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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的校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赵孟
正文 凌雨霏冷艳夺人哲学美女纯洁甜美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我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陈奇伟。他说“怎么送个柴禾也送这么久”“你知不知道,刚才凌美女亲自跳了个舞,你没看到,真是可惜了”陈奇伟还在絮絮叨叨,脸上的表情突然凝滞了。此时他也看见了那个女主持人,定定地看了好长时间,才依依不舍地回头来看我,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诡秘的笑容“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哈哈”金子光点头表示同意,我们俩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沙土,向哲学系的同学们道别,而陈奇伟则接受了哲学系的邀请,坐在了我们的位置上。王骚问我们,哲学系那边好不好玩。我们说一般。王骚有点怀疑地看着我们。金子光就说“你不相信就自己去看看呗。”过了一会儿,陈奇伟回来了,说“奶奶的,那姑娘真不错王骚坐在那里也不想回来了。”三人相视而笑。班级联欢晚会一直进行到0点半,最后尽兴而散。大家先是挤兑王骚,都学张群英的腔调对王骚说“来,我们一起谈谈诗歌吧”男生的话题,一般来说总是更多地集中在美女的身上的,因此张群英很快就让步于哲学系那个美丽的女孩了。大家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都叫她“哲学美女”。关于哲学美女和我们班的凌美女孰媸孰妍的问题,足足争论了一个小时。大家能够达成初步共识的是二女各有特色,凌雨霏冷艳夺人,哲学美女纯洁甜美。从姿色来说,或许各人有不同的看法,但是从亲和力来说,哲学美女似乎强凌雨霏远甚。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凌雨霏,但是绝对没有人会不喜欢哲学美女。
正文 我还从来没有追过女生
此时,这个还不知道姓名的哲学美女,她的明眸皓齿一颦一笑都在黑暗中向我灿烂地绽放,牵引着我失眠的眼睛,在南方的秋夜里任意漂流。她甜甜地对我说“请中文系的才子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吧”她向场中摆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手臂的线条好优美。那月光下莹白如玉的手臂,如何才可以形容呢还是古人说得好“皓腕凝霜雪”,“青辉玉臂寒”。就算红楼梦里薛宝钗再世,也要自惭形秽,羞愤而退。咳,咳我的喉咙一阵干燥发烧,爬起来喝了两大口水,继续躺下,直喘粗气。怎么追是鸣鼓而攻之,还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菜鸟耿潇一脑门子的汗。长了8岁,我还从来没有追过女生,对这方面真可谓是一窍不通。很明显,陆小林是我最需要团结的人,他是我的朋友。而凡是和我一样喜欢哲学美女的“同情兄”,都是我的敌人。如果陆小林也是我的同情兄的话,我的形势就会变得最恶劣,那是最不幸的,也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必须尽快和陆小林交流交流,把情况摸清楚。金子光人是精瘦的,鼾声却是全寝室第一。他打鼾的特色是带有一种哨声,便如一支响箭直射入云端,重又跌落下来。捡起来又射上去,又落下来非常有节奏感,而且似乎永远没个完的时候。<>王骚则时不时地磨牙,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的大白牙偶尔从嘴缝里露出来,在月色下闪着寒光,咯吱咯吱地钝响,同时还传来一种类似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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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粥的呼噜呼噜的粘稠液体搅拌的声音,吓得本来每天晚上都在床脚趾高气扬挥汗如雨地锯木头的老鼠们也都停止了工作,战战兢兢地躲到最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第二天就开始正式上课了。从尘土飞扬的军训场重新回到既熟悉又陌生的教室,真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王骚看见“文学社”三个字,就像狗看见了热大便,屁颠屁颠地就过去了。我则故作矜持,假模假式地遛了一圈,心中的目标是戏剧社。但是我想找个搭档,于是往陆小林的宿舍撒蹄而去。陆小林正抱着一把大吉他在宿舍门口装腔作势地唱,吉他比他的脑袋大几倍,衬得他像个傻瓜。看见我,傻瓜惊喜地叫道“耿潇,我正要找你呢我们一起加入戏剧社吧”戏剧社面试的地点是一间大教室,桌椅都已经被搬到边上,中间腾出了一大块地方。有一男一女两个同学站在教室门口很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以后就看见两张桌子并排放着,后面坐着两个人,桌子上还摆着一些报名表什么的。坐着的两个人,一个是穿着军装戴着眼镜的瘦子,皮肤黑亮黑亮的,剃着板寸头,一副很深沉的样子。他的军装里面是白衬衣,衬衣的领子非常可笑地翻在军装领子的上面,似乎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衬衣已经很久没有洗了似的。他的衣袖也是扎起来的,露出黑黑瘦瘦的胳膊。衬衣袖子也是同样扎到了军衣外面,虽然很黑,但是和他黑黑的皮肤一比较,就还算是鲜白耀眼的了。另外一个则是个女生,不漂亮但是有一种沉静的气质。这两个坐着的人大概就是戏剧社的领袖人物,来面试的人一个个地轮流在他们面前回答问题,表演一些应景的小段子。而他们则在纸上写着些什么。我觉得这是一个打听哲学美女的好机会,就顺势问道“你们班的美女也不少嘛。”“你看上谁了啊”我不禁微笑了“你看上我们班的了你自己班上也有美女啊,为什么不追”“她叫杨雪萍就是你们那个女主持人。”“但我们班的男生都觉得她超过了我们班的美女。”“滚”我也叫了起来,“不许侮辱我心目中优雅高贵的哲学系美女”我也笑了“好的,咱们扯平了。她们都漂亮,都一样漂亮,半斤八两,难分高下,可以了吧”“嗯,爱看个新鲜。”“夹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既然他都主动请缨了,我当然却之不恭“嗬你倒挺豪爽要,当然要,为什么不要”果然不出我的预料。“有很多人追她吗”我的神经一阵ji挛,感到这两枪就像打在我身上一样。那个翻着衬衫领子的黑脸瘦子和大家一起鼓掌,笑了笑,站起来说“刚才看见你们俩是一块来的吧都挺不错嘛你们是同学吗”黑脸瘦子说,你们来对地方了,我们也很需要你们这样的好演员,欢迎你们陆小林打了个寒噤。他挠挠头,说“是啊,比较困难。那先这样吧,等我想好了再找你。再见啊”“你们昨天不是认识了吗”陆小林说着又想走。陆小林站住想了想,说“别那么着急嘛。你得让我想想啊。我答应你的事情肯定会帮你办。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你们见面吧。”那个星期的周日晚上,戏剧社在综合楼举行了迎新大会。会上黑脸瘦子致辞。他先自我介绍说,他叫张松,89级中文系的,是剧社的社长。然后就说了一些表示欢迎的客套话。他又介绍了一下剧社的核心成员,那天和他一起做面试考官的女生叫于蕙,90级化学系的。“我是外语系9级的,我叫孟蘩。孟子的孟,蘩嘛,就是草字头底下一个繁华的繁。我最喜欢的是唱歌,现在已经加入了校合唱团。但是我对表演也很感兴趣,希望能够和大家做个朋友说完了”我捅了捅陆小林,悄悄问他“嘿,看上了”大家都介绍完以后,张松就让大家随意聊天,互相增进一下认识,最好把各自的名字都记住。就看见好些男生一下子都向孟蘩围过去了。我推了一下陆小林,说“走,上去和你的偶像说几句话吧”我鼓励他说“你要是不争取就永远没有机会。去”我不禁大摇其头“你太让我失望了平常说得天花乱坠的,原来完全不敢行动啊,银样蜡枪头”“去就去我怕谁呀”其实我一样地发怵,这么多男生已经把那里围得水泄不通,我丝毫也不认为自己有机会能够从中杀开一条血路,和孟蘩套上近乎。但是陆小林既然这么说了,我已经没有退路。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看着点啊,哥们行动了”
正文 是个花痴,一见美女就犯晕
我气宇轩昂地挤进人群,发现围在孟蘩周围的全是男生,没有一个女生。在那一瞬间我就认定了,凭我目前的道行,无非是给这众多的拥趸中再加上无足轻重的一个而已,除了进一步满足孟蘩的虚荣心之外,绝对不会再有其他功效。当时也没有时间细想,总之我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就给自己找了一个临阵脱逃的借口,我随便看了一眼,回头就走。我颇有点意外地回过头说“我刚才介绍过了,我叫耿潇,中文系9级的。”“不是古诗,是古文。耿介拔俗之标,潇洒出尘之想。”“记得,孟蘩,外语系9级的。”我没想到她主动提出握手,连忙也伸出手去“高兴高兴,乐莫乐兮新相知。”看见孟蘩亮闪闪的大眼睛,我的眼前一阵水雾,浓雾中我依稀看见了星空、荒原、沼泽,又仿佛置身于中世纪欧洲的某个亘古无人的潮sh的原始森林里,一条小溪里飘下上游的几片叶子和花儿,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萦绕,不知名的鸟儿在山谷里咕咕地鸣叫。我定了定神,依依不舍地松开孟蘩温软的小手。我不知道在我来之前,孟蘩是不是也这样和边上的男生都握过手。这一点很重要,是我评估目前局面的主要参照。所以握完手后我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男生,发现他们眼中都露出羡慕的神色,我就知道他们都没有我幸运。我中大奖了。孟蘩看见我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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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就问“你刚才好像是要找人”孟蘩点头说“肯定是你那个搭档吧刚才我也看见他了呀。你们不是一起坐在桌子上的吗”我愈发觉得我今天的戏有点过头了,心里开始有些不安。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占了陆小林的先机。不知道陆小林是否看到了我和孟蘩刚才的表演,但愿人多能够挡住他的视线。问题是我不太清楚陆小林是什么时候到达现场的。出了综合楼,我们和孟蘩道别。她问了我们的宿舍地址,又说“我住在5舍320,有时间来找我玩啊”看着孟蘩袅娜的背影,我问陆小林“你今天怎么回事你那张破嘴在平常那么利索,今天怎么这样磕磕巴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想,陆小林果然是有点担心我抢夺孟蘩了。于是赶紧说“怎么可能我倒觉得她对你很有好感,临走的时候还多看了你两眼呢。”我说“当然,她看你的神色都有点不对了,你居然没发现她不还把她宿舍的房号都告诉你了吗”“哈哈,当然主要是告诉你。你有机会就找她去玩吧。我对她不感兴趣,我只喜欢你们班的杨雪萍。”我觉得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挺没劲的,于是直截了当地向他兜底。而且,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孟蘩虽然性感漂亮,但不是我最喜欢的那一款。我喜欢温柔点、矜持点、收敛点的,这个孟蘩性格张扬,活力四射,杀伤性太强,所到之处就如野火焚秋草一般扫荡无余,男生全都像中了风,个个口眼歪斜涎水横流,就如我眼前的这只迪斯尼大狗陆小林一样。既然是火,一烧也就过去了,不可能持久,也不会停留在一处。虽然今晚她似乎对我青眼有加,但是或许只是检验自己魅力的牛刀小试呢也许明天她就又和别人眉来眼去了。我受不了这个罪。我必须尽快再看到她,否则我的镜子就要失效了。“啊”我愕然惊觉,“说什么”“当然还不快给我介绍”“不会”我吓了一跳,“谁会这种高科技的东西”跳舞有趣。来了一群红盔绿甲的地下党,在夜上海雾重庆假公济私地勾引国民党大员的漂亮闺女。两个人搂着,一边走一边聊,脸上挂着优雅的微笑,心里想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这种资产阶级的糜烂生活方式其实也是可以用来进行革命工作的,电视电影里到处都是。目的最重要,手段是为目的服务的。手段要看掌握在什么人手里。我们应该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苦练舞技,拿下哲学系的白衣美女。想到余翔和羊屎,我突然想起他们现在就在兴州,我完全可以要他们过来教我跳舞。菜鸟耿潇决定摇身一变,咸与维新了。陆小林耸了耸肩“他们才刚刚有这么个计划,真要搞起来也得在半个月二十天以后了。”陆小林像看见外星人一样,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干什么”回到宿舍,我马上摊开信纸,给余翔和羊屎写信。其实我连学校舞厅在哪个地方都不知道。但我坚信这么大一个学校在周末的时候绝不至于连个舞会也没有。不管怎么样,先把他们弄过来再说。
正文 这段短命的恋情无疾而终
羊屎壮得像头野牛,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是爱冲动,做事总是有些毛毛躁躁,经常有夸夸其谈偷工减料名不副实的情况发生,即使是上课顽皮,也老是被老师当场抓个现行,所以往往沦为笑柄。羊屎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斗殴,而余翔也不是浪得虚名。一次羊屎被十来个仇家围殴,余翔冲上去一下子就放倒了两个,羊屎乘势又打倒了一个,两人一起逃脱了。后来两人纠集同伙反击,将那群人打得臭死。羊屎曾经爱上了我们的班花,并发动了长期不懈的汹涌进攻,但是班花始终是深沟高垒坚守不出,丝毫不假以辞色。据说羊屎曾经用血在信纸上画了一个心型,对班花表达爱意,但是班花仍然不为所动,理由是她并不清楚那颗心是真的用羊屎本人的血画的,还是用猪血滥竽充数画的。羊屎平常偷工减料毛毛躁躁的恶名至此遭到了最大的报应。羊屎和余翔争论的最终结果是两人打了一百块钱赌,赌余翔能不能在两周之内追上班花。结果羊屎赌输了。一百块钱在当时算是一笔不小的款子,羊屎凑不齐,就请我们几个到馆子里吃了一顿了事。余翔问羊屎,就吃顿饭就完了剩下的款子怎么解决羊屎讪讪地说,先欠着行不行余翔说,那得有东西抵押。羊屎身无长物,没什么可以抵押的,最后写了一张借据,声明如果不把剩下的钱还给余翔,就摘下自己的一副大肠充数。此后每次两人斗嘴的时候,余翔都威胁要追讨羊屎的大肠,羊屎就没脾气地乖乖举手投降。余翔和羊屎高考落榜,只得一起到兴州经济管理学院读自费成教大专。而我则考上了南楚大学,也在省城兴州。我们都很高兴,又可以在一起玩了,最重要的是,可以在没有师长监督的情况下一起玩了。罗盘山并不高,但是风景秀丽,古迹遍地,很多有名的历史人物都在这里长眠。我们站在罗盘山顶俯瞰大江,江水澄静,波光点点,江中一条长洲郁郁葱葱,远处江桥上汽车穿梭来往。碧空万里如洗,清风从层层古木之中穿梭进来,飒飒轻吟,吹动我们的衣袂,让人感觉如凭虚御风,步履更加轻盈。离开了家乡封闭落后的小镇,又一起同游名山,新鲜、自由的空气便如窖藏多年的醇酒,细细品来,甘美醲冽,让我们襟怀大畅,快慰平生。我知道这两个都是色鬼,拉住他们又作了一次战前叮嘱“两位老兄,今天可是说好了啊,主要要教我跳舞。别到处去泡妞。”
正文 舞厅里哪个姑娘最漂亮
我怒了,骂道“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刚刚吃了我的面条就忘了你们要是不够意思,以后就别来这里玩了。”在我们南方的舞厅里,是可以同性一起跳的。这对于教舞是至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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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后来我到了北方,才发现舞厅里是不能男性同舞的,否则一定会被当成变态。我觉得北方佬的这个习惯虽然比较正规,但是不适合男性菜鸟学舞。女生学舞,只要男方带着慢慢学就行了;而男生学舞就不能要女生带着了,因为男步是主动的。开始什么都不会,特别惨。比较之下,我们南方的土办法难看是难看了点,但是非常有效。余翔戴着眼镜,一双色迷迷的贼眼睛就像西伯利亚雪原上饿狼的眼睛一样,发出绿荧荧的光来,在黑暗的灯光里搜索寻觅。可惜这头狼视力不太好,只得要我帮他看,舞厅里哪个姑娘最漂亮。我开动我.5的眼睛搜索了一分钟,确定了一个穿红裙子的女生,认为那就是今晚的舞厅皇后。于是余翔的眼睛就一直盯着那个女生,等到一曲终了,余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看着点,哥们行动了”余翔走到那个女生身边的时候,新的一曲正好奏响。就看见那女生周围轰地一下,突然窜出十来个男生,一下子就把那女生围得个水泄不通。这种阵仗和前些天戏剧社众多男生围捧孟蘩几乎是一模一样,看来恶虎群狼逐鹿中原,竞争无处不在啊。我在惊叹之余,颇为余翔捏了一把汗。这是一曲快三。只见余翔搂着那女郎,在舞厅里风一般地旋转、进退。余翔的身材修长匀称,正是跳舞的好料子。而那女郎的身材也是十分曼妙,凹凸有致。转起圈来,红裙飘舞,开成一朵美丽的玫瑰花儿。两人在一起,进退俯仰配合默契,竟然显得那么般配。我平常和余翔太熟悉了,也不觉得他有多帅,可是此时他似乎离我有了一定的距离,我用稍微陌生一点的眼光去观察时,发现他真的可以算是一号帅哥,加上有美女相衬,更是潇洒之极。我对余翔的手段惊羡不已,却也同时意识到,今天晚上余翔已经盯上了目标,可能再也无法抽空来教我跳舞了。离下半场还颇有一段时间,这就意味着,如果我不想干站下去的话,我就必须自己采取行动。可是我还从来没有邀女孩子跳过舞。正犹豫间,边上的女生已经基本上被邀光了。我站在那里像个大傻瓜,心想,算了,先再看一曲,学习一下别人的步子吧。这一曲又完了。羊屎走过来拍了我一下,说“耿潇,怎么不跳啊”“余鳖呢他不是在教你吗”羊屎惊讶地说“是吗我怎么没看见在哪里”
正文 欲迎还拒,欲拒还迎的暧昧
羊屎咬牙切齿地骂道“ca余鳖这个骚货”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极度不平衡。正当我孤独无助彷徨无路之际,又有一只小手拍了我一下“耿潇”孟蘩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狡诈的大眼睛斜睨着我,嘴里又开始劈劈啪啪爆豆子“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想找漂亮妹子啊”孟蘩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没看见你的什么同学啊,你有点紧张哦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孟蘩把手背在后面,满脸的挑衅“就这么干站着你难道不愿意请我跳支舞吗”“没关系。我教你。”孟蘩干脆地说,“这曲是慢四。走路你总会吧”孟蘩格格一笑“学得还挺像”便把手从背后抽了出来,交到了我的手里。以前看金庸的小说,总是看到某某“心中一荡”,那个时候不明白这“心中一荡”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算明白了。那种感觉就像把胸腔挖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一颗心,然后架了个小秋千,心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戴着花冠,坐在秋千上悠悠乎乎地荡来荡去,荡得高的时候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荡出来。这个“荡”,既是“空荡荡”的“荡”,也是“荡秋千”的“荡”。我的下面就像科教电影里植物成长的快放镜头一样,迅速地不可遏止地强硬扩张了起来。
正文 让我有一种绝望的自卑感
孟蘩皱了皱眉头,不满意地说,跳舞的时候不要撅屁股,太难看孟蘩继续教训我“听鼓点,踩对节奏你走得真像个大狗熊哈哈苦着脸的大狗熊怎么,真的不会跳”“不会跳你来这里干什么”但我还是决定想办法摆脱目前的不利局面。被一个丫头片子完全制服毕竟是很没面子的事情。我想了想,转变话题说“对啊,你怎么知道”余翔以前教过我,要讨女孩子欢心,一定要会说甜言蜜语。夸她们漂亮是总没错的。何况我对孟蘩美貌的夸奖完全是出于内心,一点也不需要矫饰。“真的”我麻着胆子说,“今天晚上没有比你漂亮的。你就是这里的舞厅皇后”“我以前看书,上面说马克思的老婆燕妮年轻的时候非常漂亮,她是贵族,每次在贵族舞会上都是最美丽的小姐,被称为舞厅皇后。这个词就是这样学来的。”“那当然了,要不怎么是革命导师呢”“可能是在舞会上吧,记不清楚了。”我耸了耸肩。“舞会上。”我本来想说,“就像咱俩现在一样。”但是犹豫了好一阵,又没敢说。我觉得孟蘩倒是和燕妮有一比,但我自己终究还是不如马克思那么帅。老马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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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部威风凛凛的大胡子让我有一种绝望的自卑感。但是我突然又感到无形中有一种新的压力逼迫而来。一股凛冽的杀气孟蘩看见我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又是格格一笑,然后把两手交抱在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等着看我出洋相的样子。舞曲又响了,我的面前一下子窜出好多人,齐刷刷地把手向孟蘩伸出,做邀请状。孟蘩不置可否,仍然把两手交抱在胸前,斜睨着我。我也赶紧伸手邀请。孟蘩笑靥如花,向那些杀手轻轻摇了摇手,又指了指我,意思是说,这个人是和我一起的,我只和他跳。两人步入舞池,孟蘩将手搭在我的身上。我站了好一阵也没动,费力地听着音乐,然后问孟蘩“哈哈哈,真是个笨蛋大狗熊”边上的人都很奇怪地看过来。按道理,此时像我这么脸皮薄的纯情少男应该感到特别不好意思才对。但是我却没有。我的心思全都被孟蘩那烂漫的无拘无束的大笑所吸引了。我一生中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率真如此有活力的女子,此时她就和我手牵手,肩搭肩。她的躯体的每一次颤动都传到了我的身上,如钱塘江的海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轰击我脆弱的神经。我觉得自己真是意乱情迷了。我的舌头已经完全不听大脑使唤了“你真好看。”她低下了头,又抬起头看了我一下说“你别这样说”“是吗我的名字怎么了”蘩点了点头,“这个我查过字典。这个典故这么难,你怎么会知道”“哦,你知道的真多。”她微微地笑了。我们不再说话,随着鼓点在舞厅里漫舞。我突然发现自己踩对了鼓点,这又是一曲慢四孟蘩的狂傲有所收敛,低下头默默地在思考什么。而我也满足于这样看着她。我不敢一直盯着她,只是用一半时间看她,一半时间看别的地方,因为我怕她突然抬头看见我的眼光。我并不是不敢和她对视,而是怕她看出我的眼光太色迷迷了,对我印象不好。此时余翔和红裙女郎慢慢地移到了我们附近。他们表情温柔甜蜜,互相在耳边喁喁细语。余翔瞟了我一眼,向我炫耀他的辉煌战果。但是当他看到孟蘩之后,眼睛中露出惊异的神情,以至于被他的漂亮女伴发觉,也扭头看过来孟蘩蓦然回头,也叫道“琳宝”
正文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一曲完了后,孟蘩和那个“琳宝”连忙走到了一起,我和余翔都跟着各自的舞伴,所以也实现了历史性的伟大会晤。孟蘩简单地给我介绍“这是我的高中同学,琳宝。琳宝捶了她的手臂一下这是我们戏剧社的同学,耿潇。”琳宝向余翔介绍孟蘩“这是我的高中同学,蘩宝。这是兴州大学的研究生,余翔。”余翔看见我的表情,眼看就要穿帮,急忙对孟蘩说“你好你好”又顺带对我点头“你好你好”“哪里哪里”余翔一脸的谦虚。琳宝失声叫道“啊我不记得去哒萍宝今天过生日,我昨天还记得,今天就不记得哒,这又何得了罗”“我还冒买礼物,不得了不得了”我和余翔目送芳尘远去。我说“不错嘛,你居然成了研究生”我说“你这迟早要穿帮的,到时候看你怎么收拾”“嘿,你们两个在这里啊”倒霉的羊屎这个时候才冒了出来。“因为我跳得很笨,她随口就给了我这个外号。”“怎么可能她那么漂亮又新潮,我这么又笨又土,她怎么会喜欢我”我确实没自信。“谁对耿鳖有好感啊你们说什么呢”羊屎一头雾水。我听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说“不会吧她也许只是正好经过碰到了我而已。”“为什么不兜像你这种到处荼毒无知少女的流氓,早就应该抓起来,免得危害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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