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们太贪玩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阿白白
坐在窗边玩各类的赌博游戏,收些小惠整人,更多的,是和欧阳随、尹舜他们在教学楼的走廊追赶打闹,旁若无人的。
很多年后的一次同级会,邻班的女生说起她高一生活的整个记忆就是他们几个在走廊上那紊乱的脚步声和错落的嘻笑声,从远及近,又渐渐远去,那样嚣张不羁的在她的梦里一直响到如今。
总是无法掌控自己的作为给别人的影响,就象无法预料其他人怎样在自己的生命里插上一脚。
这个学期学校里仍是他们几个小祸不乱,唯一的大事就是高三体检时查出了某个女生怀孕四个月。
这并不在沈忱的关心范围里,于是就这样甩甩头吹声狼哨,在湛蓝天空下抛出书包结束了她的高一生活。
暑假和它的炎热天气一样让人烦闷。少了制约的玩闹就象少了番茄酱的薯条,可以充饥,但是无味。
中午过后,百般无聊下,敲欧阳家的门又没人应,她便攀着枝条爬进了欧阳随的房间。
一跳下窗子,她就楞了下。
斜对着窗的浴室门并没有拉上,欧阳随一丝不挂站在花洒下,垂着头,一手支在墙上仿若深思的样子。
听见了声音,他也回过头,黑幽幽的眸子看向窗的方向。
水顺着他精壮的身体潺潺流下,流过瘦削结实的背,急收的腰线,窄窄的臀,有力劲长的腿。
“呃,我不是故意的。”沈忱投降似的举起自己的双手,抢先表明自己的无辜,眼光却不自觉的下瞄,坏笑,“不过,哇哦,你身材比阿舜还好。”
他不惊不乍的关上花洒,取过一块浴巾包住下身,走了出来,饶有趣味的问她:“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看见过阿舜的身材了”
“就上次在厕所堵完他不久,我又跑到浴室去堵他了,哈哈哈哈。”沈忱自动自发的坐上他的床,盘着腿,自己说着都忍不住笑。
“他没赖着你要负责”他坐到她旁边,象狗狗甩毛那样甩了她一身水。
“我觉得他宁可自尽也不想我负责。”沈忱边避开他的水,边摸着下巴想了想,“不过负责这个想法听起来似乎还不错的样子。”要是她赖着他要负责,不知道阿舜会抓狂到什么地步,哈哈。
“呵呵。”他也干笑了两声,黑眸睇了她半晌,蓦然问道,“要不要和我上床”
本来捶着床在笑的沈忱动作一滞,腰板一挺,坐直了起来。
“你在开玩笑”她研究着他的表情,“上床我们老大,我们两只上床恐怕只会有自we乱仑加同性恋的感觉。”
“喂,别告诉我你对make love不好奇。”他起身去浴室拿了块毛巾擦着头,又坐到她身旁。他了解她就象她了解他一样,一样的年龄,一样的教育,一样的生长环境让他们俩就象是克隆出来的一样。
“是有点小好奇啦。”她比了个一捏捏的动作,觉得太少,又张开了一点,“或许再多一点。不过我更好奇你怎么想到我。”
“因为我打算开荤。”他瞟了她一眼,继续说,“不过我不打算把第一次随便给任何一个女人。”看见她咬着下唇要笑不笑的样子,他将手中的白毛巾狠狠往地下一掼,豁出去的语道,“好吧,你他妈的要笑我有处男情节我也认了只是我何必便宜其他人”
她挑起了一边眉。这种说法很有趣,因为她对开荤这类事情并没什么计划,所以也就没想的那么仔细。不过说起来也是,既然都是要给出第一次,为什么要让自己为那种阅人无数的男人的功勋加上小小的一笔而不是作为一种平等交换呢处子之身换一个处子之身,也不算亏本的买卖。
“你确定你还是处男吧”她可不想吃亏。既然自己是第一次,对方也必须是第一次。
“目前还很确定。如果你今天拒绝了我,我就不确定了。”他并没多少性子等她,既然谈不合,不如尽快再找一个。
“成交。”她坏笑着伸出了手,与他一击。
击掌之后,两个人却一下子沉默了。
有房,有床,家中无人的状态,让刚刚达成交易让他与她有些不自在起来。毕竟是第一次,天时地利人和偏偏又该死的配合。
“所以”他润了润唇,摆了个询问的手势,“来”
“好。”她下定决心的点点头,可在他伸手向她的时候又蓦然大叫起来,“等一下”
她的紧张让他笑了出来,一下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欧阳随收回手,双手环胸,往后靠在床头,用调侃的语气笑道:“哎,处女真是难伺候。”
她懊恼的瞪他一眼,自觉丢脸涨红了脸,可是嘴上绝不认输:“我是怕阿姨叔叔忽然回来,所以问问你要不要到我家去。还是以小处男的具体情况来看,很快就可以结束”
他颇大方的没有回嘴,挥了挥手:“你家你家。”女人嘛,这种时候就不跟她计较了,让她、让她。
“好,那我先过去,你穿了衣服来。”她强作镇定的慢慢起身回府,却在跨出去的那一刻破功。
欧阳随一手勾住她t恤的后领口,在她回头时,漂亮的薄唇勾起暧昧的笑容:“忱,你可以走门。”
她以正常人难以达到的速度跨下了窗户,跑出门去。
他的朗笑声追在她身后,一路烧着她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家。
沈忱的家和他家不过是一墙之隔而已。
他拿了该拿的东西,随便套了件t恤和沙滩裤就走出了门,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就看见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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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沙发上,明明紧张又硬在装的沈忱。
合上门,弹簧锁发出清脆的咯哒声,他发誓他都看见她差点想跳起来。
好吧,他承认,如果不是她的反应娱乐了他,那么那个要跳起来的人大概会是她。真是古怪,为什么上床这种事情做起来会比偷爬别人家的窗户还要心虚
“唔,你准备在客厅完成我们的第一次”他含含唇,故作无辜的挑眉问她。
沈忱不知低声咒骂了句什么,站起来,有些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楼上啦,楼上啦。”
他跟在她身后上了楼到她的房间,失笑的看她关窗户拉窗帘的动作:“哇,想的真周道。”
“我准备开冷气啦,色坯,想太多。”她最后一下扯窗帘扯的特别用力,外加狠狠回瞪已经坐在床上的他一眼。真不平衡,为什么她居然这么坐立不安。逊透了。
欧阳随背一放松,仰躺在她的床上,看她把门窗关好,冷气开足,一脸严肃的坐到他身旁。
“来吧。”她说的好象要开战一样。
意识到真的要开始了,方才还一直放松的心脏陡然狂跳起来。他强自镇定的坐起身,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抚上她的颊,让自己的脸缓缓的靠过去。
接触到她脖子的手可以感觉到她跳动厉害的脉络,嘴唇也微微发抖起来,熟悉这辈子想忘忘不了的脸一点点的放大开来,越来越近,。
近到不能再近
“噗。”不知道是谁先喷笑出来,反正当两个人都能开口说话的时候,早已是笑成一团缩在床上的状态。
“不行啦。”她笑到肚子痛的摆手,“怎么办,我看到你那么近的脸就想笑,太怪了啦。好象外星人。”
他本来也在笑,一听这种诽谤言论当然不接受,一翻身压上她,双手做势掐上她的脖子:“我不数你毛孔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现在怎么办”她试图平了平自己的呼吸,还是想笑到不行,“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说近亲不能结婚是因为太熟了下不了手了,我真的觉得下不了手哎。”超怪异的。
他坐起身,仍旧坐在她腿上,皱着眉沉吟了片刻,站了起来:“等我一下,我回去拿a p。”据说很多莫名其妙的第一次就是因为男女同看a p来的。
“a p”她怪叫了出来,“我不要。上次阿舜给看的那个我不喜欢看啊。”这方面她还比较象女生,对a p兴趣不大,觉得脏。
“管你喜欢不喜欢,我能起来就可以了啊。”兽性压倒一切,不信不成功的。他举步往外走。
她拾起个枕头砸他:“你去拿啊你要是看a p,你起来我也把它打下去。”
他火了,一脚踢开了砸过他掉在地上的枕头,边返身往回走,边双手抬高脱下t恤用力甩在地上:“那来啊有种不要a p的就直接来啊”
“来就来,怕你啊”她也不服输的脱下t恤扔到了床下。
他走的脚步一下慢了下来,迟疑出声:“忱,你”
她没有多少穿内衣的习惯,所以现在根本就是上半身全裸的状态。他的目光让她有些困窘,但是硬要自己抬起下巴嚣张扬声:“怎样”
“你”他吞了吞口水,终于勉强把话吐了出来,“你是不是小学以后就没发育过”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飞身就把他压倒在了地上,扬起拳头就要打:“我打的你全身都发育的跟馒头一样。”
他大掌一包,挡住了她的拳头,嬉皮笑脸的:“我实话实说而已嘛。”
“正常情况下,”她挣脱他的手,双手齐用将他两边的脸拉成古怪的形状,咬牙切齿,“一个绅士看见女生裸体都应该礼貌性赞美句你真美,不然这个床没法上的。”她曾经因为无聊翻过前桌女生的几本言情小说,差不多都有这句。
他笑死了,拉下她的手:“你以为是芝麻开门啊。”
“切。”她嘘他,准备起身,认定今天这事算是黄了,但就在她挪动小pp打算起来的时候,不意碰到某个生机勃勃的部位。
她的动作一下顿住,两眼睁大,古怪的看他。
他有些尴尬,但还是平摊手,苦笑:“你觉不觉得这样的反应比说你真美更绅士些”
他也不明白啊,她明明就是飞机场身材,可为什么他偏偏该死的有反应,而且反应大到自己都吓了一跳,所以方才只能拉开话题去说其他免得尴尬。
她知道抵着他的那个就是她当不成男生唯一缺少的东西,方才移动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对他的影响,所以不再轻举妄动,双手抵着他光洁的胸膛上,居高临下的问:“那现在是怎样”是不是继续完成下去
他从下往上看,正对着是她小巧的胸部,不觉又是一阵气血翻腾直充鼻尖。他偏过头捂着鼻子闭了闭眼。
一、二、三。
默数了三声,他一骨碌的爬起,将她打横抱起抛上了床。
沈忱闷哼了声,摸了摸摔到的背,一脚踹向爬上床的欧阳随:“拜托,这是木板床,很痛知不知道”
他抓住她的脚跟,往旁一拉,顺势让自己欺身到她双腿间:“怕痛就不要做啊。”
“谁怕痛啊。”她咕哝了声,看他低低伏到自己的胸前,轻柔的舔si,奇怪的酥麻感觉爬上了她的背脊,她微微扭了扭身体,不适应的开口,“喂,公公你果然比我禽兽啊,这么熟都下得了手。”
他拉高身子,双手撑在她脖子的两侧,黑的发蓝的眼睛定定的看她。她真的让他想抱她的同时有想扁她的冲动。
“干吗”被他看的发毛,她警觉的问道。
“沈忱。”他低叫着她的名字,忽然展颜一笑,轻柔又略带挑衅的问道,“你是不是不敢做”
“我不敢”她蓦然激动起来,音调也提高了不少,这个词语真是让她热血沸腾啊,“我沈忱哎有什么不敢的”似要证明自己的话,她伸手就去扯他的裤头,手忙脚乱间便碰到了他的禁区。
两个人同时倒吸了口气。
快感袭上他的头,有想释放的冲动。抓紧时间,不要听她废话了。他这样对自己说,俯上身狠狠封住让他想扁人的嘴。
她积极的回应着,表明自己没什么不敢,唇舌相濡间,手也胡乱摸上他明显比她宽的背和脖颈。
头发比她软。可恶。
皮肤居然也比她滑。是不是男人啊
晕沉间,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字句,不平衡的同时,抚摩他背的手刻意加重了些力道。
他的热情完全被挑动起来,无任何技巧可言,单单凭自己本能的回应着她的爱抚,唇移过她的脖颈,小巧的胸,可爱的肚脐
火热的唇,炽热的气息,摩挲的皮肤,融成糨糊的脑子。
两个人都越来越热,凭着本能在彼此摸索着,一切都越来越接近临界点。
“等下。”他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懊恼的低咒了声又啄了几下,才跨下床捡起自己的裤子从袋子里掏出个小铝包,示意了下。
“不会是从叮当那里拿的那个吧”她张大了嘴。
“是啊。”准备妥当后他又回到了她的上方,想起什么的一笑,“正好让你验证太监需不需要保险套。”
靠,拿她的话堵她,正要开口反驳,下身的骤然疼痛让她低呼了一声:“啊。”
“啊。”穿刺的快感与其后紧窒的疼痛让他也在同时低呼出声。
可是偏偏她不知道他的痛,总认为只有自己痛实在不公平,一记右勾拳就揍上了他的俊颜。
原本绷的紧紧的身体在忽然而来的袭击中越过了临界,他闷哼了一声,伏到了她身上,一震,又一震。
先反应过来的是她。目瞪口呆之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她,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很嚣张,甚至笑出眼泪来。
直到他满脸不快的封住她的嘴,又在她身上掀起一次新的风暴。
她半睁开眼,就看见了睡在自己面前同样在擦眼睛的欧阳随。
唔他怎么在这
问题一闪而过,清明过来的脑子自然有了答案。
哦对,他们做了。
她动了动身体,只觉自己是外伤驳驳,内伤累累,全身的关节好象许久没上油的巨型机器。
真是有够难受的。
“拜托,没技术就早说嘛,我也好先买个保险挂个门诊什么的。”这样想着,她脸色不愈的嘀咕着。
“真是没见过女人在床上着么彪悍的,要不是我挡得住说不定就要发生命案了。”欧阳随才想骂人类。他的背早被她抓花,更不要提她揍在他脸上的大块瘀青和身体上其他地方被打到的乌紫了。天底下大概只有这个女人会把初体验当架打吧而且她还让他有多么丢脸的第一次了。幸好年纪轻恢复快又证明了自己一次,不然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真的想骂人。
“又没见过几个女人在床上,还说什么没见过女人在床上那么彪”
“跟处男要求技术那不就跟要幼儿园小朋友跳钢管舞一样”
两个人都自顾自的嘀咕,越说越大声,越说越觉得自己火大,几乎就在同时,手一举,直指对方的鼻尖,准备开始破口大骂。
“你”
“你”
看到那根指着他她鼻尖的手指和她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的时候,两个人动作都停了下来,想出口的话也停留在了喉咙里
他与她,看看对方和自己一样的姿势,差不多的神情,都呆了呆,继尔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不行了。”沈忱卷着被单滚来滚去,“为什么你要好象被我强了一样。”
他一拍她裹在被单下的屁股:“不要逼我当第一个事后就想杀人的男人。几点了”
“4点二十。”她翻过身去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闹钟。
他将她揽进怀里:“那再睡下,晚饭的时候再回去好了。”
“好。”她也还是很困,点头同意。
两个人便这样又沉沉睡去,就象平常打过架累了一样,完全不觉有什么该改变的。
房间里昏沉沉的,只有空调发出低微的声音。
之后没几天,沈忱便包袱收收去跟随那浪迹天涯的父母了,直到9月开学,两个混世魔王才又重新聚到了一起。
一样的教室,一样的窗边,一样的打牌的少年。
沈忱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清爽的发型因长期的户外活动而略略泛黄。她打了个呵欠,拍了拍桌子:“快点,你们到底要不要跟啊”
“ca,又见鬼了。”阿银一扔牌,“不玩了。”
尹舜推推眼镜,无所谓的放下牌:“那就不玩好了。”反正他也是输的命。
老拐又不知道默念了什么咒语,在旁叨唠着。
沈忱也随便他们,径自从桌子上跳下来,胡乱拂了拂踏过脚的凳子,就坐了下去,又打了个呵欠。
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很容易就觉得疲倦,整个人也提不起精神来。她眨了眨犯困的眼,甩了甩头想保持清醒。
“忱,你是不是胖了”坐在她后面的尹舜观察了大半天,终于认为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也不知道。”她半转过身,“难道是这几个月半夜里我妈偷偷把她的肉都塞到我身上了”
“ca,又胖又爱睡觉,你难道准备向加菲猫发展”阿银笑她。
“要不是这家伙不是女人,我还以为她怀孕了。”尹舜抱着胸,抖着肩笑得更夸张了。
沈忱翻了个死人的白眼给他看,决定不理他们,趴到桌子上睡个饱先。
怀孕个头啦,怀孕脑子秀逗还差不多。怀孕也要做过才有嘛
心里暗念着,眼皮越来越沉,意识就越来越混沌了。
做过
怀孕
意识蓦然清醒过来,所以睡意都被吓走了。
“忱你干吗脸白的跟死人一样。”尹舜吓了一跳。
“我有事,下午的课翘了。”
“怀孕”被沈忱急急召到家中商量的欧阳随大叫出声,一脸呆样。
“看你这样我总算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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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原来真的是事情比较诡异,不是我接受能力差。”沈忱盘腿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
“真的怀孕”还是在和他开玩笑
“我也不确定啦。”她抓了抓头发。她向来不大认为自己是女人,所以对mc之类的事也不大注意,每个月来都当小便失禁处理,自然不会去记日子,不过印象中这个麻烦好象有段时间没来了。
她的回答并不让他觉得松口气,依然皱着眉,脸色有些沉重:“那我们就当有处理。你有什么想法”
“处理掉啊。”她耸耸肩膀,就象处理掉之前他们做坏事的任何痕迹一样。
他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神看不出在想什么。
“还是你有其他想法”她看他不以为然的样子。
他脑子一片混乱,哪有什么其他想法。这个事情真的来的让他措手不及,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么遥远的东西。
一个小孩
天那,他自己都还只是个小孩而已。
“真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做了个手势,停顿了片刻才继续出声,“处理掉没问题”
她轻笑出声,看他失去平静的样子真是好玩,总算报回当初上床前没他轻松的仇了。自己刚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这样吧幸而在回来的那段时间里,她在想到可以打掉后就开始平静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可起码表面上可以风平浪静。
“应该没问题吧。才2个月左右,好象是满好处理的。”就象是不小心吃到不好的东西,拉掉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吧。
“忱,那是个孩子。”他受不了她的轻率。
“可是现在还只不过是个细胞类的生物而已,也许以后会是小孩子,也许会是怪物呢,啊,说不定还可以生个哪吒。”真佩服自己,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了。
“你”他气结。
“我生下来你养他啊”她挑了挑眉。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他脱口而出。然后在她“你看吧”的目光下垂下了头。
是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和打算来接受一个孩子,事实上他内心的深处听到说她准备打掉的时候甚至是卑劣的感到轻松的。
“好了,那就这样决定了。”她点点头,当他认可了,“另外,这件事情的教训就是,不义之财不能取,知道不能乱拿别人抽屉里的东西了吧。”她糗他,其实也搞不清楚究竟是第二次还是第一次保险套质量太差引起的,反正怪到他身上就行。
他没在意她后面的话,抬起头看她:“决定日子的时候告诉我声,陪你去。”
“不要了吧,现在好象日子短只要吃药就行”她在脑海里翻箱倒柜的找这方面的记忆。
“或许你们该听听我的意见。”一句轻而竭力镇定的话语飘来。
他们都楞住,循声看去,二楼栏杆后,欧阳妈妈正站在那。
欧阳妈妈抓着栏杆的双手因为过分用力而惨白惨白的,面色很差,似是经历了可怕的事情。
他和她头发一阵发麻,心里暗暗叫糟之外,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是好。
怎么会忘了母亲有时候会过来帮沈家打扫下房子呢因为太不知所措,他们竟然连检查下是不是没有第三个人都没有就这样讨论开了。
这把真的是玩完了
“跪下”
怒火高涨的咆哮声在封闭的房间内听来格外骇人。
可被咆哮的对象一脸桀骜的抬高下巴,不屑的看着吼他的人。
“你那是什么态度我是你老子,你用看仇人的目光看我”欧阳父亲的怒气又更旺了些,抓起书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你给我跪下”
“小随做错事好好说就行,动手做什么”原本也是非常生气的欧阳妈妈在看见自家儿子额头上的血之后,心疼占了上风,安抚的挽起欧阳父亲的胳膊,眼睛却是看着儿子,声音里带些哀求,“小随,你就听你爸爸的。”
原本是铁了心不跪的欧阳随经不住母亲的劝说,愤愤的怒视了欧阳父亲一眼,双膝一松,跪在地上,目光撇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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