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丝动紫皇
作者:珂笙/ksen
《二十三丝动紫皇(二十三丝)》作者珂笙/ksen【完结+番外】 文案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 ──李贺── 他清楚g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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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丝动紫皇二十三丝作者:珂笙ksen完结番外
文案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
──李贺──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
无忧无忧他原该快乐无忧,
在爱人的呵护下一生无忧。
谁知道原来该一生无忧的人并不是他,
爱人眼中的无忧另有其人
无语的做了别人的替身,他没有怨怼,
既然真身已经逝去,爱人眼中最终会只剩他一人,
可是为什么爱人非得要弄得清清楚楚,
让他连做个替身都要不安生
他猜想他找到他的爱人了,
虽然喜爱眼前的人儿,却还是执着于证明无忧的真实身分,
只是没想到,无忧虽然是真的是“无忧”,却也不是原来的“无忧”了。
再次重生,相遇的结果只能是再次相爱,
但老天恶意的玩笑,带来的重重考验,
结果究竟是劳燕分飞,或是灿烂纯粹的最终幸福呢
楔子
大光明宫。
世间传说,多年前的江湖曾有这样一个隐秘的殿常,不为普通人加晓,而有幸知晓的那些人那是江湖上最有身份的人,他们二缄其口,从不对人提起。
世间传说,那里的人周旋在朝廷与江湖之间,调停了江湖于朝廷的矛盾,平衡江湖中的各种势力,只因有他们在,处于权力交换时期的朝廷与动荡的江湖才能安然共存。
世间传说,那里的人那有两种身份,大光明宫的主人是朝廷最何权势的侯爷,而他的属下,都是朝廷秘密的将军。
世间猜测不断,在朝廷与江湖中都权势熏天的侯爷和他麾下八位将军到底是什么身份,却从无定论。
只是,传说永不消逝。
第一章
那是一年一次的盛宴,宫里一向少摆洒少热闹,只每年的二月初七的盛宴。
侯爷的生辰
大光明宫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要共贺侯爷,侯爷御下共行八位将军,分领内外八堂,四位外堂按照东南西北方位长期分散在各地,而四位内堂将军,分别是金马堂梅紫阳,银刀堂赵航太,鲛珠堂司马流云,琼王堂君如意则是留在宫里德时候居多,如今到了侯爷的生辰,在外地驻守的外堂将军,都带了人马回来。贺了侯爷生辰,也是顺便述职的意思。
而出任务还在外面的内堂将军,更是提早就赶了回来,虽说四位内堂将军都是常伴在侯爷身边的,一年到头侯爷却少管他们自己的事,或许就算知道了也装个不知道。也就是在这次的盛宴上,有些事情该说的说了,该禀的禀了,或者讨侯爷个示下,或者干脆就是个说完了事。
而宫内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大总管就更是责无旁贷,这庆典几乎便是由他一手操持,从二月开始,便忙碌起来,幸而他手下四位公子都是办事极其得力的人物,倒也不显慌乱。
这四位公子无里、无忧、热心、无诤是由大总管一手带起来的,他们身份特殊,只认大总管为主,只听大总管吩咐,见了侯爷也只一揖而巳,并不算宫里的人,就连各位将军都与他们十分客气。
从三月初开始,直到月底,宫里热闹非凡。
宫里繁花似锦,张灯结彩,各色贺礼琳琅满目,菜是请的七珍楼的老板带着几个得意徒弟亲自掌勺的,酒是外堂御北将军带回来的天也雪,香气清柔纯净,入口绵甜,自有天也独有的清净之气。
酒坛一开,人人都赞好。
御北将军除了将这美酒敬呈侯爷,作宫中筵席之用,其他将军处也是各送了四坛,十分周到。
天也雪
无忧记得清楚,晶莹润泽的上好细瓷 子,拍开来便是淡淡香气,带着种别的酒没有的清净之气。酒也是纯净的透明,没有一丝颜色。
那一晚的梅紫阳便是喝了天也雪。
那一晚的宫里格外热闹,几位将军都喝的半醉,尤其是内堂将军们,本就要随便些,此时就更放肆了,借着是侯爷的生辰,轮番敬酒,似乎要把侯爷灌醉似的。
内堂四将军里的蛟珠将军司马流云几乎没趴在侯爷身上灌酒,简直像个孩子。
是金马将军梅紫阳领着闹的。
这种时候也要他领着似乎一切才对,他在内堂里是排名第一的,其他几个那是弟弟们,在其他将军热闹起哄的时候,在这种连侯爷和大总管都十分随意的时刻,梅紫阳自然不能正正经经的站在一边。
参与进去,并立刻成为热闹的主角和中心,这才是梅紫阳。
从来没有梅紫阳弄错的时间地点,比从来没有他不得体的时候。
那一种密不透风,滴水不漏的八面玲珑。
该正经的时候是正经的威严的甚至是摄人的金马将军,该轻松的时候是微笑的随意的小紫,该体贴关怀的时候是温和的温暖的梅紫阳,该教训可斥的时候便是严厉的大哥哥。
宫里的人似乎也都习惯了这样的梅紫阳,任何时候挑不出一点错来,该出现的时候自然出现,就如今天这样的场合,众人便习惯性的由他来领着闹。
无忧微笑,若是今日梅紫阳突然失了常,忘了该做什么,只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只怕众位将军都要手足无措,一时不知该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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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这场面可就要冷清起来了。
这宫里可真是缺不了他。
无忧想着那场面,越想越是好笑,却不好当场笑出来,只得倒了酒喝,借此将那笑意压下去。
空的酒杯刚放回桌子上,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将那酒杯移开来,那是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是从小的华衣美食养出来的高贵,移开了酒杯,从身侧侍女的托盘上端了一盅温热的百合银耳羹递在他手里,轻声道:这酒后劲很烈,你不太会喝酒的,别喝多了。
无忧接了,看着他转身时微微扬起的衣角。
这样的热闹繁华中,他是怎么看到这样一个安静的角落的
这样的滴水不漏的周到
真叫人害怕。
大总管也喝了不少,却还顾着侯爷别喝多了,司马流云在他们两人身边转来转去,吃了他们无数的豆腐,赵杭天靠在一边的柱子上,懒洋洋的笑,酒却灌的不含糊,最专心灌酒的是君如意,一杯接一杯,他本是千杯不醉的酒量,这天也雪似乎刚好刚好合胃口。
看得无忧微笑更深。
咦,梅紫阳怎么不见了他也有躲的时候吗
不过他不见自然有他不见的理由,想必又是正确无比的。
无忧慢悠悠的喝着手里粉彩细瓷石榴盅里的百合银耳羹,香甜细滑,果然适合酒后喝,刚好压下酒意,只剩一些醺然之意。
喝了半盅,放回桌上,正看到无里终于挺身而出,替大总管挡酒,几个外堂将军正好看准时机,围了上去。
这叫越陷越深吗
无忧见无里陷入包围,正在往下搜寻,显然是要找帮手,心念一转,悄悄往门口走。
居然顺利脱出重围,只是最后一瞥,正好看到无心被无里扯了过去。
可,可怜的无心,明明不太能喝酒的,今日是必醉无疑了。
其实醉了也好,至少能有一个晚上丢开那些缠绕的心事,能放开一些纠缠太久的沉郁,或许能在酒意酣醉之中沉入一个美梦,那是一些或许永远不能见天日的梦想,就算在梦中,也不敢承认的梦想。
在天也雪温柔的沉醉中,或许能看个清楚。
无忧略略摇头,轻轻步入后院。
正值初春,难掩的料峭春寒却正合适因酒意而微热的面孔,带来一阵舒适的凉意,院里数十株白长兰开的正盛,一树一树鲜亮的盛放花朵。
无忧看到树下的小石桌旁坐着的那个人,正伸手拈了个桌上翡翠盘中外地快马运来的紫玉葡葡,细长优美的手指在那紫玉葡萄上,如玉温润。
那是最罕见的锦玉被温暖后的色泽,泛出淡淡莹光。
那人拈了一个葡萄,正要送别嘴边,似乎听到了动静,转了头过来,见到无忧便绽开一个笑容。
如孩童一般灿烂纯净的笑容,直达眼底,璀璨生光。
任是价值连城的珠宝也难以企及的光芒,如此的璀璨。
无忧微微一怔,走了过去,坐在梅紫阳对面。
梅紫阳笑着,把手里的葡萄递给他。
无忧伸手去接,梅紫阳的笑容里带出一点孩子般的顽皮,不给他,却直接送到他嘴边。
无忧眨眨眼,不由自主启唇。
梅紫阳将那葡萄送进他嘴里,还稍微用力往里塞了下。
指尖划过他的唇,有点痒。
那是大人的手,是梅紫阳的手,是滴水不漏,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从来不会出错的梅紫阳的手。
可是这手做的事却是无忧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孩子般的笑容,孩子般的举动。
他喝醉了。
只有这样一个可能,无忧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一层一层外壳被酒意剥落,只剩下灿烂纯净的笑容,顽皮却讨喜的举动。
无忧含着那颗葡萄,忘了动。
梅紫阳不管他,只一颗接一颗的吃着葡萄,吃的心满意足,吃的笑颜逐开。
梅紫阳的世界被抛在身后的殿堂里,这安静的盛开了白玉兰的院子里只有一个满足的毫无心事的梅紫阳。
无忧觉得有点眩晕,或许这酒的后劲真的不小。
侯爷的生辰过去了,宫里最热闹的一个月过去了,这里又开始了往日的平静,忙碌的平静。
侯爷不知为了什么事出门了,除了大总管和侯爷的侍卫首领随清风,没有人知道侯爷去了哪里,侯爷不在,几位内堂将军也就都回了自己的府里去了,宫里分外冷清。
无忧仍旧伴在大总管身边,做着自己的事。
无里也出了远门,无心不爱说话,无诤又住养伤,宫里真是安静得很。
只是各地的急件摺子雪片般的飞来,无片刻闲暇。
大总管对热心笑道:小紫又来邀功了。
无忧在一边听到,便伸手拿过来看,那是梅紫阳亲笔手书,一手圆熟的八分草二王小楷,措辞间虽恭谨却仍是掩不住的风发意气。
他听别无心道:金马堂将军这事本就做得很好,换了谁不邀功
无忧本不管文书往来,也就不太明白这事,抬头看无心,无心笑道:金马堂将军策反了昆仑掌门的大弟子,夺了掌门之位,自然加入了联盟,还顺便把昆仑雪也那边老参的财源收在了手里,那边的参客一年缴纳的也有几十万银子,这种好事,当然值得说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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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昼明白了,点点头。
大总管笑到:说起来小紫做事还真是无可挑剔的,只可惜
他没有再说下去,无忧却明白话外之意,只可惜梅紫阳心高志大,难于控制,而且如今也找不到最有效的控制手段。
侯爷曾说过:用得起他的时候,便要用,到了用不起的那日,再做打算。
这话谁听起来也不寒而栗。
猜忌如此之深,不是侯爷之福。
无心又道:随着这封信来的还有金马堂将军的请安帖子,问侯爷去了哪里。
大总管笑笑:你只管回给他,说不知道。
无心点头。
大总管道:这两年来我一直想你们几个调一不过去协助小紫,只是一直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
无忧默然,大总管的犹豫是什么意思
他想不明白,也不敢想明白。
无心也不语。
大总管笑道:对你们几个我是放心的,一直跟苦我,而且派了你们去也不用禀侯爷,我犹豫的是不知梅紫阳会怎么想。
无忧想了想,道:若是少爷觉得有必要,无忧自会说服金马堂将军。
这就是自动请命了。
大总管眼中光芒一闪:你肯去
无忧笑道:能为少爷解忧,哪有什么肯小肯的呢
大总管笑:你们几个都是好的,也总算我的运气,既然你肯去,过两日你就去吧,要什么东西你自己想着拿,送信的枭带那只小的去。
无忧领命。
一转眼,却见无心看着他,微微皱眉,那眼中的神色难以琢磨。
无忧躲了他的眼,别过头,专心的听大总管的安排。
梅紫阳那里所建的大联盟成员日益增多,事务也日益繁忙,单是梅紫阳与他手下那批人的确很是忙碌,梅紫阳也说过几次要增加人手。
只是宫里的人不派,却派了大总管身边的人,又不属于宫里管,的确有些蹊跷。不过大总管仿佛另有考虑一般,不仅派了自己身边的人,还略过了侯爷,就更显蹊跷了。无忧从书房退出来,回自己房里去,刚走到小游廊上便听见身后略快的脚步声,十分轻捷,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无心赶了上来。
算起来一起生活也有好些年了,谁的脚步声也听得清清楚楚。
无忧停下来,转身望向他。无心仍是微微皱着眉,似乎先前皱起来的就没有舒展过。
无心走到他跟前,说:你为什么要去
无忧笑道:少爷说那话也不过就是想要谁主动请命,你不愿意去,我自然只得开口,这话他平日一点风声都没透露过,怎么今天偏偏就咱们两人在的时候突然说了还不就是要咱们去。
无心眉头皱的更紧了:你也可以不说话,大家混过去。
无忧笑着,伸了手抚了无心的眉心:别皱了,不好看既然少爷有了那意思,躲还躲的过吗你想想这些年来,少爷要做的事,有什么是做个成的我去到底又比你去要好些。
无心拉下他的手,却没有放开,只握在手里,勉强的舒展开眉毛:你去和我去比还不是一样
无忧一直觉得无心虽和他年纪一样大,却总是像弟弟般,平日看起来温文稳重,还颇行些不动声色的样子,可若是急起来就是一幅小孩子样了,什么表情都露出来了。
他笑道:平日我就与几位将军接触的多些,自然要了解些。
无心抓着他的手不放,扁扁嘴:我就不明白,少爷为什么就那么防范着梅紫阳,尤其是候爷不住的时候,他对梅紫阳的一举一动就分外防范。
无忧拍拍他的手:这个不仅我们不明白,大约候爷也不明白,有次我还听候爷劝他,说梅紫阳是很能干,也的确有些事没有禀上来,可那些都不是什么大事,他到底是一堂将军,有些事自己处理了不禀也是应该的。可少爷对这事情格外固执,候爷说了也算不了什么。
无心点头:我也不觉得候爷对梅紫阳分外猜忌,可少爷却总是紧张,怪不得这次要我们去一个,大约也是不想和候爷争执的意思。
抚爱笑道:我们从小跟了少爷,整个人都是他的,要我们做什么能不去做呢既然候爷也不十分猜忌梅紫阳,那么此行危险也有限,你就别紧张了。
无心偏头想了想,总算勉勉强强点了头。
不过大概还是不怎么高兴,过两日无忧启程的时候,脸就板着,一点笑容也没有,直送出去好远才肯回去。
无忧微笑,无心这性子,回去多半还要找别扭,少爷只怕要哄哄才行。
说起来也算命好了,跟了这样一个主子,脾气是好的,对他们也算放纵,又护短,倒也没吃什么亏,有时候稍微撒点气,倒是少爷还笑着哄哄他们,虽说经常做的是出生如死的勾当,可想起来也不怎么委屈了。
无忧一路上想着些无关紧要的前尘往事,似乎是在借此压下自己微微的兴奋和紧张,也不过一天光景,便到了锦城。
四位内堂将军在外的府邸都距宫里不远,也是方便候爷若有急事紧急召唤人的意思。只是分散布不同方向罢了。
若是真有急事,快马而至大约不会超过三个时辰。
无忧清晨出发,黄昏便到了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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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府是锦城最高大恢弘的府邸,此时大门已经洞开,无忧知道梅紫阳应该在他刚进锦城的时候便已经得到了禀报,此时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无忧下马车,虽然有武功在身,梅紫阳仍是亲自上前伸手相扶,他的手温暖细致,握着无忧的手十分舒服,一边笑道:无忧公子。路上辛苦了。
十足的好主人样子。
无忧回礼:哪里哪里,这又不太远。
梅紫阳领他进去,大门在身后訇然关闭。
第二章
梅府在这样的春季自然是花团锦簇,映衬称着这世家的恢弘大气,倒仿佛是美女苍白的容颜上的一丝红晕。
无忧并不是第一次到这府上,可是此时原本是踏月色而来的无忧却在这青天白日下走进了这所府邸。
梅紫阳陪在一边,带着淡淡微笑,看无忧一路上忍不住的再三回望,或许是一丛杜鹃花,或许是长廊两边的嫣红的桃花,还有已经长满浮萍的荷塘。
好像他第次来这里似的,居然还有这样掩不住的好奇,梅紫阳微笑的想,忍不住就紧走一步,将本身便只有半步的距离拉近了,与无忧并肩,长袖下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
无忧吓一跳,转头看他一眼,眼中难掩惊惶神色,梅紫阳轻声道:下人跟的远,
看不到。
无忧似乎犹豫了一下,僵硬的手指柔软了些,便任他握着,却低了头,只管往前走,再不往周围看一眼。
梅紫阳见他这样,便觉有些不忍,想要放开他,可是手里握着这只温暖细致的手,却一时舍不得放开,那细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手心,让他想起有些夜晚,这双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有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收紧,陷进肩都的肌肤里
那些只有微微莹光的夜晚,梅紫阳忍不住轻轻咬了咬牙。
刚走过游廊转角,便是一大丛白樱,花叶都分外茂密,梅紫阳心中一动,将手中的人一扯,便掠过栏杆,落入那雪白花瓣的包围中。
后面跟着的众人走过转角,却疑惑发现怎么没见到原本陪着无忧公子一路观景的大少爷。
无忧骤然受惊,不由低低呼出半声,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堵住了。
那是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开始的时候有点急切,渐渐的就舒缓起来,就如以前的那些时候一样,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深入,耐心十足。
一切渐渐回到了熟悉的感觉中,无忧终于放松下来,将来时远多于兴奋的紧张不安释放出来,略动了动,更贴近了去。
梅紫阳放开他,微微笑着,低声道:好些了
无忧也笑:我不知这次是凶是吉,总是有点不安。
梅紫阳握着他双手轻轻抚摸着:怎么了你这次来的是有些突然。
无忧道:少爷遣我来的,他说话的时机有些奇怪,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
梅紫阳道:知道了又如何我们这事虽瞒着他,却也没做什么别的事情,纵然他知道了,也拿不了什么错处去,你别担心。
无忧皱皱眉:可是少爷一直很防着你,我总担心会出事。我不想你出事。
梅紫阳笑道:难道你不放心我我还能害你吗
说着就亲亲他眉心,要他别再皱眉。
无忧果然舒展开眉头来,笑道:你当然不会害我,而且我总会保护你,不让别人能告你。
梅紫阳笑出声来:有你这么保护我,不就更没事了
他想了想,又笑道:现在这样不是更好,你名正言顺住这里了,多好。昨日我知道你要来,特别叫人在我住的旁边给你收拾了一个院子,拨几个伶俐的丫头小子给你用,你就不用走了,长长久久的在这里住下来。
无忧笑:你倒想得好,少爷要是看这没什么动静,说不定就叫我回去了,他叫我来还十不监视你的。
梅紫阳笑道:你这么说,我岂不是非得好好做几件事来,免得你被他弄回去了。
无忧打了他的手臂一下:你少胡说,别叫我担心。
梅紫阳被打了还眉开眼笑:有无忧公子奉大总管的命令监视我,我能做什么只怕规矩的连老婆都不敢娶呢,天天晚上伺候无忧公子罢了。
无忧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只是耳朵却红起来,晶莹剔透煞是可爱。
无忧说来也奇怪,脸是不会红的,要红便是红耳朵,火辣辣的,半天也消退不了。
梅紫阳爱煞他那样子,忍不住亲了又亲。
两人躲在花丛里小声的说了半日话,方才总算出来了,梅紫阳不得不放阳无忧的手,很是不满,不过他一向不会露在面上,看起来仍是微微笑着,十分温和。
梅紫阳安排给无忧住的院子十分精致幽静,在府邸的位置略微靠后,与梅紫阳自己的半岚园之间只有一条紫荆的走廊,这时候正是紫荆花开的时节,那么淡雅的花开的多了竟也让人觉得艳丽之致。
无忧坐了一天的车,有点疲倦,进了屋就不愿意出来,梅紫阳自然是个体贴周到的好主人,笑道:无忧公子先歇一歇,洗个脸,我先前就吩咐了厨房做几个清淡小菜送过来,明日再好好为公子接风这院子的后院有个小温泉池,吃点东西去泡一泡。