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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点心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恶魔的点心 分节阅读_3
> 她能确定,就是这个家伙,从她踏进饭店起,就盯上她。别人是怎麽称呼他的
豺狼。
这个代号,让煦煦打了个冷颤。
这是什麽冷天霁打开环保背袋,拿出包装妥当的塑胶袋,怀疑的目光在妻子脸上挪移。
呃,食物。花穗硬著头皮回答,小脑袋垂到胸口,不敢看他。
什麽食物
嗯焗烤花椰菜。她只敢盯著装得鼓鼓的塑胶袋瞧。
背袋的底部,是一包沈重而坚实、香味四溢的东西,被仔细地包上多层塑胶袋,还用胶膜封好,包装得格外慎重。
这个呢
烤牛肉。声音好小。
我记得,这个是今晚的主菜。
呃,我在厨房看到它,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而且够我们吃好多天。呜呜,她勤俭惯了,老是觉得那一大块烤牛肉在哀求著,要她把它带回家。
它们应该在盘子里,而不是你的袋子里。冷天霁缓慢地挑起浓眉。
花穗尴尬地笑著,眼儿左瞄瞄、右瞟瞟,不敢看他。
我想,既然没什麽人吃,不如就带回家,当我们的存粮。她实事求是地说道,盯著那袋食物瞧。
接下来的几天,餐桌上会供应的,就是今晚打包回去的菜色。要是现在招供,老公会不会勒令她把战利品全放回盘子里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在淌血。
低沈浑厚的声音,在煦煦的脑袋上方响起,盖过一旁夫妻的讨论。
你醒著。卫浩天简单地说。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断定她尚未昏厥。
唔她想说话,但胄中酸液翻滚,表情活像吞了满口钉子。
不行,她不能开口说话她一开口,肯定会吐出来。
她吃了什麽卫浩天看向花穗,静静的询问。那态度与其说是礼貌,不如说是疏远淡漠。
花穗本能地靠向丈夫,在凌厉的目光下感到不安,很想躲起来。
这个安全主任是丈夫的朋友,绝对不会伤害她,但她老觉得他的眼睛好冷酷,没有感情的成分,看得人心里发毛。
只是一口蛋糕。她小声的说。
卫浩天端起蛋糕,眯眼审视,再转头看著手中的软趴趴的小女人。
他把蛋糕凑近煦煦,她脸色唰的发白,小脑袋用力狂摇,坚决不跟蛋糕接触。
就算没办法开口,也充分表达,她对这盘蛋糕的恐惧。
唔唔不不要再拿这可怕的东西喂她了
看来,这位小姐不欣赏甜点。冷天霁下了结论,视线扫过蛋糕,黑眸缓慢地眯起。
花穗缩缩脖子,左脚已经跨出开溜步伐。可惜溜得太慢,功败垂成,走没两步就被拎回来。
餐点是交由你负责的冷天霁挑眉,将妻子举到眼前。
是啊她点头。
他迅速看过现场的菜色,怀疑更深。
你换了厨师他重金礼聘的法国名厨上哪里去了
呃,我找的厨师比较便宜。花穗靠在丈夫耳边,用最小的声音说。她这可是帮他省钱,先前那个法国厨师,价钱实在高得离谱呢
她这麽替他著想,他会不会很感动
冷天霁的反应,是双眼一暗,额上的青筋抽do。
找到罪魁祸首,卫浩天动手,左掌聚为手刀,轻敲煦煦的颈项。只是一下轻击,力道用得恰到好处,没伤到她分毫,却能让她脱离苦海。
咳咳梗在喉间的蛋糕,总算被煦煦吐出来。她捂著喉咙,死里逃生似的喘息,恐惧地瞪著那一小口蛋糕。
当场,有人摔掉手中的餐盘,惊疑不定的瞪著食物;有人的反应更激烈,直接冲进厕所催吐。
谢谢。她整个人偎进卫浩天的怀里,丰润的浑圆贴著他的胸膛,姿势尴尬极了。
先前被噎得没办法,还可以赖在他怀里,现在状况解除,他可以松手了
请放开我。煦煦低声说道,头一次跟男人这麽靠近。
她想要站好,却力不从心。长时间的缺氧,让她手脚虚软,脑子里也一片混沌,只能勉强保持清醒。
你站不住。低沈的声音同样冷漠,更别提是松手。
呜呜,就算她站不住,他也不需要靠得那麽近吧
老天,他好高大灼热的体温,将她都包裹住,让她从双颊到脚趾,都感受到他结实有力的身躯和
味道。
不是古龙水,而是男人身上原本的味道。
煦煦浑身不自在,断定这个男人肯定不是绅士,竟然吃她这落难淑女的豆腐,手搁在她的腰上,非但不肯挪开,还握得很紧。
讨厌
握得这麽紧做什麽怕她逃了吗以她现在的情形,根本连爬都爬不动。
身旁的人愈聚愈多,凑过来关怀,瓜分稀少的新鲜空气。
煦煦做深呼吸,没想到视觉效果好得惊人,低胸礼服下的丰盈呼之欲出。男宾们看得血脉贲张,也跟著深呼吸。
呼、吸一大票人跟著她抽气,差点要得呼吸急迫症,全体呼气、吸气的声音像抽风机一样,次次作响。男人们的目光全盯著她胸口,想分享一点春光。
我想,我可以带这位小姐去休息。一个男人自告奋勇,走上前来,想从卫浩天手里接过煦煦。
放手。
手才伸到一半,冰冷的语句响起,把男人冻在原地。
他的口吻很冷淡,眼神却吓人极了。
呃,我想
滚。简洁明了的单字。
男人全身剧烈发抖,在凌厉的目光下,迅速地收回双手,连滚带爬地奔出人群,不敢造次。
卫浩天淡淡的扫了四周一眼,目光凌厉冰冷,加上毫无表情的冷酷模样,让心有遐想的男人,像是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全吓得缩回视线。
所有人都心里有数,跟这种男人争夺,绝对只有死路一条。美人再找就有了,命可是宝贵得很啊
怀里的俏人儿半闭著眼,没察觉四周暗潮汹涌,双手软软的搭在他肩头。
煦煦支撑不住,眼神朦胧,红唇轻启,软馥馥、香暖暖的身子靠在卫浩天身上,不断喘啊喘。几次自立自强,想要站好,最後都功败垂成,反倒像是在挑逗磨蹭。
拜托我、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吗她虚弱地说道,怀疑会当众死於窒息。
卫浩天低头,看著她酡红娇艳的粉颊,深邃黝暗的黑眸,闪过幽暗的光芒。
他举起手,粗糙的指尖画过她粉嫩的肌肤。
煦煦轻咬著唇,无意识的轻吟,觉得脸上有些痒。
拜托。软软的嗓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没人知道她正在心里嘶吼。
空气拜托,不要再围过来了,滚远一点,快给她新鲜空气
要是她有力气爬起来,绝对会拿软木塞,塞住这些旁观者的鼻子,制止他们呼吸。
在这里也问不出什麽,请带她去休息。冷天霁交代道。
一个剧烈的动作,煦煦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抱起,接著她身下这个庞大的代步工具开始移动。
就像摩西过红海似的,人群乖乖的让开一条路,看著卫浩天抱著煦煦离开。
男人们擦著口水,碍於那冰冷的目光,不敢上前半步;而女人们手脚发软,恨不得踹开煦煦,取而代之,昏厥在卫浩天怀里。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两人风光退场。
我也去。花穗自告奋勇,想去照顾病号,更想乘机开溜。
别打扰他们,豺狼有事要问她。冷天霁仍保持温和的笑容,只有微眯的双眼,暗示他心情不太好。
但是花穗咬著红唇。
没有但是。冷天霁不容辩驳,拎起她的领口,让那双修长的腿儿离地。
我也有事要问你。他眯起眼睛,将意图逃离现场的妻子带回办公室。
花穗抱著打包好的食物,乖乖被拎回去。临走前,她还哀怨地瞥了一眼煦煦消失的方向。
呜呜,没办法了,只能自求多福了
空气从浑浊,逐渐变得清新,吵杂的人声也消失不见。
男性的步伐很沈稳,带来规律的晃动,让煦煦觉得好舒服。她低哼一声,像只猫儿似的,侧头在脸畔的衣料上磨啊磨。
先前缺氧的难受,跟那一口可怕甜点的折磨,在离开人群後,影响力大减,她的精神慢慢恢复,紧拧的柳眉松开,神智还是昏昏沈沈的,所有反应,还属於本能动作。
这个人要抱著她去哪里医务室吗
步伐停了,她茫然地抬起头,困惑地看著四周。
怪了,这间医务室,怎麽很像是一间卧室连她坐的地方,都像是一张又大又软的床。
还没看出个端倪,强大的力量陡然扣住她的下颚,让她好疼。
好痛。她低呼一声,勉强睁开眼睛。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好看的男性脸庞。他的五官有如鬼斧神工,深刻俊美,又透著绝对的严峻,让人胆怯。一双剑眉斜剔扬锐,衬托著那双黑眸,显得更加凌厉。
好漂亮的脸,比她想像中的恶魔还要英俊。
现在,这英俊的恶魔满脸阴鸷,逼近她的脸,充满威胁地瞪著她。她不知死活,再度赞叹,怎麽会有男人长得这麽好看
你是谁问句响起。

说。平淡的询问,附赠令人疼到想哭的手劲。
放手,好痛好痛。小脑袋左摇右晃,却还是逃不过他的掌握。
热烫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掠过她的发,带来酥痒的感觉,跟冷酷的拷问形成强烈对比。
说了,就不疼。
卫浩天低下头,双眼闪烁异样的光芒,从粉嫩的腿儿,一路看到纤细的腰、丰润的胸,以及美艳的小脸蛋。
这麽美丽的女人溜进宴会,肯定别有用心。她媚眼如丝,半躺在他怀里要求独处,是想提供私人服务
他不是什麽君子,而是惯於掠夺的男人,送上门来的肥肉,不可能往外推。
更何况,她如此美艳动人,的确让他心动。从第一眼起,他的视线就挪不开。
理智要他维持冷静,查出她的身分,欲望却让他疼痛,几乎想不顾一切,将她拖抱进房内,恣意地享用。
煦煦,梁煦煦。她吸吸鼻子,疼得不断轻吟。
强大的手劲松了些,还是箝制著她,不让她挣脱。
呜呜,这男人好讨厌,用这种烂把戏问女人的名字就算了,还把她捏得好疼。
你混进来,有什麽目的卫浩天沈声问道,语调平稳,没有起伏。
目的她呆滞地重复,睁开朦胧大眼,一脸茫然。




恶魔的点心 分节阅读_4
煦煦没发现,自个儿泄漏了不少春光,提供不少额外服务。柔腻的酥胸、修长粉致的腿儿,全溜出来跟他打招呼。
我是来吃东西的。她照实回答。
浓眉拧了起来,不满意她的回答,表情酷得很。
我特地来吃东西,但是那些菜都好难吃。她委屈地说道,水嫩的红唇微嘟,在娇媚中,添了些许稚气。
眼前的俊脸,还是冷硬得像石像,只有眸子亮了几分。
我不说谎的。她强调,坐在床上伸出食指,左摇摇、右晃晃。
卫浩天挑眉。
唉,真是的,这个俊帅的男人并不相信她呢
脑袋好重,煦煦撑不住,整个人往後躺。还没碰到床面,颈子後就多了一只手,稳稳的把她撑住,转眼又把她拉回来。
卫浩天看著手里的小女人,浓眉蹙紧,严酷的面容上,多了怀疑。
你不相信吗她可怜兮兮地问,全身放软。因为被抱得太舒服,她索性毫不反抗,瘫软在他手里。她喜欢他的体温,也喜欢他的味道,有让人安心的感觉。
好矛盾啊,他的视线让她不安,为什麽气息却又能让她安心
这次,卫浩天摇头,当作回答。
我是来吃东西的,但是,你们都把好吃的东西藏起来了。太可恶了,开饭店怎麽可以藏私。她肚子好饿,好吃的东西都藏在哪里
寂静的卧房里,只有她饥饿的肠胃,发出哀伤的抗议。
煦煦闻到某种香醇的味道,很淡很淡,却逃不过她灵敏的嗅觉。
抗拒著脑袋的昏沈,她抬起头,像小动物般嗅著,闭上眼睛,全凭本能动作,一双小手顺著香醇的味道摸去。
掌心只感觉到男性的炙热体温,还没碰到他,小手就被牢牢握住。握住她的那只手强而有力,粗糙却温热,摩擦在肌肤上,有说不上的异样刺激。
她也不在乎,专心一志地寻找美食。柔嫩的唇儿半开,愈靠愈近,本能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过,舌尖的味道,让她笑开了脸。
啊,好吃的东西藏在这里
小嘴饥渴地往前贴,香嫩的小舌想找好吃的东西,却探进某种热烫sh软的咦
这是什麽热热的、烫烫的,有种她不曾尝过的味道。
醇厚细致的味道,跟强烈的气息混合,形成更魅惑的感觉。她闭紧双眼、缓慢的挪动小舌,专心的品尝,舌尖在其中翻转,用每个味蕾去感受。
朦胧之中,她腰间一紧,强大的力量提起她。她低哼一声,张开贝齿咬住,舍不得让到口的美食溜了。
唔不、不要跑她口齿不清地说道,双手被困,不能蠢动,唇儿还是贴住不放。
嫩嫩的唇上,只觉得又酥又麻,让她全身发软,忍不住低吟出声,既困惑又迷惘。那种感觉好奇怪,像是有东西或轻或重地啃著她的唇,仔细品尝柔嫩的唇瓣。

怎麽回事这食物反咬她呢
不但如此,对方开始反攻,反客为主地将她的舌推回来,她措手不及,反倒成了被浅尝深吮的那个,丁香小舌被纠缠、追逐,吻得心儿慌慌乱乱。
软弱的小手,搭在他肩上,揪紧男性衣物。
煦煦轻哼著,舌尖尝著复杂的味道。这味道说不上美味与否,却强烈诱人,让她舍不得松口。
热辣的感官飨宴,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刺激,根本不是卫浩天的对手,早被他吻得全无招架之力。美食跟情欲,原本就同样诱人。
当炙热的胸膛,贴上半裸的酥胸,摩擦挑情时,她早已昏了头,晕晕的任凭摆布。
隐约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却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况且,他热烫的唇舌、他沈重又扎实的重量、他结实精壮的肌肉,都让她好舒服嗯,这麽舒服的事,不可能是坏事吧
小脸蛋上浮现微笑,酥软地任他乱摸,大手探进衣服里时,她以轻颤作为回应,还发出引人犯罪的轻哼,完全不知道,自个儿已经大难临头。
她喜欢他的气味、他带来的感觉,酥麻热烫,让她颤抖不已。
美中不足的,有强大的力量握住她的手腕,拉过她的头顶。卫浩天以单手摸遍她的身子,却又不许她碰他。
不过,在火烧似的快感下,她的遗憾很快被抛在脑後。当他炙热的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珠,她只能颤抖,发出低低的哼叫。
她喘息著,被陌生快感折磨,脑子里乱极了,在他身下翻腾,身躯紧密摩擦著。暗红色的丝绸,在黝黑大手的摸索下,三两下就落了地。
就连枷锁似的内衣,也在灵巧的大手下,轻易被解开
第三章
轻柔的音乐声响起,流泄在室内,衬托春意浓浓。
紧接而来的,是惊天动地的咆哮。
豺狼,你在哪里神偷的怒吼,从客厅传来,差点把屋顶给掀了。
煦煦迷蒙的睁开眼,像鸭子听见春雷,不知该做何反应。
那声怒吼吵得很,穿透昏沈的迷雾,而小马甲被解开,新鲜的冷空气灌进肺中,也让脑子清醒了一些些。
她开始困惑,为什麽自个儿会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上还压著一个健硕高大的男人。
更令她想不通的,为什麽他的嘴会吻著她的、她的那里,而他的手,会摸揉著她的呃、她的身上的压力骤减,卫浩天拔身而起,俐落地下床,往客厅走去。黝黑结实的身躯是半裸的,衬衫搁在床上,刚好盖住一头雾水的煦煦。
通讯萤幕上的神偷,瞧见从卧室缓步踱出的卫浩天,立刻蹦得半天高。
小偷神偷指控,对著萤暮龇牙咧嘴。
卫浩天冷眼横眉,没有反应。
还给我
还什麽
还问当然是那个美女,你把她藏哪里去了
不关你的事。卫浩天回答得轻描淡写。
喂,她可是我先看上的,你别以为用安全主任的名义,就能把她带回房里。
我有事要问她。
哼,孤男寡女关在一起,能问啥连衣服都脱到一半了,可别跟我说,你有事问人的时候,都不穿衣服的啊神偷用鼻子喷气,一脸鄙夷。
你打扰了我。卫浩天双手环在胸前,看著视讯萤幕,冷酷的模样,像是身处战场,而不是春意盎然的卧室。
你抢了我的猎物,还敢说我是打扰说,她到底在哪里神偷跺脚,埋怨自个儿慢了一步。
怪了,那女人有特殊嗜好吗怎麽会放著热血男儿不选,反倒跟了豺狼抱块冰块,只怕都比抱这家伙温暖
她在我床上。
床上神偷倒抽一口凉气,火气全灭了,双肩绝望地垮下。完了,都上了床,豺狼的手脚这麽快,美人儿肯定被吃了。我们必须讨论一下朋友道义的问题。他叹气。
以後再讨论。提议被驳回。
为什麽不能现在讨论神偷抬起头来。
我在忙。
忙什喂你做什麽喂怀疑的音调,在卫浩天走近萤幕时,陡然拔高八度。姓卫的,我警告你,不要挂我电话,我会
卫浩天勾起嘴角,浮现一丝狞笑,不给神偷申诉抱怨的机会,单手一扯,几条精密的线路已被硬生生扯断。

萤幕转为黑暗,四周恢复岑寂。
高大的身躯,结束外在干扰後,回来准备再接再厉。他走到卧室门口,却停下脚步,不再前进,只是挑起浓眉,瞪著空荡荡的大床瞧那女人不见了,床上只剩下礼服跟内衣。
卫浩天拿起形制特殊的内衣,指尖摩掌著,感受上头残留的温暖与幽香。
衣服都扔在这儿,她是光溜溜地逃走的
起居室的另一端,传来细微的动静,利如鹰隼的眼睛转向。
他缓慢地走过去,高大的身躯挪动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步伐牵动结实肌理,全身内蕴著无限力量。那强大的力量,能轻易置人於死地。
这房间位於顶楼,设备奢华舒适,占地涵括了整层楼。
落地窗外,甚至有著宽阔的游泳池。冷天霁为了请来他,勒令属下,务必提供最优渥的条件,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其实,睡在什麽地方,对他来说都没有差别。
他不太常睡觉,就算是睡,也睡得很浅,每分每秒都在警戒,稍有动静,就会清醒。偶尔入睡,梦里是一片黑暗。
起居室里空无一人,声音来自厨房。
卫浩天来到厨房门口,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眼旁观。
在厨房内发出噪音的是煦煦,她只穿著男用衬衫,修长的腿儿光溜溜的,忙著在冰凉的地板上东奔西跑,像打家劫舍的抢匪般,搜刮战利品。
小马甲一被脱下,她像是被撕了符的孙悟空,总算有了行动能力。
卫浩天跟神偷通话时,她脑子恢复正常运转,坐在床上搔头,还想不通,为什麽会光溜溜的躺在陌生男人的床上。
困惑归困惑,民生问题必须先解决,她决定先找些吃的,祭了五脏庙後,再来慢慢的想。
煦煦踹开小马甲跟礼服,泄愤地踩了两脚,才穿上仍有馀温的男用衬衫,爬下大床。她靠著本能摸向厨房,寻找可以马上食用的东西。
她边走边骂,用所知的有限词汇,骂臭发明那件该死马甲的家伙。直到进入厨房後,咒骂才转为欣喜赞叹。
太好了,这里可是宝山呐,虽然食物未经调理,但是材料都好极了。她找出一瓶刚开的红酒,还从冰箱里拿了起司跟火腿,再一扭纤腰,用粉臀儿推上冰箱门。
她瞪著被塑胶膜捆得紧紧的火腿,知道自己刚刚那蠢样,究竟是像什麽了。
来吧,我帮你解脱吧她把火腿剥开,豪气地一咬,嚼著鲜美的火腿,再去开那半瓶红酒。
啵的一声,软木塞拔开,酒香弥漫房中,她深吸了一口气。
哇,好棒的香气,醇厚细致,肯定是高级品不过,奇怪了,她怎麽觉得,这气味有点熟悉,像是在哪里闻过
她蹙著眉头,吮著沾了酒的食指,努力的回想。
嗯,她先前尝过这味道,那时这味道还融合了某种热热的、烫烫的呃
记忆回到脑中,粉脸突然变得又烫又红。
老天,她真是恨死了自个儿找美食的惊人直觉,就连别人先前喝的好酒,她也能闻得出来,进而撬开对方的嘴,硬要分一杯羹想起先前做的丢脸事,煦煦发出挫败的呻yi,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跳进去,永远把自个儿埋起来。
天不从人愿,被她骚扰的男人,正站在厨房门口。
回来。浓眉紧拧,对她的临阵脱逃,感到非常不满。
回哪里煦煦小心翼翼地问。
床上。
回床上做什麽
要你。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的反应是迅速跳开,大眼瞪得圆圆的,拿火腿充当武器,阻挡在胸前,紧张的模样,像他是什麽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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