可不是只有一个”
双生黑白【十二】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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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黑白【十二】逃离
这一切在我的眼里有了一股阴谋论的味道,如果事实真的像我推测的那样,我真的不知道除了吕布韦以外,我还能够相信谁?此时此刻。想要阻止我的可能不只有我预料当中那泾渭分明的两派敌人,更有可能是相互勾结利益交割的一个利益团体。
而黄兴,只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
我突然有些明白那个女人脸上的面具所代表的含义了,面对近似的利益的时候,敌对的双发也是可以不分你我的,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只是,到底是怎样的秘密,能够让如此多的人为之疯狂?黄兴丢了性命,吕布韦被软禁,更是有专门的人来负责调查这个事件和狙击我的行动,心阵所带来的影响力,远比我想象当中要大得多。
又或者,这才是天机阁当中最最重要的内容?
一切都暂时无从考据,因为我不懂也不知道怎么理解关于那个阵法的一切,现在我能做的,就是整理好现在的一切,把这个事件继续调查下去。
第一个需要知道的,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是谁,她是很重要的一个存在,代表着一方我不知道的势力,或许就是她杀掉了黄兴,拿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还有一方势力,就是昊天所代表的国安局,但是他的立场我并不清楚,因为他可能仅仅只是奉命行事,关于上面的想法他一概不知,他只是一条忠于女王的番犬罢了。
最后,还有一个隐藏在黑暗当中的势力,可能也是隶属于国安局,只是他们的想法太过激进,总是想从种种人类难以控制的事物中获取控制一切的能力,这一次,我想他们也跟黄兴的死亡脱离不了关系。如果真的让他们得到了关于心阵的秘密,恐怕这个世界又要遭受一次无妄之灾。
真是有些头疼,我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有些疲惫的大脑稍微放松一下,吕布韦之前来找我的时候我以为这只是一桩单纯的谋杀案,可是顺藤摸瓜的出来的结果,却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复杂,黑黑白白,真真假假,我恐怕是一时间难以分清了。
“你的动作倒不慢。”男声突然从房间的门口传来,将毫无心理准备的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身后怎么又冒出一个人来。但听见这个声音,我心中却是一喜,手电晃过去,打在那个人的脸上,灯光刺得他直皱眉头。
“吕布韦,你怎么出来的?”我惊喜的问道。
站在门口的正是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吕布韦,他的表情不太轻松,似乎对这里的景象有些抵触,他摆摆手示意我先离开这里:“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边走边说吧。”
“可是——”我扭头望了一眼墙上的小洞,想对洞那边的女孩说点什么,但是只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
“走吧。”我将卡片小心的放在胸前的口袋里收好,拍了拍吕布韦的肩膀。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昊天不会又来把你抓回去的吧?”我跟吕布韦没有停歇,直接往楼下跑去。我示意他注意头顶的摄像头,他却是毫不犹豫,掏出一把小手枪,“噗”的一声就将顶上的那个摄像头打了个对穿。
我傻了吧唧的看了看,差点喊出来:“你疯了你把监控打坏了医院的人很快就赶过来了。”
“不是很快,不是医院。”吕布韦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啊,”我愣了下,又很快反应过来:“你又惹上谁了?”
“那些家伙一直跟在我后面,很快就会找过来了。”吕布韦又是甩手一枪,打爆了前面的摄像头,我在后面暗自咂舌,这家伙一直深藏不漏,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这结果,只是每次看见他异于常人的强悍总会忍不住想要吐槽一顿。
“我们现在去哪?”既然已经暴露,就没必要再躲躲藏藏,趁吕布韦嘴里的那些人赶来之前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先找个地方落脚吧,你在里面都找到了些什么?”吕布韦带着我顺着楼梯飞奔而下,直接迎面碰上了守夜值班的工作人员,两位身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定定的看着吕布韦手里的手枪,愣是没有胆子走过来。
“把门打开。”吕布韦拿出枪对着两人指了指。
医院的住宿大楼会在晚上锁起来,此刻钥匙当然是在这两人手里。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相互点点头,其中一个走出来打开了大门,然后退到了一边。
外面的冷风一瞬间就灌了进来,挂进我的脖子里,刺得我浑身一哆嗦,我这才想起,外面还是大雨天,台风夜薇也恰好是在这两天登陆这座城市,现在逃出去恐怕真的要变成落汤鸡了。
可是吕布韦没有给我商量的余地,他小心的让两人靠着墙壁蹲下,然后带头往雨里冲去。我跟在他的后面也是瞎跑,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住进这家医院的,当然也不会知道出去的道路了。
雨水打在我的身上,很快将我的浑身上下淋了个透,那张卡片我却不敢仍由它淋雨,找了个碎塑料袋装在了口袋里。
现在的时间正是午夜,周围一片漆黑,因为医院的位置似乎有些偏僻,所以周围竟然漆黑一片,没有丝毫的灯光,吕布韦没有说话,只是顺着一个方向不停地往前跑。
“等等,这是要去哪?”我有些纳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吕布韦没有回答我,他依旧往前继续跑着。
“这衣服都湿透了,能不能慢点?”我拉了他一把。
“你没听见没?”吕布韦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用耳朵去听。
我有些奇怪,这雨天里还能听出个什么东西来不成?只是吕布韦这一提醒,我还是小心的注意起了周围的情况,似乎真的有一股不和谐的声音响彻在雨地里。
有一个声音,嗡嗡作响,好像就跟在我们后面,好像是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我眯着眼睛想了想,顿时反应过来:“有人跟在我们后面?是那两个保安?”
“不是,我说过了,有人跟着我来了。”吕布韦擦了把头上的雨水:“那些家伙总是不肯放弃么”
“你说的到底是谁?”我一直对吕布韦抱有抵触情绪的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同在一个部门工作,可能仅仅只是想法的不同,就会导致如此大的矛盾。
“呵呵,等我们安定下来再说吧。”吕布韦微微一笑。
“可是,我却有些不太相信你说的话。”我皱了皱眉头,没有再走下去。
“怎么了?”吕布韦也停了下来,站在雨地里小口的喘气。
“你带了电话么?我想联系一下安然。”我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朝他伸出了手掌。
“电话?哪有空带这东西,我能从里面逃出来就不错了。”吕布韦的裤子上已经满是污泥,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奇怪的表情,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惊奇。
“是么?”我掰了掰手指:“逃出来,从哪?你们国安局的禁闭室?”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再说话,脸上浮现出一丝的阴影。
“说真的,刚刚是我考虑的太少,看到你的出现直接相信了你说的话,只是现在,外面的天气却是提醒了我一点,你,或许根本就不是从外面进入医院的吧?”
“首先是医院的大门,似乎一直都处于关闭状态,请问你是如何进来的?那扇门直到刚刚才被那个保安打开,那么这之前,你是爬窗台进来的么?”
“还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如果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市南的郊区吧,距离市中心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你想说你是走来的么?”
“你没有车,没有伞,但是浑身上下之前却是一点都没有淋湿过,我想问一句,你真的是从外面进来的么?”我稍微后退了几步,心中却是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只是我发现的有些台湾,你的蹊跷之处恐怕不只有这些吧。”我默默地叹了口气:“你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如果说你一开始就待在医院里的话,这些倒是都能够解释得通,可是你的目的似乎有些不太单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又或者,不想让我得到什么?”
“邓龙。”吕布韦黑着脸,想要说些什么,但我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不用这么叫我,我知道你不是吕布韦,说吧,你是谁,属于哪个单位的?”
“哗”一道闪电,恰到好处的在此刻划过,照亮了对面那个人的脸,白白净净,戴着一副斯文的眼镜,跟吕布韦简直一模一样。
“邓龙,你很聪明。”他突然变了一种语气,只是那声音,却依旧是我熟悉的吕布韦的声线,这让我对自己刚才的猜测又有了些怀疑。
“只是,你还是没有弄清楚现在的情况,不是么?”吕布韦往前走了两步,想要靠近我,我却是不敢放松,后退了两步。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他看到我的反应微微一笑,接着说道:“那我告诉你好了。看清楚。”
他拿出手电,照亮自己的脸:“这张脸是谁?”
我隐约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似乎他下一刻就会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撕裂下来。
“吕布韦的人皮面具什么时候这么廉价了?”我轻笑了一声。
“呵呵,面具。”对面的男人听到我这么说,整个人大笑了起来。因为他的声音过大,似乎引起了跟在我们身后的人的主意,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也越来越清晰。
“你倒是可以这么理解,我既是吕布韦,也不是吕布韦。关键是,你能接受我,还是能接受他?”男人大笑,说出了一串让我匪夷所思的话来。
双生黑白【十三】k先生
收费章节(12点)
双生黑白【十三】k先生
水滴从漆黑的天空中缓缓落下,散落在我的头发上,潮湿一片。面前的男人静静的望着我,沉默不语,眼睛里满是我无法理解的感情。
“我不是你熟悉的那个吕布韦,你同样不是我熟悉的那个邓龙,这样的对话有些毫无意义,不是么?”男人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朝后看去。我偏过头,就看见一辆白色的陆地巡洋舰缓缓地开了过来,就到我回头打量,车门忽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撑着伞的女人。
正是安然。
我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转头看去,刚刚就站在我面前的那个吕布韦已经不见了,他就像刚刚出现的那个时候一样,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留给我的,只有更加错综复杂的疑问。
“邓龙,你没事吧?”安然走过来,看了看淋成了落汤鸡似的我一眼,又打量了下周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本想将我刚刚碰见吕布韦的事情告诉他,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将那个人的消息强压在了心头。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一把凑到她的雨伞底下,多米从天而降的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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