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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笑醉流景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落落,落落”我满头大汗的睁开眼,面前有东西晃来晃去,怎么也看不清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如击鼓。过了好一会,视线才有了焦距,看见弄月担忧的脸,我竟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无力,很想扑过去抱着他。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只好眨眨眼,睫毛上满是泪珠。
“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张口说话,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
“都这么大了,做噩梦还会哭鼻子。”弄月松了一口气,唇角上勾:“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哭着叫我的名字。”
我有点窘迫,往被子里缩缩,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我梦见你被人杀了。”声音到后面几乎听不见,可还是要说。妈妈说过,做了噩梦,说出来就一定不会变成现实。
弄月愣了愣:“所以你哭成这样”
我的脑袋彻底缩进了被子里。
“落落,如果我真的离开,你会很伤心吗”
“废话,我把你当成自己的哥哥一样。”
“你只把我当哥哥吗”
说错话了,装死。
被子被掀开,一只手轻轻抹去我眼角的泪痕。
我忍不住睁开眼,弄月浅浅的笑:“那我就做哥哥吧,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
如果另一个梨落醒过来,她一定想把我掐死。因为,连我都看出了那抹浅笑后的隐忍与忧伤。
“弄月,我去你的房间等你,打听到几件事。”星璇压低声音在门外说话。
弄月站起身:“你进来吧,她醒了。”
星璇推门进来,在床边坐下:“醒了就起来么,害我偷偷摸摸的。”
“不起来,坐着累。”我看着那张恢复正常的脸,很开心,伸手去扯被子。
星璇飞快握住我的手腕,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自己的手腕,一片青紫,正是昨晚被那个短命帮主狠拽的地方。想到瞬间便死在潋晨剑下的那两个人,又是一阵心惊肉跳,睡意全无,坐起来大致说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
星璇点头道:“和我打听到的一样。昨晚是潋晨送我们回客栈的。今天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青龙帮被人一夜之间全端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不过没了地头蛇,也是件好事。”
连窝端了想想也是真的,不然早有麻烦找上门了。不过这事也做得太
我忍不住问星璇:“像潋晨这样随意杀人,官府是不管的么而且就他这样,不是一天到晚有人寻仇”
星璇说:“江湖上的明争暗斗,官府不想管,也管不了。自古便是两条道,各有各的规则约束,只要不危及到寻常百姓安居乐业,官府一般不插手武林之事。玄火宫才不在乎有没有仇家。除去真正结怨的,多的是有人打着复仇的名义觊觎火神之翼。不管真的假的,光凭玄火宫的四大护法都能横扫江湖,谁敢真的去挑战他们老大”
弄月递给我一杯水,看着我喝下去才开口:“玄火宫向来设有四大护法,武功卓绝,心狠手辣,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片血雨腥风,令武林中人闻之变色。我听说,上任宫主裴宇文失踪的消息传出后,武林各大门派曾联合起来,打着“除玄火、灭神翼”的口号,请求师父和楚王爷一同前往,借机永绝后患。当然这个计划因裴冰焰的出现没能成功。现在他座下的四大护法以潋晨为首,余下几位分别是魅影、红凤和霓裳。但玄火宫近年很少在江湖上露面,没多少人见过他们。”
星璇笑笑:“听我师父说,后两个可是国色天香的美人。”
我认为潋晨是为了自己的私仇而来,顺手干了件好事。虽然觉得他的行事手段过于狠绝,可我并不讨厌他。因为他身上的气质,怎么也不像是邪佞之徒。看在他救了我们的份上,我很大度的原谅了他随便向我挥剑的破事。
但弄月和星璇并不这么想,他们都觉得潋晨出手相救很令人费解,猜不出他的用意。不过这一连串的突发事件,特别是我,居然险些变成土匪的压寨夫人,想想都觉得后怕。
为免再多出时间来节外生枝,接下来的路程换了马车,虽说速度没有单骑快,但是可以日夜兼程。
玄火宫地处泰安,东岳烟霞峰附近。具体位置不得而知,似乎从来就没有外界的人进出过。
泰安境内,山脉层层叠叠,主峰如一把利剑刺向苍穹,山腰处云雾缭绕,山顶霞光流彩,给人一种朝圣的庄严感觉。
到了近处才发现,南面的山脚下有一个小村,村里住着十来户人家,翠竹环绕,清泉淙淙,灰瓦白墙br >





拈花一笑醉流景 拈花一笑醉流景第3部分阅读
墙的小屋错落其中。时下已近初秋,却还满地怒放着五颜六色的野花,有如童话王国般的梦幻。相形之下,小村有一个很不应景的沧桑名字,叫暮雪庄。
我们在暮雪庄寻了一处无人的小院落住下,对外互称兄妹。善良淳朴的村民很快就和我们熟络了起来,甚至开始有热心的大婶上门给弄月说媒。每逢此况,星璇便很不厚道在一旁猛敲边鼓,平常一向温文尔雅的弄月也有了面红耳赤的时候。
我提醒了星璇好几次,他总说没事,还说这么做就是为了弄月,让我等着看好戏。
有没有好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臭小子让已经很沉默的弄月更加沉默了。
非战争状态下,沉默过后往往是爆发。
终于有一天,打发走媒婆,弄月的脸黑得像包公,一声不响的回到自己房间。我丢了个眼神给星璇,两人做贼般的跟了去。果然,一进门,接镖
“你还有完没完,这种事也能拿来开玩笑吗”
箭矢直指星璇,被当成靶子的人却还一脸的好整以暇,
“当然不能,”看来我天生就是垫背的,好戏没看成,还得给人收拾烂摊子,立马发挥圆场作用:“你别和小孩子计较。他是在嫉妒你,就没见着有人给他说媒吧。”
星璇极不屑的瞟了我一眼,敛去笑意,清清嗓子:“你赶紧把花花娶了不就万事大吉么,谁让你对别人说她是你妹的”
我差点一头撞死星璇,讪讪的看看弄月,他移开视线,脸上的愠色被一丝苦笑所取代。
我没好气的瞪着星璇,那个罪魁祸首眨眨大眼,一副无辜的样子:“我说错了吗”
“你不要说话就没错,”为防止他再一鸣惊人,我抢过话来:“我们早点办完正事就可以回去,不然真要在这里安家了。”
“落落说得没错,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弄月的语气恢复了正常,对星璇说道:“把你的心思都放到我们还没解决的问题上,别掺和其他的事。”
我松了一口气。星璇的目光在我们中间飘来飘去,若有所思。
烟霞峰在村北十几里的地方,途经一片乱葬岗,人烟罕至,参天古木把阳光挡了个严严实实,潮湿阴冷,连片瓦都没看到,别提什么玄火宫了。
弄月每天早出晚归的,也没打听出个准信。我每天拖着星璇去村头的小茶馆里,和闲时的村民们天南海北的胡侃,半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打探出半点玄火宫的消息,我有些沉不住气了。一天中午,趁大家聊得火热,我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玄火宫就在这附近,怎么好象都没人知道”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看着十几双眼睛,十几双眼睛看着我。
嗯,反应这么大,一定有戏。我早该直奔主题了,还拐弯抹角的浪费n多口水。不过这些看向我的目光好像带着同情
“花花”星璇想说话,我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
一名老汉发话了:“姑娘如果是为此目的来暮雪庄,还是趁早回去吧,大好的年华,何苦送命去呢”
我一怔,忙故作轻松的笑笑:“多谢老人家提醒,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罢了。”
他看看我,说道:“前些年,经常会有外地人途经这里往北去寻玄火宫,去的人无一例外横尸荒野。村北的乱葬岗看见了么,那里就有不少这样的孤魂野鬼。”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这个他们是怎么进去的啊”
“晚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汉在地上磕磕烟斗:“烟霞峰附近都是玄火宫领域。”
星璇拉拉我的衣袖:“回去吧。”
转过身,弄月站在不远处,星璇的神情有些尴尬。
原来,他俩什么都知道,就我一个人是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增加了星、月、落的对手戏。
九 美人计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月、落的对话。 我没想过要去拿谁的命去换沧渊。之前曾以为玄火宫就和傲龙堡一样,谁都能在附近晃悠,而且我们并非与人有仇,就是打听不到什么也不至于有太大危险。上官凌风和楚天祁一定没料到初生牛犊不怕虎,初出江湖便敢这般直捣黄龙。
这才明白,弄月所说的还没解决的问题就是我。他们坚持要在这里住下,声称找不着玄火宫,平白浪费大把的时间,都是因为没想好怎么才能让我乖乖的不要跟去。
趴在窗前,看暮色一点点的渗入庭院,我中渐渐形成了一个念头,当下便毫不迟疑的出门。经过星璇的房间,我停顿了一下,决定先把弄月搞定,星璇毕竟小么,总经不住我的死缠烂打。
一脚踹开弄月的房门,没人。正准备退出,听见一阵飘缈的笛声。犹疑片刻,我顺着笛声传来的方向跑去,到了一片竹林边。
竹林深处,有一个熟悉的背影。我偷偷的跃上一根竹子,看着下面的弄月。
还是梦中出现过的碧玉笛,玲珑剔透;还是梦中听过的那只曲子,悠扬婉转。只是,没有了当时的轻灵,似乎有点如泣如诉的感觉,难道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使劲地探头,也只能看到弄月的侧脸,轮廓精致如刀刻,却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忧伤。
竹叶扑簌落下,身着薄衫的修长身影在清冷的空气中显得愈发寥寂。心忽然沉沉的,压得我无法呼吸。
一曲终了,听见弄月淡淡的声音:“落落,为什么躲着不出来”
跳下来,我扯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脸:“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弄月轻笑:“你上树的声音可比风声大多了。”
我看着他,收不回目光。眼前的弄月和初见时的他真的不大一样了。当初的他像是一束柔柔的阳光,温暖而明媚,对着我笑得眼弯弯。而现在,他变成了一缕月光,清幽淡然,虽然还是会对我笑,可眼底却毫无波澜。他把自己给藏了起来。
想着什么就直接溜到了嘴边:“弄月,我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吗怎么不一样”他看了我一眼。
“呃,就是”一开口就已经后悔了,感情是我们之间的雷区,离得越远越好。于是,硬生生的把话题扯开:“嗯,我是说,你好像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他看着我,很平静的说:“没有。”
吞了口唾沫,我步入正题:“你能肯定玄火宫里有沧渊的线索吗如果没有,冒险进去就很不值得。我们想想其他办法好么”
弄月说:“我肯定。裴宇文失踪之前并没有练到火神九翼,他不可能每天都把沧渊带在身边。宝剑应该就在玄火宫的某个地方。裴冰焰放出寻找沧渊的风声,自然是有知晓宝剑下落的人还存活于世,他想引出这个人。我们若是知道这个人是谁,就好办了。”
“那我去好了,你和星璇留在这里等我先听我说完,你们会武功,容易被人察觉。我不一样,我可以混进去当个丫鬟端茶倒水什么的,而且,我的运气一向都很好”
“不行。我根本没打算让你离开暮雪庄。”弄月打断我:“你别打任何主意,否则,我马上封住你的几处大岤,你给我去床上躺着。”
“你”我没想到弄月竟会用这么强硬的语气威胁我,气急败坏的狂吼:“你敢”
“我怎么不敢难道看你去送死”弄月还是淡淡的,丝毫不理会我的愤懑。
皓月当空,银霜满地,青竹泛着翡翠般的光泽。缱绻的夜晚,无言的人。
我强忍着鼻根泛起的酸涩,努力平复语调:“我会保护好自己,会随机应变,至少我对玄火宫是无害的,而你和星璇却是有力的敌手,如果硬闯被发现”说不下去了,我不愿想象那样的画面。反正我是穿来的,大不了再穿回去,你们能么我握紧双拳,看来这件事无论如何是过不了今晚了。
“你是在担心我们吗”弄月的眸光闪烁不定。
“我是担心你,弄月,就算我不在,如果遇上危险,你一样会拼死保护星璇。”
“你太低估了星璇,他不需要我保护。”
我咬咬牙,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想看你出事,在碧螺镇你昏迷不醒的那个晚上,我心里真的很难受。”
耳边只有竹叶摩擦的沙沙声。风把长发卷起,打在脸上,些微疼痛。一只微凉的手替我把脸上的发丝拂开。
弄月看着我,澄澈的眼中清冷俱散。
没等他说话,我一头扑进他怀里,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腰。
弄月的身子明显一僵,声音里带着犹豫:“落落”
我应了一声,努力回想着星璇在马车上教我的几招点岤指法,脑袋无意识的在弄月胸前蹭蹭,熟悉的衣香入鼻,怔忡间竟有些贪恋这个温暖的怀抱。
定定神,趁弄月还没反应过来,飞快地伸手拂过他背后的几处岤位。退后一步,又一步,抬头紧张的看他。
月光下的少年静静的站在原处,几缕黑发随风轻舞,柔美如常。只有一双明眸微微睁大,流露出难以置信。
成功了我真想为自己欢呼。
“落落,别淘气了,快给我解开。”
“才不要,解开你的岤道,下一个被点住的人就是我。”
“就算你现在不解岤,至多半个时辰我自己也能用内力冲开,你跑不远的。”弄月的气息很不稳定。
“跑多远算多远呗,总比去都不能去要好。你最好别去找我,万一是因为你我才被人发现了,我可就死得太冤了。”我朝他做个鬼脸,心情好得不行,转身便跑。
“落落。”绵软的声音传到耳边,像是呢喃。
我脚下一滞,竟无法迈开。不能回头,不要回头。一回头准会上他的当。
“干嘛”我干巴巴的说:“我不会解开你的岤道,你别想诱拐我。”诱拐这个词用得真有歧义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你刚才全都是为了骗我吗”
一时无法成言。我承认,扑进他怀里确实是另有目的,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而且,我自己也很疑惑,因为有那么一会会,他的怀抱让我安心得不想离开。
“算了,你不用说了。”
“不是,我不是为了骗你才这么做的。”
“那你给我解开。我答应带你一起去玄火宫。”
我撇撇嘴,你果然是想诱拐我。不理他,继续往前走,不忘告别语。
“你别担心了,我给你一百个保证“
“碧落黄泉,生死与共,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十 初遇
不得不承认,弄月的告别语比我那半截话强悍得多,把我的大脑轰得嗡嗡响,直到走回自己的房间,我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心里竟然有些羡慕那个梨落,长这么大,还没人给我这么震撼的表白呢。
自嘲的笑笑,再发一阵呆就前功尽弃了。星璇的房间里漆黑一片,应该早睡了。懒得点灯,快速换好简便的男装。正要出门,余光瞥见外面有一道黑影闪过,忙屏住呼吸挪到窗台边,向外看去,果然有人。
满月清辉下,小院中站着一名男子,眼角处细致的纹路流光溢彩。我暗惊,潋晨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我们的目的被他知道了
奇怪的是,潋晨一直站在原处,呆呆的看着弄月的房间。半晌,轻叹一声,如一只蝴蝶般悄无声息的飘上屋顶。下一秒钟,人就不见了。
来不及多想,我忙跳过窗台,冲到大门口,潋晨的身影只剩下一个黑点。这家伙跑路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牛。看他的方向是往烟霞峰,免费向导怎能错过。
事实证明,免费的午餐不是每个人都有福消受的。
跟在潋晨后面才一会,我便有些气短。只有内力极深的人才能在长时间施展轻功的时候调息自如,我自然是不行的。只稍稍一停,潋晨又蹿得没了影。我一刻也不敢耽误,按住怦怦乱跳的胸口,咬牙追了上去。
体能已近极限,全身上下都被汗水冲了一遍,头发乱糟糟的粘在额前颈间,我完全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终于到了烟霞峰,也终于把潋晨给跟丢了。
我努力忽略林间不时传出的几声凄厉枭鸣,压抑着脑中不断涌现的恐怖镜头,打量着四周。
密密匝匝的树,树间缠绕着怪模怪样的藤,压根看不出哪里有路。我正怀疑潋晨会隐天遁地时,清风拂过,吹散了遮住月亮的浮云。一抹月色徐徐洒落在林梢,穿过杂乱无章的枝叶透下淡淡的清影,一条银色的小路魔法般的出现在眼前。我大喜过望,忙顺着这条羊肠小道奔进去。一路上,只听见衣物和树叶摩擦的沙沙声。
到了路的尽头,我还惯性的向前冲了几步,猛地抬头,惊叹。
大片深蓝的湖水,一轮明月倒映在明镜般的湖面,淡淡的薄云环绕其间,恍然难分天地。
七朵玉石雕成的睡莲迤逦成桥,对月弄影,美轮美奂。
对岸几里红楼,点点灯火,袅袅仙乐,疑似蓬莱。
差点忘了此行目的,我赶紧收收心神,提气腾空,脚尖划过凉凉的湖水。清风拂面,来时的倦意消了很多。沿途在几朵莲台上落脚借力,顺利地到了对岸。
拣了片屋顶坐下休息,听见下面有人说话。一时兴起,学起梁上君子的勾当,扒拉扒拉屋顶的瓦片,吃力地把毡布揭开一点,柔和的光从缝隙里透了出来。隐隐看到两个人影,一个女子在说话,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索然无味的直起身,打算按原计划去寻找下人住的地方。正准备离开,忽然听见一个男子大了很多分贝的声音:“笑话,那些人怎么会见过沧渊”
沧渊本姑娘运气真有这么好,一上来便直击关键词。我激动万分,又趴下去使劲掀那片毡布,想看清楚下面的情况。
这该死的破布,居然掀不动用力扯把瓦片再搬开几块使出吃奶的劲扯咔嚓哗啦啦
所以说,盖房子怎么能缺少水泥呢看吧,动不动就会垮
我随着一堆瓦片掉了下去,飞扬的灰尘呛得我咳嗽连连,屁股摔得生疼,又不好意思去揉。怨忿的盯着屋顶处的大洞,破房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等等,屋子里应该有两个人,怎么没声音
正准备爬起来,一把沉甸甸的弯刀“哐”的一声架上我的肩头,我又跌坐了回去。
背后传来一声娇叱:“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梨咳小的是上山采药的村民,迷了路。”我满手心的汗,紧张到极点,我不要做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倒霉蛋:“大姐,能不能把刀拿远点。我胆小,经不起吓。”
“误闯你怎么过的镜湖为什么没被乱箭射死”
我怎么能说自己会轻功而且,哪来的乱箭
稍一迟疑,弯刀便下压。
“疼啊。”我惨叫一声:“小的误打误撞就这么进来了,不过是侥幸没死”
“那好,你现在去死还来得及。”
压在肩膀上的重量忽然消失。我一抬头,竟看到明晃晃的刀片劈了下来。本能的一个侧滚,躲不躲得开就听天由命了。
“当”,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那把刀斜斜的从我身旁划过,把地上的瓦片劈了个粉碎。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么冲动的性子宫主还未发话,你说杀便杀”这个男中音就是害我掉下来的主犯。我爬起来,努力的缓下心神,看向说话的青衣男子,三十来岁,清瘦的脸,鼻尖微微下钩,薄唇,阴冷的样子,手里提着一把黑剑。他身边的红衣女子倒是个十足的美人,柳眉杏眼,面若芙蓉,此刻正气鼓鼓的瞪着我。
算了,不惹这个野蛮女,免得那把大刀又朝我招呼过来。移开目光,惊觉屋里还有一人。一眼看去,半天没法挪开视线。
虎纹短塌上斜倚着一名男子,脸蒙轻纱,玄色锦袍斜披,双腿交叠,懒懒的靠在软垫上,衣角垂落在地面。他的右手轻撑额角,一双紫眸玩味的打量我。
没错,那双看向我的眸子竟是紫色的,浓得化不开的紫。我愕然的盯着他,慢慢的,居然有种溺毙其中的感觉,那抹紫色像极了沉寂千万年的深潭
一声轻笑,那双眼睛弯了起来。我倏然回过神,脸涨得通红。
白纱微摇,男子停在我面前,削葱般的指尖挑起我的下巴,轻灵的声音宛若夜莺出谷:“你叫什么名字”
我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随口答道:“花花”
他伸手轻轻拂开我额前的乱发:“梨落,你怎么脏成这个样子”
我哪里脏不就是多了点灰么还是被你这破屋子给弄的。我正想瞪他,忽然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
紫眸中漾出笑意,媚语如丝:“梨落,我已经等你很久,很久了。”
没等我再说话,他朝红衣女子挥挥手:“带她下去沐浴更衣。”
十一 红凤
“不要非礼啊,唔”我被人三两下剥去外衣,扔进一个大池子中,温热的水一瞬间灌进我的鼻子和嘴巴,呛得鼻根生疼。红衣野蛮女执行命令那叫一个铁腕,二话不说就把我拎来了这里。我的确不怎么走运,一出场就遇见终极boss,游戏里不都要给主人公一个通关练级的过程么怎么到我头上就没有了而且那个十几万伏电眼的boss还一副待羊入虎口的样子说等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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