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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神棍风范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孟秋七月
快穿之神棍风范
作者:孟秋七月

文案

古代文给主角批命的和尚

妖鬼文行走江湖的道士

西幻文戴着十字架的神父

清穿文经常出场的萨满

……

这些神棍们往往起到了推动剧情的作用

当主角穿成这些神棍,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故事呢?

阅读指南

1,本故事纯属虚构,不要当真

2,更新不定时,建议养肥再看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安歌 ┃ 配角…… ┃ 其它无限流

*本文系365fushu网友整理《快穿之神棍风范》,版权归作者孟秋七月所有!





快穿之神棍风范 快穿之神棍风范 第1节
文案
古代文给主角批命的和尚
妖鬼文行走江湖的道士
西幻文戴着十字架的神父
清穿文经常出场的萨满
……
这些神棍们往往起到了推动剧情的作用
当主角穿成这些神棍,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故事呢?
阅读指南
1,本故事纯属虚构,不要当真
2,更新不定时,建议养肥再看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安歌 ┃ 配角:…… ┃ 其它:无限流
第1章 妖鬼一
三月初,天色灰沉,春雨霏霏,凉意四起。
墓园里,没有带伞的行人纷纷离开。
慢慢地,空旷的墓园里,只剩下了一排排墓碑和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脸色苍白,双唇极薄不见血色,眉间红痣暗淡无光,似乎许久不见阳光,又像是饮食不当。但他仪表整洁,着装正式,一身黑色西装加黑色呢子大衣,不像是扫墓,更像是去见一个值得拿出最端正的态度的故人。
无边无际的春雨萧萧而下,仿佛一支宏大而悲伤的哀歌。
谢安歌撑着伞,感觉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人和眼前的一切,这样的感觉令他心安,令他沉醉。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面前的墓碑,准确的说——是黑白照片上的老者。
清瘦,和蔼,双目有神。
抓着伞柄的左手,骨节苍白,捧着白菊花的右手将花束放到地上,缓缓地抚上墓碑,以一种十分珍重的姿态。
“爷爷。”谢安歌轻声道,只怕声音大一点就能惊扰到这里的亡者,“我来了。”
“现在,爸和妈,都过得很好。”他一字一字,认真地说,想到活泼可爱的双胞胎弟弟妹妹时,才露出一点柔和的神情,“阳阳和月月,也很好。”
沉默了很久,谢安歌才说到自己:“我也很好。”
离爷爷逝去已经一年,该恢复正常生活的早已恢复。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来之前,有很多的话想要说给这世上最疼爱他的长辈听。来之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四周寂静,唯余雨声。
墓园,雨水,y-in冷,正是即将上演鬼片的节奏。
谢安歌一点也不怕,因为他的爷爷在这里。
直到天色渐晚,他才迈着略带疲惫的步子离开。
雨越下越大,天色越来越暗。
拐角处,疲劳驾驶的司机视线模糊,已经看不清前面的是人影还是电线杆,他下意识地打了转盘。
砰——
警车和救护车的警笛很快鸣起。
黑暗降临,死亡逼近。
没有痛苦,没有不甘,只有全然的接受和平静。
人们都说,人死前的一刻,一生中最重要的记忆会像幻灯片一般,走马观花地放过。
不知道为什么,谢安歌清晰地想起了埋在记忆深处的一件事来。
夏日,蝉声阵阵,三人合抱大的松树下,爷爷摇着蒲扇,坐着石凳,喝着搪瓷杯里的清茶,神情惬意。
谢安歌学着爷爷的模样,也捧着一只搪瓷杯,似模似样地喝着,眉间一点红痣,仿佛仙童一般。
对面的来者盯着谢安歌的脸,看了又看,才揪着胡须,略带纠结地说:“谢老哥,你这孙子面相不凡啊!只是,眉尾向上,唇薄色浅,没有长寿之相。眉中红痣若方外之人,只有出家,才能破解这短寿之局。”
谢老爷子选择性失忆只听了前半句,得意洋洋地道:“我的孙子,自然不凡!”
客人苦笑。
奇怪的客人走后,爷爷轻而短促地叹了口气。
迷迷糊糊间,意识在半梦半醒之间沉浮,谢安歌隐约听到了许多嘈杂声,人声、脚步声、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动作间发出的声音参杂在一起,扰人清梦。
“恭喜阿郎贺喜阿郎!娘子生下了一个大胖郎君哩!”
稳婆想到即将到手的大笔红封,顾不得疲惫和汗水,喜滋滋地高声道。
“好!好!好!”门外的男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动动发麻的双脚,哈哈大笑起来。
年到而立,才得一子继承家业,这让陈父如何不喜?
初为人父的陈家主人喜不自胜,一挥衣袖,意气风发地道:“通通有赏!加三月月钱!!”
仆从们闻言,皆喜上眉梢:“谢阿郎赏!”
热热闹闹大办了洗三,陈府宾客云来。
陈父抱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儿,看着儿子褪去红皮,变得白白胖胖,眼珠子又圆又黑,跟塞外来的葡萄一般,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娘子可算是苦尽甘来了。”兰姑掖了掖盖在娘子身上的被子,瞥一眼后院,“有了郎君,日后的好日子——且长着呢!如今,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




快穿之神棍风范 快穿之神棍风范 第2节
“兰姑放心,芸娘省得。”陈家娘子抿嘴一笑。
为母则强,为了郎君,怎么着她也得活得长长久久!
几天后,谢安歌总算能看清楚东西了。
木摇篮,木栋梁,绸缎小锦被,双丫髻,双平髻,绣花上罗裙。
——这彻底证明了谢安歌的不详预感。
他穿越了,婴儿穿。
死而复生,死去的谢安歌在异世界活了过来。
这个时候,谢安歌难免庆幸爷爷早已死去,不必白发人送黑发人。
至于爸妈,有弟弟妹妹总不会太过伤心。阳阳和月月还小,记事不牢,用不了几天就能忘掉哥哥。
既来之则安之,活着就活着吧。
但他完全听不懂周围的人在说什么,全身软绵无力,张嘴就是哭声加口水,本色出演了一个纯正的婴幼儿,丝毫不费演技。
#小说误我,说好的穿越之无障碍听说读写呢?#
想到这里,谢安歌嘘了一口气,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了自己一朝还童的事实。
好歹,还可以从头开始学习说话呢。
五年后。
日光铺满大地,热气蒸腾而起。
官道上,一支商队逶迤前进。
路上的行人,官道旁的野草,负重的畜牲,无一幸免,在毒辣的日头下,皆是蔫头搭尾的。
商队最前头是一个满腮胡须的大汉,他身着劲装,肌r_ou_把衣服都撑得鼓起来了,骑着高头大马,眼里蕴含j-i,ng光,一身的彪悍之气。
稍后,大汉在双目上手搭凉棚,往前眺望了一阵,高声道:“弟兄们!提提神!前面一里地便是一处树林,那里十分y-in凉,还有一条小溪,到那里咱们便可歇一会儿了!”
他的声音极为洪亮,说起话来震耳欲聋,十分有说服力。
话音一落,周围的大汉们都大声应是,嗓音兴奋,显得对领头的大汉十分信服,对大汉描述的场景充满了向往之情。
领头的大汉看似粗鲁,实则心细如发,他心知天气这样酷热,大家伙都受不了了,只得这样望梅止渴,让众人好受些。
而且,李大郎也没有说谎,只是那处小树林离这里不止一里地罢了。
李大郎黑红的脸庞上,汗水如雨直下,他直接用袖子一抹,骑马往回走到一辆马车前,细细地禀报了此事。
陈家阿郎闻言,也不摆架子,只真诚道:“一切有劳大郎。大郎一身本领高强,义勇双全,只做个镖师岂不屈才?”
不等李大郎说些什么,陈父的眼神充满了暗示的味道,又殷切道:“待回了锦州,务必让某设宴款待尔等,让某一尽地主之谊。”
李大郎面上看似平静,心里对主家的信任和邀请却颇为意动。
走镖终究不是一个长久的营生,一旦老去,落得一身伤病不说,钱财也未必充裕。还不如找个和善的主家,做个护院来得好。
只是他笨嘴拙舌的,也不知道该说些好话,只抱拳向陈父保证道:“必不负阿郎所托。”
神情坚毅的李大郎雄心壮志地回到前头。
陈家阿郎微笑颔首,放下了帘子。
作为一个成功的大商人,他也有自己的思量,如今晋朝隐有乱象,盗匪横生。与这样有勇有谋的人结交并不吃亏,多一个朋友多一条后路。
他没想到,一想成畿,这条后路很快就派上了用场。
宽敞的马车内,原本摆着的冰盘已经化为温水。
芸娘掏出手帕轻轻抹去额头上的汗珠,轻声细语:“真是一年比一年热。”
“娘,凉一凉。”小豆丁谢安歌摘下脖子上的寒玉,贴到他这一世的母亲头上。
“长寿有心了,”芸娘纵使在如此炎炎夏日之下,笑意仍旧温婉如江南烟雨,将重金求得的寒玉挂回谢安歌的脖子,“娘不热,长寿还小,合该凉快些。”
长寿是谢安歌的小名,寄托了父母对他最纯朴的期望。
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陈家父母到现在还没能取得一个能配得上儿子的大名,就一直用着小名。
闻言,陈父笑道:“娘子安心,李大郎方才说前面不远处便是树林,那里y-in凉无比,正好歇一歇。”
“爹爹!”谢·五岁·娇生惯养·安歌忍不住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到锦州啊?好热啊!”
陈父不顾酷热,松松地抱住宝贝儿子,安慰道:“快了快了,明日就到了。”
“爹爹这话说了好多遍了。”谢安歌皱着鼻子道。
芸娘曲起食指,刮了刮儿子的小鼻子,好笑道:“难道长寿不想去锦州祭拜翁翁和太婆吗?”
“想,”谢安歌想起自己慈爱的爷爷,低下头,像小大人一般叹了口气,“只是咱们为什么不在天凉的时候去呢?”
陈父哈哈大笑,前言不搭后语道:“乖儿子,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谢安歌暗暗地叹气,因为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上一次有这种预感的时候,是在给爷爷扫墓后,随即出了车祸,穿越了新世界。




快穿之神棍风范 快穿之神棍风范 第3节
真心希望自己的预感不要那么准。
第2章 妖鬼二
俗话说得好,好的不灵坏的灵。
当商队吭吭哧哧赶到小树林时,那里已经有了十几个赶路的行人。
一个眉眼和身材都圆圆的中年男子原本坐在树荫下乘凉,见商队来人众多,站起来和善地朝李大郎拱手行礼,道:“某姓王名宝,见过这位壮士。不知壮士从何处来?”
李大郎下马,抱拳行礼:“某姓李,人称李大郎,我等远道而来,酷热难忍,正要在此处歇一歇。”
“原来如此,快请!”王宝伸出指节圆滚滚的右手向树林一指,客气道。
虽然见到可以休息乘凉的地方,很值得高兴,但李大郎走南闯北多年,经验丰富,知道许多坑蒙拐骗的最爱在人放松之时下套,尤其是近年来无缘无故消失的人太多了,故而没有因为王某外表和善而放松警惕,反而提高了戒心。
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误会了再赔个不是就是,决不能因粗心而置大家的安全于不顾。
这样想着,李大郎面上露出一点笑意,背在身后的左手朝镖师们打了个手势。
镖师们见到手势,立刻绷紧了神经,暗暗地将右手摸到武器旁边。
商队缓缓进入树林,占据了树林的另一半无人区。
夏风徐徐,凉意扑面而来,驱散了一身的燥热,众人不由得放松了心情。
先到树林里的一行人,原来都是同乡,结伴而行,来到锦州做些生意。近来天气酷热,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故而一起回乡去,另谋出路。
神奇的是,这些人的长相都十分慈祥或老实,都是不会引人戒备的外貌。
李大郎试探性问起时,王宝毫不在意,轻描淡写道:“李兄有所不知,我们几个都是一个家族的,长相嘛,难免相似。”
“难怪!”李大郎笑道,仿佛放下了疑惑一般,心里的疑团和不安却越来越大,没有任何由来,这让他十分烦躁。
镖师和陈家的仆从们开始准备午饭,由于天气炎热,大多只能吃些硬梆梆的干粮。
商队自备的水早已在路上用得差不多了,王宝一行人见此,纷纷热情道:“用我们的吧!我们刚刚喝过水解渴了。”
“话怎么能这么说?”李大郎推辞道,“小溪不远,走几步去打水便是,哪里能占兄台便宜?”
“唉呀!这话说的!”王宝一拍大腿,浑身的肥r_ou_顿时颤抖起来,“几杯清水而已,不值当什么,解渴如救急么!李兄这样说,岂不是不当我们是朋友?”
“就是就是!”王宝的同伴应和道。
闻言,李大郎的副手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爽朗一笑,道:“哪里哪里!王兄言重了。这些小兔崽子们再疲懒不过,再不让他们动一动,皮都松了。”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不错。”李大郎也一副笑呵呵的模样,转头朝年轻的镖师们笑道:“还不快去!仔细你们的皮痒了!”
年轻的镖师们顿时一哄而散,拎着葫芦和木桶,嘻嘻哈哈地朝小溪跑去,打水也没忘记带上兵器。
王宝笑意不变,仍旧眯着眼,笑得和善。
他的同伴们却没有他那样的肚量,有几人露出了不愉之色,对商队众人的不知好人心,面露冷色。
树林里的风渐渐止了,凉意却慢慢加重,甚至变得有些y-in寒了。一时间,小树林自成一个世界,与外面的酷热隔离开来,虫鸣鸟叫渐渐消失。
老道的镖师们开始不动声色地收缩阵地。
马车上的陈父不动如山,也不准帘子外的车夫动。他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即使热得很了也没有轻易动作。
芸娘沉默不语,只一下下地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再热也好,只要陈父不发话,她就不动。
她也许懂得的事情不多,却再识趣不过。不懂没关系,按聪明人说的去做就行。比如兰姑,比如官人,都比她聪明,听他们的,准没错。
这是她几十年来积累的生活经验,可谓是另类的生存智慧。
谢安歌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也很沉得住气,没有闹脾气,努力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在有限的信息中分析情况。
不一会儿,李大郎来到马车旁:“陈家阿郎,这些人只怕不安好心,某行走江湖多年,再没见过这般‘殷勤’的,黄鼠狼给j-i拜年尚有不及。”
谢安歌心想,我可真是乌鸦心,不详的预感再次实现了呢!
“古语有云,逢林莫入,是某失策了。”李大郎隐隐后悔,咬牙切齿道。
虽然商队的人数比王宝一行人多,却仍然不能让李大郎安心,他的刀是见过血的,本人也有一二分见识。他不怕正面对上敌人,怕就怕鬼蜮伎俩、旁门左道。
“马有失蹄,人有失策,这是人之常情。”陈父十分冷静,多年经商教会他,情况越是紧急越不能急,忙里易出错,一步错,极有可能步步错。
“大郎多年走镖从无失策,如今情形如何?还请大郎支个招才是。”陈父沉静道。
说话的这一会儿功夫,林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王宝一行人的神情越来越诡异。
马儿们嘶鸣,撅起蹄子,躁动不安。
“阿郎放心。”李大郎在陈父的感染下,慢慢恢复镇定,他到底是个老练的大镖师。
“某已吩咐儿郎们四周打探。这些人若是真的心怀不轨……某亦不是好惹的!”李大郎比了个决然的手势,声音冷酷,神情狠厉。
芸娘抱住谢安歌,捂住了他的耳朵。
谢安歌挣扎了一下,没挣动,就随她去了。
对生活在和平年代的谢安歌而言,平日里就是小偷小摸的也很少见,杀人抢劫什么的,基本只出现在电视、报纸、网络上。




快穿之神棍风范 快穿之神棍风范 第4节
听着陈父和李大郎的对话,一场违背了社会主义价值观的犯罪行动即将在眼前开展,谢安歌不由得悄悄地揪住了自己腰带上挂的香包。
陈父对此却十分满意:“好!”
寒意侵入马车,戴着寒玉的谢安歌年纪最小,受不住y-in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娘,冷!”
六月天寒,不吉之兆。
陈父和李大郎的脸色均是一变。
想起那些妖j-i,ng鬼怪类的传说,心底一寒,陈父当机立断,掏出印鉴塞到李大郎手中,道:“若有不测,还求大郎保住我陈家一滴血脉,在下不胜感激,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大郎。”
手中的印鉴还带着陈父的温度,李大郎的手微微抖动,陈家豪富,有了这印鉴,就等于得到了陈家的大笔财产。绕是镇定如他,也不由得呼吸一滞。
“必不负阿郎所托。”李大郎郑重其事地抱拳道。
同样的话,不同的语境,带来不同的心情。
陈父猛地夺去芸娘怀中的儿子,狠狠地搂了搂,随后克制住自己的不舍,亲手将儿子放到李大郎手中:“有劳大郎。”
泪珠从芸娘的脸颊上滚滚而下,她捏紧手帕,哭也哭得无声无息:“长寿,吾儿!”
陈父默默地握紧了芸娘的手。
“娘!爹爹!”
谢安歌:一脸懵逼???
年轻镖师们的归来,如同落入湖面的石子,打破了一池平静。
王宝一行人,不,是一行鬼,见商队众人终于来齐,瞬间露出青面獠牙,包围住众人,嘶吼着扑来。
猝不及防中,外围的镖师着了道,落饺子般从马上落下来。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王宝俗气的紫色绸衣早已变成灰色,獠牙尖利,不复和善,y-in沉地道。
一个年轻的镖师“呸”了一声。
下一刻,王宝咬上了这个镖师的脖子,拔出一半的刀哐啷一声掉下去了。
李大郎无暇顾及,只能草草地扯下腰带,将谢安歌绑在胸前,抽出大刀,骑马奔驰,厉声喝道:“弟兄们!撤!撤!”
不用李大郎说,见到人变鬼一幕的众人都心有余悸,不由分说地骑马往树林外跑。
车夫扬起马鞭,狠狠一甩:“驾!驾!”
y-in风刮起,树林里的枝条快速生长,拦路杀人。
这一刻,无害的树木成了恶鬼的帮凶,小树林成了一个天然的囚笼。
李大郎的身上阳气充足,浩气长存,又有煞气,鬼气一近他身,就如汤沃雪般迅速消散,正是许多鬼怪的天敌。
因而这些恶鬼都不敢拦他,任由他一马当先离去。
人怕鬼,鬼也怕人。
见此,李大郎稍稍松了口气。
挑、劈、斩,煞气浓郁的大刀被李大郎舞得虎虎生风,将拦路的枝条一一斩去。
谢安歌被马儿颠得难受,想回头看看这一世的父母都不成,但他坚强地一声不吭地忍住了。
成年人就应该这么冷静、淡定、成熟!
——尽管,眼前所见的一切都快刷新一遍他的三观了。
已经经历过穿越的谢安歌镇定地接受了异世界的奇异之处,与时俱进,重塑了坚持多年的唯物观。
小树林离官道不远,r_ou_眼可见。
但是由于不知名的男鬼们和枝条的阻拦,李大郎还要分心控制惊惧不已的马儿,因此前进的速度并不快。
身后的呐喊声越来越少,血腥味越来越重。
不能停!不能停!
李大郎咬着牙,脸上的肌r_ou_像花岗岩一样坚硬,奋力前进。
吼——
突然间,一阵宏大的虎啸声自山岗上传来,啸声如巨浪冲来,山林震撼!
异世界的老虎都这么猛的吗?
被虎啸声震得头晕的谢安歌迷迷糊糊地想。
恶鬼们却突然振奋起来,表现得更加凶猛。
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传得极远。
李大郎眼里充血,一字一顿:“伥、鬼!”
语气y-in寒似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跟追着人跑的伥鬼一般无二。
谢安歌不知道什么伥鬼,他只知道为虎作伥这个成语。
其实,伥鬼就是老虎吃掉而变成老虎的仆役的鬼魂,它们品行卑劣,毫无人性,常引诱或威逼人使其被老虎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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